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朝阳,朝阳……”付元的呼唤,渐渐地从哽咽,变成了低沉暗哑的温柔。
柳朝阳的视线微微一凝,就看见埋在自己身上,黑光油亮的头渐渐地抬了起来,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她,忽然闪过一丝晦暗,决绝之色。付元当着柳朝阳的面将自己剥了个一干二净,平常看起来很憨厚的脸庞第一次让柳朝阳感觉到了冷酷刚毅。
付元脱完自己的衣服后,接着动作利落的脱掉了柳朝阳的底裤,轻轻地掰开了她禁闭的双腿,腰身挤了进去。他的视线并没有在柳朝阳同样疤痕交错的腿上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直直的落到了那可爱毛绒掩盖的隐秘之处,火辣辣的视线烫人。
就连心灰意冷的柳朝阳也觉得被他这么火辣辣的视线看着,自己那处也像是着火了一般。
“别,师兄,别这样……”柳朝阳隐隐的感觉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心底虽然隐隐有着一点期待,但是更多的,却是事到临头的恐慌。
低低弱弱的,像是刚出生的幼猫一般柔弱的哀求,轻轻地飘进了付元的耳畔,付元的眸光一沉,坚硬灼烫的硕大逼近了潮口,然后随着他俯身亲吻柳朝阳的姿势狠狠地冲了进去。
湿热的紧致一下子包裹住了硕大,付元一声闷哼,浑身一颤,陌生的快感像是一串电流般,从尾椎的地方沿着脊背上窜,在脑海里轰然绽放出绚烂的烟花。
付元捏着柳朝阳细腰的手掌紧了一紧,因为快感来袭而闭着的眼睛缓慢的睁开,眸色比刚刚更加的幽深。他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坚硬硕大,通过了层层叠叠的阻碍,向紧致温热的花茎深处推去。
柳朝阳的呼吸一窒,这样难言的疼痛,和令人羞耻的亲密……她的身子越来越烫,搭在付元肩头的手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攀住。
柳朝阳感觉自己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只能随着付元的动作而动作。
炽热的唇吻了上来,胸腔里的空气更是被这样的深吻扫荡一空,她想说搁浅的海鱼,无力的瘫倒在了细软的沙滩上,只能牢牢地攀着付元健硕的胸膛,深深地与他纠缠,才能从他的空中获得稀少的可怜的氧气。
看到身下的人,脸颊上的青白之色渐渐地退去,转而像是被最善丹青的妙手染上了比三月娇桃更艳的嫣红,简直诱人之极!
付元的瞳孔微微一缩,猛的俯身抽动,狠狠地整根进入,浅浅退出,再凶狠的进入。
柳朝阳仰着头,像是濒死的海鱼,细细的,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唇中溢出。轻悠悠的飘荡进付元的耳里,点燃起了他胸臆中,最炽烈的爱火!
柳朝阳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付元的眼中闪过一抹决色,然后用令她灵魂都要飘荡出身体的节奏开始猛力的快速撞击。
“朝阳……朝阳……别怪我,以后别怪我!”付元断续低喃的同时,冲刺撞击的速度骤然提高到了另一个层次,更加的疯狂,更加的炽热,像是临到末路的狂欢一般,要在每一分每一秒里尽情的享受和挥洒欢乐!
身体最深处,那奇妙敏感的一点,在付元不停的狠戳中,激起了她不可忍受的快感,渐渐涣散的神智,已经不能让她听见耳边付元喃喃的话语,她只觉得蓝天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光一闪,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里飘到了那个奇妙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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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0春潮承雨露
身体最深处,那奇妙敏感的一点,在付元不停的狠戳中,掀起了她不可忍受的快感,渐渐涣散的神智,已经不能让她听清耳边付元喃喃的话语,她只觉得蓝天离自己越来越近,白光一闪,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飘到了那个奇妙的境界!
