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无珠。”壶七公哼了一声:“龟灵子的龟甲岂能与老夫这龟甲相比,他的只是千年龟甲,老夫这个却是万年灵龟之甲,龟灵子那副,龟板虽硬,四面甲缝却是空档,他若缩进龟甲中,敌人可从甲缝轻易取其性命,但老夫这万年灵龟之甲却要强得多,你只要钻进龟甲中,甲缝自动闭合,敌人再伤不了你毫分。”
“有这等好事。”战天风接过龟甲,那龟甲不过巴掌大,不过战天风知道这等宝贝都是可变大变小的,倒也不再稀奇,翻着看了一会,想到一个问题,道:“钻进龟甲里,就算敌人打不到你,但怎么逃跑呢?”
“你见过缩进壳里的乌龟还会跑吗?”壶七公哼一声。
“什么?”战天风大叫起来:“你老的意思,钻进龟壳里就一动不动,任凭敌人抓活的?”
“是这样。”壶七公点头:“这是龟甲惟一不好的地方,不过任何宝贝都一样啊,总有它的缺陷,所以宝贝才会被人所用嘛,你小子敌人多,实在打不过,便往龟甲里一躲,敌人走了你再出来,也是个办法嘛。”
“可人家若是不走呢,若是把我连人带壳提回去呢,那我怎么办?”战天风愁眉苦脸叫。
“那我就没办法了。”壶七公摇头,眼睛一鼓,伸手道:“不要就还给老夫。”
“我要。”战天风忙一缩手,将龟壳藏到身后,心下嘀咕:“本大追风才没那么傻,自己钻进乌龟壳里等人捉活的,不过这玩意儿终是个宝贝,哪天没钱使时,倒可换几两银子花花。”
“臭小子。”壶七公哼了一声,传了战天风口诀,却原来这龟甲是不要变大的,想进龟甲时,只要伸一个指头进龟甲里,念动口诀,龟甲中便会生出吸力将人吸进去。
“这个倒还方便。”战天风记下口诀,将龟甲收进了装天篓中。
苏晨自也听说了王宫夜间进了刺客的事,虽然听得战天风无事,仍然担着很大的心,早朝时与战天风目光对视,眼中的担心更是表露无遗,战天风对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心下感动:“我一个小混混,晨姐却对我这么好,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七公说我家祖坟上必定堆了十七八泡狗屎,还真是有可能呢,只是奇怪了,为什么祖坟上堆了狗屎,后辈就会特别走运呢?不明白。”
朝议无事,无非是纷纷上表对天子表示慰问而已,玩了一阵虚礼,把战天风烦得要死,好不容易散朝,却又发闷,天子可不象市井混混,没事了可去大街上人堆里挤着玩儿,直把战天风闷出鸟来,暗暗咬牙,想:“只说这天子是假的,若是真的,老子今夜就开溜,否则这么憋得一年,非憋成二傻子不可。”
好不容易熬得晚间,刚要喝了汤溜去苏晨行宫,风声微动,鬼瑶儿现身宫中,宫中守卫已成倍加强,但鬼瑶儿却仍是说来就来,战天风也不得不佩服她本事了得,不知鬼瑶儿又有什么事,心下警惕,脸上却嘻嘻笑,作一个揖道:“娘子昨夜救命之恩,你相公我本人感激不尽,今生穿衣喂饭,来生做牛做马,必要报答娘子。”
“少给我贫嘴。”鬼瑶儿哼一声,忽地瞪眼:“什么叫穿衣喂饭,你咒我吗?”
“这话怎么是咒你呢?”战天风一脸冤枉的样子。
“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你---那个,你不是咒我是什么?”鬼瑶儿瞪着他。
“娘子误会了。”战天风笑:“你是有手有脚,而且玄功高深,只是若给你家相公我抱在怀里,再一亲一摸时,嘿嘿,你玄功便再高深十倍,那也是手脚稀软,自然就要相公我给你穿衣服了。”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样的命了。”这话鬼瑶儿以前说过不止一次,但这次出口,脸上却微带羞红,心下也怦怦直跳,强自抑制心神,道:“第三关的试题出来了,一百天之内,你不能碰任何女人,不能抱也不能亲,我会亲自监督你,过不了关,哼,那你就要闯鬼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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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试题?”战天风怒叫。
“这不是鬼试题。”鬼瑶儿冷冷的看着他:“第二关考的是胆气,这一关考的是你的自制能力,男子汉大丈夫,该当有钢铁般的意志,若连自己心中的欲望也控制不了,何淡掌控天下。”
“谁说我要掌控天下了。”战天风大叫。
看着他口沫横飞,鬼瑶儿却突地笑了:“你不是天子吗?”
