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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进行得很顺利,鹏洲城的防卫经过这半个多月的消磨已经变得薄弱,只用了两个时辰不到便将鹏洲城攻陷,而柳君邀和宝馨公主(也就是那个阿素)不在城内,估计柳君邀知道鹏洲城守不住,提前撤了。
方倾和我骑着马从城门外走进,看着几经战『乱』的鹏洲街肆,心中不免有些感慨,鹏洲这个被柳君邀占领两个多月的城池终于收复了。
我的心里对方倾有着由衷的感激,如果不是他的帮助,恐怕我这次也不会这么快就完成皇上交给我的两个相互矛盾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果不是他的三个锦囊妙计,我可能还没到边关就身先士卒了…不得不承认,方倾他确实是个优秀的领导者,无论政治、军事,均被他玩得游刃有余。
此刻再去看身边的方倾,骑马走在破败的街道上,白衣儒雅,丝毫不被周边的战火影响,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是成竹在胸的。这样的男子,集智慧与俊美于一身,教我如何不心动?
“看什么?莫非青云使大人芳心暗许了?”他没有回头,却是含着一丝戏谑地对我道。
我扔给他一记白眼,“自恋狂!”
学习能力超强的方丞相显然深刻地领悟到“自恋”一词的含意,立刻对我反唇相讥:“自恋源于自信,因为清楚自身的优势,所以才会了解你对我心生爱意的原因。”
“…”原来不仅自恋,脸皮还足够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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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321章 抓个现行
连夜占领鹏洲城,大军整顿好以后天『色』已亮,将城内的百姓、士兵全部安顿下来又是一天,虽说将士们都很疲惫,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倦怠神『色』,因为每个人都沉浸在鹏洲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军营外不断有百姓前来送东西表达谢意。
燕啸提议晚上举办一次欢庆宴,算是对近期将士们艰苦作战的奖赏和鼓励,方倾没有反对,只是提醒他一定要做好防御工作,严防柳君邀反击,燕啸拍着胸脯保证绝不会再丢一次鹏洲城,他愿意用脑袋担保!
看得出来,燕啸对于上次大意失鹏洲之事还是耿耿于怀的。
傍晚,在鹏洲驻军的军营里举办了一次欢庆宴,其实也就是在营地里支起篝火,将从枭城抢来的锦月国的酒肉全部运过来,除却分给百姓的部分,其余的交给伙房做顿好吃的。
对于士兵们来说,只要有酒有肉,那就是奖赏!
作为皇帝派来边关的钦差大使,燕啸请我为士兵们讲话,我转头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方倾,这种场合是不是由他这个左丞相来讲话更合适呢?
只见他微抿双唇,眼含笑意地看着我,那样子显示是让我这个钦差大使代劳了…好吧,既然丞相大人看得起我,那我就讲几句吧!
我站起身来,看着整齐地围坐在篝火边的士兵们,军营里的士兵大多粗犷豪迈,没有花花肠子,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表现在脸上…所以,他们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酒坛子,喉咙不停地咽吐沫,显然早就馋酒了。
于是。我端起面前盛满酒的大碗,高喊一声:“喝!”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士兵们顿时雀跃了,纷纷给自己的碗里倒酒。开始痛饮。
后来听别人说,我创下了宝日国统帅在欢庆宴上讲话字数最少的记录…
酒过三巡,战士们的兴头被调动起来,场面也热闹了,女兵们围着篝火跳舞,引来阵阵喝彩声。在宝日国,女兵有点像咱们现代打仗时的文艺兵。在军营里唱唱跳跳,丰富战士们的业余生活,也时不时地表演积极向上的歌舞,传递一些正能量。
我坐了一会儿,便觉得这样的宴会还是留给士兵们自己玩吧。我们这些当领导的坐在这里他们反倒放不开手脚,我相信如果我和方倾不在,他们玩的会更high的!
我向方倾探过身子,轻声道:“方大人,连日『操』劳,是否疲累了?”
