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共同话题还是零交集。
“你喜欢游泳、跑步,我喜欢的是跳舞和瑜伽;你热爱书法,会打牌,我擅长小提琴和画画。”
任彦东又拿了一本练习卷翻看,“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考试,你要是没准备,光做这点卷子,没用。”
盛夏报的那所大学,考396和英二,她本科是数学专业,至于英语,母亲对她英语的培养打娘胎那会儿就开始了。
专业课她也准备了一年多,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要是考过了,怎么奖励我?”
“还没想好。”任彦东合上练习卷:“我忙了。”
盛夏:“嗯。”她直接切断通话。
闵瑜正好进来,见她收线,下巴微扬,“走吧,摄影师在等着你呢。”
拍摄比预期顺利,三个小时便收工。
闵瑜问盛夏,“下午是跟着我混,晚上直接参加慈善晚宴,还是送你回家休息,晚上再去接你?”
盛夏:“回家无聊,找个地方喝杯咖啡。”
闵瑜从她万能的包里找出口罩,“喏,下车时戴上,免得造成交通瘫痪。”
正说着,她手机响了,是时尚杂志的主编。
闵瑜听后,脸色微变,她手机的外音不算小,盛夏也听到了,主编的意思,盛夏的杂志封面有调整,要换成内页。
闵瑜:“换内页?谁答应的?那期杂志封面是谁?”
主编:“商梓晴。”
闵瑜明白了,她也无意为难一个主编,“跟你们总监说,按照合同来。”
主编微微叹气,硬着头皮道:“我们的法务部会跟您联系的。”
意思已经太明显,违约赔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挺没劲。
闵瑜的脾气上来:“你们拿我当猴耍呢?为了配合你们的时间,演奏会结束都没有休息的时间,紧赶着过来拍摄,拍完了跟我甩一句,封面要换人?!”
主编其实挺喜欢盛夏,可用谁做封面不是她说了算,是总部那边的意思。
闵瑜切断通话,一个电话打到时尚杂志总部,“几个意思啊!”
副总先是道歉,又说了几句好听话:“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别气,下期肯定给你安排上,不过照片要重拍。”
因为下期的赞助商不是这个品牌,就不能穿这个品牌的高定。
闵瑜:“你还真以为我闲的蛋疼?就眼巴巴的等着给你们拍摄?”闵瑜跟副总认识,不过交情一般,“必须这期的封面!”
副总难为情,“不是我不安排,你在这个圈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临时撤人这不是常事?商梓晴是余总的人,没法子。”
闵瑜:“哪个余总?”
副总:“余泽。”
闵瑜的脸色唰一下变白,手指微颤。
盛夏夺过手机,直接摁断,“一个封面而已。”她拍拍闵瑜的肩膀,“没事,我都没放心上。”
余泽,闵瑜的前任,一个把她伤的遍体鳞伤的渣男。
自那之后,闵瑜活得像个男人一眼,再也没恋爱过,跟家里的关系也闹得很僵。
之前她还挺纳闷,为什么商梓晴处处针对她。
现在明白了,商梓晴不是针对她,是故意找闵瑜的茬,仿佛在炫耀着什么。
闵瑜调整好之前失态的表情,“对不起,连累你了。”
“咱俩还用说这些?”盛夏拿了瓶水,拧开给她,“这事你就别管了,我来处理。”之前她只是懒得跟谁争,不代表她不会争。
去了常去的私人会所,两人吃了简餐,稍做休息,闵瑜便进入工作状态,开始给她协调接下来的工作,把所有工作都有推迟至考研结束后。
盛夏意兴阑珊的喝着青柠汁,不时瞅瞅闵瑜,她若无其事的对接工作,跟别人打电话时嘴角带着浅笑,语气轻松,好像之前跟余泽有关的事不曾发生过。
盛夏拿上手机起身,指指洗手间的方向。
闵瑜意会,点点头。
盛夏没去洗手间,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任彦东打电话。
“我把早上的礼物换一下。”她跟任彦东之间从来都不拐弯抹角。
任彦东:“不用换,又看上什么了?把图片发我。”
盛夏:“这次不是物品,想让你给我出口气。”
任彦东本来在看文件,暂停,“怎么了?”
