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然打开礼盒的那一刻,忍不住落下泪来。她自己都不记得的生日,张君瑞替她记着。这样的朋友,她不会再遇见第二个。
抹眼泪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如果今天是她的生日,那么今天也是安寂宁的生日。安寂宁与她生日是同一天,只是小了五岁。
她给安寂宁发了祝福她生日快乐的短信。但一直没有得到安寂宁的回复。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白玉修给安寂然打电话,约她在流年甜品店见面。安寂然开车去了流年甜品店。发现流年甜品店上挂着CLOSE的牌子。安寂然迷茫,怎么会这么早就打烊了?平日里,这个时候,还排着长长的队呢。
另一头,白玉修也在来的路上。
途中他接到了安寂宁的电话。
“玉修,你今天有时间吗?”
“什么事?”
“我,其实今天生日,我在家办了一个派对。宁宁没法来,南少也不会来。所以很冷清,玉修你能来吗?就当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
安寂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期待,白玉修停顿的这段时间,安寂宁的呼吸都紧张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没空,有重要的事。”
安寂宁失望的说“那好吧,你忙吧。”
白玉修挂断电话之后,看了看座位上放着的一份报告,那是柳医生对两份DNA做的比对报告。
白玉修把报告折叠起来塞进车内的匣子里,然后下了车。
“这里已经打烊了?为什么?”见白玉修出现,安寂然问。
“我说的。”
安寂然咋舌,不就是老板么。拽什么拽?
“进来。”
白玉修推开门让安寂然走了进去。
只见桌子上摆的是水果蛋糕。
“这是?”
“第一次做,我觉得还不错。”
白玉修还没说什么,白玉修竟然自恋起来了。但这竟然是白玉修亲手做的,她的生日,他竟也记得。
“我可以吃吗?”安寂然眨了眨眼。
白玉修问“不是要点个蜡烛,许个愿之类的吗?”
看白玉修说的这么别扭,就知道是从来没有给人过过生日的那一种。安寂然突然想起,她曾经陪他吃过一次饭,那次是他的生日,看他落寞的样子,似乎也从没有谁给他过过生日。
安寂然插了两根蜡烛,点燃。
“这是我的生日,我的愿望就是我的生日你也一起过。小白,安寂然,一起生日快乐。”安寂然说完,虔诚的闭上眼睛许了愿。
“小白,吹蜡烛了。”
被安寂然拉着,白玉修配合她吹了蜡烛。
蜡烛吹完,安寂然早就忍不住要吃蛋糕了。
安寂然实在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她喜欢拿着叉子将蛋糕里的水果全部拔拉进自己的碗里,连最深层的水果都不放过,等白玉修拿着盘子过来便发现这蛋糕就像是被老鼠钻了洞。
吃了两口,安寂然便放下了盘子,现在女人们一个个要瘦的跟竹竿子一样,连蛋糕里的奶油都搞成脱脂的,味道显然没有带脂肪的好吃。
白玉修看了看蛋糕,无奈的放下了盘子,显然没了去吃的欲望。
看了看安寂然,白玉修朝她招了招手,安寂然低下头看他,白玉修的手指便伸了过来抹在了她的唇角上,安寂然盯着他的手指,又细又纤长,又白又嫩滑。将她的嘴巴擦净,他的神情稍显放松,带着一股子的宠溺。
安寂然看着他,觉得很满足。
手指停在她的嘴边,白玉修的脸凑过来在她的唇角舔了两下,然后放开,带着邪佞的笑意“蛋糕味道确实不错。”
“是吗?我觉得这味道也不错。”安寂然也在白玉修的嘴上亲了一口。
白玉修想要更加张狂的亲下去,却被安寂然的铃声打断。
电话是苏莫北打来的。
“然然,生日快乐。”
“谢谢。”
“那我睡了,刚刚从剧组回来。”
“嗯,你休息吧。”
挂断电话之后,安寂然发现白玉修的脸色不大好。
“安寂然,你在我面前专心点。”白玉修愠怒的捏过安寂然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然后另一只手霸道的将安寂然手里的手机扔到了一边。
“喂,小白,你别这么霸道,苏莫北他是我朋友。”
“你今晚是我的,我才不管其他什么朋友。”惩罚似的,白玉修直接吻了上去,攻城略地一般的,吻细密的落下,霸道却不失温柔。
这一切却被站在门外的安寂宁看在眼里,她的眼睛发着愤怒的光,她的拳紧紧的握在一起,那是被怨恨包裹着的狰狞的样子。
寂然那丫头要和白玉修在一起没那么容易
一直到十一点,安寂然和白玉修才离开了流年甜品店。
白玉修想着带安寂然去酒店,但安寂然突然感觉到不舒服,大概是奶油吃的太多的缘故,她觉得有些反胃。白玉修要带她去医院,安寂然没同意,她觉得不必小题大做,什么事都往医院跑。白玉修想起张君瑞说过,因为她外婆那件事,安寂然一度很排斥进医院。
送了安寂然到了新的住所,白玉修就离开了。
安寂然准备去洗澡的时候,却看到了白海东的来电。
此时他们应该是一家人在为安寂宁庆祝生日,而她是多余的。她有张君瑞和白玉修就够了。她想着,于是没有去接白海东的电话。
事实上安家的生日宴会很冷清。原因是中途安寂宁发疯赶走了所有的客人,然后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周静让白云涛善后一下,自己则是赶紧去了安寂宁的房间。
“宁宁,到底怎么了?”周静想安寂宁只是中途出去了一下,回来之后却变成这样子,实在让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妈,玉修他还是和姐姐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给他打电话说我今天生日希望他过来,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可是我却发现他和姐在一起,甜蜜的在亲吻。”安寂宁委屈的流着泪,花了妆容。
“他怎么又和寂然那个丫头在一起了?他不是要和颜可订婚的吗?现如今婚事取消,他这么快就和安寂然在一起了?”
