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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这样的,吵架讲究的是你一言我一语才有乐趣,不能耍无赖在我准备骂回去的时候强吻我!
唇分,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唔…”
再分,我说:“姓玉的,你…唔…”
又分,我说:“你信不信…唔…”
该死!他这招还真灵!
后来,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刚一张嘴就被他吻住。
最终,疲惫不堪的我在他霸道的怀里睡去,玉流渊,我其实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对我好,我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的梆子刚敲过五更,我已经被他抱回豢苑里我的床上,玉流渊侧躺在我的身边,一只胳膊支着头,认真地看着刚睡醒的我,虽然房间里很暗,但我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神情。
“洛儿,天快亮了,我要走了。”
“哦…”不是最多才走半个月吗,搞得这么依依不舍的。
“床下的那个人,我点了他的『穴』道,过两个时辰便会苏醒,昏『迷』期间的事情他不会记得,你能处理吗?”汗,他居然把乔越扔床底下去了。
“能,你放心。”
“洛儿,我知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我还是要提醒你,璃阳公主此人心肠歹毒,手段颇多,你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切不可与之发生正面冲突。”
我静静地看着他,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警告我璃阳公主的危险『性』,玉流渊,你若再继续对我这么好,恐怕我真的要爱上你了。
“还有,在这府里,有两个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一个是二官人月初痕,另一个是小王爷莫凡尘,这两个人是璃阳公主的心头肉,她素来占有欲极强,不管是夫君还是儿子,她都不许别人染指,所以,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能不招惹这两个人就别去招惹。”
这个…恐怕我要让他失望了,小王爷我会尽量远离的,但是,接近月初痕是我的任务,我不得不去做。
“最后,还有一点,你需谨记,”他垂头向我靠近,在我的唇畔喃喃道:“我不在的时候不准你勾搭别的男人!”
呃!
想反驳几句,双唇已经被他吻住,缱绻缠绵的热吻将我『迷』得七荤八素,早不知东南西北了。
天『色』微亮,他终于不舍地起身,走到桌前时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小册子,对我暧昧一笑,“洛儿画的东西,为夫是该学习学习的哦!”
为夫?他倒给自己安了个好头衔!
看着他流里流气的笑容,我大窘,连忙从床上跳下,想去将桌上其他的春宫册子藏起来,但转念一想,昨天我画的时候他一直躲在房梁上偷看,早已全被他看去了,索『性』也不藏了,便又拿起两本塞给他。
“长路漫漫,一本哪够,来,再带上几本,龙阳的你要不要,我向你保证,全是你没见过的新鲜招式呢!”
玉流渊默默地擦擦冷汗,摇头叹道:“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绿『色』的身影晃动,跃出窗外。
我匆匆追到窗前,他早已消失在晨『色』中,心中莫名地低落,对着茫茫晨『色』低喃道:“多加小心注意安全…”
“就知道洛儿最好!”他突然从窗前冒了出来,身子在窗外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整个人倒挂在屋檐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呼!我就知道这坏小子花样多!
他探过头轻吻我的唇角,“洛儿,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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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48章 迷思
转身将乔越从床底下拖出,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小瓷瓶,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其实每件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就拿我被面具男要挟控制一事来说,正面看,我失了自由、多了任务,随时有暴『露』之险、『性』命之忧,但反过来看看,我好歹也算有靠山、有后方支援的人了!
手中这个红『色』小瓷瓶就是从面具男那里搜刮来的好东西,里面装的是一种叫〖『迷』思〗的幻『药』,最大的能效就是令人在昏『迷』刚醒之际思维脆弱,很容易被说服,嘿嘿,对付乔越那个渣的专用『药』。
面具男貌似很擅长研制这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歪『药』邪粉,要不然怎么会给我吃〖月月酥〗那么变态的毒『药』呢!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铃兰站在门外喊道:“饲长,起身了!”