方倾歪过头,目光闪亮地看着我,压低嗓音挑眉道:“宁儿怎的如此关心我?”
这家伙…我脸一黑,干脆直说:“你看咱俩在这多碍事儿。要不我们先回营帐里歇着吧,让将士们自己庆祝。”
方倾大言不惭地道:“你想邀我共度良宵就直说,何必用这种虚张声势的借口?”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自恋狂!”
这时,三郡县的县丞走到我们面前,躬身行礼,寒暄几句后又说了一些客套话。然后怀义县的陈县丞就扒着方倾的耳朵说上悄悄话了。
方倾听了几句,脸上浮起一道红晕,没有说话,只淡淡地看我一眼。
我心说,这两人搞什么!
这时,另一名县丞面带为难之『色』对我道:“洛大人,因为我们边关很少来女官,所以没有提前准备,下官们在附近寻了几遭,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小郎前来陪伴大人过夜。”
呃…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原来他们几人是来为我们这些官阶较高的人安排过夜问题的,以往来边关的都是男官,他们找几名美女来陪着过夜便是不失礼数,可是这回来的是我这个女官,他们就要帮我找男人…太雷了,我才不需要他们找来的男人。
赶紧对那人道:“呃,本官不喜这些,那个,天『色』已晚,本官累了,失陪。”
说着,起身离开。
离席前瞥了方倾一眼,他面『色』红晕,正与怀义县的陈县丞聊得热火朝天,立起耳朵听到那名县丞的嘴里断断续续说着,“肤白腰细…翘『臀』销魂…”
看来今晚他们也为方倾准备了美女,再看方倾那厮,笑得跟朵花似的!
“咳咳…”我轻咳两声,“方大人。”
方倾抬眸看我,眨巴着眼睛,“洛大人,有何事?”
看他那样子,就好似在跟我说:喂喂,洛宝宁,你干嘛?没看我这正跟人家谈论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呢吗,你有点眼力见好不好?打扰别人yy美女是不道德的行为,懂不懂?
我咬牙,攥拳,面沉似水,“方大人方才不是说想早点休息吗?”
“哦,”他悠闲地道,“眼下与陈县丞相谈甚欢,怎舍得离席呢?”
呸!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分明就是等着那个姓陈的县丞往你的床上塞美女呢!
“如此,下官不打扰方大人雅兴了!”
甩袖子,走人!哼,小娘也会甩袖子!
大步走回自己的营帐,越想越气,是谁跟我说过方倾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来着?有他那样洁身自好的吗?听说别人要给他送美女,眼睛都快变成桃心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翠巧在营帐里见到我回来了,连忙迎出来,“大人,这么快就回来啦,咦,大人您的脸『色』不大好…”
我沉着脸坐到书桌前,“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洗澡,一身的酒气!”
翠巧看出我心情不佳,吐吐舌头出去打水了。
“肤白腰细…翘『臀』销魂…我呸!呸!呸!”想起方倾那副德行我就生气,不住地骂他。
忽然眼睛瞥到桌子上我的那本自制画册《宝日国美男奇遇记》,画册里画的是我来宝日国以后认识的各位美男的q版画像,画像边有简单评语。
翻到方倾的那一页,我毫不犹豫地提起笔,在评语后面增加两句:腹黑毒舌『色』情狂,终有一日精尽亡!
哼!好『色』的男人,早就看出他不是好鸟了!记得在葵花林碰见他深夜赏花那次,鹤灵就要给他找美女来作陪,他当时也是这样含笑不语,没有拒绝!『奶』『奶』的,我怎么早没看出来呢!
自古以来那些文人才子都爱女『色』,据说白居易就经常与家『妓』厮混,还自称为“既解风情,又近正声。”要不然怎么会有“才子佳人”这么一说呢!
该死的方倾,不就仗着自己有才华,又生了一副好皮囊吗,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他对此还乐此不疲!真是…无耻!
“大人,热水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
翠巧在身后提醒我沐浴,我这才发现自己骂方倾已经骂了一个多时辰了!
