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晚餐是叫花鸡加木桶饭。”穆婉容刚一宣布完,最近对厨艺兴趣浓厚的蓝玉翎童鞋立刻发挥了不懂就要问的良好习性,发表问题
“穆姐姐,什么叫做叫花鸡?是叫花子吃的鸡吗?我怎么没听过?还有什么叫做木桶饭?是用木桶来做饭吗?…”
蓝玉翎问了一大串的问题,不过穆婉容心情好也没有多烦,还耐心的给蓝玉翎讲起了故事。“这叫花鸡可是大有来头的,相传古时候有个皇帝喜欢微服私访…”
“穆姐姐,什么叫做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就是穿着便服,不暴露身份,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民间体察民情,看老百姓过的好不好!”
“看来这个皇帝不错嘛!”穆婉容也不知道这个皇帝是谁只好随意应道:
“嗯…这个皇帝有一次在微服私访的途中不小心走散了,还被小偷偷走了钱袋子。没钱吃饭正饿的肚子咕咕叫时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老乞丐,这个老乞丐便好心的将自己的食物分了一半给他。皇帝一吃觉得比御厨做的还好吃,于是便问这叫什什么菜,怎么如此好吃!那老乞丐也是个爱吹牛的。便说这是他发明做法的富贵鸡连贵人都没吃过的富贵鸡,所以这叫花鸡也叫富贵鸡。”穆婉容一边切着腊肉一边答道。
“穆姐姐,这个叫花鸡很有名吗?怎么我没吃过,更没听到过?”
“这个我可回答不了你,我是在一本上看到的,上就是这么写的。”穆婉容随便瞎扯着。
“穆姐姐可真厉害,然看过这么多的。”蓝玉翎看着穆婉容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心里却在暗想:这穆姐姐的父亲也太厉害了一点吧?不止配制出了能解天下三大毒之首的‘七日断心丸’的解毒丹、听哥哥说穆姐姐手里还有比御医配制的还厉害的金创药,想来以穆姐姐的年纪,这金创药肯定也是穆姐姐的父亲研制出来的。如今还有这些听都没听过的食谱、…蓝玉翎心思百转。
穆婉容又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不过一想起上次自己既然大意的用自己研制的特效止血散也可称之为金创药给杜泽治伤,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更何况还有那个对蓝玉翎这个皇子来说都有些逆天的解毒丸。
穆婉容后来几乎要后悔自己的那一眯眯的良心了。现在有机会将这一切都推到穆云风的身上,可以说穆婉容几乎连考虑都没有的实行了,反正穆云风已经死了,不可能再爬起来反对了。
鉴于最近几天蓝玉翔三人总是有意无意的套自己的话,穆婉容决定做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顺着他们的心意将话题拐到了穆云风的身上。
“这有什么,我只是爱看些杂而已,可惜…唉…”穆婉容装模做样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可惜什么呀?”蓝玉翎急了,你倒是说啊,把人家的胃口吊起来,你这不是故意让人着急么。
穆婉容故意用带着怀念和感伤的口吻说道:“可惜父亲去世的太早,否则以父亲爱研究的性格以后肯定能研制出更厉害的药丸方的。”
“穆老先生能配制出能解七日断心丸的解毒丹就已经很厉害了、穆姐姐女承父业也很厉害。”蓝玉翎这话倒是真心实意。
“我可不能和父亲相比,我只是学了父亲的一点皮毛而已。”穆婉容为了把药品的事情都推到穆云风身上,这话说的有够谦虚的。
“啊…怎么会?哥哥说穆姐姐很厉害,比太医院的太医还厉害,他还说穆姐姐配制的金创药可比太医配制的厉害多了。”蓝玉翎到底比不了她那个心思深沉的哥哥、一听穆婉容这么说立即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还太医呢?”穆婉容有些好笑,这丫头还真心不是间碟这块料,没把别人的话给套出来,反而把自个儿给暴露了,没见着不远处的蓝玉翔一脸的懊恼样么,穆婉容十分不厚道的在心里偷笑。
“有的,有的,我们带来的金创药可没穆姐姐的好使。”那厢蓝玉翎还在那里使劲的安慰装作伤心模样的穆婉容,丝毫没看到厨房外一直在使眼色的蓝玉翔,这下看着一脸恨铁不成钢样子的蓝玉翔,一个没忍住穆婉容直接笑了出来。
