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内功秘籍?”魏五有些愣了,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内功秘籍是这样的?
前世里魏五颇为羡慕武侠小说中高来高去的侠客,但是最为仰慕的却是韦小宝、韦爵爷。武功高强,仗剑行侠仗义固然有趣,可佳人无数,尽皆陪伴身边才是咱们五哥的心愿啊!
左右是没有事情可做,魏五便学着前世看过的电视剧中高手练功的摸样,闭着眼睛,盘起腿来。估摸着经脉在体内的大概位置,念头想着那经脉上箭头的方向行了起来。
刚开始魏五始终难以找到经脉,只是无聊的心理来模仿高手练功。心中想着自己便如那武侠小说中所写一样,三日后出去,武功天下无敌,一掌便可横扫千军云云...
渐渐沉下心来,却发现体内仿若真的有一股真气,顺着那“**”所画的经脉运转了起来。摸摸索索的运转了一圈那似有似无的真气,魏五睁开眼睛,遽然间却发现屋内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推开窗户却见到月亮静悄悄的躲在云雾间射出几缕皓芒,将院中照的雪白,犹如一块晶莹的璞玉,偶尔有几只鸟儿啼叫着归巢而去。
魏五哥此刻竟不住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怎地我研究了一会儿**全集,这天都黑了?不过,这玩意研究完以后倒是神清气爽,他摸了摸鼻子,只觉得自己身体仿似轻松了不少。却是怎么也不敢再次研究“**”了...
“奶奶地,要是我研究时候过了个十年八年的,岂不是物是人非了?到时候清儿被余老头那厮逼着已经嫁人了,可怎么办?绝世神功,也抵不过我一个清儿重要啊!”魏五撇了撇嘴角,自言自语道。
“哼,还算你有点良心!”一个嘶哑的声音突兀地从门外传来。
正文 第十六章 隔窗拭去佳人泪
“谁?鬼啊!”魏五吓得头发根根直立,这次可不同于昨晚迷迷糊糊中小秋和小红那呼唤声了,方才他还打开窗户见院落中空无一人,此刻却突兀的出现嘶哑、恐怖的声音,他怎能不惧?
“呸,你才是鬼呢!”这声音似乎是有些想笑,却依然憋着嗓音嘶哑的应道。
魏五此刻却是嘻嘻一笑,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说道:“慕馨小姐,别装了,嗓子捏坏了可不好!”心中暗自揶揄,今天你让我受惊了,改天五哥我也要让你受精!
“咦?你是怎么听出来是我的?”门外的人有些惊诧,露出女声,听那声音却真是李慕馨不假。
“哼哼,我有透视眼啊!”魏五嬉皮笑脸的推开窗子,探出头去,却见这小妞儿又是女扮男装。
魏五啧啧嘴,摇了摇头继续道:“慕馨小妞儿,我说你就别女伴男装了,本来是和我家清儿一般的天仙般姿色,这一扮男人,可就...”
“哼,可是什么?”李慕馨看着从窗户探出脑袋的小厮,满脸胡茬,头发散乱,眼眶深凹,却是比前日意气风发、吟诗斗楹的模样憔悴了不少,只是这爱胡说八道的性子却一点儿都未变。又想了想话题差点儿被他岔开,急忙改口道:“你快说,你是如何听出来我的声音的?”
那从狭窄窗户中探出的脑袋,对着她嬉皮笑脸的挤了挤眼睛,却是不急不缓的说道:“嘿嘿,我算了算,能来看我的,也就无外乎两个人,一个是清儿,一个是你,而呸我这件事情,我家清儿可是舍不得做的,况且,她没必要在我面前隐藏身份。”他说道这里话音一转,嬉皮笑脸的说道:“不过嘛,慕馨小姐这一扮男装,怕是要吸引到不少姑娘们了吧?”
“哼,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不过,我吸引姑娘又怎么样!又不是吸引你...”李慕馨想了想日间见到的那如花姑娘,又见这魏五说的倒是颇有道理,也没多想便应了一声。后面一句说完,才发觉自己口中失言,心里一着急,眼圈瞬间一红,眼泪便要落下。
“别,别,别!慕馨姑娘,你怎么没吸引我了,你光着身子追我十里路,我要是回头一次就算我是流氓了!”魏五嬉皮笑脸的逗她。
“呸,谁光着身子追你了!”李慕馨被眼前这嬉皮笑脸的小厮说的面红耳赤,却突兀地反应了过来,玉颊猛地一白,愣了一愣,带着些许的失落问道:“魏五,在你心里,我,真的那般难看吗?”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说如果我回头看一眼,我就是流氓。倘若我不回头看,抱着你跑十里呢?”魏五嬉皮笑脸的朝李慕馨挤了挤眼睛,咧嘴一笑又道:“那我就不是流氓,而是——风流才子了,哈哈!”