盛夏把事情原委简单说了说,“今天拍的杂志封面也被临时撤了,被抢去的代言和杂志封面我不稀罕再要,但要把商梓晴给撤下。另外,考研结束,我也要拿走她的两个代言或是通告。”
任彦东没立即回应,电话里有片刻的沉默。
盛夏以为他是婉拒了,结果下一秒,他低沉的声音传来,“拿走两个是不是少了?她能长记性?四个吧。”
不得不说,盛夏还是有点小感动的,她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那接下来两个月,睡觉时我就不踹你了。”
任彦东:“......”
作者有话要说:盛夏:我人美心善(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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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三哥谢谢投雷、留言和灌营养液的小仙女们~同情他年纪大了爬月榜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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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改成了《盛夏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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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500个红包
☆、第三章
任彦东今天不算忙,加班到七点就离开了公司。
回家的路上,任彦东才有空看盛夏早上发给他的那些图片,他对包没审美,只要盛夏喜欢他便买。
他直接把三款包的图片发给这个品牌的中华区总监,总监跟他交情不错,收到图片时,总监出差,有时差,还没起来。
总监半开玩笑的调侃:【你这是养了多少女人?腰受得了?】他可是清楚记得,这一年半,任彦东每个月都买包,每次都不止一个。
任彦东没开玩笑,回了句:【都是给女朋友买的。】
总监惊讶不已,直接打来电话,“你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
任彦东反问:“你说呢?”
总监大脑刚才短路,任彦东买包买了一年半,自然是一年半之前就有了,“你还金屋藏娇啊,怎么也不见你带出来?”
任彦东:“她忙,一直在国外。”
男人之间没那么八卦,总监先恭喜一番,然后说有机会请他们俩吃饭。
挂了电话,任彦东继续看图片,接下来是两款手表,款式差不多,连颜色都一样,跟他现在戴的这块表有点像,也只是像,并不是情侣款。
他这是定制版。
没再细看,他翻过这两张手表的图片。
之后是高定礼服,他把礼服系列的图片直接转发给向秘书。
今天难得有时间,回到家,任彦东把盛夏要考试的专业部分练习卷翻着看了看,多年不考试,有些知识点记得没那么清楚,他到书架上找相关专业书。
他要用的那本书在书架最上面一排,他搬了椅子踩上去。
最上面那层的右边,是几幅折起来的字,放在上面有几年了,他拿了最上面那幅打开来。
微怔。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落款:夏沐,任彦东
这还是几年前,他和夏沐一块写的一幅字,一开始他是挂在办公室,后来收起来放在了书架上。
要不是今天找书,他都快忘了这幅字是放在这上面。
专业书没拿,任彦东把这幅字拿了下来。
他给老万打了电话,老万也热爱书法,还喜欢收藏,自己有家字画行。
老万:“今天吹的什么风?”
任彦东:“在店里?”
“在,刚到。”
“我过去一趟。”
任彦东带上这幅字去了字画行,这会儿路上正堵,汽车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才到。
十一月底,北京已经入了寒冬。
从车上下来,冷风直往脖子里灌,任彦东又打开车门,拿了风衣穿上。
字画行的员工下班了,店里只有老万。
老万看到任彦东手里那幅字,他笑笑,“你这是...?”一时间,他没看懂任彦东。
任彦东当初暗恋夏沐,知道的人并不多,而老万是知情者之一。
不过这都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早就翻篇,他不知道今天任彦东哪根筋又搭错了,把这幅字重新翻出来。
这幅字,当初也是在字画行写的。
那天夏沐来店里裱画,恰巧任彦东也在,两人都喜欢书法,就合作了这么一幅字。
任彦东:“以前别墅只有我一个人住,这幅字放哪都无所谓,现在盛夏也住那,我就不留了,送你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老万:“就得这样,不能拖泥带水,特别还是牵扯到感情这事儿。行,那我就收下了。”
这幅字不错,等有空时他再把落款处加以处理,裱起来挂墙上。
老万要给任彦东泡茶,任彦东摆摆手,告辞离开。
回家中途,任彦东接到盛夏的电话,“三哥,你什么时候回家?”
