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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那时可没这样的心思,不然后来怎么嫁给总经理了?我想是叶明希到了美国后念念不忘经理的好,刚巧碰上这么一桩事,逮着机会跑回来追人吧。”
“好深情的正太啊,萌死了!”全公司最年轻的女生抓着另一女生的手臂狂摇,眼里冒出红心。“经理好幸福啊!”
“这两人也不容易,年纪相差九年,又分开了七年的时间,竟然还能在一起。”说实在的,张明仪也很佩服钟漫的勇气,年纪也不轻了还敢冒险。
随后的爬山活动,女同事之间不时传来尖叫,例如:
“啊啊,经理替正太抹汗呢,好温柔啊!”
叶明希都二十三了,还正太…
“快看快看,正太在替经理赶跑蚊子,好细心啊!”
这山上蚊子多,有什么好稀奇的…
“经理脸红了,是不是刚才正太干了什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童鞋,那是阳光给晒的…
到了饭点,众人来到山腰上的一处平地,纷纷拿出各自备好的食物,叶明希做的一盘鸡翅洒了香草和切了丁的三色椒,色彩缤纷,甫出场已经被扫清,大家都啜着手指意犹未尽。几个贤妻良母跑去问钟漫要菜谱,岂料她指指身边的叶明希笑道:“你们都得问他,是他做的。”
女同事们当下又尖叫了,叶明希却只对她们微微一笑,仍是专心地为钟漫挑选食物,服务周到得叫人眼红。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一女同事哭着跟别人诉苦。
“为啥?”
“见过真正的男人,以后还要怎么跟猪结婚啊!”
众女当下同声一哭。
89
尽管风暴逐渐逼近,叶明希不用上班时仍会跑去找钟漫,周末更从早到晚都窝在她家。
钟漫以前是跟叶明希一起生活过的,对他的存在很快就习惯了。两人同在一屋通常各干各的事,不会硬找话题或者同进同出,但看到有趣的会拉对方一起看,有好吃的会问对方吃不吃。
此时叶明希如以往般在沙发上看电视,钟漫则从书房搬了自己坐惯的电脑椅出来,用笔记本在饭厅上网。
忽然,钟漫一溜烟地奔往洗手间,水声响了几下,她又跑到睡房,再跑回洗手间,然后鬼鬼祟祟地手执面纸溜回饭厅,背着叶明希不知在折腾什么。
“怎么了?”叶明希哪能不发现她的怪行。
“没事,没事,你继续看,别管我。”钟漫没什么底气地挥挥手,这令叶明希更好奇了。
“你在干什么?”他连电视也不看了,走过去看看钟漫在干什么。
“都说没事了!”钟漫背过身来想挡住叶明希的视线,偏偏叶明希现在比她高,低头一看就看到浅粉红色的电脑椅上有几点突兀的殷红。
“这…”叶明希有两分诧异,钟漫这时脸都红了,仍努力想把叶明希赶开。“说了没事,你快回去坐着!”
叶明希知道自己再不离开钟漫就要恼了,乖乖回沙发上去坐着。钟漫松了口气,马上转回去卖力折腾那张电脑椅,偏偏椅子的座垫是很难清洗的麻棉材质,想取又取不出来,她只好反覆地用面纸去印,清理到最后还是有点黄褐色清不掉。
“不知道干了后颜色会不会淡一点…”钟漫咬着唇烦恼,又低咒了句“当女人就是烦”,然后轻手轻脚把椅子推贴桌沿,眼不见为干净,把笔记本电脑搬到另一位置继续上网。
风平浪静了五分钟,叶明希动了,他走过去直接把椅子抽起来搬到洗手间去,本来已经不好意思的钟漫马上紧跟在后,向叶明希说:“你别弄这个…”
叶明希没理她,把椅子放下后拿来小刷子、毛巾、肥皂等东西,凑到椅垫前面仔细拭擦,钟漫手足无措地在他后面团团转,不断尝试把他跟那椅子分开:“洗不掉的,我明天去买张新的就好…”
她碎碎念,叶明希却像听不到似的,钟漫最后不知是太尴尬还是赌气,索性不管了,跑回饭厅继续上网,待得叶明希出来时她还故作若无其事地不看他。
叶明希也没说话,自顾自回到电视前。
