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被解了穴道,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刚刚他一直提心吊胆,不知道出了什么鬼,他竟然全身都不能动弹,就连太后娘娘过来都没有下跪迎接!亏得太后娘娘那时候心急如焚只想看皇上与许侍郎在做什么,要不是他轻则屁股开花,重则脑袋搬家。
“柳姑娘真乃高人是也!”许明伦眼中放光,要是他能娶到柳姑娘,那……快乐幸福的生活就要到来了!她可以带着自己做不少从来没做过的事情,她还可以帮他去将那些看着不顺眼的官员的各种罪状弄到手,最好,把那讨厌的宁王从睡着的床上搬走,扔到猪圈里去,让他抱着母猪睡觉!
这么富有朝气的柳姑娘!
这么富有能力的柳姑娘!
这么富有神技的柳姑娘!
这样的佳人,可遇而不可求啊!许明伦的心砰砰直跳,他一直不想成亲,难道就是为了等待这位柳姑娘吗?眼前一片粉红,好像桃花朵朵开
许慕辰在旁边听着许明伦对柳蓉热烈的赞美,心中满不是滋味,皇上是铁了心要跟他抢柳蓉吗?天下这么多美人随他挑,一定要来抢兄弟妻?
虽说柳蓉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娘子了,可正是去了才觉得珍贵,这时候他深深的觉得,柳蓉才是配得上自己的那个人。
一定要把她追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许慕辰暗地里发誓。
“慕辰,明日辰时朕跟你一起去见柳姑娘。”许明伦咧嘴嘻嘻的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带着朕出宫去。”
“皇上,万万不可!”小福子小喜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要微服私访?要是遇到什么歹人,万一有什么不测,只怕太后娘娘会将他们两个千刀万剐。
“朕意已决。”许明伦斩钉截铁:“敢阻拦朕出宫的,杀无赦。”
小喜子小福子不敢再说话,两人趴在地上,五体投地,成了一个“大”字。
第二日早朝以后,几辆往玉泉山运水的马车颤颤悠悠的从里边走了出来,守门的侍卫查看了下腰牌,瞅了瞅马车:“走罢。”
车子才走到前边没多远就停了下来,小喜子小福子冲到一辆马车前边,颤着声音喊:“皇上,皇上,你没事吧?”
“喊我大公子。”马车底下伸出了个脑袋,许明伦吃力的喊了一句:“快将朕扶出来。”
许慕辰骑马追了过来:“皇上,你又要他们喊你大公子,又要自称朕,小福子小喜子他们可真难办。”
许明伦手脚并用从马车底下钻了出来,呼哧呼哧喘了口气:“慕辰,你说得没错,朕……我忘记了,干脆我就将黄振好了,别人听我说朕也不会想到这上头去。”
小喜子小福子夸张的伸出两只手指在他面前比划了一阵:“大公子圣明。”
出了宫,依旧还是皇上的格调。
宫外的空气似乎比皇宫里要清新了许多,许明伦翻身上了许慕辰带过来的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慕辰,宫外真是好啊,又热闹,又漂亮。”
许慕辰抽了一鞭子:“宫外的人想住进去,宫里边的人想住出来。”
“可不是?哎,等等我,等等我!”许明伦也赶紧跟了过去。
柳蓉见到许明伦的时候大吃了一惊,眼睛睁得溜圆:“皇上?”
许明伦得意的笑了笑:“柳姑娘,请叫我黄大公子。”
柳蓉很无语,责备的看了许慕辰一眼,赌约是她与他之间的事情,带了许明伦过来作甚?难道许慕辰想赖账,让皇上给他撑腰?
“许大公子,昨日的赌约,你输了。”
“是。”许慕辰挺了挺胸,愿赌服输,现在自己整个人都是柳蓉的了,任凭她差遣。
“我想知道你在飞云庄里调查到了什么。”没想到许慕辰还真是说话算话,柳蓉有几分惊奇,许慕辰这厮,怎么越看优点越多?
“我已经调查过飞云庄参加鉴宝会的人,大家都说小香小袖都曾经拉拢过他们,说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没地方可去,便能到京城西郊的荷风山庄去找致远散人,他能帮助他们。”许慕辰皱起了眉头:“我回京城也查过了,西郊确实有个荷风山庄,但庄主是谁却还没弄清楚,已经布下了暗卫在日夜监视,总会有蛛丝马迹。”
“致远散人?好,我记下了。”柳蓉点了点头。
“柳姑娘,你不会想独自去闯那荷风山庄吧?”许明伦担心的看了柳蓉一眼:“你千万别自己一个人去,要去也得等着我和你一起去。”
柳蓉:皇上,你这小身板儿,能行吗?
