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的持有者是一个淡蓝色长发的男人,他冷酷的紫色眸子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身上有几处重伤,他的动作不算极快,实力不算非常强,但是招招拼死,招招不要命,因此几度将库洛洛逼至险境,而库洛洛的左手臂似乎出现了异状,转动无法灵活,有点像是中毒的感觉,以致落了下风。
库洛洛看似不支,退至莎莉所在的角落,敌人立刻喊了一声:“蜘蛛!”
这个称呼,像是一个约定暗号,莎莉的眼神变了,从恐惧化成了恨意,她不要命地扑上去抱住库洛洛的腿,死死不放,而那两把恶毒的短刃趁机刺向库洛洛的眉心。
我立刻撞碎窗户玻璃冲入书房,飞刀在玻璃碎的那一瞬随之出手,硬生生阻断了敌人的致命一击,也切断了他一只手。剧烈的疼痛下,他眉头轻皱,没有停止对库洛洛的攻击,另一只手上的短刃依旧不要命的刺过去。库洛洛将莎莉一把抓起做盾牌,刀,刺入女孩的小腹,让她痛晕过去。随后,他回过头对我大喊:“先抓活的!”
我在半空的飞刀硬生生随着他的话语改变了方向,从原本的致命部分纷纷飞向手和脚。淡蓝色长发男人不甘心地跌落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他神色凄然,在血泊中只是不停地笑,笑声中他的五窍开始流出一丝丝鲜血,库洛洛脸色一变想立刻进行抢救,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只好摇摇头对我说:“他来杀我前就吃了毒药,无论成功与否都会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你?”很不好的预感浮上我心头。
“原来一直不明白的疑团现在已经有了头绪。”库洛洛解开上衣,将衬衫左袖撕下,那一条不深的伤口此刻却显得触目惊心,旁边遍布密密麻麻的黑点,丑陋而诡异:“这是念力造成的毒,随着他死后,疼痛也加强了。”
接着他拉过昏迷的莎莉,撕开她腹部的衣服,那个伤口虽然深,可是没有任何黑点存在,只是不停地流着血,他沉思片刻后对我说:“看来那个刀子的毒是只针对我的,她听到‘蜘蛛’二字,却突然发狂地憎恨起我,其中必有古怪,你帮她止血。”
我用念力将莎莉的伤口包裹起来:“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支开我?我跟着你的话,那家伙不会得手的。”
“武装分子冲进来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他们真的是要绑架莎莉的话,不可能没有她的照片,可他们还是选择将你带走那就是有问题,既然有人想分开你和我,那我当然要成全一下,否则怎么引出这家伙?”他看着我不满的眼神,无所谓地笑笑:“好吧,不要这样看着我,只是情况比我想的严重了一点,毕竟这种东西本来就要赌赌命的。”
“如果当时你推出的是莎莉或者我被拆穿身份呢?”
“会有别的方法引开你,从来里萨市起,他们就在想办法等我落单,只是没有机会。”
“怪不得你约会一定要带我做电灯泡……手臂怎么办?切掉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那些正在蔓延中的恐怖黑点,感觉非常严重。
“念能力的侵蚀,没有办法,”他捡起地上已经失去念力的短刃,狠狠一刀将自己的左手臂切了下来,我赶紧给他简单止血包扎了一下。
跌落地的手臂上黑点依旧不停止蔓延,很快覆盖全手,骨头和肌肉都扭曲变形。
“好霸道的能力。”他观察了一会地上的手,仿佛觉得不是自己的,然后果断指挥我打开书房的密室,进去将贪婪之岛游戏拿出来后:“走,我们去里萨市外围的荒野将这丫头丢下,你找人来拷问她,地上的手也带走,拿回去研究。”
“等等,我的包在刚刚绑架的时候丢大厅了,”我不好意思地说:“手机丢了侠客要揍我。”
库洛洛的脸无奈地变成了包子:“去拿,速度。”
在血腥的大厅中我捡起自己的小坤包,发现里面的手机有几通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里面的内容让我瞳孔瞬间放大。
侠客:奇奇,信长死了,你给富兰克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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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自己有什么想说的,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了……
