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花露水能喝吗?”连一旁的小雨也插嘴问道,他现在每天都要去学堂上课,跟在玉容身边的时间少了,晚上下学回来又见不到玉容,心里早就怨着那个什么叫花露水的鬼东西了,都是它,抢了他的小姐。
“等我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玉容并不解释,卖了个关子说。
“小姐,身子最重要,须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要真有什么事,这里的人全都会跟着难受。”裴安突然指着大家说。
大家一致的齐齐点头。
玉容心里既感动又好笑,只能答应了,她总不好意思让这大的小的全都担心她吧。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每天按时吃早饭、午饭、晚饭,我保证…”看着大家不相信的眼光,她又连忙补充说,“我发誓总行了吧。”
不过她显然是没有信誉的,大家一致不相信她,非要定了监督人。
说完,也不顾玉容的强烈抗议,大家就热火朝天的讨论起谁做这个监督人比较合适。
鉴于青梅老跟着她主意走,福婶又说不了重话,福伯要忙外面的事,大家一致认定裴安比较适合做这个监督人,裴安也当仁不让的应下了。
于是,从今天开始,裴安这个监督人就走马上任了。他的职责:每天中午跟晚上,都要等在实验室门口,负责把玉容叫出来吃饭,早上有青梅不用他操心。大家一致同意,如果玉容不听话,允许他采取任何行动,大家全部配合。
玉容哭笑不得的看着大家讨论的热乎,难道她就真的这么没信誉?大家统统不相信她?
“你们把我当小孩啊?我不用人监督!我发誓我会准时出来吃饭的!”玉容强烈抗议这种没有人权的行为!
不过抗议无效!
吃完饭,玉容愤愤不平的带着青梅进了实验室,可气的是裴安,还不忘嘱咐她:“中午别忘了,到点了我在外面叫你。”只气的玉容理也不理他直接进了实验室。
不过书呆子就是书呆子,中午饭点一到,他就在外面等着了,一声声的喊着玉容出去吃饭,玉容本来不想搭理,不过耐不住他催命一样的叫唤,气呼呼的跟着他去吃饭。
这样的叫饭行为每天都持续着,玉容倒也习惯了每天听到裴安在外面叫她就出去吃饭,这样下来,她的作息规律了,精神也好多了,实验也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了。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玉容终于攻克难关,把花露水研究了出来。
让砚丰去把白幕然请来,大家齐聚一堂,共同见证奇迹时刻:玉容拿出一瓶封好的花露水,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一阵浓郁的香味就飘了出来。春妮做实验品,倒了一点花露水小心的擦在她的手上,再让她在大家面前走上几圈,她的身上就带了淡淡的香味,沁人心扉。
满城尽是花露水(3)
“这就是花露水的味道!太香了!”白幕然最近因为生意上的事出去了一趟,刚刚回到青州城,因此并不知道玉容为了研究花露水付出了多大的心力,不过光是这味道,他就觉得很好了。
“小姐,好香。”福婶陶醉的闻着,她虽然年纪大了,不过也是个女人,爱美的天性还是有的。懒
“哈哈,不止是香,花露水还有别的功效,比如夏天的晚上喷一点,就不会有蚊子咬你了,即使被蚊子咬了,也不要害怕,擦上一点,马上就能止痒消肿…”玉容卖力的推销着。
“可是,小姐,现在快要冬天了…”青梅扫兴的打断了她的话。
玉容愣了一下,马上又说:“冬天也不怕啊,冬天有冬天的用处,你看冬天大家都闷在屋子里,房间里都有味道了,喷一点花露水,整个房间都香香的,既提神又能净化味道。”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都围过来看这稀奇的东西。
白幕然也很兴奋,他开始只是想着支持玉容的研究,不过现在见到了花露水,他凭着一个生意人的直觉,认为这个一定大有市场。他非常看好。趁着大家都过去看新鲜了,他走到玉容面前,细细的瞧着她说:“玉容,你太棒了。”
玉容羞红了脸,来自情人的赞美总是能让人晕眩。虫
“嘻嘻,那是自然,我们小姐是最棒的。”青梅凑过来扔下了这么一句,又调皮的赶紧跑开了。
这两人才不好意思的分开,齐齐坐好。
花露水在大家手里传过了一圈,每个人都好好的看了个稀奇,几个女人还全都试喷了一下,整个大厅俱都香喷喷的。
“既然这个东西有销路,那我们大家商量一下,这个东西要怎么才能推销出去。”玉容把大家号召到一起就是考虑这个问题,人多力量大,集思广益,或许能有什么好主意。
花露水是个新鲜的事物,大家接受肯定要有个过程,那要怎么才能让大家能马上接受它那?大家俱都苦苦思索。
白幕然因为是一直做生意的,自然想的比别人多,他先发言:“这个花露水看着稀奇,我们必须得想个噱头,让它一炮而红,迅速为大家知道。”
“是的,”玉容也认同他的说法,不过那里有这样的机会呢?
