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儿,你准备怎么用手帮为夫解决生理需求呢,难不成我的霏儿也被谁带坏了?”上官煊羽沙哑的声音在雨霏耳边游荡,声音中带着蛊惑的韵味。
“你这家伙,哼那我问你你要不要嘛,不要拉到,憋死你。”雨霏白了一眼上官煊羽,可是话虽这么说但是要是这家伙憋坏了,那自己婚后的幸福生活就没有保证啦。
说着雨霏就准备伸脚去踹,上官煊羽轻轻的起身躲过了雨霏的连环追“命”根腿

“霏儿,淡定了,你这一脚下去可深可浅的,如果你想我们以后的生活幸福点,那就脚下留情啊,娘子你赶快帮为夫解决生理需求吧,再过一会儿,估计就废了。”上官煊羽死皮赖脸的朝着雨霏的脸凑了上去。
雨霏咬咬牙,别过脸,看来这男人是真的不能同情,做事情上脸啊,悔恨自己当初说什么用手解决,话说这该怎么用手解决呢,雨霏仔细的回忆着在现实无意间在电影中瞄到过的画面,再加上自己身旁的好姐妹的熏陶,好歹自己也是有经验的了,于是就凭借记忆中的说法来给自己壮胆。
“那个冰蛋儿,你把裤子脱掉,我给你用手解决。”上官煊羽一听很是配合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躺进被窝里,丝毫没觉得尴尬,只是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红晕看的出来其实上官煊羽的内心还是很忐忑的。
“霏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上官煊羽将身子紧紧的贴着雨霏,不知为何只要闻到雨霏独有的体香她都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来的太快却久久下不去。
雨霏颤粟着身子慢慢的将柔软的手轻轻的朝着上官煊羽触碰而去,手一触碰到,上官煊羽就一阵反应,就觉得很是舒服,很那般柔软,享受这富有安全感的过程。
一阵轻哼,雨霏白了一眼满脑子污秽的上官煊羽,无奈的开始了相当苦逼的过程。
过了半个时辰,上官煊羽仍是除了轻哼没有别的迹象,雨霏累的额头上全是汗水。,不免对着他的命脉狠狠的用力了两下。
“你能不能轻点啊,霏儿你要贤惠点,你这样不是要我的命嘛。”本是很享受的上官煊羽却被雨霏的粗鲁动作搞的全身颤粟。
“你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啊,人家手都快酸死啦,你这玩意战斗能力得多强啊,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你。”雨霏白了一眼上官煊羽,他也太难伺候了,手又酸又累,还得小心伺候,这日子过的太憋屈了。
“战斗能力强也只对你,不需要别人受得了,我只要你就够了,娘子辛苦了,我尽快。”上官煊羽暗自运气调整气息,而后就准备结束,一面又有些不解,毕竟自己听喜欢研究女人的上官灿岳说过,女人好像都喜欢男人时间长,持久,为毛到了他家小懒猫这里就变成了一脸的嫌弃。
又过了十几分钟,经过雨霏的努力,终于把上官煊羽的生理需求彻底解决了,上官煊羽第一次被人这般的以耐人寻味的办法,不但解决了子孙跟的憋屈,更是让他体会到了另一种的爽的极限。更重要的是保住了二人彼此的新婚之夜的第一次。
“霏儿,你辛苦了。”上官煊羽在发泄完后,轻轻的在雨霏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吵死啦,我要睡觉,很困了。”说罢雨霏就贴着上官煊羽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而上官煊羽则不敢动,在确认雨霏真的睡着后,才慢慢的起身去沐浴清洗一下,刚自己迸发出来的液体。
清洗干净身体,躺到床上抱着雨霏心满意足的睡觉。
这一夜太过于魅惑慌乱了人的心,更让人沉醉,让人意乱情迷。
清晨
当雨霏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上官煊羽已经早早的起床去凤倾阁去视察,而雨霏见自己只穿了一个肚兜躺在床上,眼神的迷离慢慢的被震惊代替,雨霏仔细的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思绪慢慢的回温,雨霏一想到昨晚的疯狂举动,不禁脸庞浮现出一些潮红,想着自己等下该怎么去面对上官煊羽,糗啊。
慌忙从床上做起,穿上衣服后,坐在铜镜旁梳理自己的头发,铜镜中那隐隐浮现的脖颈间的红印迹是那般的显眼,不禁小声嘀咕着:“臭冰蛋儿,做坏事不晓得在暗处咬啊,这可好连衣服都遮不住,出去还不丢死人啊,这要传出去,未婚同居这下自己就又花痴一举事后,再次出名了。
