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是因为她!经过了昨天一夜,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吗?”弘普在我脑门上轻扣了一下挚起我的手轻咬着说,“难道我卖了一夜的命,竟唤不回你的对我的疼惜,可怜我的小身板哦。”
弘普没皮没脸地朝我身上拱,竟将自己发泄***的一夜说成是讨好我!
“弘普,你居然敢打我,从小到大我额娘阿玛都不舍得碰我一下,你居然敢打我!”我摸着早已没有痕迹的脸算起了回头帐,口气相当恶劣和委屈,誓有将战斗进行到底的趋势,“我呸!明明自个欲求不满,现在却怪在我的头上!”
“我是欲求不满,只有你才能让我疯狂想要,对不起,昨天是我疯了!现在还懊恼的要死呢?要怎样你才不生气?要不你打我一下?”弘普很大方地将自己脸伸了出来,大有随便我打的气势。
我又不是野蛮女友,没有扇人耳光的嗜好,再说面对这张没有缺憾的容颜,任谁也下不去手,更何况打肿了还要上药,要知道那些药也是要用银子买的。
“想的美,想让我脸疼完再手疼?不管,出去出去,我不要见再见到你拉!分居分居!”我疯推着弘普将野蛮进行到底。
倒不是我矫情,只是我家男人凭啥去给别的女人当诱饵,即使是假的也不行?
弘普我一定要你有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若儿,不分居不行吗?除了这个你提什么我都答应!”弘普如小狗般拱着我的下巴讨饶道。
“不行?你今天打了我一下,明天就会打我两下,家庭暴力就是这样产生的,就像吸大麻一样,这是能上瘾的,我可不想死在你的拳头下!”我扣着指甲冷然地说。
“昨天打你一巴掌已经让我心疼后悔的要死了,到现在心还疼呢?哪还舍得再打你!”弘普用极其认真的口吻诉说着自己的歉意,覆在我脸上的手格外的轻柔,眼含晶莹的泪水再次认真地说:“若你不相信,我自断手臂可好。”
“不要!我相信你!”我知若是我说“好”,他便真的卸下手臂谢罪,可那不是我要的,虽然我喜欢扬过,可是我可不希望我的弘普为此断臂。
“我的若儿还是担心于我,是否证明若儿已经原谅了我?”弘普特真诚地笑着,两排大白牙露的特瓷实。
“原谅你也可以,可是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弘普灿烂的笑将我迷醉,可是我却没忘了重要的事。
“好!何只一件,百件千件都愿意!”弘普说。
“那就是以后不论如何你不能用美男计,我的弘普只是我一个人的,即使假的也不行!”我霸占十足地说,我的男人我做主。
弘普迟疑片刻,盯着我眼里的笑意慢慢扩大,而后拥我入怀地郑重地说:“好,无论真假,不再有别的女人!”
飘香院的雅间里,围着圆桌落坐的是四个男人和四个女人正嬉笑着做着男人到妓院里该做的勾搭,正南方的是两个高鼻梁,蓝眼睛的穿黑色西装洋鬼子,正色迷迷地望着身边早已只剩下薄薄一层透明到能看清肚兜的青楼艳姬,而他们对面的则是顶着麻花辫子标准的本土大清人事,正讨好地朝对面洋鬼子的酒杯里倒酒,身后站着一个保镖兼跟班似的家伙,三十岁上下,英气俊郎的面孔上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且透着精明于干练,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比坐在凳子上的主人显的高贵。
“红姬,你们先下去,一会叫你们的时候在过来!”另外一名大清本土看起来比较严肃男子开口说道,在她们准备起身离去的时候又开口唤道:“找个添茶倒水的丫头过来!”
“刘先生,这是为何?”色洋鬼子好似不满这样的安排,口气相当不快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史密斯先生,我们要谈论的事最好要保证相当的严密,否则透漏出去,大家都必死无疑,商议完后必不会少了先生的好处,到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请先生以大局着想!虽然我们以下的谈话内容都用洋文,可是还是要小心谨慎,以防消息走漏!”名唤刘先生的人立刻解释道说。
“这样呀!好吧!“色洋鬼子终于意识到有要紧事要商量了,于是只得依依不舍地目送红姬的离去。
遂在她们出去的同时,那个英俊的家仆亦跟出去小声严肃地嘱咐了外面齐排排站着许久等待僵化的随从。
几声轻而小的敲门声响起,一位身穿水绿色丫鬟服的丫头胆怯小心地步入圆桌的位置,头微垂并不敢与屋内的任何的交替目光,恭敬地微屈身子说:“大人,奴婢是嬷嬷谴来伺候几位大人茶水的!”
