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写H真辛苦,太佩服那些肉文作者了,泪。
话说,昨天我在一个很重要的面试里被鄙视了,求安慰求虎摸

钟原是禽兽 ...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就对上了钟原暧昧不明的双眼。我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说道:“那个…早上好啊。”

钟原勾了勾嘴角,“早。”

气氛有点诡异,说实话我暂时还是有点不适应我和钟原已经那啥了这个事实,于是我垂下眼睛,囧囧地没话找话,“呵呵,今天怎么没有去晨练?”

“晨练吗?”钟原重复着这个词,突然很猥琐地笑了起来。

我不明所以,不过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于是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木头,木头。”钟原轻轻拉我。

我抬头,别别扭扭地问道:“做什么?”

钟原抬了抬下巴,“给我一个早安吻。”

我无奈,只好在他下巴上啃了一下。

钟原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抬起手指摩挲着我的嘴唇,目光越来越沉。

我感觉这家伙不正常,于是推他,“你要干嘛?”

钟原扬起嘴角送上一枚颠倒众生的微笑,“晨、练。”

我:“…”

钟原的手顺着我的腰探进我的衣服里,上下游走着。我慌忙抓住他的手,皱眉说道:“不要,你昨天弄疼我了。”

钟原另一只手在我的耳际流连着,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像是安慰又像是诱惑地低声说道:“这次不会疼了。”

我扭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钟原在我身体上轻轻蹭着,喘着粗气道:“木头,其实我也疼。”

我怒,这家伙还学会倒打一耙了,我只听说过女人初夜会疼,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初夜也会疼的,“胡说,你哪里疼?”

“这里。”钟原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的□移去。

我猛地抽回手,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你…禽兽!”

钟原笑嘻嘻地抱住我,“禽兽吃人,天经地义。”说完,他开始扒我的衣服。

我动了一□体,发现自己浑身都软软的很无力,于是只好叹道:“钟原,我好累,没有力气动。”

钟原解开身上的睡衣甩到一旁,色眯眯地笑,“没事,你只要负责享受就好。”

我:“…”

我和钟原做了一会儿“晨练”(捂脸!),这家伙终于肯放我起床吃饭了。吃过早饭,我浑身无力,连坐着都累,只好又躺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一觉睡醒,天都黑了。我一睁眼,又看到钟原眯着两只暧昧不明的眼睛看我。

再度受到惊吓,我拍着胸口,怨念道:“你搞毛,怎么像幽灵一样。”

钟原柔柔地笑着,没说话。

我有些奇怪,问道:“你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钟原点点头。

我:“一直盯着我看?”


钟原又点点头。

一想到我睡得正香,身边却有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这场面怎么想怎么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囧了囧,抬高音量以掩饰自己的心虚,“那什么,我好渴,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钟原十分听话地下床去倒水了。

我翻出手机看了看,有条短信来自小二:三木头,钟小受有没有被你榨干?

我一看这短信,就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在结婚前一天,小二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了男女洞房需要注意的事项,虽然这些话在洞房的那一刻都被我忘光了吧,不过有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XXOO能使人精力充沛生龙活虎,一切男人都是纸老虎,还说凭着你三木头的魅力,钟原一定会被榨得精疲力竭力不从心的…

可是现在呢,他母亲的,我突然发现她讲钟原的那些话,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说我…

于是我怒气冲冲地拨通了小二的电话。这厮优哉游哉地接了,笑嘻嘻地问我:“三木头,昨晚战况怎么样啊?”

我怒道:“你说的话一点都不管用,我差点被虐死!”

小二啧啧称赞,“这么说咱家钟小受还是很生猛的嘛。”

我:“胡说,他一点也不生猛,要不然也不会把我弄那么疼了。”

小二贼笑道:“这什么逻辑?你说反了吧?”

我抓抓头,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只好说道:“反正他就是有问题!他还说今天不疼,结果还是有点疼,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的JJ会不会长了倒刺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二放声大笑起来。

我被她的笑声吵得拿开手机,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笑,我很严肃的好吧!

