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算计董卓,为了日后救下另一个人的性命。
只是…这小小的一次算计,被董卓看在眼里…便成了日后致命的伤害…
如果一早知道,我还会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
对面岸上,同样临风而立的,还有王允。
只是当时,我未看到。
[火烧洛阳:双飞难 情何堪(董卓番外上)]
美人殇七月底印刷,八月初全国上市,正文暂停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虽然正文暂停更新,但小生可以拐着弯来讲故事,所以小生挨个儿地写番外…
主要原因是…小生受到了群里众MM的威逼利诱…呵呵,大家也可以点菜哦…想看谁谁尽管跟小生说不用客气…番外里小生尽量地替大家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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荥阳太守府。
“听说了吧,董卓要迁都长安,经过我们荥阳,徐大人亲自带了兵去迎接呢。”
“是啊,听说那董卓凶残得很,杀人不眨眼啊。”
“唉,可千万不要让我们见着。”
太守府前,几名值岗的侍卫稀稀拉拉地站着,漫不经心地瞎侃。
“找大夫!快给我找大夫来!”远远地,一个浑身湿淋淋的男子抱着一个同样狼狈的女子,一路飞奔而来。
“你是谁!”一个侍卫忙起身拦住。
“找大夫来!”咬牙,董卓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双目紧闭的女子,低吼。
那样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让我来看看吧。”一个温和的声音,一个男子挡在他身前。
是王允。
他一身白衣,纤尘未染,谪仙一般。
微微眯起眼,董卓的眼中是盛怒,“让开。”
“相信我,这荥阳,没有比我更好的大夫。”王允微笑。
没有再言语,抱着笑笑,董卓一路闯进太守府。
王允静静地跟着。
远远的,一间房门紧闭,侍卫都远远地站着,无一人敢靠近。
“你说什么。”背对着床上的女子,董卓看向王允。
“笑笑虽然溺水,但问题并不严重,严重的是…她中了毒。”
“中毒?”董卓微微怔住。
“断魂散。”轻轻开口,王允的眼中有浅浅的痛意一闪而过。
“怎么可能!”董卓咬牙。
“毒,是我下的。”王允轻轻开口,微笑,“那一日在司徒府的厨房,那毒,我原是想下在你身上的,笑笑这是替你挡了这一劫”,他微笑,眼中却是没有一丝笑意,满是冰凉,“若中此毒,必会全身瘫软,嗜睡连连,不出一年,便会死于睡梦之中,无一丝异状。”
董卓惊住,笑笑竟然没有告诉他!
回头,望着床上睡梦之中都带了一丝笑靥的女子,董卓的心狠狠坠到了谷底,一日日的嗜睡,他竟然只是一味的纵容,从未问过一句!
“你看她的左手指尖,那被碎片割破的伤口从未曾愈合,那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直到她死…”温和而冰凉的声音缓缓响起,王允淡淡开口,掠去眼里的痛。
褐色的眼中缓缓聚起涛天的怒意,董卓又惊又惧。
转身,狠狠一拳揍上王允的脸颊,董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解毒!”
有殷红的血沿着唇角滑落,王允依然笑得温和,满不在乎的模样,他缓缓抬手,摊开手掌,掌心之中,是一枚白色的药丸。
“敢吃么?”他低笑。
“我为何要相信你!”董卓微微眯眼,加重了手中力道,“我若要杀你,易如反掌”。
“断魂散除我之外,谁也不知解毒之法,我若死了,必有笑笑陪葬。”他弯唇低语,“不敢吃么?笑笑为了你可是连命都不要了,你却是不敢吃么?”
董卓闻言,微微一怔,竟是低低笑开,随即眼中一凛,褐色的眸中满是怒意,“命这种东西算什么,除了笑笑,我一无所有,从凉州至今,你一路相逼,想杀的是我,但每次受伤的,都是笑笑,她何其无辜!”