“抬头!”姓刘的大人谨慎地厉声命令道。
抬首间一张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脸带着怯意眼光闪烁,隐约间还可见朦胧的水雾,想来是被吓到般。
“刘大人,一丫头有什么可盘查的!”洋鬼子不屑刘大人的谨慎,无一丝兴趣地讥笑道。
“一切均以小心为上!”刘大人沉声回答道,命小丫头撤下酒水拿出一张看似条款合同的纸张放于桌子中央,用流利的洋文解释着其中的内容。
姓刘的大人真的很谨慎小心,即使在这水泄不通严密的环境中,依然从头到尾不用一句中文,赞叹他的洋文造诣。
水绿色小丫鬟尽职地来回添水服侍,一干人等将所有的心思均放在条款的内容和军火的买卖上,并没有在意这不入眼的小丫鬟身上,却不知她在添水的功夫中已将条款和谈话内听的看的一清二楚且牢记于心。
两个时辰后,小丫头拎着空空的水壶噙着微笑走出房门,下一刻,房间内欢腾声、淫笑声一片。
傍晚时分,一个身着灰褐色对襟衫的俊美男子落座在红鹊楼的雅间内,橘色的光影照射下,他如落入尘间不沾烟火的精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望着夕阳西下的北京城,因为余光的渲染和披照透着血漾的神秘,茶壶里的水一滴滴地流进杯中,敲打着杯壁发出如音乐般的声音。
“轩儿!”门帘被撩开,一道同样英俊且气质高贵的的身影屹立在门房处朝屋内痴迷的望着,窗落前的人儿听声后抬首望过,皎洁的脸旁上一双带着妖媚和纯洁混合体的眼睛紧紧地俘获住了他的心,墨色的眸子如潭水般深幽,一眼望过去便要被沉溺其中,却心甘情愿不想自拔!曾几何?这样的眼神一直萦绕在他周身,曾几何?这样的眼神一直无法忘却?曾几何?为了拥有而要放弃所有的权贵!可是却因为一时的踌躇而于之失之交臂!在以为将她深埋心底的同时,又更深一层涌了出来,抑制不住地想将她拥进怀里永远不要放手,永远。
“宝亲王!”我起身,等待他朝我踱来的身子,指着对面的雅座招呼道。
“宝亲王?原来我和轩儿之间已是这般的生疏!”我望着弘历受伤而呆滞的眼神,竟无法侍从,慌忙解释道:“这是礼仪,大清朝的规矩!似乎我应该这么唤你,毕竟你现在已是王爷身份!”
“大清朝的规矩,轩儿何时开始在意了呢?也许,只是针对我吧!”弘历依旧一眼不眨地望着我,原本清冷的目光更加的忧郁,载满了满心的爱而我却无法接受,弘历,我都这般了,你还是将我无法忘怀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何说这句话,我也不知道这句话在这样的时刻应该表达什么样的心意,只是就这么脱口而出。
“对不起?为何如此说!是为不接受我的爱而道歉,是为嫁于别人而道歉,是为唤我一声王爷而道歉,还是为无法面对我的爱而道歉!”弘历一字一句地逼问着,如受伤的豹子将我猛扯入怀抱,这不是我预料的的场景,我无法适应,开始挣扎说道:“弘历,你放开我,我今天唤你来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轩儿,世上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或人!”弘历紧紧地就是不放手,像是要同我一起窒息般。
“我已经是弘普的妻子了,还请王爷不要为我冠上不洁的称号!”我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提醒他这个事实。
紧搂住的手臂没了力气般地落了下来,弘历忧郁的眼神更加的忧郁,涣散地眼光遥望窗外的风景,许久缓缓地开口问道:“轩儿,今日派人唤我来有何事?”
