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吓得眼角泛起了水光,恶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表情却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哀求,看得骆响言兴致大发。
许是没听到回答,对方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请问是否需要为您服务?”
桑彤越是紧张,身体就越是敏感,下面的快感反而愈发分明,骆响言偏偏不肯放过她,狠狠抵进,顶着最致命的柔软用力研磨。
酸慰的快感潮涌一般瞬间淹没了桑彤,桑彤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冲到喉咙的尖叫,喘息着倒在骆响言怀里。
骆响言低低笑出声,热气喷洒在桑彤的耳边,痒痒的又带来一阵酥麻。
“回答啊…”骆响言含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着,满含蛊惑。
“你再不说话,她们就会进来哦…”
桑彤禁不住哭了出来,掐着骆响言的肩颤抖着开口:“没、没事…嗯——不用…我们,在、在…啊…休息…”
骆响言浅浅抽动着,时不时出其不意的一下重击,撞得桑彤话不成句。
“好的,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请按通话键,谢谢!”
通话关闭,桑彤总算出了口气,被骆响言狠狠一顶,忍不住细细呻.吟出声。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紧紧掐着她细软的腰肢,用力耸动起来。
桑彤搂着他的脖子,低下头狠狠咬在他的肩头,来阻止冲到喉咙的呻.吟。
肩上的刺痛混合着紧致**的快感,让骆响言愈加兴致勃发,喘息声越来越大,□胀得发疼,坚硬的灼热一下下劈开层层叠叠的温软,再被柔软却不失力度地纠缠住,吮吸着。
飞机迅速地穿过翻滚的云雾,在九千米高空中轰隆隆穿行。
骆响言大力地挺动着,**叫嚣着剧烈跳动,全力一下撞击后,深深埋在桑彤的体内,汩汩宣泄而出。
桑彤被折腾得全身无力,□还因为高.潮而一下下痉挛,骆响言轻抚着她的头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脸餍足。
许久,桑彤才恢复了一点清明,有气无力地开口:“放开我…”
骆响言满足地叹息:“怎么样,机震给力吧?看你刚刚高.潮迭起的浪荡样,是不是欲.仙.欲.死啊…”
桑彤恨得牙痒,奋力聚集全身的力气,按着骆响言的肩膀抬起自己,猛地翻到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高.潮过后本来就敏感异常,这么突然用力抽出,剧烈的摩擦之下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来。
桑彤瘫软在位子上,两腿无力伸着,一股温热缓缓流下,沿着大腿流到真皮椅位上。
骆响言看得眼都直了,黑色的皮质上流淌着浊白粘稠的液体,带着原始的野性的淫.靡之感,冲击着视觉,刚刚才发泄过的**又直挺挺竖立起来。
“啧啧,真浪费,我们骆家的亿万子孙就洒在这九霄之上了…”
桑彤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了擦,闻言没好气地将手中纸团砸到骆响言脸上:“放心,会给你带到地面去的!”
桑彤拉了拉裙子遮盖住裸.露的大腿,□空荡荡凉飕飕的,不自然拢了拢双腿,瞪着骆响言伸手道:“把我内裤还给我!”
骆响言嘻嘻哈哈地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重振旗帜的坚.挺上:“忙什么,这不还没完事呢!”
桑彤慌乱地抽出手,惊恐地瞪大了眼:“你怎么又…不行,滚开!”
骆响言扑上去严严实实地压住她,借着刚刚的润滑很容易又闯入了**的密地,舒服地叹口气道:“别急,还有十个小时才到,早着呢!”
这一路被折腾的,连飞机餐都没吃几口,饿得桑彤双眼发黑,下飞机的时候要不是骆响言搂着她,桑彤恐怕会一下子从楼梯上栽下去。
桑彤又累又饿,双腿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每走一步都颤抖,腰酸背痛,最难堪羞恼的…是□空荡荡的,湿漉漉的地方被风一吹,那种别扭羞耻的凉意,让她恨不能捶死骆响言。
她的内裤还装在骆响言的口袋里,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裙,让她不敢迈开步子,夹着两条腿别别扭扭地走在人流中,脸色红得滴血。
骆响言恶作剧一样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恶意地低声问:“怎么样?爽不爽?”
