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欠入肉里,麻木到不知道疼为何物?
“看那爱爷也不像是那怕娘子的人,只怕到时为佳人来个一纸休书也说不定!”然后所有人均了然地大笑起来,“只可惜他的新婚骄妻,未婚便要独守空房!”
“你替他们操什么心?想来那福晋没有咱们清吟美败!男人哪个不是喜新厌旧、贪恋美色之人?只怪她生的平凡抓不住男人的心!”
然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人人只闻新人笑,谁想旧人哭断肠。
原来*竟是这般的残忍,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我可怜清吟!可是我更可怜自己,我不恨任何人却满心委屈和不服。以为自己不在意却发现爱在心底扎根,以为自己能放弃却发现伤的那么深,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也没有那伟大的情操,就这样沦落成下堂妇?我不甘心。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晚风干,泪痕残,欲传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弘普你既喜欢青楼女子,那我就去做个青楼女子,不为挽回你的心,只为心中的怨和怒。
失落落的走到塘边来,水里的人儿是谁?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更向谁?自命不凡的我,洒脱如仙的我,此时也是为情所伤的我。
“想笑就笑吧!我不在乎!”勿需回头便已然知晓轩辕就在我的身后,以为他会跟平时一样挑衅我,回击我!许久不见他的恶言恶语。.终于明白为何我在他跟前自在、无拘束之感,是因为他像极了睿!不是长相,而是那张喜欢调侃、奚落我的嘴,还有专注看我时的眸光。曾几何时也从睿的眼中闪过,只是那时我不懂!
“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随后被轩辕拥入温暖的怀抱,抵着我的头发,摩挲着,语气里满载着怜惜和心痛。
“不要!我不要这么离开!”我抬头坚定地回答道,泪水依然犹挂眼角,“这样的逃避太没有尊严了。”
“为什么他伤的你那么深你还忘不了他?”英挺的眉,冷俊的眼却因为我的情断而蓄满忧伤。
“是呀为什么?为什么只有短短的时间,他就变心了呢!为什么?至少给我一个理由!至少让我知道我输在哪儿?”刚抑制住的泪再一次潮水一般的泛滥,为了弘普的绝情亦为了他的多情。
“忘了他好不好?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回福建,在那里没有泪只有笑,没有痛只有乐,没有苦只有甜,我带你到海边看大海的涨潮,我会每天做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他擦拭我满脸的泪轻声哄骗道,“我不喜欢看你流泪的样子,我喜欢你跟我拌嘴时的娇俏。”
“轩辕,我的心好痛!”我抬眼看他,眼泪却已经不听话地夺眶而出。我把脸埋在他的怀抱,开始无声地掉着眼泪,可越哭越是委屈,越是委屈越是心伤,越是心伤越是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想哭就哭吧!”他轻拍我的背部从上向下地抚慰着,疼爱之意,溢于言表,“哭完了我带你走。”
“轩辕我求你帮我一件事!”哭累了倒在他的怀里慢慢地抽噎着,直到连抽噎也没了力气,才昂起红肿的脸哀求着他。
“好!我答应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帮你做到!”他温柔地将我飘乱的发丝理顺。
这是他跟睿不同的地方!那家伙不管什么事都让我自己面对,从来不会主动要求帮我做任何事,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的!