这下到钟漫好奇了,她又坐了十分钟后,走到洗手间一看,电脑椅上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未干的一大片水迹,显然叶明希是很耐心地慢慢把污迹都印走,不像她那样粗粗印几次就算。
想到叶明希对着这些…耐心地反覆清理,钟漫的脸又红了。明明是她弄出来的摊子,却要他这个大男人来收拾。都说这些东西男人别说碰,连看都不该看,不然会走楣运的,以前她班上有女同学裙子不小心沾到了,那些男生都会一哄而散,还拿课本挡在面前拒看,他这在最迷信的娱乐圈工作的人也不学着避讳…
思前想后,钟漫步出洗手间后慢慢地走到叶明希身旁,很不好意思地轻轻吐出几个字:“谢谢你啦。”
“嗯?”叶明希疑惑地抬头,愣了愣才道。“喔,没事。”
瞧他一副无所谓的大方样子,钟漫立时慨叹这就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尴尬”,她自个儿觉得羞得都没脸见人的事,怎么这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云淡风轻?比一般人都看重责任感的钟漫此时不得不提醒:“这个,有人说男人看到这些会倒楣的…”
见叶明希还是毫不在意地随便听着,完全不知道严重性,钟漫便从习俗与迷信说起,细细地解释了一番,说完后不忘问:“知道了吧?以后别瞎帮忙。”
“那怎么行。”叶明希这下倒有反应了,他皱着眉,很不赞同的望着钟漫。
“有什么不行的,我本来都说别洗了,真洗不掉就买新的。”
“怎么能不洗了?难得你喜欢那椅子。”叶明希很认真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钟漫有点吃惊,这椅子她真挺喜欢的,刚才要是叶明希不去碰她也不会说要扔掉。
“当然,你这么懒的人一般都随便用饭厅的椅子,但你竟然千里迢迢把它从书房拖到饭厅来,显然是很喜欢的。”
“你、你…”叶明希说得太笃定,害钟漫很想反驳,偏偏这又是事实,而且他因为她喜欢那椅子,冒着走楣运的风险替她收拾,她还好意思反驳他吗?最后她只能叹道:“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叶明希回了个得意又自信的微笑。
椅子的事就这样揭过去了,钟漫继续上网,两小时后跑到厨房拉开冰箱门,对着很是空洞的冰箱呆了三秒,回头朝外面的叶明希喊:
“明希,我的汽水呢?!”她明明买了一大堆放冰箱,在炎炎夏日大口大口喝透心凉的汽水,然后“嗄”一声表达自己心里的畅快,是钟漫由孩提时已建立的嗜好。
叶明希跟着进了厨房,拿起旁边一个保温杯交到她手里。“喝这个。”
钟漫一打开,腾腾热雾扑面而来,她嫌弃地对叶明希道:“这是热的。”
“喂,这是你家还是我家?汽水都是我买的!”
“你现在能喝冰的吗?!”
“夏天还喝热的我会中暑…”钟漫垂死挣扎。
“红枣杞子桂圆茶能安神补血,你爱吃甜,我已经放了红糖。”叶明希理直气壮,半步不退。“你昨晚已经没睡好,还喝冰的今晚也不想睡了?”
“你怎么知道…”钟漫震惊地问了半句,见叶明希满脸笑意地斜眼看她,她决定把余下的问题咽回去。这家伙刚才说她懒,现在也不会有好话。
偏偏这叶明希就是不给她留面子,“你想问我怎么知道你没睡好?”
“我没有。”钟漫回得可坚决了。
“其实啊…”
“我说了我没问!”钟漫见他还想说,飞快地关上冰箱门冲出厨房,就差没用双手掩耳狂奔了。
到了吃饭时,钟漫看见桌上的“猪肝菠菜木耳汤”、“枸杞子阿胶炖鸡”、“韭黄鳝鱼”等,连白饭都加了几颗红枣一起煮,深感这真是太夸张了!而且这人没可能不知道她不喜欢猪肝的味道,不喜欢阿胶的黏稠,不喜欢韭黄的口感!她正要抓狂,又看到叶明希正很是期待地等着她说话,于是她很没志气地绝口不言,坐下来闷声吃饭。
“漫漫,好吃吗?”