王允微微抿唇,轻笑,“似乎的确如此呢。”
“我,最厌憎威胁。”褐色的眸子微微加深,董卓轻声开口,仿佛怕惊扰了床上女子的好梦。
“你有选择么?”王允扬唇,“你死,或者她死。”
“你以为我会如何?一口吞了这毒药?然后求你救下笑笑?”董卓笑得竟是有些悲怆,“我不会,我不会的”。
“对于笑笑,你只能做到这样么?”王允笑得温和,“你大权在握,万人之上,当然舍不下性命。”
“我要权势,只为了守护我想守护的人,天下骂名,万夫所指。这一回,我再也不会丢下笑笑一个人”,再也没有理会王允,董卓转身回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她生,我守着她,她死,我守着她”,一手轻轻抚上笑笑鬓发间的那朵双飞,董卓竟是浅浅微笑,“上天入地,这一回,我再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再也不会了。”
“疯子。”
“你走吧,我答应过她,不再杀人。”没有回头,董卓淡淡开口。
王允微怔,隔着董卓,看了一眼那床上的女子,随即转身离开。
清晨,雾气朦胧。
坐在床沿,董卓深深地凝视着睡梦中的女孩,褐色的眼眸中满溢的,是痛苦。
那样深入骨髓的痛苦。
任谁也无法相信,那个天下人眼中恶贯满盈、凶残成性的董卓,会有那样的眼神。
眼前这个女子,哪怕白发苍苍,哪怕鸡皮鹤发,在董卓眼中,永远都是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
他宠她,不惜倾尽一切,哪怕自己性命。
他真的…不惜一切的。
昨日,她当着他的面,被推入河中。
时间仿佛倒回那一日在凉州,他眼睁睁看着她坠河而无能为力,那样该死的无力感…。
那一瞬间,连心跳…都仿佛停止。
一次又一次,她在他面前遇险,一次又一次,她因他而万劫不复…
他遇见她,是他的幸运。
她遇见他,却是她的劫难。
究竟谁是谁的克星?
嘟囔一声,床上的女子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仲颖?”看清了眼前的脸庞,笑笑眯着眼睛微笑。
眼中的痛意瞬间消失不见,褐色的眼睛里只剩温柔,董卓微笑着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醒了?”
“嗯。”笑笑歪头,抿着嘴笑。
董卓心口忽然痛得厉害。
第一回,他明白了,心里的痛不能表现在脸上,微笑只是在维持表面的宁静,宁静背后,伤口的痛楚,愈发的深了。
[火烧洛阳:双飞难 情何堪(董卓番外中)]
长安,新的都城。
带着少年皇帝,董卓迁了皇都。
离长安城二百五十里,董卓设了一处别筑,名为郿坞。
郿坞之内,极尽奢华。
这一切,都只为一个女子而存在。
初夏的天气,并不十分的炎热,董卓站在走廊上,远远地望着那个坐在庭院中打瞌睡的女子。
她静静坐在凉椅上,面对着一个清澈的池塘,头顶一片浓绿的树荫,挡住初夏并不十分炽烈的阳光。
她微微歪着头,似乎是睡着了,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根竹子,竹子顶端绑了一根细细的线。
她说,那叫钓鱼杆。
她总能想出些奇怪的玩意儿来。
王允告诉他,她还剩半年的时间可以活。
他不信,不甘,不愿放弃。
暗自寻遍了大江南北的大夫,却一无所获。
“大人…”一旁,侍女上前行礼,手中端着一碟清粥。
粥里有药。
虽然不是解药,但总不愿放弃,试试…总是好的。
笑笑瞒着他中毒的事…她不想他知道,他便装作不知道,只是骗她吃药比较麻烦。
董卓伸手接过粥,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庭院里又静了下来,董卓放轻了脚步,走近那睡梦中的女孩。
“笑笑…”他轻唤。
睡梦中的女孩没有应他,一动也未动。
阳光下,笑笑的容颜有些模糊,仿佛随时会消失了一般…
一片落叶颤巍巍地自树枝上落下,随风轻扬,飞舞…缓缓落在笑笑的额上…
她还是一动不动。
心里蓦然一凉,端着粥的手微微一抖,董卓凝住呼息,缓缓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他的手在颤抖。
不可以…不可以…拜托…千万不可以…
即使还有半年也好…
就算只有半年…也好啊…
上苍,如果真的有佛…董卓乞求你,不要带走她…
乞求,多么卑微的字眼,董卓以为,有生之年,他不会用到这两个字。不怕死的人,还有什么可以值得乞求别人呢?