安寂宁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以为可可她退出来,玉修就是我的了。可是他怎么还是和姐在一起?妈,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反而帮了玉修,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和姐在一起。”
周静安抚“宁宁,你先冷静。寂然那丫头要和白玉修在一起没那么容易。”
看周静说的很有信心,安寂宁问“妈,你有什么方法吗?”
周静温柔说“宁宁,你别担心。这些日子你多去陪陪可可。白玉修和她关系不错,你过去可以让他印象好点。至于其他,妈妈会帮你搞定。你信我,我很快就让白玉修乖乖和你在一起。”
安寂宁大喜“妈,你说真的吗?”
周静笑“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寂宁破涕为笑“妈,你真好。我喜欢玉修喜欢的不得了,偏偏他一直对我冷冰冰的,弄得我今天的生日都过得不好。”
“男人就是这么犯贱,你越去在意他,他反而表现的越不在乎。”
“难道你对爸就是那样,所以爸对你百依百顺?”
“鬼丫头。”
哄着安寂宁睡下后,周静出了房间。客厅内早就被打扫好,安云涛看起来有些疲惫。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我给然然打了电话,她没接。今天也是然然的生日,我们应该…”
周静笑了笑,语气有些怪异“你那宝贝女儿现在有情人陪着,才不需要我们打什么电话呢。宁宁伤心难过还不是被那个丫头害的?”
安云涛惊讶“你是说现在然然和白玉修在一起?宁宁因为这事?”
周静说“我说你能不能关心一下你的小女儿,不要一门心思都放在那个不认我们的丫头身上?被自己的姐姐抢了心爱的男人,你知道宁宁有多伤心?”
安云涛叹气“感情这种事根本勉强不来。然然若是和白玉修两个人是相爱的,宁宁夹在中间也不好。”
周静发了脾气“你是说活该宁宁得不到幸福?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相爱的?那个鬼丫头搞不好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要来报复我们呢。”
安云涛不满“都是一家人,然然怎么会说来报复我们?就是因为你一直把她当外人看,弄得她都不肯回家。周静,你也该检讨检讨自己对女儿的态度了。”
安云涛说完,直接上楼。周静在他背后喊道“我什么态度?你怎么不说那个鬼丫头什么态度?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妈的去求她吗?没大没小。”
周静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休息了十几分钟后,周静拿出手机打了一个很多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后终于接通。
“喂。”
“喂。”
“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明天和我见一面吧,老地方,上午九点。我有话和你说。”
“好。”
第二天,城中的一家茶馆。
周静穿着一身套装,化了精致的妆,夸着高档的包走进包厢。
“周静,好久不见。”提早到了几分钟的男人起身伸出手。
“海东,好久不见。”周静优雅的伸出手,让白海东握着亲吻了一下手背。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漂亮。”白海东一边说着,一边坐了下来。
“你老了很多,这让我想起了你年轻时候很迷人的样子。”周静坐了下来,将手提包搁在一边。
“哦?周静你还记得当初我的样子?”
周静浅浅一笑“印象深刻,想忘记都忘不了。”
白海东笑了笑,没说话。
周静又说“最近白家似乎也出了不少事,作为老朋友来关心一下。”
“玉修他一直和我不亲近,做些事也欠考虑,想必很多你也从电视报纸上看到了。”白海东叹息。
周静不动声色说“的确,就拿和颜家的婚事来说,我觉得就草率了。”
“你是何意?”
“首先开始的很突然,当然白颜两家强强联手也没什么不好。但是后来出了点事情就直接宣告退婚,影响总是不好。尤其是玉修先前一直和另一个女孩不清不楚,所以难免流言蜚语都冲向了白氏。”
白海东问“你是指安寂然吧?你的女儿。”
周静疑惑“你见过她?”