这时,我看到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正端着一杯水,脸色有些发绿。

呃…

我一阵心虚,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钟原。”

钟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后,他抬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抓着手机,一时无措。

钟原走到我面前,取过我手中的手机,对着手机说了八个字:“床上时间,请勿打扰。”说完挂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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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扭脸,这文快完结了,咳

结局 ...
今天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日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和钟原结婚已经有六年了。我们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他叫钟君,小名君君。君君大部分继承了我的长相,但是眼睛更像钟原,眯起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是不怀好意的。不过君君现在年纪小,还很单纯,所以他眯眼的时候没有钟原那种很痞的气质,倒是更多地会引人发笑,总让人想要顺手戳戳他的脸。

我们的邻居是一对活宝的一家三口。这家男的是个网吧老板兼修电脑的,我们这一片,谁家电脑出问题了都找他。当然他实际上还是个黑客,属于在网络上来无影去无踪仅仅留下只言片语的传说令人们津津乐道的那种。这家女的是个神秘的宅女写手,据说每当她用那绿幽幽的目光盯着他的老公,自称是在寻找灵感时,他老公都会禁不住打寒战。这对神秘的夫妻生了一个彪悍的娃娃。他家娃娃叫点点,比我家君君小一岁,有事没事欺负我家君君玩,拆他的玩具,花他的压岁钱,在他的看图识字上画小狗小鸭小熊猫…然而对此行径君君完全是逆来顺受心甘情愿,我这当妈的看着都怪不落忍的。

好吧,说到这里,大家肯定都知道那对活宝夫妻是谁了,他们就是路人甲与小二这个组合。话说他家娃娃虽然淘气,但是长得超级可爱,这孩子太会选基因了,对于她爹妈长相上的特点,她完全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每当她犯错误时,她都会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你,让你只想亲亲她抱抱她安慰她,哪里还记得生气这回事。

呃,我好像扯远了…

那什么,前面说过,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钟原要参加电视台的一个谈话节目。那个谈话节目专门请一些比较热门的名人,涵盖各个领域的,收视率很高。好吧,其实现在钟原可以算是一个比较热门的名人了,这个事情要从前几天的一个颁奖典礼说起。

还是那个电视台,闲的实在无聊,于是举办了一个华人商界领袖的颁奖典礼,钟原被派发了一个“最有潜质商界领袖”奖,这个概念大概就相当于最佳新人奖吧,可怜这厮眼看着都奔三了,还最佳新人奖,我囧里个囧的。

颁奖典礼的事情钟原一直只字未提,直到那天晚上他拎着个奖杯回来,一进门就把奖杯塞给君君,说了句“拿去玩吧”,然后坐在沙发上顺手把我扯进怀里抱着。那个奖杯还挺沉,可怜的君君要双手抱着才能拿住它。

后来君君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玩,就找点点商量去了。

再后来那个水晶奖杯被点点贴了很多彩纸和毛绒,打扮成一个娃娃,你别说,还挺像的…>_<


我问钟原,这事怎么没跟我说。钟原回答:“怕你担心。”

我贼笑着揭发他:“其实你是怕得不了奖在我面前丢了人吧?”

钟原揉着我的头,“说实话,得奖不得奖我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我怕如果你知道了,到时候我没得奖,你会难过。”

讨厌,有儿子在场,讲什么甜言蜜语…>_<

话说就是因为这个颁奖典礼,钟原才从小范围内的被关注,上升到被全国人民关注。本来参加那个颁奖典礼的谁没两把刷子,钟原在里面只能算个后辈。然而问题就在于,电视机前的大部分人看这个节目时,也没深究这个颁奖典礼跟金鸡百花什么的有什么区别,因此那些四五十岁的大叔们的成就被忽略,而钟原作为此次颁奖典礼中长得最祸害的青年才俊一枚,受到了意料之外的强大关注,尤其是一些单纯的花痴女们。

至此,钟原的形象已经有点向花瓶的方向倾斜了。

当然电视台才不管这些,他们只知道,钟原成名了,他们又不用担心这期节目的收视率了…

钟原和电视台约好在周六下午录制这个节目,因为这一天大家都比较闲,他的亲友团势力会壮大一些。当然他自然没想到,其实节目现场的好多观众都是他的亲友团,这就是人间祸害的魅力所在,没办法的事。

吃过午饭,我们一家三口加上小二一家三口,坐上了钟原的那辆豪华商务车。考虑到今天钟原是主角,因此路人甲决定亲自当他的司机。于是这位网吧老板兼顶级黑客一边开车一边骂钟原,骂他败家,“你这一辆车都够买我一个网吧的了。”

