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殿上只有三个人没有如此,那就是诸葛铭,诸葛启和孟如画。
诸葛铭那一脸不以为然,估计这太子是从来都没受过他的大礼了,而诸葛启那一副眼神,总是瞄着诸葛铭的样子,还时不时调整姿势,保持和诸葛铭一样,让人一点都不怀疑他是在有样学样。
估计太子一会儿真见了这情况,心中也不会怪他,而直接会认为这都是诸葛铭带坏的,是以诸葛铭虽然愤怒,虽然有很多事他不想做,他也不必做,但是却无奈,只能微微俯下身体。毕竟他一个人不遵守没什么,太子也断然不敢说什么,但是若是有别人同样,那么太子定会杀鸡儆猴,以此大做文章,倒时候事情被提到明面上,就对他不利了,毕竟现在这里还不完全是他的天下。
诸葛铭摆完了施礼的姿势,诸葛启果然照做了。
孟如画对于诸葛启的聪明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如此一个小小的伎俩,就解决了四王爷不尊重太子的事,挽回了太子的面子。
在剩下的一个人就是孟如画了,她相当独树一帜的矗立在人群中。
其实她是不想出风头的,然而她觉得一个傻子如果知道怎么做的话,那她还是傻子吗?别人应该也会怀疑。
所以她明知道冒犯天颜是死罪,却依然独立于厅中,这样她才像真正的傻子了,而她相信那太子应该不会是非不分到跟一个傻子较劲的地步,何况,她并没有感受到诸葛启有想要害她的意思,所以她大胆猜测这一次她应该是不必行礼的,可能这正是诸葛启希望的,否者他不会明知道她的情况还会带她来。
不多时,太子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太子穿了一件明黄色的蟒袍,彰显着他尊贵无比的身份,。眉宇间的几分英气,让他看上去有几分少年老成,精明的眼神,扫视了全场,那气势让㊣(3)人不敢小瞧。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在太子凌厉的眼神下,赶紧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请着安。
诸葛铭和诸葛启也都玩弯着身体,对着太子施了礼,只有孟如画从头到尾,傻傻的站在那。
“放肆,见到太子殿下还不快行礼。”太子身后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狠狠的瞪了孟如画一眼,大声的训斥着。
孟如画就如同没听见一般,依然毫无表情的立在那。
诸葛启赶紧起身,挡在了孟如画身前,对着太子说道:“太子请息怒,本王的王妃,就是如此特别,冒犯了太子,还请太子格外开恩。”
“七弟,不管如何,也不该见了太子不行礼,这七王妃,这不是有些目中无人吗?七弟你可不要护短啊。”诸葛铭趁着太子还没有回答,突然迈前一步说着,然后瞟了一眼孟如画。
孟如画仍是呆呆的站着,看着大殿上的人,眉头皱到了一起,似乎就要哭了。
诸葛启连忙将孟如画搂在怀中安慰着,孟如画也只能配合着,没有挣扎,而且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肩膀抖着,表示着她的害怕。
孟如画也怕露出马脚,毕竟着大殿上的眼睛太多了,她将头贴在诸葛启的胸口处,他的心正在因为兴奋而狂跳不止,孟如画很清楚的知道有恐怕人要倒霉了。
名字晓月有写错的地方,真的很抱歉,感谢飞燕帮晓月指出来,么么
78如此特别的王妃(二)
大殿上所有人都因为诸葛铭的话,和诸葛启的动作,将目光频频移到孟如画身上。[] []
所有的男人,都同情着,为这样一个娇美如花的美人未来的命运担忧,所有的女人都暗自欣喜着,自此再也不会觉得不如一个疯子了。
诸葛启似乎很心疼孟如画,脸上有微微的难色,看着诸葛铭的眼神中有些埋怨和恳求。
大殿上,众人瞬间小声的议论了起来,诸葛启一派,自然是说尽诸葛铭的残忍霸道,而诸葛铭一派,也咬住礼节不放,但是那些中立的人,却都大多面色都不甚好看,似乎对诸葛铭有些失望,如此连一个疯子都拿来说事的人,心胸可见有多门的狭隘。
如此短短的时间内,不过是一个眼神,和一个动作,竟然让他辛辛苦苦去争取的那些中立派,立时有了疏远的意思,诸葛铭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诸葛启劈成八块。
诸葛启却好似他根本不是故意的一般,依然一副委屈的神情。
太子心中微叹,他若是有诸葛启的手段,那这朝政就不会被诸葛铭把持这么久了。他更为皇太后的英明决断而佩服不已。
