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寝室里。
尹轻扬放下手中的书卷,从椅榻上站了起来。
另一边,婢女正服侍怜月喝药,喝到最后一口,怜月一时不慎,被药呛住,喷了出来,“咳…咳咳…”
见状,婢女一惊,连忙放下手中药碗,手忙脚乱地拍了拍她的背,待她顺过气来,再拿去手巾想帮她擦拭。谁知却一个不留神让衣袖碰到了药碗,顿时将碗从桌上带了下来,摔到地上,碎成数片。
尹轻扬听见有人摔了碗,立刻绕过屏风,走进来,喝道:“怎么回事?!”
婢女吓得浑身一颤,立刻跪在地上,颤声回道:“回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不小心…摔了碗,还请王爷恕罪!”
尹轻扬双眼一眯,冷道:“蠢货!连个碗都拿不住,本王留你,还有何用,来人…”
怜月悚然一惊,禁不住打断他道:“王爷!”
尹轻扬见她突然睁开双眼,直盯着他瞧,慢慢地踱到床边,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看得见了?”
怜月点头,道:“是,虽然还有些看不清楚,但是比原来已经好多了…”说着,她模糊地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婢女,挣扎着下了床,跪下低道:“王爷,您别怪她,刚才那个碗…是我不小心摔的,跟她没有关系,如果您要怪罪,就处罚我吧。”
尹轻扬没有答话,伸手抬起她的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从她的眼底,他看不到她的害怕,似乎她的心情四平八稳,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只是这样的她,善良的,突然让他觉得,实在是有些碍眼。
无端涌上来一股子心烦,他收了手,冷冷道:“想不到,你倒是…挺会笼络人心呢!”
怜月自嘲地一笑,道:“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不想别人替我受罪,如果王爷认为有什么不妥,无论怎么样处罚,我都认了。”
“哦,是吗?”
不动声色,他冷冷地看着她,挥手让婢女退下。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
他伸手扶她起来,在床边坐了,忽然笑道:“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无情、残暴…哼!我可不是七哥,对于女人,本王向来都是怜香惜玉,又怎么会处罚呢。来,陪本王安歇吧。”
怜月一惊,心里突然乱了几分,不明白他为何又说得这么极不正经,虽然这些天来,他们同居一室,可是他都是一直睡在榻上,为何今天不同…她怔了怔,正细加思量,下一刻,却被他揽进怀里,带倒在床上。
“王…”
“嘘!”尹轻扬伸手在她唇上轻轻一点,示意她屋顶有人不要出声。没来由得,怜月心中涌出一丝慌乱,不敢出声。
尹轻扬熄灯上了床。他目力非常,黑暗中仍能见物,只见她躺着,身体僵直,不敢轻易妄动,忍不住好笑,俯耳她低语道:“一会儿无论我说什么,你不用当真,只管配合,知道么?”
怜月怔了一下,点点头。
尹轻扬忽地一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相中的女人,你猜猜,本王现在最想干什么?”
她望着他模糊的影子,下意识地道
“不知道…”
“那本王告诉你好不好?”
“嗯。”
“本王最想吃你…”
感觉到他伸手来脱她的衣服,怜月惊愕地几乎失声尖叫,下一刻,在一阵“嘶嘶”声中,她穿得长衫,被他撕成布片。
怜月不安地喘道:“你…”
两人仍旧穿着衣服,尹轻扬口上却调笑道:“怎么,月儿,还会害羞。”
怜月愣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心惊得不行,却不敢乱动,只得任他抱着,喘道:“王爷,你想做…”
尹轻扬不待她说完,忽然轻轻抚上她的脸,故意歪曲道:“我想要…,不信,你摸摸…”
他见她有些不近状态,说着,极不正经地握着她的手,往下摸去。
怜月一惊,忍不住叫道:“你干什么…”
“瞧你,我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又害羞了,是不是?昨晚我们才做过的,你不要,我可忍不住呢?”尹轻扬故意说着,见她的反应,茫然无措,又慌又乱,却又强装镇定,忽然觉得好笑,忍不住掌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怜月看不见他的举动,当下被他吻得正着,浑身一震,连忙挣扎,无奈被他双手搂得死紧,只觉得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吻,缓缓加深力道,撬开她的双唇,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她又惊又羞,只得挣扎叫道:“不要…王爷,你…唔…”
那潜伏在屋顶上的人,轻轻掀开一块瓦片,隐约看到床上有人挪动,听声音,似乎是尹轻扬在求欢。
那人怔了一下,如夜的黑眸里寒光一闪。
床上,尹轻扬听到细微的响动,直觉不妙,停顿下来,转眼瞥见四道寒芒,疾如闪电般地朝他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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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欺骗
瞬间,他脸色一沉,依旧没有动,只是衣袖猛地一扬,化成一道劲风,将射来的暗器如数收住,人却状似被暗器伤到,闷痛地叫了一声“啊!”反手按住玄关,顿时床板蓦然间掀起,将两个人从床上翻了下去,“砰”的一声又合上了。
守在门外的侍卫,听到异常,抬头看见屋顶上一道黑影,连忙放声大叫:“来人!保护王爷,有刺客!”