白海东点头“前几日去了我家,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和你一样漂亮。”
周静苦笑“是吗?我倒是不希望她和我一样。不肯认安家就算了,还说什么要报复我们做父母的,经常和男人不清不楚的,现在还和另一个男人同居呢。我说了也没用,云涛都被她气的进了好几次医院。”
白海东大惊“这安寂然是这样的一个女孩?”
周静故作疑惑“怎么你不知道吗?我以为玉修和她一起久了,早就知道她什么样子了。你没听玉修提起过?”
白海东大怒“玉修这小子这些事从来不和我说。我还想着既然是你的女儿,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是没想到她是那样的女孩子,她是不是看中了白家的钱,然后嫁进白家之后好来报复你们?”
周静叹气“谁知道呢,反正她当着我和云涛的面这么说过。也怪我,教子无方,这丫头从小坏点子就多,也会勾引男人。玉修可能就这么被她勾走了。她呀,为了男人不折手段,耍过很多花样,这些事我这个当妈的都觉得难以启齿。”
白海东听在耳里,暗自思忖。想到颜可那件事很有蹊跷,到现在也没听颜荀提起查到了什么真相。他记得听南启提起过,那时候颜可和安寂然是在一起的。莫非这件事本来就是安寂然所为?
周静旁敲侧击成功让白海东开始对安寂然有所怀疑,她心底笑了笑,随后又说道“你见过宁宁吗?”
“宁宁?”
“就是我的小女儿。今年二十一了,学服装设计。上次家里的珠宝展,模特穿的衣服都是她设计的。”
“这么厉害啊。宁宁她,有男朋友了吗?”
周静笑了笑“这丫头啊,眼界高的很,哪里有男朋友。我看啊,也只有玉修那么优秀的男孩子才能入得了她的眼了。”
白海东笑了几声“看来她和你这个当妈的一样有眼光,都看中了我们白家的男人。”
话说出口后,白海东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他看周静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又说道“要是当初玉修他妈妈不出那件事,可能我们就…”
周静打断他“都是往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或许这就是命吧,命里注定我们你们白家无缘。”
白海东点点头“你很善良,当初苦了你了。云涛他,对你好吗?”
周静说“有什么好不好的,就这么过日子,也是没事就吵。他一向那个古怪脾气,你是知道的。好在有宁宁陪在我身边。”
白海东说“有宁宁在就好。什么时候把她喊出来,我请她吃饭,到时我让玉修也作陪。”
周静眉开眼笑“下次我来找时间,知道是你请她,她一定很开心。”
玉修,我希望你能留在可可身边
和周静分别之后,白海东上了车,在车内,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哥,有空出来喝杯茶吧,小弟有件事要拜托你一下。”
挂断电话之后,白海东和司机说“老张,你帮我查一下现在安寂然的住址。记住这件事不能让玉修知道。”
白玉修在办公室看着文件,突然接到了南启的电话。
“玉修,你过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嗯。”
白玉修甚至没有问,他知道南启现在一定在颜可家。
不多久,白玉修驱车到达。白玉修看见客厅内杯盘狼藉,佣人正在打扫。
“可可本来在吃饭,突然看见那盏台灯,整个人就和疯了似的。”南启坐在沙发上说着,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白玉修看了看那盏碎了的台灯,想起这盏灯和酒店那间房里的灯有些类似。
“可可有没有受伤?”白玉修收回视线,坐在了南启对面。
“脚被玻璃划破,已经消毒贴了创可贴了。”
白玉修静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南启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燃,然后说“她刚才用力咬了我,让我滚。”
白玉修说“她情绪不稳定。”
南启连续抽了几口,似乎很急,然后说“我知道,我没怪她。玉修,我准备带她去美国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看看。”
白玉修赞同“这样可以。什么时候动身?”
“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可以过去。”
“嗯。”
南启把烟摁灭,看着白玉修“玉修,我希望是你带她去。”
白玉修没说话,听南启的解释。
“她不肯让我接近,就算我这几天一直留在这里照顾着,她也不让我接近。我想,你带她去,可能她会去。”
白玉修依旧没说话。
南启又说“玉修,这几天我考虑了很多事情。我爱可可,我不介意那些事情,我会用尽全力给可可想要的,去保护她呵护她。但我却忽略了最大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可可她到底需不需要我。呵呵,只能怪我勇敢的太晚,那时候还想着绝对不找可可这种家世的人,出门就被人扣上家族联姻,政治婚姻的帽子。现在呢,不去想这些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等到醒悟时,追悔莫及。”
白玉修说“南启,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南启摆手“你不用安慰我,我浪子惯了,好不容易要浪子回头一把,别人却不给机会。玉修,我希望你能留在可可身边,不要在意其他,和她在一起可以吗?”