许慕辰:皇上,你就别说笑话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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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二月的天气,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寒风呼啸,就像一把刀子从脸上刮了过去,生疼生疼,路上的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缩着脖子在走路。
偏偏有些人,为了生计所迫,挑着货郎担在外边走着,不时的扯着嗓子喊:“上好的胭脂水粉,杭州新到的手帕子,还有各色珠子手环,快些来买啦!”
拨浪鼓的声音随着北风散得很远,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们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货郎货郎,快些拿货来看看!”
许慕辰挑着担子走了过去,一团人将他围住:“哟,新来的?这个货郎可比原先那个俊多了,货担子上的东西也精致!”
有姑娘拿了一条手帕子扯在手里不住的晃:“货郎货郎,这帕子多少文钱?”
“姑娘,本来要卖二十文,姑娘生得这般美,给你少一点,十八文就是了。”许慕辰乐呵呵的一伸手:“要是你能指点一下,前边那个庄子里头有多少生意可以做,我还能少要你几个大钱。”
那姑娘欢欢喜喜:“前边那个庄子名叫荷风山庄,里头的主人甚是奇怪,一年到头没看见过几次,我爹曾在里边打过短工,说里头很大,跟看不到头似的,有时候分明走了一圈,可怎么又像在原先站着的地方,我们村子里都说那庄子里头有鬼,故此才会有鬼打墙。货郎哥,你可千万别去那庄子,里边丫鬟婆子好像没几个,没人会买你的东西。”
旁边一个大嫂点了点头:“可不是?上次我们村里那个婶子被喊了去给他们烧饭菜,后来被辞了,回家以后不久怎么就得病死了,大家都说是沾了那庄子的鬼气!”
“原来是这样!”许慕辰装作害怕的模样:“多亏姑娘嫂子们提醒,我就不往那边去了。”
东西卖了一半,许慕辰挑着担子回了义堂。
“情况打探得怎么样?”柳蓉笑吟吟的迎了过来:“外边冷,没给你冻坏吧?”
许慕辰心中立刻暖乎乎的一片,柳姑娘这是在关心他吗?宽面条泪都要下来了!
“这荷风山庄里真有古怪,”许慕辰将听到的见闻说了一遍,微微蹙眉:“这边暂时放下,太危险的地方先别动,柳姑娘,我知道你想为你师父报仇,可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许明伦一个箭步走上来,拉住了柳蓉的衣袖:“柳姑娘,你要好好爱惜自己。”
许慕辰瞪了许明伦一眼,不甘示弱一把拉住柳蓉的右手:“柳姑娘,小心为上。”
柳蓉的左手右手都给占住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两人放手,我又没说现在去就!总得要将一切布置好再说,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啥都不知道就往里边闯!”
许明伦看着许慕辰:“慕辰,放手。”
许慕辰攥着柳蓉的衣袖角不放:“皇上,要放一起放。”
柳蓉白了他们两人一眼:“你们不觉得无聊吗?一个是堂堂皇上,一个是刑部侍郎,拉着我衣袖作甚?难道我衣裳上有金子?”
两人间柳蓉动气,这才一起松手,许明伦愤愤道:“慕辰,明日起你便不再是刑部侍郎。”
许慕辰赶着行了一礼:“多谢皇上,以后我就可以睡懒觉了。”
竟然公报私仇,以为自己想当这个刑部侍郎吗?许慕辰一点都不觉得遗憾,全身轻松。
“慕辰,你错了。”许明伦狡诈的笑了笑:“我不仅要撤你的官职,还要在明日早朝罚你,打你五十大板!”
就因为自己与他争着拉柳姑娘的衣袖?许慕辰愤愤:“皇上,这样做好像不厚道。”
柳蓉在旁边听着也觉得有道理,为啥许明伦要打许慕辰?就因为他抢着拉自己的衣袖?这样也太小肚鸡肠了嘛,许明伦的好感值瞬间直降一百度。
“非也非也,慕辰,你们相知十多年,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许明伦叹气:“难道你就不记得宁王了?”
许慕辰忽然想起了这件事,许明伦与他布下暗线想将宁王扳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次他带着柳蓉出去游山玩水,宁王还赶上来送金子,说明他有意收买朝中重臣。究竟宁王想做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还少证据。
“宁王?”柳蓉忽然来了兴致:“我那晚假扮小香小袖同伙拿走了她们的花瓶,她们两人对我说,要我替她们在王爷面前说好话,我觉得这两人应该是受雇于某位王爷的,这样看来,可能就是宁王?”