第一百章怒意
“关于弘昼购买洋人军火的事!”
“关于弘昼购买洋人军火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弘历尖挺的鼻翼连同眉峰一起皱起,俊朗的面孔严肃的有点害怕。我缓缓落座,自己为自己续了一杯茶水,茶水清香,香气袅绕,徐徐挚起在鼻下游移轻闻,轻啄一口,唇齿留香,缓落、唇启幽幽道:“我不仅知道弘昼够满军火的事情,而且知道他们交易的时间是下个月十八,地点是“天字码头”!”
“天字码头?那可是京城的官用码头!弘昼竟如此大胆,不怕被人发现暴露缴获治罪吗?”弘历在我对面落座,听了我的话后,竟一脸的惊诧,不知是为弘昼的大胆,还是为我知此内幕的惊愕。
“话是这么说,可是王爷!天字码头现是在谁的管辖范围?”我再次提醒道,来之前我已经将一切巨细打听清楚。
“他?原来如此!”弘历低头思索片刻,尔后一切了然于心,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捉住我的手腕厉声问道:“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以为他怀疑我在瞎编,心里甚是不高兴地将早上扮丫鬟奉茶的事一一告诉于他,只见弘历的脸越来越阴沉,听到最后已是黑惨惨的一片,手腕被捉住的地方已是淤青一片,疼的我皱眉大叫道:“弘历,你先放手,你捉的我好疼!”
疼!我眼中的水漾模糊,再一分便落了下来。
“谁叫你去的?谁给你这个权利!你可知道若是稍有差池你便命丧那里!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事?”弘历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如残暴的狮子愤怒地想要将我撕扯却又像惧怕我消失般失去了原有的理智和王者的风采!
我以为这样的情形只会发生在弘普身上,没想到一向以儒雅、冷静和高贵为代言人的弘历也会发生这等歇底里的状况。
我骇然,原来贵族皇子潜在的骨子里都有一股野蛮因子的存在。
“我这不是安全出来了吗?你放心,他们是不会怀疑我的!我在那里观察了一上午将所有人的戒心都打消了才出来!而且他们也不会想到一个丫鬟能听懂洋文!”我一边抽着自己被扼住的手腕,一边继续解释道,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应该拉敏儿做陪伴,可是那样我怕会传到弘普的耳朵,到时免不了一顿数落,自成亲开始,弘普便朝大妈的方向发展。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吗?”弘历瞄到我手上的伤痕,遂放开手眼不望我,带着说不出落寞的伤痛问道。
“谁?”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缓过神来方才知道他指的是谁,没有正面回答,落坐下来幽幽地说:“这样不是更快更迅捷一点吗?而且我正好是你们需要的人才,要知道我的洋文可比你们两人加起来还厉害!”
我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臭屁一番后发现弘历的出现淡然的眼神,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忧伤,自知不能继续下去便起身说:“弘历天色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轩儿——”
不等他说完,起身快速地转身离开。“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所以我不希望他知道!”
在下楼梯的时候,停住头也不回地说道。
曾以为不在意他的伤痛,曾以为只要我们幸福就好,曾以为成亲以后便不会让他继续伤痛下去,可是曾经的以为到真的面对时,方才知道那都是自以为的,见到他如此伤痛,我的心亦是痛到无法再面对下去。
一个月后从弘普那听道,弘昼的军火被弘历的人缴获,现扣于手中,等待明日的当朝面圣,这次弘昼罪证齐全,谋反之罪,必诛之大罪。
弘昼,小的时候,他亦常常到王府找我玩,对我也是相当的宠爱,总是在获得好吃的好玩的同时,不忘分我一份。撇去他的皇子身份不说,他算是一个好男人,好兄长。
只是生于帝王之家,你不争你的亲信和谋臣也会将你推到尖封顶端。
红雀楼,厢房内,依旧茶壶一座,茶杯两副!
壶嘴轻点,香飘沁心。
弘历比上次稍早地到来,此时正坐在我的对面,同样一杯茶水置于唇下。
“恭喜王爷,这次缴获军火之功必可让皇上对你刮目相看!”我巧笑先开口说道,将杯子端起伸出说:“以茶带酒恭喜王爷大功告成!”
