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虽然平常表现得很慵懒,可是,有时,那里面会显出一丝精光,那光芒会让人害怕。”牡丹犹豫地回答。
精光?让人害怕?我怎么从没听人说过。
“那么,你是讨厌我还是害怕我呢?”我又向牡丹问道。
“姑娘为什么这么问我呢?”牡丹奇道。
“来追杀我们的人应该是你告诉他们我的地点的吧。”我说道。
“姑娘你在胡说什么呀!”牡丹奇道。
“牡丹,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怀疑你了吗,你又何必再隐瞒呢?”我叹了一口气。
“姑娘是如何知道的。”牡丹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我。
“还记得吗?你曾来劝我去救胖子。”我望向牡丹。
牡丹点了点头。
“当时你向我提到了胖子从掌上飞手上救走我的事。可是,除了我回来后把真象告诉拜月她们几个知道以外,我和拜月对楼里的姑娘们提起这事都是把这笔账算到了赛貂婵的身上的,你不提赛貂婵却单提掌上飞,我想至少你对真象要比其它人了解得多吧。于是,我开始注意起你来了。
因为胖子的事,我开始猜测除了胖子以外,还有谁更可能是凶手。
正如拜月说的,她是不可能的。那么凶手也就只可能在你和秋菊之间两者选一了。秋菊实在是没有下毒的机会,那么,就只有你有可能在打水的时候下毒了。这是很简单的选择题,不是吗?
想来,你自己也想到这一点了吧。所以,你从来就没想过要继续隐藏下去,所以,刚才,你才会顺着塞貂婵的话,劝我回去,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应该埋伏了不少人吧。”
“姑娘还想到了什么?”牡丹点头一笑,接着说道。
“呵呵,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谈话好像是小说里的侦探在做破案陈辞一样,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就让我也勉为其难做一回福尔摩斯好了。
塞貂婵来的太蹊跷了。你曾经告诉我,一般很少有人来青龙帮总部的,有事都是在分舵等待龙啸天的来临,不是吗?可是塞貂婵来了。掌上飞曾经告诉我,塞貂婵喜欢龙啸天,我这个花魁被龙啸天请来赴宴,把我当成假想敌的她怎么可能不来。可是,我来青龙帮才多久,她是如何得知我的到来的呢?当然是有人告诉她。可能是爱的奉献,也可能是你,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在青龙帮安的卧底。明知我在与塞貂婵对抗,可是你却劝我回来,想来是塞貂婵已经告诉你她做好了埋伏,让你早点带我去赴那场鸿门宴喽。”
“所以你才突然提出要来海边,借此避过那些埋伏的人?”牡丹问道。
“的确如此。”
“没想到你的警觉性这么强,只通过我的一句[奇書網整理提供]话就知道我们为你设了埋伏。”
“以赛貂婵的心胸,她不埋伏我才是怪事。”我装成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嘻嘻,我怎么可能想到会有埋伏这种事嘛,当然我是从一叶知秋那条短信里看出来的喽。好歹我还是做过一叶知秋的女朋友的,他的话再短,我也能翻译成一大篇文章。那几个字足以告诉我他听到了塞貂婵向龙啸天提出要害我的事,这个家伙不方便来救我,所以要我有多远躲多远。知秋呀知秋,世上还有像我是那么了解你的人吗,你怎么舍得不要我呢?
“可是,你还是输了,那些埋伏的人已经朝这里过来了。”牡丹摇了摇头,像是在为我惋惜。
“是吗,你以为我站在海边这么久是在吹海风吗?”我笑着说道。
“难道你…”
“没错,别看我这么傻站着,我可是一直在和拜月她们短信联系着呢。刚刚接到拜月的消息,那些来对付我的白痴已经被拜月一锅端了。”
“这不可能。”牡丹惊道,“婵拜月只是一个青楼老板一样的角色,她怎么可能派出人手把春风楼向青龙帮借的高手全部杀掉。”
“你们都太小看婵拜月了,如果她只有当一个老鸨子的能力,能得到四大帮派的看重吗?不过,和她相处这么久,连我也没看透她的底线,你们这些人看不透她倒也再正常不过了。”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难道婵拜月还有自己的武装力量?”牡丹追问道。
“拜托,她要是有自己的的武装力量还能在江湖上混得开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在现在拿出来呀!”