付元闷哼一声,灼热的体液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缓缓的流进了花茎深处。他闭眼静静的享受着余韵,等到余韵完全消失后,才缓缓的睁开了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不敢睁眼的柳朝阳。
付元叹了一声气,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柳朝阳的眉角,见她紧闭着眼,眼角不停的沁出些许湿润的晶莹,气息微微一顿,便伸手抚摸上柳朝阳的眼睛,顺道擦去了眼泪,带着一点点的哽哑,缓慢而艰涩的道:“早在我清醒的时候,朝华就跟我说过,这些年,你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我只当你心中难受,如今……”
温热的指尖流连在柳朝阳身上数也数不清的伤痕上:“如今,才知道,你真的吃了许多的苦。”
付元幽深的眸子凝在了柳朝阳心头的那个五爪印的伤疤上,这样的伤口,显然是被某种妖兽当胸抓心未能得逞而留下的。
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每一条,每一道,都告诉他,当日的她,到底有多疼,情况有多危险。
付元细数着她身上的伤疤,每一道,都是几乎致命,或者是重伤的。
他真的想不来,这些年,她是怎么在生生死死间,如狂风中的残烛般的徘徊着。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是不可能分辨不出来这些伤口的各种信息,比如危险程度,还差几分,几寸,就将要致命……
就是因为看的太懂,所以才不敢想,因为她的伤口每险一分,都像是拿把尖刀在他的心尖子上狠狠的戳一样,而且戳后,涌出来的,不是炽热而鲜红的血液,而是咸涩,冰寒入骨的液体。
只要想想其中的某一次,如果不是柳朝阳躲的好,时机巧,那他可能就会永远的失去她!
从来没有那一天,觉得永远这个词是这么的可怕……
可怕到连他都在这个词下,隐隐的,微微地颤抖。
柳朝阳的眼角渐渐的湿润了,眼泪越来越多,凝结在一起,从腮旁滚落到枕边。
付元突然猛力抱住了她,死死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温热的肩窝,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点颤:“朝阳,朝阳……以后别为我做这样的事了,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相爱的爱人往往不明白,受伤的那方每疼一分,那她,(他)的相爱之人,更是比她,(他)疼几分。
那种恨不得把对方一切的不幸,一切的疼痛,一切的伤害都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急切,更是让人牵肠挂肚,好像身处烈火中愈焚的痛楚,辗转反侧,不得安宁。
当然,这样的感觉,如果不是,爱的深,爱的真,那是很难感受到的。
湿热的气息扑了过来,感觉到脖颈上像是被蝴蝶的翅膀轻轻的扇了一下。留下了些湿意。
柳朝阳愣然,抬手摸了摸被扇到的地方一下,指尖确实接触到了一点湿湿的液体,晶莹清澈,舔了一下,丝微的咸意中隐含着一点艰涩。
是……眼泪?
柳朝阳在心中惊了一惊,犹豫再三后,还是伸出了双是后捧起了付元的脸,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眸,微微卷翘的浓密睫毛还带着璀璨细碎的小小泪珠。
柳朝阳张张嘴,还没有开口,酸涩的意绪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漫上了心尖。
柳朝阳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慢慢的,艰难的,缓缓道:“假如,我现在样貌若三十老妇,你,你可嫌我?”
付元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从眼底漫上了些欢喜,他俯下身子,重新压在柳朝阳柔软的身子上,低下头,寻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偶尔溢出的一两个字符,断断续续的成了一句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从来不嫌的。”
柳朝阳的身子一僵,然后在付元的吻下渐渐的软了下来,一丝笑意在原本紧抿的唇角上慢慢的,如涟漪般的漾开。
你若真的不在意,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假若……有一天,誓言变化,那就当我柳朝阳瞎了眼罢。
仿佛要燃烧掉自己所有的热情一般,柳朝阳身后攀上了付元的脖颈,如同贪婪的海妖,紧紧的缠上了付元健硕的身躯,并且主动回应,加深了这个深吻。
两人都投入万分,吻的心神迷乱。付元途中低低的哼哼出声,柳朝阳便感觉到尚在自己身体里的要害竟然又壮大,坚硬了起来。
羞涩一笑,她着迷似的看着他憨厚中透着一点冷酷和坚毅的脸,主动将双腿张的更开,攀上了他坚韧内收的腰身,抬起了腰身迎合着他。
付元浑身一颤,喃喃的唤了两声她的名字后,湿淋淋的坚硬浅浅的退出,缓缓的用力插入。然后渐渐的提升了速度,一切的一切,都投入到了情爱中,尽情的燃烧!
一场场欢爱终于在晚饭将近的时候,不得不停住了。柳朝阳的逃跑显然已经泄露,柳莘之自然会想到付元这里来。
听到外面人声的时候,即便是再恋恋不舍,也要仓促的停住,两人惊慌错乱的连忙起床穿衣服。
柳朝阳穿的四脚忙乱,最后不得不让付元来帮忙,才能勉强的穿好。要离开时付元还掉头将带着血迹的床单滚成了一团,塞进了自己的衣领里,不顾柳朝阳诧异的眼神,踏上了飞剑,单手抱着她,俯身到她的耳畔低声道:“走了。”
柳朝阳一愣,心绪尚停留在他胸前的那一大团上,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体猛然提高,如同急射的箭,一眨眼就将大源宗给甩到了后边。
心底隐隐升起了一点疑虑,付元的速度,何时这么快了?