穆婉容一脸正色的说道:“哪里是我配制的,我只不过是照着父亲的方子配出来而已,父亲一生都醉学于医道,有很多的想法,去世之前我还听他说是药三分毒,想从膳食开始研究出更安全的配方,可惜天妒英才,父亲早早的就去了。”
可能是原主残留的对于穆云风的感情。穆婉容说这话时口气中的怀念、眼中的感伤没有一丝的作伪。
而这一幕都被时时专注于厨房里两人动静的蓝玉翔和杜泽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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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不说这些了,我跟你说,父亲留下的本里有一本杂记,里记载着好多美食呢!”穆婉容很快将话题给拽了回来。
“那穆姐姐可就有口福了,想吃什么就自己做就行了。”作为一个吃货,蓝玉翎时刻不忘吃这一回事。
“唉…别提了,这本杂记我只是没出嫁之前偶然之中看过那么一次,因为这个叫花鸡的故事很有趣才会记忆深刻。其他的早不知道忘到哪个渣渣洞里去了,毕竟都过了差不多七八年了。”穆婉容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的,再把给找出来看看不就行了。”蓝玉翎就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叹气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那早不知道哪去了。”穆婉容低头有些哽咽的说道,心里却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穿越的女人伤不起啊!
连作个戏都还要要力的憋气做出一副想哭的模样,天可怜见,这要不是蓝玉翎是个粗心大意又在想事情,厨房外的蓝玉翔和杜泽又离的够远的,她这戏还真没办法演下去了,没见她都快把脸憋红了吗?
“啊…?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
“唉…你是有所不知,我那兄长从小就不爱念,看见就头痛,看见草药、闻到药味就头晕,后来父亲去世了,嫂子就做主把那些给卖了。”
“卖…卖了?怎么会?”
“怎么不会?不止是那些杂记什么的,就连父亲的医,医学札记什么的遗物都给卖了个干干净净…”穆婉容一副气愤又伤心的模样。
“那穆姐后来有没有去找找?毕竟那也是穆老先生的遗物!”蓝玉翎小心且小声的问道,生怕穆婉容给她一个她不想要听的答案。不过很显然穆婉容没打算如她的意。
“唉…你是有所不知,我那兄长和我不是一个娘亲生的,我们兄妹从小就不怎么亲,父亲去世之后,很快我相公又出了事情,之后兄长更是将父亲给我的嫁妆都抬了回去…”穆婉容这下直接用衣袖假装擦眼泪,把眼睛擦了个红通通的,这是因为手上切着菜不干净,要不然穆婉容还真心舀着小手帕扮演一把小白花的冲动。
“啊…怎么会这样…嫁妆也给抬回去了?”蓝玉翎和外面的蓝玉翔杜泽三个都张口结舌了,他们还真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都爱面子,有的时候都要打肿脸了充胖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娱乐大众。
穆婉容于是抬起头,用她那被她擦红的眼睛面向蓝玉翎,然后将她刚穿来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恶,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真是太过份了!”蓝玉翎咬牙切齿的说道。
厨房外的两人也都暗暗恼恨穆婉容的兄嫂,蓝玉翔是为了那不存在的医学札记,杜泽则眼神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些嫁妆什么的倒是无所谓,我能自己养活自己,就是父亲留下的籍和医学札记太可惜了,那些父亲一辈子的心血结晶就这样没了,当时我得到消息赶回家时,那些都转了好几个人的手找都找不回来了。”
“唉…”四人同时叹了一口气,蓝玉翔三个人是为那些所谓的‘医学札记’穆婉容为的是自己:撒个谎可真不容易!
饭后穆婉容去洗碗,蓝玉翎在一边和莫愁莫忧两个逗趣。蓝玉翔和杜泽两个在外面院子里谈起了刚才的话题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唉…”
如果穆婉容的话是真的那可就太可惜了,穆云风的医学札记啊!