任彦东看看外面的路标,“在路上,最多半小时。”
“嗯,我知道了。”盛夏挂了电话。
今晚盛夏没参加慈善酒会,酒会是时尚杂志主办,下午因为封面的事情闹得比较僵,她跟闵瑜便没去。
两人就在会所待了一下午,喝喝咖啡,闲扯几句。
闵瑜恢复的差不多,干脆说,是刻意遗忘了一些人一些事。
“明天开始在家好好看书吧,争取一次考过。”闵瑜跟盛夏碰碰杯,“好运。”
盛夏倒是无所谓,当然,能通过最好。
她看了眼手表,商场还没关门,可以逛一会儿。
“你是回家休息还是跟我逛逛街?”她征求闵瑜的意见。
闵瑜没什么要买的,不过逛逛打发时间也行,她问盛夏:“你要买什么?”
盛夏:“给任彦东买个礼物,也不知道要买什么,随便逛逛。”
“离他生日还早,现在就买?”
“不是生日礼物。”
他那么给力,替她拿走商梓晴四个代言,而她只是奖励了两个月不踹他,貌似不足以表达谢意。
闵瑜也临时决定,对任彦东暂停两天的奚落。
她建议盛夏,“你家三哥什么都不缺,一般礼物也不入他的眼,他喜欢字画,你可以找幅名贵的送他,这不比送奢侈品强?”
盛夏差点把这茬给忘了,送礼物自然要投其所好。
她决定明天去老万的字画行逛逛,老万那边有不少名贵字画,让他割爱一幅给她。
盛夏回到别墅,任彦东的车早已停在院子里。
早上她还信誓旦旦跟他说,晚上要应酬很晚,让他早点睡。
这才几个小时过去,就啪啪啪打脸。
任彦东正在书房,埋头在写东西。
盛夏见书房的门敞着,就进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任彦东:“没应酬。”
他也没抬头,继续写。
盛夏看到他手臂下压着的是考研练习卷,不由蹙眉,“你在写什么?”她走过去一探究竟。
任彦东,“几个相关知识点,给你梳理在边上了。”
盛夏上下打量着他,不敢置信,他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她打趣了一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任彦东懒得搭理,起身把椅子让给她,“看书吧。”
盛夏:“书房你不用了?”
任彦东‘嗯’了声,拿上手机离开。
盛夏没看知识点,而是盯着他的钢笔字欣赏。
他的字,不管是毛笔字还是钢笔字,都字如其人。
不像她,一手赖字,没法睁眼看。
今晚盛夏没看书,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学习计划表,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她决定不出别墅,闭关修炼。
计划表排好,就收到了夏女士发来的督促:【离考研还有26天。】
盛夏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拍的有点模糊。
她点开放大,只看到资料上有字,看不清写了什么,这些都是任彦东写的,她暂时拿来应付。
夏教授收到消息,欣慰了几秒:【嗯,再接再厉。】
几分钟后,夏教授又发来一长条信息。
盛夏耐着性子看完:
【妈妈昨晚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要参加一档访谈节目吗?
刚录制完回来,那位财经主持人你应该听说过,叫夏沐,一个特别优秀的女孩,连妈妈都欣赏她。
她高考失利,考的本科院校并不是特别理想,但她本科毕业后申请到了纽大的金融研究生。
这说明什么?
事在人为。
你付出,自然就有回报。
夏沐也漂亮,长得不比你差,她光凭颜值照样嫁的不错,但人家还是很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若有个跟她一样漂亮的女孩,男人欣赏喜欢的,肯定会是夏沐这样有内涵有能力的女孩。
对了,我今晚还发现,她不光能力强,还写的一手好字。
你再看看你的字...
你的答卷,要我是阅卷老师,我都想给你扣卷面分,小学生的字也比你的字好!