桑彤欲哭无泪,全程都在绷紧肌肉,被过分侵犯的地方有着怪异的肿胀感,仿佛随时能流出让人羞愤欲死的液体,逼得桑彤不得不一直夹紧那里。
“禽兽!”
骆响言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小声逗弄道:“你不是说我做的太狠,你那里都肿了,火辣辣疼么?正好吹吹凉风给你消肿止痛啊…”
桑彤磨了磨牙,骆响言,你且先得意着吧!
荣耀财大气粗,给剧组安排的酒店十分有名,各方面条件都非常好。所以即便骆响言谈项目的地点有点远,也很高兴地和桑彤住在了一起。
电影节开幕式在明晚,时间还很充足。桑彤脚步虚软地走进房间,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别烦我,我要养精蓄锐,不然放严导咬你…”
骆响言摸了摸鼻子,看着桑彤凄惨的小模样,微微有些心虚,自觉自发地收拾好行李,又轻手轻脚地给她换了舒适的睡衣。
桑彤倒下没几分钟就睡死过去了,连骆响言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中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肚子饿得咕咕叫,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床头柜上放了点吃的。
桑彤都懒得起床,靠在床头狼吞虎咽的将食物扫荡干净,又灌下保温杯里的牛奶,这才觉得自己清醒过来。
在飞机上几乎被折腾了全程,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黏腻难受。
桑彤缓了一会儿,才慢吞吞下床,翻出干净衣服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骆响言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半夜不见人影。
桑彤正在吹头发,门锁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你醒了?饿不饿?”
桑彤摇了摇头:“吃了点东西…你去哪儿了?”
骆响言坐在床边,松了松衣领说:“去应酬了,那些人太难缠,一晚上累死了!”
桑彤鼻子抽了抽,皱起眉头:“一身酒气…等等,好浓的香水味,你去哪儿鬼混了!”
骆响言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盯着桑彤,拉长了音调开口:“哦——你这是在吃醋吗?”
桑彤白了他一眼:“吃你妹!”
骆响言淡定地反唇相讥:“没有妹,你吃我‘小弟’吧!”
桑彤拿着毛巾狠狠抽了他一下,冷眉冷眼地问:“快说,你晚上去哪儿了!”
骆响言无辜地眨了眨眼:“真的去应酬了!你知道的,有些场合,逢场作戏是难免的,F国的女人又那么…热情,不过你放心!我为了你坚贞不屈,誓死没有屈服在那些女人的淫威之下!”
桑彤哼了一声,嫌弃地推开他凑上来的脑袋:“去把你那一身骚气洗洗!我先睡了,明天又要忙!”
骆响言知道她明天出席电影节,一大早就要起来化妆换衣服,还要接受记者采访什么的,也不继续逗她了,吻了吻她就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爷给不给力?给不给力!
二爷太骚啦,所以下一章,桑小彤就要爆发了~啧啧,一片怒火烧过,让二爷“寸草不留”!
59章
礼服是早就准备好,黄色长裙垂感很强,版型简约大方,映衬着黑眼睛黑头发桑彤,在一群金发美女中,显得独具一格。
国际电影节巨星云集,群芳斗艳。
桑彤落落大方地走过红地毯,在签名版上留下龙飞凤舞大字。
桑彤英文水平仅仅是大学必考四级水准,勉强听懂只字片语。而对于F语,桑彤除了临时抱佛脚学会“好”,别一窍不通。
桑彤签完名之后走向另一边,骆响言已经等在那儿了。
桑彤乘着无人注意,小小撇了下嘴,嘟囔道:“什么都听不懂,只能跟着大家一起笑笑笑…无聊死了!”
骆响言伸出胳膊让她挽着,笑着道:“没事,来这里就是卖笑!”
进入会场,在礼仪小姐指引下入席,桑彤总算松了口气。
没想到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旁边一声惊呼。
桑彤好奇地侧过头,看见一位性感金发美女热情地扑到骆响言怀里,揽着他脖子来了个热情洋溢贴面礼。
外国礼节一向这样,桑彤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谁知道骆响言仿佛如临大敌,心虚地看了一眼桑彤,随即连忙推开那个美女,嘴里小声快速地飞出一连串F语。
桑彤心里一沉,鼻子微微动了动,闻到了那美女身上熟悉香水味。
金发美女看了看桑彤,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继续挨着骆响言亲密交谈。
桑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无波语气让骆响言心里一紧。
“骆响言,昨天就是和这位美女应酬吧?”