能配制出能解“七日断心丸”的解毒丹的穆云风的医学札记啊!他蓝玉翔不多叹几口气怎么对得起她所听闻到的这个消息啊!唉……
穆云风其实也就是一个懂点医术的普通大夫,在穆婉容的故意引导下,在蓝玉翔三个人的眼中俨然成为了一个医术高超的神秘的世外高人了。
穆婉容之所以敢这么随意的把一切都扯到穆云风的身上也不是没有依据的,首先就是她的年龄,再来就是她的生活环境,再来就是中医的博大精深不是那么好学的。
一个二十岁的乡村寡妇,你说她能比皇宫里面胡子一大把的御医还厉害,首先那些所谓的得高望重的白胡子老大夫还不得挠死你啊?
这话说出去广大人民群众也不相信哪!在古代,是个年轻男子都还会因为“嘴上无毛办事不劳”而遭到质疑,更何况你还是个妇人,还是个在别人眼中大字不识几个的乡村妇人,能信才怪呢!

至于得到消息的蓝玉翔几人会不会派人去找那本身就不存在的医学札记?穆婉容表示: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当然了得到消息的蓝玉翔三人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呢,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这所谓的医学札记可是有可能万能解毒丹和特效止血散、极品金创药的配方呢!能解号称无解之毒,江湖三大毒药之首“七日断心丸”的解毒丹呢!
更何况谁又能保证里面没有更厉害的药方?这仅仅是一个可能就能令人疯狂了好不好?谁不惜命啊!
人人都想长命百岁,长生不老,普通人如此,更何况是那些个手握重权,天下尽在掌握的,站在权力顶端的人物、那一群比任何都怕死的存在!
穆婉容一点都不为自己耍了人而良心不安,他们那些人要权有权、要钱有钱给他们一个长命百岁的希望,省得他们没事尽想着争权夺利,尽想着剥削百姓,她这也算是为了天下百姓做了作好事不是!
而且以他们的钱财来说,派人到处找点东西可是九牛一毛而已,他们可是比她穆婉容有钱多了,她没去找他们劫他们的富济自个的穷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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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婉容发现这几天的气氛有些奇怪,蓝玉翎这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竟然少见的沉默了起来,连跟穆婉容学习厨艺时都会时不时的走神。
穆婉容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时,又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只是偶尔抬头望着穆婉容的眼神里意味不明,带着一丝愁怅、一丝迷惘和一丝丝的艳羡,搞的穆婉容是一头的雾水。
直到后来无意中发现杜泽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不自然和一丝的羞怯,再加上和她说话时微红的耳朵才有些恍然大悟。
敢情这几天杜泽时不时的看着自己这边,不是看在她身边的蓝玉翎是看自己呀?
那他这几天时不时的和自己没话找话的是看上自己这么一个有两个娃的乡村寡妇?同理而证、那蓝玉翎这几天的欲言又止是因为心系杜泽?
天哪!穆婉容没什么窃喜感、只觉得自己被好大的一盆狗血当头淋下。
这是为嘛呀为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穿越女主黄金定律之一、躲到哪都有桃花上身”?穆婉容只觉得头痛无比,老天还真是爱给她找麻烦。
看来得早点将他们打发走才是,穆婉容猛然想到那天晚上蓝玉翔和杜泽的谈话,心中有了计较。于是当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只白色的信鸽扑凌扑凌的飞进了穆婉容的院子里。
“咦…现在还有鸽子到处飞吗?都大冬天的。”蓝玉翎小盆友率先开问。这信鸽还是穆婉容在还是木颜容的时候,她去自驾游的时候偶然得来的一对信鸽的后代。
当时她很好奇信鸽是不是真的像电视上放的那样,往天上一抛就可以飞向任何主人想要让它去的任何地方。
于是弄了一对养在空间里。后来那对信鸽在她的空间里繁殖了一大群的子孙后代。而且经过空间的的优化改造,这些信鸽的身体素质非常的好,不仅速度飞快,持久力强,更加特别的是这些信鸽还发生了可以称之为逆天的变异。
这些信鸽有了一个比狗鼻子还灵的鼻子,可以分辨气味找人,并不是那种顺着气味去追踪的那种,而是你指一个方向,大约多远的距离,在大概的范围内,可以以气味找到你要它找的人。
“这是我养的。”穆婉容一句话听得蓝玉翔眼皮一跳。
“莫夫人,这是信鸽吧!”