“帮我找一家*院,我要去参加花魁比试!”我拉着他的衣领子可怜巴巴却满是坚定。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他手上的动作僵硬,愤怒的表情无比害怕。
“帮我!我知道只有你能帮我!”我固执地哀求着,眼神不容拒绝。
“不行,我不会答应!”他暴跳如雷。
“帮我!”嘴里只有一句了,哀怨心痛直到他点头。
“你这又是何苦这样呢?”抚摩我的脸满是神伤。
囫囵地用过晚膳,轩辕将我带到一家叫蝶恋轩的青楼里,两层小楼座落在街角的巷子中,并不显眼却生意红火,不过刚过晚膳的时间已经有许多的恩客驻足在此,由古至今,青楼*院都是最赚钱的行当。
临进去之前轩辕拉着我的手再三确认我的决定,进到里面看到里面的莺莺燕燕和恩客们调戏打闹,我有点后怕的感觉,拉着轩辕的手满是冷汗。
“现在后悔还来的及,跟我走,忘了他!”雅间中,轩辕再一次准备动摇我的决心。
“不要!我要继续!”我无比坚定地要求继续,他无语轻拍手叫来一名穿着黄衣服丫鬟模样的女孩,告诉她将鸨母请来。
“轩爷!你来了!”小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一个柳叶眉、丹凤眼、水蛮腰、风摆杨柳的女子进来了,三十几岁的模样,瑰姿艳逸,仪静体闲并不似一般的老鸨般市侩,庸俗,更似贵夫人般高贵,跟轩辕说话的口气像是下人对主子般恭敬。
“恩!这位是若轩姑娘,她将代替蝶恋轩参加这次的花魁大赛!”说话的口气不是相求而是命令。
“是!颜儿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我的样子满脸的惊讶却没有问这其中的原因。
“那就拜托颜姐姐多加的调教了!”我拉着她的手套近乎地说道。
“若若小姐天生丽质,貌美非凡,不用什么技艺,只是这张脸便已经是花魁中的花魁了!”她淡雅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我的魅力,可是我要迷惑的人不是一般的人,我要迷惑的是抛弃我的人,既是负心,容貌并不是赢的唯一砝码,我要知道更多*男人的招数。
当天晚上颜姐便亲自调教我,从身段到歌舞,从眼神到歌喉,从*到妩媚。虽累我却咬牙挺过。
为了弘普,我豁出去了!可是这一切真的值吗?
大赛开始,我为自己起了个‘雪飘舞’的艺名,又问颜姐要了几个精通音律人,因为时间不多准备的很仓促,可是又因轩辕的关系所需的东西都一样不少。
大赛以抓签的方式决定出场的顺序,分为做诗,唱曲和舞蹈三部分,都是些取悦客人的玩意。还好不是什么琴棋书画,不然我铁定是没戏的。
首先开始的是唱曲,参加比赛的青楼女子需蒙脸站在舞台上,于观众之间还隔着一层纱做掩饰,唱曲者并不透漏自己的名号也不说明所属哪个楼,只等唱完评委打分完毕后才将可以真面目视人,这样可以避免评比人授受贿赂作弊嫌疑。
我排在第八位上场,唱的是‘酒醉的探戈’,已经不是第一次上台所以并不害怕,给身后的乐队一个开始的眼神,因为早上已经排练过,所以并不担心什么。
我带著七分醉意三分清醒蹒跚你家门口感觉冷飕飕回忆它左耳飞进右耳飞出让我脚轻头重一颗心悬空分手的五种原因八个理由你都说的很溜不用rehearsal我需要一桶冰块一条毛巾好在清醒之后不愁上加愁爱凭什么叫人想东想西想不开你为什么在我醉的时候说拜拜跳一段酒醉的探戈脚趾头无所适从混乱的绝情的探戈good-bye啦我的男友我愿意把那海誓把那山盟刺在我的右手跟著你远走但你把所有海誓所有山盟丢进了垃圾桶我能怎么救爱凭什么叫人想东想西想不开你为什么在我醉的时候说拜拜跳一段酒醉的探戈脚趾头无所适从混乱的绝情的探戈good-bye啦我的女友跳一段酒醉的探戈爱让我借酒装疯伤心的最后的探戈good-bye啦我的温柔跳一段酒醉的探戈脚趾头无所适从混乱的绝情的探戈good-bye啦我的女友跳一段酒醉的探戈爱让我借酒装疯伤心的最后的探戈good-bye啦我的温柔Over.
