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寒颤,想不到这个希娃竟能想出这么歹毒的招来,这啼露山和人间炼狱有什么区别?这里的人都疯了,都被仇恨蒙蔽了良知,我该怎么办?
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我顾不得冷,脱下身上的外套替她披上,“别担心,总会过去的,只要我们还活着,总有一天能逃出去。”
“没有用。”一旁咬牙忍痛的江继远突然开口了,“就算我们能逃得出这个笼子,没有地图,也逃不出啼露山,这山中很多瘴气林,一但走错一步,就会中毒死在山中的。”
听到这里,江玉娇又再度失声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好了,别哭了,烦死了!”江祖贤猛然喝道,神色异常焦躁。江玉娇吓了一跳,声音转而呻吟。
为什么?种下这个因的就是眼前这几个男人,不知他们此刻心里可有一丝后悔?我心念一动,对江继远道:“大伯,男子汉,敢做就要敢当,你明天还是向人家诚肯的道个歉吧,毕竟,这事都因你而起,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说什么?”江继远脾气说来就来,“你以为我向他们摇尾乞怜,他们就会放过我们?我们江家人,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可是,当时错在你们,难道认个错有那么难吗?不管他们是否会原谅你,至少,你也可以求个心安理得吧?”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大伯,我一点好感都没有,也许,是因为紫菜头讲的那个故事,让我打心眼里讨厌他。
“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江继远嗓门粗了起来,“当年的事,我也是奉旨行事,他凭什么把帐算我头上?反正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我江继远豁出去了。”
“你们省省力气吧,还嫌不够乱吗?原本,我们还指望着你想办法来救我们,可是现在,你不单自身难保,还对我们这些长辈指指点点,我真是白栽培你了。今天栽在这儿,我江祖贤死不瞑目啊。”江祖贤捶着地说着,腹部的痛让他连说话声音也弱了很多。
连老谋深算的江祖贤都认命了,看来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现在多说无异,和江继远也无法沟通,我懊恼的叹了一口气,摸着腰间的匕首和毒药,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也许,我该给江家人一个痛快,让紫菜头一伙人一早来看到仇人全灭了,顿时了无生趣,自了残生。
唉,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跟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不多想了,还是养足精神,等明天看看形势再说吧。动,叫08闪亮女主笔,某兰的兼职皇后厚着脸皮报名了,到时候少不了要请各位亲们多多支持,投个票,写个评什么的,在此,兰兰就先谢谢各位了。请各位亲们发挥你们看书等书的炽热激情,一起动手给偶写评吧,两百字以上,偶要求不高,嘿嘿。。。。。。。么么各位。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七十五章 死亡游戏
天终于一点一点的亮了,在笼子里折腾了一晚,我浑身酸痛,觉也没睡好,深秋的寒露更是冻得我全身发抖,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出来,心里才暖和了一点。
如江玉娇所说,这些族人一爬起来便在铁笼边架锅起灶,开始张罗早饭,蒸馍,烤肉,忙得不亦乐乎,诱人的香味飘进笼子里,引来一阵阵咽口水的声音,笼子外的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都挂着满意的笑容。
好在我是昨晚才被关进来,还不怎么饿,再过一天,我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吧,我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很会折磨人的精神,在这样的环境下,要不了几天,估计是个人都得崩溃。
饭终于做好了,几百来号人端着碗围着铁笼坐下,开始吃馍吃肉,一个个眼睛不看碗里,专盯着笼子里的我们,嘴里嚼得叭叽叭叽的,那滋味,叫人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我紧握着胸前的石坠,任那熟悉的香味充实着我的心肺,好让我不去想这恶心的一幕。
终于,捱过了早饭,有人搬出一张酸枣木靠椅摆在了铁笼前,不多时,一身白衫的北宫离烙缓缓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笼内,在椅子上坐下。
接着,有人提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过来了,用碗一碗碗的盛出,递进笼子里。江玉娇等人都咽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最终,还是受不了诱惑,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莫非,这水和昨晚的窝头一样,被下了毒?我的视线从水桶上移到了离烙脸上。接收到我的目光,他唇角浮起一抹冷笑,转而望向笼中的江继远。
“怎么样?紫血参熬出来地水很好喝吧?虽然你们没有饭吃。可是,只要每天喝一碗药水。还是可以支撑着活下去的。江继远,你不是很喜欢啼露山的紫血参吗?当年你血洗貊仓族,真正地目的就是紫血参吧?现在,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每天都喝。”
江继远额上青筋直冒。“哼,今日落到你手上,我无话可说,你放了我地家人,她们都是无辜的,至于我,要杀要刮随你便。”
离烙脸色更阴沉了,“你也配提无辜二字吗?我北宫一族数百条人命,只让你们区区数人来还。这已经是便宜你们了。”
突然,江玉娇挣扎着爬到了笼边,泪痕满面的哭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你这没骨气的。你求他干什么?有用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你这样。只会让他们更得意!”江继忠怒骂着将她拖了回来。
江玉娇猛的挣脱开他,脸上是前所未有地恨意,“爹,你给过我什么?为什么要我来承受这莫名的仇恨?我才十五岁,我不想死,难道这也有错吗?”
