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心眸子一转,伸手便将那卷宗接了过来,徐徐展开…
倒是左相眼尖的抓住了方才那一瞬间她眼神的变化,心中更是确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过惯了锦衣玉食日子的这些贵族小姐们,最怕的就是离开自己香闺。他就不信夜阑心会不动心!
夜阑心目光慢慢扫过手中的卷宗,良久之后,嘴角才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左相可真是好算计呢!”
左相眼睛一眯,沉沉的看向夜阑心。
“让我承认垄断药商行的事情是我父亲一手策划的,我不过是受他的唆使?”夜阑心有些想笑,这个左相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
左相点头,“没错,他不但逼迫你将附近十省的红景天全部买下来,而且还想让你去背这个黑锅。”
“左相当真认为我的一句话就足够扳倒我的父亲?”夜阑心挑眉,望向左相。
“自然不行。”左相摇头,目光沉沉,“你是他的嫡亲女儿,如果你能大义灭亲的出来指证你父亲,这一条的可信率就比别人要高出许多。到时候,你只需要再立一功,举报你父亲贩卖私盐,我再来一个人赃俱获…”
夜阑心面上浮出笑容,“原本阑心还以为左相只是一介武夫,没料到您还有这般的谋算。”
左相面上一沉,这种恶毒的办法他一个莽夫自然想不出来,不过他身后自然有人替他出主意。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你只需要配合我。”左相冷冷道。
夜阑心笑了,“那左相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
左相冷冷一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夜阑心在夜家爹不疼娘不爱,甚至连一个小妾生的庶女都比不上。不久之后你若是再嫁给那个病秧子,没多久你就得做寡妇。凭着长乐王现在的风头,我敢保证,你会守一辈子的活寡。”
“哦?”夜阑心挑眉,面上露出诧异。
左相以为夜阑心动心了,继续规劝道,“只要你帮了我,我便会以大义灭亲的名义收你为干女儿,到时候一定会替你寻一门比长乐王还要好上千倍万倍的婚事。如何?”
望着左相那一副嘴脸,夜阑心强忍着胃里面的反胃,冷笑道,“贩卖私盐是什么罪,往大了说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就凭着左相这一句空话,就要我卖了整个右相府,左相你真当我夜阑心是傻的吗?”
她夜阑心在夜家就是狗不理包子没错,但是她也不会卑劣到去污蔑生自己养自己的父母亲,夜重华对自己再不屑,他也给过自己一条命。若自己真害的夜家满门抄斩,那样才是真正的猪狗不如!
见夜阑心油盐不进,左相一张老脸终于是绷不住了。“夜阑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左相终于面露凶相,夜阑心眉角淡淡一挑,“左相在马背上征战惯了,如今要你跟人玩勾心斗角这一套还是有些不习惯吧?”
“你!”左相一惊,却见夜阑心一双美眸星光璀璨,犹如上好的明珠,仿佛一眼就能将世上所有的污浊看穿,心中某个角落竟然生出一丝莫明的愧疚和不安。
夜阑心也不怕,只是笑道,“恰好我与左相一样,敬酒我吃多了,今个儿还真想换换口味。”
“好,好,好!”左相差点没被夜阑心这张狂到不可一世的样子气的口吐白沫,只见他双手一拍,三声脆响之后,石屋的侧门便被打开了。
不一会儿两个身形强壮,面目可憎的壮汉拖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囚犯走了进来。
夜阑心秀眉一蹙,一双眸子微微一缩:因为她发现被拖进来的囚犯是个女的,而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她嘴里低低的呜咽着,原本白皙的身子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特别是在胸口和臀部的地方,那些巨大的指印更是清晰可见。
夜阑心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美眸里面瞬间燃起了火焰:因为她看到那个女人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地上,而她的腿间更是污浊不堪,血水混着白色的黏物,看着**不堪。
从石门后面出来,血水从双腿间流了下来,那血肉模糊的双腿在地上被拖出了两道血痕,看着是无比的惊悚可怖!
很明显,这个女人刚刚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羞辱。
这群畜生!
