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脚步顿住了,何月婷的尖叫也戛然而止,低头看着胸前透出的银白利刃,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没想到慕婉筠会出手杀人,更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死在慕婉筠的手里。
“你放心,你父王我也会去找他算账的,让你们一家子在黄泉团圆,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
慕婉筠说完转过身,朝着雪地里的凤铭洛走去。彩凤与荷色显然被慕婉筠的作为镇住了,半晌没有回过神。
慕婉筠搂着凤铭洛略有冰冷的身体,“然之,等我把所有有关人士杀了,我就会下去陪你,等着我。”
“哎哎哎,师姐你在说什么?怎么这么想不开?谁告诉你他要死的?”
听着慕婉筠的话,彩凤终于听不下去了,看这样子她若是再不说话,慕婉筠就要大杀四方然后殉情。
慕婉筠抬起泪眼看向彩凤,“彩凤你说什么?慕婉玉不是说这剧毒会让然之腐烂而亡吗?你有办法解毒是吗!”
彩凤叹了口气,“我没有,但是师父有啊。原来关心则乱是真的,师姐你是不是忘了师父还在京都?刚刚那人不也说了,这药是有解药的,我现在就去找师父,你先把他搬回去暖着,不然可真就死了。记得封住他的筋脉,以免毒素扩散过快。”
彩凤说着就纵身离去,看身手比慕婉筠好了不止一点。慕婉筠汗颜的同时,赶紧招呼荷色去找家丁来搬动凤铭洛。
两个家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凤铭洛这个大男人搬进屋里。
“行了你们退下吧,荷色你也不用伺候了,去柜子里拿药回去擦一下,好好养着。”
荷色也不矫情,走过去拿了药便退了出去。
因着凤铭洛伤了肩膀,搬进去就直接放了趴着的,倒是不用慕婉筠动手搬。慕婉筠走过去把凤铭洛的衣裳扒光,便看到凤铭洛结实的臂膀上有着三团漆黑的乌团。乌青还在往四周扩散,三团快要粘连在一起,到时候凤铭洛的整个肩头都会变成黑色,腐烂也是从这里开始,慢慢往外,直到整个人烂成白骨。
慕婉筠倒抽一口凉气,如果没有解药,她会亲手杀了凤铭洛,以免凤铭洛太过痛苦。顿了顿慕婉筠拿出她那套从未用过的银针,在凤铭洛身上的穴位开始扎针。
过了不久,彩凤便带着琴酒到了屋里,“师姐,师父来了,让师父看看情况再说。”
慕婉筠起身看向琴酒,“师父,你可要保住然之的性命,就算不能…至少让他死得不是那么痛苦。”
看着慕婉筠红红的眼睛,琴酒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以为师父跟你一样蠢?为师好歹是医谷地二十八代传人,若是连个透骨香都解不了,那岂不是弱了医谷的名头?”
“嗯,荺儿信师父,就等着师父的好消息了。”
琴酒好笑的看着慕婉筠,“行了出去吧,过会儿为师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子。”
慕婉筠与彩凤便出了里间,来到外间安静待着,等待琴酒给凤铭洛解毒。
经过两个时辰的漫长等待,彩凤都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琴酒才从里面出来,“好了,幸而中毒时间短,毒素渗入不多,养几天差不多就可以痊愈了。”
“谢谢师父,能认识师父是荺儿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琴酒笑着摇了摇头,“你都已经嫁人了,还跟以前一样。为师只盼着你们好好照顾自己,别再给师父找事儿做,就当孝敬为师了。”
“荺儿会的,那我去看看然之。”慕婉筠往里走的时候看到桌上的彩凤,便想上前叫醒她,以免睡在那里着凉。刚走几步琴酒就把慕婉筠拦下了,自己上前用大衣把彩凤包起来,抱进怀里往外走,彩凤也不醒,蹭了蹭琴酒的胸口继续睡得香甜。
虽然已经三更天,京都却注定是个不眠夜…
天元二十一年冬,清王凤铭宥意图谋反,伙同当朝丞相秦意书犯上作乱,天元帝不幸身亡。平反之后由皇太子凤铭弦继位,改国号为天和,天下大赦。
镇南王一族平反有功,赐了许多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外加一些以示恩宠的虚衔,不能继承王位的嫡次子凤沧澜也被赐了爵位。
秦丞相与凤铭宥一党,全都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无一幸免。秦丞相一家与齐国公府两大京都望族瓦解,从此京都再也没有秦家与安家两大门阀,而和瑞王府也在斩首流放的名单之上。
和瑞王自然与秦丞相一党没有牵扯,只可惜他与何月婷对慕婉筠起了歹心,凤铭洛一句话便把他一家子加入了反贼名单。