算了……最近长期失忆和恍惚中
好累、好困、好热、好想睡觉啊……如果一天有三十个小时该有多好。
顺便一提:圆舞曲就是指华尔兹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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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加了一张奇侠结婚图~和小南的风格虽然不同~但是也很好噢~
危机
那个叫信长的男人我记得,长头发、冲天辫,穿着很奇怪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小杰,很希望他入团,似乎是窝金的好友,颇强悍,突然死去让人有点难以相信。
“睦月的日历撕下了。”我轻轻地告诉库洛洛。
库洛洛没有说话,只是撬了一辆车后用单手操纵行驶,与侠客的高危险开车法不同,他遵守一切交通规则,包括红绿灯,双单黄线等,让我倒是有点诧异,他很久后才解释了一句:“这个时候不宜再引起注意,睦月的撕落是预言刚过一个多星期,那就是另几张月历依旧有掉落的可能。”
我心中有点烦躁起来,派克、信长已死,西索离开,那剩下就是侠客、库哔、小滴没有保证这个月一定能活,另外芬克斯、飞坦、剥落列夫这三个没占卜的人不能确认,较安全的只有玛琪和富兰克林。
黑暗中的敌人已亮出獠牙,不知下一个袭向谁。
到了郊外的荒凉山地,我将莎莉丢下,做了一个标记,再站到可以看到库洛洛而他不能听到我说话的地方,开始拨打手机,富兰克林将信长之死详细告诉我:
在今天下午,信长一个人离开大家说是要去附近的便利店弄点酒喝,由于预言期已过,又是在离巢穴仅十公里的地方,所以没有人跟着他去,可是他走了后再没有回来。
侠客发现怪异,就开启了最近装在他身上的定位器寻找他的位置,结果大家在附近的市区发现他的尸体被钉在教堂的十字架上,鲜血在墙上写了“蜘蛛”二字,武士刀被折断在一旁,放一起的还有窝金的衣服。发现这事后,他们将教堂附近所有人拷问了一次,没有任何结果。侠客检查了尸体,估计是用窝金的死将恨意强烈的信长引入陷阱,再被一种带诅咒的念力麻痹神经后砍死的,从伤口看,对手不止一个人,而尸体是死后才被移到教堂,用意也许是向蜘蛛炫耀,给我们制造压力和破坏判断力,典型的复仇者做法。
富兰克林的口吻尽可能想平静,可我还是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停了一下又告诉我:“那次事件很可能也是像锁链手一样针对旅团设计的,你们也要小心点,最近我们总是觉得有人在什么地方监视,可是还没找出方向,现在侠客正在追查中。”
我苦笑一下告诉他:“我们已经遇到这种人了,库洛洛的左臂已断,是念力的毒造成的。”
我将今晚的事详细告诉他们,双方达成共识,他们立刻派飞坦和芬克斯、侠客三人来将莎莉带回去拷问,玛琪、富兰克林、小滴、库哔、剥落列夫组成团队去贪婪之岛寻找除念师,飞坦他们拷问完后告诉我结果也去游戏汇合,而我继续陪着库洛洛,不要再有落单的机会,有任何情况就发短信来。
回去后我对库洛洛说:“被人监视了,睦月撕落后被钉上十字架,初步分析是向我们示威,现在他们去游戏找人了,我陪着你。”
他听明白我话中的意思,迅速分析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个针对幻影旅团的集团在行动,他们能力多数都有强大的限制,其中一定有一个是催眠类型的念能力者,可以激发人的恨意,具体怎么实施就看莎莉的答案了,你发条短信过去,让他们快速行动,不要犹豫,很多东西是先到先得。”
我不是很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还是照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然后与库洛洛开车离开。
车子风驰电掣地往城市的另一个方向开去,我们没有回别墅拿任何东西,因为那个所在已经被敌人察觉了,恐怕已设下陷阱在等着。虽然我挺担心留在里面的手提电脑中的信息资料,可如今也只得放弃。
危机重重,杀意重重,我必须和库洛洛保持行动一致,让他借助我的战斗力,而我借助他的分析力和判断力,才能获得最低限度的平安,等待反击的机会。
天空中突然有七八个巨大炸弹落下,纷纷往车子上砸去,我和库洛洛立刻开门跳了出去,瞬间退开百米外,一个个爆炸产生的热浪冲散了凉凉夜风,一条影子趁着黑暗迅速退去。
他跑得并不快,似乎在故意等人追来,满怀杀意的我往前冲三步后,直觉让我迅速收回了追击的冲动,有伤在身的库洛洛赞许地看了我一眼:“不能追,他们还没放弃将我们分散的打算。”
我恨恨地挥出四刀将旁边的大树分成五截,余怒未消:“他们简直和老鼠一样!”
