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柔的胸尖早已在与他身子有意无意贴合的厮磨中,傲然挺立。每轻触一次他滚烫的肌肤,她的身子便不由的轻颤几许。
正待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向下时,连澈大掌忽的擒上了她的手臂,将她朝上一拉。他仍轻闭着眼,却将身子侧躺了过去。
将她的身子朝旁边一转,大掌撩起她的衣裙,环上她腰枝用力一收,竹烟光洁的背脊,瞬间紧贴上了他灼热的胸膛。
伸手将她的单裤褪掉,他大掌托着她的小腹向后移了移。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至了她身子的柔软处,他修长的指尖缓缓的探了进去,一番灵活的折磨过后。身前女子已开始轻轻的颤抖,而热流,则顺着他指尖蜿蜒而下。
将修长的指从她身体里抽离,连澈扯低了自己的单裤,轻轻分开她的腿,昂扬抵在她柔软处就着热流的湿润,他缓缓推了进去。
身体忽然被他的硕大填满,竹烟身子微微一僵,轻轻蜷了起来。察觉到怀中女子的反应,连澈低下头,细密的亲吻落向了她的后颈。而环在她腰间的大掌则是缓缓上移,履上了她胸前的丰盈,轻轻揉捻着。
见她身子不再微绷僵硬,他开始了轻缓的动作。
随着他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怀中女子的呼吸也渐急,伴着她颇不平稳的气息浮动,开始有娇喘声,从她唇间荡漾而出。
良久,直到连澈将灼热的滚烫埋入了她的体内,他才缓缓张开了眼眸。
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轻抚上她额际微湿的发丝,淡淡道:“睡吧。”怀中女子将被衾拉好,转过身子,将小手圈上他脖颈,轻轻的点了点头。
*******
一连几日,连澈都翻了竹烟的绿头牌,中途虽去过皇后宫中几次,却也只是坐坐便走了。
这日,碧兰替清浅送来了浣衣局浆洗干净的朝服,见皇帝并不在重华殿,清浅便留了她一道同自己整理朝服。
接过她整开的衣裳,清浅细致的将之展于了朝服架上,轻轻的延展着衣袖上的褶子。
姐姐听说了没,都在说咱们皇上如今宠爱惜妃娘娘到极致了。”碧兰在方塌上铺展着朝服,径自开口道。
清浅突然用力的扯了扯朝服的衣袖,狠狠道:“爱去哪里都是皇上的自由,那容我们这些奴婢在此说三道四的。”
听得她语气颇为愤愤的言语,碧兰微微一楞,“姐姐怎如此火大,可是有谁得罪你了?”
清浅忽的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忙解释道:“这毕竟是在宫中,莫要随便在背后议论皇上和妃嫔的事,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再添油加醋的重新描述下传出去,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的流言可是不利于自己的,这丫头还是太单纯。
“姐姐提醒的是。”碧兰点了点头,神色略显慌张的瞥了眼她。
清浅小手拢上朝服的衣襟,整了整,恨恨的咬了咬牙。心想自己又不是他的谁,她才管不了那么多。
内殿门口忽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清浅忙转头,望向了来人。连澈正负手立于她们身后不远处,眉眼淡淡的打量着二人。
她忙垂下头,也不知方才她与碧兰的对话可有落入他耳中。碧兰见皇帝来了,忙朝他行了个礼。
连澈点了点头,示意她先退下。清浅瞥了眼她离去的背影,也打算退出内殿。