看见夜阑心眸子里燃起了火焰,左相面上露出得意之态,“看见了么,这是尚书大人的第十八房小妾,她私通野汉子。明日便要处死,不过如此娇嫩的美人儿,自然逃不过…嘿嘿。”
“白振刚,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在听到左相的声音之后,猛的抬起头来,含着一口血水便朝着左相的面门上吐了过去。
左相一时躲闪不及,生生被女人喷了个满头满脸。
堂堂左相,竟然被一个将死的女人这样对待,他气的浑身发颤,扬手便一掌摔在女人的脸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女人无力躲闪,生生的挨了这个一巴掌。
左相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也是大的怕人,方才那一巴掌他是在盛怒之下扇出去的,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连五官也分不清楚了。一股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更是动了动嘴,从口里吐出两颗牙齿。
左相显然还不够解气,指着女人骂道,“把这个贱女人给我上铜马桩,对这种淫妇就该用刑,狠狠的用刑。”
说着这话,他还瞥了夜阑心一眼,果然瞧见她一双美眸已经微微泛起了愤怒的红色。
原本拉着女人的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便将那女人腾空给抬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壮汉推出一匹铜制的马匹来。
这马匹有一人高,被烧的火红,光是看上一眼,便觉得狰狞可怖。
而马腹里面被掏空了,如今装着满满的红炭,将那铜质的马匹烧的变了颜色。
夜阑心美眸一缩:她以前在满清十大酷刑里面见过这种刑具,只不过那种是叫“骑木驴”,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身体,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会惨死在木驴上。
“把她给我拉上去!”
左相一声令下,挟持住女人的两个壮汉将她一抬而起,整个人就这么被扔了上去。
“啊啊啊——”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苦嘶喊响彻整个石屋,伴随着一阵阵“兹兹”响声,一股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散开来,衬得这里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可怖。
夜阑心美眸死死的定在女人疯狂挣扎的赤果身体上,少女肝胆俱裂、双目激凸的样子,让她这个铁血特工也皱起了眉头。
周身渐渐发力,无奈这个时候,她竟然发现手腕处的玄铁环压根儿的就感受不到自己的情绪,竟然纹丝不动。
如果有玄铁爪,挣开手铐压根就不是什么难事。
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头一次,夜阑心面对这样的场景,感觉到了无力。
片刻之后,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就静了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瘫倒在烧得血红的铜马之上。
一阵“嗞嗞”的响声之后,那一身白皙的皮肉瞬间燃了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原本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铜马之上化成了一滩血水和乌灰。
空旷的石屋瞬间恢复到了刚才的安静,静的几乎就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那些施刑的壮汉们仿佛是见惯了这种恐怖的场景,竟然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从头到尾,左相都只是冷冷的望着夜阑心,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少女的愤怒还有恐惧。
很好,他就是要她怕!
“按下手印,兴许你还能走出这里。”左相缓缓的走到夜阑心的面前,将那卷轴再一次递到了夜阑心的面前。
而他的语气里面已经再无任何的商量,反而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倒是夜阑心将目光挪了回来,脑海里面还浮现着刚才那个女人绝望的瞪着自己的眼神。她缓缓的伸出手,将那卷宗接了下来。
左相见她这样,心中一喜,忙不迭从袖口里面摸出印泥,递到了夜阑心的面前,“识时务者为俊杰!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会跟她的下场一样!”
早知道这么吓一吓这个女人就会听话,他早就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出来的,省的浪费自己那一番口水。
眼看着夜阑心那歆长且白嫩细致的食指在印泥上轻轻一按,左相只觉得满腔的愉悦瞬间涌上了心头。
自己跟夜重华那个老匹夫斗了这么久,二十几年来,夜重华凭着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还有满腹的阴险狡诈,每次都让自己吃瘪。
想到往日自己受的那些个委屈,左相就气的浑身发颤。
二十年前,若不是因为夜重华那个老匹夫出的馊主意,自己也会是东陵最幸福的男人…
这里面的恨,不共戴天!