孟如画靠在诸葛启的怀中,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将大殿中的一切收入眼底,这诸葛启真是太狡猾了,只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众人的同情心,就将事情瞬间扭转乾坤,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改变,没有将那些人拉拢过来,但是至少还能让他们保持中立,给太子争取一定的时间,而且削弱敌人的力量,就是增强自己的力量,诸葛启这招用的太巧妙了,不得不赞扬。
她也看清了,这诸葛启和太子明显一伙的,接下来定是太子要表现仁爱之意,饶恕自己,以此来更彰显诸葛铭的心胸狭窄和他自己的宽大仁爱。赢得人心,是走向那王座必不可少的一步,这一步诸葛启为太子谋划的很好。
既然自己都来了,不帮些忙似乎说不过去,而且她还天天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就像阎君曾经说的那句话该出手时就出手。
国天下,论兴亡,仁爱之,继以昌。
古贤帝,善市井,往佞君,酷刑伤。
孟如画清澈如泉水般的声音,突然响亮的回响在大殿之上,悠悠的,轻轻的,却似乎能敲开人的心门。
她离开诸葛启的怀抱,一边拍着手,一边慢慢悠悠的读者,似乎正学着夫子的样子在教书一般,若不是她眼中空无一物,表情呆呆傻傻,众人定会为这女子的聪慧而叫好。
孟如画就这么兜兜转转的站大殿中走来走去,不断的念叨着,更是走到了四王爷诸葛铭的身边,不住的对他说着。
好似他就该受到教育一般。
底下已经一片议论之声了,有的人甚至直接指出这是上天借助这傻女在提醒恒国,是天兆。
诸葛铭一派,一个个表情严肃,漠然不语,诸葛铭本人更是脸色铁青。
有些人是聪明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要隐匿起来,什么时候又要表明态度,发挥自己的作用。这其中的佼佼者当然包括孟如画的父亲,孟尚书。
“太子殿下,请你原谅小女,小女自幼痴傻,绝非故意藐视殿下,四王爷也许不知小女情况,但是在场的很多大人都知道我孟府不幸有这样的女儿,我作为父亲,亦是心痛,也曾想过要让她一生就这么在孟府中生活。
先皇当年为小女与七王爷指腹为婚,小女却变成这样,臣实在是不敢再有奢望小女能成为王妃之尊,然而上天眷顾,七王爷宅心仁厚,当今皇上更是仁爱之君,所以小女才有今天。
今天太子宴请,七王爷不但不嫌弃小女将她带来,更是爱护有加,可怜小女却因痴傻闯下这祸端,臣恳请太子殿下,看在老臣为恒国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小女。”孟尚书说的悲痛异常,甚至用衣袖试了试自己的眼角。
孟如画如果以前没有在孟府遭过那样的对待,她甚至都会相信,他是以为非常爱护女儿的好父亲,可是如今她只能感叹他的演技真是一流的好。
孟尚书本属中立一派,在这样的情况他这么一求,等于明显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而且他的话里话外无不赞扬诸葛启,而借此贬低了诸葛铭,是以其他几位中立的忠臣,一时间也对诸葛启更高看了几分。
太子见目的已经基本达到了,在做下去就假了,也不好收拾,便笑了笑,看着孟如画。
“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好在孟尚书教育有方,虽然人痴傻说出的话却蕴含真理,好,就看在她能说出如此一番话的份上,本太子恕她无罪,而且今日本是为四王爷接风的好日子,也不该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件事我们都当做是上苍对恒国的一次警醒吧,四叔,你觉得呢?”太子微微转向诸葛铭,问着,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好像这最后能决定的人还是他一般。
场中所有的人也都转向他,诸葛铭心中明明气的都要炸了,却又必须表现出大度的模样。
“臣不敢,太子殿下做主便是。”诸葛铭对着太子微微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说着。
“好,四叔果然和父皇一样的仁爱,来大家都入座,这第一杯,我们就敬四叔的仁爱,为四叔接风。”太子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太子英明,四王爷英明。”众人也都奉承了一句,喝了杯中酒。
诸㊣(5)葛铭皮笑肉不笑的,喝了这一杯,那酒入了他的喉咙,入了他的心,然后熊熊的燃烧了起来,这句仁爱,今晚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诸葛启低头敛住满眼的笑意,愉快的品着这甘醇的美酒,嘴角泛起那邪魅的笑意,而这一切都落入了孟如画的眼中。
孟如画突然一顿,这笑,这眼神,这唇边的弧度,为什么与那人如此相像?