她朝连澈施礼,他却没有任何反应。抬头看了眼负手而立的男人,却察觉他竟是一脸的不悦。
清浅低了头,轻咬唇瓣。她究竟是保持这个行礼的姿势,还是退下呢。
连澈径自行至了软榻上落座,她则一直微倾着身子,保持着施礼的姿势。
半晌,清浅只觉腰背已开始发酸,她皱了皱眉,好歹吱个声啊,尼玛这样不闻不问是闹哪样。
“想骂不如骂出来给朕听。”连澈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你过来。”
听得坐于软榻上的男人让自己过去,清浅终是缓缓的直起了腰身,目光瞥向了不远处的男人,却没有移步。
连澈慵懒的靠上了软榻,薄唇轻动,“你过来。”
清浅看得他一副惬意悠然的模样,心中腾的燃起了一把火,她微垂了眼眸,咬牙道:“皇上若无事,我便先告退了。”
“给朕过来,做一件事。”连澈再次开口,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
清浅仍立在原地,眸光缓缓挑向了殿外,她微扬了下颔,嗓音漠漠,“你爱谁便找谁去,反正不是我。”
正文 167167.替朕擦背
“给朕过来。 ”连澈嗓音微沉了几分,目光浅凝。
清浅皱了皱眉,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终是极不情愿的用龟速挪至了他身旁。
“这段时日,朕离开后,可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连澈眸光缓缓挑向了她,嗓音寡淡。
清浅思虑了片刻,忽然一个激灵,她想到了皇后找过自己,可这事,究竟要不要告诉他呢。
看了眼她一脸思疑的模样,连澈径自起身,“朕给你时间考虑,想想好,如何告诉朕。”他如水的嗓音沉幽淡薄,不带一丝情绪。
迈开步子朝大殿跨去,他朝池宋吩咐道:“朕要沐浴。”
瞥了眼跟在自己身后而出的清浅,他淡淡开口,“你也一道随行伺候吧。”
清浅听得他的言语,心里一阵哀号,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随在他身后出了重华殿。
连澈来到偏殿的另一侧,他踏入了门楣悬着万重烟纱的内殿。清浅缓缓的随他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颇为精致的汤池,清澈无波的池水正盈盈的泛着阵阵氤氲的暖雾。
而汤池的深处,纱幔轻撩间,有一张供皇帝歇息的龙床,四周的摆设不多,却干净雅致。
见皇帝来了,侍浴宫女忙上前朝他施了个礼,随即替他将朝服和靴袜褪掉,只着中衣和单裤的连澈,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四名宫女忙朝他福了福身子,静静的退出了内殿。
径自下到汤池,他缓缓的倚上了池畔,将手臂张开,搁在了池沿上。
轻轻阖上眼眸,连澈慵懒的开口道:“替朕把方塌上的酒壶拿来。”
清浅不由的白了他一眼,慢慢吞吞的行至方塌前端起酒壶,缓缓来到他身侧,蹲下身子,将酒壶递至了他手中。
连澈接过,轻抿了一口,他眼梢缓缓一挑,“替朕擦背吧。”
清浅恨恨的咬了咬牙,淡淡应道:“奴婢穿了衣裳,不方便。这就出去替皇上传侍浴宫女。”
她刚起身,手臂便猛的教连澈擒上,用力朝下一带。
清浅教他力道扯的瞬间栽入了汤池中,小手挣扎着站起身,她呛了几口水,一把抹去脸上的水花,她一脸诧异的望向眼前的男人。
连澈缓缓张开眼眸,大掌捉上她的手腕朝自己身前一拉,“正好,来替朕擦背。”他墨濯般的眼瞳紧锁于身前的女子。轻薄的暖雾正的缓缓在二人间缭绕的升腾而起,将她的容颜映出一份迷蒙之色。
目光一转,他放开了她,径自转身,趴上了池畔。
