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得和当年一模一样。
第三年,我18岁。
信长和芬克斯说我已经成年,吵着拖我去开荤。
被他们硬拖着到了一处名叫“人间”的酒吧,里面充斥着各种艳丽或清纯的女子,搔首弄姿。
信长拍着我肩膀说:“成年了!总要见识一下女人啊,别害羞。”
我没害羞,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一阵阵香水味扑鼻而来,一左一右两个漂亮女子围着我一个劲劝酒,她们不停地说:“这个小哥真面生,第一次来吧?长得好可爱~好帅~”
我平时不太喝酒,可这次被芬克斯强硬灌下几杯,头脑有点恍惚,只好对她们笑笑,婉转地拒绝继续喝。
旁边的两个美女见到我笑,突然都脸红了。
信长没有喝酒,他以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人保持清醒为借口,只是在调戏女人和调笑我:“想不到你第一次来居然可以那么熟手!!天赋啊天赋啊!!”
我很不客气地驳斥回去:“这是天生的魅力!!不要嫉妒了!”
正在吵吵闹闹中,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子出现在面前,对着我笑了一下,那眉眼中,恍惚有些她的神采。
我推开身边两个美女,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原本在胡闹的芬克斯望望我,再没有说话。
后来,我带了那个女孩子去开房,她坐在我大腿上,轻轻解开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又来解我的衣服。
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两人接触,有一种丝一般的感觉,她低下头,欲吻上我的唇。
我看着眼前女人凑过来的脸,虽然头发眼睛颜色一般,可毕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脑子突然清醒,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推开了她。
她诧异地望着我,伸手过来想轻抚我的头发,这个亲密举动让我感到一阵阵愤怒。
“谁准你做这种事?你以为你是谁?”冷酷的话语带着温柔的笑容,在她愣神的瞬间,扭断了她的脖子,转身离开。
……
为此事,我被芬克斯和信长整整耻笑了一个月,并大喇叭地向全旅团宣传:“侠客那小子很有可能不行……”
可恶……不整死你们俩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第四年,我19岁。
在参加某次小型任务的路上,我看见一个漂亮的口琴,就顺手偷了回来,让剥落列夫教我吹。
剥落列夫信誉坦坦地保证,侠客那么聪明,我教了后肯定能吹得很好。
可我学吹了一天后,他立刻和团长申请有事要放弃这次任务,马上跑回了流星街。
我只好自学。
最后,只要我一拿起口琴,就连号称最没有音乐细胞的窝金都逃得远远的……方圆十里内,渺无人烟……
玛琪和派克若坦一起凶狠地来警告我:“以后吹口琴!!你自己跑开十里先!!还有!!不要把念融入琴声增加扩散了!!”
我很委屈地问:“难道我吹的就那么差吗?”
玛琪立刻大骂:“废话!!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连续十个月只吹一首曲子,还能吹得那么可怕!!!你还在我们附近吹!!!我就缝上你的嘴!!!!”
我苦笑一下,转身离开,去远远的地方吹,芬克斯有时候会跑过来无所谓地说:“我来这里锻炼一下忍耐力。”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这种难听的声音中,察觉了我的寂寞。
第五年,我20岁。
4号被一个叫西索的家伙代替了。
原来的8号被揍敌客家杀了,我们舍弃了现在使用的所有手机号码和各种联络工具,甚至银行帐户也全部更改,以免被敌人追查出行踪,团长放弃对揍敌客家的正面交锋和报仇,只让我调查雇佣他们的人是谁。
我侵入了揍敌客家的电脑,发现揍敌客家电脑的防火墙风格和以前大变,似乎已不再是伊路米掌管,新上任的电脑管理者技术更好更精湛,让我一时难以突破。
于是我直接调查旅团的仇家,找出有可能出得起揍敌客家的雇佣价码的人,再一个个拷问排除嫌疑,最后将对手抓了出来。
原来的8号和飞坦交情很好,所以那家伙死得很可怜,哀嚎声在旅团根据地绕梁三日方绝耳,吵得我们失眠了几天。
后来,新8号加入,她叫小滴,我注意到她长着黑头发和黑眼睛,有点迷糊。
有一次在任务的时候,她很好奇地问我:“侠客,你怎么总是笑?”
