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虽说有一万将士,但真正能上战场的也不过六千余人,其他人都受伤调养,短时间里不能上战场。”一旁有战将上前说道。
“这却无妨,你让人准备一些大锅,烧开了水把这些丹药平均丢在大锅里,让受伤的将士们饮用。虽说不能立刻治好他们,但却能加快他们恢复,也算是本将军给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吧!”王广大方,直接取出百宝囊朝地上一到,叮叮当当把从宗门里带出来的免费丹药到了一地。却是慷他人之慨,行自家之事。
十多名战将那里知道其中缘由?见这名练气士将领一上来就去了无数仙家丹药给将士们服用,顿时一个个感动的泪流满面。
“将军真是仁慈,不似其他练气士那般吝啬。”一战将俯伏在地痛苦万分。“若是其他练气士们也似你这般大方,我军将士也不会死亡那么多。”
听了这话,王广嘎嘎怪笑起来:“本将军也不吝啬,只好各位勇猛杀敌,这丹药我是尽力供应,哪怕去其他练气士们那里抢夺一些也不能让将士们伤死于病榻上。”
一众战将听了这话更是感慨万分,其实他们那里知道,在这皇朝厮混的练气士们大多数都是散修或小宗门出来历练的弟子,不说提供给将士们丹药治疗伤痛,他们自己的丹药都还不够用呢。就算是有跟王广一样来自大宗门的练气士,但他们也不愿意把自己免费的丹药丢给那些看不在眼中的将士们服用。
王广这厮不要脸,根本不说明其中情况,因此白白赚取了将士们的眼泪,又让他们对其他练气士心怀不满。
一番动员,又战将拿了丹药化水给受伤的将士服用。而王广则召集了三千将士,带了七八名战将直扑城墙,打算支援其他将士们。
这练气世界中的边关城墙可要比他在凡俗中的大了三五倍。一面城墙足足有七八丈高大,城墙宽厚,能容纳三万余人守城。
王广等人寻了这面城墙上的指挥官把来意一说,这指挥官立刻把他们调到一段城墙上,把最疲劳的一队将士给替换了下来。
“这位将军,你们至少要在这里助手三个时辰,切莫让敌人冲上城来,否则本将军一刀把你给砍了。”这城墙上的指挥官一脸清秀,身子单薄,好似文人一般。不过仍然顶盔冠甲,手拎一把长剑,身上沾满了血水,一身杀气冲天而起。
“将军放心,我家将军本来是练气士,见不得我等将士受苦,因此来军中任职带领我们一起阻拦敌军,甚是慈悲。”一旁有战将大声吼道:“这段城墙我等要是驻守不住,不劳将军动手,我等几人立刻自杀于你面前。”
那指挥官听战将们这么一说,顿时面有喜色,不过并未因为王广是练气士的身份而有所照顾,反而又给他们多加了一个时辰。“道长也别怪本将军,关中军士受伤严重,甚是需要修养,劳苦道长了。”说罢躬身行礼。
“莫要如此,既然已经军中任职,那练气士的身份已经不能再提了,必定完成将军命令。”王广嘎嘎一笑,拎了一把攻城锤带领一众将士去替换他人。
那指挥官见王广走后,皱眉思索一番,直接对身边传令官下令道:“你去调集三五架车床弩协助那将军守城,让下来的军士们都到藏兵洞里休息,把食物都准备好。”
传令官得令,也不怠慢,连忙捧了令旗快速奔跑,去传递命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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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青牛再上 乌鸦出手
第六十九章 青牛再上 乌鸦出手
话说王广,趁了敌军攻击稍弱之际,连忙带了人手把一哨人马替换下来。虽说他不能指挥两军阵前作战,但这守卫城墙,还是有些手段。
彪悍兵士拎了盾牌长枪到前方,后又有弓弩手压住对方。体力稍弱者,搬运擂石滚木,或是烧水煮油,或是搬运箭矢标枪,一个个士气高昂。五六千人手分成三拨,轮流替换,倒是杀的有模有样,不曾让王广失望。
这守起城来,王广顿时感觉不一般。手下将士们杀的越是凶猛,他就感觉到朝自己身上传递来的煞气就越多。也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葫芦口,掐动法决,注入法力,那葫芦凭空生出一道吸力来把普通人看不到的黑煞之气给一股脑的吸收了进去。
这葫芦吸收煞气越多,品质就越高。到后来王广不得不一次次喷出法力来反复淬炼,以防止法宝威力增长过猛让他操控起来生熟。
正在王广刚刚喷了一口法力注入葫芦中时,只感觉一股危险朝他袭来。心神蔓延,却见城下有三五驾车床弩瞄准了他。
那车床弩跟一般的车床弩大不相同,单说体积就大了一倍,足足有七八丈大小,上雕刻各种符文,一丝丝流光在其中游走闪烁。旁边操控车床弩的兵士,也各个膀大腰粗,腰间只围了一条兽皮,身上一不知道怎么的描绘了无数怪异图案。一个个脸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他。
