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崔文生,一看到是安寂然,脸上立刻不大好看。但毕竟是有素养的人,并没有立刻关上门。
“崔先生,我想给你五分钟,让我把刚才的事情解释一下。”
“安小姐,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觉得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如果这是白玉修让你过来的,那你可以回去告诉他,这次的收购我已经决定交给陈进凡了。”
“崔先生,恕我直言,眼见不一定为实,何况崔先生看到的也只是事情的一个片段,你并没有看到事情的起源。看得出来,崔先生虽然要把这家酒店转掉,但还是很重视,很在意这个酒店未来的发展,所以你想要选一个最合适的人。在这里,我不便说陈总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白玉修,他是我的上司,不论是白氏集团的规模,还是他的办事能力和行事风格,我相信都是酒店的最合适的收购者。相信崔先生也对白总有所了解,不然崔先生也不会把他纳入候选人。”
安寂然的话似乎有些打动崔文生了,他没有反驳,而是听安寂然继续说下去。
“刚才在晚宴上,其实起因是因为我和崔铭丰先生。或许崔铭丰先生多喝了几杯,所以难免言语和举止有些失去了理智,而这些正好被白总看到。身在异国,我又是他的属下,他身为上司和男人都应该站出来。我承认白总这样保护我的方式过激了些,但我想他的出发点是正义的。”
“安小姐用词倒是温和。”崔太太走了过来站在了崔文生的身后“文生,还不请安小姐进来坐,这样站在门外,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请进。”崔文生给安寂然让开路。
“多谢。”安寂然跟着二人进了房间。
“铭丰什么样的人,其实我和文生也知道一些。看刚才安小姐还特意替铭丰说话,我就知道安小姐是个善良得体的人。但是不管怎么样,白总他在酒店公然大打出手,这都是不好的。”
安寂然同意的点点头“崔太太你说得对,我们白总的确是过激了些。或许和崔铭丰先生一样,也是多喝了几杯。既然都是酒精惹的祸,这罪过还是怪在酒精上吧。”
安寂然半开玩笑的话让崔文生夫妇不由的笑了起来。
“安小姐口才了得,不愧是白总的好员工,怪不得白总宁愿不签合同,也要当护花使者。”
安寂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安小姐,你实话告诉我,你和白总是不是一对?不然你怎么对白总的事情这么上心?”
“我只是做好一个员工的本分。白氏集团就是因为有白总的带领才能上下一心。崔先生,崔太太,我可以向你们保证,酒店一旦归白氏经营管理,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明天。”
崔文生夫妇相互看了一眼,崔文生温和道“其实我也是倾向于把酒店收购权交给你们白氏的,我查过陈进凡的底细,发现这个人为人并不怎么样,经常会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来竞争。要不是刚才出了点小插曲,我想我早就和白总签约了。”
听到崔文生这么说,安寂然立刻兴奋的笑了起来,她赶紧说道“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么现在签约还来得及。”
“嗯,我现在就给白总打电话,安排签约。”
“多谢崔先生。实在太感谢了。”
“白总应该感谢你才对。”崔太太温婉说道。
“那我不打扰了。”安寂然起身要出房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又对他们说道“还请崔先生崔太太替我保密一件事,不要告诉白总是我过来和你们解释的。”
“哦?这是为何?”崔太太笑着问。
“我怕他面上过不去,认为这么大的合同靠我一个小员工搞定的。”
崔太太开心的笑了起来“安小姐倒回说笑,我记住了,安小姐大可放心。”
“嗯,多谢崔太太了。”
“安小姐。”
“嗯?”