“嗯…”慵懒地伸个懒腰,我打开房门,对着铃兰一笑。
“饲长,今儿公主和小王爷回府,所有的下人都要出去迎接,咱们也得提前准备着。”
“好!”我点头,吩咐道,“你去打一盆水来,伺候乔管家洗漱。”
“什、什么?”铃兰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仿佛听不懂我说的话一般。
我皱眉微愠,“愣着做什么?乔管家昨儿歇在我房里了,去打水伺候他洗漱。”
“哦…哦…是!”铃兰的表情由不可思议变为目瞪口呆,偷偷地向屋里张望几眼,飞快地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淡淡一笑,轻烟,你安排在我身边的丫头总算派上用场了。
回到床边,轻轻摇晃还在沉睡的乔越,温柔娇声道:“越哥哥,越哥哥,起身了。”
过了一会儿,乔越悠悠转醒,吃力地捶打自己的脖颈,“怎么脖子好酸痛…”
废话!被玉流渊点『穴』后歪着脖子在地上躺了一宿,能不酸痛吗?
“越哥哥,你总算醒了!”
“阿宝!”乔越看清我后,猛地一怔,接着努力回想,半晌,总算想起了什么,“阿宝,昨夜…”
“越哥哥,你别说了,”我幽怨地看他一眼,“阿宝这几日身子一直不舒服,夜里你过来,就跟你吵了几嘴,惹得越哥哥不开心,夜里也没伺候好越哥哥…”
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垂得越来越低。
乔越连忙握住我的手,轻声软语地哄着,“阿宝,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就好!你落水之时我也很心疼啊,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府内人多嘴杂,处处都是眼睛,而且当时二官人就在附近,我也不好多说,阿宝…”
说来说去无非是在为以后还能继续跟我约炮找借口,我眼波一转,无限委屈在这一眼中尽情流『露』,“越哥哥,你不必说了,事到如今,阿宝早就想通了,之前所言要娶阿宝为平妻一事,哥哥也切莫再提。轻烟不喜欢我,处处为难于我,这样下去,将来即使阿宝嫁了越哥哥,恐怕也会受到小姑挤兑,无法全心全意服侍你…唉,你我始终无缘!”
我靠!上辈子的我怎么就没发现自己的演戏天赋呢?这眼神、这语气、这走心的台词,尼玛呀,不进电影学院可惜了!
“阿宝,千万别这么说,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乔越有些急了。
“不,越哥哥,我不能让你为难,轻烟是你唯一的妹妹,以往你对不住她,现在既然与她团聚了,就该好好待她,也算弥补往日的缺憾。”
乔越顿时感动了,紧紧握着我的手,“阿宝,你这般明事理,教我怎生舍得放下呀…也罢!我便依了烟儿吧,她这般找你的麻烦,不过是恼我没有调她去公主的院子做事。”
嗯嗯,〖『迷』思〗开始生效啦!
“哦?”我瞪着黑亮的大眼睛靠近乔越,“烟儿为何一定要进公主的院子呢?”
乔越素来精光闪现的眸子此刻也没那么清亮了,『迷』『迷』离离地看着我,“不知呀,自打我与她再见面以后,便觉得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冷漠、古怪、不近人情,还很残忍。”
残忍?我突然想起上次在槐树林偷听乔越与轻烟谈话时,乔越曾对轻烟说,“不要再杀人了”。莫非,轻烟在投奔乔越不果后,也进了杀手组织?像阿宝一样被训练成杀手了?来公主府也是卧底?依她的身手和做事手法来看,极有可能!
那轻烟的背后老大是谁呢?阿宝的背后有面具男和锦月国,轻烟呢?难道还有另一股势力也对公主府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嗯,”我缓缓点头,“烟儿也怪可怜的,越哥哥,你就遂了她的愿吧,难得她一番炽热忠心侍奉公主。”
赶紧把轻烟弄到公主院子去吧,那样她有自己的任务做,注意力也能慢慢转移。
乔越用手指亲昵地刮刮我的鼻子,“还是宝贝儿最懂事。”
又一阵恶寒,我的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越哥哥,烟儿现在对我还有成见,我想先与她缓和一下,让她尽快接受我,你先不要对公主提我们的婚事好吗,等烟儿不讨厌我了,你再提也不迟嘛!”