钟原微笑,“别以为你老婆没跟我老婆说你家存折里有多少钱。”

路人甲不服,“你小子别跟我装,我所有资产加一起也不够你一零头的。”

钟原:“钱够花就好,关键是你自己自在。你如果想要钱,肯定也不止那些。”

路人甲翻了个白眼,“别以为你夸我两句就能避免被剥削的命运啊,今天晚上你请客,五星级以下的哥不去。”

我们赶到电视台的时候,老大他们已经在等我们了。老大最近比较憔悴,因为追她的人太多了,她命犯桃花,犯了好几年了。有时候我们劝她早点嫁了,别剩下,她总是很惆怅地回答,“我也很想嫁,可问题我总得嫁得心甘情愿吧?”

于是我们问她,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她嫁得心甘情愿。

老大答:“我喜欢家庭妇男。”

呃…好吧,老大是精英,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也大部分是精英,想找个家庭妇男,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四姑娘和陆子健也来了,他们打算
今年结婚。陆子健在国外一所牌子很大的学校里拿到了博士后的学位,而且是提前完成学业,据说是因为他等不及了,想早点回来把婚事给办了。于是他就回来为祖国的现代化建设发光发热了…又据说他的福利好得令人发指,总之国家把他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想到了,甚至有可能连给他孩子买尿不湿的钱都考虑到了,只要能把他留住。我还听说,他们这样的人会被国家专门派人在合理范围内监控,原因是怕他被挖走…

人才啊,这就是人才!

混编宿舍的另外一个人才,路人乙也到场了。路人乙当年本来读完硕士不想再读书了,可是他的导师千方百计把他留了下来,据说为此还差一点使用美人计,当然只要有史芸蘅在,路人乙是没有机会享受到这个福利的。反正后来他又读完了博士,再后来就留校当了一名普通的人民教师。我还专门去听过他的课,结果听课的人好多,我差点被挤死。

再次感叹,这就是人才啊!

至于路人乙和史芸蘅那点事,最开始的时候总是不清不楚的,后来史芸蘅赌气去相亲了,结果路人乙就心急火燎地跑去相亲现场围观了,当然围观只是个借口,因为他后来把史芸蘅领回家了…

现在这俩人已经结婚了,史芸蘅的肚子都很大了,貌似已经七个月了。

好吧好吧,闲言少叙,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现场很火爆,大家都很激动。钟原走出来的时候,观众席响起了十分热烈的掌声,等到他朝观众们欠了一□体,然后冲大家微微一笑…我听到不少人的尖叫声。

君君似乎不太喜欢这么吵闹的声音,皱着眉头捂起了耳朵。于是点点连忙去拉他,一边拉一边奶声奶气地批评他:“老师说鼓掌代表着欢迎,你看大家都在欢迎我们,你这样很不礼貌!”

“我知道。”君君动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

我隔着君君,摸了摸点点的头,笑道:“这鬼丫头。”

小二伸手捏了捏君君的小脸,安慰他:“君君别理点点,这丫头有病。”

老大笑道:“哪有这样说自己孩子的,点点才多大。”

小二正色,“是真的,她有多动症,没一刻安生的时候。她幼儿园的老师天天找我告状,你看人家君君多安静,他们俩能平均一下就好了。”

我翻了翻眼睛,答道:“算了吧,君君的老师说了,这孩子不爱说话,可是也很不老实,幼儿园的小朋友闯的那些祸,有不少都是他出的主意,五花八门,防不胜防。”

于是这两个小家伙突然安静下来,很委屈地低着头。我看着实在不忍心,看看小二,她也在纠结。唉唉,小孩子扮起可爱来,我们这些当大人的是真的招架不住。

于是大家开始专心地看访谈。其实访谈啊,也就是那么点内容,我对钟原太熟悉了,所以对访谈内容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只是专心地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儿,老大拍着我的肩膀,摇头叹道:“三木头我服了你了,你们俩都结婚六年了,你竟然还能对着钟原发花痴。”

呃…

君君和点点对这次节目似乎也没什么兴趣,点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根毛线,和君君俩人开始把毛线架在手上玩出各种图形花样。不得不承认,点点是真的很会玩,这一点倒是和四姑娘有点像。于是我揪了揪四姑娘的衣服,说道:“四姑娘,点点不像她爹不像她妈,倒更像你。”