“关于铭丰的事情,我们代他向你表示歉意。”
崔太太突然这么说,让安寂然受宠若惊,她笑着摇头“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我现在想到的都是崔先生崔太太的豁达和对我们的热情招待。”
“安小姐真是个令人喜欢的女孩。”
安寂然再次道了谢,放心的出了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寂然洗漱了一番,想着白玉修那样对她说话,一定也不想见到她。她干脆明早买飞机票回国吧。
贴了一张面膜,安寂然一边躺着,一边拿着手机和张君瑞聊着微信。
突然有人敲门,安寂然忘了撕下面膜,一路走到门边,直接开了门。
门外白玉修看到安寂然一张白脸很明显被吓了一跳,随后故作淡定道“你不能有点安全意识,有人敲门直接就开了?”
“关你什么事?万一是个男人呢,我不就来者不拒了?”安寂然没好气的回道。
“合同签了。”
“那又如何?和我有关系吗?”
“我听崔太太说,是你过去和他们解释的,这才让他们回心转意重新同意和白氏签约。”
安寂然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这女人的话果然不可信啊,那崔太太不是明明答应她不说的吗?
安寂然佯装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要休息了,白总你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安寂然要关门,却被白玉修伸过来的一只脚拦住。
安寂然用力再去关,却被白玉修直接推开,等到安寂然再去动手的时候,发现白玉修已经整个人进了房间,而且反手把门带上了。
安寂然知道自己赶不走他,干脆不理他,直接走到床边,重新躺了下去,翘起了二郎腿。
“这就是你平时的姿势?”
安寂然翻了一个白眼,没回话。
“安寂然,你这脾气耍够了没有?”面对安寂然的恶劣态度,白玉修逐渐没了耐心。
安寂然被他这一说,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她坐在床上,力争道“我耍脾气?你白总不是也在耍脾气吗?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打了不说,还污蔑我?我在你白总眼里就是那么轻贱的女人?那好啊,我现在就去找崔铭丰,反正我也知道他就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
安寂然说完,就真的准备下床。
轻易地,被白玉修推倒,直接压在了身下。
白玉修伸手把安寂然的面膜揭掉,低沉的说道“我那时只是生气你不懂保护自己。安寂然,那只是一份合同而已,我可以不要。”
安寂然愣住,刚才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白玉修的意思是,她比那份收购合同重要吗?
安寂然语气软了下来“他的确不对,可你也不能直接动手打人…”
“你还敢帮他说话?”白玉修不悦的皱了眉。
“没,没。我只是想说,其实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的,不是非要使用暴力。”
“那种人渣,没人拦我,我还会多揍他几拳。”
“小白,你不会有暴力倾向吧?”
“女人之中,我只对你暴力,而且只在床上。”
“…”
安寂然觉得自己又在引火烧身了。
让我丢下你,我办不到
收购的事情用了一天就圆满解决。第二天,安寂然没有回国,而是被白玉修带到澳大利亚的一个小镇上住着。
那个小镇离维多利亚沙漠很近,白玉修说他想过来看看沙漠。
在镇上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白玉修提议要进一趟沙漠,来回三百多公里,赶得及在晚上前回来。
安寂然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过去,加上她本身对沙漠也有点喜欢,于是便和他一起去了。
白玉修在当地租了一辆车,车上没放多少物资,只是带了一瓶水,两袋饼干,还有安寂然顺手带着的昨晚喝剩下的半瓶红酒。
开了一百多公里之后,安寂然就有些困意。她过了一条纱巾,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一路有不少风积而成的沙堆,延绵起伏,高的足有几百米高。这些山堆形状相似,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到了一处咖啡色的低地,白玉修停了车,想去探一探路。
车停下的时候,安寂然醒了过来“你去哪里?”