晓月都看到大家的留言了,也感谢尘尘的打赏,晓月明日加更,以回报大家,真的是各种忙啊
79失踪
孟如画望着天空皎洁的明月,她越来越迷惑,她不懂一向冷静,一向淡然的自己,为什么现在却因为一个男人,如此的混乱,就算是大师兄,也没有让她有过如此感觉。
当日诸葛启的那一脸笑意,让她突然意识到,即使她再怎么逃避,阎君的影子似乎已经进了她的心里,她甚至居然将他和诸葛启混在了一起。
这几天她没有去地下城,因为她不敢,她害怕,她去的越多,就会陷的越深,而她却很清楚的知道,她早就没有了那种资格。
阎君近来几天心情都非常的不好,这是真个烈火堂都知道的事情,已经有多个人,在陪练中爬下了,最轻的恐怕也要十天半个月起不了床。
钱紧颤颤巍巍的走进阎王殿,整个阎王殿阴森森的,空空荡荡,只有阎君一个人斜躺在他的大椅子上,手中提着一壶酒,喝着。
钱紧有点怀念梅枫了,若是有他在倒霉的就不会是自己了。
钱紧又用了用力,握紧了手中灵儿那嫩小的手。
灵儿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钱紧一笑,两只眼睛弯弯的十分可爱,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对着钱紧勾了勾。
钱紧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俯下身体,将耳朵伸了过去。
“呵呵,小钱师傅,你要再加一百两黄金给我哦,阎君师傅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啊!”灵儿小声的在钱紧耳朵边说了一句。
“什么?一百两?黄金?”钱紧听完,大声的叫了出来,他已经给她二百两了,二百两啊,整整二百两,她居然还不满足,还想再加,这比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还让他不能接受。
“钱紧,在那嚷什么?还不进来。”阎君有些冷的声音从大殿的尽头传来,让钱紧无故冒了一身冷汗。
灵儿白了钱紧一眼,一抬下巴,哼了一声,就甩开钱紧的手往回走。
钱紧赶紧一把拉住她,好像有人正在剜他的肉一般,纠结的表情,点了点头。
两耳开心的笑了起来,一双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挣开钱紧的手,往殿里跑去。
“师傅,是灵儿来了。”灵儿小小的胖胖的身体,笨笨的跑到阎君身边,然后爬上阎君的大椅子,跪坐在阎君身前。
“灵儿怎么来这里了,灵儿不是说这里不热闹,不喜欢吗?”阎君宠溺的抚摸着灵儿的头,温柔的问着。
“因为灵儿想阎君师傅了,师傅最近都不来看灵儿,所以灵儿只好央求这小钱师傅带灵儿来啊。今天师傅教灵儿轻功好不好?灵儿觉得自己走路好慢哦,想快点见到师傅都不行。”灵儿嘟着小嘴,很委屈的说着,把头靠进了阎君的怀里,撒着娇。
阎君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嘴角忍不住的翘了起来,这丫头是整个地下城里最鬼的一个,她已经被他们四个人教的太可怕了,可惜他们明明都知道,却就是忍不住想宠她,从小没有娘亲的疼爱,她也很可怜了,所以他们四个早就在心里发誓,一定会让这孩子,从小就从里到外都很强大。
“好,我还以为灵儿只喜欢学习暗器和玄术呢?你不是说过打打杀杀的最笨吗?”
