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推倒妖孽攻略/教主攻略手册
- 另类小说下一章:卿本温柔
虽用了上好的祛疤药膏,但那双手如今还留着淡淡的伤痕,但假以时日,无论是他的身体,亦或者他的内心,所有的创伤都会被她慢慢抚平的。
沈君逸头上盖着喜帕,一路上被宋晓牵着手,只能看到自己的脚,以及自己脚上穿着的高高的十分不适应的鞋子…他想偷偷看一眼四周,想看一眼牵着他手的宋晓。谁知一分心,被地上的小石子绊了一跤,脚有些扭了。
宋晓眼疾手快地将沈君逸扶住,在众人惊讶羡慕下,忽然横抱起了沈君逸。
沈君逸错愕不已,双手环住宋晓的脖子保持平衡。虽然蒙着脸,但仍然感觉到四周火辣辣的目光,他缩了缩脑袋,绯红着脸,细若蚊吟:“放我下来。”
竟然害羞了!宋晓发现害羞的沈君逸实在是太可爱了,让她忍不住想要调戏。
她挑了挑眉,暧昧道:“难道你希望我背你?”
“贫嘴!”沈君逸瞪了一眼她,可惜,有喜帕遮掩着,宋晓毫无所觉。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这次大婚,老夫人和宋鑫特地从宿城赶了回来。他们来了之后,才听闻了宋家的变故,对于宋晓所作所为又是心疼又是惶恐,好在宋晓还在,还和沈君逸如胶似漆,比往日更腻味了。她们满心欢喜,就等着抱孩子了。
“夫妻对拜。”
沈君逸缓缓地弯下了腰,他的眼中微微地闪着莫名的情绪。一年前,同样的地方,等待他的却是冷清的大堂,侍女抱着鸡逼迫他与之对拜,众人在旁哄堂大笑,他羞怒离去,心中怨恨。
然而今日,四周却是钦慕的眼神,甜蜜的祝福。甚至于从刚才起,宋晓握着他的手就从未松开过,他心中不由荡漾着一股甜蜜的情愫。
他这一生,都值了。
“礼成,送入洞房!”
宋晓正要拉着沈君逸进房时,却被人拦了住,众人取笑道:“宋小姐怎么那么急不可待呢,夫郎在房里又不会跑了的。应该陪陪我们呀。”
于是拉拉扯扯地将十分哀怨不情愿的宋晓推回了酒席,要她接受众人的敬酒才可回去。
沈君逸静静地坐在他和宋晓的房中,这个地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比起那时满怀心事,对未来充满绝望的自己来说,如今的他却在同一个地方重生了,不但解决了压抑在他心中沉重的冤屈,他还获得了幸福,宋晓给他的幸福。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沈君逸蒙着喜帕,心怦怦地跳着,低着头望着宋晓的鞋子越走越近。
随后,喜帕被人揭开了。忽然的亮光让沈君逸有些不适应,不由眯了眯眼睛。
“君逸…”
宋晓眼神忽的变得有些炙热,呼吸微微变得有些粗重,浑身散着股淡淡的酒香味,整个人简直贴在了沈君逸的身上,带着酒气的红唇在他的耳边轻轻的摩挲着。
今日,沈君逸一身红色嫁衣,衬着他俊美的脸蛋更为妖娆。那双墨色的眼瞳,笑意盈盈,似有无数流光在眸中滑过,顾盼生辉,令宋晓移不开眼。他一袭青丝随着喜帕的揭下缓缓地垂下,美得似乎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人。
“君逸,你今天好美…”她说着,轻咬着沈君逸的耳尖,见他身体轻轻战栗着,更是咯咯笑着。她微微眯起,心里盘算着今天该怎么主动,该怎么吃!为此她还真买了几本小黄参谋参谋了呢!
沈君逸见宋晓来了,连忙对着她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正要开口说什么时,宋晓却轻舔着他最怕痒的地方,他的身子不由得软了几分,倒有些被宋晓推倒在床上的样子。
两人四目相对,宋晓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沈君逸脸上越发绯红,呼吸越发粗重,然而宋晓轻缓的呼吸吹拂在他颈间,痒得得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将她的发丝归到耳后。
宋晓呼吸一顿,眼里的醉意和情意更加明显。她整个人挂在沈君逸的身上,啄了啄他的诱人的红唇,撒娇道:“你那么美,真想把你藏起来…然后好好品尝…”
“噗…”门外偷听的苏晔差点笑喷了,想不到宋晓肉麻起来竟然如此令人起鸡皮疙瘩,他笑得肚子都疼了。天啊,这还是他认识的呆木头宋晓么!
