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大哥刚回来就给派了出去,害我没时间和大哥好好说说话,气死了!”撅着嘴,云晓月握着寥寥几字的书信,气呼呼地说。
“蝶儿皇嫂这么恋兄啊!我那皇兄知道了,又要吃醋了!对了,请问皇嫂的医术是谁教的呢?”秦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微笑着问。
“自学成才呗!要不是我看的书多,今天岂不是让奸人害了宝宝?”笑容一冷,云晓月看着桌上那碗已经冰冷的莲藕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什么?有人下毒??”秦羽惊叫起一声,俊颜立刻沉了下来:“什么毒?”
“醉美人!这个下毒的人真是狠啊,看来,后宫果然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醉美人?”秦羽喃喃自语着,眼神瞬间变得奇怪,似乎是愤怒,又像是痛惜,奇怪地很!
“怎么,你认识下毒的人?”云晓月装作无意地问。
“没…怎么可能?皇嫂,看样子,你以后要万分小心了!对了,我这里有一枚可测百毒的玉佩,只要碰着毒物,玉佩就会变红,送给你以防万一!”秦羽说着,从颈间拿下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将带着体温的玉佩塞到了云晓月的手中。
“呃,我不能收!”云晓月急忙递了回去!
能让青龙国第二人的秦羽贴身佩戴,必是奇珍,怎么能轻易收下?
“蝶儿皇嫂,就当是我送给小侄儿的礼物吧!你收好,我有急事,先走了,告辞!”秦羽微微一笑,推回了云晓月的手,运起轻功,朝宫外飞去。
“可测百毒?”云晓月饶有兴趣地将玉佩朝那碗莲藕羹上一放,透明的玉佩立刻变成了淡淡的粉红。
“咦,还真是这样呢!看不出,这个死小子这么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了宝宝,以后,就不怕人下毒了!”云晓月高兴地将玉佩挂到脖子上,随手拿过一旁的书卷,静静地享受起春日的暖阳。
==================
一路疾奔,秦羽满脸怒火,闪电般地冲进了御书房。
“羽弟,出什么事了?”刚刚早朝完毕的秦傲正坐在书桌前批阅奏章,看见秦羽的模样,诧异地问。
“皇兄,为什么给她下毒?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这样做?”冲过去拎住秦傲的衣襟,秦羽大吼。
“下毒?谁?给谁下毒?羽弟,你在说什么呢?”秦傲一愣,拉开秦羽的手,慢条斯理地将褶皱的衣服抚平,懒懒地问。
“除了你,谁还会有‘醉美人’这种禁药?皇兄,你怎么变成这样,皇位对你来说,比孩子更重要吗?三年前,懿贵妃的孩子,是你亲手打掉的,只因为她的父亲嚣张跋扈,有通外敌之嫌,不过,那个懿贵妃的确不怎么样,不配做我侄儿的娘亲,我没有阻止!可是蝶儿呢?她那么纯真善良,聪明可爱,你不是很喜欢她吗,难道都是假的?你不能因为云相的事,再次迁怒啊!幸好蝶儿刚刚没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皇兄,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蝶儿,不然的话,我就去告诉母后,说你一直给宠幸过的嫔妃服药,意图给蝶儿堕胎!”秦羽双手握拳,红着眼眶气愤地说。
“你好大的胆子!”秦傲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朕是你皇兄,更是这个青龙国的皇上,朕做事,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吗?秦羽,朕知道云若蝶才华横溢,风华绝代,你也为她心动,但是你要记住,她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他是朕的妃子,唯有朕,才能决定她的生死,轮不到你在这儿为她出头!”
“你…不可理喻!”秦羽气得挥拳就朝秦傲攻去,一时间,御书房里“乒乒乓乓”,响声不断!
门口的侍卫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侍女们更是瑟瑟发抖,因为他们的皇上和王爷一向感情很好,从未看见他们像今天这样大打出手,大家全都吓坏了,战战兢兢地等候着!
良久良久,终于,书房里安静了下来,而后看见秦王爷半边脸红肿,铁青着脸甩门而去!
