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忙上前扶我下车。
“可是…”那车夫盯着我的手腕,还惦记着我的手镯呢。
昭儿冷冷地斜了他一眼,那车夫竟然立刻噤声不语。
我有些诧异地看了昭儿一眼,这个孩子的眼神什么时候竟可以这样凌厉。
下了车,正处大街中心。
大街之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沿街小贩的叫卖,琳琅满目的商品,我一时竟有些目眩。
“这是哪儿?”我回头,看向那一脸郁闷的车夫。
“丹阳。”
“嗯”,我弯起唇,丹阳,我来也!
肚子哀号一声,我家包子说他饿了…
瞅准最近一家酒楼,我咧开了嘴,我阳光灿烂的新生活就快开始了!
“,我们进去吧。”昭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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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春风楼
进了酒楼,伶俐的酒保立刻上前,将我们带到靠窗的僻静地儿。
一屁股坐下,顿觉混身舒畅,那马车颠得吻头都快散架了。
点了菜,我悠悠然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惬意得很。
丹阳,一处陌生的地方,但在这个时代,每一处于我而言,都是陌生,既然都是陌生,那便随处都可歇脚。
正想着,窗外,忽然有一个身着明紫长袍的男子从街边走过,我愣了愣,再定睛一瞧,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与记忆里那个男子的形象全然不搭。微微松了一口气,我眯了眯眼,心情蓦然轻松起来,想想之前的事情,还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一年三百六天,偏偏我要走了,曹操却寻来了,也当真是天意,若不是我刚好动了离开襄阳的念头,那密操寻上门来,岂不是正好人赃并获?一手抚了抚肚子里的“赃物”,我有些心虚。
猜测着曹操赶到孔明的院子里扑空后抓狂的模样,我便不由得窃窃地笑。
此时的我,正为自己的小聪明和“好运气”而沾沾自喜,洋洋自得,暗自庆幸,只是此的我未曾知道,一切其实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的人生,不过上天的一般棋,已定的是布局,起手无回,棋起棋落间,一切无可挽回。
“客慢用。”一会儿功夫,菜便上齐了,酒保招呼了一声。
拿了筷子,我开始风卷财。
两个人的胃口果然非同凡响,不一会儿功夫,桌上的菜便被我扫了一小半。(某生:两个人?是你自己贪吃而已,干嘛污蔑包子!包子:要你管,我妈说的就是对的。某生一脸委屈:得,是偶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正吃着,对面的大街上忽然有人吵嚷起来。
从窗口看去,对面是一幢大宅子,宅门口有一个浓妆的被一个稍稍有些发福的人指着鼻子骂。
“你这吃里趴外的东西!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倒贴男人!天天侍候男人不够,还倒贴!也不想想你是个什么东西!…”双手叉腰,那人跟个茶壶似的大骂。
我叹为观止,那口才,顶呱呱。
侧目看了一眼,那宅子上方悬着一块大大的布幡。
“昭儿,上面写了什么?”我仰头望着头顶那迎风招展的布幡,再次尝到目不识丁的痛苦,这古文字,怎么看怎么别扭。
“那是风楼啊。”未等昭儿回答,一旁一个人一脸八卦地凑上前来。
风楼?我下意识地再看了那只茶壶一眼,她依然骂得兴致高昂,丝毫没有停下歇歇的念头。
那挨骂的子抬手撩了撩长发,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那一抬手间,本就薄薄的衣衫略略滑下了些,露出白皙圆滑的肩膀,分外人。
“她们…在吵什么?”我好奇地问。