四姑娘酷酷地看了我一眼,答道:“废话,我是她干妈。”

呃…这什么逻辑啊…

我们几个说着说着就聊起来了,开始在亲友席里窃窃私语,反正这一片座位是专门为亲友设的,也就我们几个人,不怕影响到别人。倒是钟原,被我们彻底晾了。

捂脸,钟原我对不起你啊…

(路人甲:对不起钟原+1
路人乙:对不起钟原+2
陆子健:对不起钟原+3
一二四:对不起钟原+10086)

虽然我们几个开小差,不过现场观众倒是配合得不错,时不时地传来掌声和尖叫声。后来这场节目播出去之后,观众反响十分强烈,于是我好奇地去看了,然后我就囧了。

钟原在这场节目中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十分专情而痴情的人,很像琼瑶小说里的男一号。其实以我和钟原的相处模式来看,他说的这些话很假的。倒不是说我们感情不好,而是我们几乎从来不如此刻意地表达自己的感情,反正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虽然这一点在我看来很假,可是好像在别人看来,那就是很真实很感动很能收买人心的。

于是我从隔壁把小二拉来,指着电脑屏幕问她,“你说,这个假不假?”

然而小二却追着我敲着我的头,骂我道:“三木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汗,本来我以为小二既然是个写手,而且是个挺受欢迎的写手,那就应该挺有见地的,没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疯。

好啊,你不是打我吗,你敢打,我就敢跑…

然后我就抱头鼠窜了。

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我们一群人呼啦啦地跑去饭店了。五星级的饭店服务态度就是好,当然那价格也很销/魂…

大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也没说什么客气话,该吃吃该喝喝。君君和点点俩孩子自己组成一小圈子玩得很好,根本不理我们这些大人。

我突然有一种严重的挫败感。

混编宿舍那几个三十上下的大老爷们放开了膀子狠狠地喝酒,大家喝得都有点多。尤其是路人甲,这家伙酒量很拿不出手,当然酒品还凑合,比我强。此时他的脸红红的,侧身轻靠着小二,看着她傻笑。

小二轻佻地抬了抬路人甲的下巴,笑道:“老公,你这个样子,很容易给我带来灵感。”

虽然喝高了,路人甲还是哆嗦了一下。

由此可见,小二有多么的罪孽深重。在此为路人甲阿门一下,唉。

吃完饭,大家决定去唱会儿歌。考虑到有小孩子需要照顾,而且KTV那种地方不适合我们纯洁的点点和君君出入,于是我们打算回家唱。钟原在我们结婚后不久就在C区买了一套别墅,里面专门配了个K歌房,隔音效果超级好。不过我们嫌那套房子太空,所以也没入住。现在那里的房子蹭蹭地升值,搞得路人甲一提到那套房子,就会骂钟原奸商。

因为君君和点点是纯洁的孩子,所以我们一群成年人也不好意思唱太声色犬马的歌,于是…一群三十上下的老家伙们,整整唱了一个小时的儿歌…>_<

后来那俩孩子睡觉去了,剩下的这群狼们才开始放开了嗓子嚎。

钟原这家伙唱歌的技术,怎么说呢,用路人甲他们的话来讲,那就是很蛋疼。他唱歌已经不仅仅是用跑调能说明问题的了,总感觉所有的调子都往一个方向拐。然而与此同时,他的声音又很低沉很动听,简直就是一副天生的好嗓子。总之听过他唱歌的人,基本上都会扼腕叹息,好好的一副嗓子,糟蹋了啊…

考虑到这家伙比较傲娇,所以他平时在别人面前很少唱歌的。可是今天他有些不正常,因为他成了麦霸,扛着话筒一个劲地对着我唱情歌,搞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老大他们还跟着起哄。

大家玩到很晚,晚到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倒在K歌房里的地毯上不愿意起来。然后我被钟原轻轻地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钟原身上有一股酒气,我这人不怎么喜欢酒精的味道,可是这种味道在钟原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钟原把我放在床上,吻了吻我的额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木头,要洗澡吗?”