只要夜阑心按下去,自己就能将夜重华踩在脚底下。
每每想到这里,左相就兴奋的感觉全身的鸡肉都开始蠢蠢欲动。
只是,眼看着夜阑心纤细的指尖就要按上那卷宗的时候,那白嫩的手指却是轻轻一旋,那一卷文书顺着她手上的力道就飞了出去。
左相一惊,却见那个卷宗不偏不倚,掉进了那烧的热烈的马腹之内,眨眼之间,就化成了一道青烟。
“夜阑心,你!”左相一脸震惊的看向夜阑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小贱人刚才做了什么?
她竟然将那卷宗扔到火堆里面去了?
要知道那卷宗在文库里面都是有编号的,而且上面还有皇帝的私印,只要夜阑心按下了手印,那便是可以直接到刑部立案的凭证。
那么贵重,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竟然被这个小贱人一把火给烧了?
夜阑心扭过头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是在这一刻卷起了一股风暴,仿佛只要人一个不小心,整个灵魂都将会被吸进去,然后被蚕食的一干二净。
这样骇人的冷意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眼中射出来,带着让人几近窒息的压迫感,让久经沙场的左相也是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若左相光明正大的扳倒我父亲,兴许我还会为你鼓掌,赞你一句光明磊落。而现在,我只想说一句,堂堂左相竟然用如此卑劣下作的手段逼迫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着实让我恶心至极!”
冷冽的话语从夜阑心的嘴里缓缓的吐出来,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犹如一柄柄大锤狠狠地砸在左相的心口之上。
他白振刚虽然脾气粗暴了些,但在为人这方面,谁不赞自己一声光明磊落?
如今却是听了那人的献计,偏偏还被夜阑心给说中了。这手段,的确是有些下作…
意识到这一点,左相只觉得恼羞成怒,右掌一翻,便已经开始凝聚内力。
夜阑心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危险临近,她冷冷道,“左相此刻倒还有闲心在这里对我威逼利诱,难道您忘记了您珍爱的女儿已经不过四个时辰的好活了吗?看来左相压根儿就没有将自己女儿的安危放在心上呢?”
“你放屁!”原本就恼羞成怒的左相被夜阑心这一激,更是气血上涌,手上的力道一凝,朝着夜阑心的面门劈头盖脸的就要扫过去,“你以为你后院的那些红景天我当真不敢去取吗?”
面对着左相那凝满内力的一掌,夜阑心不但不躲,面上反而是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饱满的红唇亦是轻轻一启,绝美的笑容里面还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嘲讽,“是么?”
眼看着那一掌就要劈到夜阑心的天灵盖之上,左相的身后却是传来的一道惊恐至极的怒吼,“爹,住手!”
满腔的内力已经凝聚了起来,不可不发。
左相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白桓宇。只见他一袭华丽长袍飞奔而来,很显然是从晋王的庆功宴上赶过来的。
此刻白桓宇的脸上绷得是满满的惊恐和不安,一见自己的父亲要动手伤害夜阑心,更是惊得心神俱裂,“你不能动她!”
“连你这个兔崽子也护着这个小贱人,难道你忘了是谁害的你妹妹那个样子吗?”左相此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儿子的话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将他那一把怒火烧得越发浓烈起来。“你要是敢拦着我,我连你一起劈了!”
“爹!”白桓宇望着父亲掌下的夜阑心: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非但没有半点害怕和惊惧表现出来,反而是风轻云淡的立在原地。
一双清澈的眸子就如同浸泡在清泉里面的黑瞿石,璀璨的如同天上的星辰。
那从胸口喷涌出来的惊惧让白桓宇肝胆俱裂,不知道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妹妹,还是担心再也看不到这一双星辰般的眸子。
白桓宇一咬牙,纵身扑了上去,竟是一把揽住了夜阑心,一个旋身便将她裹进了自己的怀中。
原本使了十分力气的左相在看到自己儿子突然出现在眼前,心中大震,只是手上的力道已经完全发了出去。他一个回力,收了五分力道,剩下的五分力道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桓宇的身上。
发力回收,伤人三分,伤己七分。
这一掌出去,白桓宇和白振刚两个人同时喷出了两口血去。
白桓宇双手紧紧的圈住夜阑心,在看见怀里的人儿安全无事的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父亲的那一掌却还是拍的他五脏六腑几乎都搅合在了一起,仿佛只要再动一下,整个身子就会碎成一片片残渣。
左相被自己收回的内力震伤了,此刻五脏六腑也是痛成了一团,一张老脸更是攥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就这么滴滴滚落。
他不敢置信的望着紧紧抱着夜阑心的儿子,怒吼出声,“兔崽子,你疯了吗?要不是老子收了几成力,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白桓宇强忍着后背传来的痛感,抬起眸子便对上了夜阑心那璀璨的眸子。
那漆黑的眸子里面有惊讶,有疑惑,但最重要的是…
这一次,白桓宇终于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这就够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夜阑心微微蹙眉,望向白桓宇惨白的俊脸,心中十分不解。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上一次在香颂阁看到自己的时候,还能不能把自己扒皮拆骨;还有,在长乐王府门口,自己那样对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动手杀了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吧?