战天风从来没见她笑过,最多也是冷笑,一时可就呆了,鬼瑶儿也立即意识到不对,霍地转身,道:“出试题是我们的事,你没得选择,有种你今夜就再去找苏晨,抱她亲她。”说到最后,声音重又变冷,身子也掠了出去。
“天下女鬼你最凶啊。”战天风暗暗咬牙,不过没敢骂出口,在宫中转了几个圈子,还是决定去苏晨处,苏晨昨夜没见到他,今夜一定在苦等,虽然不能抱也不能亲,但能见面也是好的。
到苏晨行宫,苏晨果然早等急了,一见战天风便直扑上来,战天风慌忙闪开,苏晨猝不及防,差点摔倒,一个踉跄站稳了,转头看向战天风道:“风弟,你---你不喜欢我了。”说到不喜欢三个字,眼中已见了泪光。
“不是的,晨姐,你千万别误会。”战天风慌忙摇手:“是那个鬼女人,在一百天内,她不准我抱任何女人和亲任何女人,否则就要动刀子,所以我不能抱你。”
“是这样。”苏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却恼道:“那个女人,她是不是真的疯了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九鬼门不是要考验我九次吗?这是第三次的试题。”战天风解释,摇摇头:“算了,我们不理她。”
“是。”苏晨应一声,却又想到一件事,迟疑的看着战天风道:“风弟,如果你过了他们的九次考验,是不是真的就要娶了她啊?”
“是啊。”战天风点头:“当然要娶她。”
苏晨眼光一黯,战天风自然知道她想什么,握了她手道:“我把她娶过来,但就是不和她上床,不亲她也不抱她,不但不亲不抱,而且我还要当着她的面和我的香喷喷娇滴滴的晨姐亲热,让她在一边眼睁睁看着,活气死她。”
听到这话苏晨开心了,却害羞道:“不要,她在边上看着,好羞人的。”
“不要她看着也行,那就让她在房外听着,让她听着我的好晨姐在和我亲热时的呻吟娇叫,让她心里痒痒的象猫抓。”
“啊,不要。”苏晨更害羞了,战天风看她粉脸如滴,想着即不能抱也不能亲,便不敢再逗她,两个拉着手说话儿,一个千金小姐,一个街头混混,本来是不可能有多少共同语言的,但此刻苏晨对战天风是顷心相恋,无论战天风说什么,都是动听之极,不过战天风这种街头混的人,嘴皮子还是很会说的,只是不太高雅而已,若是心无成见甚至心怀喜欢,那跟他在一起便绝不会闷,苏晨便是一直笑个不了。
行宫内外,除了苏晨,还有两个人在听,一个是玲儿,她自然是不好进来打扰的,尤其前夜苏晨让她服侍战天风,她害羞,更是不敢进来,只呆在外间等待召唤,听得苏晨娇笑个不了,心中想:“这么久来,小姐从来没这么开心过,看来大王不但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还是个很能逗乐子的人,跟着他,一定会非常开心。”想着以后苏晨肯定会让她做战天风的侍妾,心中不由又羞又喜。
另一个则是鬼瑶儿,她换了一身黑衣,悄无声息的隐在一处屋椽下,玲儿虽然就呆在外间,有些话还听不清,但鬼瑶儿功力深厚,虽隔得远,却反将战天风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先前只是冷笑,心中不住想:“有什么好笑。”后来战天风说到一个故事,她却也听迷了。
战天风说的是一个王宫里的故事,说以前有个东来王,妃子太多,顾不过来,便想了个主意,做了一辆小车,让羊拉着在宫中跑,跑到哪个妃子的宫门前停下,他就去哪个妃子那儿。最初的时候,羊车满宫乱跑,但到后来,却只去一个妃子那儿了,那个妃子因而最为得宠,但却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
战天风说到这儿的时候,便问苏晨了:“晨姐,你知道羊车后来为什么只在那一个妃子门前停吗?”