“那怎么…”牡丹不再说话,等待我告诉她接下来的答案。
“也没什么啦。只不过万马帮帮主与其夫人即将回转塞北,婵老板拉着五毒教教主前来送行,谁知一行人谈笑间走到了某一处,却忽然路遇歹人,于是,五毒教教主大怒之下把他们毒了个绿油油的如刚摘下来的青蒜,万马帮帮主更是连手也没动,直接让自己的马队把那群不长眼的东西踩成了肉泥。唉!可怜呀!”我假意叹了口气。
“你们…好歹毒。”牡丹的脸已经一片煞白。
“人生的最高境界之一,就是不用自己一兵一卒,却让自己的敌人丢盔卸甲。借刀杀人这个词是谁发明的呢,他实在是该得一个诺贝尔奖呀!”我感叹着。
“那你和婵老板有矛盾也是假的喽。”
“错,牙齿和舌头还打架呢,我怎么可能和她没矛盾。不过,你不能也听到拜月托爱的奉献转告我的话了吗,你想怎么做,随你自己的心思,只管自己高兴就好了。这是拜月对我说的话,可是,这又何偿不是我要对她说的话呢?在这个世界里,我们都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人罢了,我没有迷失自己,拜月也没有,这就够了。”我将目光望向了牡丹的眼睛。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第四十四章杀人
牡丹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些失神,见我望向她,便朝我问道:“你真的还能分辨地清哪个是你自己吗?”
我没想到牡丹会这么问,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我却不能了。”牡丹叹道,“我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掌上飞,我们一直在一起,她总是很努力,我看着她,不知不觉得被她的努力所吸引,看着那样的她,我无法把这个世界当成虚拟的世界。不知从何时起,听她的话,服从她已经成了我的本能。”
“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个?”我问道。
“要么,就离开这个游戏,否则,总有一天你也会忘了自己是谁的。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真实了。”牡丹将目光迎向了我。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了,只得静静地看着她。
“掌上飞已经给我来信了,她让我杀了你。”牡丹又说道。
“她不打算再让你挑拨我和婵拜月的关系了吗?”我冷笑道。
“你连这个也知道呀!”牡丹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表情上却一点也不为我能猜到这点而感到奇怪。
“你跟了拜月那么久,难道会不知道拜月的为人?倘若你对我和拜月不存歹心,就不会跑来劝我去救胖子,因为无论如何,只要我去见了胖子,我和拜月的矛盾就是必然的了。其后,你一再地强调我与拜月之间有矛盾,不就是想让我对花满楼心生倦意吗?”
“没错,按原本的计划,百花大会之后,我就会离开花满楼去投奔掌上飞的。可是,你给掌上飞的印象太深了,她甚至不惜让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继续留在花满楼,目的就是要我离间你和婵拜月的感情,如果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劝你去春风楼,即使不行,至少也让你离开婵拜月。”牡丹答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对于牡丹的坦白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告诉了我这些,那么,我和婵拜月好不容易产生的隔阂不就又没了吗?你留在我身边的努力也就变得没有意思了。”
“呵呵,婵拜月若真的让你不满意,我不用说什么,迟早你也会离开她的,否则,我怎么挑拨也是没用的,白白让你在心里笑话我罢了。”牡丹笑道。
我欣赏地看着牡丹说道:“不愧是我的贴身侍女,你倒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不敢当,”牡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对弯刀指向了我,“你做好准备了吗?好歹主仆一场,我不会你死得太痛苦的。”
唉!我为什么要让她知道我使不出内力的事呢?现在倒好,弄得人家拿着刀子对我有恃无恐,连给我个好死都是送我的人情。
海风大作,海浪无情地拍击着远方的山崖,激起一片水浪。两名女子相对而立,其中一人杀气腾腾,另一名女子却平静地站在那里,如同远方的山崖一般巍然不动。
“等等,我先喝口药,这样你杀我就没那么疼了。”说着,我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急急忙忙地打开瓶盖,将里面的东西灌进嘴里,粗鲁地一擦嘴,“好了,你动手吧。不过你下手一定期要一击毙命才行哟!否则我的反击你是受不了的。”
牡丹被我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不再多说什么,提刀便向我砍来。我自然也不会让牡丹真的砍着我喽。见她冲了过来,我诡异地冲她一笑,身子向旁边一偏,避开了致命的位置。不理会插在肩头的弯刀,假意因中刀而向前跌倒,扑入牡丹的怀里,只听牡丹大喝一声:“哎哟,你是属狗的呀!”