一个多时辰…估『摸』着他早就抱着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滚床单去了吧!
是谁跟我说过方倾是处男来着,我对此表示强烈怀疑!
起身脱了衣服,进浴桶泡澡,翠巧帮我把屏风拉好,便出去了。
自从我的豪华营帐被方倾霸占了以后,我就只能让翠巧从外面搬浴桶、抬热水回来,洗澡的时候拉个屏风,这么简单地洗一下。
被水一泡,整个人清醒多了,身上的酒气被蒸走许多,可是心里面那种极度不爽的感觉却丝毫不减。
洗完澡,我穿好干净的衣服,系好腰带,脚上踩了一双方便的木屐从屏风后面出来,准备让翠巧来倒水。
刚一抬眼,顿时吓了我一跳,方倾居然在营帐里!
他正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那本《宝日国美男奇遇记》,精确地锁定属于他的那页,犀利的目光盯着我方才提笔加上的那两句评语。
糟了,我洗澡前忘记将画册收起来了…
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抓了个现行的感觉,我快步走到他身边,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偷偷进我的营帐?还偷看我的东西?还给我!”
说着便伸手要抢画册,他手一抬,将画册拿远,转过头,冷着脸看我。
他好像生气了…那个好『色』鬼,居然还好意思生气!
好吧,如果有人说我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我好像也不会高兴的。
“那个…我写着玩的。”看他不说话,我只好很心虚地解释道。
他慢慢眯起双眼盯着我,抿着双唇,依旧不语。
“你还给我吧,我就是随便写的…打个商量,你当做没看见,我也不计较你抱着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滚床单的事情,咱俩还保持之前的暧昧关系,你瞧不是挺好嘛!”
我这边自说自话,他那里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来这招也不行,完了,今儿算是跟他闹僵了,彼此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那么一丁点好感恐怕就这么烟消云散了!要不,我转移话题吧!
“呀!方大人,你的头发湿漉漉的,哦,你也沐浴了吧,哈哈,真巧啊,我也刚刚沐浴了…”
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两句,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画册,他皱着眉,冷冷地道:“我的手上可是受了伤…”
呃,威胁我!
唉,我被威胁住了,停下动作,没办法,谁叫他是为了救我受的伤呢!
他缓缓地将画册放到桌子上,盯着我,慢慢地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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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322章 床上验验“货”
我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被他一句话问得抬不起头来,咬着下唇不言语,这个时候,当然要沉默了,沉默是金!
方倾伸出一只手,挑起我的下巴,我知道他是想『逼』着我与他对视,然后用眼神打败我,让我不战自败,乖乖交待。
做梦!我才不会上当,立刻紧闭双眼,偏不看他!
可是闭上眼睛以后,触觉和嗅觉就变得尤为灵敏。他的手指上有一股清馨的香气,不同于以往他衣服上散发的书墨香,而是一股更加淡雅沁人的香气,这是他自身的体香吧?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怎么忽然就注意到他的体香了,而且这么、这么好闻。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摩挲两下,温热的、光滑的指腹贴在细嫩的肌肤上,引得我轻轻一颤,好像全身的神经都汇聚到下巴上了。
“宁儿…”他唤了我一句,低沉而轻柔。
“嗯?”我小心地应道。
“你脸红了。”
“啊?啊…”
好窘啊,怎会突然间被他的触『摸』搞得不知所措,不,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分明是他被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迷』住在先,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冷静啊,一定要冷静,不能被男『色』『迷』晕了头!
我挺起胸脯,扬起下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尽量镇定地看着方倾,“方大人今晚可是尽兴?不知陈县丞送来的美女可是合了您的心意?”
由于我的下巴挣开了他的禁锢,方倾本来捏着我下巴的手指还在原处举着。他看着我的眼神蓦然深邃起来,嘴角抽动几下,不冷不热地道:“美女?”
装什么糊涂!
