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响言不满地重重咬了一口:“你摸摸看,委屈死它了…”
说着,骆响言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面。
桑彤手心一热,感觉到勃.发的欲.望,脸色红了红,故作不满地嘟囔:“你先忍忍啊,白日宣.淫有伤风化的,等晚上你再…”
“等不及啦老婆!”骆响言按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把这一个多月缺的都给补回来,不不不,不止…我要把你欠我那几年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桑彤一脑门子黑线,手上使劲捏了捏,冷笑道:“你不怕精尽人亡?”
骆响言舒服地扬起了头,感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二爷我是那种银样蜡枪头吗?”
骆响言狞笑着将她的短裙撩起,摸索到打底裤的腰沿,用力扒了下来。
紧身高弹的打底裤,被褪到膝盖,将桑彤的两条腿紧紧缚在一起。
桑彤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就看见骆响言盯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桑彤被看得毛骨悚然,抬起膝盖顶了顶他问:“干什么呢你?”
骆响言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突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地说:“我在想…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桑彤头皮一紧,连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坚决反对道:“不好,我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他手中,就算开始不要,到了后面也会求着他要…
骆响言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
桑彤趁机要逃,被骆响言一把按住,捏着她的两只手,拿皮带捆了个结实。
桑彤挣了挣,没挣开,不由恼火道:“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骆响言缓缓拉下裤子拉链,漫不经心地笑:“二爷现在就让你好看…”
骆响言也不脱掉裤子,就这么半露着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灼热,对着桑彤邪恶地摇了摇,戏谑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桑彤羞愤欲死,狰狞粗大的欲.望顶在自己眼前,视觉上的冲击太大,让她难堪地别过脸去。
“流氓!”
骆响言满不在乎的一笑,低□,宽大的手掌探入打底衫,沿着脊柱缓缓摩挲着向上。
背部非常敏感,桑彤忍不住一抖,扭了扭身子。
然后就觉得胸前一松,骆响言解开了她的胸罩,继续摸到肩带那里的挂钩,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她的胸罩完全脱下来。
桑彤瞪着他潇洒的一甩,将自己最爱的深蓝缎面胸罩抛到了地上。
桑彤还来不及心疼,就看到骆响言将她的打底衫拉了下来,并且还整理好。
桑彤纳闷了,骆响言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很快就有了答案。
桑彤穿的是修身的打底衫,薄薄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胸前敏感的那点被毛毛的衣服刺激得痒痒的,很快挺立了起来。
骆响言满意地笑了笑,抓着打底衫开始往下拽,然后再一松手,弹性良好的衣服迅速回缩。
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摩擦,桑彤只觉得胸前慢慢发热,又刺又疼又痒,偏偏这样把握不住力度的撩拨,时轻时重,让她更是心痒难耐。
桑彤极想伸手去狠狠挠上一挠,偏偏双手被紧紧绑在了头顶,没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压抑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别,别这样…放开我…”
骆响言笑得邪气横生,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不自觉流出的媚态,手上却动作不断,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放松,折磨得桑彤气喘吁吁。
“受不了?”
桑彤呜咽着求饶:“受不了,放开我…”
骆响言停了手,压在她身上深深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和求饶通通堵了回去,有力的舌尖点刺着她口内敏感的粘膜,重重划过上颚,勾出她的舌头用力吮吸。
桑彤呜呜呜地扭动着,避不开他的攻势,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骆响言吻得越来越深,含着她的唇狠命吮吸,像是要吸走她的心魂般用力。
胸膛被压迫,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桑彤没多久就觉得气闷不已,大脑因为缺氧而晕眩,反抗也渐渐弱了下去,终于瘫软在骆响言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骆响言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凶狠地啃噬着她的唇舌,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才微微放松,然后继续狂风骤雨般地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桑彤才从意乱情迷中稍稍清醒过来,骆响言正顺着她的脖子往下舔.舐,薄薄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血管上,感受着自己的血液因为他的动作而沸腾不已。
骆响言一边揉捏着她的圆润,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挤进她的大腿之间,抚上最最私密的幽地。
桑彤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在骆响言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腿被紧紧缚住,让桑彤两腿活动受限,别扭地在他身下扭动。
骆响言闷闷地笑,□灼热的坚.挺抵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摩蹭着,热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引起她轻微的颤栗。
骆响言暧昧地低语:“乖,叫老公,说‘老公,我想死你了’,我就放过你!”