“呸,就你还是风流才子,我看是下流小二才对!再说,再说谁要光着身子让你抱十里...那,那还不把你累死!”李慕馨只觉得眼前这个满脑子下作想法的脑袋又是可恶,又是惹得自己想笑,一时间不禁俏脸泛红,狠狠地呸了一口。
“嘻嘻,慕馨小妞儿,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魏五对李慕馨挤了挤眼睛,一脸的猥亵笑容。
“不是!”李慕馨美眸狠狠地一瞪眼前这小二,俏脸微微一抬,洁白无瑕的玉颈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远处的魏五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
“嗯,魏五,我,我是要查一些事情,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你就在这里委屈几日吧,这个给你,但是,你记住千万不能饿着了!”李慕馨拧起一个包裹,递了过来。
魏五连忙缩回脑袋,伸手接住了包裹,却觉得包裹尚是暖暖的。
“慕馨小妞儿,你对我这么好,又这么关心我,魏五今日无以为报。这样吧,待我出狱,我五哥委屈点儿,便以身相许好了!”魏五探出脑袋,嬉皮笑脸的说道。
“呸,谁要你以身相许啦!”李慕馨俏脸一红,呸了一声,继而又转过头愤愤然道:“魏五,你在这黄鹤楼过的倒是风流快活,哼,昨晚那两个小丫鬟是什么人?”
“啊?你怎么知道?”魏五瞠目结舌,继而又嘻嘻荡笑着道:“小妞儿,你偷窥我!”
“呸,谁偷窥你了,我昨晚从这里过,却见两个小丫鬟偷偷摸摸的做些什么,心中好奇才跟了过来,却听她们一口一个五哥的叫的好不亲热啊!”李慕馨扬了扬柳眉,嘟哝着小嘴,恨恨地说道。
“啊,怎么有一股酸味儿?慕馨小妞儿,你闻到没有?”魏五抽了抽鼻子,龇牙咧嘴的说道。
“恩?哪有啊?”李慕馨皱起眉毛,秀美的鼻子微微动了动,疑惑道。
“哈哈,我闻着,这酸味儿就是慕馨小妞儿你身上传来的啊,说说,你吃了多少坛五哥我亲自酿的老醋?”魏五咧嘴荡荡地一笑。
“恩?什么老醋?”李慕馨微微地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嗔道:“呸,谁吃你的醋了!你这人臭美、自大、油嘴滑舌,而且还...”俏脸突兀地一红。
“还什么?”魏五见这小妞儿的娇俏模样,心中骚骚,朝她挤了挤眼角,开口鼓励道。
“哼,还好色成性、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真不知道青莲先生怎么会如此看重于你!”李慕馨见眼前这对着自己不停挤眉弄眼的小厮,心中又是恼火,又是羞涩,哼了一声。
“恩?慕馨小姐,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优点呢!看来你还是很在意我的啊!”魏五嬉皮笑脸的眨了眨一双桃花眼。
“哼,你,你就会说这些个话来欺负我们女子!”李慕馨又恼火,又害羞,却是不知怎么回答这小厮的话了。
“诶呦,小妞儿,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怎么欺负你了?咱们定情那天,不还是你砍了我三剑来着...”魏五一脸贱笑的揶揄道。
“你,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我就...”李慕馨心中十分不解,自己苦修数年的心境,无数英俊才子、王孙贵族都无法让自己稍稍波动,怎么每次遇到这魏五就控制不住的恼火,还有一种羞怯的感觉?
“哼哼,你就怎么样啊?谋杀亲夫不成吗?”魏五龇牙咧嘴的调戏道。
“我,我杀了你!”李慕馨俏脸一红一白,竟是唰地一声抽出腰间长剑,抵在魏五的脖颈上。
魏五毫不畏惧的朝李慕馨眨了眨眼睛,费力的从窗中伸出一只手指,将剑尖推开了一点,嬉皮笑脸道:“还是别了吧,杀了我,你上哪里去找一个我这么出众的男人啊?”