顾不得杀我,牡丹一把将我推开,捂住被我咬了一口的肩头,恨恨地看着我。
“我说过的,只要你无法将我一击毙命,我的反击就会让你受不了,谁让你不信我的话来着。”为了增长加自己的气势,我学着电视里变态狂一样舔着唇上的鲜血,只是刚舔了一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妈的,看着那些变态好象很享受的样子,原来血是这么腥的东西,变态就是变态,我果然还没有当变态的潜质,这血真是太不对我的味口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牡丹突然对我惊道,那脸上充满了惶恐。
“拜月做的新药,有个无聊的名字叫‘不灭的印迹’,是蛊毒的变种。施毒者必须自己先吃了毒药,并且在十分钟内把受毒者咬伤,蛊毒会随着血液进入对方的体内。这毒很不错的,在咬你的时候,我被你砍伤失掉的血又通过咬你给补齐了,而且又把毒传给了你,真是好东西。可惜这东西对技术性要求太高,如果十分钟内无法把对方咬伤,那中毒的就是自己了。所以被拜月称为垃圾药品。看来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我冲着牡丹潇洒地笑着。
牡丹气得说不出话来,愤恨地看着我,身影渐渐变薄,终于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我眼前。
“噢,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冲着牡丹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因为是蛊毒,所以即使你死了,只要没把蛊虫逼出体外,它还是会产生一些特殊的作用的。至于是什么作用嘛,算了,反正你不久就会知道,我还是不说了。”
呼了一口气,我这才回头好好地看了波涛起伏的大海一眼,自嘲地说道:“海,这就是大海么,没想到我第一次来看大海,竟然是为了杀人。”
说完,我选择了下线,今天玩得实在是太久了。
摘下头盔,拜月已经和其她两人在我身边等着我了。
“怎么样?”拜月问我。
“搞定。”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哼,敢算计我,这次我要让春风楼好好尝尝我的厉害。”拜月冷哼一声。
“小心眼的女人。”我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你比我更厉害。”拜月横了我一眼。
“同感。”浣纱一边收拾着我的脏衣服一边说道。
“不就是让你们帮我做一点事吗?你们犯得着就这么怀疑我的心胸?我觉得我的心胸还是满宽广的。”我一边接过拜月为我递过来的吃的一边不服气地说道。
“是呀,你的心胸好宽广。就因为我们把你骗进花满楼这点小事,就让我为你洗整整一个月的衣服。”浣纱没好气地说。
“至少你已经比我好了,我可是要请她吃一个月的饭来着。就她那个大胃王,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危险了。”拜月开始数起她钱包里的钱来。
“你们还算是好的。我可是要每天半夜起来陪她出去跑步。真不知道这女人搞什么鬼,以前四五点起床也就够早的了。现在居然改成三点多钟出来跑步,她也不怕半夜撞到鬼。”出塞恨恨地说。
“撞到鬼又怎么样,那还不是有你保护我么,既然如此,我还担心什么。”我谄媚地对出塞说道。
对于出塞我可是要多多巴结的,至从上次遇到抢劫事件后,我对这社会治安变得是相当不放心了。我是不怕被人劫色的,毕竟我现在还没有什么色值得人家劫,不过,劫财那问题可就大了。就我这体型,是绝对逃不过人家的,到时候身上的钱还不是让人随便掏了。就因为这个,我只好重新回到了校园里锻炼。为了避开那些校园里晨练的人,我又不得不改成每天三点起来跑步。唉,做女人难,作为一个胖女人就更难了呀。