骆响言愁眉苦脸地解释:“听说…昨晚没告诉就是怕多心!弗瑞德女士是JK策划部负责人,这次谈项目就是由她负责…”
桑彤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扭过头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表演,不再理他。
骆响言对待女士一向彬彬有礼,绅士无比,现如今只得先把弗瑞德打发走,才可怜兮兮地凑到桑彤面前发誓表白自己坚贞。
骆响言叹了口气,悄悄抓住桑彤手握着,捏了捏她掌心,略带委屈地说:“真和她没有什么,只是和JK合作比较多,一来二去稍微熟悉了一点点而已!绝对是清白…再说,就算不相信人品,还能不相信能力吗?昨晚就那么点儿时间,要真有什么,哪能那么早就回来?”
桑彤压根就没怀疑他,故意捉弄他而已,本来不生气,一听骆响言这么没脸没皮话,不由想到在飞机上事,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骆响言觑着她脸色,大着胆子想搂她,被她轻轻躲开。
桑彤看到严翼全身边助理向自己示意,便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台上大屏幕播放出熟悉旋律,电影花絮制作精美,引人入胜。
桑彤丢下一脸哀怨骆响言,理了理裙摆和严翼全一起上台。
主持人夸张面部表情引得台下一阵阵笑声,桑彤虽然听不懂,也知道这位著名主持人人气非常高,一定是妙语连珠。
这次电影节,《倾尽天下》拿到了一个杰出电影艺术创新奖,桑彤虽然没能拿到任何奖项,也没有多少失落。
毕竟能出席这样国际盛典,出演电影能获奖,对于她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过了个场,露了个面,桑彤就下台了。
骆响言居然巴巴地在后台等着她。
桑彤哭笑不得地问:“跟着干嘛?”
骆响言殷勤地扶着她说:“不是担心语言不通走丢了吗?”
桑彤故意板着脸:“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不跟计较了!”
骆响言嘿嘿一笑,出其不意地抱住桑彤,迅速闪进旁边衣帽间,将她按在墙上深深吻起来。
桑彤被吓了一跳,又不敢剧烈挣扎,她发型花了一早上才弄出来,万一散了就丢人了!
黑黑小隔间,将外面喧嚣繁华都隔绝开,安静空间里回响着暧昧吮吸声,听得桑彤面红心跳。
骆响言喘息着低低笑出来:“现在还跟计较吗?”
桑彤羞恼地抬脚就踹,却被他灵活地闪开,然后紧紧将她压制住,身体相帖暧昧地缓缓磨蹭。
轻薄飘逸布料阻隔不了灼热温度,桑彤脸色红红地拒绝着:“别乱来,外面很多记者…”
骆响言咬着她耳朵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在F国,这叫浪漫!”
长长裙子被撩起,温热掌心沿着大腿缓缓摩挲,低低领口正好方便了骆响言,顺着脖子往下吻去。
外面人来人往,能清楚听到人们忙碌地走来跑去,会场时不时传来一阵热烈掌声,夹杂着主持人激动高亢话语。
这些声音在黑暗狭小空间中被无限放大,让桑彤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骆响言缠绵偷.情羞耻。
桑彤越紧张越敏感,紧紧抓着骆响言伸到自己腿间手,喘息着说:“不,回酒店!”
骆响言趴在她身上狠狠吸了几口气,邪邪笑着说:“不回酒店?好啊,就在这里!”
“不是…啊…”
骆响言就势将手指按在柔软温热之地,激烈凶狠地吻着桑彤唇,含着她舌用力吮,间或咬在齿间向外拉扯。
潦草地进出片刻,骆响言就抽出了手指,急不可耐地拉下拉链,一举攻破桑彤薄弱防守,舒服地叹出声来。
外界突然喧嚣起来,桑彤一条腿裸.露在外,挂在骆响言臂弯里,吓得一紧张,将脑袋埋在他颈侧呜咽。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深入,骆响言干脆一把托起她臀,让她两腿牢牢盘在自己腰上,将她抵在墙上肆意进犯。
重力作用下,骆响言进入得更深,桑彤因为紧张,又害怕摔下去,不由更加紧地缠在他身上,也相应,让自己更紧地绞缩着骆响言灼热硬.挺。
外界声音仿若就在耳边,桑彤苦苦压抑着呻.吟,裸.露后背贴在冰凉墙壁上,身前又是骆响言热情如火身躯,这样冰火两重天刺激,让快感很快堆积到顶点。
濒临高.潮眩晕让桑彤忍不住泄露一丝呻.吟,身下猛烈地撞击出暧昧声音。黑暗中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在淫.靡水声润泽中,桑彤和骆响言紧紧搂着一起攀上了高.潮。
外面响起了音乐声,听上去像是要散场了,桑彤还挂在骆响言身上,羞恼地要下地。
“嗯——”
桑彤一个脚软差点坐在地上,幸亏骆响言拉了她一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老婆还要和计较吗?”