听到门外的小声音,宋晓连忙将有些迷醉的沈君逸挡在身后,随后扭头,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对外面探头探脑两人怒说:“苏晔,白芷,你们要躲到什么时候?”
白芷跳了出来,板着脸,负手而立,装作自己只是无意路过。然后与宋晓对视一眼后,他一哆嗦,轻咳一声,眼神游离,心虚道:“原来你已经发现了…”都怪苏晔破功!他藏得好好的怎么会发现呢!
宋晓冷笑道:“我不发现,难道你们还要偷看我洞房?!”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猫咪吗!
“晓晓莫气!”苏晔探出头笑道,“按照规矩要闹洞房,我们还没闹呢,你急什么?”
“是啊是啊。”李湘然摇着扇子从另一侧走出道,“大家就是来闹洞房的!你门大开着不就是让我们闹么!”
“姐姐,什么是洞房?是游戏吗?”林如言奇怪地问,“我能玩这个游戏吗?”
林如烟摸了摸他的脑袋,脸红的解释道:“咳咳,小孩子不能玩。”
柯黎昕见宋晓目光冷冽,他连忙摆摆手,一脸无辜道:“我是被拖过来凑数的!”其实,他也有点好奇…
宋晓气晕。她原以为八卦的只有苏晔和白芷,谁知竟然来了一大帮子人。难道八卦是人的本性吗?喂,你们当中还有未成婚的少年少女啊,这样厚脸无耻可是嫁不出去的!还有小孩在,别带坏小孩子啊!
宋晓呼出一口酒气,正气鼓鼓得要说啥时,就见沈君逸从她身后走出,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声音极其温柔,墨色的眼瞳中也染着盈盈笑意:“你们要怎么闹?”
苏晔嘿嘿道:“自然要大闹一场!”说着粗鲁地卷起袖子,指着宋晓道,“按照惯例,例如亲吻三分钟啊,例如将男方或女方脱光衣服乱摸啊,我看我们这么多男的,就扒宋晓的衣服吧。又或者,我们一堆人冲入,把你抢了,让宋晓今晚吃瘪,独守空房吧!哈哈哈哈!”他笑道,“我看宋晓那么弱也打不过我们那么多人!”
宋晓鼓起包子脸。可恶,看她弱就舀她开刀!至少这么多人,她绝对能干掉苏晔!
“这就不对了。”沈君逸轻飘飘地望了众人一眼,随手将挂在墙上的墨剑抽出,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道:“男的怎么能抢男的,这不合规矩啊,你们要抢也是抢宋晓才对。这样吧,你若是闹,我来奉陪,不战不休,保证痛快。”说着,挥了挥剑。
削铁如泥的墨剑一下就将桌子劈成了两半。
沈君逸眯着眼,笑得颇为深意,剑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就看你们能不能成功地抢走我的妻主了…若是不小心断了手,或者断了脚,可不能怪我哦。”
“…”
众人脸色一白,吓得一哄而散,哪敢与这个在洞房之夜都敢拔剑的疯子闹呢,这可是要丧命的!
“切,胆小鬼,连一步都不敢上前。”沈君逸将墨剑放回远处,刚才他心中还打着小九九要将他们教训一顿呢,谁让他们敢破坏他和宋晓的洞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得立一立他正君的威严,好让那些在宋晓身边转的莺莺燕燕们收敛一下自己不该有的小心思!
墨剑就是宋晓曾经送他的长剑。那时,他有母亲送的银剑,所以为了不辜负宋晓的心意,特意学了二刀流,这也是他为何在刑场时左手施剑如此灵敏和迅速。而之前母亲送的银剑在刺杀宋琳时被暗卫砍断了。
宋晓抽了抽嘴角,虽然觉得沈君逸帅呆了,可他吓走众人的样子就如同小孩子闹脾气似的。
她从背后抱住他,嘿嘿笑道:“君逸,幸好你将他们都赶走了,否则不知要被他们怎么闹腾了。”说不定,该有的洞房之夜又要吹了…
“如今,咱们洞房吧。”
宋晓眼睛一转,补充道:“今日我要在上!”