“老鸨看上一个男人,结果被楼里的姑娘给拐上了,这不,那老鸨准备把风楼卖了从良,断了那男人的念想…”那人一脸怪异的笑,“这件事都成了丹阳最大的笑柄了”。
“你是说…她急于出售风楼?”我一下子逮住了重点。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开始窃笑,正想着弄什么营生呢。
吃饱喝足,付了账走出酒楼,我腆着肚子堂而皇之地走到风楼旁边看热闹。
“昭儿,我们买下风楼好不好?”我拉了拉昭儿,轻声商量。
“可是包袱刚刚不是被那车夫拿走了?”昭儿微微蹙眉。
我咧了咧嘴,拍拍斜背包,所有家当都在呢。想讹我?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向都是我裴笑占人家便宜,从来没有人能从我这儿讨得半分好处去!嘿嘿,那包袱早被我顺手牵羊又摸了回来。
盘下了风楼,一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那鸨儿急着出手,倒是便宜了我。
傍晚时分,风楼已经易了主,连同风楼后院的几辆马车,我裴笑也是有房有车的人了,而且我如今手里还攥着十几个姑娘的卖身契,是那老鸨半卖半送,强塞给我的。
我立刻出了名,整个丹阳都传言有个大肚婆买下了风楼。
舒舒服服地斜亿软榻上,我看着眼前一排枝招展的姑娘,暗自叹息,瞧她们一个个诚惶诚恐的小模样,仿佛我是个万恶的老鸨儿似的。
只是之前跟那鸨儿吵架的姑娘不在。
“那个…都来了?”扫视一周,果然没有发现她。
“还有胭脂。”一个姑娘小声地开口。
我点了点头,这才想起刚刚让昭儿看的卖身契里没有“胭脂”的名字。
民以食为天,万事不管,先吃了晚膳再说。风楼的饭菜竟然出奇的好,我吃得不亦乐乎,真是捡到宝了。
来送晚膳的小丫头站在旁边,一脸的局促,我笑了起来,“来来来,一起常”
那小丫头愣了愣,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张了张口,似乎又不知道怎么称呼我。
“叫我裴吧,你叫什么名字?”我笑眯眯,一脸的和气,和气生财嘛。
“小桃。”她怯怯的。
用了晚膳,我让小桃陪着我四处转悠,消化消化。
走到西院的时候,小桃微微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我侧头看她。
“胭脂的屋子。”
闻言,我反倒好奇地推门走了进去。
胭脂背对着门,正对着铜镜画眉。
“怎没离开?”我走到她身后,好奇道。
“你想赶我走?”她看也未看我,用指尖淡淡地抹了些胭脂,匀在脸上,苍白的容颜立刻生动起来。
“卖身契里没有你,你是自由的。”
手微微一抖,胭脂盒掉落在地,她侧头看我,“你说…没有我的卖身契?”
我点头。
她愣了愣,惨然笑开,“她到底…还是为我着想的。”
“她?”
胭脂微微咬唇,“那个笨人…男人有什,一个个贪财好,见利忘义,在场上这么久,她居然天真得以为那个男人是真心待她的…居然为了那个不起惑的男人离开风楼…”
“你呢,你打算怎么办?”见她眼底积聚了晶莹的水光,我忙转移话题。
“你准备把风楼怎么办?”胭脂看向我。
“风楼的饭菜很好常”我笑道。
“那是自然,楼里的谁都会煮。”胭脂的眼底微微有了些傲,“当真做起来,又岂能比那些酒楼差。”
“哦?”我雀跃。
她斜睨我一眼,微微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把风楼改成酒楼。”咧了咧,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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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春风得意楼
铛铛铛!
风得意楼开张啦!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翘着二郎腿,哼着不成调子的歌,我大腹便便地坐在后堂,透过帘子看大厅里忙得那叫一个红红火火。
收下风楼,休整了将近半个月,昭儿大笔一挥,“风”后面添了“得意”二字,风得意楼。
“这位公子,里面请…”
“啊呀,干什么…人家改行啦…”
“讨厌,你好坏…别摸那里啦!”