书房里,秦傲环视着一屋子的狼藉,冷着脸坐进椅子里,擦去嘴角的血迹,捡起桌脚下的一本奏章,缓缓地打开,幽深的黑眸泛出丝丝冰冷,呢喃似的低语:“蝶儿,朕唯有这样做,才能保住你的命啊!你可知道,朕已经收集到了你的父亲云相叛国的证据,而你的父亲却一再公然上奏,利用你腹中的孩儿,让朕立你为后,群臣强烈要求将你云家满门抄斩,现在你的处境堪忧,朕虽是皇上,却不得不为我青龙国考虑,如今其他三国小动作频频,不能因为你而动摇了我青龙国的国本,让祖宗基业毁在我秦傲手里,朕要保住你,就必须拿掉这个孩子!对不起蝶儿,以后,朕一定会加倍好好爱你,等到我青龙国一统天下的那天,朕一定封你为后!”
沉思良久,秦傲敛去眼中的痛意,高声喝道:“来人,摆驾‘摘柳宫’!”
天下篇 第004章 真情流露
玄武国是离青龙国最近的一个国家,从青龙国快马加鞭,大约需要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到达玄武国的边境,玄武国整个大陆加起来,只有青龙国的一半大小,也是整个大陆,最弱小的一个国家,虽说现在四国君主签订过和平协议,但是作为弱者,总是吃亏些。再加上玄武国的男子,不知为什么,大都长得美艳动人,国主玄邪接任后,许是嫔妃太多,又或是生活太过于安逸,突然变得喜好男风,所以整个大陆,只有玄武国有“男妓”这样奇怪的存在,本来其他国家的人都颇为抵制,后来不知怎么的,渐渐也流行了起来。在朱雀国和白虎国,虽没有明文禁止,但是暗地里有几个男妓馆,也很正常,并且都是玄武国穷人家的长相俊美的男孩,只有青龙国的秦傲,坚决抵制,所以只是看过宫中书卷的云晓月,自然是不知道了。
“远,你不会,也去过那种地方吧!”疾行了一个下午,下榻在一个小镇的客房里,云晓月洗漱干净窝在司徒远的怀里,让他解释一下所谓的人“男妓”的由来。云晓月沉吟了半响,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呃?”司徒远磕磕绊绊的讲完,本就很不好意思了,被云晓月这样一问,忍不住红透双颊,愣住了。
“你去过?”云晓月伸出双手捏住他发烫的双颊,恶狠狠地问。
“没没没,我没有去过,但是我私下里研究过四国的风土人情,所以知道一些,主子,我保证,除了你,我没有抱过任何人,真的!”司徒远紧张的解释道。
“哈,我知道远是个很纯洁的男生嘛,开玩笑而已,不要在意哦!”司徒远的神情逗笑了云晓月,拍拍他的脸颊,云晓月忍不住溢出了绝美的笑颜。
“我只爱你,真的,我发誓!月儿,你要我怎样做,才能原谅我?”深情的看着怀里的云晓月,司徒远眼神一黯,难过地问。
“是吗?”眼波流转在他俊美的脸上,复又垂下,轻轻地抚摸着他薄薄的里衣下健硕的胸膛,云晓月眼神深谙难懂,良久抬起眼,淡淡一笑,“原谅你么?远,当我知道你对我有所隐瞒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你,恨死你了!”低下头,云晓月一口咬在他的胸前,咬得那么重,那么深,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和痛苦全数发泄一般,直到嘴里有血腥味传出,才松开口,舔去唇边的血迹,冷笑着说:“疼吗?当初的我,心理要比这疼上千倍万倍,你知道吗?”
“对不起!月儿,我一点也不疼,你要是不解气,再咬我几口吧!”疼得脸色苍白,额上冒出汗珠的司徒远倒吸一口凉气,暗哑地开口。
“口是心非!”淡淡一笑,下床从随身的包袱中拿出瓷瓶,轻轻地解开他的衣裳,在那个月牙型的红肿泛血的伤口上细心地涂上伤药,云晓月邪邪一笑:“远,这就是我为你烙上的属于我云晓月的奴隶的印记,你的这一生,要永远带着它,直到死亡,嗯?”
垂眸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司徒远笑开了:“很漂亮!好,司徒远永远会带着它,至死不忘!”