桑彤顾不上清理,手忙脚乱地套上内裤,下面湿漉漉黏腻,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一切。
“滚——”
骆响言不以为然地笑起来,掐着她胸揉捏一把,威胁地说:“看来还不够?”
桑彤被逼无奈,只好屈辱地小声哀求:“够、够了…”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伸手帮两人整理好衣服,便揽着她一起走出衣帽间。
门一打开,后台人来人往,桑彤生怕别人看出一点痕迹,紧张要命,还偏要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样子。
走过人偶尔抬头看他们一眼,看到桑彤嫣红脸颊,红肿唇,都暧昧地笑起来。
骆响言看着她越来越红脸,嘿嘿一笑道:“这里是F国,任何浪漫事都是值得赞赏!”
这是浪漫吗?这是浪漫吗!这明明是赤.裸裸浪荡!
桑彤羞愤欲死,拉着骆响言匆匆溜走。
刚回到房间,骆响言就急不可耐地踢上门,一手紧紧搂在桑彤腰后,一手摸索着解开她衣服。
低胸裸背礼服,为了挺胸,也为了防止走光,身上贴了许许多多东西。
骆响言压着她,双手不停地游移,帮她揭掉那些奇奇怪怪贴纸。每一次撕除敏感点上贴胶,桑彤就不自然地一阵轻颤。这反映大大取悦了骆响言,没一会儿眼底神色就变了。
桑彤对上他满是**双眼,哀叫道:“、又来?”
骆响言邪气横生地笑着,一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光.裸白皙身体,一边三下五除二扒掉身上累赘。
“宝贝,好好享受一下F国浪漫风情!”
刚刚做过那一场,还没来得及清理,这下子正好方便了骆响言进入。
桑彤一开始还满是抗拒,奈何压根不是纵横花丛许多年骆二爷对手,几下撩拨之后,桑彤就只剩下喘息份儿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受到F国奔放浪漫风情影响,骆响言热情让桑彤很是吃不消,全身无力躺在那里,任由骆响言兴味大发地把她折过来折过去,摆弄出各种羞人姿势。
桑彤在飞机上就被骆响言抓着做这种事,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今天一大早就起床化妆、采访、拍照、电影节开幕…桑彤累得够呛。到了后半夜,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之后,桑彤终于忍不住昏睡过去。
清晨,天刚蒙蒙亮,桑彤突然被惊醒了。
也许是换了地方睡得不安稳,这么一醒,便再也没了睡意。
桑彤轻轻动了下,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拆过一遍似,酸疼无比。更让人忍无可忍是…骆响言那头种马孽根还半软不硬埋在她体内。
桑彤瞪着眼前安静睡脸,骆响言清醒时候又下流又风骚,没几分正经,没想到睡着了,反而天真无辜像个孩子。
骆响言越是这么一幅无忧无虑睡容,桑彤心里火就越是旺盛。
昨夜折腾得太狠,连精力无比旺盛骆响言到了后来都有些吃不消,抽了几张纸给两人擦了擦就一起睡着了,床单皱巴巴湿漉漉揉成一团,全身也是黏糊糊,难受得要命。
桑彤反正睡不着了,就悄悄起身,脚一落地,下.身就涌出一股温热。
低低地咒骂一句,桑彤忙不迭地夹紧双腿,狼狈地跑进浴室。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身上酸软总算消退了一点。
桑彤擦干净水换了浴袍,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突然看到洗漱台上随意摆放着剃刀。
桑彤眼珠一转,阴恻恻地笑起来。
骆响言睡得很沉,桑彤冷笑一声,点了许多有助于睡眠精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骆响言裸着身子,四肢大张睡得十分豪放。
桑彤拧了条温毛巾敷在骆响言腿间,等茂密黑色湿软些,便把自己绝毛膏挤在上面,一大坨白色泡沫状物体堆积在两腿之间,桑彤想了想,屁颠颠地翻出手机拍起照来。
骆响言懒猪一样哼唧了一声,脑袋一歪,又无声无息了。
桑彤拍了拍胸口,差点被吓得叫出声,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用温水将绝毛膏洗掉。
唔,效果不错!