“唔,困。”我动了动身体,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于是钟原帮我扒了衣服和鞋子,然后自己也躺过来,把我拉进怀里抱着。

我此时困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任他摆弄。

钟原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低声说道:“木头,我今天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哦。”

“我想说很久了。”

“哦。”

“木头,我爱你。”

“哦。”

迷糊之中,我感觉自己的眼眸上覆盖了两片柔软的东西,如羽毛般轻柔舒服。我侧了一□,和周公胜利会师。

(网络版正式完结,番外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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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番外作者:酒小七


67、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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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与路人甲勾搭到一起之后,路人甲曾多次强烈建议俩人顺便把结婚证领了,对此小二以自由的名义严重抗议。路人甲虽然不敢强迫她,但是他有一个像他的智商一样优良的习惯:执着并且啰嗦。

于是,在某次路人甲又无比幽怨地碎碎念着结婚的对于身心健康的各种好处时,小二一怒之下便把他扑倒,攻之。

激情过后,路人甲□着身体抬着大腿在小二腰上蹭,一边蹭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是你的人了。”

小二翻着白眼,很想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可惜她此时也就有想的力气——她现在对于三木头曾经说过的“JJ倒刺说”的可信度表示有信心。

还好,这招美人计虽然开始的时候有点惨烈,不过后来也收到了明显的成效:路人甲自此很长一段时间,对领证一词闭嘴,取而代之的是骁勇的实际行动。

同居之后,路人甲发现了小二那成筐的缺点。不会做饭也就算了,反正楼下就有饭馆;喜欢把他写成被男人压倒的小受也就算了,反正现实里是他把她压倒的;又馋又懒也无所谓,反正他就是家庭妇男的命,伺候她一辈子他也认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姑娘似乎太把虚拟世界当回事了,整天不是网络小说就是在游戏里砍砍杀杀,这导致的直接结果是,作为她的男人,他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并且,她的作息与他几乎是相反的,他实在无法忍受每天晚上只抱着抱枕入睡,而此时应该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却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地思考着用什么样的黄瓜插什么样的菊花。(小二:你太直接了吧——|||)

路人甲不止一次地含蓄地提出过交涉,然而小二却该干嘛干嘛。对此,路人甲是敢怒不敢言。

终于,某一天。

路人甲从网吧回家的路上,先去喝了几两小酒,壮了壮胆子,然后摇摇晃晃地回到家。此时小二依然像个万年不变的雕像似的坐在电脑前,操纵着鼠标,满脸兴奋。

路人甲走过去,拉她。

小二甩开他,“别闹,PK呢。”

路人甲弯下腰,把下巴垫在小二的劲窝上,蹭来蹭去,一边蹭一边发出暧昧不明的低笑。

小二当然知道他在发春,然而PK到关键时刻,也没心思想别的,只好一边偏头躲着他一边说道:“等一下等一下…哎呀哎呀,要死了!”

路人甲从她背后环过来,然后夺了她的鼠标和键盘,三下两下,把对方戳死了,“俩奶妈打什么劲。”

小二却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那你是怎么赢的?”

路人甲此时哪有心思理论这个,他把小二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低头吻着她,一边朝卧室走去。

小二挣扎,“等…我关电脑。”

路人甲抬脚直接把电源线踢开,这就算关电脑了。

小二只好回吻着路人甲,“你…你喝酒了…”

路人甲心里有点不是个滋味,你才知道我喝酒了啊…

小二明显感觉到,今天的路人甲有点粗暴,而且…呃,而且战斗力十分之强大。后来她被折磨得不行了,躺在床上无力地喘息,于是坚决叫停。

路人甲把小二拉进怀里紧紧地搂着,叹气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虽然路人甲的口气有点怪异,然而小二此时脑子发沉,也没感觉到不正常,于是问道:“什么?”

路人甲幽怨而无奈道:“今天是我们同居一周年纪念日。”

小二有点好笑,“你一大男人,有必要这么浪漫吗。”

路人甲:“是因为你不够浪漫,所以我得把你那份补上。”

小二在路人甲腰上掐了一下,“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够关心你?”

路人甲又叹了口气,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前几天,我看到钟原了。”

“然后呢。”小二打了个哈欠,似乎没什么兴趣听他拉家常。

“然后,他跟我说,他的木头做饭很好吃,还和他一起逛商场,亲自帮他选领带…”

“哦。”小二模模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你别生气,我并不是说要你和沐尔一样。只是…我真的希望你能从你那攻攻受受的世界里移一点目光给我,这个并不影响你的自由,你也不用做什么,只需要认认真真地看我几眼,让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有我,也就够了。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爱你,我也怕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之前并没有很强硬地要求你改变什么,之后也不会。只是…亲爱的,你在听吗?”