可是…现在,他却是有了比生命更贵重的东西。
他从来不信上苍,从来不信神,像他这般亡命之徒,原是神阻杀神,佛阻弑佛…可是原来,当所有一切可以试的方法都试过之后…求佛…是唯一仅剩的期盼…
放下了野心,放下了尊严,放下了执念,放下了一切,都只因为…他放不下她。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没了颜色,没了声音…只剩董卓如雷的心跳。
蓦然间,一双纤巧白晰的手一把抱住他的大手。
董卓怔住,看着躺椅中的女孩正扬着头,一脸促狭的笑,“仲颖…你又偷袭我…”
心里紧绷的弦一下子松开,董卓缓和了神情。
“呵…呵,是啊,又被笑笑抓住了。”强行压抑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终只化作那浅浅的一笑,董卓伸手抚了抚她的额,淡褐的眸子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喝粥吧。”
“仲颖,你的手好凉,怎么了?”一手握住他的手,笑笑皱眉。
“嗯,有些冷,添了衣服就好了。”
“明明很热,仲颖莫不是糊涂了?”笑笑偷笑起来。
“嗯,呵呵,糊涂了。”董卓微笑,眼眸深处,是漫天的悲凉。
手中的钓鱼杆微微动了一下,笑笑眼睛一亮,一把收回鱼杆,大叫起来,“啊啊!鱼上钩了…”
董卓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咬住钩的锦鲤。
笑笑大乐,扬手一把甩起鱼杆,那漂亮的锦鲤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明亮的弧线,带出一串闪着光亮的水珠。
“看,我果然钓到了!”笑笑眯着眼,笑得很是得意。
在池塘里钓锦鲤,也只有他的笑笑做得出来了。
董卓微笑,褐色的眼中满是纵容和宠溺。
“仲颖,你知道鱼为什么会咬住钩子吗?”眯起眼,笑笑凑进董卓怀里,窃窃地笑。
“为何?”伸手将她耳边的乱发勾到耳后,董卓顺着她的意轻问。
“因为…它爱上我了。”笑笑偷乐。
“嗯?”董卓扬眉。
“鱼儿上钩,那是因为…鱼爱上了渔夫,它愿意用生命去搏得渔夫一笑!”笑笑得出结论,吃吃地笑。
董卓微微怔住。
“仲颖,你爱我么?”仰头,笑笑眯着眼问。
董卓心里微微一窒,刚要开口,却被笑笑捂住了唇。
“我啊,很喜欢仲颖…很喜欢很喜欢…”笑笑喃喃地说着,眼神有些迷离,仿佛隔了千山万水一般,“那样多的喜欢加起来,便是爱吧…呵呵,好肉麻的字眼。”
董卓眼神略略一黯,轻轻拉下笑笑的手,张口,“我…”
“嘘!”笑笑挡住他,“不要说,不要轻易说爱,许下的承诺,便是欠下的债啊…”
将笑笑深深拥入怀中,董卓半晌无语,心里痛得仿佛连魂魄都被生生地撕扯成了碎片。
“仲颖…”被董卓拥在怀里,笑笑闷闷地开口。
“嗯。”董卓轻应。
“如果有一天…我会死…”
董卓的心陡然漏跳半拍。
“不准死。”淡淡的声音,带着十足的霸道,却隐藏了几许未知的惶恐。
“好。”笑笑乖乖点头。
初夏的池塘边,董卓和笑笑,仿佛两个雪人,极力想给对方温暖,却将自己藏身于荒凉的雪漠之中…一起寒凉。
[火烧洛阳:双飞难 情何堪(董卓番外下)]
“仲颖…仲颖…”有什么在轻扫他的鼻子,痒痒的,笑笑的声音甜腻腻地在他耳边轻唤。
他竟是睡着了?
