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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回复[我就是来打一打酱油]:我不是基佬。我见过基佬。
[一碗杂酱面]:楼主你女朋友有眼无珠,麻烦联系我169XXXXXXXX
[苗苗]:你们的关注点都不对。
[鸡冻敬礼]:楼主,你女朋友爱你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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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欢颜]:楼主人呢?
[喂你是谁]:不会吧,被这个问题封禁了?
[南方北方]:答案已经很显然了,楼主伤心离去了吧大概。
[猫本在等我]:妈蛋,搞半天这是单恋啊?
[北方雪未央]:苗苗大帅哥,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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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爱我吗?
这个问题摆在面前,含光突然有点迷惘了。
爱是什么?
人类的爱是怎样的?
机器人的爱是怎样的?
人类和机器人的爱,又是怎样的?
不懂。
“何田田,你爱我吗?”他突然问她。
何田田正在收拾过年回家要带的东西,听到这话,心口一跳,扫了他一眼,非常夸张地笑出声:“含光你脑子长包了吧?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机器人呢!真搞笑哦。”说完也不看他,继续埋头整理东西,动作却有一丝凌乱。
含光站在一旁呆望着她。冬天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着室内的微尘。她一半的身体沐在光线里,明亮得耀眼,使她自己也像是会发光一样。
她给爸爸妈妈买了衣服,吃的,还有公司发的过节礼品,一样一样地都收进行李箱。
他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突然慢慢地“哦”了一声。
懂了。
探索爱是什么模样,没有任何意义。
那些迷惘和纠结,比这尘埃还轻微。
因为,在她眼里,他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少哦,明天多更点,用节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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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回到爸妈那里,过起了猪一样的生活。和去年差不多。
不同的是,去年负责喂猪的是妈妈,今年换成了含光。
方向北和家人去曾母岛度假了,偶尔和何田田通个电话,大部分时候在他们三个人的小基地里聊天。
有一次,方向北私聊何田田,问她:含光怎么了?
何田田:没怎么呀。为什么这样问?
方向北:他这几天怎么都没怼人呢,好不习惯。
何田田:…
真是的,成天被怼,还怼出抖M的气质来了。
何田田说:他这几天话挺少的。
方向北:是吧?
何田田:可能是因为住我爸妈家,需要低调。
方向北:哦。
其实,何田田是有一点心虚的。说不清道不明。也或许,她下意识地拒绝去说清楚道明白。
有些东西是不该去触碰的。那是禁忌,是灰色地带。
大年初六这天,赵耀宇宙来何田田家拜年。
他最近也不知遇到什么好事儿,真是意气风发。不仅捯饬得人模狗样,还提了一大堆礼品。何田田见他换了个新发型,简洁的短发修得整齐干净,整个人显得清爽多了。她点点头,“表哥,发型不错。”
“田田越来越会聊天了。”宇宙表哥说着,坐在沙发上,挨着她。
何田田眼尖,一眼扫到他外套的翻领上钉着一个徽章。徽章整体是圆形的,纯黑的底色,下半部分有两个线条锋利的翅膀,像是苍鹰展翅。展开的翅膀上方有一串白色的字母,字母比较小,看不清楚。
她好奇极了,凑近一些,禁不住念出来:“ANTI-AI…”接着又翻译出来,“反人工智能吗?”
“哈哈表妹真有学问。”
何田田一阵黑线:“过奖,我还是念过小学的。”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赵耀宇宙,问,“表哥,你这徽章是哪儿买的?”
赵耀宇宙一瞪眼睛:“这可不是买的!”
“哦?”
“这是社团发的,只有会员才有资格戴。”
“什么社团呀?”
“反AI联盟,你不都看到了嘛。”
“哦,那个社团还没被取缔呢?”