小二并没有答应,只是靠在他怀里,均匀地呼吸着。

路人甲知道她睡着了,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拥着她睡去。

第二天早上,路人甲醒的时候,小二依然睡在他的怀里,好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微微勾着。

路人甲有点失神,又有点失落。他低头在小二的唇角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起床。

走进客厅的时候,他呆了一下。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堆状似早餐的不明物体,他走过去,看到那时一杯牛奶,一个煎蛋,还有土司,小米粥,煮面条…中西结合的、卖相不怎么雅观的早餐。

桌上还放着一张纸条,路人甲拿起来,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写着:

第一次做早餐,不知道能不能吃,你试试吧。

嗯,以后你的三餐我都负责,做好心理准备。

还有,以后晚上我会在正常时间临幸你,再次做好心理准备。

最重要的:就算早餐很难吃,也要把话咽回肚子里去!

PS:吃完早餐把我叫醒,然后我们捯饬一下,下午去领证。

——你永远的攻

路人甲在纸条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坐下来开始吃早餐。他一边嘿嘿地傻笑着,一边把那些煎焦了的蛋,煮烂了的面,咸咸的小米粥…都吃了下去。

68、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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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毕业后在一家摄影杂志社工作,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后来有机会随着摄影组满世界地出差拍景色,这也让她小小地骄傲了一下。当然对于她频繁地出差,钟原是极度地不满的。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杂志社的老大突然沉痛地宣布:咱的杂志社,也许撑不下去了…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销量下降,资金周转紧张…这年头谁看摄影杂志啊,你封面上要没一个半个的美女,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木头十分之郁闷,虽然她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然而对这里已经产生了感情,周围的人都很亲切,还有带她的师父,对她也超级好,还指导了她很多摄影技巧…这么好的地方,怎么能说停就停呢。

看到木头哭丧着脸,带她的师父安慰她道:“小沐尔,别难过,你是个有天分的人,又踏实愿意学习,去别的地方肯定会有很好的发展的。”

一听说要去别的地方,木头更难过了,“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倒是有,只要有人出钱,咱们再好好地宣传,应该不至于没救…这世界上总是有人喜欢摄影的。可惜这年头大家有钱都炒股炒房去了,再不济也能炒蒜炒豆,谁会拿来投杂志社呢!”老师父说着,连连叹气。

木头却在心里燃起了一丝曙光:钱啊,钟原好像有不少钱吧…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说服他那样的奸商把钱投在一个有可能亏本的地方呢?木头皱着眉头在纸上画着圈圈,思索着。

老师父见她锁着眉不说话,便问道:“小沐尔,想什么呢?”

木头诚实地答道:“钱。”

老师父无奈地叹着气,掏出一本《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坐在一旁解闷。

木头盯着“三十六计”那四个字,在心里把三十六计挨个背了一遍,通过排除法,她最后决定:用美人计。

其实木头对美人计的成功率并不是很有信心,钟原是个狡猾而清醒的人,一般情况下如果有人想吸引他做赔本买卖,他都会先把鱼饵吃掉,然后告诉你:我坚决不上钩。

不过不管怎样,木头都要试一试。

她请了一天的假,先去美容店把自己从头到脚清理了一下,然后拉小二去逛商场买衣服。当她告诉小二自己买衣服是为了勾引钟原时,小二这厮拉着她直接冲进了商场的情趣内衣区。

木头一遍抹汗一边看着面前五花八门的所谓情趣内衣,其中某些款式她根本看不出来要怎么穿。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木头红着脸捏着一块渔网一样的疑似胸衣的东西,担心地问小二。

小二一边拿着乱七八糟的内衣在她面前比划着,一边说道:“木头,麻烦你有点做女人的觉悟。”

木头觉得她的主意不靠谱,“那你呢,你穿过这些吗?还有这个…”

小二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不屑地说道:“我当然不穿,一般都是路人甲穿给我。”

木头:“…”想不到路人甲师兄竟然如此地风骚——|||

“喂,”小二拍着她的肩膀,“你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可是每天被各种美女环绕着,想要牢牢抓住他,当然要加点猛料。”

木头于是咬咬牙,想要从钟原那里套点钱,当然要加点猛料了!