清浅皱了皱眉,将他的中衣褪下来,随即行至边角处,拿起了擦背的工具,返身回到了他身后。
将擦背工具按上连澈的背脊,她开始狠狠的用力擦拭着,似要将心中的憋屈与不满都通过这个小小的工具发泄出来。
片刻功夫,连澈白皙的背脊上便呈现为一片通红,有些地方甚至都已教她磨出了血痕。
而此刻,清浅看不到的另一面,连澈却是始终都在笑着。他用属于自己的方式,放纵的让这个女子发泄着心中的积郁。
清浅仍是狠狠的推挫着他的背脊,撇了撇嘴,她看了眼男人被自己擦的血痕遍布的背脊,心想她生气并不是因为他将自己拉下了池水,而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没有解释过,为何他一句解释都没有。
又过了片刻,她只觉手腕已用力到酸麻,索性便停下了手,淡淡道:“擦好了,奴婢去替皇上拿更换的衣物。”
她还未迈开步子,连澈便一个转身,敏捷的捉上了她的手臂。
清浅微微一楞,目光落向了眼前的男人。
连澈眉目沉幽的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她墨玉般的发丝已教池水全数浸湿,有几缕正随意的贴合在她明净清透的小脸上。纤长细密的眼睫上正盈着几颗蕴着华光的露珠,偶尔的轻轻颤动,那点点露珠便倾散出灼灼的光耀。
嫣红的唇瓣透着微凝的芳泽,一滴水珠正顺着她尖小的下颌落入池中。白皙光洁的脖颈下,她衣衫尽湿,那包裹于丰盈处的肚兜正若隐若现的随着她呼吸缓缓起伏着。
连澈忽的将指尖触上了她湿透的衣襟,清浅将身子朝后一闪,“干什么?”
他猛的用力将她朝自己身前一扯,将她锁在了自己的坏中,“朕看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已无碍,放开我。”清浅皱了皱眉,轻轻别开眼眸,身子开始挣动着。
连澈将她的双臂反手朝身后一剪,瞬间将她桎梏住。清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别开脸,不再看他。
他修长的指轻触上她雪肌脖颈,缓缓而下,从她衣襟处探入了肚兜内,他轻抚上了她胸前的那道浅疤。用指尖来回的勾勒着。
清浅抗拒的扭动着身子,躲闪着他的触碰。连澈眸色微微一暗,他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池畔处。
背脊抵上尖削的池畔,微微的疼痛让她挣扎的幅度却是小了些。
连澈瞥了眼被潮热的水汽蕴的小脸通红的女子,他垂下头,轻咬上了她湿透的衣襟,缓缓拉开。
用唇齿将她的衣裳扯开,他轻含上了她粉色肚兜,咬断她肚兜的系带,他衔着肚兜将之掀了开来。
瞬间,她雪白的丰盈,便突突的映入了他眼中,轻轻吻上她胸口处的浅疤。他细细辗转着向下,含上她已傲然轻放的胸尖,他舌尖轻卷着,在口中吞吐流连。
一番缭绕的折磨下来,察觉到女子的身子有了微微的颤抖,他大掌轻抚着她的肌肤,将她的衣衫全数褪尽。指尖轻撩间,他的下腹早已有灼热酸胀而过。
除去自己的单裤,一把将靠于池畔的女子抱起,连澈缓缓从汤池踏出,顺手扯过木架上的缎巾,他朝二人身上一裹。一步一步朝纱幔内的床榻行去。
将女子放于床榻上,他一手扯掉了缎巾,将之甩了出去。跨坐上床榻,他目光落向了用锦被将自己裹住的女子。
尽管殿内的烛火昏暗幽淡,可清浅仍是略显羞怯的不敢正视眼前的男人,她微垂了眼眸,轻轻别开了眼眸。
连澈一手掀开了锦被,反手将之一拉,盖于了自己身上,手臂撑于她脸颊两侧。他俯下头,静静的凝着身下略显娇羞的女子。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和眸中轻轻闪烁的无措光芒。他眼眸中的墨色浓沉而深幽,隐隐中还轻漾着暗涌的情潮。