那人见被人发现,连忙纵身一跃,飞身逃走。
一时间,王府上下乱成一团,睿王再度被刺客暗算的消息,不径而走。
床板下,黑暗之三中
怜月趴在尹轻扬身上喘了一口气,很想起身,但是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挣扎了两下,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又趴了下去。
尹轻扬一动不动地躺在她身下,没有动静。
怜月看不见他,只觉得眼前漆黑,没有一丝光线,不由得连声叫道:“王爷,王爷!你怎么了?!”
尹轻扬仍是躺着,没有反应。
怜月一时间,不由靠在他的胸膛上探听动静,听不见他的心跳,她不安地摸索,触及到他的脸,摸到他闭着眼睛,忍不住心中一乱,叫道:“王爷,你不要吓我!你,你醒醒…怎么办?你快醒醒啊,醒醒…”
黑暗中尹轻扬缓缓闭着眼,只觉得她惊慌失措,不停地在他脸上摸索,他一顿,不由暗自好笑。
却听她连连唤道:“王爷,你醒醒,醒醒!你不要吓我,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啊,快醒醒!”
此时此刻,尹轻扬听着怜月连连呼唤,忍不住想放声大笑,为了引她上勾,却只能忍住,当下无痛申吟了一声。
“啊…压死我了,你叫什么叫…”
怜月见他终于有了反应,忍不住一喜,缓过劲来,赶紧爬起来,轻声道:“王爷,你没事吧?”
尹轻扬看了看她,不由得皱眉道:“什么没事?我背上中了一刀,被你这么一压…”说着,他“咝”得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痛苦得道:“痛死我了,想是整个刀身都插进肉里去了。”
怜月听着,一时呆住,旋即上前扶住他道:“怎,怎么办?王爷,你伤得要不要紧?重不重!我,我现在该怎么做?是不是喊人,叫他们来救你?”
尹轻扬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你不要慌,从这儿喊人…他们根本就听不见,扶我起来,我带你出去。”
开玩笑,这个地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若是她现在喊人,那这个地道的秘密,和他没受伤的事,岂不是全都露馅了?一想到此,尹轻扬心中一沉,不再说话。
怜月不明就理,扶着他慢慢站了起来,虽看不见,却不再慌乱,关心的道:“王爷,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这儿…这么黑,您受了伤,我又看不见,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尹轻扬不悦地问了起来,突然又道:“莫非你以为,受了伤…本王会突然死?!哼!暗算我,想要本王命的人,多着呢,可惜,本王偏偏命硬!活得比他们强!””
怜月惊得一呆,不知道他说得全是气话,却以为他伤得很重,扶住他,连忙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伤口流血,等一会儿,可能会体力不支,像我一样晕倒。你这么重…到时,我想扶都扶不住,若是再让你受了伤,怕是更不好了。”
尹轻扬忽地一僵,看着她的眼睛,突然间,竟意外地没了脾气,她是在关心他吗?他有意诓她,一心一意只想骗她随他从地道里出去,隔日好引她跟七哥见面,如今却见她对他真心关怀,倒令他的心忽然有些不自在。
怎么会是这样?
他的心,不是早就看透人世间的人情冷暖,随着容若的去逝,淡化,麻木了吗?怎么却被她无意间挑起,令他的心不自觉得一紧,仿佛觉得那层冰封的感觉,竟然有了一丝的软化。
怜月不知他的心思,见他不走,不由问道:“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不适,要不,我们歇一歇,再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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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入境
闻言尹轻扬心中一闷,猛地回过神来,按住她的手,低声道:“不必了,走吧!”
怜月一怔,只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扶着他慢慢摸黑往前走着,仍是有些不放心的道:“王爷,你还好吧?可是哪里不舒服?!”
尹轻扬握住她的手腕,低低道:“没事,我坚持得住。”
怜月听着他说没事,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只得住了口,扶着他继续前走,不再说话。
黑暗中,两个人亲密依偎在一起,约摸走了一刻钟,怜月渐渐有些吃力,脚步慢了下来。
感觉到她的疲惫,尹轻扬低声问道:“累了?”