沈君逸含笑道:“都听你的。”
宋晓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偷亲了一口沈君逸,偷亲成功后,弯弯眼眉,笑得一脸惬意和窃喜。
谁知,却被对方一个热烈的吻夺去了呼吸,两人双双滚向了床。彼此的温度越发上升,衣服也不知何时脱去的,紧紧地缠绵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宋晓顺势压倒沈君逸,开始努力地在他身上种着蘑菇,细密的吻如轻羽般划过他的耳际,轻轻地舔着,随后眼睛,脸颊,最后又落在了他的唇上吮吸亲吻。然而宋晓一抬头,就见沈君逸那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她将身子下倾,舔了舔他的耳垂,听闻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和轻轻的呻吟声,淡淡笑道:“别乱想什么,今日大婚,由妻主我服侍你…你只管享受就可以了…”
沈君逸微微笑道:“好,那我不动,妻主你可要加油了哦。”
宋晓点头,末了,摸了摸他白皙的脸蛋,调戏地勾起他的下颚,一脸痞子样道:“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等会你可别害羞忍着哦!”
沈君逸抽了抽嘴角,含笑道:“那你用力一点。”
宋晓开始施展浑身解数,挑逗着沈君逸,扭动着腰,上上下下累得满头大汗。
沈君逸嫌弃道“再用力一点。”
见宋晓快累死了,一脸哀怨地望着自己,一副你怎么不动不叫的样子。沈君逸心中暗笑,决定满足宋晓诡异的要求,扯着嗓子叫了两声。
“嗯嗯…啊…嗯…妻主…用力…”不知为何,沈君逸觉得叫的挺好玩的,还变相地转了几个音调。
宋晓哪知沈君逸在装,心中一乐,以为自己终于将沈君逸驯服了,挑了挑眉道:“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从了老娘吧!”
屋外的人还没走远,就听到了沈君逸嗯嗯啊啊的声音,随后就是宋晓窃喜的声音。众人黑线,并爆笑出声。原来他们还有如此恶趣味!
“…”沈君逸觉得丢脸丢大了!
宋晓嘿嘿道:“突然想说这句台词满足下恶趣味了…”谁让这台词在小说里出现的几率太高了,让她忍不住也像扮演一下大灰狼么…
于是,两人继续闺房乐趣中…
第二日,宋晓累得腰酸背痛,泪眼汪汪地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她忽然觉得在上面做的那个人似乎比较累啊!以后还是让沈君逸服侍她吧…
她撇过头,想看看沈君逸醒了没有,却见沈君逸蜷着身子紧紧地抱着她,一脸满足的笑意。
宋晓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沈君逸皱着眉挣扎地醒来。他醒后,脸上满是委屈,撅着嘴道:“妻主,我好累了,再睡一会吧。”
讨了便宜还卖乖。
宋晓哭笑不得道:“那我先起来了。”
沈君逸连忙手一捞就将宋晓圈在怀里,柔软的黑色长发在他指间缠绕着,乌黑的温润眼瞳怔怔地与宋晓对视着。
“晓晓…”
“恩?”
沈君逸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悄悄地闻着着她身上清香的味道,轻轻道:“现在…我们又是…夫妻了…”
沈君逸紧紧地抱着她,宋晓顺势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不知为何特别的安心。
她想这样,一直到老。
宋晓笑着回道:“嗯。”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如果我以后老了,变丑了,牙齿掉光了,头发掉光了,不能动了…”
“那又如何,我也老了啊…”
“万一,我先死了…你会不会…”
“能别说这么不吉利的么…说不定我先死了呢…”
“…你说的更不吉利好不好啊!没情趣!”
“情趣?要不继续睡觉?”
“咱们似乎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宋家的事不要紧吧…”
“…缺一天两天应该没事的…他们问起来就说我们在努力生娃娃…”
“唔…”唇被堵住了。
127妻主金安
刑部大牢里,众人昏昏欲睡,七倒八歪地倒在地上,了无声息。
某穿着黑袍暗花纹路的妖孽男子缓缓地走了进来,他来到某个牢门前,打开了锁,皱着眉,踏入了脏乱的牢狱里。
他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女子的嘴里,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幽幽醒来,压低声音道:“琳儿不能有事。她是要继承皇位的。贪污的事情她并没有直接接触,而有关的证据我已经全部抹杀掉了。想调查到她身上,凤聆语还没那个本事。”
“你要舍弃我?让我将一切罪名顶了?”闫宁苦笑了一声道,“我原以为你会念一份情面。当年若不是我…”
“是啊,当年若不是你,我怎会顺利进宫呢…我一直很感谢你呢…”严清筱蹲□,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漂亮的眼睛流光溢彩,他轻声道,“当年,你若听我的话斩草除根,如今你又怎会在这牢中…”
“所以这次,你要听我的…”他的眼中滑过淡淡狠戾,眼神充斥着自信与运筹帷幄,“这样,这个天下才是我们的了!”