你说你的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
我当时就不该把你放在你外公家,看把你惯成什么样了,字都不好好练!】
她以为父母会像严格要求她那样,要求盛夏。
那些年她光顾着忙事业,把女儿全托给父母,结果...老两口把盛夏宠上了天,除了会拉小提琴,其他什么都不会。
盛夏:【妈,您别老拿人家的优点跟我的短板比,行不行!我哪儿差了?我高中时全国数学竞赛拿了一等奖,忘了?】
夏教授:【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盛夏:“...”
【好,过去不提,那说现在,有几个比我小提琴拉的好?有多少人像我一样精通三门外语?这些难道不需要下苦功夫的吗?怎么到了您那儿我就一无是处了?】
夏教授:【精通三门外语没什么,要去哪个国家,可以聘个专业翻译。再不济,现在市面上多了是可以翻译上百种语言的翻译器。可字呢?你总不能聘请书法好的人,随时跟在你身边替你签字吧?你见谁这么做过?反正我没看到过。】
盛夏不想争吵了,没完没了,也没意思。
【我看书了。】
再次不欢而散。
这仿佛成了她跟母亲之间躲不开的魔咒,每次聊天都这样。
收起练习卷,盛夏关灯离开。
任彦东在卧室,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闻声抬眸,“没做练习卷?”
“嗯。”盛夏拿了衣服去洗澡。
泡过澡,她就出来做护肤。
敷面膜时,她找了本杂志翻看,半晌翻一页。
平时任彦东和盛夏之间的话也不多,在家也是这样,基本各忙各的,不过盛夏睡前都会跟他聊几句,今晚异常沉默。
护肤做好,盛夏去衣帽间重新拿了条毛毯。
怕夜里踹到任彦东,她把枕头移到床边,裹着毛毯便睡了。
任彦东退出新闻页面,“怎么了?”
盛夏:“没怎么。”
也的确没怎么。
伤心谈不上,她还不至于为这点事糟心,就是有点郁闷。
她从来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本来她就自恋,觉得她最美,最厉害。
可偏偏自己的妈妈,把她嫌弃的不要又不要。
任彦东搭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头藏着点情绪,他起身,坐在她那边的床沿,把她毛毯扯下来,“裹那么紧不热?”
盛夏扬着笑:“我是个食不言的人。”她抬脚,搭在他腿上,“说好了两个月不踹你。”
任彦东没指望她能履行承诺,三天一过,她基本原型毕露。
他拉过两人平常盖的被子给她,让她自己盖好。
盛夏聊起自己的字,“我的字不好看是不是?”
任彦东跟她对视几秒,反问:“你说呢?”
盛夏也没再死要面子:“确实不咋地。”
任彦东:“能正视自己的缺点,还有救。”
“......”
她条件反射般抬起脚,任彦东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她忽的又想起,她刚刚才保证过,两个月不踹他。
抬起的脚又轻轻落在他腿上。
她假笑:“我就是吓吓你的,不是真要踹你。”
任彦东没爱接茬,建议她:“没事你练练字。”
盛夏想都没想得一口回绝:“没空。”
她也不打算再补救,“我只要名字签的不错就行。”不管是参加活动还是粉丝要签名,她只需要签盛夏两个字,这两个字她之前练过,勉强凑合看。
她的字还没丑到没法睁眼,不过也绝对不圈粉。
任彦东问起,“怎么突然提到字好不好看?”
微微叹口气,盛夏很是无奈:“夏沐你应该听说过吧?就是你们金融圈里很有名的一个财经主持人,她的字就漂亮,我妈就开始嫌弃我。”
“我妈做梦大概都想要夏沐那样的女儿。”
任彦东微顿,没接话。
他脱下他的手表,拿过盛夏的手,把手表套在她手腕上。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300个红包,前100,200随机~
☆、第四章
任彦东把手表给盛夏后,就去了浴室洗澡。
盛夏来回在手腕上转动手表玩,任彦东从来不哄女人,这是唯一他愿意纵容她的方式。
当然,她本来就是不需要男人去哄的女人。
以前闵瑜就说过她,自愈能力强,不管什么事到了她那里,想通后就烟消云散,从来不会庸人自扰。
她和任彦东在一块一年半,吵架次数零。
闵瑜说:挺期待你们俩吵架的样子。
她也期待...