听着前厅传来的莺声燕语,我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直抹冷汗,这这这…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嘛!磨着牙,我拉过乖乖坐在一旁看书的昭儿,凑着他的耳朵低语,抬手狠狠切牙,做了一个宰的动作。
嘿嘿,揩油是要付出代价的。
昭儿是一贯没有任何异议地点头,然后拂了拂袍子走了出去,看着他在我的荼毒,呃不,是调养下,身形一日日逐渐挺拔起来,我满意得真点头,颇有些吾家有初长成的感觉啊。
出了后堂,昭儿直直地走到柜台前,对着坐在柜台里的胭脂低声说了些什么。
胭脂点了点,眸中含笑地透过帘子看向我,随即回头使了个眼,大田立刻热闹起来。
“胭脂,这桌还要两坛酒!”被东桌的客人拉住小手的紫燕娇声道。
“这位公子,满身富贵啊,要不要来一份我们这里的招牌菜…”西桌的巧兰媚眼乱飞。
这群孩子简直是太机灵了!我都要跳起廊彩了。
“公子,我们打烊了。”胭脂柳腰款摆,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示意小特门。
打了个哈欠,我揉了揉眼角,扶着腰走出后堂。
小桃忙搬了椅子让我坐下,上前轻轻替我捶背。
“如何?”我懒洋洋地看了看胭脂。
胭脂上前,将账本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意思意思地瞄了两眼,反正也炕懂,“比起以前风楼又如何?”
“相差无几。”
只是相差无几?我轻轻敲着桌子,微微皱眉,“我今天坐在后堂,几乎没有看见客上门。”
“今天来的都是老客人。”
意思就是,在外人眼里,这里根本还是妓院?
我抬手拍了拍有些沉的脑袋,一双清清凉凉的手抚上我的太阳穴,轻轻按着,疲倦的感觉一下子去了好多。
“,用了晚膳休息吧,你累了。”
我摇头,还在地嘟囔着,“怎么样才能让客进门呢?”
“,包子累了。”
“哦,叮”我忙站起身,一脸抱歉地抚了抚肚子。
昭儿笑了起来,烛光下,好看得令人挪不开眼。
“小公子也累了吧,晚膳已经准备好了。”露一脸痴迷地看着昭儿。
“是啊是啊,快些坐下吧。”巧兰娇笑着伸手去拉昭儿。
我笑了起来,昭儿的受欢迎程度可比我高。
昭儿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巧兰来拉他的手,坐到我身边,开始替我布菜。
“大家都别站着,一起吃了东西休息吧,明天还郸。”我笑眯眯地抬手招呼大家坐下。
反正是酒楼,菜都是现成的。
“难得晚上不用开工,还真是不习惯。”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哈,是啊,还真是不习惯呢…”
“没有男人睡不着?”胭脂坐了下来,斜斜地看了大家一眼。
众人皆噤了声,看来胭脂的威信不小。
“就算不是风楼又怎么样,走在大街上,别人还不是照样当我们出来卖的。”紫燕勾了勾唇,娇声笑了起来。
那样的笑声却是让我的心微微泛酸。
胭脂看向紫燕,隐隐有些动怒。
“相信我”,抬手,我按住了正开骂的胭脂,看向紫燕,看向其他姑娘,“风得意楼,是酒楼,不是妓院。”
紫燕的笑意微微僵住,缓缓别开眼。
“大家一起努力,我们风得意楼不但要是酒楼,还要是丹阳第一的酒楼!”我站起身,慢悠悠地开口。
一片静默。
“我们不是下九流,我们并不比别人低贱,笑着对面一切,总比哭丧着脸要好,不是么?”看着她们静默,我又道。
我说的是“我们”,不是“你们”,因为我也是他们的一份子。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卖笑的。”巧兰低笑,声音带着某种凄楚。
“风得意楼是丹阳第一家由人经营的酒楼,这并不丢人,这甚至是我们的优势,但我们卖的是风情,不是情,微笑服务很好啊,我们卖笑,但不卖身,只有自己先炕起自己,别人才会炕起你,自己挺直了脊梁,无愧于心就可以了。”
还是静默。
我低头喝了口水,扶着腰缓缓坐下,“昭儿,帮我把卖身契都取来。”
昭儿点头,回房去取卖身契。
闻言,大厅里微微有些动,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儿,昭儿便抱着一个小木箱出来,放在桌上。