“这…”他略有迟疑。
“越哥哥!”我开始撒娇,“人家想高高兴兴地嫁给你嘛,也想让烟儿能认我这个嫂嫂,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相处嘛!”汗!这娇滴滴的声调,我自己都快受不鸟了。
“好宝贝儿,我答应你,婚事缓缓再提,给你时间与烟儿好好相处,宝贝儿,你这么懂事,我越来越『迷』恋你了。”乔越的双眼都快绽放桃心了。
我甜甜一笑,〖『迷』思〗真是好东西啊,乔越这么容易就被我说服了!
接下来,就等着我来挑拨你们兄妹二人吧!轻烟,你几次三番对我狠下杀手,我一忍再忍,如今忍无可忍便不会再忍!
“一大清早就在这里你侬我侬,乔管家难道不晓得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没有上闩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轻烟环抱双臂倚靠门框,脸『色』很难看。
今天是迎接公主和小王爷回府的日子,下人需在门口迎接,而身为总管的乔越日上三竿却还躲在温柔乡里哄女人,换做我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哥哥,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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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49章 公主回府很凶悍
璃阳公主府的大门很气派,朱红『色』的门板上兽面衔环,十二枚八角形门簪霸气十足,大门敞开时足够三驾马车同时出入。
此时,正值晌午,公主府上上下下十八位侍郎以及将近二百名家仆正顶着秋日里火热的大太阳,整齐地站在门口列队迎接。
由于人太多了,就跟将学生拉到『操』场开校会似的,里三层外三层将公主府的前院站得满满的。
被轻烟从我床上拎下来的乔越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站在里三层的里层,而我所带领的豢苑成员属于备受冷落的一批人,站在外三层的外层。
那十八位侍郎坐在软椅上,身边有丫鬟不停地为他们擦汗,全部在门口候着,面对面坐了两排,一排九个。
我对这些侍郎其实挺感兴趣的,平时很少见到他们,现在一次全看见了,不免想多看几眼。
由于侍郎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奴才是不能随便看主子的,我只能偷偷地看,才看几眼,我就失望了。别说这十八位,就算再来十八个,加在一块,也比不上月初痕的一条眉『毛』呢!难怪莫璃阳那么看重月初痕,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说到月初痕,他怎么没出来?全府的人可都出来迎接了,唯独不见二官人。
三官人和四官人不在府内也就罢了,可是身为二官人,他没有理由不出来迎接,莫非他已经得宠到可以不参加府内各种公共活动的地步了?
又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我等得都快睡着了,这才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动静,过一会,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声:“公主驾到!”
“恭迎公主回府!”所有的家仆跪倒在地,恭敬地低着头。
我咬着牙,一百万个不愿意,跪在地上时将面具男的祖祖辈辈都骂了个通透!都怪他,要不是他,小娘这会子早在外面逍遥快活着呢!犯得着在这受罪,还得下跪!
按照规矩,家仆是不能抬头看的,可是我实在是太好奇了,真的很想看看璃阳公主和小王爷都长得什么模样。
周围的人突然一阵屏息凝气,接着,头上响起叮叮当当的环佩声音,一阵浓郁的香气拂过,有人走了过去,后面小跑着跟着十几个丫鬟。
想必香气的主人就是公主莫璃阳了。这香气隔着几十米就扑面过来了,人都走过了,还久久萦绕,据说这种香料名曰金香,由二十四种名贵沉香调制而成,能用得上这等上好香料的女人,普天下除了锦月国的女皇,就是宝日国的璃阳公主了。
香气突然凝住,香气的主人脚步停下,环佩之声戛然而止,一股无名的压迫感从头上传来,直觉告诉我,莫璃阳似乎发现了什么令她很不愉快的事情。
“乔越。”略显低沉的女声,虽然语调不高,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在。”乔越很狗腿地小跑上来。
“将她拖出去!”莫璃阳伸出纤纤玉指,在跪着的众多丫鬟之中点了一下。
“是!”乔越恭敬地应道,手一抬,便上来两名家丁,将莫璃阳指过的那个丫鬟拖了出去。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求求公主饶命啊…”小丫鬟哇哇大哭,连声求饶。
“晦气!”莫璃阳冷冷一声,环佩之声再度响起,香气向院内移去。
再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声嘶力竭的喊声如针扎一样在我的脑海里贯穿,我猛地抬起头,便见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鬟在两名家丁的拖拽下不断挣扎着,心头一阵疼痛,那小丫鬟我认得,名叫秋竹,在洗衣局供职,跟莲妈是同事,还曾经买过我的春/宫图呢!