“怎么?看样子好像没能伺候好咱们的方大人啊,难怪这才一个多时辰就结束了。”
方倾微蹙了眉。收回手,“宁儿,别『乱』说。”
“『乱』说?”我忍不住冷嗤一声。伸手挑起他半湿的头发,鄙视地撇嘴道,“瞧瞧,头发还没干呢,这难道不是滚完床单后沐浴的证据吗?还想抵赖!”
“滚床单…”方倾细细琢磨半晌,点头道,“嗯。这个词甚是贴切,你的嘴巴里时不时跳出各种新鲜词儿,这些词虽然奇怪异常,仔细想想却是极其形象。”
“…你别转移话题啊!”
他眨眨眼,唇畔洋溢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宁儿,你的样子…好像是在吃醋!”
“吃醋?!”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顿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方大人,你的自我感觉太好了吧?”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为他吃醋?做梦!
“那为何你听说陈县丞送美女给我,便愤然离席,回来以后心里气愤难消,又胡『乱』写下诋毁诅咒我的话语。”他一边言之凿凿地说着,一边向我贴了过来。
我警惕地向后退去。下意识地辩解,“你…你狡辩!如果你没有滚过床单,为何头发湿的?”
方倾保持着向我『逼』近的速度,咬牙道:“你的头发也是湿的,难道你滚过床单?”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智商好像降低了许多,怎么越说越心虚呢?
随着方倾的『逼』近。我已经退到了营帐的门口,营帐外面,士兵们还在欢歌笑语地饮酒,不时有笑声和歌声传来,而营帐内,我和方倾正在紧张地对视,谁也不肯让步。
“宁儿,你能否给我解释一下,何为‘腹黑毒舌『色』情狂,终有一日精尽亡?’”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句话,话音一落,那张俊美的脸庞已经在我的眼前放大,双眼中犀利而阴翳的光芒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我被他唬得向后退开一步,后背直接贴在了营帐的木门上,好在木门落了门闩,结实地顶住了我。
“嗯?我们文采斐然的洛大人,能否解释一下这两句话的含意?”他挑眉问道。
“…这还用解释,不就是字面意思么!”
“可是为何我读不懂呢?”
“这世上还有方大才子您不懂的,别谦虚了。”
我的笑容几乎到了谄媚的境界,方倾的贴近令我紧张得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偏偏他还不打算放过我,趁着我心神不宁之时忽的压了上来,整个身子压着我的身体,贴在身后的营帐门上,木门被我们两人压得吱吱作响。
“你…你干嘛?”
我的话刚一出口便发觉说话之时吐『露』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脖颈间,暧昧至极,便赶紧别过头去。
他微微垂头,顺势含住我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色』情狂?既然你如此评价我,我若不做出行动来,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殷切期望?”
接着,他灵活的舌头便拨弄起我的小耳朵来,连带着细碎的轻咬,几下便将我挑逗得全身无力,若不是被他硬挤在门板上,恐怕早就瘫软下来。
“方…方…你不能这样…”话语含着柔媚,刚一出口我便羞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他的呼吸猛然一窒,吐出我的耳朵,转而吻上我的双唇。
他的吻火辣、迫切,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狂野,伸出手按住我的双手,将我整个人都按在门板上,梏住我的行动,只用他的唇舌尽情地吮吻。
身后的门板外面,士兵们还在欢快地庆祝胜利,他们夹杂着宝日国口音的高亢歌声不时地传进我的耳朵里,甚至只在几步之外就有士兵走动的脚步声,而仅仅一扇门板之隔的营帐内,我已经被方倾吻得昏天黑地,完全找不到北。