无奈雨霏只要将头发披肩恰好能盖住这脖颈侧面的吻痕,只是这大热天的自己披头散发岂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雨霏无奈的用手捂着自己巴掌多大的脸,抱着庆幸的心理,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打开门灰溜溜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特意找了个比较高龄的衣服换上,可是那吻痕还是未能遮住,于是雨霏又别出心裁的将一个衣服上的花搞下来,然后用两条衣袋将这个绣花紧固好后,把它当到高领处系好,当一朵陪衬物。
一切准备就绪后,雨霏满意的对着镜子将头发挽成一个云鬓,带上玉簪,便准备去凤倾阁,看看太阳,雨霏觉得时辰应该不早了。此时应该顾客来的不少了。
正如雨霏所料,当她来到之时,此时一楼大厅已经有很多人拿着排队号等着体验现新上的蚕丝蛋白精油。
雨霏在忙绿的人群中看到了上官煊羽,而此时上官煊羽眼神也刚好和雨霏对视,很淡然的朝着雨霏一笑。
而雨霏则像做贼心虚般的将头扭到了另一侧,故意装作很忙的样子和自己对面的人交谈着。
上官煊羽见雨霏别过脸,便不在看雨霏,不过低着头之时上官煊羽回忆着昨晚大胆奔放的雨霏,而此时尴尬娇羞的雨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雨霏忙完一些咨询环节后,正式推出了自己新研究成功的蚕丝蛋白精油,并将它的香味,以及会让肤质变得如何的水嫩光滑,保准让夫君欲罢不能,简单的说就是用一句广告词代替“只要手一摸,初恋激情全来电。”
“阁主,你推荐的东西我一定会买的,你看你上次给我推荐的那款护肤产品,我才用了半个多月,肤质都调理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像平常那样暗淡无光了,而且还光滑细腻了很多,我夫君这几日也开始慢慢的留宿我的院内了,你这款精油我现在就能体验吗?”苗红,在听到有新产品时,就开始激动,当听到可以增添闺房气氛,以及提升身体皮肤的光滑与水嫩之时,更是眼睛放着绿光,活像个寻觅到了食物的饿狼。
”苗夫人,谢谢你的力挺,放心了这个效果一定会更好的,体验是必须有的,梦涵,你带着苗夫人去体验吧,记得吩咐一下小心伺候着,一定要服务到位。“雨霏满脸笑意的回答着苗红的询问,这个顾客自从依靠她的产品尝到了甜头后,便成了忠实顾客,顾客是上帝自己一定要时刻让她感觉到,她在这里的重要性。
“呵呵阁主客气了,只是看阁主的双眼有些发黑。”苗红正想说要注意睡眠之时,扫了一眼雨霏的服饰,隐隐约约看到脖颈处的吻痕,不免偷笑着转移了话题:“阁主要注意度呀,我随这位姑娘过去了。”
雨霏思索着苗红临走前的那抹偷笑以及让自己注意度,是什么意思呢,不免陷入了深思中。
上官煊羽见自家小懒猫又在发呆犯迷糊,就走上前轻轻了拍了一下道:“小懒猫想什么呢,这般入神,讲出来我听听。”
“哦,没什么就是刚才以为贵妇人说什么让我注意度,冰蛋儿我怎么不注意度了,她又怎么知道我没注意度呢。”雨霏拖着下巴满脸疑问的看着上官煊羽。
上官煊羽撇了一眼雨霏那朵与衣服不搭配的领处的哪朵刺绣花,幽幽的开口道:“你这掩耳盗铃的本事可以再学的到位点。”“啊?冰蛋儿,什么掩耳盗铃,咳咳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雨霏还是一脸茫然,一副不知所云的神情。
上官煊羽的眼睛瞄了瞄雨霏的颈部微微露出来的红色吻痕,示意雨霏看那里。
雨霏顺着上官煊羽的目光看去,最终焦点放到了自己的脖颈处后一阵怒吼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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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年初一这点肉都不让过。。审核被打回来了n次,好吧再打回来我就癫疯啦,给亲爱的们拜年啦,霸宠也快要迎来新的**啦,大婚很近啦哈,一年转眼就要过去啦,(*^__^*)嘻嘻,到时候肉肉重口味yy无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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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动本王的女人者,死
“上官煊羽,都是你害的,你丫的,你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费了多少的心思掩藏,现在还是被人一下子看出来了,我的清白啊,我揍死你。”雨霏说罢就朝着上官煊羽挥拳揍过去。