“你,你就会欺负我!”李慕馨见眼前这个消瘦了不少、憔悴了不少的人儿,对于自己手中的利剑竟然毫不畏惧,尚在嬉皮笑脸,忍不住眼圈一红,泪水汨汨落下,手一滑,长剑“噗通”一声坠在地上。
“啊,慕馨小姐,你怎么了?”魏五一时间却是不知所措,怎么地这小妞儿拿剑砍自己,她自己却哭了。
李慕馨一时间只觉得百感交集,万般委屈浸入心头,哭地梨花带雨,直将魏五弄得手忙脚乱,苦于窗户太小,却只能探出一个脑袋来。
李慕馨低头哭的凄凄切切,玉颊上的泪珠在月光照映中,泛着乳白色的光泽,仿似珍珠一般,滴滴坠落在地。
突然她感觉一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继而又缓缓地向下,轻轻地拽起衣角,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珠。
接着便听到那个可恶、可恨,却又让自己忍不住想听的声音轻轻缓缓地从屋中传来:“馨儿,只要你愿意,以后当你失落失意的时候,需要一个肩膀的时候,告诉我,我会立即出现。”
李慕馨听的全身一颤,狠狠地一口咬在那手臂上,美眸紧紧地一闭,那泪珠却仿似断了线的串珠,不停地滴落,打湿了那人的衣袖...
魏五紧紧咬着牙齿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却是毫不作声,只是手指却依然在轻轻地抚着李慕馨的香肩。
许久,魏五龇牙咧嘴的重新探出脑袋。
李慕馨却莞尔一笑,俏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如玉的脸颊上一抹绯红延伸到了颈子里。高雅的仿似雪白的天鹅,圣洁的仿若九天之上的仙女,额头上的抹额映着月光,愈发衬着她完美的脸颊。
“馨儿,你好美!”魏五见眼前这人儿,娇俏妩媚的模样,忍不住痴痴地说道。
“哼,我走了,你记住!以后若是让我再见到你勾引小丫鬟、婢女,我就杀了...我就替你家的段清儿杀了你这负心郎!”李慕馨捡起长剑,还入腰间鞘中,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喂,慕馨小姐,若是我再勾引丫鬟、婢女,你要替我家的清儿和馨儿她们两个杀了我...喂——记得,明天也要来啊!”魏五奋力的探长了脖颈,对着远去的背影喊道。
那在皓白的月光下渐渐行远的身影,却是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颤抖,加快了几分脚步,两米高的围墙一跃而过,再也不见了。
魏五缩回脑袋,摸了摸自己的老脸,自然自语道:“今晚的风沙好大,吹得我眼睛都流泪了。”
魏五打开那不大的包裹,里面却是整整齐齐的堆着满满的、尚有余温的馒头。又看了看手臂上溢出鲜血的深深牙印,却是摇了摇头,咧嘴轻轻地一笑。
顺手抄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只觉得这馒头的味道,竟是比昨晚那精美的糕点还要甜美了万分。
正文 第十七章 你想吓软为夫啊
楚观楼。
“吱啦——”一个临江的房间门被推开,日间里见到的那名叫孙卓衣的大汉,行了进来,俯身便拜:“大人!卓衣已将百两黄金、和李太白所书的《将进酒》送于朱道羽。
“噢?是否如我吩咐一般,让那刺史府,所有的家丁都见到你送的黄金?”屋内那身形如熊般强健的大汉,声音沉稳的古井不波。
孙卓衣伏在地上未得到吩咐却是丝毫不敢乱动,他低着脑袋应道:“是,我进入的时候,刺史府上见到明晃晃的黄金的家丁、丫鬟不在少数。”
“哼,这样便...谁?!”这虎背熊腰的大汉目光猛地一寒,突兀地一掌像窗外拍去。
“嘭——”两掌相交,这大汉纹丝不动,那窗外窃听者却是一身闷哼,身体微微一晃,借着力从楼阁一跃跳上了江畔一棵树上,继而又是一跃便要不见。
“大人?为何拦我?”孙桌衣看着眼前横在自己面前的手臂,一脸的疑惑。
