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您是秦叔叔吗?我是米乐。”秦征转过头看见一个一米八左右略瘦的大男孩。
将牌子放下,笑着伸出手去“你好我是秦征。本人跟照片里不怎么像啊。呵呵。”
米乐伸手握了握,“秦叔叔好,真是麻烦您了,这么热的天还要您到车站跑一趟。”
秦征笑着对米乐说“别跟我客气,我和杨老是忘年交,老朋友了,你爸妈也是这么多年了也不回来看看,也不怕我把杨老爷子的东西偷偷卖了。现在你来了我也能放下了。”这人性格挺好刚见面就开玩笑,还不让你感觉唐突,自然拉近关系。
米乐笑了一下,“我爸妈才没心思管这些,要不是姥爷遗嘱上写的明白,恐怕我父母当时都想捐了,本来在燕京还有姥爷让我妈惦记着,自从姥爷去世后,她就更不想回来了。”
秦征叹了一口气“是啊,这也是你妈的伤心地呀,行了不提了。这几天准备住哪?要不到我家去,家里有地方。”说话间就到了存车的地方,米乐没想到秦叔叔也了解当年的恩怨,也许是姥爷跟他提过吧,米乐没有追问下去,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母亲幸福就好。
“外公那里能住吗?我想还是住在那里吧。”
秦征将车发动起来“杨老那里虽然几年没有住人,但是一直有家政公司负责打扫。住人还是可以的。不过还要买些床上用品。”
米乐松了口气,他实在是不想住宾馆,更不能去打扰秦征家。
秦征边开车便给米乐介绍,“你外公住在老槐胡同,你小时来过一次是吧?”
米乐点点头,“五岁时来过一次,不过只在院子里住了几天就回去了。外公去世时正赶上我得了一场大病,没能过来。”米乐有些遗憾,外公去世有十年了,他因为得了痄腮,没能见外公最后一面,成为他终身遗憾。虽然母亲不怎么回燕京,但是外公经常到家里来住,米乐和外公的感情很好。
秦征岔开话题,“你外公在世,雇了一个人,叫林勇,是个退伍兵,身手不错,只是打仗的时候被人割了喉咙,虽然活了过来,不过嗓子有些障碍,基本上不怎么说话。这人不错,这些年一直靠着他看着房子才没什么事,屋子里的东西早就有人惦记了。早些年不少人打主意,都被林勇给收拾了,这两年倒是风平浪静的。他还有一个老婆是农村那边过来的,挺干净的一个人,你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让他们留下吧。有他在你住在这能安全点。”
米乐听说过这个人,父母闲聊时听母亲说过,外公是识人的,当初林勇因为说话问题没有人用他,人看起来也挺凶的,没想到这人人品真不错。“我没什么意见,我还要多谢他呢,这么多年过来挺不容易的。”
说话间车子开到老槐胡同,胡同里不能停车,秦征将车子停在外面,两人向胡同走去。青砖铺的地面,两侧都是四合院,两人走进去道口有几个老人在下象棋,这个时间正是老头老太出来买菜休闲的时候,能看见几个老人拿着菜篮子站在那里说着话,不是有人骑着自行车经过他们身边,米乐感觉到燕京的气息。
七十二号这是家里的门牌号,在胡同的中间地段,这块非常清静,因为在中间地界,除了路过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人来,从东边过来看见一排倒座房,杨老的四合院挺大的,东西长有六十多米,南北长不到一百米,这将近六千平的四合院在燕京也是少见的,更何况保存的如此完好,可见米乐的姥爷费了多少心血。
漆红的大门占一开间的面积,檐枋下还有装有雀替和三幅云,后檐柱上装有倒挂楣子,门下两侧还有两个小的石狮子,小时听外公讲这门叫广亮门,这宅子最早住的是清朝一品大员,盖得房子很有讲究。后来清朝灭亡了,一品大员家里也败落了。宅子就被杨老太爷买了下来。
从院门看出来,这房子保存的非常完好,上面的漆和彩画似乎刚画上去不久,大门口各处都很干净,秦征扣了两下铜把手。紧接着听见里面有狗的叫声,“这是林勇养的两只狗,特警觉。”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八的黑脸男人将门打开,看见秦征点了点头随后目光看向米乐。
米乐感觉那目光里平静危险,好像猎鹰看着平静,但是看见猎物就会雷霆般的出击。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米乐,杨老的外孙,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林勇,你叫他林叔吧。”