“傻瓜!”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云晓月咬咬唇,重新躺回床上,小心地绕过那个伤口,搂住司徒远的脖子,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我现在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快睡觉吧,明天我买两辆马车,你不要骑马了,会牵动伤口,好不好?”
“月儿…”自从走出皇宫,变得冷漠绝情的云晓月第一次这样主动的亲近让司徒远眼圈一红,忍不住轻舒猿臂,感动地搂住云晓月,温柔地说:“好,只要是月儿让我做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轻轻地熨帖着那道深深的伤痕,突然间,痛楚不再那么浓烈,深深地望进那双真挚清澈的黑眸,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云晓月再一次轻身上前,吻住了他性感的唇。
“唔,月儿…”思念已经的熟悉的触感让司徒远失了心魄,一个翻身,将云晓月压在身下,深深地吻住了她。
司徒远的唇还是那么美好,带着温暖的柔软,虽然云晓月曾经品尝过,但是这么久过去了,貌似身上的大傻瓜有些忘记了,生涩的不得了,轻笑一声,云晓月微启樱唇,伸出了丁香小舌,主动送进了他的口中,感觉到他热切的吮吸,云晓月主动贴近身躯,紧闭双眼,全身心地感受着司徒远狂热中不失温柔的吻,淡淡的幸福从心里蔓延,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锦被里的温度直线攀升!
“月儿,我爱你,我爱你…”轻轻的呢喃着,司徒远的唇离开诱人的红唇,密密地落在身下深爱人儿粉嫩的脸颊,小巧的耳垂,一路下滑,在精致的锁骨烙下了点点草莓,云晓月微闭双眼,感觉到司徒远火热的身躯,大掌轻抚下点燃的簇簇火焰,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她不想阻止,只是更热情的回应着。
火烫的吻一路往下走,束衣的腰带早已经被解开,就在亵衣即将完全滑下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云哥哥,你睡了吗,晴儿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
“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司徒远突然被惊醒,看见怀里衣衫散乱的云晓月,脸一白,连忙解释。
“笨蛋!”微微轻喘着白了他一眼,云晓月高声回道:“晴儿,我想睡了,明天见!”
“哦,那…云哥哥晚安!”站在门口的司晴神情一黯,垂头丧气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月儿,我…”司徒远听见司晴脚步声渐远,着急地解释。
“睡觉吧你,看看,一动,伤口有出血了,不许再动了!”眼尖地看见再次泛血的伤口,云晓月有些心疼,嗔怪道。
“你不怪我吗?”司徒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晓月,问道。
“我要是不愿意,你能鹏得到我吗?笨死了!不过现在,该睡觉了,嗯?”脸有些微红,云晓月挥手熄灭了烛火,侧身躺了下来。
“月儿,我爱你!”良久,怔愣的司徒远狂喜地搂住云晓月,激动得伏在她的背部,喃喃地轻语:“月儿,月儿,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以后可以叫你月儿么?你真的不恨我了吗?”
微微一僵,司徒远的话,让她再次忆起云尘远温暖的怀抱和宠溺的笑容,忆起娘亲美丽慈爱的脸,不自觉的,语气再次冷硬起来:“你是我的暖床工具,只是这样而已,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月儿,下了床,就只能叫主人。至于很与不很,不是你可以管的,只要你守着本分就行了!”话音刚落,云晓月立刻感觉到背后僵硬的身躯和湿热的泪水,心一痛,惊觉自己有些话说得有些过分了,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抚着他的伤口,不自然地说:“远,我…算了,睡觉吧!”
“嗯!”下意识地搂紧怀里的人儿,司徒远苦笑着叹口气,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远,我的大哥和娘亲,是我心中一道深深的伤口,给我一些时间,让我能慢慢抚平它,下一次,我不会再这样说话了,对不起!
紧紧地将脸贴在司徒远温暖的胸前,静静聆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慢慢地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张开眼,司徒远已经起床了,去车行买马车,等云晓月起床梳洗干净之后,司晴端着早点,送了进来。
“晴儿早啊!”打开门,看见司晴,云晓月微笑着打招呼。
“云大哥早!”司晴俏脸微红,走进房间,放下了托盘。
“吃过吗?一起吃吧,嗯?”坐到桌旁,看着丰盛的早餐,云晓月招呼道。
“好!”司晴坐下来,一边小口地吃着,一边不停地偷瞄对面的云晓月,云晓月奇怪极了,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灰尘么?”