“是啊!不过我的信鸽和一般的信鸽可不同它可是厉害多了!”穆婉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卖着自己的瓜。
蓝玉翔三个人这下都好奇了。其实信鸽并不是像电视上、电影上放的那样随随便便往天上一抛,就可以天南地北的哪里都可以去。
一般的信鸽就好像飞机航班一样,有固定的路线,所以大部分人家养信鸽都不是一只、两只的养、而是一大群,并且有人专门照料。
一只信鸽就好像我们的一部手机,而路线就是电话号码,打电话就得要有电话号码才行,否则谁知道你找的人对不对?而信鸽显然并没有手机的多功能性,
以用手机写文的人伤不起啊、百度都是一件有困难的事、所以…上都是梅子乱掰的,不过梅子越想越觉得…还挺有可能性的…嘿嘿…
“穆姐姐你怎么会想到养信鸽啊?”这可由不很蓝玉翎三人不好奇。就像穆婉容自己说的,农民老百信的自己的生活都没有保障。
饭都吃不饱了、哪还有闲情和闲钱去养这对他们来说没什么用的信命。这乡里乡村的,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到过县城,就算结亲也都是找这附近的人,知根知底。
而且一只信鸽也就那么大,也就能带个小纸条什么的,信鸽还得专门训练。所以养信鸽在大部分、特别是社会低层的人来说,这件事情纯属是费钱费力的一件事情。
“这是我无意中救下的,后来它就不走了,再后来我父亲就用一种特殊的方法训练它。所以我才说一般的信鸽比不了它。”穆婉容瞎扯的毫无压力,反正事情都推到穆云风身上死无对证了,他们也不可能去找一只信鸽对质,所以穆婉容心安理得的很。
“什么训练呀穆姐姐?”蓝玉翎三个人早就听穆婉容时不时的嘣出口的、所谓的拥有各种功能、各种历害的、各种父亲留下的…听得都麻木了,穆婉容在他们心里都已经变成了‘拥有神奇父亲的乡村女子了’在他们心里穆云风恐怕已经神话化了。
“就是训练它辩别气味的能力,这只信鸽如今可以去任何我想要它去的任何地方,找我想让它找的人。”穆婉容说的好不自豪,渀佛就好像是她自个的功劳一样。
这一幕落在蓝玉翔三个人的眼里就成了她对父亲的怀念和自豪,怎么说呢,这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
“气味?”这是蓝玉翎.
“任何地方?”这是杜泽的声音。
“任何人?”这是蓝玉翔的声音。
听到穆婉容说的最后一句话,蓝玉翔和杜泽的双眼瞬间被点亮了,异口同把的说道。
不过很快又怀疑的看向穆婉容:她是怎么知道我们现在正在烦恼如何给京城送信这件事情的?
“两位公子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们昨晚太不小心了,如果有悄悄话想说的话应该走远一点。”换句话说,就是你们说的话我都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蓝玉翔和杜泽显然听出了穆婉容的言下之意,俊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云,脸上一片尴尬之色。
“莫夫人真是警觉!”脸红的两个人。
“那是你们不了解一个母亲的辛苦!”穆婉容不在意的耸耸肩说道。
“哈…第三声”两人显然跟不上穆婉容的节奏,不明白穆婉容的话说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转到一个母亲辛苦不辛苦身上去了。
“我每天晚上要起来三四次给莫愁莫忧两个喂食和起夜!”所以听见你们的半夜私谈也就不奇怪了,穆婉容好心情的给他们解疑。
“噢…”两人了解的点点头。
“如此说来少不得要借夫人的信鸽一用了!”蓝玉翔,哦不,应该是欧阳玉翔想来想去也没想出穆婉容有骗他的可能性,于是开口说道。
“只要收皇子信得过我,这鸽子送于四皇子又有何不可,只怕四皇子会嫌弃这上不得台面的小东西”穆婉容回答的爽快,她本来的目的就是如此,何必娇情。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看.......心情很忐忑的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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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嫌弃…不嫌弃!”欧阳玉翔还没开口呢.
欧阳玉翎就急忙的开口说道:“穆姐姐,你送给我吧,送给我吧!”
“行…哎呀我说你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呀,至于稀罕成这样么?”
