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他娘的是上官煊羽,给劳资单独站出来。”卢斯看着三个都不像普通人便出口脏话的挑衅着。
“本王就是,你是那个不知死活的草包将军,本王好像才刚杀了你五千的精兵,这才过了一天你就又给本王送军队来了,是想让本王再送你一个跟巴虎一样的礼物吗?”上官煊羽的眼眸深不可测,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刺骨的冰冷和嗜杀的霸气。
“你小子也太猖狂了,你爷爷我叫卢斯,你记住了。我这六十万的精兵踏平你这小小的边关就跟捏死一直蚂蚁还简单,你要是现在下来跪下给爷爷磕几个响头,那爷爷指不定还看在你的模样上把你买给小倌馆,瞧你这也算的上是上等货色啦,怎么样哈哈爷爷我够意思吧。”卢斯越说越兴奋看着上官煊羽的眼神都变得猥琐。
“你的嘴里吃大粪了,这么臭,想活命就滚回你们突击木国去。”上官鸿烨怎能受得了有人这样侮辱他的六弟,一副要杀了他的神情。
“说话那个你长得比上官煊羽还要俊美,到时候先伺候本将军一晚上再贱卖吧。”卢斯越看上官鸿烨越顺眼,心里就开始淫欲,常年在外领兵,本就女人匮乏,久而久之卢斯便有龙阳之癖。
上官鸿烨气的就想纵身下去直接杀了卢斯那个老不死的,却被上官煊羽给阻止了。
“切莫冲动,他想看到的就是我们动怒,冲动情况下不顾后果,那样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上官煊羽拦住上官鸿烨示意他先下去,而后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卢斯。
“你叫卢斯是吧,今天你说的话本王记下了,本王到时候一定满足你的要求,我上官煊羽总有一天会活捉你,到时候找个畜生好好的犒劳你今日的一番话。”上官煊羽厌恶的看着卢斯。
“究竟谁先死我们拭目以待。”卢斯在听到上官煊羽说要让自己和畜生杂交的时候,真的是怒火蹭蹭的往上升,他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心里憋屈的厉害。
“好啊,是今天就想决战吗,瞧这气势,你的军队不过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当个摆设还凑合。”上官煊羽打量了一下突击木国的军队,根据他的观察,前边的十万应该是塔拉国人,塔拉国的人长相比突击木国的人肤质黑,所以很好辨认,看到塔拉国人上官煊羽就有种把他们全杀了的冲动。
“你的军队都不敢出来看看,你是不是就五六千的将士,怕让我看到,你就没有得瑟的资本了。”卢斯见城墙上没有几个人就想用激将法探一下虚实。
“你这招对本王没用,你知道行兵打仗最忌讳什么吗?最忌讳的就是你这种暴露自己实力的白痴,你想打的话本王奉陪,弓箭手准备给,本王把这下边的蠢货射成马蜂窝。”不给卢斯反应的准备,上官煊羽直接命令弓箭手开始射击。
一排排箭不间断的朝着下边密集的六十万士兵射去,下边的士兵立刻有些慌乱的逃窜,而卢斯现在才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盾牌兵组骂骂咧咧的怒吼道:“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拿着你们的盾牌到最前方去抵挡,一群蠢货,我突击木国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的白痴。”
听到军令后,盾牌士兵门冲到最前方摆成了一个门子抵制前方射下来的利箭。
在一系列的箭给垂直方向形成的盾牌抵挡后,上官煊羽让其暂时停止射击,卢斯则以为上官煊羽知道这个战略失败了,在盾牌后边大声嘲笑道:“上官煊羽你也不过如此嘛。”
“是吗,那你就睁大眼睛看清楚,弓箭手听令,射击角度调整,让卢斯见识一下我们的拐弯箭。”上官煊羽训练这批弓箭手,而他们这一百名神箭手也没有让他失望都练成了射箭的最高境界,箭锋转弯。
神箭手在听到主人的命令后,一个个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从垂直的盾牌档门的边缘转过去,而后直接插进了手拿盾牌的士兵的咽喉处,一百支箭一个个邪乎的转弯,给了那些盾牌士兵无法抵挡的致命的一击。
看着防御的盾牌快要被破了,卢斯命令盾牌士兵组死守,而他则带领着剩下的士兵仓皇逃离,那个会转弯的箭让卢斯彻底的怂了,为今之计敌人在上他在下形势也对他们很不利。