“无量天尊!”王广忍不住一声道号,只因城下的车床弩他这是第一次见,不曾得知作用。“你且跟我说说,那玩意是什么?”恰巧有一战将拎了双刀冲杀跳上城头的敌军,因此被他一把抓住询问。
“符器车床弩!”战将顺了王广指点处看去,顿时脸色大变一脸惊恐:“将军,这等车床弩是一些练气士们用秘法制作出来的,那杀气人来凶猛异常,上面箭矢穿刺过来,哪怕是三五丈厚的城墙也能给穿出一个人头大小的窟窿来。将军速退,这东西看样子是对付咱们这段城墙的,盾牌重甲根本抵挡不住。”
见自己手下战将一脸惊慌,王广顿时心中不悦。大声斥责道:“莫慌,你当真以为能把你给穿成大窟窿?有本将军在此,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符器如何伤我。”
说罢这厮又让兵士拎了七八个攻城锤过来,这厮也是个狠货色,虽说不动用法力,但是只凭借肉体力量,就能拎起那百余斤的攻城锤在手中把玩。
只见这厮拎了攻城锤在手中掂量几下,然后猛的一用力气,那攻城锤好挂了风声呼啸着朝下面车床弩砸了过去。
“哈!”攻城锤落,却不曾砸在车床弩上。原来那护卫车床弩的兵士们见了王广动作,七八名彪悍的汉子拎了盾牌跳起来把攻城锤给抵挡住。
只听咔嚓一阵巨响,七八个汉子被那攻城锤一下子给砸成了肉酱,只是可惜失去力道的攻城锤砸在车床弩上,没有起到半分效果。
这头王广刚丢了攻城锤,那头大齐皇朝的车床弩就开始发威。只见数十名军汉把三五丈长的铁枪放在车床弩上,扳机扣动,数十道寒光直愣愣朝城头射来。
那弩箭流光闪烁,却是施展了练气士的手段。王广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张嘴喷出赤铜砂来变化成七八丈大小的磨盘出来。
三五枚弩箭撞击在赤铜砂上,王广只感觉心神动荡,那赤铜砂不受控制一般被弩箭给炸的四分五裂,龙眼大小的铜砂噼里啪啦掉落下来,只把王广心疼的哇哇大叫。
连连喷出数道法力,这才制止了赤铜砂的崩溃,待这厮把法宝收回来一看,心中更是疼痛。原来那龙眼大小的赤铜砂竟然在瞬间丢了三分之一的精华,不说品质下降,威力减弱,单说想要补充回损失的精铁赤铜气息,又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日。好在法宝根基未毁,这才让王广稍稍松了口气。
“好生厉害的符器。”王广失神喊道。连忙把赤铜砂含在口中温养后,这厮看到眼前景象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他那会震惊于符器把他法宝给损伤了,不曾留意眼前景象,等回过神来,则会才发现眼前城墙破裂,七八个三尺多深的裂缝布满城墙。周围兵士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伤了,放眼看去,数百名兵士不见了踪迹,只剩一团肉泥散落城头。
就在这厮震惊时,那车床弩再一次发威。这一次王广看的真切,一弩箭撞击在城墙上,一声闷响,那青条巨石搭建的城墙顿时出现一个一尺多粗的窟窿来,顺了心神看去,那窟窿足足有七八丈深。又有一弩箭撞击在军士中间,没有任何阻拦,那弩箭轻易的把身前一切撕裂,最后刺入城道上,撕裂出一个三尺多宽的裂缝出来。
连续两拨弩箭攻击,王广带领到城墙上的兵士损失了一千多名,这还不算受伤的。
“把尸体填充了裂缝,取沙土上来。”一战将趴在地上大声吼叫。顺了声音看去,只见那战将下半身不见踪迹,腰间肠子摊在地上。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吼叫着,可惜一众兵士被这般攻击了一番后,早已经惊恐不知所措,胡乱奔跑起来。
“都给本将军站好了,谁要是敢走,本将军砸死谁。”王广见机大吼一声,张嘴喷出赤铜砂来朝七八名明显疯狂了的兵士卷了过去。只听嘎吱吱一阵乱响,铜砂转动,七八名兵士连带盔甲硬生生给搅成了粉末。
连续杀戮数十将士后,众人这才稳定下来。而这是王广发现那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战将双手用力窜起来,扑在一名刚刚冲上来的敌兵身上一起翻滚下城池。
“真是个凶猛的汉子。”王广不由赞叹。他吩咐了战将取沙土尸体填充城墙裂缝,而他则操控了赤铜砂打算把下面的车床弩给毁掉。
可这厮朝城下看去,只见那雕刻了无数符箓的车床弩在经过两次攻击后,已经彻底散架,再也不起半分威胁。