“因为我喜欢笑。”我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可是你只有脸在笑。”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不知道如何回答,富兰克林连忙过来将小滴拖走:“好孩子不要研究那么多。”
因为我的心早已笑不出了。
第六年,我21岁。
旅团的生活依旧是到处杀人放火,热闹闹。
西索对玛琪展开了狂热(或者是变态)的追求,惹得她不厌其烦。
我也为玛琪感到悲哀,被这种人看上真的很衰……
但我将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后。
玛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不是很衰!!是非常衰!!”
话虽是这样说,不过传信等工作她依然愿意去做,西索的嘴巴也从来没被缝上过。
这女人……估计是天下最难懂的东西。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好懂多了,情绪都在脸上。
只是我见不到她的脸。
第七年,我22岁。
她已经离开了2322个日子。
我是不是应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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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某作者的同事来了,哈哈……
今天更新的是侠客的番外篇,
要预告一下的是,
明天会更新伊路米的番外篇的……
明天再更新一篇后,后天作者会自己更新文……
真舍不得呐TOT(作者:嘿嘿,本来就是我的地盘= =|||)
哈哈……看文看文去……
by 作者同事
——————————我是脑残的分割线————
身为猎人粉丝的我,居然将侠客和小滴的号码弄错了,而且多次校对都没发现,真是可耻啊……
记得当时是6和8两个数字在脑子里转,不知道为什么会将6写出来,明明知道6是侠客的号码啊……
果然现在有脑残严重的趋势了。

番外:七年(伊路米)

番外:七年(伊路米)
刚杀完人回来的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通讯软件送来一个似乎是开玩笑的消息:奇奇死了。
明亮的头像,瞬间变灰,再也没亮起,拨打手机也无人接听。
奇奇不像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到底出了什么事?突然一阵阵不安袭上心头。
我站起来,迅速走出揍敌客家大门外。
重金包下飞往黎巴市的最快飞艇,我边坐边思考,如果她是撒谎,那么这笔飞艇费用和外出费用全部都一定要她付,还要多加几个零头作为精神损失费。
其实我平时不知道自己要那么多钱可以做什么,但今天我特别想要。
我想她赔我钱。
如猫一样轻轻跃上她家的窗台,想将这个撒谎的孩子抓出来。却看到侠客躺在她的床上,两眼无神,好像一具尸体。
偷偷检查了整个屋子,奇奇不在,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我竟不小心将灵巧的脚步踏重了些许,轻微的声音响起,床上的人跳了起来,我赶紧抽身离去。
看来她不会赔我钱了,回去的路上我感到遗憾。
直到很久后,才突然不舒服起来。
她……不会再和我说话了吗?
第一年,我18岁。
在奇奇离开后,我总是感到一阵阵无聊。
曾经还期许过她也许会回来,但随着日子的过去,我认清楚现实。
她确实已经死了。
死了就死了吧,常年杀人的我,从来不觉得生和死有什么区别。
屋子里的模型没有继续增加,这种收藏品,如果失去了一起欣赏它的朋友,那存在还有什么价值?