这个白桓宇竟然为了救自己,而弄的他和左相两败俱伤?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白桓宇淡淡的看了夜阑心一眼,这才轻轻地将她放下。
他撑着剧痛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扭头怒目望向自己的父亲,“爹,您是天穹第一大国的左相,几十年来,为东陵立下汗马功劳,怎么能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还未出阁的少女?这要是传出去,天下人要怎么评论你?”
“你!”冷不丁被自己的儿子训斥,左相面上挂不住,一阵青白。
“我早说过那个什么国师来路不明,原来他就是这么献计的?”白桓宇冷哼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夜阑心,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冷笑,“方才我收到了探子送来的消息,右相府后院突起大火,整院的红景天已经全部被烧的一干二净!”
想到刚才小厮的话,白桓宇更是心神俱裂,指着左相怒吼出声,“若是妹妹死了,那就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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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世人却不知,那万丈荣光背后,她所求的,不过是繁华落尽,洗尽铅华之时,有人与她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一双人。【精彩片段】
片段一:
暖阁之上,纱幔轻撩,望着芙蓉榻上那对紧紧纠缠半裸的男女,纪弱颜眉角一挑。与那女子四目相对,迎着那风情且挑逗的媚眼,她终是脸色大变,掩面泪奔。
几秒之后,身后却传来了那女子羞愤失控的尖叫声,直入云霄。
纪弱颜终是顿下步子,素手一放,扭头望向那已经被众人围住的暖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想让我去瞧春宫?这么好的事情,总该让大伙儿都开开眼才好。
片段二:
纪弱颜望着站立在自己面前怒火冲天的男子,还有他发丝上挂着的茶叶、一滴滴正在下落的水珠,“像你这么脏的男人还妄想碰我?省省吧!”
男子俊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回身扣上门,作势就要扑将上来,“纪弱颜,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纪弱颜脸色一冷,手里的银簪毫不留情的划过男子的手臂,却在大门被撞开的那一瞬间,扑倒在地,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嚎啕大哭,“相公,你不要打我,以后你再跟那个女人如何我也不敢管了,求求你,不要打我!”
片段三:
纪弱颜笑颜如花的弹了弹手里的一纸和离,看着娘家小厮从夫家将几十箱的嫁妆一一扛了出来。
男子面色全黑,骨节握的直响,“纪弱颜,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纪弱颜莞尔一笑,从腰间将一块玉佩取下,扔了过去,“唔,这是你们家传给媳妇儿的玉佩,你好生留着。豺狼配虎豹,色狼配蕩妇,你们挺合适的,趁早把事办了吧。”
片段四:
蜜儿跌跌撞撞的跑进暖阁,瞧着还在悠闲的逗着鸟儿的纪弱颜摇头道,“小姐,外面的几位公子已经打起来了,您看…”
纪弱颜头也不回的道一句,“你出去告诉他们,谁能替我拆了沈家大宅,我就嫁谁。”
蜜儿怔了一瞬,这才面露难色的走了出去。
纪弱颜一声轻哼,侧身倚在芙蓉榻上,“渣男,别以为毁了我的名声就能让我回到你身边。弃妇又如何,照样活的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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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想被沉江啊!”她抓头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