“上官煊羽,明日我们在千里外的空旷地交战,如果你胆小的话可以继续我在边关城当缩头乌龟。”撤退前,卢斯向上官煊羽下了战帖。
卢斯撤退后,上官煊羽让士兵们把那些盾牌统统查收以后,将所有被射杀的一千多人的尸体统统的烧了,准备迎接明日的交战。
上官煊羽和卢斯的战争一打就是四个多月,这四个多月中,卢斯的军队人数从60万缩水成了30万,而上官煊羽则是耗损了3万的精兵,上官煊羽一点点将卢斯的军队逼上绝境,而卢斯一次次向萨顶霸天提交增援却被萨顶霸天给拒绝了,萨顶霸天的回信说如果卢斯的60万大军都敌不过上官煊羽的30万大军,那他这个虎威大将军直接可以自刎了,如果这次大败,那其家眷也会如数送去给他陪葬。
在看到萨顶霸天的回信后,卢斯是一脸的绝望,这一战打了四个多月了,他的六十万大军已经紧紧剩下30万这其中还包括一万多的重伤伤员,这四个多月的征战中他见识到了上官煊羽的狠毒,从中也知道上官煊羽为何在首次交战中先斩杀的是塔拉国的,他亲眼看到上官煊羽斩杀塔拉国的士兵时眼眸中的恨意,由此他联想上官煊羽针对突击木国的原委应该是针对塔拉国,而后他就略微使诈书信秘密派人给现在的艳妃娜拉,信上说,如果娜拉不帮助他,那他便把在和上官煊羽交锋的过程中他对塔拉国士兵的特殊恨意以及一些关于娜拉的道听途说都告诉萨顶霸天,他相信以萨顶霸天的脑袋,不难想象到这其中的缘故,到时候至于谁会死的更惨那就拭目以待。
娜拉在看完这封卢斯派人送来的密信后,阴沉着脸,她娜拉什么时候会任人摆布,一看这卢斯的口吻就是要试探她,真是个蠢货,不过根据这个蠢货的信上娜拉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那就是上官煊羽对塔拉国士兵的狠绝,这让娜拉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只是靠这卢森那个蠢货,早晚剩余的三十万兵马也会跟着他坠入地狱娜拉思索着要不要去请旨,以谋士的身份名义上协助卢斯实际则是架空他的兵权让他永远的闭口。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娜拉便在第二天自动请缨,萨顶霸天虽然对娜拉的温柔乡很是痴迷,但是这个时候他也知道孰轻孰重,在娜拉提出要去做谋士,在一旁协助卢斯,增加突击木国的胜算,减少伤亡的时候,萨顶霸天欣然接受,而后又赐予了娜拉一个密旨,如果卢斯做了出格的事情,娜拉有权杀了他,取代主帅的位置。
娜拉带着一千的护卫兵正午便启程去赶往云都的边关,路上虽然娜拉是男子装扮,而且戴了人皮面具,但是心里还是恐惧,每离云都近一步,娜拉的心就越恐慌,她知道那里对她来说犹如龙潭虎穴,但她也没有退路了,上官煊羽苦苦相逼早晚有一天会将她逼死,还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变被动为主动。
娜拉化名为那辉以皇上亲自指派的谋士为名,接近了卢斯。
“草民叩见卢斯将军。”娜拉为了防止自己露出马脚,很是恭敬的行叩拜之礼。
“起来吧,模样倒还不错,既然是皇上派来的,那你就要拿出真功夫,你们这些文人谋士只会舞文弄墨,等下到了战场看到杀人的场景别吓得尿裤子就成。”对于这种身材娇小弱不经风的谋士,卢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爆头,开颅我都见惯不怪了还会惧怕那些吗?将军切莫小看了别人。”见卢斯一上来就羞辱自己,娜拉咬了咬牙还了回去。
“有意思,倒是有些胆量,那你说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卢斯倒想看看这个谋士到底有怎样的本事。
“你之所以败仗的原因最大的在于人心,我们的军队人心涣散,没有团结以及顽强的内心,在心理战术上我们已经失败了一大截,而后就是地理位置,上官煊羽居高临下,你自己看看几次交锋,地理优势都在他那里,这便是他能够射杀我们几十万士兵的原因之二,我要用的战术是擒贼先擒王,我会以我为诱饵,费尽心思引上官煊羽上钩,而你则是在我把他引入前边的山谷中的时候,设好埋伏,弓箭手也准备好到时候一起射杀他,这个任务不难完成吧,到时候可就全交给你坐镇了。”娜拉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卢斯听,现在的情况,他还有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娜拉强忍着他对自己那轻蔑的质疑,心里默念以大局为重。
“你当诱饵,你确定他会上钩?”卢斯显然是一点都不信。