“真是厉害,这要是偷袭贫道,哪怕贫道有赤铜砂守护,也少不了来个身死魂飞的下场。”随手砸死一两个冲上来的兵士,王广暗自思索那符器到底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为何在宗门没有听说过。
随后七八天,大齐皇朝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正当王广以为还要继续这样持续下去时,不曾想对方毫无预兆的停止了不休不眠的攻城。
待王广回大皇子那里探听了消息,这才知道天羽皇朝又来了大量援兵,如此一来,大齐皇朝见不能攻占边关,就停了下来。
话说双方休整了三两日后,中军大帐擂鼓聚将,王广闲暇无事,也就过去参加了会议。近百名大将一番争吵,最后练气士压阵,打开城门,带出一哨人马出城按住阵脚,去跟大齐皇朝的斗将去了。
王广也懒得出去,带领了一帮手下坐在城头观看。
战鼓阵阵,两军对垒。这一方杀气腾腾只想报复起先围困之仇,另一方气焰凶猛只想破关屠城。你有旌旗飞龙、飞虎、飞豹,我有旌旗杨威、耀武、擎天。双方队列整齐,刀枪剑戟并举,阴森森寒光四射,雾腾腾煞气弥漫。
两军各自强弓硬弩射住阵脚,经过一番口舌之争后,就抄家伙开始了斗将。你砍我一个手下,我宰你一命战将。折腾了一上午,双方谁也没有占了便宜。
就在王广以为这次斗将结束时,不曾想大齐皇朝那里有一练气士骑了一头青牛来到两军阵前。
“呔!王广你个妖道,可敢出来跟我一战?”那骑牛练气士一脸的凶悍,目露凶光朝坐在城头上的王广喊道。
“那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不速速退去,骑了破牛在这里丢人现眼。”王广尚未搭话,本阵中旌旗左右分开,从旗脚下冲出一名道人来。
只见那道人头挽道簪,香木簪子别住。身穿一身**袍,骑了一头巨大的乌鸦。面似锅底,一脸的疙瘩。张嘴说话,一股腐臭味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只把两军阵钱兵士们给恶心的头昏脑胀,差点翻身在地。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取笑我?”青牛练气士气的哇哇大叫,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换了兵器,只见他拎了一杆一张多长的白骨长幡,挥舞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甚是邪恶。
“本将军乃索你性命的。”骑在巨大乌鸦上的练气士嘎嘎怪笑,好似乌鸦叫唤一般难听。
骑牛的也懒得说话,挥舞手中白骨长幡,大声叫喊了朝骑乌鸦的冲过去。这方骑乌鸦的也不胆怯,一拍胯下大乌鸦,这乌鸦呱呱怪叫,带了恶风跟对方战在一起。
骑牛的挥舞白骨长幡上下翻飞,或砸或挑或抽,团团白影晃动,阵阵恶风四起。骑乌鸦的双手拎剑,剑光翻滚,或圈或点或削,道道黑光翻滚,阵阵腥风卷动。
牛妖低头用犄角,乌鸦展翅弄双爪。犄角坚硬如铁青光闪烁,双爪凶猛撕裂精铜;前一个鼻孔冒出青烟来缠绕,后一个翅膀晃动有蛆虫落下。青烟缠绕只把乌鸦弄的摇摇晃晃,蛆虫落下只吓得牛妖闪避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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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污秽头发 破旧肚兜
第七十章 污秽头发 破旧肚兜
这两人得了金钱心中欢喜,不过畏惧道人凶狠脸色,不敢单独带路,因此呼朋唤友,再叫上一些喜好看热闹的人,一股脑的带领众人朝那两个无人照顾的老人那里行去。
又有好事者四处传播消息,一时间闲暇无事的汉子、少妇都跟过去看那道人怎么处理两个老人。
道人不在意,只是一脸微笑,只可惜他这微笑在普通人看来甚是狰狞,若不是好奇,想必不会有多少人愿意靠近他。
行至东南角,果然见一颗老树。这老树一人多粗,枝杈凋零,下面搭了一个茅棚,有一老者躺在里面不时发出一阵呻吟声。
那老者干瘦,尚未走到跟前,就有一股恶臭味传递到众人鼻孔中。道人见状欢喜,连忙询问一旁众人老头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身上。
“约么有四十多年了,自从赵老者儿子死光后,就再也没有清理过。”一旁有嘴快的镇民一脸怪异的看着道人,不知道人问这事情是何原因。
“无量天尊!天助我也!”道人脸露喜色,甚是满意对方回答。他也不忌讳老头身上的臭味,过去蹲在老头身前沉声道:“贫道云游四方,募集金钱来帮助孤寡老人,今日你我相见有缘,贫道给你些金钱,你可原把这头白发交给贫道?”