他忽的探底了身子,轻咬上了她凝着点点芳泽的唇瓣,随着他唇齿间愈来愈疯狂的吸吮和舔咬,唇舌的痛麻不禁让清浅皱了皱眉,小手推上了他的肩头。
连澈却一把捉下了她的小手,将之环上了自己的背脊。直到她憋闷的微哼出声,指尖嵌入他的肌理,他才放开了她唇上的蹂躏,吻却仍旧顺着她的脖颈辗转而下。
锁骨处,他微噬的啃咬,让清浅不禁将身子轻轻的缩了缩。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所到之处,已让她敏感的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滚烫的唇缓移间,他轻含上了她粉嫩的胸尖,唇齿间的咬磨与舌尖的舔吻让她身子瑟缩的更加厉害,连澈却将扣在她腰间的大掌又紧锢了几分,不容许她难耐的闪躲。
他舌尖每舔邸一次,身下女子便会发出带着微微哭腔的颤音。那娇弱之音一声声从耳际荡入他心中,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急切而狂烈。
一番舔弄过后,连澈抬起头,望向了她方才被自己肆意折磨的丰盈。那微微红肿的胸尖旁,暗红的吻痕与青色的齿痕触目惊心。
指尖轻轻抚过女子平坦的小腹,他微垂了眼眸,低头亲吻上她如雪的肌肤。这落在她小腹的一吻,让清浅的身子不自觉的轻轻一抖。
而亲吻,却没有因她身子的羞涩与紧绷而停下,一路缭绕而下。连澈大掌抚上了她微绷的大腿,微砺的掌心滑至她大腿内侧,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他顿住了亲吻,抬起头,目光落向了她在烛火下泛着橘色光泽的大腿。见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清浅羞怯的阖上了眼,别开了小脸,本能的将双腿合上。
两只腿还未触碰上,便教男人的大掌再次分了开来,她羞涩的将身子朝上挪动,却教连澈一把拽了下来。
忽的垂下头,他亲吻上了她大腿内侧的那枚朱砂。细细的辗转让清浅对这陌生羞涩的触感轻轻战栗了几许。
抬起眼眸,看到那枚妍艳的朱砂四周环绕着一圈暗红的吻痕,连澈微扬了眉。直起身子,他再次将双臂撑于了女子两侧。
凝向轻闭着眼眸,将小手羞涩的护在脸颊上的女子,他大掌将她的双腕一擒,扣上了她的头顶,不给她任何娇羞躲闪的机会。
清浅将手腕挣动了几许,却是教他收的更紧了,咬了咬唇瓣,她将小脸别了开来。
下身瞬间被他填满,她微微一僵,身子突然教他的硕大撑了开来,竟有些略略的涩痛。还未适应,他便开始了狠狠的撞击。
手腕教他擒住不得动弹,身子却是被他撞击的盈盈晃动,清浅恨恨的张开眼眸,望向了居高临下的男人。
连澈一手撑在她一侧,微眯着眼眸,俯视着她。那如墨似夜的凤眸中,微闪着惬意的星耀。
清浅咬了咬牙,狠狠道:“混蛋连…”他忽然猛的大力将昂扬顶向了她身子的最深处,那一个“澈”字,生生的被撞回了她喉中。
她轻皱了眉,一张小脸憋的通红。看得身下女子一副委屈的小模样,连澈唇角扯出一抹冶艳的弧度,淡淡笑开。
许久未经人事,他激烈疯狂的索要,让清浅身子软腻不已,她迷蒙的再次阖上了眼眸,直到有粗喘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际。
清浅眨了眨酸涩的眸子,缓缓将小脸侧了过去,她隐约听到了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那沉哑的嗓音缓缓逸出的两个字。
浅浅。
体内瞬间触上了一袭滚烫,她晕红着小脸望向了轻喘着气息的男人。他再次撑起了手臂,俯视着她,那悬深似海的眼眸中,跳跃着点点灼烈的光耀。