“林叔好。”林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米乐看见他颈部一条丑陋的疤痕横在喉咙上,米乐移开目光心中却有些敬佩,这样的伤痕,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活下来。
林勇引着两人走进去,对着门就是照壁,上面是一个硕大的福字,四角还有花鸟鱼虫的图案。转身走过屏门,从西边屏门里的倒座房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这是林婶,明慧,这就是杨老的外孙子米乐。”
这林婶长相普通,但是看着就是个爽利的人,见到米乐满脸笑“刚下火车吧,饿不饿,我这边饭菜都准备好了。”看着性格和林叔完全不同。
米乐对着林婶点头笑道,“那就谢谢林婶了,等会安顿下来就吃。”
林婶笑了笑爽快的说“那行,我给你热着。”扭身进了屋。
二门那蹲坐着两条狗,纯种的狼狗,警惕的看着秦征和米乐,不过可能因为主人在这,都没有叫唤也没上前。
米乐看着喜欢,他一直很喜欢小动物,更何况这么两只大型犬。
进入二门,这是一座标准的四合院,两边回廊连接着正房和两座厢房,院子里有些空荡荡的,三间正房前面有两颗大槐树,有些年头了,树枝有些枯萎,树叶也不那么浓密。正房西边耳房前面的小天井里种着一蓬竹子倒是郁郁葱葱,往后院走,中间是一过厅,前面有一小院里面没有什么植物却是有一小亭亭中是一口井,这让米乐不禁有些惊喜,要知道燕京因为地理条件限制甜水井很少,没想到这里有一口,就是不知道水质怎么样。
后院比前院南北要长一些,有五间正房,正房前面同样拥有两颗槐树,用回廊围起的院子中,空空荡荡的自从外公去世就没有人种花了,米乐记得那年来的时候这里长满了花草,那个时候他叫不出花的名字,只记得摘花的时候被蜜蜂蛰的很厉害。
没再往后面走,那里是一排倒座房,也没有什么可看的。通过月亮门三人来到东路庭院,这里分成前后两进,前面有倒座房和正厅两边有游廊连接,园中有假山凉亭,水池树木,只是很久没有打理,园中花草大多枯死了。走到后院看见这里的建筑小巧精致,多是苏州园林景色。
草草看过宅子,米乐心中隐约有些不安,这样的宅子,在首都也是稀少的吧,虽说是杨家老宅,但是外公去世后这十年多的时间里竟然能保留下来这本身就是奇迹了,要知道京城卧虎藏龙,他不相信没有人打这宅子的注意,可事实上除了一些小毛贼外还真的没人动,更奇怪的是父母,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过问,也没出什么事情。米乐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吧。
米乐看见宅子里的房门窗户,还有彩画看起来很新,似乎刚粉刷过,问过才知道一年前父亲让秦征找人修复的,这房子毕竟有十年没有住人,整个院子的修复工作用了八个多月,每一步骤都不能马虎,否则就糟蹋了。米乐心情好了很多,这样一来他只要在院子中种下花草就能恢复姥爷在世时的样子了。
三人回到前院,林勇打开房门,那是四扇朱漆镂空大门,里面的家具挺齐全,杨老爷子本身就非常喜欢收集古董,家里的家具也多是明清时期的老物件。
米乐走进房感觉自己穿越了时空,有种回到清朝的感觉,屋子里的家具很齐全,只是少了摆设,博古架上床上椅上什么都没有。这些都要米乐自己添置了。
正房东屋是卧室,卧室外面是镂空的两扇门,里面用月亮门型的落地罩分隔成南北两个空间,南边是一铺宽一米二左右的火炕,炕上有炕桌,炕柜,屋子中间有鼓钉圆桌凳一套。东侧墙边外方内圆国字型博古架一座,落地罩里面是雕花架子床,东侧有镂花三面屏风,屏风中间是苏绣牡丹图,绕过屏风后面就是卫生间。屋内还有小件家具。
米乐看着屋内的摆设,就看出来了,自家外公实在是喜欢古物,这屋子完全可以放到博物馆里去。
草草看了一下,林婶从外面进来手里抱着崭新的被褥,“杨老去世时被褥都烧了,听说你要来,我做了两床被褥,你先用着。”
米乐心里很温暖,“谢谢你林婶,这费了不少时间吧。”一看那被子就是自己动手缝的,没有见过面却被人这样关心着。