“呵呵,师傅,我是想学轻功啊,又不是武功,会了轻功,以后师傅们想打灵儿的时候,灵儿就可以跑了啊。”灵儿看着阎君很认真的说着,似乎她已经想象的出来,以后她被追的样子了。
“哈哈哈哈…”阎君被灵儿的样子逗的开怀大笑。
钱紧一看时机到了,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小钱钱,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这件事似乎已经很久了呢?”阎君看见钱紧走来,依然逗弄着怀中的灵儿,凤目只是扫了他一眼,邪邪的说着。
“额。。。,这个,阎君老大,化茹姑娘失踪了。整个烈火堂都把都城翻遍了,也没找到化茹姑娘,甚至连个相似的都没有,而且她的功夫太特别了,根据老大您说的那个银龙剑法的方向,兄弟们查访了江湖上所有的门派,都没有发现有人会用这种剑法㊣(4),甚至都没有人听说过。”钱紧很郁闷的回答着,他可是动用了整个烈火堂的力量却依然毫无所获,那女人就像从天而降的一般。
现在他只希望,灵儿能尽量让阎君的心情好一点,他好不至于死的太惨。
“没有?”阎君的脸瞬间铁青,身上的冰冷气息让怀中的灵儿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嘟着小嘴,想了想,还是很敬业的做着讨阎君欢心的动作,毕竟她受了钱的。
钱紧看着阎君那很少铁青的脸,还有那几乎没有的一言不发独自沉思,心仿佛就要跳出来了,手心,额头都冒了汗,一双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荷包。
80要来的人
8o要来的人
阎君心中很是气愤,想他堂堂地下城的霸主,还从来没有想找一个人找不到的时候,而且这女人居然在他都明白表示了自己对她的喜欢之后一声不吭的玩失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下一次,只要她在出现在地下城,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
“小钱钱啊?整个烈火堂都出动了,居然还是没有一点点消息,你说,这是不是赔本的买卖啊?”阎君一改刚才的脸色,脸上挂满了笑意。
钱紧心漏了一拍,他知道他完了。他已经猜到他什么意思了,可是,可是这也不是买卖啊,他不是也没给钱吗!但是他知道这话不能说,说了只会死的更惨。
“阎君大人,这事是我的错,是我没办好,您说的对,这买卖的确是亏了。”阎君皱巴这一张脸,喏诺的说着。
灵儿死劲的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小钱师傅真是没气节啊,还没开始就投降了,还是阎君师傅威风,将来她也要像阎君师傅一样,做威风凛凛的女王。
“没事,小钱钱知错能改,就是好事,这次的损失你就掏一半好了。”阎君很大方的说着,说完抱起灵儿往外走去。
“等等,等一下。”钱紧赶紧从后面追了上来,虽然他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虽然他现在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但是有更重要的事一定要先做,那就是问清楚梅枫什么时候能回来,他的苦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什么事,本君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特别是教我的小灵儿轻功。”阎君停了下来回身看着钱紧,一副你最好有要紧事的样子。
钱紧痛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要是能找到干嘛不自己去找啊,还不是一样吗?
“那个,我想问,没疯什么时候能回来?”钱紧一本正经的,非常渴望的望着阎君。
“嗯,这个,本君也不知道,也要看小西的心情了,快的话,应该没几天就到了,但是若是小西不高兴的话,那本君也不敢确定。”阎君说完带着轻松的笑意,迈着轻松的步伐带着灵儿离开。
梅枫无语了,看着前面那女扮男装,却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她是女人的小西彻底无语,他已经绝望了,在第四天就对整个行程绝望了。
他本预计着,这一趟最慢半个月也会到的,却不想四天了,四天他们君然还没离开岳城的管辖范围,就这速度,别说半个月,就是半年他们也回不了都城。
小西难得出来一次,东看看,西看看,什么都恨不得拿起来摸摸,因为她很少离开王府,所以即使在岳城的中心也很少有人认识她,更何况这里只是岳城管辖的一个小镇。
小西拿着一个翠绿色的发簪,发簪极其简单,不过是一根玉簪,头上刻着一只蝴蝶,而且那玉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玉,不过就是平常人家都带的起的东西而已,可是小西就是被它的朴实所吸引了,这簪子虽不华丽,雕工也不甚好,但是却是刻着她最喜爱的蝴蝶,而且那蝴蝶的样子让她觉得那就是自己的缩影,想要飞,却有些无能为力。
“小梅,你看这个好看吗?”小西开心的拿着发簪回身对着梅枫说着,却看到梅枫一脸不开心的面容。
“你干嘛不高兴啊?谁惹到你了吗?你告诉本公主,啊不,是最伟大的最美丽的诸葛文西公主身边的小西公子,谁惹你了,看本,啊公子不扒了他的皮,敢欺负我家小梅,找死。啊?小梅你说?”小西放下簪子,走过去很天真的表情看着梅枫,冰冷的小手拉着梅枫的温暖的大手摇晃着。
梅枫本想说那个人就是你,却在她冰冷的小手碰到他的那一刻,什么话都没有了。
“你的身体?”梅枫脸色异常的严肃,眉头皱着,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诸葛文西。
“呵呵,没什么,天凉了,我就顾着臭美了,穿的少,我们快走吧,你不是说王兄还在等我们吗?”小西说完,不再看梅枫,松开了他的手,上了马,扬鞭而去。
梅枫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拿起小西刚才看的㊣(4)那没簪子,付了钱,也策马追去。
她居然没好,阎君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她为什么不说,而自己却傻傻的以为她已经没事了,这多年,她是怎么忍受那种折磨的,为了自己真的值得吗?她真的从来不曾后悔吗?