凤聆语调查沈若轻一案正式出来了结果,当年沈若轻真是被人冤枉的。由于闫宁被压入大牢,当时不少受她诱惑编假口供的官员们见状纷纷倒戈,将她的罪行一一揭露。
六月底的时候,在女皇亲审下,闫宁主动招认了一切。自己是一切贪污案的主谋,凤琳不过是自己威逼利诱他人时使出的杀手锏,是她冒用了凤琳的名义。那日,之所以沈君逸会看见她和凤琳在一起,也不过是她诱惑了凤琳,其实凤琳还未真正介入。
她将这数年贪污的经过,甚至如何和林家销赃都一一坦白。而这一切与凤聆语调查出的结果也一一吻合。
自己因嫉妒沈若轻名利双收,所以还恨在心多年,而沈若轻调查出真相后,她才借刀杀人,将罪名归于她的头上。
关于凤琳是否参与,凤琪原是半信半疑,然而不久后,凤聆语回来,诚实地交代调查的情况,那些官员的确只见过闫宁,听过闫宁提起背后撑腰的凤琳,却未真正见过凤琳。所以的确有可能是闫宁为了拉拢官员,私自以当朝太女的名义进行敛财和贪污。
之后搜查了闫宁府和凤琳府邸,在闫宁府里发现一个密室,里面藏着几百箱银子还有大量的银票和珠宝。而凤琳府上一无所获。
凤琪原本就摇摆不定,如今见状,并没有任何一条证据指向凤琳,单单凤晗口中听到的,不足以为证。而且她又剥夺了凤琳太女之位,还让她在家思过。若之前的一切真与她无关,她罚的也过重了。
六月二十五日,闫宁在午门斩首示众,凤琪当殿朗读了闫宁的罪行,真正地洗清了沈若轻蒙受五年的冤屈,还沈家一个清白。
凤琪读到最后一个字时,忍不住热泪盈眶。她的两个好友,一个蒙受不白之冤而去,一个却处心积虑贪污多年。
斩首台的白布缓缓地垂下,鲜红的血液洒在了白布之上,在闫宁的身体“哐当”到底的时候,沈君逸忍不住瞥过了脑袋,眼里浸染着泪水,肩部轻轻地抽动着。
他一手捂着眼睛,泪水不停地顺着他手指流淌着,宋晓忍不住用手擦拭他的泪水,然而手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
“晓晓…”沈君逸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
“你说他们…会恨我吗…”他的眼神迷茫带着氤氲之气,“当初若非我轻信闫宁,母亲…或许就不会…”
宋晓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哪会有恨…你是她最好的儿子…”
她紧紧地抱着沈君逸,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道:“她这么做就是想救你啊…逝者已逝,重要的是活着的人…”
“君逸,我们回家吧…一切都结束了…”
沈君逸的嘴唇微微地挪动着,眼角的泪水在阳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他的笑容温暖无比:“好。”
之后的几天,宋晓和沈君逸全心关注地将之前耽搁的家业好好的发展着,还开了几家新店,顺便努力地造着包子,一度恢复了安稳平静,幸福快乐的日子。
某日,宋晓见沈君逸偷偷摆弄着他们的彩色小陶俑,她靠近,笑得一脸暧昧道:“君逸啊君逸,原来当初是你偷了这个啊!”
沈君逸一脸窘迫,抿着唇无辜地看着宋晓。
宋晓嘿嘿一笑:“在狱中一定十分想我,所以用这个解相思吧!”
沈君逸被戳中了心事,用眼睛害羞带怒地瞪了她一眼。
宋晓乐呵了,一把夺过彩色小陶俑,大灰狼似地笑道:“应该这样!”她将自己的那个小陶俑压在了另一个上,回头对沈君逸道:“要记住,妻主在上!”