“谢啥,我给你铺上,这屋子我打扫过了了,铺好被子你就能住了。”杨婶爽快的说。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米乐你来。”秦征拉着米乐走到外间的鼓蹬上做好,从包里拿出几份文件,还有一张银行卡,“这里有几处需要你签字,你看一下,这是以你父母以你名义办的银行卡,你外公在后海还有两处四合院,还有潘家园三处店面,这几处地方都租了出去,租金一部分用来养护这处园子,还有各种费用,百分之十按照杨老的意思捐给希望工程,剩下的都在这里了。你可以查一下。这是明细表。”秦征将资料放到米乐面前。
米乐再一次感叹外公识人的本事,这几年父母根本就没怎么过问这边的事情,秦律师却处理的非常清楚,这明细表上各种费用清晰明了,这样的人太难得了。
“真是麻烦秦叔叔了。”米乐将几分文件签好。
秦征收起文件,“对了你的户口是不是现在就办了。这一片四合院作为文化古迹被保留下来,基本上是不会被改建,我想你直接在这里落户更好一些。”
米乐想了想“我的档案应该被转到学校,户口什么的也落在学校了吧。”
秦征笑了一下“没事,这些我都准备了,就是看你毕了业还回不回去,要是回去那就不落户了,只不过那样的话怕有什么变动。将来不好说。其他的你不用管。”
米乐点点头再一次感叹秦征的厉害,在首都落户就这么被解决了“好吧,户口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不麻烦就好。”米乐考虑到有首都户口恐怕更加方便一些,更何况等父母退休了也许就想开了,毕竟这是他们曾经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终归是想念的。

第5章 米乐童鞋开始装修了

秦征和米乐一起在杨叔那里吃了晚饭,秦征便会去了,米乐洗了澡走到院子里,看天还早,米乐准备好好逛一下新家,这里他在五岁时来过可惜没有太多的印象了,不过听姥爷说过,这里原本是清朝一品大员的家,清朝灭亡后辗转几次后被太姥爷买了下来,之后杨家一直住在这里,可惜姥爷那代兄弟四人都在战乱时去世了,只剩下姥爷一个人。动乱时期,这处宅子被没收,好在姥爷也是德高望重之人,学生也多,祖宅没有遭到迫害,动乱结束后有归还了回来。
米乐走在回廊上,能感觉到曾经的辉煌,看着这里的彩画就知道了,这里的彩画是苏式彩画,满做苏式彩画,抬眼看去花鸟鱼虫,历史人物,多种多样。因为请的专门的匠师,基本保持了原味,听秦叔叔讲这彩画用了半年时间才弄好。各种程序繁复,一不小心可能就毁了。
因为一直抬着头看,脖子有些累了,院子中的两颗老槐树有一人环抱那么粗,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不过上面的枝叶稀稀拉拉,并不茂盛。伸手摸上树木,很快米乐知道这树是因为缺少养料才枯萎的,这四合院里的土壤有些贫瘠。米乐看了看两颗树都是这样,恐怕活不了多久了。从空间中引出深潭中的水,浇在老槐树的根部,这潭水是米乐空间中特殊的存在,米勒刚得到空间的时候只能使用一亩左右的地,而这深潭就在这一亩地里,水潭不大,直径只有五六米的样子,但是却很深,水潭里的水作用很大,只要有一丝生命力的植物就能被水潭里的水救活,水潭里的水还能让植物快速生长等等作用。
每颗树只浇了一杯水,米乐了解这潭水的作用,浇多了恐怕被人看出来,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东厢房的门锁着,秦叔叔说外公留下的东西都放在里面,是为了便于看护,米乐手中有钥匙,不过现在天太晚了,还是等有时间在整理。东厢房南边是厨房,米乐走进去,里面很空,林叔林婶住在前面的倒座房,也没用过这厨房,前段时间维修房子的时候也只是将房子的外面修护了一下,屋子里没有动,这是为了米乐过来按自己的心意安排。
米乐想着将东厢房和厨房之间的山墙打通,东厢房就作为饭厅和起居室使用,不过因为是老房子上面的大梁需要山墙支撑,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还得等问过专家才行。