他怎么能睡着?
半年来,他从未好好睡过一日,他不敢睡,他不能睡…他害怕,一觉醒来…他的笑笑,便再也不会笑了…
死,是什么?
从此再也无法相见,再也无法看到她的容颜。
他的手触不到她,他的眼看不到她…
笑笑一日日的消瘦,一日比一日睡得更久,他开始恐惧,恐惧有一日笑笑睡了,便再也醒不过来。
所以,他一日比一日更贪恋笑笑的容颜,他看不够那张会笑的脸…纵使,那样的笑令他的心仿佛在遭受凌迟的苦楚。
董卓,董卓,那天怒人怨,万夫所指的恶人,那臭名昭著的天煞孤星啊!现在,他竟惶惶度日,恨不得将一日分作两日来过。
若天下人知道了,必将畅快淋漓,必将大呼报应吧…恶有恶报…
可是,那样的报应,大可冲着他来,大可冲着他来!他不在乎!他不在乎的!
“仲颖…”笑笑的发丝划过他的鼻端,柔柔的,痒痒的,“仲颖,起来…下雪了…”
下雪了?
仲颖睁开眼,入目的,是笑笑如常的笑颜。
“下雪了呢,仲颖”,笑笑眯着眼睛,咧着嘴笑。
“嗯。”有半刻的失神,董卓轻应。
“下雪了…”笑笑眯着眼睛他怀里蹭了蹭,仿佛猫儿一般。
“呵呵”,董卓笑了起来,起身,他扬起披风裹住笑笑,抱她走出了房间。
屋外,果然在下雪。
晶莹的雪,纷纷扬扬。
美得如梦似幻…那般的不真实…
“仲颖,几月了?”笑笑趴在他肩上,轻轻开口,声音有些遥远的感觉。
“十一月了。”董卓将她的披风裹好,仰头望着头顶不断飞扬的雪花。
“都已经十一月了啊…时间真快…”
“嗯,好快。”董卓轻应。
时间怎么可以那么快…怎么可以…那么快…
“仲颖,今晚…你睡我房里…好不好?”笑笑轻轻蹭了蹭,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呵呵,最近几日天气寒冷,你不一直都缠着我取暖吗?”董卓笑了起来。
看着他头顶上的白雪,笑笑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是取暖…我想生米煮成熟饭…”
董卓微怔,脸上有了可疑的暗红。
“笑笑…”董卓的声音有些无奈。
“好不好嘛…”笑笑软软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
“我的笑笑…怎么能轻易…”董卓抗议。
笑笑弯唇笑了起来,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如果不是仲颖把我当宝,不敢轻易吃了我,说不定现在,我们早就可以双宿双栖了…”笑笑轻笑起来,“还是说…仲颖连送到嘴边的肥肉都不敢吞下…”
赖在他怀里,笑笑嘻笑。
董卓微怔,笑笑明明就在他怀中,可是仿佛随时会消失一般,他有些手足无措,伸手便要放下她。
笑笑如八爪鱼一般缠住了他。
“笑笑…”董卓看着她,一脸的挫败。
“仲颖…好不好…”笑笑在笑,笑得甜甜的。
董卓的心开始疼痛…彻骨的痛…
董卓轻叹,低头轻吻她的眉心,“我该拿你怎么办,总该先大婚吧…”
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笑笑将头深深地埋入他的怀里,“不要婚礼…我不要婚礼…我等不及了…”
她…等不及了…
董卓低低笑开,“这是谁家的姑娘,如此不知羞?”
笑笑也笑,伸手勾下他的脖颈,轻轻蹭着他挺直的鼻梁,“董家的…”
她…等不及了…
董卓和笑笑,两次婚礼…都以哀恸收场…
这一回,她等不及了。
她…没有时间等了…
夜,万般寂静,雪落无声。
漆黑的房里点着两支红烛,火光跳跃间,房间里有着淡淡的喜庆味道,很是温暖。
笑笑的身子很冰,是因为断魂散的缘故吧,今年入冬,她常会无故发寒。
每回,她都会笑得勉强,说,“生病了好,生了病,仲颖就更疼我了…”
董卓如往常一样,将她拥在怀里,他只是那般拥着她,没有半分的逾越。
“仲颖…”摇头甩开困意,笑笑轻唤。
“嗯。”他低低地应。
“今天下雪了,我的礼物呢?”