大家一起陷入了沉思,玉容的眼睛瞄到了大厅后面的架子上放的一个小时钟时突然灵机一动,惊喜的喊道:“我想到了。”
“什么?快说!”大家一起追问。
“你们看这个时钟。”她指着时钟对大家说,一脸的兴奋。
“这个是时钟啊,怎么了?”大家一脸的不解,这个时钟还是白幕然送过来的,据说是来自番外的宝物,价值不菲,整个国家也没有几个,稀奇的不得了。
“奇货可居!我们可以借着番邦的名头来计划下。”
玉容说完,白幕然稍微思索一下也就明白了,他诧异的问:“你是说——”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或许——可行。”白幕然考虑了片刻马上回答说。两人对视一眼,颇有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感慨。
两人打着哑谜,却急坏了一旁的大家。
“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啊?花露水跟这个时钟又有什么关系?”青梅不解的问。
“据我所知,番邦那边的女人是用香水的,这个香水跟我们的花露水有些类似,喷到身上香喷喷的,所以叫香水,不过它们没有花露水这么多的功能,不能驱蚊去痒消肿。既然花露水比香水还好,味道也差不多,那如果我们说花露水是从番邦运进来的,是不是可以像时钟这样,大家都稀奇的当成宝贝?”
“既然稀奇,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那就一瓶定价10两银子!”
玉容跟白幕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闹。
青梅在一旁却有些不相信:“10两银子!这么贵!脂粉店里京城来的最上好的胭脂一盒也才卖1两银子!”
“奇货可居!”玉容和白幕然异口同声的说。
这不是他们异想天开,须知这个时代由于交通的不便利,从番外大船运来的东西,个个都是宝贝,每一件东西都被炒成了天价,还有许多人抢购,刚刚那个时钟,他买来时可是花了200两银子。所以,花露水只要是挂上番邦的名头,自然不缺那有钱人捧场。
“那名头有了,我们再想一个好的推销方式,务必让我们的花露水一炮而红。”
玉容站起来,一边想着一边转着圈子自言自语。
“花露水是女人用的东西,还是有钱女人才用的起的东西,最好是有一个很多贵妇人聚会的场合。”
“要想办法让她们闻到花露水的香味,自然能吸引她们。”
“最好有一个有身份的人带头用,其他人就会跟风…”
玉容一边沉思一边总结着推销的几大点,白幕然听到这里心里一跳,这些条件他怎么很熟悉?
“我想到了!”白幕然惊喜的大声宣布!