慵懒而高亢的声音震撼台下的的评委,懒懒的声音淡淡的忧伤弥漫着整个青楼散到外面漆黑的夜空里,那么空寂和凄凉。
我对自己的嗓音没有一丝怀疑,分数打的很高,至少比前面几位要高出几个档次,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好似轩儿的声音!不可能的!她怎么会在这里呢?”声音飘忽着眼睛朝这边张望。是敏儿那丫头,她来了,她着灰色男装站在人群里,灯光幽暗看不清她的脸,她旁边的男人好似哥哥,站在她身边护花使者般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听到她的话焦急地朝我这边张望过来。
弘普也来了,坐在主席台的主位子上,他竟是评委人之一,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身材微胖穿着华服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从他坐的位子可以看出他的地位也不低,却像哈巴狗一般对弘普点头哈腰,必恭必敬,想来他便是那苏州知府了。
俊美的面容略显冷冽,精致的五官如雕刻般印在完美的脸上,那眉浓而密,那眼眸,明亮而淡漠,黑夜中如狼的眼睛般直射过来,刺痛我的心,慌乱地将手中的纱蔓放下。胸口狂跳不安。那唇,薄而*,手不自觉的抚上我的唇上,想起他吻我的感觉。月白色长衫将他修饰的越发的帅气和高贵,走下台,极力克制那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紧挨着我出场的女子唱的是根据冯延己的词《蝶恋花》改编的曲子。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女人的直觉我知道她就是清吟,可那声音幽怨,神情迷惘,并不是坠入热恋中的女子应该唱的曲。
走过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满是探究,是绝望亦是悲戚,心没由来的打颤,开始后悔参加这花魁大赛。
我和她的分数相差无几,我略胜一筹。
深夜迷醉,谁才是这最后的赢家?
第六十八章勾引
第二场是咏诗,以春意为主题。东城渐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一首北宋宋祁的《玉楼春东城渐觉*好》从白衣女子口中飘出,似水的眼眸深情地望着主席台上的弘普,幽深的眼睛里升腾起雾一般的迷离,弘普的眼睛亦流连于台上,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粉堕百花州,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逑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
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一首林妹妹的如梦令-《咏柳》。;让台下的观众和评委赞叹不已,让他们觉得我不仅歌喉出众,文采更是不凡,不同于别人只是单纯地咏着前人做的诗。
第三场是舞,无题。
这场争霸赛已是我和清吟之间的较量了,鹿死谁手且看今朝?
她依然白衣飘飘,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霓裳舞罢,断魂流水,舞曲柔美,舞姿亦柔媚。
舞美人更美,如月中嫦娥下人间,九天玄女落凡尘,清纯的如那水仙花般高贵自然。
输给这样的女子我不恨,怨只怨那王公的薄情,怎能恨这怨女的情痴?
我上身着红色丝绸裹成的露脐露腹小短装,下身艳红的纱裙拖至脚倮,赤脚在脚脖上栓着铃铛叮叮作响,手上带着各种银色手镯,耳垂上亦挂着闪亮的耳环,鼻上套有银色的鼻圈,这样的装扮在封建的古代即使是青楼女子也是很难见到的。
头发编成长而粗的辫子甩到脑后,上面带着银色缀至额头的头链,将朱砂痔掩盖住,整个人都在银色的光圈中包围着。镜子的女人浓妆艳丽勾魂摄魂,白若雪的*在红色的衬托下更加的水嫩透白,纤弱的水蛇腰平坦的小腹部洒金粉,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最后披一件透明纱,不是因为害怕太暴露只是想更加的动人。
来自古典异国风情的音乐声响起,曼妙的舞姿轻快的跳动的,手臂无骨如蛇般柔媚摆动,腰肢时而轻柔时儿姣美,透过脸上的红色面巾,眼睛妖媚般地看着台下的每个人。
我跳的是印度舞,舞曲浪漫,舞蹈箫魂,媚眼秋波,万种风情;靥辅巧笑,神飞倾城,冰帘半掩,明珰乱坠。月影凄迷,夜寒惊起。我知他们已迷醉,因舞亦因人。
“好美呀!”如痴如醉的低语四面八方的涌来。
“美人,今天你是我的,不管花多少银两我一定要得到你!”“饭桶”先生痴迷迷地欲上前将我揽入怀中,却被我轻巧地闪开。
“看样子,美人是对我情有独中了!果然是香气迷人,妖艳无比!”八戒颤着肥肥的身子恬不知耻地向我伸出他的猪肘子。
“官人,我美吗?”看似娇羞的言语却满胃的恶心。
“美!美的让人失魂落魄!”八戒搀着口水巴结道。
我笑,笑他的不自量力,笑他的不知死活,今天若是碰到我的身体,明天就横尸街头。
“啪啪”一样闪开,甩手在他的肥脸上留下了美丽的印记,软软的像打在棉花上,很舒服。我的身体岂是而等下流之人碰得的。
八戒微楞,台下的观众和评委亦倒吸一口气,娇小的我在肥壮的他身边是那般的柔弱。
“你!不知好歹!”八戒还魂上前欲将我收服。
“啪啪”两下甩手继续享受那拍打棉花的感觉。“给我拿下这恶女子!”八戒捂着自己越加浮肿的脸怒吼道,狗腿欲飞身上来却被轩辕的手下制止,“范兄,何必女人计较呢?