桑彤咬着唇,强忍住一**的快感冲击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全身绷得紧紧的,生怕一个忍不住做出羞耻难言的事来。
骆响言邪笑着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服,一口含住那挺立凸起的一点,温热的舌尖迅速勾起桑彤压抑已久的欲.望,湿热的感觉透过衣料传递到顶端,终于让桑彤难耐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骆响言一手撩拨着她的下面,一手大力揉捏着一边的浑圆,唇舌却还没放弃挑逗,下.体灼热的坚.挺仍一下下磨在她大腿敏感的肌肤上。这样全面的逗弄,在她全身点满了火苗,将桑彤的理智焚烧得一干二净。
两根手指捻住最致命的那一粒,桑彤甚至能感受到腿间湿漉漉的凉意,终于忍不住尖叫求饶:“老公,我想死你了,给我…”
骆响言满意地抬起头,奖励一般让手指狠狠进入,擦过温热的内壁,引起桑彤更多的酥麻酸慰。
“给你什么?”
桑彤闭着眼,索性豁出去了,哽咽着说:“进来…”
这两个字,仿佛一星火种落入干柴,迅速燃起了熊熊大火。
骆响言将她侧翻着,搂着她从侧面狠狠挺进,灼热的欲.望仿佛劈开层层的波浪,一举撞进了灵魂深处。
桑彤舒爽地长长吟叫一声,双腿被缚,却更加夹紧了骆响言的欲.望,抽动也更加艰难,却让骆响言体味到紧致的**快感。
侧位很难一直保持着深入,进进出出之时便一下重一下轻。正是这种紊乱的节奏,才更让桑彤难耐,那种无迹可寻的深浅,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重重擦过体内敏感的一点,让快感更加迅速的堆积。
很快,桑彤就情不自禁地主动迎合起骆响言的冲撞。
憋了那么久,骆响言渐渐有些不满足了,一个翻身将桑彤压在身下,折起她并拢的两条腿,压在她的胸前,露出被自己疼爱得艳红的地方,伸出手指沿着水亮润泽的密地,轻轻划着它的轮廓。
桑彤本来快到达顶峰,被突然打断,那种骤然而至的空虚差点让她忍不住哭出来,看不见骆响言的动作和表情,感官也更加敏感了起来。
“别、别停…”
骆响言邪邪一笑,不疾不徐地挑逗着那一抹娇羞,逗弄得它开开合合,却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骆响言不正经地问:“喜欢老公吗?”
桑彤这时候才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却又怕惹到他,更加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只好乖巧地回答:“喜欢!”
骆响言继续追问:“喜欢花吗?”
桑彤不明所以,**让大脑变得迟缓,只遵循本能回答道:“喜欢!”
骆响言的笑容愈发邪魅,意味深长的说:“那,老公就送你一朵最诱人的花!”
桑彤刚想问什么意思,就感觉双腿被狠狠压了下去,骆响言掐着她的腰,重重撞进了她的身体。
“啊——”
□条件反射的收缩痉挛,桑彤甚至能感受到骆响言青筋遍布的灼热上,脉搏有力的跳动。
骆响言抵着她最要命的那一点,缓缓地研磨着,喘着粗气调笑道:“怎么样,老公给你干出来的花,美不美?”
桑彤半天才反应过来,羞得全身泛起好看的红,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
骆响言终于能畅快淋漓地进出了,腰部用着全部的力量,从上到下一遍遍贯穿。
“说,美不美?”