“这次多亏轩儿的消息灵通,否则不知道要多废多少人和力!”弘历亦是淡然地同我碰杯,并无多大喜悦地说。
到底是未来的皇上,总是能压抑住大悲或大喜!
“弘历,你明日当真要在朝堂上将弘昼供出吗?”我继续为自己续了一杯茶问道。
“轩儿有话可直接说!”弘历知我有话要讲,并不装糊涂地直接问道。
“弘昼的事既然你都知道,你想皇上能没收到半点风声吗?”聪明人自不用说的太明了便已知这话中的意思,话不多说点道即止!
在弘历思索的功夫,我拎起茶壶帮弘历续上一杯,边续边说:“这茶在壶中本是一体,相溶相拥,从壶中倒入杯子,虽因盛器的不同而形状各异,可再倒入壶中依然会容入一体。”
说到这里,便不在继续下去,静望弘历,弘历思绪片刻,抬首回答:“轩儿的意思我明白,我知该如何做了!”
“那好,今日的目的已达到!”我微笑起身,如卸下千斤的重担般,步履轻轻地离开了雅间。
“轩儿,有朝一日我若身遇险景,你会这般地帮我吗?”
“你是有福之人,自会有贵人相助,何需我来呢?”你以后是大清的皇帝,你会有需要我的地方吗?就算真的有什么困难,我又能怎样帮你?
“若是万一!”惆怅的音调。
“若真有那么一天,我能帮者必帮之!”弘历,我欠你的,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必倾注所有的力量帮你!
祈祷那天不需要到来,因为真到那天,就不是我所能管辖的范围了,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
月夜,河塘月色,粼粼波光,漾起春光无限!一女子独站其中,目视前方,思绪飘远!好似湖中仙子,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幻觉!或许太美的人总会不识人间烟火的透明。
“若儿,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正凝神中,一男子从悄然而至,从后面将我揽腰入怀,唇贴着我的耳朵柔柔地问道,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根处慢慢扩散至全身,我无力地将自己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紧紧地贴向他温暖的胸膛,双手回抱住他的双臂,头靠在他的胸前游移轻藏了几下,满心甜蜜地说:“弘普,被你抱着的感觉真好,真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不知道总有一种莫名的哀怨,从生完宝宝开始便有一种莫名的忧虑,好象这种安静的生活即将告别一般,透着莫名的心慌和无奈,曾以为这是典型的产后忧郁症,可是似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挥不去,夜深人静之际便会冒出来。
“那是自然,我要拥着若儿一直到老!永不放手!”弘普贴着我的耳根呼着热气半是安慰半是挑逗地说。
“不要拉!好痒!”我嗤笑着将头偏离,躲离那瘙痒却很舒服的感觉。
“都成亲一年多了,若儿还这般地敏感不适应吗?”弘普故意作怪地钳制着我蠕动,不让我有半分逃跑的机会,含着我耳垂的嘴唇,牙齿轻轻咬动,“我就喜欢这般的你,总是让我无法自拔地深深陷入。”
“讨厌,你就会欺负我!”我娇羞地躲避着他的细细亲吻和磨蹭!回转身子粗喘着气问道:“弘普,弘昼那件事,现在怎么样了?”
“关于这件事,四哥没将弘昼当成购买军火主犯呈到皇上那里,只是找了别人做他的替罪羔羊!若儿,四哥突然改变主意是你的提议吧!”弘普拥着我的身子轻轻地问道。
“相公,你知道了?对不起,可是弘昼毕竟是从我们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不懂朝廷,不懂权势,可是我却不想他有事,你明白吗?在我的眼里他不是处心积虑想要谋夺皇位的阿哥王爷,在我心目中他一直是疼我爱我的哥哥,我不希望他有事,就像我不希望哥哥、你和弘历有事般!”我抬头望着弘普的眼睛,说着这么多天以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我从弘普的眼睛里看到了不是愤怒,而是赞许和欣慰,我知道他了解我,他明白我,就如我了解他,我明白他一般,对于弘昼他亦不想伤害!