上官煊羽一手抓住了雨霏出击的粉拳,干笑着看着微怒的雨霏道:“小懒猫,你要收敛点,这可是在你的地盘,这么多来来往往的顾客,形象很重要,淡定,再说啦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不过是留下了一些我专属的记号,好啦乖。”
雨霏才不听上官煊羽的巧言善辩,甩开上官煊羽握着自己的拳头,松了松筋骨,轻哼一声离开,去二楼的实验室接着研究那一系列祛斑的抗衰老产品,过了这么久依然会停顿在这里,不知道到底缺少了什么为何会一直不成功呢,抓狂般的揉揉头发,简直就是打击自己的自信心嘛。
萧府
“老爷,梦兰昨晚一夜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我就这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什么事可要妾身怎么活啊。”阮姨娘说着就用手帕轻轻的擦着眼角余留的泪水。
在欧青青和雨霏离开后,萧武丰就一直沉浸在醉酒中,几乎日日都喝的醉醺醺的,在她们离开后,萧武丰就告了病假已有半个多月未上早朝了,终日浑浑噩噩的过着,曾经他以为结束了就能真正放下,可当心彻底空了以后,萧武丰早已千疮百孔,不愿再理会,哪怕近日府里都在传阮姨娘已经凌驾到了老夫人头上意图执掌整个萧府,他也不在乎,人心早已乱了,萧府乱与不乱意义不大了。
听了阮姨娘的话后,萧武丰仍是毫无任何反应继续喝酒。
“老爷,我说话您听到了吗?她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您为何在知道她失踪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别再喝酒了,欧青青已经和您和离了,她已经离开了,她现在生活不知道多么滋润,你这样折磨自己她永远都看不到,老爷您醒醒吧。”阮姨娘眼眸中有过嫉妒更多的是怨恨,她恨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到最后二人和离,在萧武丰的潜意识中,最重要的还是那个女人,这是她斗了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
阮姨娘说过话后,萧武丰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神情专注在喝酒上,阮姨娘急了,上前就去抢萧武丰的酒壶,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把酒还给我,你滚,别打扰我,找不到人就去找,我这里没有人,劳资要喝酒,欧青青的名字不是你能提的,你不配。”萧武丰朝着阮姨娘狠狠的予以警告,警告她不要逾越了规矩。
阮姨娘知道自己刚才唐突的举动惹怒了萧武丰,咬了咬嘴唇想说些什么,终究拂袖离开,而萧武丰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接着喝酒。
而阮姨娘离开后,不知不觉走到了清荷苑,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老夫人,梦兰失踪了,老爷也对此不管不问,怎么说也是她的女儿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阮姨娘刚进去就朝着萧老夫人哭诉,毕竟这段时间萧武丰的做法着实让她揪心,为何同是女儿,萧雨霏失踪的时候兴师动众,到了她的女儿失踪却是微不足道。她恨。
“好了,别哭哭啼啼了,你要多体谅丰儿,毕竟你最近的气焰也不小,适当收敛点好,会不会是雪瑶和梦兰一起出去了,你先去问问侍卫,今早雪瑶也没有来请安,兴许她二人在一起。”自从雨霏离开后,萧老夫人也是感觉空虚了不少,跟着身体也不像平常那么好了,看着萧武丰的颓废只能叹气,却什么也做不了,有些东西是改变不了的,自己只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像她这种风烛残年早已经不起风雨折腾了。
“妾身早已经问过了,哪里都找不到,侍卫说从昨晚梦兰回府后就再没见其出去过,一定是被人绑架了,老夫人我害怕,我昨晚一夜都是噩梦,梦兰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阮姨娘昨晚心口莫名的堵塞厉害,再加上梦兰的离奇失踪,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边。
就在萧老夫人正皱眉思索之时王管家慌慌张张来报说是伺候雪瑶的丫鬟说萧雪瑶失踪了,萧老夫人听罢不免手有些颤抖。
“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您还好吧,我去给您端碗参茶暖暖身子把,这手甚是冰凉。”赵嬷嬷甚是忧虑的看着萧老夫人那突变的神情。