这赵家老头本来就快咽气了,脑袋有些迷糊,张嘴哼哈几声,众人也不知道他在嘟囔什么。道人只当老头愿意,直接伸手在他头上一抹,只见一头乱草般的头发掉落一地,随后被道人揣到怀中。
少量金钱丢到老头跟前,也不去给他清洗身上污泥,更不会在意老头身上的病痛,只当用金钱购买,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
一众凡人见状顿时欢喜,他们推选出几名上年纪的长者把金钱收起来,准备支付给那些经常接济赵家老头的人家。道人也不理会,又跟人到了西北角,在这里见了傻子。
那傻子一头长发披散在地,他蹲在地上不断的用手指勾画出一个个图案来。道人上前观看,只见对方勾勒的图案竟然是军中一些军械,有大刀长枪,弓弩车床,虽说简陋,但也让人看的明白。
“可惜你这人才了,埋没乡村僻壤数十年,怨不得他人,只能怨恨你自己没有机缘。”道人长叹一声,不由的想起三五年前在天羽皇朝见到的那个忧国忧民的女子,在他认识中,两者还是有共同处的。
“你打算从我身上取走什么?”那傻子见道人蹲在他身前突然开口说道。
这一说话,周围跟着打酱油的不明群众甚是惊讶。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傻子是否真傻。而道人则放声大笑。
“贫道取你头发一用。”说着指了指傻子占满污泥,散发了一股恶臭味的脑袋大声说道:“贫道给你金钱,你可愿意交换?”
那傻子伸手把地上勾画的图案都擦拭掉,又伸手指了指自家脑袋满眼认真道:“想要就拿去,莫要给我金钱来现实你是好人。”
一旁围观群众听了这话顿时恼怒,一个个斥责起傻子不知好歹。“你个傻子,都快要死了,这道长心慈,给你些金钱好让你死后能买起棺木,如今你把人家好心当做什么了?像这样的好人,现如今那里还能见到?今日你不感谢,反而这般语气跟道长说话,若我是道长,那里还理会你?”一群众不满傻子的话,顿时调教斥责。
道人听了傻子的话,顿时怪笑连连:“无量天尊!贫道观你不傻,只是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是世人误会了你。”
“贫道不是什么好人,烧杀抢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你那般说辞也是有道理的。”说罢就伸手抚摸了傻子头顶,一头占满了泥污恶臭的头发又被他弄下来塞进道袍之中。
一时间脑袋光秃秃的,让傻子有些不习惯,摸了摸脑袋后,又低头在地上勾勒起各种军械图案来。周围围观群众再一次看到道人伸手就能把头发抹下来的手段后,顿时欢呼起来。一个个吆喝赞美道人厉害,有心思灵巧之徒甚至跪在地上打算拜师学艺。
道人懒得理会周围群众,只是摇晃了身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就朝小镇外行去。有人追赶,眼看道人走的甚是缓慢,但却没有一人追上,只等道人走出小镇隐匿到树林后,群众们这才相互交谈了刚刚道人怪异处,三三两两离去。
却说道人隐入树林后,连忙从宽大的道袍中把两团连七八糟的头发给塞进百宝囊。
“无量天尊!再凑数十份污秽头发,贫道就能重新炼制法宝了。嘿嘿!找不到千年葫芦不能炼制万秽葫芦,那贫道就炼制万秽长幡。”
道人坐在地上双手一伸,十跟七八寸长的指甲从指尖弹了出来。指甲弹弄,只听铮铮作响,一丝丝青烟从指尖注入指甲之中,那指甲得了青烟淬炼,渐渐青白。约么三两个小时后,青烟消散,七八寸长的指甲收缩成三寸左右,相互弹弄,仍发出真正声响来。
感受着奇门《指间沙》的威力经过法力淬炼又有所提升后,道人心中颇为满意。这奇门修炼跟神通修炼差不多,只是不断的注入法力到几个特定的部位进行淬炼,淬炼的时间越长,那奇门的威力就越大。