“若儿,我知道,只是我希望下次这种危险的事你不要去做!你知道吗?你若有事,我会崩溃的!”弘普拥着我将隐忍了几天的心痛发泄出来,我知道,若再有这么一回,崩溃的不是我,而是弘普。
“相公,你的娘子很聪明,且贪生怕死,她是不会允许自己有任何危险的!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是不会这般做的!”是的!我知道,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不管是弘普还是弘历,亦或是弘昼,他们都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的。即使有一天我真的出卖了他们!
“若儿,我要你保证,以后凡是威胁到你生命的事不管牵扯的对象是谁?哪怕是我,你都要离开,离的远远的!不许插手干预!”他勾起我的下巴很认真地说道,并且要求我发誓。
“好,我发誓我以后绝对我做任何伤害我自己的事,远离危险,远离伤害!行了吧!”我举起手来顾作俏皮地皱着鼻子说道,见他脸上开始展露笑颜,我拐上他的脖子挑逗地媚惑道:“那么,相公可不可以抱奴家回房休息?睡前还可以做些运动!”
弘普勾魂一笑,弯身将我抱起,咬着我的耳朵说:“你个色女!”
我在他胸口划着圈说道:“相公误会了吧!人家说的睡前运动是指仰卧起坐!”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然后‘咯咯’大笑起来,咬着我的柔唇提议道,“为夫有个运动比你那劳什子的运动更修身。”
“你?你才是色狼!”我轻笑咒骂。
“色狼也是你的专属色狼?”弘普倒不介意我给他起的外号,抱着我踹开厢房木门,将我放在床上,“若是你以后在瞒着我干一些危害你生命的事,我保证我会变成一匹饿狼!”
第一百零一章平怨
陌生的房间,别致的少女的闺房,隐隐的香气袅绕飘飘!我揉着微疼的太阳穴,起身蹙眉,浑身酸软无力。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坐在马车回府的吗?
“你醒了?”愕然抬头,离床边不远的八仙桌边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气质高贵而卓然不凡,衣着光鲜,却神色迷离。直挺挺地坐在桌前,面前的茶杯不见热气升腾,想必坐的时间也不短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弘昼?”看清他的正面,我惊呼道。我料到这天会到来,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的突然,我故做镇定地说:“是你叫人将我捉来的?”
弘昼抬头望向我栖息的地方,眼睛里的疲倦泄露了他没休息好的事实,似乎控诉着这样的他是我造成的!充满疲倦的双眼,脆弱易碎的心都渴望着有人去抚慰。只是我清楚地知道我做不了那个人,虽然我很心疼他,但我知道那只是同情!跟爱无关!
“恩!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弘昼温着声音指着面前的点心轻轻地问道。好似话家常般没有任何想伤害我得意思。
“不用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你打算将我禁锢到什么时候?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你别忘了我是皇上亲赐给弘普的福晋!”我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眼睛开始有点闪烁,直接将话题挑明。
这不是小时候的过家家,我们不再无心!别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我开始逃避,无法承担,虽然不爱,但是不想伤害,这种无奈也会牵引着我神经,比狠狠地打我一下还让我难受。
“轩儿,你为何如此冷静?为何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远,我越来越无法抓住你的心,从小到大,你总是给我太多的震撼,这次也不例外!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若是别人我不会如此痛苦!”他突然像受了刺激般,温柔的神色被一抹暴罡所取代,手中的茶杯淬然碎裂。
“因为我不想你死,因为我不想你有事!因为我不想你深陷泥糟永不翻身!别人?换做别人你不是痛苦地在这里跟我抱怨,而是深陷大牢或人头落地!这样的事你也敢做,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别说是不成功,就是你成功地购买到军火又如何?以你的势力,你有几分胜算?你当真以为皇上不知?你当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就算皇上有多么的喜爱你,就算你的娘亲多么地受宠,可谋反之罪是你能抗的起的吗?谁又能帮你抗的下!”我撂开被子,下地,步到他的面前,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皇位就这般地有诱惑力,让你们如此着迷,不计后果地前仆后继?”
他抬头,眼睛红丝布满,极其痛苦地拉着我的手狠很地拉进怀里揉进骨般地说:“轩儿,别人不明白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有着七窍玲珑之心的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