苏晨还没答,外面的鬼瑶儿早已冷笑一声:“这有什么稀奇,那个妃子肯定是买通了东来王身边的太监,所以太监故意把羊车赶过去啊。”
不过随即她就不笑了,因为苏晨也是这么答,但战天风却说不是,然后苏晨又猜了几样,说是买通了宫女或侍卫什么的,又猜要不就是东来王本来就喜欢那个妃子,故意只去那个妃子那儿,战天风都说不是,后来干脆说跟人无关。
“跟人无关,那是什么原因?”鬼瑶儿心下嘀咕,她虽聪明,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原因。
她猜不出,里间的苏晨也猜不出,却撒娇了,道:“姐姐太笨,猜不出来了,好风弟,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要我说也可以。”战天风笑:“不过笨女人是要受惩罚的,你是要继续猜呢还是宁愿受罚。”
苏晨自然不怕他罚,偏着脑袋又想了一会儿,嘟了红艳艳的小嘴道:“姐姐认罚好了。”
她认罚,外面的鬼瑶儿却在心里哼了一声,但却尖着耳朵听着。
“其实很简单。”战天风笑:“因为东来王驾的是羊车,而那个妃子宫门前刚好有一片羊最爱吃的嫩草,那羊吃了一回想吃二回,吃滑了嘴,所以就天天拉了东来王去了。”
“啊呀,我怎么没想到。”里间苏晨拊掌娇笑,外面鬼瑶儿也是恍然大悟,暗暗摇头:“对啊,羊爱吃草的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随即便听到里面的战天风笑道:“说了要受罚的啊,罚什么呢,对了,打一板屁股吧,来,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在苏晨的娇笑声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鬼瑶儿自然明白这声脆响是什么,那是手板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呆了一下,刹时间面红过耳,身子里面更生出一种奇异的燥动,全身一阵阵发软,竟是要伸手扶着墙壁才能站稳了。
以前的鬼瑶儿身上,是绝不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的,但现在的鬼瑶儿,已不是以前的鬼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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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便是在那一次被战天风制住之后,她认定战天风必会强奸她,强奸她后只怕还会杀了她,再毁尸灭迹,鬼瑶儿不怕死,可若是给强奸了,那种耻辱她却受不了,对她这样骄傲的女孩子来说,竟给人强奸了,那真是死也无法洗脱的奇耻大辱啊,可战天风竟然没有强奸她,在解开穴道发现自己竟然没事的那一刹那,那种极度的喜悦,让鬼瑶儿差点再次昏过去。她本来恨极了战天风,但就在那刹那间,她竟再也不恨了,以前所有的羞辱,心中所有的恨,都给那一刹那的喜悦和感激抵消了。
她不知道,救她的其实是一只猴子,理所当然的认定,是战天风放过了她,一出谷,她便立刻下令,从此解除对战天风的追杀,自己也回了九鬼门。
本来这么恩怨两抵,也就没事了,可回到九鬼门的鬼瑶儿却碰上了怪事,经常做梦,梦里面,战天风总是凶巴巴的出现,恶狠狠的打她的屁股,而更怪异的是,每当从梦中醒来,鬼瑶儿都觉得身子软绵绵的,身上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让她害怕的感觉,为什么害怕呢,因为本来应该是恶梦,应该觉得不舒服,可她隐隐中却有一种畅快的感觉,竟似乎很喜欢给战天风打屁股似的,怎么就可能有这种感觉呢?这能不让她害怕吗?
这种感觉,鬼瑶儿找不出原因,但其实给苏晨猜中了。
鬼瑶儿从小就极其优秀,极受宠溺,没人打过她,没人骂过她,甚至没有任何人给过她一个白眼,她一直是最好的,最漂亮的,最聪明的,无论是九鬼门,还是放眼江湖,别说是女孩子,就是男孩子里,在她那个年龄的,或比她略大的那一群人里,从来就没见过一个强过她的人,这便让她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性格,她瞧不起任何人,所以在别人听来是很羞人的话,她竟然没有感觉,因为她是高高在上的天女,地下的苍蝇再恶心,可也叮不着她。
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竟会有受到挫折的时候,有被人制住差点给强奸的时候,有给人按在腿上痛打屁股的时候。
如果战天风打了她的屁股又强奸了她,那她心中只会有恨。如果战天风只打了她屁股,并没有强奸她的机会,她也只会有恨。可战天风打了她屁股,偏偏可以强奸她却不强奸她,这让她感激之下,被打屁股的恨意无法发泄,这种恨便转化为另外一种东西,牢牢的刻在她的记忆里,深切的影响着她改变着她,她再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聪明的,无论她以后再有多高的成就,总之她已经输给了一个男人,那个人按着她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她还没有办法报复。
在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心灵最深处,她深深的承认自己失败了。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高高的抬起头,但在那个人面前,她的头再不能抬着。