游戏也没有再打,总觉得少了一个人后,整个网络世界都失去了趣味,我不想和她以外的人说话。
于是我开始成为练功狂和任务狂,母亲对我的成长感到十分欣慰,父亲看我的眼神里也更多几成赞许,只有爷爷悄悄问过我一次:“伊路米,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我想想回答:“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没继续追问下去。
我也没继续想下去。
第二年,我19岁。
我接下了一个简单的任务,将某个黑道家族灭口。
任务进行得一帆风顺,很快就将他们逼到了绝境,那个黑头发的女人临死前求我,让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只是顺手一根钉子,扎到了她女儿的身上,没有痛苦地结束了她的生命。
“琪琪!!!”女人尖叫起来。
这个叫声让我一阵恍神,停下了手上继续击杀的动作,旁边一个装死的保镖趁机爬起来,在背后狠狠给了我一刀。
剧痛传来,顿时惊醒,我怎会犯如此错误,就连柯特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
即使是立刻回头将敌人解决掉,我也不能原谅自己这种不敬业的行为。
父亲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让我去拷问室反省。
我反省得非常深刻。
第三年,我20岁。
将所有的模型都送了给糜稽,用来表扬他最近进步神速,他非常高兴。
我知道他窥视我的模型很久了。
反正我也不玩了。
工作第一。
我没有别的事可以思考。
也不想思考别的事。
第四年,我21岁。
我接到了奇奇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伊路米,我是奇奇。”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跃的速度有点加快:“奇奇?你不是死了吗?”
她说:“我没死,我现在出了点事,你能来帮我吗?”
于是我立刻去了。
结果,那是一个陷阱,奇奇的声音是伪装的,只为了将我引入死路。
后来,因为觉得不对劲而跟踪来的爷爷将我救了出来。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没有责备,更没有说什么。
我却感到愧疚。
回去后开始思考,是不是没有朋友比较好。
起码不会心跳加速,不会在战斗中失神,不会被人利用来设计陷害。
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就算给人设计陷害,我还是想和奇奇做朋友。
但奇奇已经死了,不会再让我担心。
至于朋友这种东西,以后绝不要了,它不适合杀手拥有。
因为会很危险,而且心很不舒服。
我还要告诉弟弟们,以后最好不要交朋友。
第五年,我22岁。
柯特成为母亲的新宠,每天换上漂亮的和服,好像一个芭比娃娃。
和当年的我不同,他十分乐在其中。
奇牙天天闹着要离家出走,要交朋友,我教训了他一顿,告诉他杀手不需要朋友,只会为自己带来麻烦和危险。
为了做大哥的尊严,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的前车之鉴……
他怎么也不肯听话,让我十分烦恼,于是偷偷在他脑袋上扎了根念钉,作为最低人身安全的保护。
糜稽开始喜欢玩电脑做黑客,还疯狂迷恋上收集模型,爸爸在无人的时候很严肃地批评我,说是我带坏了头。我不知道该如何否决,只好更严格要求他训练。
他为了逃避训练,将我们家的计算机防火墙和武器开发工作都接了下来,他这方面的天赋比我高,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由他代我去和侠客进行病毒大战,也许就不会输了。
不过无所谓了,奇奇不在,没人敢求我帮他修电脑清病毒,侠客也不会来攻击我。
少了很多麻烦。
真好……或许……
第六年,我23岁。
母亲的无聊继续升级,她开始到处给我寻找相亲对象,说是要为家族开枝散叶。
我不想理她,她一直烦我,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我想了想,决定开个玩笑:“我喜欢黑头发,黑眼睛,长得可爱,身高160左右,身手比我强的女孩子,脾气不能太暴躁也不要太温柔,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笨,要会做饭,喜欢笑。”
她楞了很久后,立刻冲去找她以前在流星街认识的三姑六婆按这个标准给我挑人。
我嘴角不由得轻轻抽动了一下。
过了几天后,她再来问我,可不可以降低点条件。
我回答她:“那找个哑巴就好了,只要不会竭斯底里的大叫就成。”
于是她愤怒地尖叫了一整天,我赶紧溜出去做任务。
第七年,我24岁。
奇牙打伤妈妈和糜稽离家出走去参加猎人考试。
我想起上次参加猎人考试受的重伤,借口要取猎人证做任务,也去报名参加考试,顺便看护一下他。
家里弟弟太多,也挺麻烦。
而且这次考试,一定不会有上次那么有趣。
因为少了一个人。
心突然又开始有点难受起来。
后来,我问唯一略有交情的西索,这种持续了七年的不舒服感觉,这种怎么努力,怎么繁忙也忘不掉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望了我一眼,继续叠扑克牌。
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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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最后一次由我来更新啦……
明天作者会来更新的啦……
请大家继续支持啊~
by 作者同事

我狠狠喝了三大杯水,才将情绪稳定下来。
那个小男孩一直在旁边关切地看着我:“姐姐,一口气喝太多水不好……”
“……谢谢提醒……对不起,能让我安静一会吗?”