眼前浮现出一张脸孔,有些胖,看上去慈眉善目,眼中却是精光闪烁,这宁王可不简单哪。
“没错,就是宁王。”许慕辰也连连点头:“宁王野心勃勃,一直对龙椅虎视眈眈,皇上刚刚登基不久,只怕他正在暗中策划这谋逆之事,皇上命我调查他的底细,故此我才跟踪去了飞云庄。”
“原来如此。”柳蓉轻轻吐了一口气:“那么你查到了些什么?”
“我已经查到一些投靠宁王的江湖人士。”许慕辰开始扳手指头:“第一,生死门。”
柳蓉想到了震天雷,点了点头:“这个我也猜到了。”
“还有鲸鲨帮,五毒堂,”许慕辰的眉头越来越紧:“这些都是被江湖视为邪派的,只要给银子,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干不出来的。”
“那……”柳蓉犹豫了下:“不如我先进宁王府当丫鬟,摸清了他为何对那只花瓶这般看重,我总觉得那花瓶里必然藏了什么古怪,否则他怎么会布置这么多人手来抢那个花瓶。”
“不行,你进宁王府有危险。”许慕辰不假思索的喊了出来。
“危险?我会小心的。”柳蓉白了他一眼,幸亏自己知道他跟许明伦两人的算盘,否则还真会觉得有些感动,许慕辰竟然这样关心自己!可问题是自己已经知道,这些都是他装出来骗她的,根本就不是真心。
“柳姑娘,你别去。”许明伦也很着急。
哼,一个二个的装得很真像啊,柳蓉笑眯眯的看了他们一眼:“我偏要去。”
“那……”许慕辰犹豫了一番,还是点头同意了:“也得要等到宁王府缺丫头才行。”
“这有何难?只要你肯给银子让那些丫鬟赎身,谁还愿意一辈子伺候人?”柳蓉脑瓜子灵活,马上就有了主意:“现在又快到年关,走了些丫鬟,宁王府肯定缺人手,自然会要到牙行去招人,到时候我就混进去了。”
“好,就这样定,以后我隔一日就去宁王府与你联络。”许慕辰有些担心的看着柳蓉:“你可千万千万要小心哪。”
“没事,你还不相信我的本领?”柳蓉哈哈一笑:“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像我无能。”
“柳姑娘,我也要去宁王府那边看你。”许明伦觉得自己输了一阵,许慕辰行动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自己却只能坐到皇宫里,动都不能动,实在憋气:“我隔段时间溜出宫去,也扮个货郎去宁王府那边找你。”
“不行!”柳蓉与许慕辰一起喊了出来,甚是默契。
许明伦委委屈屈的看着两个人:“为什么不行?”
看起来自己是输定了?为啥两个人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样样的?还有那眼神……如出一辙啊……许明伦瞬间有淡淡的忧伤,以四十五度角明媚的望着天空。
看着许明伦这模样,柳蓉有些于心不忍:“皇上,我们是为你的安全考虑,你乃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怎么能轻易涉险?请皇上为了社稷为了天下苍生,关注自己安危!”
听了这话,许明伦又惊又喜,没想到柳蓉是在关心他,真是太感动了,呜呜,都想流眼泪了,柳姑娘真是温柔可人的女子,秀外慧中,多才多艺,既能上山打虎,又能下海捉鳖,此女只能天上有,世间能得几回见?
许慕辰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只是心中咬牙发誓,自己一定要打败皇上!即便皇上坐拥天下,可他不见得就能赢得柳蓉的心。都说追女人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只要自己坚持不懈的关心呵护,本着死追烂打的战略,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柳姑娘,你来京城肯定还没好好玩过,我带你出去玩玩吧。”为了报答柳蓉的温柔体贴,许明伦准备将自己的京城处男游奉献给她。
小福子小喜子两人的眉毛都耷拉下来,皇上从来就没出过宫,竟然要亲自带柳姑娘去游玩,这样好吗?会不会一个下午就在那几条胡同里转来转去迷了路?再说,在京城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两人摸了摸脖子,这脑袋暂时还在,可是只要皇上出了一点点差错,恐怕就保不住了。
“皇上,你还是回宫吧。”出于对许明伦的安全着想,许慕辰只能硬着头皮进谏。
“慕辰,你别小肚鸡肠了,咱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许明伦很不满意的看了许慕辰一眼,不就是想阻拦他跟柳姑娘增进感情嘛?
“来来来,皇上,我给你易容。”柳蓉叹气。
我怎么就这样倒霉呢,一到京城就遇着了活宝,还是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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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位帅哥陪在身边逛街的感觉……
棒棒哒?