桑彤被重重一下顶到深处,啜泣着说:“美…”
骆响言对她的听话很满意,快速耸动着说:“还能更美,等老公给你浇灌之后,就更加娇艳欲滴了…”
桑彤被迫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总算亲身感受到了流氓的可怕。
骆响言欢快地折腾着桑彤,掐得她腰臀上青青紫紫,狠狠撞击出来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突然刺耳的铃声响起,桑彤深深喘了口气,挣了挣说:“我的手机…”
骆响言不满地拧着她胸前一点,□却一点速度不减地进出着,恶狠狠地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管其他的,看来老公不够努力嘛!”
说着,骆响言狠狠吻住她的唇,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狠狠抵着她研动。
桑彤一阵抽搐,小腹急剧收缩,绞住体内火热的那根狠命地吮。
骆响言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眼珠一转,奸笑道:“你想接,好,我这就让你接!”
说着骆响言伸长了手,够到响个不停的手机,瞄了一眼屏幕,立即黑了脸。
桑彤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勉强抬起头问:“是谁的?”
骆响言冷笑,按在了接听键,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桑彤的耳边。
“喂,彤彤…”
梁源熟悉的声音带了一丝焦急,却让桑彤紧张得呼吸一窒。
骆响言突然微微一笑,缓缓抽出自己的欲.望,在桑彤惊恐的眼神中再狠狠挺进。
桑彤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冲到喉咙的尖叫,控制着颤抖的声音说:“什、什么事?”
梁源松了口气,说:“彤彤,今天上午小艺找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对不起,我没管住她,如果她给你带来了麻烦,我向你道歉…”
骆响言耸动得更加厉害,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下全对着致命的地方撞去。
“啊…嗯,嗯…”
桑彤咬着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呻.吟,可是粗重的喘息却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下去。
“喂喂,彤彤,你在听吗?”
桑彤欲哭无泪,被逼得眼角渗出了泪水,抖着声音说:“听、听见了…”
骆响言不怀好意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摸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寻到敏感的那一小粒,狠狠碾了下去。
“啊——不要!”
桑彤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随即小腹痉挛一般起起伏伏,被进犯的部位也陡然一阵湿热涌出。
梁源紧张地问:“彤彤,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桑彤紧咬牙关,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是难耐的呻.吟。
骆响言压低身子,对上桑彤的双眼,邪邪一笑,比了比口型:“说啊!”
梁源还在电话那端焦急地询问:“彤彤,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桑彤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张口:“嗯,我、我…啊——我没、没事!梁、梁…源,你先挂了,我、我…嗯…我回头再联系你…啊!”
骆响言冷笑一声,还回头再联系他!
老子现在就“联系”你!
骆响言故意大出大进,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听得桑彤胆战心惊。
梁源疑惑地问:“你病了吗?怎么喘的那么厉害?”
桑彤额头全是汗,头发黏在脸边,简直想捶死那得寸进尺的东西!
“我、我很好…你先…嗯,挂了吧,嗯嗯…啊…我、我在忙…”
梁源突然沉默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在…”
桑彤看着骆响言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闭了闭眼,豁出去了,对着手机怒吼道:“没错!姐、在、做、爱!识相的话你就赶紧挂了吧!”
梁源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挂了电话。
桑彤恶狠狠地瞪着骆响言,下腹努力收缩,恨不能绞断那兴风作浪的“孽根”。
骆响言被她这么一用力,层层叠叠温热的肉,像无数张小嘴狠命吮吸,终于再也忍不住,几次深入之后,狠狠抵在最深出,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骆二爷最后能喷薄而出…证明了二爷的精.液还木有结成块儿。。。。
好吧,我究竟是在脑部神马?
╮(╯_╰)╭
改了半天河蟹字眼,总算没被锁文,于是下一章要继续吗?