我将箱子打开,指了指里面厚厚一叠的卖身契,“自己来拿自己的。”
胭脂看着我的眼睛带了诧异。
众人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来拿啊。”指了指,我又道。
众人皆面面相觑,迟疑了半晌,紫燕第一个上前拿了自己的卖身契,众人这才一个个陆续上前,拿回自己的卖身契。
“想撕了,烧了,吃了随便你们自己处置。”我咧了咧嘴,笑。
紫燕怔怔地看着我,半晌,低头,缓缓将手中的卖身契撕成两半,再对折,撕两半,再对折,撕两半,直至小得再也无法撕开,缓缓抬手,水袖轻扬间,灰黄的牛皮纸碎片落了一地。
微微低头,她眼中有泪滑下。
巧兰也笑了起来,一手拿过一旁的烛火,将那卖身契点着了,看着它一点一点变作灰烬,火光耀眼,衬得她肌肤胜雪,直至快烧到手时,她才松手,然后便对着地上那一小片灰烬一顿猛踩,一边踩一边笑,笑出了眼泪。
我静静地坐着,看着大家都笑闹着,欢呼着将那份锁着自己的枷锁毁灭。
“十岁被卖到风楼开始,我做梦都想撕了它…”不知是谁地开了口,大厅里一片呜咽声。
“是啊,做梦都想…”
“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你们都是自由身,谁也没有比谁低一等,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我言尽于此,要留在酒楼帮忙的,我欢迎,不想留下的,随时可以走”,闭了闭眼,我开口。
“我没地方去了,我想留下。”巧兰红着眼睛缓缓走到我身后站好。
“呵呵,我也是,回去还不是被那个赌鬼再卖一回。”紫燕抹了抹眼睛,也走过来。
“被卖、被舍弃了的人,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去。”
有十几个留了下来,其余几个犹豫着要回房收拾行礼。
“天都黑了,先吃饭吧,今晚好好休息,想走的也明天再走,自己的衣服首饰私房钱都可以一并带走。”我饿极,接过昭儿递来的菜便开始狼吞虎咽。
“吃饭吧。”胭脂也坐了下来,开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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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孔明滴亲们表急,早晚出现滴…喜欢草草滴也表急…面包会有滴,牛奶也会有滴…
小马溶溶说滴米错,请注意,三国志是简体版滴…也就是说,只有笑笑看得懂,别人看了也是天书…还有,笑笑不是文盲一枚,只是炕懂这三国滴文字而已…
空灵哇,这么直接滴告白,小生会羞羞滴…(众人:你会羞羞?明明皮厚三尺!PAI飞…)
最后,来个群亲…再度被PAI飞…
卷二 胭脂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楼下便传来开门的声音,夹带着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揉了揉眼睛,我有些困难地爬起身,于身,尿频繁啊…
一手捂着肚子我蹭啊蹭,蹭了半天,好不容易下了身,感觉就像在肚子上按了个乌龟壳子,行动变得又笨重又迟缓。
披了外衣,我刚走到楼梯口便见到清堍晓琴等几个昨天说要离开的姑娘都拎了包袱,正蹑手蹑脚的开门离开。
“一大清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风得意楼进了贼呢。”胭脂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带了几分票和嘲讽。
额前一滴冷汗滑落,贼啊…好亲切的字眼…
柜台边,一盏昏黄的灯亮了起来。
我微微低头,见胭脂坐在柜台后,一手缓缓合上手里的火摺子,脸上似笑非笑的。
楼下一片静默,半晌,清茉转过身来,“胭脂,我相公染病在,我得回家照应着。”
“呵,不知道人家还认不认你这个已经被卖出去的娘子呢。”胭脂冷笑。
清茉一下子僵住,缓缓低头,“不管怎么说,我是要走的。”
“啪”地一声,胭脂抬手,扔了一小袋钱币到清茉跟前。
清茉一下住。
“钱不多,你们几个分了吧,自己贴身藏着,别傻乎乎的都被男人骗光,到时候再丢人现眼地被卖掉。”胭脂淡淡地开口。