在心灵的最深处,她被征服了。
这一点,她自己还不知道,但却会在梦里呈现出来。也会在无意识中显现出来。事实上,回到九鬼门的鬼瑶儿就象变了个人似的,时常一个人发呆,这自然引起了鬼狂的注意,一问却又说没事,鬼狂可是个聪明人,一查便知和战天风有关,女儿身上的变化过于怪异,竟似乎是恋爱中的女孩子一般,这引起了他的巨大兴趣,所以才亲自出马,那次捉到战天风,说是路过,其实他是有意跟踪,而鬼瑶儿在得知战天风回到东土后,也总是不自觉的留意着战天风的行踪,张玉全三个抓住战天风,鬼瑶儿看似来得凑巧之极,其实是一直在跟着战天风,至于后来又找借口用鬼灵把战天风一直赶到关外,是因为鬼瑶儿知道枯闻夫人必不肯放过战天风,而她又不可能常常伸手相救,索性便找个借口把战天风远远赶走,那两粒药里,也确象战天风猜的,有一粒里有鬼,掺了九鬼门特制的“追魂引”,所以无论战天风到哪里,鬼瑶儿都可随后跟到。
当然,这些事战天风是不知道的,更不知道鬼瑶儿心中的变化,因为这些变化鬼瑶儿自己都还不肯定呢,至少她自己不敢明里承认,身在做,心里却还在苦苦挣扎。
而这一刻,苏晨猜迷,鬼瑶儿不自觉的便有跟苏晨较劲的意思,也在猜迷,而苏晨受罚,她潜意识里便也觉得自己在受罚,战天风的手掌打在苏晨屁股上,在她感觉中,却就象是打在她屁股上一般,那啪的一声脆声,便引发了潜藏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一下子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而里面的战天风一掌打过,再一次打出苏晨妩媚的眼神,吃不消了,急急告辞出来,却听到了鬼瑶儿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一掠过来,一眼看到鬼瑶儿,又惊又疑,因为鬼瑶儿的样子实在太怪异了,手扶着墙,一脸潮红,平日总是寒光逼人的眼睛这时更是半睁半闭,蒙蒙胧胧象是喝醉了酒的样子。
战天风本来喝了一叶障目汤的,这时奇怪起来,便喝口水解了汤力,在鬼瑶儿面前现身,道:“我说鬼娘子啊,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呢?”
鬼瑶儿神智迷糊中,灵觉大为减弱,竟没有感应到喝了一叶障目汤的战天风到了面前,突见战天风在眼前出现,身子竟不自觉一抖,冲口叫道:“你要做什么?不要碰我。”而身子却更软了,一身玄功不知去了何处。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不知道,只能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热流在涌动,这种热流让她颤抖,让她害怕,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尤其是害怕战天风,害怕战天风的手碰着她,所以才会这么冲口而出。
“我没说要碰你啊?”战天风笑:“不过我这人是属驴子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不让我碰啊,我还偏就要碰碰你。”说着闪电般伸手,便去鬼瑶儿额头上摸了一下,一触之下,不由惊叫起来:“啊呀好烫,你在发烧。”
他叫,鬼瑶儿却呻吟一声,扶墙的手也失去了力量,身子向前软倒,战天风吃了一惊,不自觉便一伸手,扶住了鬼瑶儿,这一扶,鬼瑶儿身子更软,眼睛也闭上了,几乎陷入了半昏迷中,战天风只好伸手把她横抱在了怀里,感觉鬼瑶儿一个身子滚烫发热,心下闪念:“鬼丫头是病了还是中了毒,这个本大追风不拿手,且去问七公。”
一叶障目汤刚喝过,喝不了了,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飞掠回宫,掠近王宫,里面焦散等护卫便感应到了灵力波动,向这面靠过来,战天风一进宫,焦散迎头一拦,喝道:“何人敢夜闯王宫。”一眼看清战天风,却不由一呆,犹豫着叫道:“天---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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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敢相认吗?还是看到孤会遁术很奇怪?”战天风微微一笑,道:“告诉你,孤以前在天安时,可是拜过名师的呢。”说着直掠进宫,焦散自然不敢再拦,却是愣了好一阵子,战天风会遁术固然让他惊异,抱了个女子进宫却更让他为难,一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战天风先抱了鬼瑶儿进自己寝宫,放下人,刚要去叫壶七公,忽地想到一事,不由啊的一声大叫。
鬼瑶儿给他抱着,人一直半迷糊着,就象喝醉了酒,轻飘飘的,不过给他这一叫,倒是清醒了些,睁开眼睛看向战天风,不知他叫什么?
战天风却也在看她,见她睁眼,喝道:“鬼丫头,先问清楚,你那第三关说什么不准抱女人,算不算你自己在内?”
他这一问,鬼瑶儿又清醒了些,道:“算又如何,不算又如何?”
“不算,那我就去给你找大夫来,倒看你是打摆子还是发春痨,若是算呢?”战天风说着做出恶狠狠的样子:“那我就先杀了你,而且是先奸后杀。”
他不说这先奸后杀几个字还好,一说先奸后杀,鬼瑶儿倒笑了,道:“你敢?”
战天风没想到她竟会笑出来,这是公然蔑视他的威胁嘛,一时恼了起来,霍一下跳起,象上次在那山谷中一样,一下就跨坐在了鬼瑶儿身上,双手戟张,做出要去撕鬼瑶儿衣服的样子,喝道:“你再说一遍,我立刻就将你先奸后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