51章
骆响言的精.液显然还没结成块,灼热的液体带着强有力的速度喷射而入,引来桑彤阵阵的晕眩。
像是漂浮在云海之上,眼前全是朦朦的白光,意识游离在体外,轻飘飘的随着骆响言飞离。
过了许久,又像是一瞬间,桑彤才渐渐恢复清明,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身上湿漉漉的全是汗。
骆响言趴在桑彤身上喘息了许久,才稍稍平复下来,抬起头一下下啄吻着她,轻轻揉捏着她的腰腿,极尽缠绵。
桑彤不适地动了动,皱着眉头说:“放开我!”
骆响言懒洋洋地撑起身,一把拽下她的裤子,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将打底衫脱了下来。
桑彤揉了揉泛红的手腕,不满地将手伸到骆响言鼻子底下,闷闷地抱怨道:“都怪你,手腕都破皮了!”
骆响言一看,可不是,勒出来的红痕肿了起来,有些地方竟然破了皮,渗出些血丝。
骆响言握着她的手,轻轻吹了吹,然后将自己的唇贴在手腕上,轻柔地舔.吻着破皮的地方。
火辣辣的伤口接触到湿热且略显粗糙的舌尖,酥酥.麻麻的,痒到了心底。
骆响言心疼地说:“抱歉,下次不会了!”
“谁跟你有下次!”
桑彤不自在地抽出自己的手,这才蓦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赤条条被骆响言半压在身下了。
桑彤动了动腿,突然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着骆响言,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又…”
骆响言嘿嘿地笑,略显得意地吻了吻桑彤的唇。
桑彤赶紧手忙脚乱地挣扎,用力推着骆响言的胸膛:“出去,快出去…”
骆响言委委屈屈地搂着她:“老婆,外面冷,它不愿意出去…”
桑彤简直羞愤欲死了,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反观骆响言,除了略微凌乱,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
这样的对比,让桑彤更加不自在,更何况,骆响言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胀大了起来。
桑彤吓得不敢乱动,生怕更加刺激到他,两手抗拒地推在他胸前,恼怒地说:“你够了啊!”
骆响言挺了挺腰,舒爽地出了口气,得意地俯视她说:“不够,你不知道二爷是一夜七次郎吗!”
桑彤冷笑,隔着衬衫狠狠拧着骆响言胸前一点:“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夜七次郎还有另一个意思!”
骆响言“嘶——”了一声,威胁地握住桑彤胸前嫩滑的柔软:“什么意思?”
桑彤使劲儿掐了一把才放开,冷哼道:“快枪手!”
骆响言瞬间沉默了下去,半晌温柔地笑起来,柔情蜜意地凑到桑彤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轻柔地说:“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二爷到底是快枪,还是不倒的金枪!”
桑彤只觉得被骆响言严密堵着流不出的液体被狠狠一撞,再次冲了回去。
千万别质疑一个男人这方面的能力,不然结果是你绝对承担不起的!
桑彤泪流满面的在心里默默抽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骆响言心生不满,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撞进去,再退到顶端,却不完全退出来,然后继续猛烈贯入。
“这个时候还走神?”
桑彤忙不迭地伸手攀上他的肩,凑上去吻了吻他,求饶道:“没,我在陶醉,老公饶了我吧…”
骆响言面子里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傲娇地哼了哼,抬起她的腿扛在肩头,然后从上到下狠狠抽动。
桑彤的身体几乎对折,腿根被压得酸疼无比,应和着□传来的阵阵火热酥.痒,居然奇异地协调成难以言喻的快感。
桑彤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胸前两团雪白被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上下夹击的快感如汹涌的波涛,很快就将理智席卷得一干二净。
骆响言觉得犹不满意,一手托在她的后背上,让她贴在自己胸前,一手伴随着□的律动按压着她柔软的小腹。
桑彤就像一只红彤彤的被对折起来的虾,两腿和手几乎接触,全部紧紧缠在骆响言的脖子上。幸亏她长年练舞,身体柔韧性极好,才能任由骆响言这样折腾。
每一次深深撞入,都能在小腹摸到自己的坚硬,在退离的时候,手掌用力按下,却偏偏不完全抽离,任由之前灌满的液体被自己冲撞得在她体内回荡。
桑彤不自觉紧紧绞缩起来,快感那样惊人,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感觉,这种震撼灵魂的欢愉,竟然让桑彤微微恐惧起来。
桑彤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哀哀地求着:“不要了,啊——老公,求你…”
骆响言双眼亮得惊人,暗沉的眼底全是浓浓的**,发狠地挺进,喘着粗气调笑:“这就受不了?忍着!”