满城尽是花露水(4)
最近,青州城的大事就是知府王大人的夫人要过寿了。
王大人是个妻管严,生怕就听王夫人的话,这次过寿,他准备大摆筵席,好好的讨好一下夫人,风声一传出来,整个青州城闻风而动。王大人为官怎么样大家都清楚,既贪婪胃口又打,这次王夫人过生日,青州城的大户们无不摩拳擦掌的,都准备送过稀奇的宝贝讨王夫人欢心,到时她多吹吹枕头风,好处就少不了了。
一时间,青州城里风起云涌,珠宝店人来人望,各种稀奇的宝贝源源不断的送过来。
终于,都了王夫人过寿这一天,青州城有名的达官贵人都去了知府衙门的后院,给王夫人贺寿。
知府衙门后院里摆了好几桌,还特地请了几个“福满楼”的大师傅过来帮忙掌勺。园子里搭起了戏台子,好不热闹。
只见那王夫人,厚厚的一层粉,涂的脸上白白的,头上插着名贵的金簪子,在一堆夫人小姐里面,煞是显眼。
大家众星捧月的奉承着王大人和王夫人,纷纷献上自己送上的名贵礼物。放眼看去,有上好的狐裘、几百年的人参、颗颗一样圆的南海珍珠…喜的王夫人合不拢嘴。
白幕然淡淡的站在一边,端着一杯茶品着,并不去凑热闹。
他明明心里是厌恶这样的场合,不过他是生意人,讨好奉承官老爷这是本能。
“呦!白老板!你准备的什么礼物,怎么还没献出来?”一个相熟的对头亮着嗓子喊了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大家都围拢了过来。
“是啊,白老板,你准备了什么?拿出来大家看看啊?”
“白老板眼光好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这次献出来的肯定不是凡品…”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就连王夫人也被吸引了过来。
白幕然微微一笑,“幕然不才,王夫人过生日略备薄礼,希望能满意。”
说完,墨竹端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居然是用黄金打造,上门镶嵌着全是宝石,异常华贵。
众人哗的赞叹一声,全被吊起了好奇心,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样的宝物?居然配着这么名贵的盒子?
白幕然恭敬的把盒子献给了王夫人,众人都睁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王夫人享受着大家的急切,慢慢的打开了盒子。
里面居然是一个瓶子,透明的,里面装着绿色的液体,随着动作摇晃着,却并不会溢出来。看着古里古怪的。
“这是什么?”王夫人不解的问,围观的众人也没有见过的,俱都望向白幕然。
“夫人,这是花露水。”
“何为花露水?”王夫人心里微微诧异,这个东西看着倒是很稀奇,不过也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怎么如此的重视?
“这是从番邦传过来了,非常稀有,就连京城也没有,这可是第一瓶,我花了重金才买下,专门献给夫人。据说这花露水香味扑鼻,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整间房子全是香味,若是喷一点点在衣服上,能香上那么一整天。”白幕然详细解释着,又从王夫人手里接过花露水,打开瓶塞子,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马上就传了出来。
大家都闻到了,马上使劲的闻了几下。
“真香啊!”
“是啊,真香,这味道还真好闻,比那茉莉花、桂花都香。”
女人们议论纷纷,看向那小瓶子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殷切。
王夫人急忙拿过瓶子,抓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又看,看来很享受大家嫉恨的目光。
“白老板如此重礼,怎么敢当?”王夫人客气的说,当然她只是客气一下,可没想过把这东西还回去。
这花露水这么稀奇,明天她就要带着出去探亲访友,一定大大的给她长脸。
“夫人客气,王大人为了百姓含辛茹苦,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小的谢意。”白幕然诚恳的说。
王大人听了这话心里受用,摸着胡子嘴里谦虚着,心里却是带上了几分得意。
“夫人,这花露水除了香味奇特,还能驱蚊止痒,夏天喷上这么一点,蚊子都不敢近身。”
“这真是太神奇了。”王夫人心里更高兴了。
有那性急的就开口问了,“请问白老板,这花露水这么稀奇,可还有?”若是卖到京城的达官贵人的宅子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就算是不卖,留着送给相好的,也很是体面啊。
“没有了,仅此一瓶。”白幕然讲了假话,这个花露水要多少玉容就能做出来多少,不过奇货可居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物依稀为贵,越少才能卖的越贵。