赵耀宇宙听到这话,脸色很不好看:“表妹这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我现在就是这个社团的一员,你侮辱它,就是在侮辱我。”
何田田有心跟他争辩几句,又觉得没有意义。辩论这件事儿,要说服自己很容易,要说服对方嘛,难于上青天。
“吃糖吧表哥。”她推了推面前的茶盘。
赵耀宇宙对她的态度很满意。
恰在这时,含光端着水果摆在茶几上,何田田见宇宙表哥看含光的眼神里有些无法遮掩的敌意,她突然警惕起来,抚了抚手,问赵耀宇宙:“表哥,你看我新做的指甲好看吗?”
“好看。”
“你要是敢欺负含光,”她活动了一下手指,“我就挠你。”
赵耀宇宙禁不住一抖。很显然,他知道被表妹挠是一种怎样痛苦的体验。
大过年的,何田田也不能太不给人脸,点到为止,又说起其他的。其实如果抛开机器人和反机器人的分歧,他们兄妹还是比较和谐的。
这天午饭吃得自然很丰盛。饭后,赵耀宇宙陪着何田田一家三口打麻将,含光坐在何田田身边旁观,但不许插嘴。机器人记性太好了,他要是说话,别人都不用玩了。
连打了两圈,赵耀宇宙一个胡没开,有些急躁,左右看了一眼,气呼呼地对含光说:“好运气都被你这破机器人赶走了。”
“表哥别闹,打麻将还是需要一点智商的,也不完全是运气因素。”
何爸爸连忙打圆场:“哈哈宇宙不要着急嘛,常言道先赢是纸,后赢是钱,等你手热就翻身了…含光,你去帮我倒杯水。”
“好。”含光起身。
含光把水摆在何爸爸手边,“爸,喝水。”
何田田眉毛一跳。
爸爸妈妈都已经习惯含光对他们的称呼了,只有她不习惯。
赵耀宇宙说:“你,去给我拿瓶可乐。”
何田田特看不惯赵耀宇宙像吩咐佣人那样支使含光,她起身道:“你讨厌机器人干嘛还要他给你做事。我去拿。”
但是冰箱里没有可乐了。何田田扬声问道:“没有可乐了,茶行吗?”
“没有了你就让机器人去买呗。”
“那不如点外卖。”
“配送费比可乐都贵,表妹你傻啦?放着现成跑腿的不用。”
“宇宙说得对。点外卖的话配送机器人忙不过来,且等着呢!就让含光跑一趟吧,也不费事。正好,没有瓜籽了,含光一并买点瓜籽回来。”何妈妈说。
“顺便买条烟吧,烟快没了。”何爸爸说。
何田田也不好说什么了。
含光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正从厨房走出来的何田田,他问:“你需要什么?”
何田田摇了摇头。
“要不,给你买个冰淇淋?抹茶味儿的。”
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想吃了,于是点点头,“好。”
然后继续打麻将。
赵耀宇宙一边摸牌一边说笑,若无其事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发了条消息:他现在出去了。按计划行事。
…
小区里挺冷清的,没见什么人,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宅在家里。
嗯,这年头的人越来越宅了。
含光在社区超市买了烟、瓜籽和可乐,没有买冰淇淋。他搜索了一下,离他1.5公里处有个卖手工冰淇淋的店。
他想给何田田买手工冰淇淋,那个口味要好得多。
刚走出超市,他看到路边突然多出几个人。都是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有站着的有蹲着的,每个人手里都夹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像是聚众吸-毒现场。
公共场合是不许吸烟的,他们这样的举动有可能遭受罚款。当然含光认都不认识他们,也不会去好心提醒,只是目不斜视地路过。
他不理他们,他们倒是开口叫他了:“站住,说你呢!那个机器人!”
含光停下来,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个秃头,头上有个很大的痣,像是落了只苍蝇。
含光问:“有事?”
“我说,借俩钱花花呀?”
“不借。”
“操,这么嚣张?老子最TM看不惯机器人,你们给我打他!”