眼泪越来越多,桑彤迷乱地摇着头,像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
每一次进入都那样凶悍,带着乘风破浪的气势,撞在最敏感最柔软的深处,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形状,灼热的煎熬着自己。
然后在每一次退出时,又引领着汹涌的浪潮,微微鼓起的小腹被猛然一压,那种濒临失禁的感觉,难堪至极,偏偏带着说不出的畅快。
桑彤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带来一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咬着骆响言的耳朵用力吮吸。
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撩拨,骆响言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肌肉骤然紧绷,抵在那一点宣泄而出。
本就鼓胀的小腹被一**的喷射,两人灼热的液体无法流泻出去,□依然被骆响言牢牢堵住,本就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引发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
骆响言放下桑彤,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桑彤从失神中慢慢回转,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骆响言身下,大腿轻轻抖着,显然是刚刚被弯折得太过引起了轻微的抽筋。
桑彤不适地动了动,满脸的水,分不出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泪水,头发一缕缕黏在赤.裸的肌肤上,全身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桑彤细若蚊吟地哼唧着:“求你了,好累…”
骆响言喘息了许久,一手撑在桑彤的身边,直起上身望着她。
凌乱的头发铺散在床上,脸上带着高.潮后特有的红晕,水气朦胧的双眼带着一丝哀求,可怜的小模样真是…招人蹂虐啊!
骆响言看她被折腾得那么惨,终于心有不忍,吻了吻她的额头说:“要我出去?”
桑彤连点头的力量都没有了,细细地“嗯”了一声,脸上显出感激的神色来。
“那你现在说说看,老公是快枪,还是金枪?”
桑彤完全不要脸面了,谄媚地说:“金枪!老公好棒,老公最厉害了!”
骆响言心满意足了,狰狞地笑起来,声音却轻柔无比:“真乖,老公这就出来…”
说着,骆响言缓缓抽出自己略显疲软的**,在退出的那一刹那,发出轻微的“啵”一声,桑彤还来不及羞涩,小腹上猛然传来大力的按压。
桑彤睁大双眼,控制不住的液体汹涌往下,流泻出来,那种如同失禁般的快感,让桑彤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大哭起来。
骆响言有点傻眼了。
这、这是…玩过头了?
骆响言有些懊恼地搂着她,早知道就不欺负那么狠了,应该慢慢调.教的…
桑彤还在生气,哭得可怜兮兮的,满脸糊的都是鼻涕眼泪,狼狈至极。
骆响言温柔地摸着她的背,吻去她的眼泪,安抚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啊?”
桑彤哭得打嗝:“你、你…你太过分了!呜呜呜…居然那么欺负我!”
骆响言干干地笑了两声,叹气:“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有爽到了啊,所以别哭了…”
桑彤哭得更厉害了,委屈至极地指控:“脸都…丢尽了!滚蛋…”
骆响言稍一琢磨,这才知道她哭什么,不由哭笑不得地抱着她:“那有什么丢人的?不然下次我射给你看?尿给你看都行!”
桑彤奋力抬起胳膊,狠狠捶了他一记,哭道:“混蛋!”
骆响言亲亲她红肿的眼皮:“不哭不哭,我是混蛋,是禽兽…好了好了,老婆,别哭了!”
桑彤哼哼唧唧,一旦发现骆响言有继续欺负他的趋势,立马放声干嚎,吓得骆响言愁眉苦脸地忍着冒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