“哼,我早便知晓有人在偷听,正好借他之口将这消息传来,我便看看这杨国忠会如何处理。况且方才这小贼用的却是道门的梯云纵轻功,你便是追也追他不上了。”这大汉一头长发在脑后胡乱的系着,凌乱不堪,犹如丝丝乱缕,虎眸不怒自威,须长及胸,端是一个威猛憨勇。身材异常魁梧,大腹便便,却肌肉虬结,足可称为虎背熊腰了。足足有常人大腿粗的手臂上遍布各种刀剑削砍而留下的伤疤,狰狞可怖,一眼望去便知是久经战阵留下的纪念。
“大人功力高绝,料事如神,卓衣佩服!”孙卓衣鞠身道。
“哼,天色晚了,你回去睡罢!”这大汉轻轻地哼了一声,屋中的烛火摇摆不停,仿似都因为这一声低沉的哼声而恐惧颤抖起来。
孙卓衣不敢多言,起身告退,又小心的从外带上了门,恭敬地离去了。
“哼?普天之下,懂得道家功夫,还识得我身份的人也就只有那华山八景宫之人吧?”大汉咧开嘴角,淡然一笑,轻轻地自语道。
蒲扇似的的大手一扇,那红烛便瞬间熄灭了。
天光大亮,魏五揉了揉眼睛。
昨夜竟是胡思乱想直到三更,刚刚入眠,却一会儿梦到段清儿持着长剑,捅进自己腹中,却又梦到那长剑并没有捅进自己腹中,而是捅进了余大如腹中,转瞬间又梦到李慕馨指着自己鼻尖骂道:“你这下作龌龊的小厮,何故要叛我大唐?”这一宿的噩梦直把魏五搞得双眼之中遍布血丝,全身乏力。
“唉,我这是怎么了?要不,等我出去了,去找个算命先生解解梦?”魏五捏了捏因为睡在木板上而酸痛的脖颈,喃喃自语。
“奶奶地,我这刚来黄鹤楼当小儿,直接就成了阶下囚了。”魏五百无聊赖的摸出一截木炭,眼放贼光,顺手在墙上涂画了起来。
“浪迹江湖忆旧游,
故人生死各千秋,
已摈忧患寻常事,
留得豪情作楚囚。”
“恩,五哥我这字写的才叫经典,哇哇,好诗,好字,好文采啊!”魏五龇牙咧嘴,侧着脑袋,一脸荡笑,心中骚骚起来。
“话说,这慕馨小妞儿,今晚上会不会来看我呢?”魏五眼放贼光,瞅了瞅自己手臂上依然隐隐作痛的牙印儿,对于那泼辣似乎又温婉的李慕馨隐隐有些期盼。
“第三天到了,出狱还会远吗?嘻嘻,我还是先研究研究《春宫宝典》,然后馨儿就来会情哥哥了~~”魏五从怀里摸出那册春宫宝典,刚开始只是把这书当成一本夫妻生活姿势指南,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来打发时间,果然很好,于是心中便将这书名再次更改为《春宫宝典》...
闭着眼睛,盘膝一座,魏五这次却很快的寻到了体内那一丝真气,控制着它缓缓地绕着《春宫宝典》中的行进路线游动起来,行了一圈下来,魏五突兀地发现自己胯下某个部位正高高昂起,汹涌澎湃。
魏五急忙用手将之压了下去,心中荡荡的想,哼哼,五哥我果然不愧是电动小马达啊,咱一枝梨花压美女,一夜三次九小时!即便在牢狱中饱受折磨、久经苦难,却依然如此强劲有力,口中啧啧,摇头晃脑,骚容满面。
抬头向窗外一看,却已经烈日高悬,竟然已经到了中午。魏五犹自不满意的自忖道:“昨天一研究就是一整天,怎么今天效果就差了这么多!难道是盗版?”
魏五突兀地听到后院传来的脚步声,急忙将那小册子往怀里一塞,催头苦脸、有气无力的喊道:“哎呦,我这饿的心里发慌,肚子还疼!怎么办啊!有没有人啊!”
那脚步声的主人听到魏五的叫喊声,停了下来,良久之后又渐渐远去。
后院的小门被“嘎吱——”一声锁上,这人似乎是专门过来看看魏五死活的。
“嗯?难道我这样叫的都不够凄惨,还不把我带出去?看来下次有人来看我,我就装死好了。”魏五撇了撇嘴,对自己的演技第一次表示怀疑的自忖道。
嗯?不过来人看到我这小屋里又是褥子,又是馒头的,岂不是都漏了陷?还是先藏起来再说!想到此处,魏五摸出怀中的那柄华丽的短剑,开始...挖坑。
忙活了一下午,魏五满头大汗的看着眼前这尺许的小坑,想了想,便将褥子,手帕丢了进去。看着眼前剩下的一堆馒头,却微微一愣神,留了下来。奶奶的,馨儿送给我的馒头,即使吃不完,五哥我也要吃!
抄起一个雪白的大馒头,大口的咀嚼了起来。正赶上晌午,饥肠辘辘的魏五连续啃了八个馒头,打了个饱嗝,只觉得自己脖颈都被撑大了一圈。
“嗯,还剩一个馒头,这是馨儿送我的定情信物,得留着。”魏五将剩下的一块馒头收进袖中,只觉得口干舌燥,却是寻不到水喝,无奈之下拿起那本“盗版”的《春宫宝典》继续“研究”了起来。
日落西山,魏五望着将长袍顶的老高,昂然而立的某个部位,愣了愣,疑惑道:“这《春宫宝典》莫非是专门练五哥我身上的那杆金枪的?”