一句话放出来,周围五六个人像是得了主人命令的恶犬,突然扑上来。
含光十分的莫名其妙以及措手不及,就被按在地上了。
乒乒乓乓,一顿打。
刚买的东西散落在地上,被他们踩成了乱七八糟的垃圾。他倒在地上,在凌乱的拳脚中看到那些垃圾,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幸好还没买冰淇淋。
疼,真的好疼。
他无法反抗,在围堵中也无法逃跑。四面八方的拳脚相加,他也不知该护住哪里。
索性,就挨打吧。反正打不死。
远处,一座高楼的楼顶上,站着两个人,方成肆和谢竹心。
俩人都戴了鸭舌帽和口罩,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不太像好人。
他们这样打扮,是为防止被认出来。毕竟,根据谢竹心的分析,那个东西如果真的存在,那么它对于一切与电子产品有关的控制会有一种先天的强大优势,使人防不胜防,再多心也不为过。
方成肆举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问一旁的谢竹心:“你从哪儿找的人?”
“网上约的打手。”
“靠谱吗?”
“交易全程都不会见面,无所谓靠谱与否。”谢竹心答道,顿了顿,又补充,“我没在网上留下任何痕迹。”
“嗯,”方成肆点点头,“他们靠谱不靠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靠谱。”说着笑了。
谢竹心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什么。
方成肆说道:“这帮人下手够重的。”
“嗯,可能是一群本来就仇视机器人的人。”
“它会报警吗?”
“报警也来不及。就算事后警察抓到那几个人,也不过是按照机器人的损伤程度赔偿经济损失。这类案件的性质还不如砸人家窗户严重。”
“好,好戏要来了。”
含光被打了也就两三分钟,接着其中一人说:“操TM我们累死累活的打有什么用啊,又打不死它!老子脚都踹疼了!”
“那你说怎么办?”秃头问。
“把它扔到冰窟窿里去。我看到满月湖里有个冰窟窿,好像是捞鱼的凿的。”
“小区东边那个满月湖?”
“对,就是那个。”
“那水深够吗?”
“绝对够,怎么也有两三米呢!”
“操!就扔冰窟窿去!你们把它抬起来。”
“先关机,关机了进冰窟窿它就爬不出来了。”
“怎么关机?”
“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见过这种机器人。它脑袋顶上有个开关,按着开关五秒钟就关机了。”
光头照做,摸到那个按钮,按住。果然,五秒之后,机器人闭上眼睛,两腿变得笔直,胳膊交叉搭在身前,一动不动了。
满月湖就在小区东边,离着没几步路。
四个人抬起含光,其他人跟在一旁,众人一边骂骂咧咧的,朝着满月湖的方向走去。
今年遇上冷冬,都过春节了,湖里的冰还冻得结实。他们抬着含光走上湖面,走了十几米,真的看到一个冰窟窿。冰窟窿形状接近一个圆,直径大概半米。
对人来说,这个窟窿算小了。
光头和另外一人抓着含光的两条腿,让前面的人松手,他们把他脑袋朝下送进冰窟窿里,然后,松手。
咕咚。他沉下去了,溅起一些水花在冰面上。
之后再也没有动静,大概是沉到了底。
水面很快恢复平静。圆形的一汪水,蓝幽幽映着天光,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作者有话要说:七哥的节操:我很好,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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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胡十三幺就差一个九万了,她有点紧张。轮到她摸牌,拿到麻将时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搓,搓了几下立刻眉开眼笑,“哈哈哈哈哈十三幺!给钱给钱!”说着把麻将牌重重一亮,真的是个九万。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咚咚,咚咚咚——非常有节奏的鼓点,这时含光给他自己设的专属铃声。
所以何田田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他,她一手收筹码,一手拿起电话:“喂,含光,干嘛呀?我胡了个十三幺!”
“何田田,我被人打了。”
她兴高采烈的情绪重重落在地上,脸色霎时变得阴沉:“谁打你?!你在哪里?”