桑彤拿起剃刀,一手拎着二爷宝贝,将剩余顽固毛发剃了个一干二净。
原本性感男.性.象征变得干净无比,光溜溜非常滑稽,剃了毛发后居然还是粉红色,沉睡**乖巧地垂下头,让桑彤心里陡然升起一种奇怪又复杂感情。
好像一只滑嫩嫩白斩鸡…
不过有句话叫“落毛凤凰不如鸡”,不知道这只白斩鸡醒过来会怎么样?
桑彤连忙摇了摇头,赶走脑海中奇怪念头,一边啧啧称奇,一边举着手机全方位无死角地拍摄。
骆响言美美睡了一觉,睡梦中桑彤乖巧多了,跪在自己腿间,双手扶着威猛强悍坚.挺,伸出柔滑粉嫩舌尖,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骆响言笑醒了。
天色大亮,桑彤穿戴整齐地坐在饭桌前,一边看着昨晚电影节精彩回放,一边吃着早点。
骆响言支起脑袋,风骚无比地笑着打招呼:“老婆,早安唷!”
桑彤面色古怪地看了看他,迟疑着回答:“早?”
骆响言以为她还在为昨天事生气,也没在意,一脚踢开身上被子,毫不羞耻地赤.裸着身子,坦坦荡荡地下了床。
骆响言像往常那样,起床后先去浴室,刚走了两步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下面异乎寻常凉,走动间总觉得少了什么,有点奇怪蛋疼感觉…
骆响言一低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茂密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这这…野火烧过也没那么寸草不留吧!
骆响言突然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足足顿了好几分钟,才缓缓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向桑彤:“做了什么?”
桑彤双手交叠托着下巴,优雅地微笑,抑扬顿挫地开口:“亲,和一起享受丝~滑~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没毛的凤凰不如鸡,没毛的骆驼不如马~
看二爷以后还如何风骚~
今天打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又抽了,居然发消息给我让我改标题,是因为河蟹大军又要来了么?
PS:如果看到奇怪的章节,请不要慌张,刷新一下,正确章节字数只多不少,不会让大家吃亏!
刚刚一发表就出现404空白页面,胡乱黏贴上去之后居然发表成功了,我去。。。。。
60章
骆响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地骂:“妹的丝滑生!让以后怎么出去见!”
桑彤脸色一沉:“要见谁非得脱光下面的衣服?”
骆响言气得快厥过去了,捂着光溜溜的**欲哭无泪:“、、…强词夺理!最毒妇心,手太黑了!玩儿死了!”
桑彤优哉游哉地喝了口牛奶,淡淡地说:“啊,这样不是很好?以后再也不会怀疑出去乱搞了!”
骆响言瞬间崩溃,想炸毛却连毛都没了,滑稽地蹦跶两下,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桑彤,抖着唇想骂又不敢骂。
桑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还要晾多久?”
骆响言憋得内伤,幽怨地看了她许久,见桑彤始终不动声色,终于彻底投降,捂着**泪奔而去。
昨晚电影节还没结束,桑彤就被骆响言提前拉走,让严翼全暴跳如雷。
原来昨天散场之后,有家时尚杂志要给桑彤做个专访,拍几张照片。没想到桑彤溜得比兔子还快,结果错过了一次大好的宣传机会,气得严翼全专门打电话骂了她一通。
跟那些国际当红巨星相比,桑彤确实算不上什么,加上三年隐退,那些外国的记者们很少有关注她的。
桑彤也没什么失落,骆响言忙着工作,她就陪着严翼全进行电影的宣传。
骆响言被剃了毛之后,一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见到桑彤就鼻孔出气,惹得桑彤忍俊不禁。
偏偏桑彤那一幅要笑不笑的样子,每每都让骆响言恼羞成怒,气得跳脚,这段时间憋屈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