“无碍,身子早已经这样了,萧府的天要塌下来了,我这老太婆也顶不住了。”萧老夫人摆了摆手拒绝了赵嬷嬷的提议,手扶在额头上,此时头晕乎的毛病又犯了,而且比先前更严重了。
“老夫人,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看您脸色不是很好。”阮姨娘轻声询问着,毕竟在萧家一日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的,虽然她背地里总是尊称萧老夫人为死老太婆。
“雪瑶也不见了,能在萧府众多侍卫巡逻把守下将其二人劫走,看来我们萧家得罪的人地位非凡啊。”萧老夫人坐直了身子,无奈的开口回应了阮姨娘的询问。
听到萧老夫人的回答,阮姨娘的脸色更查了,萧家得罪的人?地位非凡?依着这两条线索,阮姨娘开始用排除法想从中寻找出曾得罪过的这样的人物,可是如果是梦兰和萧雪瑶都得罪过的人,应该没有吧,过滤了一遍后,阮姨娘甚是失望,坐那里端起茶水的时候,眼眸中闪着一抹亮光。
她记得前天的时候萧梦兰曾经说过她要彻底整垮萧雨霏那个贱人,为她们母女报仇,还说她联合水墨阁的梁老板准备在萧雨霏她们用的水里做手脚,而恰好这件事情是梦兰和萧雪瑶一同参与的,而事情过去仅仅一天,梦兰和萧雪瑶就失踪了,这一切一定和萧雨霏有关系,即使萧雨霏没拿能力,六王爷一定有,照这样推断,如果是昨晚失踪的那此时都过去这么久了,想到这里阮姨娘不敢再往下想,她宁愿还有一丝的希望,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阮姨娘放下茶水,连一句招呼都不给萧老夫人打,直接拂袖匆忙离开。
“老夫人,您看这阮姨娘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她以为清荷苑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难不成把这里当成太市场了,太不像话了。”赵嬷嬷不免替萧老夫人打抱不平,毕竟她是跟了老夫人多年的老人,不忍看自己的主子被人这般无礼。
萧老夫人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萧府已经没落了,以后受气的日子还长,如果自己想不开那自己早晚会死于忧郁,随她去吧。——霸宠分割线——
阮姨娘召集了一部分的家丁侍卫,浩浩荡荡的出府了,阮姨娘先去了水墨阁,到了门口,看到水墨阁三个字的招牌已经被拆掉,而且里边的东西水粉瓷器也在一夜之间被全砸了,
这个地方此时只能用凌乱来形容,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辉煌,看到水墨阁的下场,阮姨娘的心退缩了,但一想到萧梦兰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哪怕是求自己也要找回萧梦兰,打定注意后,阮姨娘带着那群侍卫朝着雨霏的凤倾阁奔去。
此时的凤倾阁热闹非凡,达官贵人齐聚一堂,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号,算着自己前面的人数,看何时能轮到自己。
梦涵正乐呵的在给排队的人一个个的发着牌号,暗叹今天找自家小姐私人诊断治疗的人可真多,每发一个就意味着会多最少一千两的银子,想到这里梦涵就更卖力的发着牌号。
当发到最后的时候梦涵的神情不对劲,看重这双有些熟悉的手,抬起头来,一看是阮姨娘,就跟看到了丧门星般,气焰一下子就变得不一样了。
“呦,这不是萧将军的姨娘嘛,您也想来让我家小姐给您配单独的药膏吗?不过好可惜我家小姐有两个不准,第一个呢就是不给姨娘小三看诊,第二个就是不给人格低贱坏事做尽的人看诊,非常不好意思,您两条都占了,所以请您闪开,别耽误了我们后边做生意。”离开萧府后梦涵也慢慢的从当初的单纯迷糊慢慢的朝着成熟演变,对自家小姐造成过伤害的人,赶她走都是便宜她了。
阮姨娘被梦涵说的话搞的脸色暗沉,周围的贵妇都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阮姨娘。这些贵妇平日里最咬牙切齿的就是那些姨娘,自然看到她就会联想起自己曾被姨娘欺负的不平事情,纷纷咒骂着她,让她滚开,下贱的东西,长成那样还敢来这里等等,一系列的暗讽的言语指责着阮姨娘。
阮姨娘将这一切都归根于梦涵一巴掌朝着梦涵的脸扇过去嘴里叫嚷着:“你这个小贱丫头,你不过是我们萧家的一条狗,我的事情用的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让萧雨霏给我出来,绑架了我女儿还这么大的气势,这云都还有没有王法了。”阮姨娘见众人都纷纷暗讽自己,就觉得一口怒气上了心头,势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即使自己斗不过她,也要把她的名声弄臭。