梅枫坐在马上,看着前面那欢快又倔强的背影,心中微微的抽痛了一下,他真的很想冲上去,可是他不知道他冲上去了又能如何,他什么也给不了。
两匹骏马载着两人向远处飞奔而去,岳城渐渐的被抛在身后,慢慢的变得看不见,月色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81惊人的猜测
孟如画成了诸葛启的大功臣,诸葛启果不食言,好吃的好用的通通送到画园,一时间府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疯妃正得宠,虽然王爷是从不见身影,但是关心和爱护可不少。[] []
孟如画看着面前那些琳琅满目的锦服和金银首饰,想着如何才能把这些东西都换成金元宝,毕竟地下城里只有金元宝能用。
“小姐,王爷对你真好啊,这些还有这些,都价值不菲啊,兰溪有信心,一定会把小姐打扮成绝色天仙,让王爷迷上小姐,好让小姐早日得到王爷的宠幸,生个小王爷,那样小姐的下辈子才能安枕无忧,上次回府,大夫人可是对兰溪再三交代了呢。”兰溪像在和孟如画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手中收拾着那些‘宝物’脸上都笑开了花。
孟如画正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却被兰溪的一番话吓的不轻。
“咳咳咳,咳咳咳…”孟如画不断的咳着,脸憋的通红。
兰溪赶紧到她身旁,拍着她的背。
“小姐,你慢点,喝杯茶你也能呛到,真是的,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你这可是孕育小王爷的身子,不行,以后我要时刻看着你才行。”兰溪说着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孟如画暗中翻了一个大白眼。这个兰溪真是想把她给吓死啊,这事她可是一直躲着还来不及呢,她居然还想,还想让她生孩子,看来还得早早结束大师兄的事,再另作打算,也许这王府她最终还是得离开。
孟如画想着,诸葛启的脸出现在她脑海中,然而却是那一脸和阎君极其相似的邪魅笑意。
孟如画一愣,但是她不知为何却觉得那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那种笑和他很配。
阎君坐在地下城里,看着外面那些人,很蔑视的笑了笑。
这里是地下城的赌场,这里是低级的第七狱,这里鱼龙混杂,但是却是最好的掩饰身份的地方。
外面的几桌都是各家大臣的公子,正赌的尽兴。
在地下城你不用担心会突然被谁抓到,这里给会完全保护客人的**,每次上赌桌之前,地下城的人都会有一个合理的安排,并不会让不该碰面的人碰面,而且会发给每人一个面具,没有人能看到对方的脸。
孟如画走进第七狱,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今天她的目的很简单,把自己的银子翻倍,如此而已,这是她能想到的赚钱最快的方法了。
阎君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视野中的身影,眼睛一亮,随即又阴沉了下去。
这女人终于出现了。阎君迈着大步从密室中走了出去。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情报不要了呢。小茹儿连个联络方式都不留下,让地下城还真不好办啊,难道我还要派人去查你不成?可是为了给你送情报而派人这么做,那这费用谁出啊?”
孟如画只听见身后一个邪魅入骨的声音响起,她觉得浑身一颤,阎君的语气听起来似乎隐隐含着怒气和埋怨。
转身看着背后一脸邪笑的阎君,孟如画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们似乎多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