“这是你现在唯一的活路了,你必须信我。”娜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冷冷的将卢斯的疮疤再次揭破。
卢斯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犹如惊弓之鸟,现在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硬打,他又打不过,只能用计了。
“好,那我去准备,你最好祈祷这个计划没有能成功,能把上官煊羽成功的引来,要不然因为你而造成的不必要的死伤,你是要受军法处置的。”卢斯虽然心里已经同意了他的建议,但是为了仍然一副大将军的姿态,对娜拉恩威并施。
“呵呵,你这话就说的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因为您的错误领导已经造成了多少不必要的伤亡,如果照您这么说,您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才能慰藉那些因为你而丧命的士兵的亡灵,您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谬论还是限售起来吧,我只能说我有一半的把握,草民本身就是用自己的命去赌,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让大人信任吗?”娜拉知道卢斯这话的含义,成功了,功劳是他的,失败了,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而她也会被杀了灭口,。
“一个弱不经风的谋士,本将军倒要看看你除了巧言善辩的小聪明,还有什么本事。”卢斯也不在这里和娜拉呈口舌之勇,本说中了自己的打算后,阴沉着脸甩袖离开。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恭送大将军。”娜拉盯着他的背影嘴角浮现一丝的冷笑。
娜拉回到了卢斯为她准备的营帐中,看着手上的上官煊羽在边关的驻扎营地的分布图,心里若有所思,娜拉的武功并不算太好,但是她的轻功确实属于上乘,看好了上官煊羽营帐的分布图,娜拉便决定今晚就行动,她将详细的的作战写在一张纸上,差人将这个方案递给了卢斯,而后,而后又写了一个给上官煊羽的字条,便装在衣袋中走了出去,她对这里的地形不是很熟悉,除了三年前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再次回到这里,闷着头一直往前走,走道一片空旷的无人之地后,她纵身跳上一颗枯树的主干,坐在上边看着今天阴冷的天气,不禁想如果上官煊羽看到这张纸条会是什么反应,呵呵,自己亲手毁了他的幸福,也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喃喃自语间,一道阴风拂面而来,娜拉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下去,闭上眼睛小睡,自从嫁给了萨达霸天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每天都要带着虚情假意去笑着迎合自己恶心的人,这一刻她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好好的当一回自己,那些烦恼,那些虚情假意,爱恨情仇,在这一刻都随风吧。
娜拉在这个空旷的地方一呆就是一下午,直到晚上她才回到突击国驻扎的营帐,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就看到卢斯在自己的帐中坐着,手里还拿着茶。娜拉从不喜欢别人乱碰自己的东西,特别是未经过自己允许就进来的卢斯,娜拉的眼眸中浮现出冷意,走到卢斯的面前,还未等她开口,就传来了卢斯的怒斥声。
“你去哪里了,我派人到处就找你,都没有看到你,你派人给本将军送了那个作战的详细谋划,本将军看了,准备来给你商讨,一进来就是人去镂空,你该不会是偷偷去给上官煊羽报信了吧,还是你是云都派来的细作,故意要把本将军引到那山谷中,目的是要谋杀本将军。”卢斯越看越觉得这个所谓的谋士有古怪。
“混账。”娜拉真的是要被这个蠢货给气炸了,真是孰不可忍。
“你大胆,你信不信本将军现在就杀了你。”卢斯还从来没被一个贱民怒骂过,一听就上前要杀了娜拉。