好吧,她承认这猪肝味道不重,阿胶没平常的黏稠,韭黄也炒得挺软,叶明希显然是下过功夫的,比外面餐馆的也好吃多了,只是要是她夸了他,这厮只怕会更得寸进尺。
于是她只“嗯”了一声算回应,便继续埋头吃饭。
不知是否加了红枣的关系,今天连白米饭都特别香甜。钟漫小口小口地慢慢吃着,眼光偷偷落到叶明希身上,却发现他几乎没有动筷。
钟漫在心里挣扎了下,还是按捺不住问了:“你不吃?”
“我不饿。”叶明希如是回道,但他在饭后却连啃了两大个苹果,差点把苹果芯都吞下去。
后来日子久了,钟漫才知道叶明希也随她不吃猪肝,所有鱼他都吃,独独看到鳝鱼就一脸厌恶。
以后每个月总有几天,钟漫会再在饭桌上看到那几道菜,那时她脸上神色都特别温柔,饭吃得特别滋味,饭后也总会切好一大盘的水果放在叶明希面前。
这些都是后话了。
90
“叶明希狂追大龄熟女,二人香闺幽会”──什么叫大龄熟女!
“大明星搭上俏寡妇”──竟然用‘俏’来形容我!
“叶明希弃美国市场,不爱江山爱美人”──这是活脱脱的标题党!
钟漫把报章都摊在地上,自己则躺在沙发上看一份点评一份,很有以此为乐之态。叶明希却很担心,这些报导的照片虽然都是远距离拍辑的,不是很清晰,但只要认识钟漫都能认出她来,加上拍辑地点有小区门外,也有钟漫的公司附近,他怕记者某一天会闯进任何一处。
“漫漫,公司里还好吧?”
“其实我本来还有点担心的,但公司的女同事不知为什么力挺我,午休和下班时都会帮忙,故意扰乱记者的视线,或者用调虎离山之计等等,要是公司里有人说闲话,她们还会替我反驳回去,真令我受宠若惊。”钟漫不明白时下女生的激情和捍卫萌物的决心,但对这样的情况,她实在太满意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公司里好着呢。你今天上来的时候没被发现吧?”
“没有,小区的保安被你‘训练’过,简直是草木皆兵了,我在小区里大模大样地走也不会有问题。”叶明希笑答。
两人喝着热饮料,读着关于自己的报导,悠闲地享受着周末的时光。
忽然,钟漫敛起了轻松的神色,肃容地阅毕某一份报导,然后递给叶明希:“你看这个。”
叶明希见到钟漫唇边的微笑消失了,坐直了身子接过报纸,看完后脸色也凝重起来。
“能把你父母车祸身亡,你曾在学校打架被退学的事都写出来,这不是记者短时间内能挖到的。”钟漫把报纸翻了翻,这份是以挖八卦出名的水果报。
“肯定是有人卖消息给它。”
会是谁呢?钟家的人消息没这么灵通,就算是最白目的弟弟,结婚后也成熟多了,不会靠这样的事发财,而公司的人绝不会知道叶明希曾被退学等事…会这么贪钱,又这么无耻的,钟漫几乎不用想就猜到凶手是谁。
“你这伯父,能不能让人省心点?”她揉了揉额,无奈地道。
“我父母给我留了笔教育基金,二十四岁还没花光就会捐给慈善机构,他只怕是想报复我的不识相,同时榨取最后一点利益吧。”
“教育基金?你在美国的学费就是从里头支的?”
“嗯。”其实叶明希因为监护权的问题,半毛钱都没拿到过,莫霖给的钱他也不肯要,几年来都是靠打工赚学费的,但他并不想钟漫知道这些。“这报道说的东西不多,他应该是想待价而沽。”
“他有什么可以沽?”钟漫皱眉,“他能把苛待你的事说出来不成?”
