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冲着张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张妈妈便急促上前,和秋语一同搀扶起慕锦,老太太看着一脸哭花了妆容的慕锦说:“放心吧。老太太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这点主,还是知道的。怎么会不清楚,溺水致死是何种的状况。死人也是会说话的。”老太太又冲着几个下人吩咐道:“都给我好好的检查检查,这件事,是不是有人恶意伤人,还又待查处。但是,宋姨太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都给我查出来。不准有误。”
几个下人齐唰唰的点头,应声:“是。”
慕锦起身,站在老太太一旁看着下人们仔细搜查,一旁的紫湘、翠竹、程晴然、悠雪、夙沙等都屏住呼吸,等着看下人们能在桂芳身上查出什么。
紫湘更是紧张的不得了,不住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脖颈,当日桂芳抓伤自己的脖颈,现在伤口依旧未能愈合,几日来都是穿着高领的旗袍,希望能从能遮挡一些伤口。却不料,这个小动作让夙沙看了去。夙沙与笺清两个人相互使眼色。心知肚明,经过小少爷的一事 ,夙沙更是清楚,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想让紫湘下台,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所想倒不如先观望。另在做主张。
“老太太,又发现!”夙沙正观察紫湘,对面的下人便已经发现了问题,急忙向老太太禀告。
老太太心里也紧张的不得了,急速上前两步追问道:“什么发现,还不快说。”
只见几个下人抬起桂芳的手臂,给老太太边看边禀传:“老太太请安,宋姨太的手指上,似乎沾过什么东西,有些指甲甚至已经劈了,看样子死前一定是奋力抓过什么东西。”
老太太一听,一面用手绢挥动,一边继续追问:“可能判断出来是抓了什么东西吗?”
“老太太,单凭这指甲,我们很难判断到底是抓了什么东西。”下人接着说,正在此时,另外几个下人从桂芳的口袋里找到了一样东西。
“呀。老太太,快看!这是什么?”几个下人举起那件东西,就拿到老太太面前询问。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捻着手帕拿起那件东西,仔细瞧了瞧,慕锦也凑过来一看,心里一惊,这东西,似曾相识,不知道从哪里见过。仔细一看便是那支玉簪。
“这是谁的?” 躲在一旁的润心,看着老太太手里高举着宋姨太的玉簪,心里一下子紧张了下。她清楚的记得,那件东西的主人是谁的。只是桂芳为什么会拿着这件东西呢?
“大爷。”大家都在紧张的判断这件东西的主人,大爷却突然回来,见到桂芳的大伙都站在这湖边,疑惑了下,凑到老太太面前,深鞠一躬,问候道:“老太太。”老太太没有答话,大爷疑惑的看了在场的几个人,再也低头,才看见桂芳的尸体,立刻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连着后退了两步,若不是方成搀扶的快,就直接摔到了。
大爷站稳了脚跟,推开方成,往里走了两步,仔细的看了看,才大声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一旁的下人,站不住了,准备上前说话,紫湘却抢了先,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回话道:“回大爷,妹妹,不幸失足落水了。”
“落水了?”大爷有些不可置信,走进紫湘,盯着她的眼睛,逼着紫湘连着后退两步,追问道:“当真是落水了?”
紫湘眼珠子转了又转,不敢直视大爷,战战兢兢的回话道:“回…回大爷的话,是…是落水了,今早才被人发现。”
“好了!都不要在说了,先把宋姨太送到合适的地方。在来调查事情的真相,都没事,就先回去吧!大清早就不安生。”老太太大怒道,大伙听到老太太的话便悄悄的都回去了。
慕锦往回走时,还不时的回头看看,总觉得,桂芳的眼睛睁的很大,不像是溺水而亡。那支玉簪,到底是谁的?