不过任彦东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面,偶尔,她不理会他时,他在床上就把这些不愉快给解决了,无需一句言语。
虽然他冷,也没心,但在有些方面还是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之前她忙,不管她在哪个国家哪个城市,他也会不远万里飞过去,把她给喂饱。
当初她跟任彦东在一块,她的母亲大人不是很看好,觉得他们俩不会长久,性格不合。
首先,任彦东不会迁就谁,而她,更不会容忍谁。
但她说挺喜欢任彦东,想在一起。
夏女士没反对,只有一条要求:你要是哪天嫌彦东没意思,烦了,你踹的时候别太狠,给他留点面子,最好别影响我们两家的交情。
当时她无语凝结。
她跟任彦东在一起的第二个月,任彦东就带着她回家见家长,她是任家的常客,不过那次却是以他女朋友的身份。
任伯母跟夏女士的看法差不多,感觉他们长久不了,只求他们闹分手的时候客气一点,别影响了两家的和气...
一年后,她跟任彦东在某国的海关处,遇到了母亲。
夏女士很惊讶,眼神里分明写着:你们还没分啊?
“手表放下来,睡觉。”任彦东已经冲过澡,躺在了床上。
盛夏收回思绪,把手递给他。
任彦东没接,让她自己放好。
盛夏意会,今晚的亲密,他会给她足够的前戏,一般这样情况下,他洗过澡洗过手就不会再碰手机手表类的东西,嫌上面有细菌。
就在她走神的一刹那,任彦东已经把她抱怀里。
“明天要不要早起?”他问。
盛夏:“明天开始闭关,在家备考。”
她把唇凑近他,他含住。
盛夏发觉任彦东有一种特殊的治愈功能,不管心情多郁闷,被他爱着时,所有烦闷都不见影踪。
唯一的念头就是,缠着他,想问他索要更多。
明明在一起已经一年半,可每一次的感觉都挺新鲜。
被他亲着时,依旧会心动。
两人拥吻,他把她里里外外吃个遍时,她还是会有点拘谨,这种感觉很奇妙。
明天她不用早起,任彦东就折腾了两次。
一开始她缠着他,后来他大概不是很尽兴,又要了她一次。
...
原本是要打算睡个懒觉,生物钟使然,盛夏第二天早上还不到七点钟就醒了,身边的人早已起床。
盛夏拉开窗帘,任彦东在泳池里。
他每天至少两项锻炼,跑步,游泳,时间多余时,还有其他健身。
洗过脸,盛夏敷了张面膜,外头冷,她裹了任彦东的风衣去院子里,风衣正好遮住她小腿,不过冷风从脚踝处往上灌。
任彦东的游泳马上就要结束,盛夏坐在泳池边的休闲椅上,就是天气不给力,有点冷,不然这边风景独好。
任彦东看向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盛夏撑着额头,指指脸上的面膜,那意思,不方便说话。
冷风嗖嗖,她的小腿和脚踝受不了。
另一把椅子上有浴巾,她用脚把椅子勾近,拿过浴巾把脚踝还有小腿给包起来,这才暖和。
等她这边缠好浴巾,任彦东游泳结束,上岸。
他瞅着她:“怕冷不能多穿一件?”
盛夏摇摇头,嘟囔一句:“不冷。”
任彦东只穿了泳裤,结实的腹肌袒露在盛夏眼前,人鱼线若隐若现,盛夏喜欢他的腹肌,线条流畅匀称,无法言喻的美感。
任彦东浑身是水,他从她腿上扯过浴巾,擦擦脸和头发。
盛夏经常拿他的浴巾包着脚和腿,他每次也是直接拿去擦脸,她早就习以为常。他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他肯定不会碰,不过她倒是个例外。
用他的话说便是,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没吃过?嘴和舌头都不介意,其他地方更用不着嫌弃。
所以她穿过的衣服他直接穿,她包裹腿的浴巾他照样拿去擦脸。
简单把头发擦擦,任彦东伸手把她脸上的面膜给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