白玉修看着南启,这是个令他两难的抉择。
良久白玉修摇头“我可以带着可可去看心理医生,甚至陪她到她康复。但是陪着她保护她的那个人不能是我。”
“因为安寂然?”
“不全是。”
“玉修,你真的爱上安寂然了对吗?你忘了你的初衷了吗?你是故意靠近安寂然来打击安家的,你怎么能在这场战役中动用真感情?”
“你放心,我不会心慈手软。”
南启说道“我不放心,玉修,你骗不了我,你爱上安寂然了,我不管你承不承认。可是这样你要继续吗?你的妈妈呢?你将她置于何地?你真的要和安家的人结婚?”
白玉修抿唇“不会,尤其还是那个女人生的女儿。”
南启释然“所以和可可在一起吧,哪怕这件事是用来打击安寂然。你不是要报复吗,就从这里开始好吗?”
“可可不能牵涉进来。”
南启急了“她已经牵涉进来了,从你宣布和她订婚的时候就已经牵涉进来了。安寂然的嫌疑还么解除,你不会把这事忘了吧?”
白玉修说“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管有没有关系,你不要忘了你的目的。
“无论如何,我不可能再和可可在一起。”
南启气的站了起来“为什么不能?你是不是嫌弃她了?玉修,你是不是真的嫌弃她了?”
白玉修直接道“你就当我是。”
“你这个混蛋。”南启二话不说,一拳挥了过去。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兄弟挥拳,因为一个女人。
白玉修被他打得身体倒在了沙发上,随后他坐直,手背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然后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先走了。”
南启气的喊住他“白玉修,你是不是真的不愿再和可可一起?”
白玉修头也不回,只是说了句“我说的很清楚了。”
南启强忍住再次上去揍他的冲动,看着白玉修离开了颜家。
“南少,刚才那是…”白玉修刚走没多久,安寂宁就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个水果篮。
“别和我提到那个混蛋。”
南启突然一吼,把安寂宁吓了一跳。
南启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随后说道“可可她在楼上,可能没法见你。”
“可可怎么了?”
“受伤了。”
“受伤?严重吗?怎么会受伤呢?”
看安寂宁很焦急的样子,南启讽刺的一笑“还真是患难见真情,我倒是看出来谁是虚情假意,谁是真的对可可好了。”
“嗯?你在说什么?”
南启站起身说道“有没有空陪我去吃点东西,这地方有点闷。”
因为颜可的事情和白玉修刚才发生的事情,南启整个人心情都很不好。
“但是可可…”安寂宁为难的指了指楼上,意思是把她留在家里不放心。
南启笑了笑“没事,颜家佣人多。何况闹了很久,可可她累了,不会有事的。”
“哦,好吧。”
南启开车载着安寂宁,他也在考虑应该去哪里,路上他问安寂宁“你想去哪里?”
安寂宁回“无所谓啊,是你想去哪里才对。”
南启说“你还挺体贴的。你学服装设计的吧,上次看过你的作品,很不错。”
安寂宁头一回听到南启夸她,而且少了平日里的那种不正经的样子,让安寂宁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她只好谦虚说道“没有啦,工作室里比我厉害的学长学姐很多。我上次还说帮可可设计婚纱的,没想到还没出来,却已经用不上了。”
南启的表情顿了一下,随后他问“这是可可要求的,还是你?”
安寂宁注意观察了一下南启的表情,特地说道“当然是可可啊,她说起婚事的时候可兴奋了。世事难料,谁知道可可突然生病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还挺好的。”
“啊?什么?”安寂宁没听出南启话里的意思。
南启笑了笑“没什么。有时候检验情感真假的方法太残酷,你说是不是?”
安寂宁还是有些懵,不知道怎么接南启的话。
“陪我去喝酒吧?这些日子过的太贫苦,我都快成和尚了。”
“现在吗?”安寂宁看了看窗外的天,尚早。
“情吧的老板是我的朋友,随时去,随时可以开喝。”
安寂宁点头“行吧,你喝多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开车。”
南启本性暴露,顺口挑逗“你就不怕我喝多酒对你做出什么来?”
安寂宁一愣,随后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
南启扭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此时的样子,窗外射进来的光照着,突然觉得她有几分可爱。
“你这么好一资源在我跟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许久不说这些话,南启又多添了一句。
安寂宁瞪他一眼“南少,你就饶了我吧。”
南启愉悦的笑了起来。这几天,他第一次笑。
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可以负责,娶你都行
南启把车停好,带着安寂宁进了情吧。
孟西正在擦桌子,看到许久不留面的南启,立刻调侃道“南少,你不会是修身养性了吧,好久不见你了。”
南启故意回道“你知道,人也会累,尤其是某些地方。”
孟西了然点头,随后怀疑道“看你不像是战斗力这么弱的人啊,是不是最近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