他又哪里知道,这《易脉经》是数年前,一位闻名天下的采花大盗王楚所著,据民间传闻:此人武功高绝,胸口碎大石,双拳能站人,双臂能过马。却从不侮辱良家妇女,专挑那些贪官污吏女眷下手,曾在西京(今陕西西安)夜御百女枪不倒,菊花百战色仍红。在采过某位高官的一个宠妾后,那位高官暴怒之下调集数千兵马围剿王楚,却终被其逃走。而这《易脉经》便是那王楚逃命途中所留,堪称是当世第一奇功秘籍了。
修炼完《易脉经》后,只觉得神清气爽,魏五深吸两口气,强自压下了心中一缕邪火,又翻了两页,口中啧啧称奇道:“这个动作,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果然是宝典啊,哈哈!”心中想到清儿和慕馨那绝世容貌,窈窕身姿,骚心大起,再次昂扬了起来。
“你在看什么?”一个幽幽的女声,突兀地在魏五耳傍想起。
“妈呀!”魏五被吓得惨呼一声,胯下的煞气荡然无存。突然想到这是李慕馨的声音,顺手将这《春宫宝典》塞入怀中,扭过投来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门外面没有上锁,只用了跟木头顶着,我走进来的啊!”李慕馨耸了耸肩膀,淡然道。今日她着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将窈窕风韵的身姿紧紧地包裹在内,却依稀可以胸前高高隆起的部位,以及盈盈一握的柳腰看出她绝代风华的身材来。
“馨儿,麻烦你下次走路带点儿声儿,这样无声无息的,你想吓软——死为为夫呀!就算吓不死为夫,吓得残了...对于你以后的生活也是不好的!”魏五直看得两眼发愣,嘴角迅速地吮回一丝溢出的口水,惦着老脸,真诚认真地说道。
李慕馨自幼接触过的,不是那些风流才子,便是自命不凡的王孙贵族,哪里见过这等不要脸皮之人,俏脸刹那间红到了颈子里,张口娇叱一声:“呸,你是谁为夫啊!再乱叫,我就,我就再也不来见你了!”
“诶,馨儿,这可不行啊,以后呢,还得来见我的!你瞧,你今天又让我受惊了,日——后我也要让你受精的!”魏五咧嘴一笑,凑了过去,嬉皮笑脸的说道。
李慕馨怎能听懂他这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却隐约觉得必然不是什么好话,俏脸发烫,呸了一口道:“你这人,我来看你,是觉得喜欢和你说话,你若是再这样说这些下流话,我便,便再也不来了!”
魏五嘻嘻一笑,伸手拉住眼前佳人儿的柔荑,柔声道:“我怎么舍得让馨儿不来呢?就算,馨儿你不来找我,我自然也要去寻你的,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抓回来以正夫纲!”
李慕馨被魏五前两句说的刚刚有些感动,俏脸的脸颊上升起两朵绝美的桃花,最后一句听得却是又羞又恼,见自己的手还在这没个正经的人手中攥着,却觉得即便自己功夫再高上一百倍,也无法将小手从这无耻龌龊的小厮的手中夺回来了。
魏五见眼前的佳人儿一脸的娇羞,心中荡漾起来,不自觉的揉了揉手中的柔荑,却突兀地发现这柔弱无骨的秀手的手心里却有一块凸起的斑块。
借着昏暗的月光,魏五低头看去,却见到那白璧无瑕的玉手,掌心处却是一块红肿的血块儿。
“馨儿,你怎么受伤了?谁干的!”魏五看的心疼不已,继而怒不可跌道。
五哥的心中一下子恼火起来,我的内定老婆,只有老子能打。别人谁欺负了,老子就弄死谁!
李慕馨猛地抽回玉手,摇了摇头道:“没事!昨夜遇到一个仇家,和他对了一掌。”
“来来来,让我给你包扎一下!”魏五猛地撕扯下一块衣角,径自拿起李慕馨的柔荑道。
“你?还会医术?”李慕馨瞪着大眼睛,疑惑的问道。
正文 第十八章 请叫我哈斯本德
“会,怎么不会!你夫君我什么都会!你这手掌内有淤血,需要将淤血放出来在包扎。你等等!”魏五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又找来一根细木条,将这细木条点燃后,又摸出短剑,用袖子狠狠地来回擦拭了两下,直到无一丝灰尘方才作罢。继而又扒来几块木块升起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