“究竟是谁混账,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本宫是谁。”娜拉暴怒之下将人皮面具撕掉,露出了自己的面容。
卢斯一看是娜拉,站在娜拉瞬间石化了。
“怎么卢将军离开突击木国的时间也不算长,就忘了突击木国的规矩了吗,一个臣子见到王上的妃子,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了。”娜拉看着刚才还口出狂言的老家伙,这时候知道石化了,要不是为了今晚的计划,她真想现在就杀了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艳妃恕罪,老臣也是最近战事连连失败怕了,而您又是这种装扮来军营,老臣再也没不敢怠慢艳妃了。”卢斯连忙下跪行李,眼眸中满是懊悔。
“起来吧,如今战事当前,你就按照本宫上边的吩咐去做即可,我会把上官煊羽引到山谷中,你就负责围攻绞杀即可。”娜拉看看时辰也没多少时间跟这个老东西在这里耗了,让他下去后,就换上一身夜行衣,准备去会会老朋友。
今天是阴天没有月光所以,娜拉一身夜行衣的装扮也没有引起守夜的侦查的兵的注意,施展轻功越过城墙,摸索中找到驻扎的营帐,正中央特殊标记的正是上官煊羽的主帅营帐,而此时已经是深夜,所有的营帐都是一片漆黑,唯有这个营帐还是一盏油灯照亮着营帐,娜拉躲过巡夜士兵的巡查,将一个绑有纸条的石头祗入上官煊羽的营帐,而后在附近隐藏起来。
正在看孙子兵法的上官煊羽看到凭空出现在文案上的石头,扔掉石头,将石头上的纸条掀开,那个笔迹上官煊羽永远都不会忘,那是娜拉的。
“上官煊羽你就那么想杀我吗,要是真的那么想就出来见我。”看着这个笔迹,想起雨霏掉崖的那一幕幕,仇恨的因子在不断的上升,上官煊羽将纸条震碎后,飞身出了主帅帐篷。
看到上官煊羽出来了,娜拉就在离上官煊羽不远的地方,飞身假装逃走。
看着那个飞身离开的身影,上官煊羽紧跟在身后,他这一次一定要杀了娜拉。
娜拉自认自己的轻功了得,但是她到底还是小看了上官煊羽的轻功,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的差距就慢慢的缩小,娜拉见前边有一片树林,便跳转方向朝着一个树上飞去,而上官煊羽在离她相对的树上停下。
“上官煊羽你真的这么恨我。”娜拉解开蒙面的黑布看着快半年没有见过的上官煊羽,比起曾经的俊朗少年,他的脸上多了沧桑和颓废。
“是,你亲手毁了我最爱的女人,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最后四个字上官煊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那件事情真的只是意外,我要的只是那个合约,根本没有想过要了她们的命,我也很后悔。”娜拉看着上官煊羽很无力的解释着。
“晚了,拿命来。”上官煊羽将胸前的佩剑闪了出来,对着对面的娜拉刺了过去。
娜拉看着上官煊羽眼中的很辣,身子一震借助柔软的树枝,转动身体,这才躲过了上官煊羽那朝着心脏的一剑。
“好,只要你有本事杀了我,那就来吧。”娜拉转过身体后,身体先是急速下降,而后,便朝着山谷的方向驶去。
上官煊羽紧紧跟在后边,而娜拉而是拿出腰间的飞刀,边飞,边朝着身后的上官煊羽展开偷袭。上官煊羽躲过众多飞刀后,最后一发飞刀稳稳的被他拿住,而后朝着娜拉的身体刺去。
娜拉躲闪不及飞刀刺进了她的背部,娜拉强忍着疼痛,在快到埋伏点的时候加快了速度,而后在狭小的山谷中落下。
“不逃了?那就死。”上官煊羽看着娜拉的眼眸闪过嗜杀。
“我的命向来很大,你就没那么好运了,卢斯给我动手。”娜拉的话音刚落,上官煊羽所在的方向就出现了百发的箭。
而娜拉则是趁着上官煊羽无暇对付自己的时候,飞身逃离到山谷上方。
“娜拉,我上官煊羽有生之年一定会杀了你。”在看到娜拉逃离,上官煊羽却不能杀了她,他顿时狂怒对着那突如其来的箭一阵砍杀。
“这里交给你了,给我杀了他。”背部中刀的娜拉走到卢斯面前吩咐完后,便让两名士兵送她回营帐疗伤。
而卢斯则是在娜拉离开后,满脸猥琐的在山谷上方看着上官煊羽,可惜了这么一个娇嫩的美男子。
“给我射。”而后发号最后的施令。
被逼急的上官煊羽狂怒之下,在肩膀受伤后,斩断那众多的利箭,飞身浮在半空中,他心里的唯一意念就是今天绝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没有杀了娜拉,他不能死,上官煊羽的眼眸并发出嗜血的光芒,飞身起来后,将那斩断的利剑,全部原处打了回去。
面对箭头调转那些弓箭手一个个在拉弓的时候被射杀。