叶明希想了一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我让当记者的老同学去打听打听。”在国内,钟漫的人脉比叶明希广。“他可能是想我们自投罗网,咱们就先别管他了,反正现在你已经成年,他要想再搞风搞雨可不行了。”
钟漫这话很是实在,但他们着实太低估了叶崇德的无耻。
叶崇德以叶明希亲人的身份,开始半匿名地三真七假地编故事,说钟漫是从他手上拐走叶明希的,为的是图他丰厚的教育基金,所以叶明希出国七年,二十三岁才能回国。
此言一出,钟漫当下由一个照顾孤儿的善心人,一下子变成贪财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毒妇。
叶崇德至此还不罢休,甚至暗示钟漫故意制造意外害死丈夫,侵吞所有遗产,然后勾引叶明希回国,并在莫霖买的房子里与叶明希同居。
本来不过是普通的明星绯闻,忽然爆出如此奇情的故事,各大媒体当然不放过,天天以娱乐版的头条大肆报导,因为要比销量比震撼,记者们开始配合叶崇德,以“可能”、“应该”、“或许”等词为掩饰,对各种不知真假的传言穿凿附会,编出一个又一个的故事,钟漫自然故事里背德败行的女主角。
这天吃过晚饭,两人正在看电视,门铃却响了,钟漫开门一看,原来是小区的居委大妈再次摸上门来,以鄙夷的神情请钟漫检点自身言行,别骚扰到左邻右舍的正常生活。
钟漫还未答话,叶明希已经冲过去隔着钢闸对她道:“那些都是假的!”
“你这小伙子就是年轻,不知世途险恶,这年头的女人毒着哩!”居委大妈瞟了钟漫一眼,用意明显。
“大妈您说得是啊,这年头的女人可真是毒了,明明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事,偏偏找上门去咬人几口泄愤,比毒蛇恶狗还要厉害呢。”钟漫笑眯眯地说完,扯着叶明希后背把他扯进屋里,再砰一声大力关门,存心要吓死门外的居委大妈。
“你别气了,没得气坏自己。”钟漫笑笑,手摸摸他的发。
叶明希见钟漫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心中内疚,要不是他知名度高,她会被人摸上门来谩骂吗?
这边未说完,门铃又响了,叶明希跳起来要去开门,却被钟漫制止。“你还是别出来了,我去开吧。”
门那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没一会钟漫就回客厅来了,叶明希忙问:“是谁?”
“放心,不是来骂我的。”钟漫笑笑,又问,“你现在还是住宾馆?”
“嗯。”
“小区保安说楼下很多记者,比之前都多,我们出去要小心点。你今晚回去没问题吧?”
“要避过记者的耳目我很有经验,绝对没事。”
身在娱乐圈的叶明希没事,身为平民的钟漫这边却渐渐出状况。她早上还未走到小区大门,远远就看见一大堆人在守候,遮遮掩掩好不容易混出去,公司楼下的记者更多了,他们每见有跟钟漫差不多身形的女人就冲出去拍了再说,反正又不花钱。
“别拍!我不是钟漫!”几乎所有女性走进大楼时都举起包包掩面大叫。
结果这几天不少人因为大门的堵塞而迟到了,全勤飞了,本来觉得事不关己的都有点怨言,加上钟漫的形象由好人变成毒妇,愿意帮她的人也少了,大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最初的友善。
最后连陆友良也把她叫进办公室:“钟小漫,你拍拖就拍拖,非要闹得如此鸡犬不宁吗?我这几天差不多接到全幢大厦一半以上公司的投诉。”
“我哪里想到他们如此有毅力。”钟漫叹了口气,“原本以为忍几天就过了,焦点也是在明希身上,偏偏明希那个大伯父来搞局,现下媒体是盯着我不放了,这我也不能控制啊。”
“不能控制也得控制。”陆友良很少这么严肃,“这事总公司已经知道了,你这两天再摆不平,可能要先停薪留职。”办公室斗争从未停止,这下钟漫惹了麻烦,当然有人会趁机落井下石。
“那也可以啊。”停薪留职又不是把她解雇,她没所谓。
“你真是…你之前放了一个月假,那是因为丧事,兼且当事人是莫霖,所以才没人说话,但现下你这个可是绯闻!”陆友良头都有点疼了,这钟漫活像小时候一样,就会横冲直撞,会有什么后果全都不管。“我们这一行你也知道,就是普通职员放一天假也得用求的,去三五天旅游差不多要提早半年报备,现在你自己是经理还频频放假,以后怎么叫人加班?”