“他们没有正面交锋必胜的把握,人员应该不多,尤其缺少战斗系能力者,说是一群胆小的沟渠老鼠也可以。”库洛洛轻松地笑了起来。
我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窝金是旅团的战斗人员吧,能打倒窝金的酷拉皮卡不是挺强吗?”
“对啊,虽然他不能对非旅团成员的你下手,可为什么睦月的撕落与他无关呢?”库洛洛陷入沉思中。
我急忙问:“你怎么知道睦月与酷拉皮卡无关?”
月亮从乌云中现出它的光芒,库洛洛额头上的绷带已经脱落,暗紫色的逆神十字架现出,刻意剔短的眉毛下,那对黑水晶般的瞳子有些像堕天使,仿佛随时能将人带入地狱。
他嘴角勾起一个自信的笑容:“窟庐塔族极度敬仰自然神明的种族,出身窟庐塔族的锁链手就算逆神,也不会将睦月钉上其他宗教的十字架,所以他对我们的仇恨就像莎莉刚刚的表现一样,一定有问题,而且我不认为那么明目张胆地将尸体展露出来仅仅是为了示威。”
风将我的长发吹得纷纷扬扬,品着库洛洛的分析,万般不对劲的思绪全部涌上心头,从见到酷拉皮卡到现在为止,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如今似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我将所有疑惑的东西全盘托出,包括第一次遇到酷拉皮卡时还有在猎人测试中遇到的他,与雷欧力说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库洛洛听后没有怎么犹豫就回答:“他在船上说的话应该是合理的,我们并没有杀死全部窟庐塔族的人,可是在我被擒时,他却对我说,幻影旅团将他全族灭尽,此时我已觉得有几分奇怪。看来必须调查锁链手所在的窟庐塔族,到底是不是我们当年灭的那个位置,也许那里就有真相。”
小天使手机又一次响起,上面显示出雷欧力的名字,我拿给库洛洛看,他点点头,于是我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键。
电话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奇奇,我是雷欧力,小杰和奇牙也在这里。”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的声音在寂静的荒野中似乎显得有点大。
小杰在电话那边迅速接口:“酷拉皮卡有问题,他坚持他村子所有人在五年前被幻影旅团灭掉,而我们去他家调查后,发现村子里人失踪的时间却是半年前,似乎是一夜间消失不见,想问一下,这是幻影旅团做的吗?”
双方沉默一会后,库洛洛说话了:“半年前的话,不是。”
一个很柔美很细小的女声在那头响起:“他没有说谎,但酷拉皮卡也没有说谎,我听不出他的仇恨有假。”
我问:“你们已经调查出他村子里的人是半年前失踪的,那和他说的话完全不符,为什么还说他没有说谎?”
那个女声继续说:“我可以听出别人的心声,他真的没有说谎,但是有一种矛盾和痛苦存在,当我们告诉他也许这事不是幻影旅团灭的,他就会陷入一片混乱中,接着失控,有点像是被什么迷惑中,所以想找你们了解一下,或许对双方都有帮助。”
库洛洛思索片刻:“你不能听出他是否被操纵吗?”
女声说:“更像是一种洗脑。”
我接着问:“那你希望我们提供什么帮助呢?你们又可以帮助我们什么?”
女声说: “刀子不会杀人,我们想抓出持刀的人,并请你们放过那把刀。”
我笑了一下:“重点是你们可以帮助我们什么?”