他点点头,将杯子收走后离开了屋子。
这是一个冷清的小店,除了我以外一个客人都没有,那个叫米特的女人打开一支红酒,趴在桌上,一杯杯喝起来。
我走过去问她:“可以给我来一杯吗?”
酒意在她脸上划上红晕,她半睁开眼睛,顺手拿了一个杯子给我:“烦恼的时候,喝几杯就好了。”
我一口喝了下去,但还是觉得烦恼。她开始和我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猎人有什么用!!!当了猎人的都是混蛋!!什么东西有那么好!!我最讨厌猎人了!!!”
“嗯,猎人都不是好东西。”我附和,又想了想:“不对,其实猎人里面也有好的啦。”
差点忘记自己也是猎人……
“5岁……我从5岁就只注意他,猎人有什么好啊!!!!一个个都离开这里……混帐!!混帐……”米特开始酒后愤怒了。
她不停地说话和大骂,不过她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我没听到,因为几杯红酒下肚……酒量不好的我就开始两眼发晕,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小鸟的鸣叫声将我唤醒,挣扎着爬起,宿醉后的脑袋非常疼,好像要裂开一样。这是第一次没有和侠客或芬克斯轮流戒备的沉睡,感觉很不安心,总觉得会给人偷袭,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我随手拿起衣服穿上,缓步走下楼,正在擦桌子的米特对我绽开一个极温柔的笑:“你好点了吗?怕你不舒服,所以没叫你。”
望着那张同样的脸,我觉得她好像和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喝酒怒骂的女人是两个人……
她见我失神,放下抹布走了过来,关心地问:“ 你昨天联系上同伴了吗?”
我苦笑一下,摇摇头:“我可能错过了船只,请问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她奇怪地望着我:“鲸鱼岛,你不知道?”
感觉这个岛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我赶紧回答:“我第一次跟人来,很多东西不太清楚,这里回大陆怎么走?”
“去大陆的船过两天才有,这里船只比较少。”
“有没有更早一些的班次?”
她摇了摇头。
我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貌似我身上没有现金付账,赶紧问道:“这里有没有刷卡机?我用信用卡付账可以吗?”
米特将店里唯一一台刷卡机拿了过来,可是我怎么刷,我的卡都显示不能使用……
完了,侠客那小子大概是把我的银行卡冻结了,难道要我在这个小岛上实施抢劫或盗窃?岛上连外人都没一个,完全与世隔离,动手的话不是昭告天下是我干的吗?难道要我为了一顿霸王餐杀人??感觉超没品……而且我也不太喜欢随便杀人……但如果她硬要我留下来洗盘子怎么办……我想快点回去。
杀好还是不杀好?洗盘子还是不洗盘子好?
正在思考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米特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笑笑说:“算了,你似乎遇到难处了,这顿我请你好了。”
听到这种贴心的话语,让我非常感动,真是善良温柔的人啊……刚还思考要不要杀你,实在是对不起,我应该帮你洗盘子的。
我在心里暗暗和米特道歉后,突然又想起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鲸鱼岛??我那个死鬼师傅要找的人不就是在鲸鱼岛上吗??赶紧又问:“这个岛上有没有一个叫杰西卡的女人?”
她疑惑地望了望我:“你找她干嘛?”