见他一直不动,也不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清浅动了动身子,羞愤道:“你快出去。”
“不。”连澈腰往下一沉,一双眸子攫住她,大掌再次探上了她青红点点的丰盈,揉捻着。
片刻功夫,猛烈的撞击再次开始摇曳着她的身子,一***随他动作侵袭而来的暗涌似要将她层层湮没。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外终是响起了池宋略带征询的嗓音,“皇上,殿外兵部尚书求见。”
连澈瞥了眼身下已昏昏欲睡的女子,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径自翻身下榻,穿戴好了衣袍。
目光再次落向了床榻上一脸倦容的女子,她轻阖的眼眸下,已生出了淡淡的黑眼圈。想必这段时日,她睡的不甚安稳。
方才自己却还如此纵情的索要她,许是累坏了吧。
替她将锦被拉好,连澈转身,径自朝纱幔外踏去,行至池宋身旁,他淡淡开口,“莫要打扰她,让她多睡会。”
“是。”池宋朝他一揖,随即安静的退至了殿外。
连澈则迈开了轻雅的步履,朝重华殿而去。
正文 168168.有人来了
在重华殿见过兵书后不久,连澈便上朝去了。
待清浅昏沉的从床榻上醒来后,便已是上午了,缓缓撑起身子。她皱了皱眉,夜里他无度的索要。让她许久未经人事的身子竟有些微微的艰涩胀痛。
瞥了眼枕边的一套干净衣裳,她径自穿戴好,翻身下塌,套上绣鞋朝纱幔外行去。刚掀开纱幔行至汤池旁,候在其间的池宋的大宫女便端上一碗黑色的汤药,递给了她。
清浅接过,静静的忍着苦涩将汤药吞下,她径自出了偏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用过铃香准备的早膳后,她小憩了片刻,便端着茶水与糕点朝重华殿而去。
*******
翌日。
去凤羽宫陪皇后用过晚膳后,连澈坐了一会便回到了重华殿。回到龙案前坐下,他执起奏折,慵懒的靠上了龙椅。
许是殿内的烛火太过温盈轻暖,亦或是春夜的晚风太过缭绕怡人。片刻功夫,连澈便觉生了些许隐隐的倦意,微皱了眉,他将奏折甩于了龙案上,端起了茶水。
立于一旁随侍的清浅看得他似乎略显倦怠的模样,便开口提议道:“皇上若觉的精神不太好,不如出去走走吧,欣赏下湖光美景,心情会清朗许多。”
连澈瞥了眼身旁的女子,微微颔首,站了起身,温温淡淡的开口,“你也一道吧。”
清浅唇角微凝,径自走下高台,随在他身后一道朝殿外踏去。而门口的池宋见皇帝外出,便自觉的跟在了二人身后不远处。
一路穿行在花树小道上,偶尔有路过的宫女太监,都会对连澈停下行礼,而他却是不自觉的随着清浅的步履缓缓踱至了畅清湖边。二人在湖边停下,池宋则识趣的退至了五米开外,隐于了花丛后。
清浅径自朝湖畔挪动了几步,目光移向落满月光的湖面,碧蓝沉幽的湖水中正轻漾着银亮的波光,随那微拂的春风,层层轻卷着朝一处晕开圈圈涟漪。
翠色的柳条已染上夜的浓沉,在晚风下轻摆的枝叶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点点月的华彩。清浅微扬了眉,用指尖轻撩过在脸颊处盈盈而逸的发丝,她唇角噙了一抹悠然娇俏的笑意,“在春夜里,能站在这样澄澈的湖边,肆意感受着悠凝薄暖的轻风从肌肤缭绕而过的柔绵舒缓,该是一件让人心神合一的快意之事吧。”她转过小脸,目光落向了身后轻凝着湖面,负手而立的男人。
连澈眸光缓缓挑向她,沉静的注视着,并未应声。
清浅见他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皱了皱小脸,决定忽略掉这个眉目清淡的男人。