“轩辕兄这是何意?”八戒不解,依旧满脸怒火。
“她是我的人!谁也动不得!”轩辕冷脸坐在凳子上,看着我的眼神敏锐而深沉,猜不透那眼里的涵义,但是却知道他不再冷静。
望着弘普那千年冰霜的脸,宝石般璀璨的眼睛闪过骸人的杀意。
八戒依然愤恨却不敢轻举妄动,压制怒气坐回凳子,台上又回复清净。
我笑,勾魂摄魄的笑,我不是任何人的,而你们却是我手中的玩物。
心生玩念,响指过后音乐声再次响起。
柳腰轻舞,莲步轻移,亦步亦舞,娇态千变。
我舞到弘普的面前,在他身边转动着,勾惑着。藕臂轻搭,香气四散,挑悻般从身后勾着他脖子,纤纤玉手或画或摸在他的上身游移不定,媚脸探至他的脸边,舌头顾做不经意滑过他的耳垂,感受他的颤栗,他的僵硬,旋转至他的面前对上他即使阴冷亦掩不住晴浴的眼睛笑容灿烂如烟花般璀璨明亮,巧手一推脱离他的身体舞到轩辕的身边。
身子依旧如蛇般舞动,挚起他的手将他从凳子上拉起,轩辕亦改往日的玩世不恭,严峻的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流露出的意思是你知道你在玩火吗?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将自己往危险的深渊中推进,可是我却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我媚笑不语,继续攀附着他的身体舞动,我喜欢现在的我,叛逆亦箫魂。
弘普邪媚的脸阴沉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勾搭在轩辕身上的手,他黑着一张满是愤怒的脸阴狠无比。
他在吃醋,为了一个*!我恼恨,发自心底的愤怒,这就是我爱的男人,我要托付终身的男人,为了一个*而吃醋和发火,即使我就是那个*,可他应该不知道。
讥笑自己的无知,嘲笑自己竟为这样的男人如此地委曲求全,这样的男人值得我如此的付出?可我就这么情不自*地坠了进去,那么深那么痛。
我笑,愤怒的笑,挣拖轩辕的怀抱,脚无意识地舞到他的面前,香滑的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勾抱住他的颈项,并充满*的轻轻磨蹭。眯起慑人心魄的灵性双眸瞅住他,凑在他耳畔呢喃软语:“…想知道我是谁吗?…”
不再萎缩地*,而是光明正大的调戏,将葱白的纤细小手顺着他的唇形滑着,他本是愁云密布的眸子转瞬换为狡邪的玩味,一抹浅笑飞扬在唇边,心底没由来的一阵不安,强装镇定继续*。
手在他背后不知所措地滑动着,对上他魔媚般妖冶的笑,让我感到从心底发出来的凉意,我知道这笑代表的危险,代表的愤怒,我慌张地想逃离,却发现他的手已将我圈住,看似没有什么力道去却已经无法逃离。
他亦看出我的意图,圈住我腰的手越发的用力,凑到我耳边轻声慢语道:“想走?晚矣!”