“啪、啪、啪”的击掌声打断了这一切,离烙向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接着,笼子被打开,我和江玉娇被人拖了出来。…..c n
离烙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难得语气平和的道:“以前,我给过你们姐妹很多次机会和理由消灭对方,可惜,你们一个无能,一个不忍,今天,我们不妨来玩一个游戏,一柱香之内,谁能杀死对方,我就给她一条生路,绝不食言。记住,这是唯一一次机会。”说完,一个族人将一把短刀放在了地上,点上了一柱香。
原来,他教唆江玉娇三番两次害我,却又告诉我真相,只是为了让我们自相残杀?这变态的魔鬼!
我回头看身后的江玉娇,她眼里正痛苦而矛盾的挣扎着,既有着对生地强烈渴望,又有着血脉亲情的难以下手。
“玉娇,你可不能这么做啊,不要上他的当!”笼子里地几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昨夜我和江祖贤已经翻脸,但此刻他也不愿见江玉娇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姐姐,我该怎么办?”江玉娇无助地望着我,眼里有着流不完地泪,这样的她让我心疼到了极点。
“姐姐,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听信坏人地话来害你,现在,我遭到报应了,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生活在这么恐怖的地方,没有饭吃,没有衣穿,还要受尽折磨和羞辱,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想活下去?如果死在这种地方,我的灵魂也会被永远禁锢在这里,永远无法解脱。”她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捡起了地上的短刀。
在笼子里的一片惊呼声中,她缓缓的靠近了我,“姐姐,进了这里,就等于下了地狱,我也没什么怕的了,只是,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外面,我知道你对我好,一直的宽恕我,反正在这里活一天也多受一天的折磨,不如,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这对你我,或许都是一种解脱吧。”
她幽幽的说完,举起了手中的短刀,眼中的绝望和凄楚震憾着我,让我忘了闪躲,只是怔怔的望着那把刀,雪白的刀刃从空中划过,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胸膛,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没有预期的疼痛,也没有血花四溅,江玉娇手一软,刀落在了地上,我这才发现,刀刃不见了。
我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刀刃不在我身上,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江玉娇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接着,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不光是她,除了座椅上的离烙,其余人脸上也皆是意外,接着,便是失望和不满,纷纷看向了离烙。
难道,这是他有意耍我们的?但总算,他还有一点点良知,我露出一丝宽心的笑容,“喂,你可以放人了吧?”
离烙不理会众人的眼神。好奇的望着我,“怎么,她要杀你。你却一点也不恨她?”
我不屑地回望他,“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先击溃一个人的精神。再用这么残酷的方式给人一线希望,你想证明什么?原本我听了你地故事,还觉得是江家对不起你们,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们比江家更加残忍可恶百倍。”
离烙微微眯了眯眼睛,脸上的线条变得僵硬起来,我心中一紧,该死地,我竟为了一时口舌之快,把他给惹怒了,暗自咬了咬牙,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柔美的笑容来,“那个。你答应放她一条生路的,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面对我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墨绿色的妖瞳里闪过一抹光芒。继而笑道:“当然,我一向说话算数。来人。把她送到汝越国地军营里去。”
我心中一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会放过她吗?你把她一个女孩子送到军营里。这比杀了她还残忍。”江玉娇也是一脸震憾,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我是说过放她一条生路,可没说不惩罚,放心,进军营也死不了。”离烙一脸的戏谑,让人真想暴揍他一顿。
眼看着几个人上来要架走江玉娇,我顾不得许多,冲过去护住了她,“你这样欺负一个小女孩,不嫌丢人吗?有本事,你就冲着我来,我跟你玩这场游戏。”
“哦?你想怎么玩?”不理会一旁希娃小声的干扰,离烙充满兴趣的问道。
我心思转动着,昂起头道:“只要你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一定能伤到你,当然,这三天,你不许把我关在笼子里,不许还击,还有,允许我自由的活动。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要让他们所有人活着离开啼露山。”
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离烙仰头大笑起来,“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不公平吗?或许,你应该说,让我站着不动,吃你一刀,然后放人。”
“你自己说过,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公平,你武艺高强,又有这么多族人保护你,我还觉得亏呢。”我吃定了他的自傲会让他答应我地条件。
果然,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愧是大金的皇后,这么苛刻地游戏规则都能理直气壮的提出来,冲你这份胆量,我接受你地挑战,现在辰时刚过,三天后地这个时候,如果你没能做到,又怎么说?”