这里外之间的反差给了我一种偷情般的快感,异样的感觉从身体里蔓延开来。原始的冲动让我不知不觉地开始回应他,主动探出小舌头与他纠缠。
他感受到我的回应,变得越发的狂热,不消片刻。唇瓣便被他啃咬得红肿起来,嘴巴里也被他的淡淡甜酒味道占领,他的呼吸渐渐地短促。夹杂着情欲翻滚的热情。
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放慢了狂吻的速度,改为一下一下『舔』舐我的唇。
我大口地呼吸,每喘息一下,柔软的胸脯都在我的他之间那么明显地存在着,而且,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硬邦邦地硌着我。好似一条被禁锢的巨龙,随时要挣脱束缚冲出来。
他用低哑的嗓音道:“宁儿,我喝的酒里好像掺了寒食散。”
寒食散,那是一种具有兴奋作用的助兴『药』物,在宝日国许多世家子弟聚宴之时很流行服用这东西…我立即明白了。定然是那陈县丞给方倾送了美女后,又贡献了掺了寒食散的酒来助他成就好事,这寒食散不属于春『药』媚『药』的范畴,顶多算是个兴奋剂,也不会被人说他陈县丞居心不良。
“那你怎么没…唔唔…”我想说:那你怎么没就着寒食散的劲儿把那几个美女睡了,可是他仿佛猜到了我要说的话,没等我说出重点便堵住了我的嘴巴,开始了新一轮暴风骤雨般的狂吻。
在这次狂吻中他除了唇舌灵动以外,又加入了手部动作。那双擅长画出绝世丹青的手毫不迟疑地解开了我的衣带,隔着肚兜,握住了我胸前的两团丰盈,迫切地『揉』捏起来。
等他吻完我,那两只占便宜的手还在不停地『揉』着。
在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中,他微微眯起双眼。沾染了酒意的黑亮眼眸此刻多了一份妩媚,两腮的酡红令他看上去『性』感『迷』人,他的樱『色』双唇上还沾着缕缕银丝,因为方才的深吻持久战,他的唇瓣也已经红肿起来。
我只看了一眼,心里便大呼完蛋了!方倾这个样子『迷』死人了…恐怕…我要把持不住了。
他淡淡一笑,弯起的唇畔溢出别样风情,又引得我阵阵惊叹,这世上居然真的有人能将优雅和『性』感这般完美的结合!
“宁儿…”
他将手缓缓移到我的腰上,搂住我,笑意加浓,很愉快地宣布道:“我要和你滚床单。”
真是学以致用的大才子啊!
我难得地『露』出娇嗔模样,“你、你不是有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吗?怎么不去找她们!”
方倾低柔地笑着,“难道你不是肤白腰细、翘『臀』销魂的美女吗?没想到宁儿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说我没自信?我立刻挺了挺胸脯,傲娇地撇嘴道:“哼,小娘只是比较低调而已!不屑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
“哦?”他向前压了压身子,将我挺起的小胸脯压扁,扶在我腰上的手摩挲着腰间的曲线,暧昧地笑着,“这么说你腰更细…”手又向下,在我的屁屁上捏了一下,“『臀』更翘了?”
“那是自然!小娘可是曲线身材!”
“那…我要检验一下!”
话音刚落,他灵活的手指便将我的裤带解开了,原本刚刚沐浴完的我只穿了一条宽松的中裤,被他这么一解,中裤落到地上,就剩下亵裤了。
接下来,方倾一连串熟练的动作将我看的目瞪口呆,他快速地解开了我的肚兜,将碍事的肚兜扔到身后,两个馒头大小、水蜜桃般晶莹的胸脯欢脱地跳了出来,他兴奋地低头含住,用牙齿轻咬、舌头拨弄。
手上也不闲着,只用了几秒钟就拉下我松松垮垮的亵裤,突然抱起我,分开我的双腿,在我的震惊与震颤中,他将自己的巨龙从裤裆里释放出来,坚硬的灼热顶着柔软的洞口,我能感受到那炽热如同烙铁一般,生生地烫着我。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眼中布满了无法压抑的绯糜之『色』,艳红的双唇开启,声音中也充斥着满满的情欲,“宁儿,给我,好吗?”
说着,他蹭了一下,硕大的圆顶已经挤着湿漉粘滑的洞口向里探了半个头进来。
这个时候,我还能说不给他吗?箭在弦上了,我还能有选择的余地吗?!
抬起眼,对上他水样般的眼眸,身下酥酥痒痒的不可控制,我缓缓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