现在他手指上的一些特殊经脉和穴位经过长时间法力灌输,在宽度和坚韧程度上,已经不逊色于体内搬运法门的主要经脉了。哪怕是他现在把指甲脱落下来,短短七八日功夫新生的指甲又会到达这时候的威力。不过想要再进一步,没有数十日甚至数百日的淬炼,威力想要再提升一层甚是艰难。
“凝雪贱人、骑牛的小子,等贫道修炼好了万秽长幡,我看你们还敢不敢在贫道跟前耀武扬威。哪怕你拥有上古法宝,贫道也要让尔等人头落地,魂飞魄算。”道人一脸狰狞,十指弹弄,一丝丝青光从指甲上飞落下来撞击在身前一块巨石上,几个呼吸时间,那巨石浑身窟窿,一阵秋风吹过,巨石崩溃。
习惯性的发狠后,道人站起身来又选了一个方向徒步行去,他要去下一个小镇上寻找数十年未清理过头发的人,获取他们的头发来炼制万秽长幡。
初秋时节仍是炎热,哪怕是有法力护体,导热也感觉口渴,擦拭一把汗水,猛然见远处路边有一座茶馆。那坐落再大树下的茶馆斜斜的朝路上伸出一根木杆来,上面挂了破布书写茶字,算是告诉旅人这里经营的范围。
道人见状大喜,连忙加快步伐行了过去。距离茶馆还远,就见茶馆之中人头拥挤,有南来北往的商人,也有行走江湖的汉子。数十人聚集在这不大的茶馆中显得有些拥挤。
待道人走进茶馆,见无人理会。正当他有心拆了茶馆教训这里主人一番时,突然被中央三个女人的对话给吸引了。
只见中央站立三个女人,一个中年妇女,一个清秀少女,另一个是身穿道袍的练气士。
中年妇女跟那清秀少女都是一副短衣襟装束,肩膀头上搭了软布,手中拎了茶壶,很明显是茶馆中的伙计或老板。虽说衣着破旧,但洗的甚是干净,不曾有油污,也不曾有泥土。
而那女练气士则头戴紫凤冠,身穿月白道袍,腰际水火丝绦,手拎一把马尾拂尘。一脸俊俏,说起话来大声大气的,丝毫没有扭捏之情,若是更换一身装束,一般人还会把她当做男人看待呢!
“呔!你们两个婆娘怎么这般墨迹?姑奶奶我要你肚兜是看的起你们,你们怎么那般不知好歹?莫要惹恼了姑奶奶动手抢夺,那样一来咱们双方面子上都不好看。”女道人秀眉微皱,恶狠狠的喊道。
可惜周围喝茶的行人们听了这话,不仅不感觉凶狠,相反还感觉甚是好笑。
“以前听闻世间有少女喜好百合,只可惜一直未曾见过,没想到今日在这小小的茶馆中经遇见了一位,也不知她是攻还是受。只可惜这等俊俏小道姑被人带坏,成了这般摸样,不然收到房中戏耍,也是不错的。”有一肥胖商人拎了茶壶没形象的大口喝着,他身边有三五个江湖好手护卫,因此胆大无比。否则也不会说出这般戏弄话语来。
“百合你个脑袋,再乱说一句,姑奶奶把你下面割了,送你入宫当太监去。”那女道姑扭头狠狠瞪了肥胖商人一眼,而后继续纠缠那个俊俏的少女把肚兜交给她。而肥胖的商人刚想指挥护卫上去收拾一番道姑,不曾想护卫们连忙摇头。表示自家不是道姑的对手。肥胖商人一看护卫窝囊,翻了个白眼也不敢亲自上阵找场子,只好干笑几声端了茶壶继续喝茶。
“小闺女,只要你把身上那件破旧肚兜给了我,我可给你仙家丹药,服用后虽说不能延寿百年,但也能减缓你衰老速度,你看如何?要知道一件肚兜穿个三五年的大有人在,但一枚减缓容颜衰老的丹药却不常见。”女练气士摇头晃脑,从怀里取出一枚黄豆大小的药丸来在手中掂量,希望诱惑了眼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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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口舌争论 法宝显威
第七十一章 口舌争论 法宝显威
见阵前两人争斗不分,只把王广和一众练气士看的大呼过瘾。这个取了糕点美酒跟朋友相聚观看,那个寻了桌椅板凳邀请女性坐下论谈。急性子的就想上阵杀上一番,慢性子的只希望对方再多打一会,自己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