穆婉容见她一副眼巴巴的样子,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头,完全没有因为她的身份的转变而改变态度。
欧阳玉翔写了一张字条绑在了名为小白的鸽子的鸽子腿上,等穆婉容给它喂了一些空间灵泉之后,欧阳玉翔舀出了有收信人气味的东西让小白闻了一下。
“小白,往东八百里找到这个气味的主人。”穆婉容摸摸它的小脑袋,然后放飞了。
之后穆婉容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留下杜泽和欧阳兄妹在厅里。
“四哥,你说那小白真能蘀咱们送信吗?我怎么觉得这事玄着呢!”欧阳玉翎首先忍不住问道。
“应该可以吧,莫夫人没有骗我们的必要。”杜泽说的中肯。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等着吧,过几天就知道了。”欧阳玉翔自己也不知道,不过看穆婉容如此的自信心里却信了七八分了。
可能是要走了,杜泽这几天可是竭尽所能的帮穆婉容干活。
柴房里的柴全劈了,如果不是现在下雪,出去又怕被别人看到进而影响到穆婉容,穆婉容估计他都要上山去做砍柴郎了。
杜泽每天都把院子里的雪铲的干干净净的,每天穆婉容洗衣服的水都是他每天挑每天烧的。偶尔穆婉容后院里搭的大棚里的蔬菜要浇水了,现在也变成了杜泽的事。
就算是古香古色的古代人穆婉容也知道杜泽的意思了,更何况还是穿越过来的木颜容了。
说了几次杜泽都不听之后,穆婉容也就不算管了,真是的,作为一个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年轻女性,谁没被个把帅哥追过,这个、小意思而已。
令穆婉容烦闷的是欧阳玉翎这小妞,这几天无论穆婉容在干什么,穆婉容是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但凡杜泽出现在穆婉容身边时,穆婉容身边就少不了她欧阳玉翎的影子。
把穆婉容弄的头都大了,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穆婉容看她是想坚决不给他们俩有一丝独处的可能,不过他们都没有明说,穆婉容也没有办法。
总不可能她就这样跑过去对他们说:“你们大可不必这样,本姑娘还没打算再嫁。”她还没自恋到这种厚脸皮的程度。
三天后的早晨小白回来了,当天晚上、穆婉容的小院里多了二十多个黑衣人,然后当天晚上欧阳玉翔三个人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杜泽给了穆婉容一块玉佩,说是有什么事可以凭这块玉佩去京城的杜将军府找他。欧阳玉翔给了一块刻有四字的龙纹令牌,说是凭着这块令牌可以在京城的四皇子府找他,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也可以凭着令牌去找恒远镇的知府蓝大人。
欧阳玉翎也留下了一块可以代表她身份的玉佩,再有就是留下了好几张银票。
不过却也把穆婉容准备好的年货给搜刮了三分之二走了,害的穆婉容又做了一次腊货。
而且还得自己一个人忙活,都不敢再请林氏几人帮忙,因为不能解释。
欧阳玉翔三个人离开之后,穆婉容的生活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无波。
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的日子倒也不会无聊,时间又静静的流过了一个月。
马上就要过年了,双胞胎已经五个多月了,莫愁已经长出了第二颗小乳牙,莫忧却还没有丝毫要长牙的动静。
五个多月的双胞胎已经可以很稳的抓住东西了,安静的莫忧还好,好动的莫愁简直让穆婉容脑门都疼了。
莫愁这丫头看见什么东西第一个反应就是拽过来,往嘴巴里塞。两颗小米牙的破坏功力还挺大的,到目前为止,莫愁小朋友已经成功的把两条小手帕,以及她自个衣服上的小袖子若干条给咬烂了。
别说,看见莫愁下牙床上的两颗小牙齿勾住东西往下扯的样子,穆婉容瞧着还挺乐的。
就是有些担心她那两颗小米牙会叫她给扯断了,不过还好,手帕都扯烂了,她那两颗小米牙还是坚强的挺住了。
穆婉容对现在这种平静生活可谓是十分的满意的,但是生活里不出现一点意外又怎么对得起她穿越一场,又怎么叫做生活呢?
事情是这样的,穆婉容的空间里有着各式各样的生活物资,但这些东西都不可以光明正大就这样舀出来用。
于是穆婉容就选了一个风和日丽、天气睛朗的好日子,把莫愁莫忧两个托付给陈秀姑照看,自己以买粮的借口去麻山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