弘普突地凑到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顺着耳根蔓延至全身,脸色的表情冷的可以把周遭的空气凝成冬日的霜雪一般寒气逼人。让我从心底感到发寒,没由来的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温柔而媚惑的话语掩不住的怒气。
他察觉到我是谁了吗?浓妆后的我太过妖艳跟平日里素面朝天的我很大程度的不同,况且我还带着面纱。
风吹过,打了一个寒颤,虽快入夏可晚上还是很凉,而且我穿的还这般的风凉。
“该死!”他语寒似冰,眼神里寒意将我穿透,看见我的衣装眉头深锁,下一刻将我圈在怀里,突来的温暖让我更深地渴望更多。他尽可能将我包紧,不漏一点*。
“放开她!”轩辕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虽冷静却已怒火冲天。
弘普头微抬,不屑地看向轩辕的方向,一张极其俊美的脸已挂满寒霜。
“轩辕!”下意识地呼喊出声,神思回到现实生活中,此时我坐在弘普的*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亦双手环住我的腰,我们贴的很紧,从外面看来格外的暧昧,我又如此地勾魂。
弘普转而看向我,黑眸里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气,挟制我欲逃脱的身子收紧腰上的手,不给我一丝转身的余地。
“楼知府,这个女人我要了!这里的事交于你处理!”并不看那知府大人,握着我腰上的手越发的使劲,起身欲要离去。
“爱爷喜欢只管带走,这里交于下官便是!”那知府献媚地说着,还不忘用他满脸淫秽的眼睛看着我,甚是厌恶,身体朝弘普的怀里拥的更近,在外人看来是我主动的投怀送抱。
弘普感到我的厌恶转身隔开了那知府的目光,回头略带凶狠地看了一眼那楼知府,那知府尴尬地收回停留在我裸露出的水晶*上的委琐目光。
“你放开我拉!我不要跟你走!”我挣脱地要跳出他的怀抱,小声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话说着。
“休想!”拦腰飞身将我带起,同一时间耳后传来争斗声,呼喊声,吸气声,此起彼伏。
回头看见奋力搏斗的轩辕,慌乱而忧伤。
舞台正中央是清吟绝望而孤独的倩影,又是一个痴情女子薄情郎,独自流泪到天亮。
弘普你是这般的无情,此时你伤了爱你的女人和你爱的女人!
寂静的夜空群星闪耀,月疏影斜,竟这般的讽刺。
“放我下来!”
“休想!”
风吹过,身冷心亦冷。
他拥着我飞跃过繁华的街市,来到一间很雅致的房间,将我塞到丝被中裹住。
“官人!这是哪里?”既来之,则安之,你既把我当成青楼女子,我必让你刮目相看。
“客栈房间!”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官人把奴家带来是何意?”顾做不知妖媚地问道。
“你说呢?”清逸绝伦的气质,眸若深潭般霸气十足。
“官人可是想要奴家的身子?”继续蛊惑地问道,想来这间房子原来的女主人此时是何等的忧伤绝望。
半响没听见他的回话,没有灯光的屋子数不出的静寂,偶而点点月光照到屋中斑斑点点。
“官人不语,想来是不屑于奴家的身子,既是这样,奴家也不留在这里污染公子的房间,污秽公子的眼睛。”说罢便起身下床仓皇逃离。
这场戏我快做不下去了,*是如此的残忍。怕看到他揭开面纱那惊讶的神情,那无疑是将一把尖刀插过我的心口。
“去哪?你还想穿着这身衣服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吗?”半想冒出一句话竟让人这般的心寒,突然间的烛火闪耀,竟是这般的刺目。
“这跟公子何干?这本是奴家的命!”执意离去,永不相见。
“不许!”伸手霸道地拉住我的手,巧劲轻扯,旋转数周落入那熟悉的怀抱。
“你想干什么?我讨厌你!”我慌乱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他的怀抱,一想到这里是他和她的燕好之地,心里恶心的想吐。
“讨厌我?那你喜欢的是谁?那个叫轩辕的吗?你就这般想离开我投身到他的怀抱?”唇狠狠地无预警地将我封住,扭动的身体也被他高大的身体无形地压制住,浓烈的男性气息侵入我的身体,不容一丝反抗,欲将之推开,却无半点用处。
唇的主人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惩罚似的蹂躏着我的唇,“哧啦”一声,丝绸布片漫天飞舞,一片一片飞落到地,心也随之沉沦,那般的痛,贝齿狠落,他吃痛离开。
“滚!你给我滚!我不要呆在这里!让我走!”得到释放的我歇底里地嚎叫着,拼命地锤打着他的身体,心在痛,他竟把我当成青楼女子一般的,万分地厌恶这个地方,满是伤痛,泪暴流不止。
“若儿,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这不是我本意,我是被气糊涂了!对不起!对不起!”他将我的手圈在他的腰上抱着我不停地喃喃道歉。
一声“若儿”将满心的伤痛化为委屈,嚎啕大哭,直到抽噎亦将眼泪进行到底。
“哎!”长叹一口气,宝贝般地将重新塞进被子纳入怀里等我*完。
“这两天你去哪了?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原来他已经知道我是谁?这番闹剧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自演自伤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