非也非也,柳蓉只觉得实在是痛苦,真是一种折磨,她从来就没想到,这大周的皇上,竟然是比女人还喜欢买东西的男人。
“柳姑娘,你觉得这个好看吗?”易容成满脸焦黄一脸病容的许明伦指着一支金簪子,眼中闪着快活的光。
柳蓉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还行。”
“买了!”许明伦拍了下桌子,店伙计殷勤的将簪子放到锦盒里包好,还不忘附赠几句褒奖之词:“这位公子真是眼光独到,这簪子乃是我们金玉坊最新出的款式,上头的珍珠全是从西洋运过来的,别处绝无第二支这样的簪子。”
许明伦白了他一眼,别处绝无?你以为朕的司珍局是做摆设的吗?
店伙计不明就里,笑着推荐了另外一款:“这手钏乃是从南洋过来的红珊瑚精致而成,公子看看便知,颗颗晶莹剔透,大小差不多,真是精品。”
“买了!”大手一挥,又买下。
许明伦带着柳蓉在京城到处玩玩,说白了其实走的是当下最时髦的散客团旅游路线,逢店必进,买买买!转了几条街,小福子小喜子已经是两手不空。
“慕辰,你怎么不买东西?”许明伦兴致勃勃:“没想到我大周商业这般繁盛,应有尽有。”
原来许明伦买东西是在体现国力强盛吗?柳蓉与许慕辰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便他一文钱都不花,大周该怎么繁盛还是怎么繁盛好吧——说好的到处玩玩呢?怎么就成了到处买买?
许明伦无比得意,他买了这么多东西,到时候一古脑儿全部送给柳蓉,柳姑娘肯定会感激得不要不要的。他眯了眯眼睛,好像看到了柳蓉激动得满脸红光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哦,实在太开心了。
许慕辰只是撇着嘴笑,许明伦的想法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就是想跟他抢柳姑娘的芳心吗?怎么样自己也比他更知道柳姑娘的喜好,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获得柳姑娘的芳心呢?
柳姑娘最喜欢的是银子,最感兴趣的是劫富济贫,最看不惯的是那些欺压穷苦百姓的人,自己只要能带着银子陪她四处闯荡,肯定能让她对自己心生好感。许慕辰捏了捏拳头,上天啊,赐他一个出面惩治恶人,让他大显神通的机会吧!
上天好像很眷顾许慕辰,这个机会马上就来了。
两个人陪着柳蓉逛了大半日街,就到了傍晚时分,瞧着青莲色的暮霭沉沉的坠了下来,柳蓉望了一眼许明伦:“黄大公子,你该回去了吧?”
许慕辰不说话,只是点头,表示声援。
许明伦瞧着两人并肩站在自己面前,心里头的这郁闷,简直是翻江倒海:“不,朕……正是用晚膳的时候,我要陪柳姑娘用过晚膳以后再回去。”
柳蓉心中叹气,皇宫里的太后娘娘难道还没发现皇上不见了吗?为什么京城里还是这样风平浪静呢?由皇上陪着到处转,这样真的很好吗?太后娘娘知道了,会不会伸出手来划破她的脸:“红颜祸水!”
不管柳蓉想得多么多,许明伦还是很坚持的走到了一家看上去很高级的酒楼:“咱们就到这里用膳吧。”他抬头看了看酒楼上边三个字“风雅楼”,点了点头:“这字写得不错,好像是王平章的手迹。”
站在门口的伙计怒赞了一声:“公子好眼力!”
许明伦容色淡淡,王平章每日都送奏折过来,以示他对自己的忠心,每篇奏折都写得又长又臭,自己看见他的字就心理性厌恶了,没想到出宫还能见着这笔字,真是让人心里厌烦得紧。
走进风雅楼,几个人在二楼订了个雅座,许明伦身边,小福子小喜子分开站着,刚刚好将许慕辰挤到了柳蓉身边。他感激的看了小福子小喜子一眼,你们两个甚是机灵,以后我会给你们好处的。
小福子小喜子垂手而立,他们也不是想帮许侍郎,侍奉皇上,不是他们的本事么。
许明伦见着柳蓉与许慕辰坐在自己对面,开始有些心中不爽,但后来一想着,自己刚刚好将柳蓉看得更清楚,当下释然,许慕辰虽然坐在柳蓉旁边又如何,又不能总是偷偷转头看她!自己可是占了大便宜。
伙计殷勤的跟了过来:“两位公子,要吃些什么?”
顺便往柳蓉身上瞄了下,这姑娘,穿了棉布衣裳,跟两位穿云锦衣裳的公子坐在一起,竟然还这样神色自若,没有一点胆小惶恐的表情,也不知道这三人究竟是怎么组合到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