“小姐,看路。小心点。”秋语搀扶着慕锦。慕锦看看秋语回过头来,可就在那一回头间,慕锦却看见有人抬起了桂芳的时候,地上多了一滩血。慕锦急忙停下脚步,转过身,却只见到下人抬着桂芳走了。
“小姐。小姐?你看看什么?我们回去吧。”秋语喊着慕锦好几声。
慕锦才回过神来,缓缓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二爷从厂里回来,找了冷老爷好几天依旧没有消息,见到慕锦混不守舍的样子,便担忧的走到慕锦身边,牵起她的手,追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放心吧,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冷老爷的。再给我几天的时间。”
慕锦缓缓抬起头,看着二爷,抿抿嘴,淡淡的说道:“宋姨太,走了…”
“哦,去哪了?”二爷有些口渴,端着茶几上的茶盅就一口喝下去。
“不是去哪了?是去世了。”慕锦说出这句话,二爷着实惊着了,一口将喝下去的茶全吐了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二爷追问道。
叶钟鸣还在当铺当忙碌,想起昨日紫湘对他说的话,再也想,自己当初想要来薛家的目的,觉得说什么也不能白白便宜的了薛鸿瑞,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一直对慕锦很好,为什么偏偏是他抢了自己的新娘。他不甘心,说什么也不甘心。
叶钟鸣从当铺的柜台走下来,坐到一旁小桌前,想起当日,紫湘与自己说的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可以帮助自己与慕锦和好?
叶钟鸣正想着,就听见门外有个孩童走进来,敲门道:“老板,老板!”
叶钟鸣转头看到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
叶钟鸣还在当铺当忙碌,想起昨日紫湘对他说的话,再也想,自己当初想要来薛家的目的,觉得说什么也不能白白便宜的了薛鸿瑞,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一直对慕锦很好,为什么偏偏是他抢了自己的新娘。他不甘心,说什么也不甘心。
叶钟鸣从当铺的柜台走下来,坐到一旁小桌前,想起当日,紫湘与自己说的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可以帮助自己与慕锦和好?
叶钟鸣正想着,就听见门外有个孩童走进来,敲门道:“老板,老板!”
叶钟鸣转头看到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 叶钟鸣还在当铺当忙碌,想起昨日紫湘对他说的话,再也想,自己当初想要来薛家的目的,觉得说什么也不能白白便宜的了薛鸿瑞,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一直对慕锦很好,为什么偏偏是他抢了自己的新娘。他不甘心,说什么也不甘心。
的柜台走下来白白便白白便宜的了薛鸿瑞,这

第六十息四章 有消息了

“若想夺回爱妻,君子协议。”叶钟鸣撕开信封,缓缓张开内容。心里咯噔一下,这信不知道到底是谁写的。
叶钟鸣攥紧那张薄薄的信纸,真猜想着。一旁的伙计顺昌凑上前来,拿着账本,眼睛一点都没离开账本,摇摇晃晃走到叶钟鸣身后,说:“三姑爷,这是这个月的账本,您要不要看看。比上个月又亏了不少,您要不要仔细查查。”
叶钟鸣紧张的即可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握成拳头,藏在身后。顺昌头都没有抬一下,直到撞到了叶钟鸣的身上,才抬起头,摸摸自己的头,后退两步,见叶钟鸣脸色不佳,便急速低下头。恭恭敬敬的将账本双手呈上。
叶钟鸣扫了一眼顺昌手上的账本,翻了他一眼,抽走账本,将纸条在书底下塞进了袖口里,边走边翻着看:“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看,你去忙吧!做事细心点,别整天莽莽撞撞的。今儿这是撞上了我,他日若是撞上了别人,我看你怎么办?”
顺昌紧张的整个人都打哆嗦,急忙回话道:“是!是!是!那您看,小的去忙了。”话毕,顺昌转身就要走。
叶钟鸣一把抓住顺昌的肩膀,掰过他的身子,嘱咐道:“抬起头来,看着我。”顺昌胆战心惊的抬起头来,叶钟鸣冷笑一声接着说:“看清楚了,我才是这当铺的老板,以后不要整天跟着他们一样,三姑爷三姑爷的叫的人烦。打今儿起,叫我老板就好了。现在这街上不是都讲究叫的老板吗?我觉得可比什么什么爷,和三姑爷好听吧。”
顺昌等着叶钟鸣说完后,就简单的回了一句:“哎!”
“什么?”顺昌才刚转过身,叶钟鸣就急吼吼的又把他抓来过来,顺昌这次学聪明了,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老板,您还有别的事吗?”