沈君逸无语,忽然,脸颊处被人轻轻吻了一口,就见宋晓笑得甜蜜道:“不许不满!”
皇宫。
“贪污与凤琳无关,怎么可能…”苏晔呢喃着,头微微地疼痛着,“可恶…记忆…偏偏…不是很清楚…”
记忆的片花断断续续地,其实那日他也是嘴快,为了帮宋晓。是不是凤琳,他还真不确定…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凤琳绝对与这件事有关!如果有关,那这个危险因子暗藏深处,对他,对宋晓都十分不利。
而在宫中的几日,他浑身上下都有种被人用恶毒的目光监视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还有…宋晓已经很久没有来宫里看他了,他突然有些寂寞了…
正在逃亡的某林家少主摇着纸扇坐在马车上呢喃道:“哎呀,果然最后还是被舍弃了…当年母亲就是…”
他的话语随风飘散,之后的声音化入了风中。
“不如给太女殿下一个礼物吧…”
信鸽扑闪着翅膀,在空中飞翔着,向远方而去。
六月底的时候,由于北亭敌军在边界挑衅,刺杀了守城的将领,造成了边界一片混乱,难得的宁静被轰然摧毁。
天际传来了类似闷雷般低声的轰鸣,三皇女应邀出战。
精良的白色战马,坚硬无比的银色铠甲,雪亮的刀枪,以及身后整齐划一的军队。
两大军队互相碰撞,一场战争,在寒风中席卷而来。
然而一向有着东沐战神称号的凤翎汐却输了。战场上,士兵们被人刺穿了盔甲,纷纷弃甲到处逃窜。原本整齐划一的军队如一片散沙,凌乱了方阵。
凤翎汐的声音嘶吼得有些沙哑,她骑着马斩杀着各路偷袭的人马,鲜血飞溅在她宛如罗刹的脸上,她的脸上浮现着一片冰寒之色。
眼见对方一个个磨刀擦枪,面容得意,而东沐军溃不成军,输得一败涂地。
在敌军越战越勇的不利情形之下,凤翎汐咬了咬牙,在一片马蹄声,嘶鸣声,尖叫声中厉声喝道:“撤!”
虽说败了,但东沐的边关易守难攻,如今北亭军队驻扎在城外三百里处,时不时地在城门下叫嚣着。城中渐渐缺粮,由于之前贪污,国库银两不够,所以军队一直处在赤字的阶段。
如今,女皇下令,在结束闫宁一案后的凤聆语带着大批军粮和十万精兵前去边关助阵。
“母亲,你说大皇女原来做太女做的好好的,却和闫宁搞什么贪污,结果被人从位子上拉了下来…现在还要…”
“嘘…”严师恩轻轻道,“我也是后来才听大哥说的,其实大皇女是闫宁之女。当年女皇小产,诞下的是死胎。而严相半个月前生下一女,便使了移花接木。就是因为第一皇女是大哥侍寝后,女皇才怀孕的,所以,大哥才稳妥地坐上了贵君的。若是孩子不保,那大哥的位子就岌岌可危了!”
“那大皇子是…”严落绯小声道。
严师恩点了点头,凝重道:“是闫宁和姑父之女。”
严落绯惊呼道:“那闫宁揽了所有罪名是为了救自己女儿?”
严师恩神秘一笑,轻轻道:“闫宁并没有死…”她在自己女儿耳畔处低声嘀咕了几句。
严落绯倒吸了一口气,呐呐道:“那九皇子…”
严师恩睨了她一眼,叹气道:“这次若不是凤晗在当中插一脚,大皇女的事根本不会那么快暴露呢。如今大哥可恨他了!”
严落绯心中一紧,急急道:“母亲!我喜欢他,我不想他死!他不过是纤弱个男儿,根本不会坏了姑父的大计!孩儿与他有婚约,如今他已成年,就将他许配给孩儿吧。孩儿会看着他的!孩儿愿为姑父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求母亲在姑父身前说说情吧…”她恳求着。
边关。
凤翎汐将混在十万精兵里的凤清歌揪了出来,她冷笑了一番,道:“七皇妹,你怎么来了!”
凤清歌害怕地看了看自己的三皇姐,随后朝着自己的聆语皇姐求助着。
“敌军来袭,我也想出份力啊!”
她也想像三皇姐一样成为领兵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