“你在车上别动,我去前头看看。”
安寂然点点头,白玉修绕过车子走到前头,安寂然突然看见白玉修的身形一下子矮了下去,她察觉到不对,赶紧下车,发现白玉修陷入了一片泥沼。
不出片刻,湿泥迅速瞒过了白玉修的膝盖,继而是腰。以这样的速度,白玉修很危险。
安寂然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站在原地惊慌失措。
安寂然走过去几步,根本够不着白玉修。她跑回车内,发现里面没有任何什么可以拖拽白玉修的东西。
安寂然按着喇叭,想寻求帮助,可是四下无人,空旷一片。
“你开车去找人帮忙。”白玉修站在湿泥之中说道。
“不行,我怎么能丢下你。”安寂然断然拒绝。
“你在这里也于事无补。”白玉修低吼着。
“我会想到办法的,你别催我。”安寂然用更大的声音吼了回去。总之现在让她离开,她办不到。
安寂然还是不断的按着喇叭,希望可以有人听见。
不多久,果然开过来一辆吉普车。车上下来三个皮肤黝黑的男子,看起来像是当地人。
“help me,my friend is in danger。”安寂然赶紧跑过去指了指白玉修的方向用英文求救。
三个男子看了看白玉修,又看了看安寂然,带着些观望的姿势。
安寂然立刻急了,又说了一遍求救的话。谁知道三个男子当中有一个人对安寂然起了歹念,他冷不防的跑上去抱住安寂然,朝她的胸口摸过去。
安寂然本能的胳膊肘朝男子的肩膀捣过去。可她的力气实在是不比那个健硕的外国男子。
“你们这群混蛋。”白玉修在泥沼中大吼了起来。
也是因为白玉修这一吼,让男子分了神。安寂然一脚狠狠踩在男子的脚上,趁机跑开。然后快速的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往前处开。
却不想,那三人上了吉普车也跟着安寂然而来。
两辆车在沙漠里奔驰。
安寂然一面开车,一面将四边的车门都锁上。她用一只手在后背垫子里摸索到了一把弹簧刀。可能是以前的人留下的。有了这把弹簧刀,安寂然有了一点安全感。
安寂然开着车子在沙漠里左转右转,完全没有方向。而那辆吉普车穷追不舍,一会儿靠近,一会儿又被拉远一点距离。安寂然在一些沙堆里穿来穿去,试图摆脱吉普车。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安寂然想,这时候如果把车灯关掉,可能那辆吉普车就找不到它了。安寂然一咬牙关了车灯,又向前开了一段路,在一个沙堆后面停下。安寂然握着刀,迅速下车,爬到了沙堆上。
那辆吉普车绕了一段路,没有发现安寂然。然后在前面一个沙堆处一个转弯朝南方开去了。安寂然因为害怕他们还会折返过来,又趴在沙堆上观望了一会儿。确定那车灯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小点,安寂然这才爬了下来。
她想到此时白玉修不知道怎么样了,赶紧上了车,踩了油门朝白玉修的方向而去。
幸亏车子上有导航,安寂然还知道一些大致的方向。她一边握紧着放线盘,踩着油门把速度开到最快,一面心急如焚担忧着白玉修的安慰。
还好,安寂然回到了那片沼泽地。但是天色已黑,安寂然找不到白玉修的身影。她放声喊着白玉修的名字,半天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想白玉修一定是虚弱的晕过去了,但她不能放弃。于是又喊了几声,此时听到一些微弱的回应,安寂然终于发现了白玉修的身影。那湿泥已经到了白玉修的胸口。而他虚弱的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安寂然突然急中生智,将车上的坐垫和备胎卸下,又将备胎拖至泥地之上。距离还是不够,安寂然用返身用千斤顶卸下车的两个前胎。
安寂然也早就没了力气,这一路的奔波和刚才的惊险让她的身体也渐近虚脱。可就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在寒夜的大漠中,穿着单衣,做完了所有的事。当安寂然站在坐垫上,又压了三个车胎浮在沼泽地上,她伸出手臂,发现和白玉修之间还是有一点难以碰触的距离。最后,安寂然意识到身上还披着一条纱巾。她扯下纱巾,用倒化成两条,牢牢打了一个结之后,又绑了一把老虎钳,然后甩手一扔丢到了白玉修的位置。
此时,她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快没有了。
白玉修虽然也已经没了力气,但求生的意志让他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将自己拉回了岸上。
白玉修到了岸上,直接倒了下去。还好安寂然还有一些意识尚存,强撑着身体走到车上,取来带过来的那半瓶红酒。
沙漠昼夜温差太大,这是他们唯一可以取暖自救的东西。