“又不是我自己要放的。”钟漫不服气地嚷。
“但结果你是放了…好,就是不管服众的事,你放了假,客户谁来谈?张明仪和小赵的职级压不住场,派他们去客户当你轻视他们。要每次都我去,别人还不说我偏坦你吗,我平常已经够偏坦你了好吧?”陆友良没好气地用文件夹拍钟漫的头,钟漫抚着头可怜兮兮地看他。
“那你要不继续偏坦一下,跟我说到底我要怎么办?”钟漫见陆友良并无拒绝,立刻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陆友良听罢沉默了会,道:
“这事只有两个方法,一是让爆料的人自己闭嘴,一是让他被逼闭嘴。”
“你说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钟漫击桌赞赏,“只是要怎么做呢?”
“这我还得再想想…”
“你玩我是吧?!”钟漫再次击桌,这次可不是赞赏。
“你以为想方法这么容易啊?”陆友良也拍桌子,“祸是你惹出来的,还敢拍我桌子,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钟漫立刻就服软了,赔着笑脸道:“是我不对,我不讲理,陆公子,陆大爷,那你现在想到了没?”
“你先出去,我想到再告诉你。”陆友良一脸嫌弃地挥挥手。
晚上钟漫下班时躲过了记者,直奔叶明希工作之处。今晚他有工作,她特意去等他一起回家。
她下了公交,拿着地址寻到附近,不用问已经知道叶明希在哪,因为有二十多个女生正守在那大楼前,手上拿着叶明希的横幅和海报。
“这么晚还在等,这些粉丝比我还厉害呢。”钟漫替明希高兴,这证明他的人气不低。
这堆百无聊赖的粉丝发现了钟漫,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钟漫见状也不好走过去,隔得老远等着,发短信告诉明希自己到了。
岂料那堆粉丝确实太闲了,见钟漫不走,便派了四个人走过来,到了近处望清楚钟漫的样子,其中一个朝后喊:“真的是她!”
本来在大楼前的粉丝都涌过来了,钟漫被包围其中,悄悄在手机按了110,准备一有事就报警。
“你们想干什么?”
“你就是那个寡妇?!”一个只有大约十五、六岁的女生开口,脸带不屑。
“我是谁好像没必要跟你交代吧?”钟漫已经明白她们想干什么了,不就是听信了叶崇德瞎编的故事,想让她这毒妇远离纯洁正太么?
“你的事已经被报纸写出来了,有我们在,你别想再打明希的主意!”
小孩,我叫他“明希”时,你还没出生吧?不过钟漫没盲目到把这话说出来,她只是说:“冷静点,有事慢慢说。”
“冷静?你这黑寡妇不仅害死自己老公,现在还敢来勾引明希?你还要不要脸了?快点滚,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另一个女生骂完还不够,还伸出手来推。钟漫格开她的手警告:“别乱动手,不然我报警。”
“我们都没报警哩,你还敢报警?”女生见钟漫手里握着手机,一把往她手里打去,钟漫吃痛松手,手机啪啦一声掉到地上,她弯腰要去捡,那女生却一脚把那手机踢出包围圈。
“怎么,不是说报警吗?你报啊,怎么不报啊?”女生嚣张地问,其他人也跟着她起哄叫嚣。
钟漫不理她们,走两步想离开包围圈去捡手机,谁知她们硬是不让,见钟漫靠过来还用手推她,钟漫自然不能一直任她们包围,提气就要往外冲,那堆女生叫她发狠了一涌而上要堵着她,结果在拉扯之间钟漫摔倒地上,膝盖磨掉一层皮,伤口的血肉上沾满沙石。
“你们在干什么!”大楼里走出来个工作人员,他本来见粉丝散去还松了口气,现在见她们聚在不远处叫嚣连忙过来查看。
“算你走运!”一个女生在钟漫耳边低声搁狠话,说完还故意再去把她的手机踢得更远。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钟漫摇摇头,感叹现在的女生真是太可怕了。她捡起手机,问门卫拿了急救药箱包扎好,便在附近找了家餐厅坐下等着,再发短信告诉明希自己饿了,先在餐厅吃点东西。
一个多小时后,叶明希下班了,两人吃完饭离开时,他眼尖发现她膝上的纱布,问她什么事。
“站梯子上拿样办时摔下来了,不碍事。”
因为钟漫的笑容过份灿烂,叶明希留了个心,加上这天后她来找他都不再进场地来,而是在外面的餐厅等着,他便跑去问守门的工作人员,得出的结果令他暴怒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