更何况,按照玉容的想法,前期是不卖的,要炒作,把花露水炒作到人人皆知,但是又买不到,众人只能看着眼馋,等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卖,到时又有口碑肯定卖的好。
众人听了这话,看向王夫人手里那瓶花露水的眼神更添了几分热切与嫉妒。
宴席过后,花露水一夜之间爆红,青州城内的贵妇人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夫人经常喷了花露水到处走动,引来许多羡慕的目光。
过了不久,就连京城里的贵妇人们也听说了这个传闻,大家纷纷打听哪里有这个花露水卖,不过全都失望,哪里都没有的卖。
突然有一天,一家名叫“胭脂雪”的脂粉铺子里,多了一样稀奇的宝贝,就叫花露水,售价10两银子,一经推出,马上就被抢购一空。
这叫做“胭脂雪”的铺子正是属于白家的,玉容和白幕然一起合作,有钱的出钱,有货的出货,五五分成。这个冬天,光是卖花露水,她们可是赚了个盘满钵满。
赈灾
入冬了,天气一日凉过一日。
转眼到了12月,一场大雪飘了下来,洋洋洒洒的下了三天三夜,等到雪停了,积雪已经齐膝深,大地裹上了一层银装。
天气太冷,穷人的日子越发的难过起来,城外破庙里的乞丐缺衣少食的死了许多人。
等到大雪停了,人们都忙碌起来,扫雪铲雪,有那善心的大户人家,商量着一起凑钱在城外设点施粥,好把穷人们熬过这场灾难。再去城外的云佛寺里做一场法事,超度亡魂。
这是积功德的事,大家全都不推迟,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玉容当然也不吝啬,她今年的火锅店、粉丝作坊都赚了不少钱,能拿出点来帮着穷人,她是很乐意的。
回想起以前,每逢大灾大难,政府都会出来赈灾,但是在现在,穷人们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天灾**的,只能等死了。玉容就亲眼看见一个乞丐饿死在街角,浑身青紫青紫的,她回来后做了好久的噩梦,做为一个成长在新世纪的现代女性,她从未亲眼见过死人,猛一看到,震撼特别大。
玉容对于赈灾毫不吝啬,自己捐了500两,又托白幕然捐了1000两。她一向低调,能不出风头的就不出风头,她一个弃妇,如果一下子捐出1500两那可太令人瞩目了,反正是救人,谁捐都一样,所以她就把钱给了白幕然让他代捐,反正白家财大气粗,也不在乎这一点,白幕然可是一下子捐了2000两。
官府收了一些钱开始施粥,每天两顿,每顿一大碗,灾民们马上就排起了长队,有吃的,就饿不死。
可是灾民太多,官府的粥棚根本不够,城外的云佛寺也开始放粥,玉容听说后很是感动,准备前去也捐点银子。和尚们又没收入,全靠一些香火钱,能支持多久?反正她现在也不缺钱,多捐一些也没关系,反正也是做善事。
天气还是很冷,路上的积雪刚刚开始融化,路很不好走,白幕然不放心玉容独自去云佛寺,把自家的事情安排好了,也一起跟着玉容去了,两人预计着在云佛寺住几天,一是为捐钱,二是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玉佛寺的慧成方丈跟白幕然是老熟人,这次去直接就是他接待的,这次玉容又卷了一千两,白幕然也捐了一千两,全部交给方丈安排去买粮食。
玉容现在也不是穷人了,出手也阔绰起来。
玉容带着青梅、春妮住在寺庙的客房里,男女有别,白幕然和墨竹、雷子他们住在另外一处。
这天,外面已经没有需要帮忙的事了,白幕然陪着玉容在寺庙里四处走走,他经常来这里跟慧成方丈下棋,自然熟悉的很。
“也不知道那些灾民们能不能撑过今年。”玉容一边走一边担忧的说,赈灾的这几日,她也出去帮忙施粥过,那些灾民们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趣,一个个穿的衣不蔽体,冻的瑟瑟发抖。
“别担心,已经开始施粥了,他们不会有事的。”白幕然安慰她说。
“这些粥也不知能施多久,一旦停了,这些灾民肯定就要饿死了。”
“朝廷会想办法的,这次城里的商人们也捐了不少银子,应该能撑过这个冬天。”
“就怕有人从中动手脚。”玉容担心的是有人从中贪污,知府衙门的那帮人她是不清楚,可是看知府王大人那副贪婪的样,上梁不正下梁歪,估计下面的人也好不了多少。
“这么大的事,王大人不会不管的。”白幕然只能这么说了,衙门的事他比玉容清楚,要想他们不贪污是不可能的,只盼王大人能看在不要饿死人的政绩上,能少贪污一点。
玉容心知他是在安慰她,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是担忧依旧。
白幕然停下脚步,捧着玉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不要担心,不要多想,我保证,今年冬天不会再冻死饿死一个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的心里就闷闷的堵堵的。
“你不必为我如此,我明白的,就凭你一人能有多大的力量?”