喝了几口酒,两个人的身上终于有了有些暖意。但白玉修还是只能虚弱的躺着。安寂然起身,依旧是她一个人将原先卸下来救命的东西都一一还原装了上去。白玉修微睁着眼睛,看着安寂然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情绪万千。
“我扶你上车,车上有暖气。”怕寒冷的温度会影响白玉修恢复的速度,安寂然拖着白玉修上了车。车子里打开暖气之后,安寂然这才呼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了座位上。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安寂然终于看到白玉修的脸上有了血色,眼睛也完全能够睁开。
“你总算是熬过来了。”安寂然欣喜的一笑。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安寂然发现自己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
“给你,我在沼泽里摸到的贝壳。”沾着泥的手掌摊开在安寂然跟前,褐色的泥土中间有一枚白色的贝壳,小巧却精致的好看。
安寂然看着白玉修手掌中的白色贝壳,突然间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水就不自觉的淌了下来。
“我没事了。不用怕。”白玉修轻轻的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拥抱着,声音轻柔的如晚上的风。
像是两个人同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安寂然双臂张开环住白玉修的脖子,哭得有些歇斯底里。
而经历过这一次,安寂然突然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她决定回国后要和安寂宁摊牌。
她是个妖精,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安寂然哭得累了,直接趴在白玉修的身上睡着了,经历刚才的一切,她早就是精疲力竭。白玉修揽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逐渐温柔的神情慢慢变得有些复杂。
安寂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口中发出呢喃的声音,双臂将白玉修的腰环的更紧。看安寂然像猫一样温顺的窝在自己的怀中,白玉修忍不住温柔的一笑。
两个人在沙漠里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安寂然惺忪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趴在白玉修身上的。
“我就这么睡了一晚上?你是不是被我压着完全没睡好?”安寂然抱歉的赶紧移开身子。
“还好。”白玉修说这话的时候,直了一下早就僵硬的腰板。
“你个傻瓜,你不知道把我移开啊?”安寂然一边笑着,一边瞪着他。
白玉修斜眼看她“你像只八爪鱼把我抱的那么紧,我怎么把你移开?”
安寂然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安寂然,我发现你的睡姿真是特别,而且还流口水。”
“啊?额,呵呵,小白,我会帮你洗衣服的。”
“衣服就算了,不如我们回去洗个鸳鸯浴如何?”
“流氓。”
白玉修笑了笑,没再多说,看已经天亮,就准备开车回去。
沙堆一个个的在后车镜内闪过,安寂然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沙漠,想到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地方,竟然有些不舍。
“我们下次有机会还再来。”安寂然在车上笑着说道,笑起来的眉眼带着些俏皮的倔强。
“你不怕?”白玉修有些惊讶。
“你怕才对,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记住了。”
“嗯,你准备让我怎么办?以身相许?”
“那朕勉强就把你收了充后宫吧!”安寂然顺着他的话开玩笑。
“后宫?你还有个后宫?”
“当然,准许你们男人小三小四满天飞,不允许我们女人弄个后宫,来个佳丽三千?”
“那我的位置在哪里?”
安寂然摸了摸下巴,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不如封你个妃子如何?”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沙漠?”
“别啊,那你说,你要啥?”
“皇后,后宫独宠。”
“…”小白,你赢了。
“回去休息好,明天我再带你去其他几个地方玩一玩。”过了一段时间,白玉修说道。
安寂然摇摇头“不行,我明天就要坐飞机回去。”
“为什么?”