怜月点点头,喘道:“是的,有些累…不过不要紧,我还可以坚持…”
不知是先前接受到她的关心受了感动,还是怎得,尹轻扬突然不忍她太吃力,停了下来。
怜月见他突然停下不走了,为之一愣,想到他身上有伤,需要及时医治,这个时间,怎么能停?转念又一想,难道他身体不适,伤得很重?正在疑惑,却听尹轻扬道:“前面还有好一段路要走。累了,咱们就停下来,歇一歇。”
怜月怔怔道:“这…这样好吗?王爷,你的伤…”
尹轻扬无端地闷声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没事!一点皮肉之伤,不打紧。”天知道,他都跟她说过几遍了,不要紧,没事,她怎么总惦记着他的伤?莫名地,他有些气闷。
听着他的声音,怜月突来了一丝疑惑。
尹轻扬却趁机将她揽在怀里,突然问道:“你害怕吗?”
怜月喘了一口气,对他突来的关心,有些不太适应,支吾答道:“这个,我不知道…若是没有人陪我,我想…我可能会害怕吧。”
尹轻扬淡淡笑了笑,乘机将她贴得更近。
“别怕!有我在。”
“王爷,你的伤…”
“别说话!我想静一静。”
“嗯”怜月微微一怔,心绪莫明地平静下来,默默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不由有些安心,却又莫名地有些心慌。
紧紧搂住她,有一瞬间,尹轻扬几乎要按耐不住,想要放声大吼,她怎么这么笨?!难道她就看不出来,他是装的吗?
黑暗中,怜月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内心复杂,百般挣扎。她有些犹豫,他…他这是怎么了?忽好、忽坏,怪怪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觉得他并不算太坏,至少跟他相比,他还算是个好人。
而尹轻扬,此时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想要什么?!总之,现在,他不想说话,心情压抑…那心中最软弱的地方,仿佛被人挑开了一个缺口,痛了,痒痒的,难受极了。
好一会儿,尹轻扬才平静下心来,放开她,道:“这里阴气太重,待久了,恐怕会对你身体不好,我们走吧。”
怜月默默无语,扶着他,继续前走。一路上,再也无话。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二人才到了地道出口。
这是帝城中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院。尹轻扬掀开盖板,跳了上来,也不说话,拉她上来。出了地道,怜月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看到些影象,不由抚着胸口,道:“终于出来了,好黑。”
尹轻扬哈哈笑道:“你不是不害怕么,怎么这一会子,又突发感叹了?哼,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怜月淡淡笑笑,没有说话。
尹轻扬目不转睛的看了她片刻,转身将地道入口的盖板,恢复原位,冷静地看了看四下,没有什么异常,才道:“不知道府上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先回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这…”
怜月隐隐觉得不妥,正想叫住他,却见他的身影一晃,已经朝门外走去,她一怔,连忙跟上去,想要叫住他,转过弯来再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一时间,面对着陌生而又空旷的院子,怜月有些发呆,感觉到有点冷,她禁不住抖了一下,扶着院墙,缓缓地去寻找出口。院子里很静,很久没有人前来打扫,那枯叶片片,铺在地上厚厚的一层,脚踩上去吱吱作响,仿佛给黑夜增添了一曲悲凉的挽歌。
怜月缓缓走着,听着那些枯叶被她踩到的声音,又冷又疑,禁不住在想,这地方,好像很久没有人来打理过,难不成…是个荒院?!
她正在犯疑,此时却听见墙外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声道:“大人,前面还有一个院子,已经荒废了好几年,都没人住,我们还用不用进去查看查看。”
一个声音沉道:“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是。”
怜月惊了一跳,想要躲避,已来不及。转眼就见到一片亮光,有人推开破旧的大门,高举着火把,走了进来,见了她,高声叫道:“谁?出来!”
怜月一愣,下意识地抬眼朝他们望去。
那当官的一见荒院里有人,立刻叫人把院子围住。
此时,早有二个衙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怜月,将她架起来,叫道:“回大人,发现是个女的。”
那当官的,一听是名女子,当下思量道:深更半夜,一个女人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怎么会在这里?想必不是什么安分守已之人,于是喝道:“来啊,把她给我拖过来。”
衙役应了一声,架起怜月拖了过来。
一时间,怜月不知道如何是好,待他们松开她,稳住身形,抬眼就见面前有个身影,相貌虽然有些模糊,大体看上去,倒好像是衙门里的官爷。
那当官的也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一个女子,举止虽然有些发慌,但还不至于失了方寸,不由得又多看了几眼,突然觉得有些眼熟,想到数日前,将军府被拐卖的人口,好像是她,连忙叫道:“来人,快将画像递给我。”
“大人,哪一张?”
“将军府送来的那个。”
51 遇见一
尹轻扬一路奔回府,直到潜入房中,才喘了口气。
窗外一片肃静,薛超在发现他不见后,并没有声张,只是关上门,一直守在门外,吩咐属下四处严加防犯,此时,听到屋里传来一丝响动,他心一动,正想问讯,却听尹轻扬唤道:“来人。”
薛超应声而入,“王爷,有何吩咐?”
“刚才刺客的事,可有什么眉目?”