西厢房他不准备做改动,米乐外公生前将这里做为书房,里面三面墙都是书架,北屋有炕,南屋有一张罗汉床,两边空间都用博古架隔开,中间厅内一张大案横放在中间。屋子里的书都用布蒙上,米乐随意的翻看一下,多数是历史类文学类书籍,很多书里都有批注,想来这些书姥爷经常翻看。
西厢房旁边的厕所米乐也要修改一下,原本厕所只用了一个小隔间,剩下的地方,被当做杂物房,米乐却准备将这里修成卫生间和浴室。正房里面有厕所,但是也挺老的了虽然干净但是米乐却不喜欢,正房里需要装修,这边修好供客人使用。
正房东耳房准备改成卫生间和浴室,原本房里的卫生间就是从这里隔出来的,西耳房外面还有个小天井,环境非常好,屋子里用落地罩隔出两间,米乐非常喜欢这里,准备当做自己的书房。
米乐在前院转悠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底,整个宅子房间真是非常的多,暂时前院就够用了。其实米乐也知道宅子被维护的很好,除了卫生间需要改动。姥爷去世后屋子里的一些摆设虽然被收了起来,但是家具都是原地不变的,室内装饰都是实木的,家具摆设都是外公亲自挑选,古香古色,每一处都精致优雅,虽然米乐对这些东西不太了解,但是他能感觉到屋子里的韵味,每一处家具摆放位置似乎都有意义,稍微挪动可能就会觉得别扭,不过他毕竟不是古人,有些地方还是舒适一些的好。
第二天米乐起的很早,因为精神力的提升,米乐睡眠很浅,半夜的时候听见前面有声音,细听一下是林叔带着两只狼狗进行巡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就一次。一夜下来恐怕也没怎么好好休息,想着这么多年他就是这样过来,米乐心里十分感激。
接下来几天米乐非常忙碌,快要开学,米乐抓紧时间将屋子收拾好,浴室的改建是由秦叔叔介绍的施工队,他们是专业改造四合院的。所以米乐将自己的问题一提出来,很快得到解决,需要装修的地方很快开始动工了。
在动工前米乐整理了一下东厢房里外公留下的东西,好在外公留下了清单,否则米乐是不会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的,杨老的收藏品很多,有些是家里传下的有些是他自己掏换回来的,在他去世前,将一些比较珍贵的收藏品捐献给国家,剩下的这些都是他比较喜欢,价值又不那么显眼的。其中字画有五十六副,最珍贵的一幅是唐寅的烟雨图,可以算得上是国宝了,只不过因为是一个故交所赠,所以留了下来,在杨老的清单里记载了这些字画是怎样得到的,其中有什么故事。米乐对字画没什么研究,他更喜欢雕刻,所以当他打开木箱看见里面摆放的玉器时整个人石化了。玉器不是很多却很精致,这些玉器不但品相好雕工更是巧夺天工。也不知道外公是怎么收藏的。许是看了玉器,米乐对其他藏品有点兴趣缺缺。只是对照着清单看了一下,一些珍贵的藏品被收到空间里,那里绝对安全,不会因为外在的原因损坏,尤其是那些字画,米乐不知道该怎么保存。
留下一些藏品放在屋子里装饰,屋子里看起来不是那么冷清了。东厢房空了出来正好改造。因为林叔在家米乐非常放心,有时间跟林婶一起在燕京城里逛游,购买需要的用品,期间米乐和林叔林婶谈了一下希望他们能继续留在家里,两个人在这里住了十多年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以后林叔还负责家里的安全。林婶则帮助家里打扫卫生和做饭,当然等厨房装好了,米乐更喜欢自己做饭。通过秦叔米乐给两人上了保险,涨了工资。米乐看了一下林叔两人住的地方,是宅子西南角的两间倒座房里,那里光照差了些,其他的都行,因为是单独的小院,倒也方便,米乐将二门前的倒座房都划给林叔二人使用,正好让人一起装修一下。这两人十年间空守着这么大的院子却只住在小小的两间房内。其实米乐觉的这些都不算什么,虽然接触没几天米乐真心喜欢这两个人,林婶是个爽利的人,林婶叫许明慧,和林勇是一个村子的,两人很早就订了婚,林勇去当兵上了战场,一去很多年没有回来,很多人劝林婶嫁了算了,可是她完全不予理会,林勇参加自卫反击战,一次与敌人遭遇战中被割了喉咙,本来必死的人,愣是挺了过来。不过嗓子却坏了,还能说话,声音就跟砂纸磨铁似地。因为自己的情况,林勇不想再给部队添麻烦,自己退伍后林勇回到家乡,和一直等着他的林婶结了婚,一年后有了儿子,本来很美满,但是他们的儿子因为绝症去世了,为了还债林勇到燕京找工作,却到处碰壁,直到遇见杨老。林勇跟在杨老身边一年,杨老去世后又帮助他看房子,那个时候才把林婶接了过来,两人默默的在这小院生活,感情非常的好,从来没红过脸,可惜的是他们儿子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孩子。许是想到自家儿子要是活着的话也差不多这样大了,对待米乐就更加好了起来。