“有人让我转话给她。”
“噢~这样啊,”她回头对着厨房叫了起来:“妈妈,出来一下,有事。”
一个棕红色头发的老太太用围裙擦着手走了出来对米特说:“什么事?你快去厨房看着火。”
米特指了指这位老太太:“你有什么和她说可以了。”然后匆匆跑了进厨房。
我看看和师父年龄差不多的老人,立刻认定是杰西卡,很有礼貌地对她说:“您好,是科莱让我带口信给你的。”
“科莱有什么口信给我?”她疑惑地问。
“他要我告诉你,他在外面结婚了,现在很幸福,别傻等了。”我觉得我转达这种话是欠揍来着……
老人果然暴怒了起来,差点想打我:“那个混蛋!!!!!骗子!!!!!!!!”
在这种恐怖的怒气下,还算强悍的我都不禁缩了一下脑袋,她硬生生收回半空中的手,冷静下来问:“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大概……我算算,10多年前了吧……”我数学不太好,有点不确定。
“呵呵~骨头都化灰了还传个P话!要传也不早点传!!”她怒极反笑。
“呃……你怎么知道骨头都化灰了?”我好像没说过老头子死了吧。
她拖开一张椅子坐下:“八年前就死了,骨头还不化灰吗?”
我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等等……谁八年前死了?”
“杰西卡啊!我妹妹!!就那么傻的等了那个骗子一辈子!!!”
原来我又弄错了……
经过一番澄清和解释后,她将我带到山上的一处坟场,指着其中一块碑说:“你有什么话转达,就直接和她说吧。”
坟场在一片美丽的绿色草地上,可以眺望大海,墓碑被整理得很干净,一束菊花放在旁边,还没有凋零,可以看出是被长期细心打理过,上面简单写着:
(杰西卡之墓,姐姐欧莉亚永远想念你。)
我轻轻蹲了下来,有点内疚,决定将真话说出:“杰西卡,你好,我也许应该叫你师娘……科莱已经死了,他很挂念你,临死前让我回来骗你,说他在外面结婚了,叫你不要等,希望你忘记他,去过快乐幸福的日子,但是对不起……我没有及时赶过来。”
欧莉亚奶奶听我说完后,脸色一变,立刻问我:“科莱死了?什么时候?”
“就是他告诉我这些话的时候,也就是十多年前。”
“十多年前?他走了起码三十年,既然想念杰西卡,为什么一直不回来?杰西卡连死的时候,都一直念着他为什么不回来!!!!”
我想起了老头子那残疾的三肢,脸上难看的疤痕,低下头:“他也许是不愿意给杰西卡看到他那时候的样子吧……毕竟……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状况非常糟糕,也很难看。”
“蠢材!!!难道他变了个样子,杰西卡就不要他了吗??”
我沉默不语,如果我是老头子,我也没勇气用那个样子出现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白痴!!!难道杰西卡病了或变丑了,他就不要杰西卡了吗?”
不会,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哪怕他变得和老头子一样丑,我也会好好的守护他、爱他一辈子。
大滴大滴的泪珠从欧莉亚奶奶的双眼中涌出,撒在杰西卡的坟墓上,她摸着光滑的青石,喃喃说道:“你以后都不用哭了,起码科莱没有抛弃你,也没有忘记你,不过他是一个蠢材,你如果在下面见到他的话,记得要好好骂他,连姐姐的份一并骂,因为他欺负了我最宝贝的妹妹。”
我一直默默地陪伴着哭泣的欧莉亚奶奶,直到夕阳日落,远处传来那个绿衣服小男孩呼唤奶奶回家吃饭的声音。
回头再望一眼杰西卡的坟墓,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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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问题要道歉
我以前一直以为侠客比伊路米小两岁,是22岁,后来看了资料才发现是24……居然犯那么严重的错误真是让我崩溃,都是给他的娃娃脸欺骗了。不过我不打算更改了,22岁和我家女儿比较相配,何况在这个文章里面连富奸都是穿的了,所以侠客的年龄当然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