“胭脂…谢谢你。”清茉弯下腰拿起钱袋。
“好了,走吧,看得人心烦。”胭脂不耐烦地开口,“顺便帮我开了门。”
门缓缓打开,早的雾气渗了进来,清茉她们转身走进了雾气里,没淤回头。
这里,于她们来说,只是一个火坑而已吧。
“蠢人。”楼下,胭脂地啐了一句,便没了声音。
我疑惑地低头,见胭脂一个人孤单单坐在柜台后面,没有化妆的脸分外的苍白,晶莹的泪水缓缓从眼中滑落。
口硬心软。
鉴定完毕,我转身,脚下微微一滑,“啊”地一声轻叫,我忙扶住墙。
胭脂一把抹了眼泪,匆匆上楼。
一双纤长的手儿扶住我,我转身,看到她眼角尚未抹去的晶莹,我嘿嘿地傻笑,“我没有听…”此地无银。
胭脂没有开口,只是扶我下楼。
这么一闹腾,尿意全无。
一手扯过薄毡垫在椅子上,胭脂扶我坐下,看了一眼文鼓的腹部,“天气还有些冷,自己注意些。”
我点点头。
“我十岁那年家乡出了大水,逃难逃到丹阳,被明月买进风楼,当了她的丫头。”胭脂倒了茶水递给我,忽然开口。
“啊?”我一手接过茶水捂在手心里,看她。
“…明月当时也只有十六岁而已,是风楼的头牌,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开苞,是个清倌。”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啜饮了一口,坐下。
“明月?”
“风楼的鸨儿。”
啊?那个鸨儿?我想起了那个微微发福的人,她竟曾是风楼的头牌,我侧了侧身坐好,感觉胭脂会给我讲一个长长的故事。
“风楼是明月的娘开的,明月不知道自己爹是谁,也许只是她娘的一个恩客。她是在风楼里出生的,理所当然地挂了牌…她待我及好,有什么吃的都给我藏着,也不从让做重活,直到她十八岁…”
我的手微微紧了紧,感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有一天,她哭着跑来找我,说有人出了天价要买她的初”,胭脂笑了一下,低头泯了一口茶,“那一晚,我穿了明月的衣服,代替明月上了那张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个时候,她才十二岁…
“可是…没有被发现么…”
“呵呵”,胭脂笑了起来,“我会下药啊。”
心里有些抽痛,十岁,十岁的时候,我也在拼了命的挣扎…
“你是说…你一直保护明月到现在?”
“所有点名要明月的,我都代替她去,可是这一回,为了那个男人,她打我”,转身看向那微微跳动的烛火,胭脂忽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么,其实这一回,我没有下药。”
我愣了愣,那个男人…是清醒的?
“他紧紧将我压在身下,他叫我…胭脂…”胭脂吃吃地笑了起来,连肩都在微微地抖动,“你说明月傻不傻?我想起那个男人就恶心…”
“你才傻。”我放手中的茶杯,淡淡开口。
胭脂愣了一下,看向我。
“风楼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轻笑,说服她,也像在说服自己。
胭脂也笑了起来,媚态横生,“是,不知怎么称呼?”
“哈,叫如何?”我眨了眨眼,笑。
“你?我比你大许多呢,”胭脂笑了起来,“叫裴夫人吧。”
我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门外越来越亮,胭脂拢了拢衣服,站起身,“姑娘们,准备开工了!”
楼上厢房的门都预约好了似的,一扇扇打开,千娇百媚的姑娘们都笑着探出头来,“是!”
我也笑,她们…这是算接受我的存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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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来更鸟来更鸟…某生今晚值,饿着肚子来更滴…么个…
谢谢诸位亲们替小生补分,小生感动得哗哗滴…
至于昨天为何米更…大家看园子留滴言就知道鸟…某生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