不过,现在我就不用担心了,感谢智脑大大让出塞也参加了陷害我的事件,让我可以以此为借口逼她每天陪我出去跑步了。有了这个超级保镖,我再也不用害怕什么了,自然也不用每天三点出门了。呵呵,不过出塞好像还没想到这一层,先不告诉她,让她愁一愁好了。
“哼,我们若不是有求于你,才不受你的威胁呢。”拜月不爽地说着。
“呵呵,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危险的事,你们以此作为回报也是应该的,不是吗?”瞬间消灭了手中的食物,我又接着对拜月说道。
“我们只是让你给牡丹下毒而已,有什么危险的。”拜月不屑地说道。
“拜托,那种毒可是很危险的,要是我失败了怎么办,我现在可是失去武功的人哪,失败的何能性是相当大的。”我抗议道。
“我不是把解药先给了你吗?”拜月一挑眉。
“有谁会把解药涂在药方上的?当时我如果因为赌气没有接过爱的奉献给我送来的那张药方,岂不是一点保障也没有了。”我不服地说道。
“所以我才会以浣纱的名议将药方交给你嘛,你看我想得多周到。”拜月自鸣得意起来。
“说起来还真奇怪,我一接过药方,系统就显示我触发了‘不灭的印迹’的解药,可是龙啸天接过药方,却一点反映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你都把解药用了,药方当然也就只是普通的药方了,你认为龙啸天拿着一张普通的药方能有什么反映。”拜月好笑地说。
“可是,我之前不是还有爱的奉献吗,他拿着药方,为什么解药不会被他用掉呢?”我又问道。
“这——就是我的蛊毒的妙处了。”拜月冲我神秘一笑。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第四十五章蛊毒的妙用
“妙处,什么妙处?”我好奇地问拜月。
“我的蛊毒是要以其它物质为媒介的,在战斗时,我一般会使用虫子为媒介,不过,蛊毒最大的作用却是用于暗杀,我可以给人下毒之后,控制那人毒性发作的时间,在蛊毒没有发作的时候,那人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的。而且,我也可以设定蛊毒在什么情况下发作。像我给你的那张药方,就是设定的在到了第二个人手上时发作。”拜月解释道。
“发作?难道你给我的也是蛊毒?”我惊道。
“当然,蛊术是没有解药一说的,只能是用一种蛊克制另一种蛊。”拜月理所当然地说。
“可我明明听见系统说的是我触发了‘不灭的印迹’的解药呀!”我不解地问。
“当然,我给那种蛊取的名字就叫‘不灭的印迹的解药’。”拜月恶搞地笑了起来。
“晕,改明儿我一定要到你的实验室里把你那些该死的毒全给偷过来。”我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进拜月那间没有人靠近的实验室了。
“那是没有用的。你以为我的实验室为什么没人靠近。那是因为我在实验室周围也设了很多蛊毒。我将触发条件设为除了几个我输入了名字的人以外,其她人靠近一律发作。所以,我才敢把我和纱儿的劳动成果放在里面。”拜月得意地说。
“那我让其她你输入了名字的人去偷好了。”我恶毒地说道。
“对不住,目前我只输入了纱儿和秋菊的名字。纱儿因为你逼她洗衣服恨你都来不及,是不可能帮你的。秋菊更是指着我给她发工资的,你觉得她会帮你吗?”拜月更是得意了。
“算了,”我一阵气馁,“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让赛貂婵不好过喽。以前听到她的名字我就已经很不爽了,为了大局着想我一直没动她,没想到她变本加厉地和我作对,这就怪不得我不放过她了。”拜月恶狠狠地说。
“赛貂婵的名字怎么犯着她了。”我向身边的浣纱问道。
“婵拜月,不是取的貂婵拜月的后三个字吗?赛貂婵的名字岂不是说她能胜过月儿。月儿当然不爽喽。如果有人叫赛西施,我也会不爽的。”浣纱回道。
唉!女人哪!