我绝对不会输,也不能输,这可是关系着数条人命的赌博啊,“如果我输了,我任你处置。”
离烙又是一阵长笑,“你现在已经是任我处置地份了,你还真是无本万利啊,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输得死心塌地。”
看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我的心紧张的狂跳着,表面却仍维持着冷静道:“只是,我有些担心,你能做得了这个主吗?要是到时候你的族人反对怎么办?”
“你未免太低估了我这个族长的威信,放心,我的意思,就是他们的意思。”离烙慵懒的站起身来,对身边的希娃道:“带她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送到我房里去,这三天,她就住在那了。”
希娃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半晌,正要说点什么,离烙已扬身而去。
住进他的房间?他什么意思?这家伙还真是自大到了极点,不过,想来想去,这事对我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哼,他的骄傲与清高会让他后悔的,我含笑转向希娃,“那就有劳希娃姑娘了。”
希娃愤恨的瞪着我,嘴里嘀咕了句什么,最终无奈的喝道:“走。”说完,跺着脚挤进了人群。
我回头看了眼笼子里的众人,大家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眼里充满了期望。
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我转回头跟在了希娃身后推荐:一半是天使新作《大唐依旧》
大唐的历史,一如春华般绚烂多姿。
但我的大唐却不是真正的大唐。
繁华依旧,美人依旧,大唐依旧,风流亦能依旧。
一本空白的《大唐依旧》,谁能将它填满?
盛唐的艳,浓烈而饱满。
大唐的美人,才子,风流也极致,清雅同样也极致。
若给你一个机会来重新书写大唐的历史,你,会怎样下笔呢?
天下之象,在于君王。
聚齐“九龙四凤,沧海遗珠”就能改变历史么?
千古秦镜,镜中,却只能圆梦。
故,大唐,也只能依旧。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七十六章 毒吻
要伤到一个武功高手并不容易,何况,对方还知道我要伤他,这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第一天,我用了不少毒药,可还是没有得逞,不管我是在食物还是水里下毒,亦或是攻其不备,都被离烙巧妙的躲过。
看来,不想出点非常手段是必输无疑的,躺在床榻上,我绞尽脑汁思索着,眼看着天就快要亮了,这一天算是白费了。其实,他所说的与他同住,其实就是临时在他卧室外面搭了一张小床,或许他是为了炫耀他艺高人胆大,故意给我制造机会,不过,我也乐得占这个便宜。
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翻身坐起,这个时候,应该是人睡得最香最沉的时候吧?我抽出匕首,光着脚丫,小心翼翼的摸黑进了离烙房间。
白天的时候,我就将他房里的布局记得一清二楚,所以,虽然看不见,但并不防碍我顺利走到他床边。
他的呼吸轻缓均匀,应该是睡着了,我的心稍稍安定了些,虽然我恨他恨得牙痒痒,也曾扬言要杀了他,但真有这个机会的时候,反而有些下不了手,算了,反正,游戏规则是只要伤了他便算数,真要杀了他,我们是铁定逃不出啼露山的。
暗暗吸了一口气,我扬起匕首,瞄了瞄准心,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他的大腿上,一刀刺了下去。突然,床上的人轻微一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握刀的手便被他扣住,他只轻轻使劲。痛得我松开手来,匕首掉在了床下。
“很遗憾,你又失败了。”离烙嘲讽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我地心由起初的慌乱渐渐平定下来,不甘示弱的喝道:“谁像你这么变态。三更半夜不睡觉,等着别人来杀你。”
“这是习武人地本能而已。”离烙懒洋洋的答着,“建议你,下次进房前,可以先点根迷香。”
我既是窘迫。又是沮丧,用力抽回自己地手,“谢谢你的指点,下次我一定会让你一刀致命,永无后患的。”不敢再在这屋子里久留,我捡起匕首,狼狈的奔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没有再盲目地出击,而是开始注意周围环境。HTtp://..以及离烙的生活习性,寻找一切可能作为武器的道具,和一切可以下手的机会。
作为族长。离烙的生活比较有规律,每天都会出门处理一些事务。其它时间都留在屋里看书。
午后。他终于回来了,见他进屋后迟迟没有动静。我知道他一定又是在屋里看书,于是端上一杯茶走了进去。
“看不出来你还很爱学习嘛,看的什么书?”我不动声色的将茶杯搁在他跟前的桌上,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书。
离烙眉心微皱,不动声色地从书桌上抽出另一本翻看起来。
我瞟了一眼封面,重新将书合上,塞回他手里,“这么枯燥的书你都能看得进去,怪不得你的性格这么晦暗。”
离烙薄唇紧抿,对我地话视若罔闻,依旧低头专注的看书。
他地反应早在我地预料之中,我拖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一脸忧伤的望着他。
一分钟后,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抬起头来与我对视,试图从我眼里读取些什么。
我立刻扬起一抹楚楚可怜地笑容,眨巴着眼望着他,“怎么办呢?我看起来真要输了,其实,我知道自己胜算不大,可是,我真的想救我的家人,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赢你吗?”