听着那突然转变的一声声惨烈的叫声,卢斯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口都竖起来。因为此刻上官煊羽正瞪着自己,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
“你逃得了吗?”上官煊羽飞身到卢斯的面前,不屑的看着众士兵的恐慌,抓起卢斯,硬生生的拉着他朝着边关的方向飞去。
当上官煊羽拖着卢斯回到营帐的时候,受伤的肩膀还在不停的冒血,收到消息赶来的上官鸿烨和上官灿岳也是一脸的微怒。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怎么办。”上官灿岳看着上官煊羽的伤口,气愤。
“我知道了,二哥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了,我累了想睡会儿。”上官煊羽指着半死不活的卢斯示意上官鸿烨处置了,自己则是让军医包扎好伤口后,倒头就睡,今天他确实太轻率了。
被上官鸿烨拖走的卢斯一脸的死灰,做好了死的准备,但等待他的是让他痛不欲生的梦魇。
上官鸿烨名人给他喂食了致命的春药,而后又命人找来一个已经老弱的骡子,将卢斯和那个骡子关在铁笼中,春药发作的卢斯欲火难耐,在最后一丝理智冲破了对着那骡子不停的发泄的抽动着,坐着最原始的运动,直到精尽人亡。
而上官鸿烨这一壮举也在整个边关传开,成了很多士兵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堂堂的突击木国的威武大将军竟然会寂寞难耐,跟畜生搞上,这一奇葩,上官鸿烨更是有意让人把这件事情传到突击木国的军营,让他的士兵们也好好的听听他们大将军的德行究竟多龌龊。
而第二天上官煊羽则带领众军,主动出城去厮杀突击木国的营地,而突击木国从昨晚都已经乱作一团,先是主帅被擒,而后前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则将将军与牲口杂交,精尽人亡的消息传来,而如今娜拉拔了飞刀后,更是疼痛的厉害,在营帐中休息。
“前方八百米发现云都将士的身影。”前方的巡逻的士兵慌忙跑到娜拉的帐中去禀报。
“什么?再去探。”娜拉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一阵错愣,想起昨晚非但没杀了上官煊羽,卢斯那个蠢货还把自己搭了进去,更是传出了龌龊的传闻就气的想吐血,这个时候上官煊羽又突然发起进攻,娜拉觉得事情很不妙。走出了营帐。
“众士兵紧急集合。”吩咐副将叶龙把所有将士集合起来听她调遣。
紧急集合完成后,娜拉站在中间,满脸沉痛的说道:“各位将士,现在我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我要挑选二十五万的敢死队在叶龙的带领下去去抵挡上官煊羽的二十五万大军,而我则带领五万士兵杀出去,回突击木国搬救兵,现在情况紧急,为了我们的国家更重要为了我们的家人,你们谁愿意去的就站在左手边的,愿意誓死保护本宫回去搬救兵的站在我右手边。”娜拉站在高出,由于疼痛显得虚弱无比,却依临危不乱看着他们,让众将士看过去虽然没了主帅他们失去了主心骨,但是现在艳妃坐镇,她又是传闻中的用兵奇才,众人都决定赌一把。
前边的士兵很自觉的站到了敢死队的一边,而后边的五万则是站在了护送娜拉的那一边,分好队伍后,娜拉则是迅速的分配好作战的方案后,骑上马在上官煊羽的军队杀来的时候。二十五万军队上前去拼杀,上官煊羽命令包抄的士兵去堵娜拉,护送娜拉的士兵门与那包抄的小股的将士展开了生死搏斗,在狼烟四起,惨绝人寰的叫声充斥着整个营地的时候,娜拉在其掩护下紧紧带着以两万的士兵逃出了边关来到了突击木国的境内。
在火药和爆炸声充斥的营地中,上官煊羽和突击木国临时挂帅的叶龙,展开了较量,同样数量的军队,这次突击木国的士兵比起以前显得更加的视死如归的狠绝,像是突然找到了灵魂一样,虽然明知自身和云都将士有所差距但仍是拼死一搏,两军大战了一天一夜,不停的杀戮,而娜拉则是在逃出后,立刻赶往宫中,觐见萨顶霸天,阐述了此次卢斯的所作所为,更是参奏卢斯的无耻死讯,萨顶霸天大怒,在知道他带领的60万大军,仅剩的25万也快要被厮杀殆尽后,便决定亲自出兵带领精锐百万虎师去前线,他的60万军队竟然就这样丧生在上官煊羽那30万精兵手中,这是对他来说最大的耻辱。
“王上,娜拉跟你一起去,上官煊羽诡计多端,我担心。”娜拉做出很担心萨顶霸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