“我可以听出充满仇恨的心声,鉴别出敌人,而小杰他们可以去游戏和蜘蛛联络,将从酷拉皮卡身上调查所知的一切告诉他们,帮忙寻找背后主使人。”
“凭什么让我们信任你?”流星街的人很难相信外面世界的一切,这也是库洛洛不随便找中间人和旅团进行沟通的关键。
“我叫旋律,我可以在你们身边作为人质,如果出问题,我愿意赔上我的性命,”她的声音在纤细中有说不出的坚定:“现在对方想杀酷拉皮卡,以此来让你身上的念锁变成致命,我们想救他,他是朋友,也是我们的同伴。”
“稍后回复你们。”我挂掉电话望着库洛洛。
他反而问我:“你觉得可信度有几分呢?”
“七分,”我回忆了一下和他们的交往经历:“如果排除被操纵的可能性话,是九分。”
他继续问:“那你觉得要放过那个叫酷拉皮卡的吗?”
“刀子确实是无罪的,但你坚持要杀的话,我也不反对。”
“那就是不坚持的话,你会反对?”他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你对他们似乎不错。”
“本来就和我没什么仇。”我小声念着着跟上他的步伐。
……
截下一辆过路车,库洛洛直接开到了城市最繁华的中心,在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住下,他说这样在人群中反而让对方不好出手,设置机关也比较困难。
我给了电话给小杰,答应与他们的合作,他说雷欧力在照顾和看守发烧的酷拉皮卡,所以不能来,但其他人会马上坐飞艇赶来。接着又发了一条短信给侠客,告诉他小杰那群人的事,让他安排人在路上对这几个家伙进行检查,看看是否被操纵,确认没问题再放过来。
侠客在返回短信给我,说是可以调查他们的行踪去检查,找到后先扣下其中一个人做人质,等我们谈判完毕后再放还。至于莎莉,经过飞坦拷问,唯一有用的情报是她在生日晚会前,曾经有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在街上叫住过他,让她做了一个关于仇恨的调查问卷,经过复述出来的问卷答案研究,莎莉是个感情比较强烈的人,应该和这次事件有些关联,估计洗脑的启动关键字就是“蜘蛛”。
伊路米给我打来电话,我赶紧询问他那天任务的详情。他表示委托人情报不可透露,虽然这只是个收费低廉的简单任务,但他说委托人有个特殊要求,就是必须当着莎莉的面杀死敦华尔。
他犹豫了一会又对我说:“揍敌客家除了杀人任务外,偶尔也会接保镖任务,我二弟糜稽虽然不擅长攻击,但能力适合防守,有他在的话,安全系数会提高很多。”
“保镖?”我有点疑惑伊路米怎么突然和我推销起生意来了。
“极少人能攻破糜稽防护的,我也不行。”伊路米耐心地解释。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聪明了起来:“你家的杀人任务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取消?”
“委托人死了的时候,但十天内不得手的话会换人做任务,父亲从未失手。”他挂了电话,不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人天价委托揍敌客来杀我或库洛洛,现在必须将糜稽请来做保镖,并迅速将幕后委托人找出来杀掉,否则麻烦就大了……
黑暗中有人盯着,寻找我们的破绽,揍敌客家接下委托,随时动手,我们的时间仅有十天,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升起,心脏竟开始因兴奋加速,令我不禁发笑。
十天期限,生存还是死亡?不能再踏错一步!
七年重逢,永别还是相聚?不能再算错一着!
库洛洛立刻用手机转账雇佣揍敌客家保镖,糜稽说在24小时内可以到达。我将圆放到最大,就像只炸了毛的猫,警惕周围一切动静。
他转账后对我说:“对手的目标主要还是蜘蛛,如果情况迫不得已,你立刻舍弃我的命,与他们汇合。”
我看着他坚定的双眼,点了点头。
24小时过得非常缓慢,屋内非常安静,只有时针嘀嗒的走动声,我站起来,从冰箱里拿了点饼干给库洛洛,他突然和我说:“仇恨和那份调查表加起来,应该是洗脑的前提限制,信长的死不是为了示威,而是要引发他们的仇恨,再用能力给旅团中的某些人洗脑,然后自相残杀,被洗脑的会是谁呢?”