不过,我取的是贵妃醉酒后三个字,如果有人叫赛贵妃,我会不会生气呢?我托着下巴想着。
应该不会有人取这种名字吧!——这是我从额头流下一滴冷汗以后的最后总结。
“这几天我要让赛貂婵先愁着,不会去找她。你乘这个机会,先回师门把内功学了吧。虽然是初级内功,可总比没有的要强多了。我还指望你再给我酿出花酿呢。”拜月对我说道。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反正你最近估计也用不上我,倒是你的那枚暗棋,怕是快被你派上用场了吧。”我说道。
“哦,你连这个也想到了。”拜月欣赏地看着了。
“我的智商也不低。你会让我去把牡丹杀了,不就是为了保护好这枚棋子吗?刚才说话的时候你已经给过我线索了,我还能装傻不成。”我笑着说道。
“我们今天好像忘了什么事了哟!”浣纱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问。
“糟了,今天教导主任会来视察宿舍。”出塞说道。
“还不快跑,大白天的不去上课,再留在这里,我们又要挨批了。”拜月嚷道。
很快,宿舍里变得一片清静…
不说我们如何被教导主任抓住,终于被迫交上了八千字的检讨,只说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出现在下线时的海边。
海风阵阵,吹去了我挨批的不爽,可惜现在已是落日时分,夕阳虽然美丽,却预示着一天的终结,余辉让我的身影在沙滩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影子,我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孤单。如果在这影子旁边还能再有一道影子该多好呀!
就在这时,另一道长长的斜影向我靠了过来,我顺着影子望向它的主人。
“是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我向一叶知秋问道。
“每天傍晚我都会来这练剑。”一叶知秋答道。
“你还是老样子。”我笑道。
“可是你已经不同了。”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牡丹回到了掌上飞身边,没有多久,掌上飞就病倒了,紧接着是整个春风楼。现在春风楼里已经没有能站着说话的了。”一叶知秋说道。
“那又怎么样?”没想到拜月的蛊毒这么厉害,牡丹简直就成了瘟疫的携带者嘛!
“通过牡丹的描述,应该是你做的手脚吧。”一叶知秋又问。
“没错。”我回答地毫不犹豫。虽然我是被拜月指使的,不过,从头到脚我都是同意她的计划的,就是把这事全算在我头上我也无所谓。
“以前的你很单纯,除了练技能以外从来不想其它的事。可是现在,你却会设计害人了。”一叶知秋有些心痛地说。
“你还不是一样。一直独来独往,只知道练功的一叶知秋在成名之后,不是也混起了帮派来了。”我冷冷地回道。可恶,居然敢这么说我,我被她们陷害被她们逼得被迫服毒与掌上飞比赛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们的不是。我现在还被弄得武功尽失,我又招谁惹谁了。若是我本来还有一点觉得对牡丹做得太过火的内疚,那么现在我是一点也没有了——都是让一叶知秋气的。
一叶知秋听了我的话,脸色一阵变化,好半天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的事自有我的道理,你不用管太多。”一叶知秋面无表情地说。
“我的事也不用你管。”我生硬地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一叶知秋一阵沉默,在我怀疑他是否会转身离去的时候,这才又开口说道:“把解药交给我吧。不要再沾惹江湖上的是非了。”
“解药没有。牡丹永远都会是传染源,你们要是害怕,就把她杀了,在她死后的一个小时内她是不会传染她人的。不过,一小时以后,她依然又会是传染源。”我对一叶知秋表现出得意洋洋的样子,说实在的,连我自己都不喜欢自己的表情,可是,现在我却实在不愿意表现出别的样子,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特别想气他,甚至让他也气我,“要不然,你们也可以把她赶得远远的,把她流放到没有人烟的地方,这样她不就害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