“没,云大哥,我,我…”眼神闪躲着,司晴正想鼓足勇气告诉云晓月自己的心事,司徒远走了进来。
“主子,马车已经买好了,吃完早餐,可以出发了!”
“远,坐下来一起吃吧!”招招手,拉着司徒远坐到自己身边,云晓月递过去一个馒头。
“谢谢主子!”司徒远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吃了起来。
看着两人自然流露出的亲昵,司晴脸色一白,低下了头。
“咦,晴儿刚刚说什么?”看着司晴,云晓月很自然地问。
“没…没什么,云大哥,快些吃吧,早些上路!”
“好!”
点点头,大家专心吃饭,至于司晴女儿家的小小心事,她是压根儿就不知道。
吃完早餐,雇佣的车夫已经牵着马车等着了,司晴不知为什么,说要一个人坐一辆马车,云晓月不以为意,和司徒远上了第一辆马车,朝着玄武国继续前进!
天下篇 005 路救美男
整整一天,没有看见秦傲,让云晓月觉得奇怪极了,不过既然他不来打扰,自己正好多抽些时间做自己的事,云晓月丝毫不以为意,愉快地练筝曲、看医书,捣鼓草药,但是随侍一旁的萱儿从午膳后就奇怪的表情,云晓月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最后终于屏不住了。
“萱儿,你到底怎么啦,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娘娘,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萱儿迟疑了一下,喃喃地问道。
“说吧,没关系!”低着头继续分辨着药草,云晓月微笑着说。
“皇上他…早朝后,皇上去了‘摘柳宫’,那儿现在住着辰妃娘娘,用过午膳,皇上又去了皇后娘娘那儿,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是吗?”云晓月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后笑着说:“萱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皇上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有需要,自然要找人泻火,后宫里有这么多的女人,他宠幸谁,与我何干?”
“可是娘娘,皇上他说过只爱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啊?”萱儿气呼呼地抱不平!
“傻瓜,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也能上树了,更何况有着佳丽三千的一国之君?好了,我不气,你气什么,今晚可能皇上不会过来了,一会儿早些关宫门,用晚膳,大家早些休息,嗯?”淡淡一笑,忽视掉心里的一丝不舒服,云晓月放下手中的药草,准备利用晚上时间好好修习内功。这段时间都是白天练,也没机会到后面的树林里去测试一下,只感觉内息在飞速增长,云晓月很想知道自己能不能飞过那座高墙,决定今晚去试试看,故而吩咐道。
“是!”萱儿眨眨眼,吞下了劝慰的话,听话地退到一旁,陪着云晓月走进了卧室。
“去吧,用膳时叫我!”靠在床边,云晓月淡笑着吩咐。
“是!”看着萱儿关上门,云晓月拿出戒指里的“玉女心经”,继续练习,刚刚行了一个大周天,突然,萱儿喜悦的声音传来:“娘娘,皇上来了!”
看看外面已经阴暗的天色,云晓月突然心里升起一丝不悦,冷着声说:“知道了!”说完,收起书,拿起一旁的书卷,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蝶儿,不舒服吗?”秦傲走进卧室,看见云晓月头也不抬一下,担心地问。
“皇上来啦?不好意思,不知道皇上大驾光临,臣妾有失远迎,对不起了!”鼻端传来腻人的香味,不同与以往的龙涎香,让云晓月胃里一阵翻腾,口气也不自觉地冲了起来。
“怎么了,很难受么?”秦傲疾步走到床边,看看云晓月难看的脸色,伸手欲将她搂进怀里。
“离我远点儿!”云晓月触电似的推开他,抬起眼,冷冷地说:“臣妾对奇怪的味道过敏,请您以后办完事,梳洗干净可好?”说完,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你…”含笑的眼眸迅速闪过一丝狼狈,秦傲脸色一冷,站起身,恼怒地说:“云若蝶,不要以为朕宠着你,你就可以口无遮拦,朕的事,是你一个女人可以管的吗?你是朕的妃子,她们也是朕的妃子,朕宠幸她们,何罪之有?”