两人在随便一处比较热闹的小镇上停了下来,找了个隐秘处降下了飞剑,付元拉着柳朝阳的手直直的向小镇里的客栈走去。
柳朝阳红了脸:“直接去七峰吧。不要在这停留了。”
付元忽然回头,幽深的黑眸里酝酿着不可见的涟漪,他看看柳朝阳,问道:“你刚刚不觉得不尽心吗?”
柳朝阳一愣,抬头对上了付元的黑眸,只觉得他的眸里有莫名的东西在吸引着她,看久了甚至感觉脑子里有点糊。
“师傅,师娘那样做,必然有他们的道理,你就别跟着参合了。”说着,付元拉了一下柳朝阳,看她呆呆的任自己拉进了客栈,才抿唇一笑,眼光幽幽,含着不明意味。
“王妃,王妃!”圆圆头顶的两只兔耳朵直直的竖着,顶着火红的礼服跟衣架一样的,一蹦一跳的过来了。到了柳朝华的跟前,又蹦了两下,拿过头顶上的礼服展开,兴奋的道:“怎么样?王妃?这个是八脚织了好久参照凡间许多衣服才弄出来的!”
红色的礼服庄重简约又不失柔美,看看确实比前十几件舒心多了,柳朝华点点头,看向贴着自己后背的娑罗,笑问:“我觉得很好,你觉得怎么样?”
娑罗黑色的眸子微微愣了一愣,郁闷了几天的脸终于漾开了一丝笑颜,眼光柔柔的看了过来:“你喜欢就好。”
实在不能怪娑罗这副郁闷的样子,光这成亲用的礼服,柳朝华就折腾了许久,不是嫌太俗了,就是嫌太难看,反正前十几件,总有几样不合她心意的。到最后娑罗终于想起了在三峰的大湖里还住着两条人鱼,人鱼族向来对衣物这些的很擅长。所以当下想也不想,直接过去找那两条人鱼。
人鱼姐妹一听要为妖王殿下做成亲的礼服十分激动,连连点头。只是娑罗一问什么时候能完成,人鱼姐妹很激动的来了一句:“殿下我们日夜赶工,只用两百年就好了!”
“……”两百年……
娑罗二话不说拉着柳朝华转身就走,光这几天的折腾,他就已经不耐烦了,要是让还要让他等两百年,他没当场把人鱼姐妹劈了就不错了。
柳朝华看着娑罗的黑脸,笑了,硬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回三峰去。当着娑罗阴沉沉的脸色,跟人鱼姐妹嘀嘀咕咕,看着人鱼姐妹越来越兴奋的脸,和投向自己了然的眼神,娑罗郁闷了,问道:“你跟她们说什么?”
柳朝华笑,就是不肯说话,而人鱼姐妹早就溜回湖底了,只留下水面荡漾的涟漪。
两百年后,人鱼姐妹的礼服刚好能拿来当做两百年的纪念日穿。
不过这件事当然不会跟娑罗说的,没几句话,柳朝华就把话题岔开了。直到前几日,圆圆说跟自己在一峰的,有一只八脚妖(蜘蛛),做衣服不仅快,而且还好看,量优。
娑罗当即就拍板决定了,只是柳朝华却隐隐后悔,因为这只八脚妖,给自己织的第一件礼服,是有八只袖子的……
如今终于看见了一件符合心意的,柳朝华自然欢喜。
娑罗靠在六峰瀑布旁的廊柱上,怀里抱着柳朝华,看着她柔美的侧脸漾着笑颜,一丝浅浅的笑意也自他的唇边漾开。
顶级火龙果酿的酒在白色的酒杯里漾着绯色的涟漪,娑罗抿了一口,将一件趣事拿来当笑话来逗柳朝华:“你那边有一个叫陶真的,托了月满来跟我说,想要在聘礼里加点东西。”
兴高采烈的圆圆脸一绿,被娑罗高压眼风一扫,抿了抿嘴唇,红彤彤的眼眸带着委屈,眼巴巴的看着柳朝华。
柳朝华微微一愣后,笑了:“她想要什么?”