梦涵捂着被阮姨娘打红的半边脸,怒瞪着阮姨娘,那眼眸中迸发出来的怒火像是要把阮姨娘生吃了般。
阮姨娘见梦涵这般神情,脚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正当梦涵准备还手教训阮姨娘的时候,雨霏的声音从大厅传来。“哪家的狗在我凤倾阁外乱叫,我倒要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这气焰不弱嘛。”雨霏说罢懒懒散散的朝着店铺外走来,看了一眼排队的人群,将目光放在了阮姨娘和那群萧府的侍卫身上。
而后又将目光放到了阮姨娘的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是只母的,难怪这么大的脾气。”
阮姨娘听到雨霏这般的讽刺自己,本想反驳毕竟自己从未被别人用牲口来侮辱过,可当抬头看到雨霏那高于自己近一倍的气场,顿时就没了多少的脾气,这里毕竟是萧雨霏的地盘,如果自己硬碰硬的话,拿自己早晚是吃亏的命,想到这里阮姨娘立刻换成一副很着急的样子道:“霏儿,刚是姨娘莽撞了,求求你放了梦兰吧,我知道梦兰是被你请到凤倾阁来了。”
雨霏听到梦兰的名字时,眼睛闪烁了一下而后又巧妙的掩饰了过去,冷笑道:“萧府的阮姨娘你找女儿找错地方了,我可没那闲工夫请萧梦兰来做客,我这里这么多人等着我诊治,我找你女儿来岂不是自找晦气,女儿找不到就想赖到我的头上吗?你的如意算盘也算的过于轻巧了吧,还有阮姨娘你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倒是要听听她犯了什么错,你就出手打人,你要是说不出子丑寅某来,那具体会怎么样我们就拭目以待。”
阮姨娘被雨霏那威逼利诱的口吻搞的大脑一片的空白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话语去反驳,自己没有证据她可以告自己诬陷,而且她还有六王爷护着,只怕自己要是平白无故的闹下去只会自吃苦果,可自己要是不这般闹腾,那就更没机会找回自己的女儿啦,阮姨娘脑袋本就不灵光,只要一遇到事情就紧张,脑袋就空白,减重避轻的回答了雨霏的询问,她以为萧雨霏不过是让自己低头:“不过是个丫鬟,我只是见她出口不逊,就帮霏儿教训一下,还望霏儿不要介意。”
雨霏眼光放到了梦涵脸上说道:“梦涵,你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了萧府的阮姨娘,说与本小姐听,还有阮姨娘,麻烦你称呼我为萧小姐或者萧阁主都行,我和你不熟,没有亲密到可以直呼本小姐的闺名。”
梦涵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将自己看到阮姨娘的时候将雨霏诊治的两个不准相告后阮姨娘骂自己是一条狗的经过告诉了雨霏。
雨霏越听目光越是阴冷,看得阮姨娘全身直发怵,雨霏走到阮姨娘身边的时候一伸手阮姨娘就准备闪躲,雨霏则将落在阮姨娘身上的那片羽毛拿了下来:“阮姨娘你这么紧张作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梦涵说了是我的吩咐,那你这不是变相打我的脸吗?你这样欺负我的丫鬟我该怎么奖赏你呢,不如打一还一百下吧。”
“萧雨霏你别口出狂言,你以为我怕你吗?你们几个还不赶快把她给我绑起来。”阮姨娘被雨霏搞的火冒三丈,她就不信了今天治不了她了,这般嚣张,自己不过是打了一个贱婢,居然要打自己一百巴掌,当她阮姨娘在萧府是吃干饭活了十几年吗。
站在旁边的萧府侍卫以及家丁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候无疑是在惹火焚身,而阮姨娘见其没有动静,就又怒吼了一遍道:“你们几天要是有一个不上就把你们卖去当苦力。”
这时一个怕死的侍卫做了出头鸟,拿着佩刀走到了雨霏的面前,准备伸手去抓雨霏嘴里还念念有词道:“对不起了三小姐,我这也是被逼的。”
雨霏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神情,似乎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嘲笑着在众多贵妇面前发疯的阮姨娘,相信过不了多久阮姨娘就做实了悍妇,泼妇的称号。
“谁敢动本王的王妃,难不成跟天借的胆子。”一阵清冷中夹杂着霸气的浑厚声音传来,当上官煊羽以最快的速度到雨霏面前的时候,将准备绑雨霏的侍卫一脚踢到了十丈远的地方,而后又当众就揽着了雨霏的腰间,丝毫不避讳周围人看他们二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