哈,真是好笑,我有管你吗?云晓月不屑地瞟了这个种马一眼,无名火高涨,冷笑着反驳:“皇上您弄错了,臣妾何时管过您?您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只不过,臣妾素来爱干净,恳请皇上到‘彩蝶宫’来之前打理干净,以免污染空气,不行么?”倔强地扬起脖子,云晓月不羁地说。
“你敢指责朕?”秦傲火冒三丈,铁青着脸冲到床边,捏着云晓月的手,指着她的脖子怒斥:“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妖女,不也是背着朕勾三搭四,说,这块玉佩,怎么挂在了你的脖子里?”瞧那架势,恨不得把它砸了!
“放开我!”云晓月火了,用力抽出被握得生疼的手,叉着腰叫道:“不守妇道?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勾三搭四了?这是秦羽送给宝宝的礼物,我和他清清白白,不像有些人,到处播种,传染病菌!”
秦傲自是听不懂什么叫传染病菌,不过,前半句,他倒是听懂了,那张妖媚的狐狸脸气得发白,指着云晓月怒吼:“这块玉佩,是父皇留给秦羽送给正妃的信物,只有秦王妃才能拥有的玉佩,现在挂在了你的脖子里,你还说你们俩没有什么?是不是要朕用刑,你才招?”
死小子,又给我找麻烦!云晓月一听就晕了,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抬起头,不依不饶地说:“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的宝宝今天差点儿让人给害了,他看见我处境堪忧,才送给我防身,怎么?难不成,你想让我把玉佩还给他,让奸人害了宝宝不成?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抓我,我就找太后,太后娘亲说了,你要是敢欺负我,她就给我做主,哼!”云晓月朝他大大的一个白眼,坐到床上直喘气:奶奶滴,发火还真是不好,累死了!
“有人害你,谁,你有没有怎么样?”听云晓月这样一说,秦傲的火气一下子没了,紧张地坐到床边问道。
“哼!我的宝宝,是那么容易被害死的吗?现在有了这枚玉佩,任何毒我都不怕,所以皇上,您放心去宠幸您的美人们,宝宝有我保护,足够了!”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鉴于某人态度转好,云晓月声音也轻了许多!
“那就好,吓死朕了!对不起,是朕错怪了你,走,陪朕用膳,可好?”秦傲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温柔地说。
“不要!”别过头,云晓月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好好,朕去沐浴!其实,朕只是陪她们说了一会儿话,没有做什么,蝶儿,朕答应过你只宠你一人,朕记得,你等着朕哦!”秦傲眼神懊恼地飘过云晓月的脖颈,宠溺地笑笑,转身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云晓月的嘴角忍不住泛出了笑意,自然也看不见,秦傲瞬间愧疚的表情和冰冷的眼神。
天下篇 006 离我远点
一觉醒来,秦傲早已去上朝,眯眼看看外边温暖的阳光,云晓月唤来萱儿洗漱干净,吃完早餐,坐到外面的秋千上悠闲地看着书,正看得入迷,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而后萱儿脸色慌乱,急急跑过来说道:“娘娘,皇后娘娘带着一群娘娘正朝这儿过来!”
“哦?”云晓月饶有兴趣地抬起头,“她们从来不踏足‘彩蝶宫’,今天来是要干什么?萱儿,把我的软塌搬到花架下,我在那儿接待她们!”
“是!”
有意思!昨天妖孽才去过,今天就到我这儿来,九成九是来示威的,好玩!
靠在软塌上,云晓月懒懒地品尝着萱儿递过来的水果,惬意地享受着,不一会儿,就听见纷杂的脚步声传来,而后一大堆侍女、侍卫的走进来开好道,然后身穿后袍的皇后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大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妖娆美女,缓缓朝自己走来,看着她们蜗行的速度,云晓月突然感觉她们颇有在星光大道上作秀的味道,只缺了一条红地毯,哈哈,太好玩了!
“皇后娘娘好,蝶儿身子重,不便行礼,请见谅!”云晓月笑容满面,直起身对着皇后挥手致意。
“哎哟哟,蝶儿妹妹现在可是我们青龙国的国宝呢,快躺好,别累着,啊?”皇后连忙走上前,轻轻扶住云晓月支起的上半身,轻缓地扶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