含光给她发了一条位置信息。
她抓着手机起身就往外跑。
何妈妈吓了一跳:“你干嘛去?回来!穿衣服!”
才一句话的功夫,何田田已经跑到门口了,听到妈妈这话,她跑回来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一边往身上披,脚步却没停歇,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出去了。
何妈妈第一次发现原来她闺女可以跑这么快。
…
何田田发现手机上的位置信息一直在变。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在离得不远,她沿着那变动的轨迹狂奔,恨不得能立刻瞬移到这段轨迹的终点。
她太知道含光被打意味着什么了。作为一个机器人他毫无还手之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如果逃不掉,就只能是单方面被虐待。
并且,在这样的虐待里,施虐方所承担的风险微乎其微,至多是赔点钱。
想到这些,她心急如焚,又愤怒又憋屈。
她跑到了湖边。
低头看了眼手机,再次确认,他此刻的位置是湖心。
冰面上空荡荡的,白色的冰层反射着日光,刺得她眼睛疼。
她的视线立刻模糊了,“含光?含光你在哪里?含光?”一边喊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地朝湖心走,“含光…”
她看到了湖心处的一个冰洞。
“含光!!!”
一阵水声荡过,冰洞那狭窄的水面突然缓缓地浮起半张脸。黑色的头发被水泡得又湿又沉,海草一样搭在他额前。
那一瞬间她又悲又喜,跑向他。
“田田,”他突然喊她,“别过来田田。”
“含光…”
“别过来,冰面不结实。”他的密度比水大,此刻能制造出的浮力很有限,讲话需要高高地扬起下巴让嘴巴露出水面,看起来有些吃力。
何田田很担忧:“可是含光…”
“向后退。”
“那你怎么上来?我打消防电话吧…”
“不用。你先退回到岸上。”
何田田照做。
含光扒着冰洞的边缘,试了两次,成功从冰洞里爬到冰面上。
他缓缓地站起身,看到她正看着他,哭得泪流满面。
他知道自己没有心,但是那一刻,他真的心疼了。
迈开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何田田望着他,哭得无声无息。为什么,她的含光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冰面太滑了,鞋上的轮子无法正常转动,所以含光只能一步步地走。这样一段距离,被他走得格外漫长。
走到她面前时,他笑了:“哭什么,又死不了。”
何田田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埋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更厉害了…
含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回去吧,冷死了。”
“嗯。”她点点头,放开他,抹了把脸。
两人往回走,何田田问他:“是谁干的?我去给你报仇!”
“哦?你要怎么报仇?”含光挺好奇的。
“我去砍他的手!剁了扔进冰洞里!”她神色难得地有些阴狠。
含光见她不像是开玩笑,他有点担忧:“不要砍人。”
“你放心,我想好了。砍手最多判几年,值了。”
一句饱含凶狠的“值了”,使他的情绪丝丝绕绕的全是温柔和感动。他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看着她跃跃欲试的表情,突然笑了。
傻啊,真傻。早该想到的。
何田田,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啊。
一直都是。
“你不要笑!”她看到他笑,有些急了,“我是认真的!”
“嗯,”他揉了揉她的头,突地低头,吻了一下她,“我知道。”
何田田脸庞阵阵发烫,低着头说:“你干嘛呀,说正事儿呢!”
“说正事儿。”他直起腰,“仇,我自然会报。一个都跑不了。”
何田田张了张嘴。她真是被愤怒冲坏了神经,怎么忘了呢,含光可是一个相当记仇的人。
她重重点点头:“嗯!怎么凶残怎么来,不要担心违法犯罪。”
含光笑了:“这话竟然从你嘴里说出来。”
“喂,你还没说呢,到底是谁干的?”
“这就有意思了。”
“唔?”
“回去说。”
与此同时,远处的楼顶上。
方成肆问谢竹心:“你怎么看?”