这一句老板,让叶钟鸣一下子心里舒坦了,冷哼一声,放开手,祝福道:“没事了。去忙吧。回头账目上查清楚了,在给你说。”
顺昌规规矩矩的哎了一声,才即可去柜台后面,忙着算账去了。叶钟鸣看着顺昌的规规矩矩,心里一下子欢喜额不得了。入赘薛家为的是什么,现如今,能够堂堂正正的被人称呼一句老板,真是所有受的委屈都值得了。
叶钟鸣深吸一口气,左右看看有无来往的客人,确定无人后,才走到门口的柜台处,打开转本,又悄悄的从袖口里取出那份揉皱了的纸团。不用打开,关上看那皱纹,就能清楚的记得上面所写的字。叶钟鸣犹豫了下,再次捏起纸团,走到后厨,丢进了火堆里。看着纸团少了个精光,才给顺昌打声招呼,出去一趟,合上账本,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当铺。
一出大门,叶钟鸣便后悔刚才那样对待那个孩子,左右看看不见那孩子。往身后看看没人跟着,便又往左走走,希望还能找到那个孩子。
“太太,这件事,现在已经暴漏了,老太太还当着大伙的面,让您彻查小少爷和宋姨太的事,这可怎么办啊。”翠竹在紫藤苑里,担忧的问牛紫湘。
紫湘目光直视前方,丝毫没有失去一点势气。淡淡道:“这有什么的呀。老太太让查,那查便是了。这样更利于我们找替死鬼啊。”紫湘斜眼瞥了翠竹一眼。
翠竹看看院子里,往前走两步,蹲在紫湘的面前,追问道:“太太,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这玉簪子都出来了。翠竹担心…”
“担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玉簪子除了桂芳和她娘,在没人见过。怕什么。倒是小少爷的事,我们待这个证据,出来。不然没办法解除大家伙的私心。”紫湘十拿九稳的说出自己的判断。
翠竹心里还是担心,看着紫湘端起桌上的茶盅喝了半盅子,便起身,去提壶,走到门口都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紫湘。
翠竹再走近紫湘房中的时候,紫湘已经离开沙发,躺在了床上,盯着头顶上的几块天花板,眼珠子直转。翠竹倒满了茶盅里的水,停顿了一下,便又急速走出门去。
“小姐,你说宋姨太身上的那支玉簪是谁戴的?怎么好像哪里都也没见过啊。”秋语在慕锦的房里也真猜测着。
院子中的腊梅正听的清楚,就等着通风报信,不管怎么说,紫湘说到底还是替自己找到了哥哥,就算是为了活命,也待继续监视下去。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到时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慕锦正用勺子搅了搅熬好的汤药,一面回忆。头上的伤是好了许多,可是一想事,还是会有些头疼。慕锦不自觉的就会用手揉揉伤口处,秋语见到了,便急促冲上去,按住她的手,说道:“小姐,跟您说了好多次了,大夫说了,这个伤口愈合的时间短,不能总这么揉。若是在弄破可就不是躺几天的事了。”
慕锦微微一笑,放下秋语的手,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注意点还不是。”话说完,慕锦又是轻叹一声,秋语则蹲下身来,牵着她的手,问道:“小姐,总是这样,还是心神不宁的样子。”
慕锦放下汤药,起身,走了两步说道:“也不知道老爷的情况怎么样了,这都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秋语站起身,看着慕锦的背影,安慰道:“小姐,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二爷很快就有消息啊。老爷的事,二爷还是挂在心上的。”
正说着,就听见二爷风尘仆仆和德中一块回来了。腊梅一听见推门身,立刻躲到一旁,二爷板着脸直冲到慕锦面前。
慕锦见状,有些心慌,猜不到发生了什么事,疑惑的看看二爷,又看看秋语。德中的脸上也满是不悦,看样子情况不太妙。
“发生什么事了?我爹找到了?”慕锦担心的问道。
二爷轻叹一声,犹豫再三,觉的慕锦现在的身体,恐怕受不了,忍了好半天,才说出来:“冷老爷有消息,不过还在找。”
“真的?我爹到底在哪里?”慕锦恨不得立刻奔跑出锦瑟苑,追问。
“真的。我派去查的人手,最后打听到,有人发现一个长相很像冷老爷的人,漂到了林一河的下游。情况不太妙。”二爷终究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慕锦一听,眉头瞬间皱在一起,瞪大双眼,恨不能呢立刻飞到冷老爷面前,口口声声的爹,就在嗓子眼跟前,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嗓子处一下子就像是一口痰堵在了心口。
“慕锦!慕锦!”二爷一把搂住慕锦,慕锦却转而就瘫软下来,二爷一个人已经抓不住不断往下滑的慕锦,秋语急忙插手帮助搀扶。二爷蹲下身,拦腰将慕锦抱起,放在床上。一边喊着慕锦的名字,一边吩咐秋语即可去请大夫。