这个合情合理的判断让我不由想起了预言诗:“确实,蜘蛛的脚要去掉一半,如果不是他们自相残杀的话,怎么能死那么多人。”
他掩着唇开始进入思考:“洗脑似乎要感情比较强烈的人,对信长的死亡会特别憎恨,最初创团的几个人交情要好,富兰克林和玛琪的预言中都没有提及此事,那么剩下的只有……”
“飞坦!”我不由叫了出来,立刻冲去给他们打电话。
“不绝对是飞坦,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库洛洛在后面叮嘱了我一句:“但确认无法复原的月历,就要撕下!”
我回头望去,他神色肃然,仿佛身处看不见底的深渊。
电话不停地拨,除了没有手机的芬克斯外,富兰克林、玛琪、库哔、剥落列夫、小滴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或不在服务区,估计不在服务区的是已经进入了游戏。
来回拨打,无人接听的铃声不停盘旋,不安在我心中砸起一圈圈涟漪,不停扩散。
侠客正与飞坦、芬克斯一起行动,飞坦很可能已经受操纵。
最后我连侠客的电话都打了,也是无人接听,无奈中只好给他发一条短信告知此事。
手机久久没有传来回音。
我抱着小天使手机整晚不敢离手,心里不停地反复念着:
晚了吗?
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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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香港漫画节一日游回来。
最大的感觉,第一是很累,第二是人很多。
虽然用媒体招待避免了排队的痛苦,但我在里面很多热门区域根本没办法走路,给逼得动弹不得。
买了两个可爱的手机吊饰
又买了文化传信出版的猎人20-25集
非常崩溃地发现,某些集数被设定为18岁以上才能阅读(某些集数不用),然后我翻开内文一看……奇牙杀人的部分,和一些砍头啊,血腥点的地方……居然给打了马赛克……我那个庐山瀑布汗啊……
另外仔细看了第22集,现在可以强调地说:
1、流星街确实是对死者非常尊重,每个死者身上除了用白布掩盖外,还放了一束花,所以不存在无条件无原则的背叛;
2、流星街是个分工合作明显的地方,尤其在收集垃圾的时候;
3、流星街有教堂;
4、流星街的教堂前有人跪拜;
5、旅团在流星街的地位不一样,可以不管长老会擅自行动,而且别人也支持他们,可见颇受信赖;
6、流星街的人极有骨气;
7、流星街的人有眼泪。
结语:不认可很多同人里将流星街描绘成没有人性充满背叛和互相残杀的地方,更不认可流星街的人会吃尸体。流星街的人是极度团结的。
PS:漫展的事情以后再慢慢说
再PS:为了补偿昨天没有更新,所以今天双更。
同盟
夜漫漫,终会过去,早上第一线阳光透过云层,却没带来希望。
我猛然想起曾逼侠客在自己手机上装过追踪器,于是打开手机里的他给我设置的自动追踪功能查看,见到一个红色的亮点在友客鑫缓慢移动,略略定心,和库洛洛说了一声,然后那个该死的家伙打击我说:“也有可能是被敌人俘虏或将手机带走了。”
虽然明知他有理,但我依旧恨得有点想把他另一只没断的手也砍下来……
焦急地等待,终于在10点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我差点错手将挂机键按成了接听键,手机那头传来的不是芬克斯声音,却是飞坦有些含糊的声线:“奇奇,出事了。”
骤然冷静下来,头脑开始清晰,为什么会是飞坦给我电话呢?
他继续在电话那头说:“芬克斯中了操纵,发狂攻击我和侠客,我在制止过程中,用了范围攻击能力,侠客趁机向芬克斯插了天线,但双手和身体部分都被我的攻击波及烧伤,应无大碍,只是暂时没办法行动自如。”
“那芬克斯呢?”我听见侠客没死,略略安了几分心。
“我暂时挑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囚禁起来,目前处于昏迷状态。”
“那个……”我想起了库洛洛的吩咐。
“还有什么事吗?”
“不,没什么了。”我将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
“……”飞坦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苦笑一下,我不想芬克斯被杀死……那么多年在一起的日子历历在目,虽然他嘴巴欠扁,虽然他脑子犯抽,可是……他是我的同伴,也是我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