如果为了她,他愿意做任何事。区区银两,又算的了什么?
“你这是不相信我吗?”白幕然坏坏的一笑。
“岂敢岂敢!白大老板,我知道你可是财大气粗!”玉容笑了,为了他对她的心意。
“有我呢,不要担心,一切都交给我好吗?”白幕然温柔的说。
“好。”玉容动容的点点头,心里一片感动。
从前看电影的时候,张柏芝对古天乐说: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
那个时候,她就在幻想在希望,能有这么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
没想到,居然是在这里,有这么一个人告诉她,不要怕,一切有我。叫她如何不动容?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玉容从小是孤儿,她一直缺乏安全感,有个男人爱她,她就一定要牢牢抓住。
两人痴痴的站在那里,手握着手,四目相对,眼里流淌着柔情蜜意,天地间似乎只有她们两人了,连空气中的寒冷都毫无所觉。
争风吃醋(1)
“公子公子,你在里面吗?”过了一会,墨竹从外面走过来,惊醒了两人。
言情
玄幻墨竹禀告说方丈有请,白幕然匆匆的带着他走了,叮嘱玉容早些回去,外面冷。
玉容仍旧慢慢的散着步,屋里太闷,她还不想太早回去。
整个后院白茫茫一片,万澜寂静,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她一人,站在旷野中,似乎在回味着刚刚的甜蜜…
突然,墙角一声噼啪声传来,玉容一惊:谁在那里?
一个粉红色的身影从墙后闪了出来,睁着一双圆目恨恨的看着玉容。
居然是张家的大小姐张世芳,跟裴安有婚约又对白幕然有意思的那个张大小姐。
玉容有些诧异,她怎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墙后?
“哼,不要脸的贱人。”张世芳语气不善,一副想找茬的样子。不过看她这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来抓奸的妒妇。
玉容上辈子已经20多岁了,一个成年人了,那里想和一个小女孩一般计较,也不理她,直接就想走了。
张世芳见玉容根本不理她,更觉得丢了面子,一个纵身站到了玉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贱人!你给我站住!”
玉容饶是再怎么好脾气,被人指着鼻子一再的骂,心里也恼了。
“张小姐,你骂谁呢?”
“骂的就是你,贱人!光天化日的就勾引白大哥。”张世芳一脸的气愤,她已经连着去了白府好几次,白幕然都对她冷冷淡淡的,原来心被这个贱人勾走了。
“泼妇!亏你还是一个大小姐,比市井泼妇还要粗俗!”玉容也毫不客气。
“你骂我是泼妇?”
“我可没指名道姓,你非要把自家往里按我也没办法。”
“你…你…”张世芳气的说出话来,真要骂起架来,她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大小姐,那里是玉容的对手?
玉容赧然的嗤笑了一下,她是怎么了?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跟一个小姑娘在这里争风吃醋,泼妇骂街,形象全无。
想到这里,她也就泄了气。
“张小姐,你我无仇无怨的,不必如此的针锋相对,今天的事也就算了,再见。”玉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不料刚一转身,张世芳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站住!不许走!”
玉容不耐烦的转身,“你还想干什么?”
“你给我离白大哥远点!”
居然是来示威的?玉容不怒反笑,“你刚刚看见了?”
“哼,看见又怎么了?不要脸!大白天的就勾勾搭搭。”张世芳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刚刚她看见他们一副两情相悦的样子,心里恨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