秋语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慕锦,二爷说:“别看了,有我呢。你快去快回。”秋语慌慌张张的哎了一声,便跑出了锦瑟苑。
“慕锦,慕锦!你怎么样?你别太着急,我们的人随后就会去把冷老爷带回家来的。你可一定要撑住啊。这个时候更要给你爹加油打气啊。”二爷的话,句句都是让慕锦坚持,可慕锦的心口一阵一阵的作痛。头也很痛,整个人瞬间崩溃,两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头。似乎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的样子。大概是疼痛占据了上风,慕锦开始打滚,在大床上,不住的打着滚。
二爷看的着急,没有办法左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德中站在一旁,也是干着急,没有其他的法子。二爷便喊来了腊梅。
腊梅慌慌张张的看看二爷,又看看正在打滚的慕锦,着实吓了一跳。两只手捂住嘴边,左右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腊梅,你发什么楞呢?赶紧想个办法啊。二太太平日里都吃的什么药,赶紧端过来。”德中在一旁看着的着急。
腊梅这才哦了一声,转过头,看见茶几上的汤药,指着药碗大呼道:“有了,有了,二太太的药,在哪。只是有些凉了。”
“甭管它凉不凉的问题了,赶紧拿过来,先喂一些再说啊。还有什么其他的西药之类的吗?见效快一点的。”二爷急切的吩咐着,慕锦在床上来回滚,二爷看着心疼,一把将慕锦搂在怀里,慕锦挣扎了好一会儿。腊梅才端着汤药走过来,二爷凑起慕锦,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自己则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给慕锦往嘴里喂。
慕锦挣扎了好一会,德中和腊梅按住她的手和头,二爷才勉强喂进去一点。谁知道,刚喝进去的药,瞬间就吐了出来。
“来了,来了。齐大夫,快!”二爷正着急着,秋语便带着齐大夫来。
齐大夫一手提起自己的长褂,大步一迈,便进了房门,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慕锦的床头,翻翻她的眼珠,又看看她的舌头,接着诊脉,没一会儿的功夫,便从慕锦的大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处,用力的掐了一下,慕锦才不再挣扎。眼睛微微闭上,满头大汗的,微微躺下。
“二爷,我这就给二太太开方子。您别着急。”齐大夫起身说。

第么六十五章 那太太预备怎么办

“二太太,怎么样了?” 二爷紧张的问道。
齐大夫则清心静气的坐在案桌上,一笔一划的写的认真。没一会儿的功夫,方子便开好了,放下毛笔,双手呈上,递给二爷:“二爷,这是药方,二太太的这病来的急,怕是受了什么刺激,一定要静心养着才是。切莫着急。”
二爷双目紧紧的盯着齐大夫,又看看药方,接过药方,微微俯身说道:“我知道了,有劳齐大夫了。只是,光喝这药方上的药,不知道行不行。”二爷不时的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慕锦。只见慕锦早已满头大汗,疲惫不堪,挣扎不动,乖乖躺在那里,只盯着天花板。
齐大夫也看看慕锦,轻叹一声,微微摇摇头,说道:“二爷要明白,女子月子里的病,无药可医,只能靠月子治,这往后,还要二爷多多照看。是药三分毒,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切莫让这药方迷失了人的心智,重要的是修身养性,好好调理,方可安然无恙。”齐大夫一口气说了很多。
“德中,还不快送送齐大夫,一定要好生相送。”二爷微微侧头,吩咐道。
“是。二爷尽管放心。”德中抱拳,低头应声,走到门口伸出左手示意让齐大夫先行。齐大夫回头再次看了一眼慕锦,微微摇摇头,便即可回过头来,俯身双手抱拳,向二爷告辞,跨门而出,退出锦瑟苑。
“二爷,这小姐,身子是再也受不了任何打击了啊。”秋语上前走到二爷的身旁,盯着慕锦说道。
在慕锦床头照顾她的腊梅,听到齐大夫和秋语的话,心头略微有了心疼,可是一想到大太太,便又无奈只得继续下去。
“腊梅,你去给二太太煎药,我来照看慕锦。你们都下去吧。这屋子人太多也不好。”秋语搬来一个竹木板凳,二爷缓缓坐下,牵起慕锦的双手。
秋语看着二爷的背景,又看看腊梅。腊梅走到其余旁边,拍拍秋语的肩膀,拦着她一同走出房间。秋语不时的回头看了两眼,慕锦。