行至柳树下,她脱掉了穿于脚上绣鞋,光着脚丫踩上了草地。脚心被草尖戳的微痒,她不禁将两只脚丫互相交缠着动了动。
瞥了眼男人看向自己沉凝的眉眼,她径自阖上了眼眸,玉足轻移间,她腕间缭绕的风情随着身子盈柔无骨的点探旋展,倾散出一袭如艳骨般灼媚的旖旎之韵。
而她芊芊十指灵动而过的眉间,却又是一抹依依如水的纯暮之色。连澈黒曜般的凤眸中,一抹暗沉轻灼的流光缓缓淌动而过。
原来是有女子可以将舞蹈驾驭的如此极致,周身倾散出柔媚的风情,丝毫不会掩住她眉间流转的清灵之态。
一番盈盈轻舞收于玉指挽香肩,清浅微喘着,缓缓张开了眼眸。春风从她脸颊阵阵轻拂而过,她看到了对面男人目光紧锁着自己,却看不清他眸中荡漾的情绪。
连澈将眸光缓缓落向了她一双雪白的天足,看着她脚上沾染了些许泥污,他眉间轻拧,嫌弃道:“真脏。”
清浅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撇了瞥嘴。她忽的眨了眨了眸子,小手抚过额际轻扬的发丝,莲步轻移,摇曳着身姿朝他款款而来。
在连澈身前顿住脚步,她抬起一只白皙的小脚,缓缓踏上了他绣着金丝龙纹的靴面,稍稍稳住后,她将另一只脚也踩上他相对应的靴面。
个头瞬间高出了不少,清浅小手一环,圈上了他的脖颈,扬起小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颜,望向了他。
看着眼前女子如此有失分寸的举动,连澈轻轻的皱了皱眉,“大家闺秀还这般野,不懂规矩。”
他话音刚落,清浅便掂起脚尖咬上了他的唇,眼眸盈盈的望着他。眼前女子眸中闪动着一抹清水般的流光,极致明澈的光耀中,仿若又带着点点倔强之气。
既然他的靴面都已教她的玉足沾染上了泥污,不再优雅。
那么…
放佛间,似有什么东西一瞬将他心中的某种认知猛的冲撞了开来,连澈手臂将她腰身一紧,唇齿轻动,霸道的反吻住了她。含着她的唇,他狂乱的吸吮着。清浅轻轻阖上眼眸,生涩却毫不退缩的回应着他。
唇舌灼烈的交缠间,喷薄在她脸颊的,是他微微粗重且炽热的气息。腰臀忽的教他大掌托起,他将她的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间。
清浅心中微微一惊,他难道就要在这里要她。眼看抱着自己的男人朝一棵树下走去,她又惊又急,小声道:“连澈,别在这里,随时会有人经过。”
眼前男人暗沉似幽夜的眸中,早已泛滥着汹涌的情潮。他并不理会怀中女子的话语,径自行至了一棵树下,他将她背脊轻轻往树干上一靠。
清浅谨慎的四处张望着,男人的大掌却探向了她的双腿间,下身猛的一凉,单裤瞬间教他撕扯了开来。
“抱紧我。”连澈将她的腰臀朝上托了托,示意她将自己的肩头攀紧。清浅咬了咬牙,小手吃力的攀上了他的肩头。
一颗紧绷的心突突的跳着,她呼吸急促不已,下身忽的被他填满。清浅紧咬着唇瓣,望向了眼前的男人。
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仿若要看进她的灵魂般。他猛的顶向她身子的敏感处,清浅一抖,唇间不可抑制的逸出了一声娇吟。
她一惊,忙死死咬住牙,抑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他每撞击一次,那小腹处乱窜的热流与让她难耐的酸胀感,便让她喉中的轻逸声无法停止,为了不被路人察觉,她将身子朝前一探,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肩头。
连澈狠狠的在她温热潮暖的包容中进出,她因紧张与敏感的阵阵紧缩,竟是带给他了从未有过的极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