董卓低笑,睁开眼,淡褐的双眸看着他的笑笑,“笑笑想要什么?”
“你啊…”咧嘴,她笑得千娇百媚。
仲颖微僵,笑得有些尴尬,“笑笑,乖,快睡。”
贴着他的胸膛,笑笑喃喃着,仿佛很委屈的样子,“为什么不碰我…为什么仲颖从来都不碰我…”
董卓轻轻捧起我的脸,淡褐的双眸看入我的眼睛,“你跟她们不一样。”
看着那褐色的眼睛,笑笑弯唇,伸手拥住他,仰头,轻轻舔上他的唇…
董卓的唇有些干燥。
一遍遍轻舔,淡褐的眼眸中,那色泽逐渐加深…
伸手,董卓紧紧拥着她,感觉到他大手的灼热,她轻笑着躲开。
“笑笑…”带了十二分的无奈,他暗哑了嗓子,低唤。
笑眯眯地端详了半晌,笑笑仰头,又重新覆上了他的唇。
董卓身子微微一僵,眼里淡淡一痛,随即默然,加深了那个吻。
唇齿相依间,那红烛微微跳动,一滴烛泪缓缓滑落…
罗衫轻解,风情无限…(小生:某只色团子请注意,董卓和笑笑的滚开始了…以下N字都是为了满足你的…小生我就勉为其难地写一回限制级…摇头叹息…)
灼热的大掌轻轻抚上她有些寒凉的背,他小心翼翼地拥着她,仿佛她会碎掉一般…
轻轻吻过她的脖颈,他的吻密密地落下。
“不要…”,白皙的脸颊开始泛着红,笑笑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一下。
“怎么了?”董卓大惊,忙放开她。
笑笑白了他一眼,“人家假装一下害羞不可以啊!”
“呃?”董卓哑然失笑。
“哼,不明白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笑笑再翻了一白眼,“继续啦…快继续…”扭动了一下身子,笑笑催促。
董卓弯唇,褐色的眸子微微加深,呼息愈加的急促起来,喘息着,他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
那个轻轻浅浅的嘻笑喘息声越来越淡,渐渐没了声息。
董卓微僵,小心翼翼地看着笑笑躺在红色喜庆的大床上,双眸微闭。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有温温热热的呼吸拂过他的指尖…
她,还在呼吸。
他的笑笑…还能呼吸…
“呵…呵呵…”
深夜的郿坞,传来董卓低低的笑声,有些释然,有些悲怆,他啊…成惊弓之鸟了。
笑笑还活着,笑笑还没有死,真好…真好…
明天,笑笑还能眯着眼,冲着他微笑,唤他,“仲颖…”
明天,他还是感觉到笑笑的气息…
还有明天…
真好…真好啊…
细细地替笑笑穿好衣服,他仍是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情欲的色彩尚未褪却,董卓只是轻轻拥着她入睡…有些狼狈的模样。
洞房到一半便坠入梦乡的新娘…大概也只有他的笑笑了。
被挑起的欲火无法平息,快要欲火焚身了…却还是只能抱着她,再不敢动弹半分。
“这样的新娘…真是糟糕透顶呢”,董卓轻笑。
他密密地将她圈在怀里,感觉着她微微起伏的心跳。
屋外,雪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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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为免伤害同志们的身心,小生再来旁白一下:纯属番外,纯属番外,这不是结局,同志们表担心啊…(附:某团子,这样算滚过了吧…嘿嘿…)下一个番外拿谁开刀捏…某生皱眉思索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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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洛阳:小药罐的成长血泪史(吕布番外上)]
并州,五原郡九原。
烈日炎炎,几乎要将九原的土地烤得冒烟,近年大旱,土地龟裂,途有饿殍不计其数。
五原的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种天气,谁还出来闲逛,便真与白痴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