心头的怒火愤然升腾!望向莫璃阳婀娜摇曳的背影,她凭什么一进门就要先处罚人!就算要罚也该说出个理由!
我蓦然起身,想向莫璃阳讨个说法,身子刚起到一半,就被身后的人牢牢抱住,死命地将我按回原地。
错愕间侧脸望去,竟然是一直跪在我身后的贾幸运,这小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大力气,一条胳膊死死地按住我的身子,另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俯首在我耳畔低声道:“饲长,切不可轻举妄动,公主脾『性』难料,恐救人不成反倒搭上自己的『性』命!”
被他这么一说,我心头的怒火瞬间灭掉不少,人也冷静许多。是呀,我怎么这么冲动,这样的情况之下跳出来,只怕是死路一条。
双拳紧紧地在袖子里攥着,看着秋竹就这样被带走了,我满心伤痛。
莫璃阳前呼后拥地进了自己的院子,我们这些家仆也散了。
回到豢苑后,我坐立难安,让贾幸运去打听秋竹的消息,直到傍晚,贾幸运才回来,他垂着头,哭丧着脸,默默地摇摇头。
看他的样子,人已经死了。
我跌坐在身后的椅子里,半晌回不过神,喃喃自语:“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贾幸运叹一口气,“小的听说是因为秋竹今日头上『插』了一朵粉『色』珠花。”
“粉『色』珠花?她带粉『色』珠花碍着公主什么事了?”
贾幸运皱眉道:“只巧了公主今日腰间束了一条粉『色』流苏。”
“这算是什么理由!”我立刻跳了起来,“这连撞衫都不算,充其量算是撞『色』而已!秋竹怎么知道公主今天束什么颜『色』的流苏,就这么屁大点小事也值得掉脑袋?”
贾幸运恐怕我接下来就要掀桌子了,连忙将我按住,“公主不喜欢别人与她相同。”
我幡然醒悟,这就是玉流渊曾经说过的占有欲!他说莫璃阳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她的东西绝不许别人染指,无论是儿子还是夫君。
这么看来,玉流渊所说毫无夸大,她居然连一个与她撞『色』的丫鬟都不能容忍!我突然感到不安,公主府有一个如此狠辣的女主人,我要如何才能安全地潜伏下去?
我又想到小王爷,方才公主回府怎么没见到小王爷?
刚想问贾幸运,他却自己八卦上了,“小的还听说小王爷没回来,直接回天灵雪山去了。”
“哦。”我应了一声,却突然想起今天恭迎公主回府时也没有看见小五和风『吟』。
怪哉!这些人究竟是不是府里的人呀,怎么一下子全隐身了!难道小五和百晓生文学网小王爷没回来,便也没出来迎接?那也太不将璃阳公主放在眼里了吧!
天啊,莫璃阳不会趁机找他们两人的麻烦吧?
想着想着,我又不淡定了。
莫璃阳这一招下马威,将我彻底搞得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她绝对是个狠角『色』,也许我真该听玉流渊的劝告,离她越远越好。
手不停地绞自己的衣角,心里异常烦躁,玉流渊,你什么时候回来,赶紧现身,我心里有气,想咬你两口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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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50章 放我下来
自从公主回府以后,府内的气氛变得极为沉重,每个人都闷头做自己的事情,生怕出一点错,就连乔越也安生了许多,不敢轻易来『骚』扰我。
我将自己关在豢苑里专心养宠物,早晨起来后喂喂猫狗,中午喂喂老虎狮子,下午将圈里的草泥马牵出来,到草地里溜一圈。
日子不知不觉过去了七八天,这几天我每天都去槐树林里的老槐树下坐一两个时辰,心里小小地希望能与那个风『骚』的绿『色』身影不期而遇。
虽然与他说的“快则十日,慢则半月”还差几天,可我的心里已经在期待他的归来了,偶尔也会想起他离开前的那个夜晚,想起他令人脸红心跳的热吻,还有他温暖的怀抱和坏坏的邪笑…
等等,这滋味不是叫思念吧?!