“关机键对它无效,这是第一;第二,在自身密度大于水的前提下,不借助任何工具,通过游泳的方式准确找到目标,从狭小的冰洞里钻出来自救,对机器人来说这样的技巧一般是通过大量的训练掌握,但我不认为它训练过;第三,虽然它在冰面上行走时依旧保持机器人的姿态,但它可能不知道另一个事实:由于冰面过于光滑,普通机器人无法在冰面上稳定行走,经常会摔跤,这和程序水平有关,训练无法改善,而它却控制得很好…根据以上三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管它是不是什么类脑智能,但它绝对不是原装的那一个。”
方成肆笑得了然:“还能是什么呢。”
谢竹心举着望远镜继续看,视野里都是那两个身影。他揉她的头,牵她的手,吻她。
方成肆问谢竹心:“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相信我。如果你的女朋友满心满眼都是机器人,却把你置之脑后。你也会怀疑人生的。”
方成肆笑呵呵地拍了拍谢竹心的肩,“我早说过,爱情这东西不靠谱。”
“哦?那什么东西靠谱?”
方成肆望着含光的方向,“竹心,你相信永生吗?”
“不信。”
“现在可以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玩了个游戏。一开始系统就给发个男朋友,主线剧情基本就是救老公——被老公救——虐狗——生宝宝…现在我已经玩到生宝宝的那一步了。如果你们在这个游戏里看到一个叫何田田的女侠带着一个叫含光的老公身后跟着个叫萌萌的小孩…不要太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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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北是大年初八回国的。一回来就找含光串门。
“听说你被打了?”他说这话时不无幸灾乐祸。
“嗯。”含光答。
“谁干的?为什么不告诉何田田,你有什么阴谋?”方向北觉得挺奇怪。何田田之前跟他吐槽这件事,字里行间都是愤慨。他问何田田到底是谁干的,田田却说含光不肯说。
“确实有阴谋。”含光点了点头。
“你要算计谁?”
“你该问,是谁要算计我。”
“次奥,谁TM能算计到你?”
含光摇了摇头:“打我的人,表面上是一群小混混,实际上,我却查不出幕后的主使。你不觉得奇怪么?”
方向北一怔,“是挺奇怪的。那人在提防你?”
“应该是的。”
方向北眼珠转了转,问:“这幕后主使,会不会就是杀小风的凶手?”
“难说。”
方向北拧着眉头沉思。
含光突然话题一转:“我要通知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房租要涨了。”
“凭什么呀?”
“因为我决定向何田田表白了。”
“哦?恭喜恭喜…等一下,表白和涨房租有什么关系?”
“缺钱。”
“…靠!”
方向北大骂含光无耻下流臭不要脸,结果被萌萌拖着腿拽回了家。
…
含光订了两张去曾母市的机票。曾母市在中国的最南端,很久以前是一片暗沙,后来填海建岛,慢慢地扩大成一个城市。城市的海岸线上铺着优质沙滩。这里接近赤道,阳光热烈,沙滩细腻,海水澄净,是许多人心目中的度假胜地。
作为一只内陆狗,何田田也对曾母市的沙滩向往已久。
然而,这个城市是比较高贵冷艳的。机票酒店有多贵就不提了,更夸张的是,由于城市的承受能力有限,所以当地政-府实行旅游限流政策,航班少得可怜。就算你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票。
所以,何田田看到这两张机票时,立刻两眼放光,但很快又觉得不踏实:“含光你不会是黑了人家航空系统了吧?”
“没有。”含光摇头的样子很坚决。
何田田提起的一颗心放下来。
“我只是黑了买票的系统。”
“…”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含光见她要发作,连忙解释:“但是你放心,该花的钱已经花了,只是插个队而已。”
何田田有点小纠结。又觉得插队不太好,又舍不得去曾母市的机会。
含光说:“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把它们扔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