娑罗咳嗽了一声,把果酒递到柳朝华的唇边,让她抿了一口后才道:“写礼单的那只妖怪。”
啊?
柳朝华愣然:“写礼单的?”
娑罗眉眼含笑,道:“团团。”
柳朝华望了望圆圆委屈的脸,有点为难:“礼单怎么了?那团团做聘礼是不是不太好?”
越来越多的笑意从娑罗的眉眼里溢了出来:“她说,礼单上的自己温婉灵秀,从字迹里就能看出,写这礼单的妖怪,必是一只性格温柔的,所以想要来做侍童。”
“陶真师姑爱号笔墨,开口要团团肯定不是要来做侍童。”柳朝华的眼光扫向圆圆:“必定是关小黑屋,让它不停的写啊写。”
“……”王妃,您真邪恶,圆圆泪奔~~~~~
“那你决定怎么样?”柳朝华用手肘撞了撞娑罗坚实的腹部。娑罗放下了果酒,两手揽在柳朝华的身前,温热的呼吸扑到了耳畔,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瘙痒。
“每月让团团给她送上一张墨宝就行了。”娑罗平淡道,身子一翻,就将柳朝华压在了身下,挥一挥衣袖,站在旁边的圆圆就被一阵疾风狼狈的刮走了。
柳朝华眼眸闪着潋滟的微波,白嫩的脸颊晕染了宛若三月娇桃的嫣红。她已经习惯了娑罗喜欢时不时就扑人毛手毛脚。
只是对他这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却有点恼。
细细密密湿润又绵延的吻不停的落在了身上。频频的牵动身体里敏感的神经,柳朝华按着他的肩膀借力想要逃离,娑罗却不愿意,暗红色的妖娆长发铺天盖地的缠绕着她,脸颊被娑罗的发梢撩到,伸手去拨开的空挡就被娑罗瞅准了机会牢牢的压了下来,就连双手都被拉高到了头顶。
“娑罗,别,在这里。听见没有?”敏感的地方被娑罗隔着衣物轻轻的咬在了齿间,红色的脑袋抬头,笑的好不怀好意。
娑罗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敏感的花蕊柔软的像在唇中绽开了一朵花儿一样。他看着柳朝华秀气如远峨的眉毛一拧,一点点破碎的呻吟从紧咬的齿间溢了出来。
看你接下来怎么撑得住。娑罗坏心思的想。指尖顺着她的小腹滑下,撩人的转着小圈圈,然后停在了隐秘处,隔着底裤或轻或重的按揉。
“殿,殿下!”团团怯怯的声音从老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娑罗一顿,俊脸微微黑了一下,尤其是看到了柳朝华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更是在心底咬牙,现在就松气,未免太早了吧!
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后天晚上……无数天的晚上,哼哼,娑罗甚是阴险的哼声。
慢慢的从柳朝华的身上起身,看向慢慢挪过来的团团,口气不太善,怎么听都透着一两丝冰冷:“什么事?”
团团头顶上长长的兔耳朵因为娑罗的这句话而微微颤抖,三瓣的红唇颤颤巍巍的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来。
柳朝华拍了娑罗的肩头一下,顺道瞪了他一眼,明知道团团胆小不经吓,还这般冷声冷气。还有黑猫和白乌鸦也够坏的,每次都让团团来干这种事情。连带着七峰的小妖怪们有样学样,天天找着团团欺负。
浓郁的阴郁因子围绕着娑罗叫嚣着,周身的寒意蔓延,渐渐的从团团的脚心爬上了脊背……
它越来越觉得王妃比殿下还好了……呜呜~~~
柳朝华柔了声线,安稳道:“团团莫怕,什么事说来就好。”
团团抬手将头顶上颤抖的兔耳朵扒拉下来,紧张的抓在了手心,敛了敛心神,带着颤音的磕巴道:“下聘队回来了,月满在七峰外面捡到了晕倒的柳小姐。”
柳朝华一愣,有点不敢置信:“你在说一遍?”
为什么王妃好像比殿下还恐怖了……
团团颤抖着,尽量让自己的咬字更清晰一些:“淦满月满回来了,在七峰外面捡到了晕倒的柳小姐。”
这时的团团不仅耳朵抖,就连屁股后面一小团白绒绒的绒毛尾巴也在两人的视线下,开始,颤抖……
漫漫的寒意从心底的最深处,一层一层的谩了上来。柳朝华捏着娑罗膝盖的手一紧,问道:“那现在如何了?”