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后,二爷才缓缓牵起慕锦的双手,将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摩挲,温柔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才会让你嫁进薛家就受了这么多的罪,都是我不好。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多希望能带着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知道,你一直都是那个简单的慕锦,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聪慧,还有你的寡情,都让我割舍不掉,喜欢的不得了。恨不能将你捧在手心里,真真正正的日日夜夜的看着你。让你天天都能开开心心的生活。”
二爷看着慕锦,慕锦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渐渐退下去。整个人疲惫的阖上了眼皮,似乎只留着耳朵听着。
“我知道,你担心你爹,担心桂芳的事,也担心铃儿的事。可是你是慕锦,你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慕锦,你没有那么大的心来管所有人的事,有些事,我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在一起来想这些事好吗?你如果一直这样身体虚弱下去,我会心疼的。慕锦,我要你振作起来。就算没有了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你爹的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可是我们总要往前看呐。”二爷看着慕锦的洁白的双手,一根一根纤长的手指上,偶有三两个肉刺。粉白色的指尖,透出她又贫血的迹象。
二爷心疼。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二爷,汤药好了。”没等二爷继续说下去,秋语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敲门进来。二爷即可放下慕锦的双手,站起身来,微微揉了揉眼睛。秋语看在眼里,安慰道:“二爷,您也去吃点吧。都这么熬着,熬倒了,谁来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秋语的表情也有些失落,这让二爷心里不好受,强颜欢笑的接过秋语手里的汤药,说道:“把慕锦扶起来吧。我喂她吃药。”
秋语停顿了一下,转而轻快的回了一声,“哎!”随后,即刻坐在床头,小心的搀扶起慕锦,靠着自己坐。二爷便小心的喂着汤药。
“陆姨太,您说宋姨太的这件事,是不是很蹊跷。”绘沙苑里,笺清一面猜测,一面给夙沙揉揉肩。
自从夙沙死了孩子,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抱着枕头睡觉,精神恍惚,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却还是不时的抱起枕头。夙沙一边拍着怀中的枕头,一边摇着身子说:“嗯,我也看出来了。只是,这件事蹊跷的让人抓不到把柄。”
“想不到这老太太竟然把查小少爷和宋姨太的事,都交给了大太太,这不是明摆着让她洗冤吗?”笺清嘟着嘴,有些不满。
夙沙冷哼一声:“冤屈?她还有什么课冤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是看在她还是大太太的份上,老太太才故意这么做。但是,恶人是不会一直这么得逞下去的。”夙沙的话里有恨,有愤怒,甚至还有对老太太的一丝埋怨,她们不理解,老太太为什么会这么‘偏袒’一个明白人都能知道是恶人的人,去查案子。
“或许,老太太还有别的意思也说不定呢?”笺清猜测着。
紫藤苑内,翠竹不时的从门外看一看,眼看着送出去的纸条,没有回应,着急万分:“大太太,翠竹总觉得三姑爷不像是会与我们合作的人。”
紫湘心有成竹的回话道:“你这丫头,怎么开始不那么自信了。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三姑爷是什么人。当初绑架他,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三姑爷真正恨的人,是老太太,他肯定以为是老太太坚持要绑架他,然后趁机让二爷娶了他心爱的女子。这样的人, 你说他会不会和我们合作?”
翠竹想了想,深吸一口气道:“可是,翠竹还是担心,说到底,不管是谁绑架了他,他现在已经是薛家的三姑爷,那在薛家也是有地位的。他就不怕?”翠竹跟着紫湘渐渐的学会揣摩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