薜超低身拜道:“属下无能,被他给跑了,实在该死!还请王爷治罪!”
尹轻扬摆摆手,笑道:“你啊,此人轻功了得,你身上有伤,追不上他,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起来吧。”
薜超低了头,道:“是,多谢王爷。”
尹轻扬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刚才…可有人怀疑本王的行踪?”
薛超道:“王爷放心!方才属下一直守在门外,没有让人进来过。”
尹轻扬点头道:“嗯,这就好。”坐了一会儿,他忽然从怀里取出一件东西,往桌上一放,招手让薛超上前,意味深长地轻声笑道:“你过来!本王给你看一样东西。”
薛超一怔,上前乍见那桌上的飞刀,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柄飞刀,拿来比对,只见那两柄飞刀放在一起,无论是从大小,形状上看,竟然是一模一样。他不由一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王爷,这东西…可是那个刺客留下的?”
尹轻扬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啊!这件事情…看上去简单,本王可以直接去将军府拿人,可是,仔细想想,不简单啊!”
薜超想了想,半晌才道:“王爷,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尹轻扬站起身来,道:“嗯,众所周知,司空徒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如今虽官居大将军,当初也是本王向朝廷举荐的。自然不会对本王有叛逆之心。更何况那白云飞,本来就是他的人,历来作事卤莽,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如今竟有人敢帮他暗中伤你,再来行刺本王,只怕不是为了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他还有别的目的!”
薛超道:“王爷,那属下该怎么办?”
尹轻扬沉思道:“素闻昔日月驰国相国与太子不合,险些令月驰国灭国。如今有人想故计重施,来挑拨我和司空徒,他也太小看本王了!封锁消息,传司空徒立刻前来见我!”
“是。”
薜超领命去了。
尹轻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关门而去,禁不住喃喃笑道:“司空徒啊司空徒,不是本王不想为你着想,色字头上一把刀,本王本想替你抗住,可惜啊,‘树欲静,而风不止’你想清静,有人还不乐意呢!”
话说,另一边。
那值夜巡检的官员,拿着画像跟怜月一番比对,立刻唤道:“来人,把我的斗蓬取来。”
有人应声,一溜小跑,从门外的马上取来一件黑色面料的棉斗蓬。
那官员接过来,亲自与怜月披上,拱手道:“下官马文良,不知夫人被囚困在此,刚才多有怠慢,还请夫人多多包涵。”
怜月一怔,面对马文良突来的示好,心头有些乱了,不知他口口声声称她为夫人,是为何故?
她不知道,司空徒在她失踪之后,找了位画师,将她的画像描了几张,报给官府,并声称她是他续弦。所以,那官员在对照了画像之后,才对她如此恭敬,并称她为夫人的。
那马文良见她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发呆。心想,莫不是这位夫人受了惊吓,连忙吩咐下属道:“来人,骑我的马,速去将军府报讯。就说,夫人找到了,人,略略受了惊吓,并无大碍,我马上派人用轿送过去,请将军大人稍等。”
有人应声骑马去了。
此时,怜月回过神来,听了,略略一惊,只得说道:“大人,不用麻烦,我自己回去就好,不劳相送。”
那马文良却是笑道:“哎,夫人不必客气,您请稍等,来人,速速找顶轿子过来。”
怜月还想再说什么,借以推迟。
一旁却有人,早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抬了一顶小轿过来。那马文良有请,怜月只得上了轿。轿子平稳地出了荒院,往将军府缓缓前行。
走到一半,十字路口。马文良远远看到一队人马迎面而来,那为首一人,骑在高高的马背上,正是司空徒?当下一喜,快步迎了上去,拱手笑道:“下官见过大将军。”
司空徒跳下马,道:“大人不必多礼,人呢?”
马文良连忙笑道:“人在轿中,请将军稍等。”说着,他准备亲自去掀轿帘扶人下轿。
司空徒哪里还等得及,早先他一步,掀开轿帘。只见那坐在轿中的人儿,不是她,是谁?
一时间,他的心被那双有些慌乱的眼神击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地伸出手,直到握住她的手,才敢相信,用自己不敢相信的声音,微乎其微地轻轻唤了一声,“怜月。”
(说话,昨天留言,说今天写尹炫夜与怜月相遇,有些言过其实,遇见二里才能写到他,各位亲们,暂时对不住一下,不要打我!!我也是头痛!!)
52 遇见二
听到呼唤,怜月低头下轿,谁知才走出来,便被司空徒抱了个满怀。她一怔,不由轻轻挣扎,道:“将军…别这样,大家都看在。”
她说的很轻,他听得见,却不想放开。
“没关系,他们会体谅!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你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有什么事,为什么你不能跟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再也忍耐不住,深深喘了一口气,不在在乎众人的眼光,低头朝她唇上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