绿眸中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向他坦承我的无助,冷酷的线条稍稍柔软了些,“你不可能伤得到我,就像我不可能饶恕江家一样,这份仇恨积压在我心里太久太久,我多年的努力,就为了等这一天。”
我的心微微震憾了一下,脑中浮现出另一张熟悉的脸,他和医鹤的身世,竟是那么的相似,情不自禁的,我抬起手来轻轻触碰了一下眼前那绷紧的浓眉,离烙如被电击般震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意识到自己的失常举动,我忙收回手,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继而板起脸来,“你就这么看扁我?我的决心可不比你差,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就算没有希望,我也会努力创造希望,你就等着输吧。”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虚的,但是面子上一定要撑足了。
离烙脸上竟意外的浮起一丝淡笑,“我一直在等着你,等着你来阻止我。”
“你说什么?”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嘲讽我。
“当看到你从追风寨逃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等你,在这条仇恨的路上,我已经走得太远太远,停不下来了,这是你们江家为我铺下的路,一条阴暗冰冷的复仇之路,我并不想继续走下去,所以,你一定要阻止我,尽你一切所能。”他一字一句,淡淡的说着,让人听不出他心里倒底是怎么想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他这话的意思倒底是什么?难道说,他也期望从这场仇恨中解脱出来?是的,谁也不会想要在仇恨里生活一辈子,可是,背负起了这份使命,便有了不得不去做的理由。
心里像被什么触动了一下,这便是他答应和我玩这场不公平游戏的真正理由吗?让我给他一个心甘情愿放手的借口?可能吗?这个魔鬼,他真的会这么想?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气氛变得有些怪异,我傻傻的望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突然,他的眉峰再一次拧紧,“你下的什么毒?”
我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是三种毒,一种被我今天一早放入你墙角那盆花里,另一种,在你手上那本书中,当然,这两种毒药如果没有另一种毒药的催发,一般是要过几天才会发作的,所以,不易被人察觉,至于这最后一种毒药,是在我自己身上。”
离烙眸光一紧,“你不怕自己也中毒?”
“当然怕,不过,这种毒只伤心肺,短时间内不会送命,我还来得及吃解药,反正只要能赢你,受点伤又何妨?”我估算着时间,他也应该发作了吧?
离烙冷笑着摇头,“方法倒是有所进步,但是你忽略了一点,我可以运功逼毒,你那点毒药,对我没有多大作用。”
“你就不能假装输了吗?”我嘟着嘴,很是不满,他说的我不是没想过,所以,我还留了一手。
“不能。”他想也没想便回答。
“一点机会也不给吗?”我凑近他,就差没贴上他的脸。
离烙往椅子后面倾了倾,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他凌厉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再这样下去,我恐怕又要败下阵来,心一横,我突然一把勾住他,贴上了他的唇。
他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我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舌尖尝到一丝腥甜,我本能的舔了舔,痒痒的,意识到两人的唇还紧紧贴在一起,我吓得一把推开了他。
离烙伸手拭了拭唇角的血迹,这动作暧昧得像是西方电影里的吸血鬼,他的眼里有点恼怒,但,更多的,却是震憾,和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这种毒药见血便会发作,如果你现在不运功治疗的话,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中毒身亡。”我冷冷的看着他,为了赢他,我真的是豁出去了。
离烙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一会,紧绷的脸抽动了一下,他的拳头不由得握紧。
我知道,这是毒药发作的迹象,我看他能撑多久,只要他一运功疗伤,我就有机会刺伤他,可是,我必须赶在自己毒发之前做这一切,虽然来之前我吃过一点解药,但为了维持药效,并不敢吃太多,现在,就看我们谁能撑得久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时间缓缓流逝着,眼看着离烙额迹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的心暗暗为之雀跃,正要有所行动,突然背上一麻,整个人虚脱了一般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皖雅公主》作者安心,最新打造都市言情《诱爱》,正在冲新人榜,希望各位亲们多多关照,收藏个,投个票票,么么。
链接:
第三卷天涯篇第一百七十七章 谁输谁赢
天黑了吗?我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我仔细回想着,突然心中一惊,我的毒计!
我忙翻身坐起,摸索着身下,好像是我平时睡的地方,找到火折子打燃,果然,这就是我那临时的住所。
可恶的离烙,居然暗算我?我抽出匕首直接闯入他的房间。
房里居然点着灯,离烙正坐在案桌前专心的看着书,见我进来,竟一点也不惊讶,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