“我有事。”
“随你。”每次安寂然拒绝他的要求时,白玉修都会有深深的不悦。
他握紧了方向盘,加快了速度,一路上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安寂然不知道这家伙又在耍什么大少爷脾气,也没多说。毕竟她也累了,懒得说些什么。
回到小镇上的旅馆,安寂然用手机买了回国的机票,按照时间来看,她必须明天一大早就坐车去机场。因为离小镇最近的机场过去都要四五个小时。
她想了想,白玉修可能没打算和她一起回去,而她明天一大早就走,可能白玉修还没起来。于是她决定前一晚就和白玉修说一声。
敲了敲门,安寂然没等到任何回应。
“小白,你睡了?”安寂然又问了一句,还是没有等到回应。
安寂然准备转身走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安寂然身上裹着浴巾,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
安寂然看到这副迷人的身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你在洗澡啊,我来有件事和你说下。”
“进来。”
“其实在门口说完就行了。”安寂然总觉得现在进去,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不进来,就别说了。”白玉修说完直接转身进屋,门开着,摆明认定了安寂然要进去。
安寂然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说完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她走了进去,却发现白玉修就靠在门边,一条腿弓着。当他看到安寂然进来的时候,手一推,门就被关上了。
安寂然猛地回头看了看,佯装镇定。
“你要说什么?”
“我买了回去的机票了,明天一大早就走。小白,你好好玩。”
“我,批准你可以走了吗?”
“小白,你别闹,我回去真的有事。”
“那事比我重要?”
安寂然毫不犹豫的点头“嗯,重要,比你,重要。”
白玉修冰冷的眸子盯着安寂然,突然把自己的浴巾一扯开“现在呢,还重要吗?”
安寂然没想到白玉修干出这么无赖的事情,慌忙捂着脸转过身“小白,你变态啊,你是暴露狂吗?”
白玉修的双手搭上安寂然的肩膀,淡淡的薄荷味的沐浴乳清香充斥在鼻尖。白玉修的身体慢慢的贴合他的,安寂然站在原地僵硬的不敢动弹。
突然,安寂然感觉到什么物体贴到了自己的臀部。她全身一颤,想要逃离。整个人却被白玉修一拉,身子转过来,与白玉修面对面正视。
“小白,你别乱来。”
白玉修邪魅的一笑,手慢慢的握在她的腰间,然后一寸寸的上移。
“小白。”安寂然握住白玉修不安分的手,阻止他。可是声音和力度显得那么微弱。
“你的身体明明已经不受你控制了,你还硬撑着干什么?”白玉修附在安寂然的耳边用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
“不,不行。”安寂然还是想要反抗,白玉修将她猛地一拉,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近。白玉修敏感的某个部位已经到了安寂然的双腿间。
“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呢?总是反抗我,会让我生气知道吗?”一边威胁,一边又像是在循循善诱,让安寂然逐渐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不过你欲拒还迎的样子很迷人。”此时安寂然穿的已经是一件卡通的睡裙。白玉修的手慢慢滑下,到了她的大腿,然后慢慢的又上移。
“不行。”安寂然早就是意乱情迷,她双颊酡红娇艳,一双眸子潋滟生辉,带着迷离的色泽,而那粉嫩的双唇微微张着,更加的令人着迷。
白玉修根本不会理会此时安寂然毫无用处的反抗,他的手掌直接伸进她的内裤,握住她的那一团浑圆。然后将她一推,安寂然又靠着白玉修近一点。
见安寂然已经放弃反抗,白玉修将她的内裤迅速褪了下来。随后手指朝她的花径处探索。
安寂然忍不住发生一声低吟。
“然然,已经湿了。”白玉修满意的一笑,安寂然根本经不起她的挑逗。
安寂然红着脸贴在白玉修的胸口,感觉已经没脸见人了。
“抱住我。”
听着白玉修的话,安寂然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但她还是羞涩的不敢看白玉修。
将安寂然一抱,直接朝床上而去。
年轻新鲜的身体,不胖不瘦很匀称的身材,对白玉修来说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女人他见过不少,投怀送抱的都可以排成长队了。可独独对安寂然,不止一次的对她吃干抹净,却还是很想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