安排好装修,米乐跟林婶走遍燕京的商场,购买合适的家居用品。去买东西之前米乐查了一下银行卡里的钱,一窜数字晃花了眼,虽然知道这卡里有不少钱,但是没想到有这么多,每想到燕京一座小小的房子租金每月就能有几万的收入,更何况还有三处门面。这下子米乐买东西更加挑剔了,完全没有之前凑合之言了。
经过几天的奋战后,屋子里终于拾掇好了,他终于可以继续他的悠闲生活了。
好几日没有进如空间了,米乐这天中午躺在床上进入空间。上次做的酸黄瓜已经好了,尝了一些酸脆可口,地里的蔬菜都已成熟。将菜收进竹楼里,米乐有些犯愁,空间里的这些菜长势实在是好,这么多蔬菜什么时候才能吃完,而且将菜拿出去也是个问题,林婶可能没有什么但是林叔一定会觉察到什么,他绝对相信林叔是侦察兵出身,就记得那天东厢房突然空掉,林叔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探视。
终于被米乐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将菜种到外面的空间,家里能用来种地的地方还是很多的,虽然土地有些贫瘠,但是他可以将空间里的土撒在外面,还可以用河中的水浇灌虽然不像潭水中那样神奇但是营养绝对丰富,蔬菜长势差不了。而且有了遮盖,他在拿出空间蔬菜就容易了。但是紧接着米乐又垮下脸,院子装修还在进行当中,院子里堆满了材料,暂时还不能使用。算了一步步来吧。

第6章 米乐童鞋买鱼进行曲

从空间里出来,外面因为装修有些乱,想着家里的花盆不够,米乐与林叔打个招呼就一个人逛了起来。
米乐觉的自己就是一个胸无大志,有些懒散的人,在得到空间之前米乐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应该这样渡过,考上一个大学,能上一本就好,大学不用太好,如果在自家所在地的大学就更理想了,然后大学四年,交上一个女朋友,不用太漂亮,但是要温柔,希望能有结果,在大学两年后结婚,爱的不用那么轰轰烈烈,平平淡淡就好。找个工作最好是个公务员,工作稳定,退休之后有保证。要生两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子,两年后再要一个女孩,嗯不过这样的话恐怕女朋友得找独生子女。米乐真的希望自己能拥有这样平凡的一生,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他更加喜欢乡村,基本上每个假期都要到亲戚家住一段时间,好在父亲的很多亲人都在农村。其实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人生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很小,毕竟不去努力可能考不上大学,大学时期找女朋友可能毕业就分手,公务员考试越来越难,老婆可能觉的公务员老公不会挣钱,孩子可能调皮捣蛋。等等生活上的事总是不会那么一帆风顺。
得到空间后米乐又从另一方面找到自己的人生,在空间里米乐可以随心所欲,每次看到自己随手撒下去的种子破土发芽,几天就成熟,吃到嘴里美味可口,米乐特别的有成就感。高中二年级的时候,米乐将自己种的一盆兰花卖了出去,那盆兰花卖了九万元,这株兰花不是他手上最好的,卖的价钱也低,不过从这里米乐知道自己的人生可能再一次进行规划,有了空间做后盾,米乐认为自己应该可以过上随心所欲的生活,但是米乐并没有将空间作为他敛财的工具,钱嘛够用就好,所以米乐只是在闲暇时种种菜养养花,空间里的东西再也没有拿出来卖。
考上华景大学是迷乐父母的期待,米乐无所谓,哪里都差不多,而且燕京这里是首都,吃的玩的种类也是最多的,没有了人生压力的米乐十分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