我心中警钟大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和玉流渊顶多算是暧昧,不算恋爱,我不可能会思念他!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风流浪『荡』的采花贼动心思?绝不可能!一定是这几天闲的蛋疼才会产生这种幻觉!该死!
我甩甩头,果断决定不再去老槐树那里了,省的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安心呆在豢苑里溜草泥马玩——我现在也算弼马温了吧?
夜晚降临时我依然没有睡意,坐在灯下作画。
莫璃阳回府以后,府内便开始“严打”,我的春宫好几天都没卖出去了,搞得我画起来都没什么动力,画了几笔便郁闷地扔下笔,灭了灯,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眠。
刚刚躺下,窗外传来敲窗子的声音,“叩叩叩!”
心念微微一动,随即又平复了,玉流渊是不会敲窗子的,谁见过采花贼在采花前这么有礼貌?
下床开了窗,果不其然,风『吟』面无表情抱着剑站在窗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却突然脸一红,羞涩地别过头去。
抱起肩膀看着他,这小子越来越有意思了,以前我调戏他他才会脸红,现在居然连调戏都不用了,只要看我一眼,就这般含羞带怯的,莫非小娘的流氓气质又见长了?
他瞥一眼一脸自恋的我,又连忙错开眼神,很是尴尬地说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不穿衣服?我低头一看,自己方才已脱了外衣,只着中衣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就起来开窗子了,没有穿外衣,本来这没什么嘛,中衣包裹得也很严实,就跟现代的家居服似的,对于长年宅在家里的我来说,这种衣服就算是外衣!
可我忘了这是古代,对于思想保守的风『吟』来说,我这种打扮就跟没穿衣服差不多,而且,我突然发现,抱起肩膀的我无形中将中衣收紧,原本只有微微突起的小胸部这样一看竟然曲线毕『露』。这个年代又没有胸罩,我在中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肚兜,中衣一收,还有了一丝凸点的效果!
呃…怪不得这小子看我一眼就脸红!
我盯着风『吟』慢慢涨红的俊脸,『露』出一个贼贼的坏笑,拉着长腔道:“三更半夜跑到女儿家的窗前,风护院难道不是冲着这美景来的?”
风『吟』不满地瞪我一眼,却在目光与我饱含笑意的眼神接触后迅速移开,皱着眉恨恨道:“不知羞耻!”
“你知羞耻?那怎么还爬窗?而且看风护院这熟练的程度,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哦!”
“你!”风『吟』气结,再次向我瞪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女人!”
“哈哈哈!”就爱看他这副想发火却又顾忌着自己是男人不能欺负女人而不得不狂忍的纠结模样。
我流里流气地笑,“不是臭丫头么?难道要升级为臭女人了?哎哟哟,风护院,你可不能随便给人家升级哦,人家才刚刚及笄,还未许配人家呢…唉,你干嘛?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该死的黑旋风敢跟我玩抢人!知道自己嘴上功夫不如我,竟然一把捞起喋喋不休我的,拽出窗外,扛在肩上就走。
我可爱的小脑袋耷拉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小手不断地捶打挣扎,“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风『吟』脚下生风,扛着我向小王爷的院子掠去,还闷闷地警告我,“再废话就点你的『穴』道!”
哎哟喂,学会威胁了!不看看你肩上扛的是谁?威胁这种事情就是我发明的!在我面前玩这个,跟在姚明面前抢篮板有什么区别!
我阴测测地一笑,两只爪子出其不意地照着风『吟』窄窄的腰上抓去,黑『色』的劲装下,紧致的腰身肌肉,手感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