“淦满将她安排在了五峰的花间阁休息。已无大碍。只是……只是……”团团怯怯的看了娑罗一眼,没敢说话。
“说。”娑罗看了眼柳朝华担忧的眼神,沉声道。
“只是要现在就要见王妃,说有话跟王妃说!”团团一惊,飞快的说完后闪边到柱子后面躲了起来,长长的兔耳朵落在了外面,惹人怜爱的抖啊抖。
柳朝华回头看了一眼娑罗,心底隐隐的感觉到不安,柳朝阳该不是和付元闹什么别扭吧?
忽然想起付元醒来后,娑罗说他身上有他熟悉的气息,柳朝华就更加的不安,扭头问娑罗道:“你上次说付元身上有你熟悉的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娑罗皱皱眉,动作稳当温柔的抱起了柳朝华在怀中:“我记不得了,应该在那部分记忆里。”低头吻了吻柳朝华的额头:“你家那位,每次来只会让你皱眉,我讨厌她。”
柳朝华听见娑罗这样带着孩子气的宣言,气也不得,笑也不得,只能恼道:“行了,朝阳也是有事。”
娑罗那额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去看看问问她就行了。你别皱眉,皱眉很难看。”
娑罗瞄了一眼柳朝华隐隐含怒的眸子,闭嘴不说话了。只在迈开了修长紧致的长腿走了几步后,就幻成了一道光芒,直直的落在了五峰的花间阁外。
丛花掩盖,各种花朵争相斗艳,开的花间阁外花丛紧簇,远远看去,花间阁更像是身处于花海中的大海螺。
巨大的海螺有半人高,掩在花海中直冒了上头的小尖尖。
柳朝华微微诧异,看着花海里钻出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儿,哼哧哼哧的扛着一桶水到海螺旁,拿着半个葫芦盛了水,胖嘟嘟的身子艰难的爬上了海螺最高处,将葫芦中的水泼下,另一手拿着海绵在那里细细的擦拭。
“它就是那只海螺,那个是它的壳。”娑罗俯在了柳朝华的耳边轻声解释。
“那它为什么要洗壳啊?”柳朝华看的惊奇,尤其是看那两三岁一般的小孩那么费劲的清洗,就有点想帮忙的冲动。
“螺壳每半月必须用海水清洗保养,不然会开裂。”
从花海中掠过的微风吹起了她的发丝飘摇,微梢远远的摇曳。娑罗腾出了一只手,抚摸了两下柳朝华的头发。将那些发丝通通的别到了她的耳后,湿润的舌间舔了舔,直到舔得稳妥后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那……花间阁?”柳朝华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他。
“就是它的壳,柳朝阳在它的壳里。”娑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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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1为了镜缘水
“那……花间阁?”柳朝华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他。
“就是它的壳,柳朝阳在它的壳里。”娑罗指了一下花海里的海螺屋道。
许是感觉到了柳朝华和娑罗的视线,海螺屋上,那胖乎乎圆嘟嘟的小孩儿停下了手里的擦洗工作,一眼望了过来,在看见娑罗和柳朝华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丢掉了手里的海绵,一下子就从尖尖的屋顶上滑了下来,小胳膊小腿齐挥,不一会就跑到了娑罗的跟前,带着欢喜的恭敬道:“殿下带着王妃来,是为了要看那个人类么?”
娑罗点点头,脸上带着一点亲和的笑意,小胖孩儿深受鼓舞,兴奋的转身带路:“殿下王妃快来,那个人类刚刚就醒了!”
娑罗迈开修长紧致的长腿,随着前方的小胖孩儿来到了半人高的海螺屋前,微微躬身,柳朝华就看着原本只能容一个小孩子进入的入口在自己的面前陡然变大,下一秒,就进入了一个很是开阔的空间。辽广的内室让她惊讶,原本以为这已经够大的了。谁想前头的那个小胖孩儿笑眯眯的转过了头,胖乎乎的手指向尽头一指:“这里是客厅,王妃的妹妹在那个房间里。”
柳朝华知道世间有一种术,叫做空间术。原本以为过尔尔,但是今日才真的开了眼界。
她从客厅的地方向上仰望,只见柔和的光芒从她也看不到尽头的地方洒落了下来,廊道绵延,向上,根本看不见这里有多少层。
娑罗跟着小胖孩儿走到了它所指着的房间,打开门进去,一个偌大的房间摆放着一些闺气的家具,连理屏的后面,正是柳朝阳所在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