当然,鉴于她的智商以及接受能力,她最后还是选了其中最保守的一套:一件黑色带蕾丝的半透明丝绸吊带短睡裙,短到刚刚能把臀部盖上。

买完睡衣,她又去挑指甲油,小二也就是这个时候知道了钟原这厮竟然有恋足癖的,于是她一直□个不停。在红色与粉红色之间犹豫了半天,最后小二一句“你走的是少妇路线不是少女路线”,于是她毅然选了红色。

至于香水化妆品什么的倒是没买,反正钟原对这类东西也不怎么感兴趣,更何况小二也说了,“三木头你这张脸已经很合格了,算计一下怎么多挤出点胸来吧。”

木头对这句话又爱又恨,她的胸已经长到B了啊,貌似够大了吧…

晚上,木头捯饬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当然其中光涂指甲油就涂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以前没涂过,对这东西实在没什么经验。好在最后总算涂得还算满意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着钟原回来了。

钟原晚上有个比较重要的饭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他以为木头已经睡了,便轻手轻脚地洗了澡,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的灯亮着,木头此刻正侧躺在床上,睁大眼睛满脸期冀地看着他。

黑发如雾,肌肤胜雪,纤细匀称的身材,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晶莹小巧的脚上绽开的火红色花瓣…

钟原呆呆地站在门口,两眼发直,过了一会儿,两道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鼻孔流出,流过嘴唇,顺着下巴,滴到他白色的棉质睡衣上,然而他本人对此却毫无知觉。

木头慌了,她倒是想了几个应急预案,但实在没想到这个结果。于是她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钟原面前,抽出纸巾一个劲地帮他擦着,一边擦一边内疚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钟原抓着她的手,神情恍惚,“你这是要我的命…”

木头哭丧着脸帮他止血,心里想着,我不就是想借点钱吗我…

当然她并不知道钟原这是大脑当机的症状,因为他之前很少出现过这种情况。等到她终于庆幸他鼻子不流血了,他已经把她抱到床上并且扒掉了那件碍手的情趣睡衣了。

其实今天木头很想主动一下的,然而钟原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等到她被蹂躏得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地趴在他怀里时,她记起了今晚的使命。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说道:“钟原,我想借钱。”

“嗯。”钟原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然后认真地在她胸前种着草莓,接着一路向下…

木头觉得他这是在敷衍她,“你都不问问我要借多少吗?”

“随便多少。”钟原的话很含混,因为他此时正在吻她脚趾上的红色花瓣。

木头还是有些担心,“那个…你不会后悔吧?”

钟原一边顺着她的脚往上吻,一边带着点威胁的口吻说道:“宝贝儿,可不可以不要在床上讨论这种无聊的话题。”

此时钟原已经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木头一时脑子短路,信口说道:“那讨论什么?”

“讨论一下,”钟原抬起头,目光火热,“接下来我们用什么姿势。”

木头:“…”

第二天吃早餐时,木头试探性地问道:“钟原,你昨天说的话,算数吗?”

钟原:“我昨天说了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是‘以后给你买漂亮指甲油’,还是‘我们要个孩子吧’?还是‘宝贝儿你今天真美’?抑或者…”

木头连忙红着脸打断他,“借钱,借钱…”

“哦,借钱做什么?”

木头只好以实情相告。

听完木头的话,钟原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没问题,明天让你的老板带着合同来找我。”

木头惊喜而又觉得不可思议,事情好像太顺利了。

社长大人做梦也没想到沐尔会认识钟原,而且能从他那里拉到投资,说实话一开始她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是不敢相信的,不过沐尔此人又确实不像个会撒谎的孩子…

“沐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社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中的名片,他的杂志社终于有救了。

“哦,他是我老公。”

社长一口血喷了出来。

社长大人把合同拿给钟原的时候,钟原翻了几下,放下合同说道:“你的要求我都满足,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钟原幽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我、老、婆、少、出、差。”

杂志社的经济危机就这样平息下去,对此木头感到很高兴。当然至于社长大人和她老公谈判的细节,她是不知道的。

她还不知道的是,那天谈判之后,凡是走进钟原办公室的人都被涨了工资。

她只是有点奇怪,为什么对于拯救杂志社这件事,钟原好像比她还要高兴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