至于被慕婉筠刺死的何月婷与慕婉玉,自然无人想起。慕婉筠觉得当时就不应该杀了何月婷,而是让她现在跟着和瑞王一家流放绝地。
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实则牵扯太广,要把人物理顺,查封府邸,实际动作下来,却也是相当费劲儿的。过了一个月凤铭弦也就是当今圣上,才把这乌七八糟收尾的事情敲定。
下朝回去的路上,凤铭弦遇到了那个傻了的四皇弟凤铭泽,正在御花园里玩泥巴。刚刚开春的气候还很寒冷,凤铭泽却穿得不多,冻得鼻涕横流,他还好似不冷,只顾着揉捏地上的泥巴。四周也没个宫婢内侍伺候,旁人也熟视无睹。
凤铭弦脚步顿了顿,便朝凤铭泽走了过去。待走到凤铭泽身侧,凤铭泽才发现他似的,抬起懵懂天真的眼睛看向凤铭弦,“大皇兄,你要不要跟小泽一起玩儿?小泽捏的兔子送给大皇兄吧。”
凤铭泽说着,就把手里那团看不出形状的泥巴往凤铭弦身上递。凤铭弦身后的太监立刻要上前,“哎哟我的小祖宗哎,可不能这样,把皇上的龙袍弄脏可如何是好?”
凤铭弦伸手拦住太监,把凤铭泽递过来的泥巴接在手里,“四皇弟,朕知道你不傻,相反是个聪明人。你与你母妃都是聪明人,知道低调行事明哲保身。只是…不管你继续装傻也好,或是突然痊愈了,只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朕就不会对你下手,你好自为之。”
凤铭泽却还是一脸懵懂,丝毫没有听懂凤铭弦说的话似的,“大皇兄,小泽捏的兔子好看吗?大皇兄喜不喜欢?”
凤铭弦也不搭话,直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凤铭泽。过了半晌,凤铭泽败下阵来,他泄了口气,收起那副痴傻模样,“大皇兄,看来母妃与我的行动,大皇兄一直了然于胸,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装了,这么些年可是相当幸苦。”说着搓了搓手臂,“这破天儿真冷,为了故意给你演出戏,可把我冻坏了。”
凤铭弦笑了笑,把身上披着的大氅解下来,弯腰披在凤铭泽身上,“快些回去吧,为了庆祝你大病痊愈,朕会下旨给你封王,你就搬出皇宫吧,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
凤铭泽摸了摸手里带着余温的大氅,点点头转身离开。凤铭弦看着凤铭泽瘦瘦的背影,顿了顿才朝一边走去。如果凤铭泽与贤妃有任何不轨的心思,凤铭弦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但是这么些年凤铭弦也看得清楚,贤妃与凤铭泽只是想求个安生。、
他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只要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给贤妃一个皇太后的名义,给凤铭泽一个安稳,他也是不会介意的。
第 75 章
天和一年二月廿四,镇南王世子凤沧瑜回渝州。带着赏赐的物品与皇帝无上的恩宠,只不过圣旨上面写着“无诏永世不得入京”。
凤铭弦如同天元帝一般,忌惮镇南王强壮的兵力,害怕镇南王突然起兵造反,却不得不依赖镇南王镇守南疆。
如果不是凤铭洛极力坚持,告诉凤铭弦如果坚持除掉镇南王一族,只怕镇南王不得不反。人都是贪心的,把这个推下去,换另一个上位,如果是个有野心的呢?凤铭弦真想借此机会连镇南王也除去,权衡再三,便下了这样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凤铭洛自然也相当赞成,就算凤沧瑜与他关系好,但是任谁也不想一个惦记自己妻子的人时常出现在妻子四周。何况这个人如此的优秀,不能怪凤铭洛没有自信。
“筠儿…”
凤沧瑜看着梳着妇人髻的慕婉筠,眼里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不舍。慕婉筠还是一样的眉眼,那么美,那么让人沉醉。初见的模样依稀还在眼前,一转眼,佳人已嫁为人妇,却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无法再有关系。
“子桐,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凤铭洛与慕婉筠一同送别凤沧瑜兄弟俩。凤沧瑜看慕婉筠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凤沧瑜对慕婉筠的称呼他也很不满意,双眼快把凤沧瑜望穿了。
凤沧瑜对凤铭洛熟视无睹,“筠儿,若有来生,你愿意与我携手到老吗?”
慕婉筠不大敢直视凤沧瑜的眼睛,那眼里的东西太沉重,她承受不起,“若是真有来生,筠儿大约就记不得世子了。”
“筠儿,你连来生这虚无缥缈的奢求都不愿承诺于我吗?”
看着凤沧瑜期盼的眼神,半晌,慕婉筠弯起眉眼,“若有来生,世子记得早些来找筠儿,赶在旁的所有人前面,筠儿许世子一世情深。”
凤沧瑜弯起了薄唇,好似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一如既往地风华绝艳,“筠儿记得你说的话,我会好好过这一世,跟你在同一时空一起经历夏风冬雪,一起慢慢变老,死去…下一世,等我来找你。”
“咳…大哥我们走吧,马都等得不耐烦了。人家许了你下一世,这一世还是别人的呢,你就别看了,再看也是别人的。”凤沧澜看着凤沧瑜跟他一样的脸,露出那种他甚为不齿的酸模样,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凤沧瑜也不理会凤沧澜,猛的上前把慕婉筠搂在怀里,仿佛想把慕婉筠揉进体内一同带走,慕婉筠都觉得有些呼吸不顺。
凤铭洛猝不及防,没想到凤沧瑜当着他的面儿干如此出格,他赶紧上前把慕婉筠扯回自己怀里,“子桐,你还是快些走吧,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凤沧瑜心里空了一截儿,深深看了慕婉筠与凤铭洛一眼,转身翻身上马,“走吧。”
凤沧瑜与凤沧澜策马而去,扬起一路灰尘。直至几人没了踪影,凤铭洛才道:“肉丸走吧,起风了,别受寒。”
“嗯。”两人便转身上了马车,慢悠悠往城内靖王府驶去。
“别闹,在马车上呢。”刚上马车没多久,慕婉筠就被凤铭洛压在了马车里上下其手。想着车外人来人往,帘子外还有车夫赶车,慕婉筠羞得面色通红。
凤铭洛修长文气的手停在了慕婉筠胸前浑圆上,“那又如何?肉丸不觉得在马车上也别有一番风味吗?”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手里柔软的触感。
“唔…混蛋!”慕婉筠被惹得嘤咛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只可惜面色潮红,眼里带着水光,看在凤铭洛眼里,不仅没有一点威慑力,还引得凤铭洛下腹一紧。
看着凤铭洛的动作是打算把她就地正法,慕婉筠吓得赶紧道:“然之等等,这里到王府不足半个时辰的路程了,你也不想到一半儿被人叫停的对吧…”
凤铭洛果然停了下来,“肉丸你这是在夸为夫勇猛吗?不过你说的也对,被人打断确实难受。”
“对吧?我们回家再…”
慕婉筠话音还没落,凤铭洛就掀开帘子对车夫道:“本王与王妃想四处逛逛,你就赶着马车四处走走,直到本王叫你回府你再回府,不然别打扰知道吗?”
“这下,就不用担心被打断了。”凤铭洛吻了吻慕婉筠的红唇,笑得肆意,偶尔尝尝这种新口味也不错。
慕婉筠张了张口,什么话语都还未出口,便被凤铭洛全数吞进了肚里。慕婉筠被吻得嘴唇发麻脑子发昏,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户大开的慕婉筠自然更方便凤铭洛下手,不多久外衣衣带就被解开。凤铭洛一个使劲儿,慕婉筠就被翻了个个儿,从躺在凤铭洛身下,变成了趴在凤铭洛身前。
虽然马车里有着暖炉,算不上寒冷,凤铭洛却担心慕婉筠着凉,手里一个使劲儿把慕婉筠腰臀的衣裳撕了个口子。
“你在干什么!”锦帛撕裂声把慕婉筠吓了一跳,却是不敢大声说话。慕婉筠回头看了看,她身上还穿着衣裳,臀部却露在了外面。倒是半遮半掩,凤铭洛看在眼里下腹又热了几分。
凤铭洛大手用力揉搓着眼前的雪白,在雪白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手指下移触到地方,修长有力的手指肆意施为。慕婉筠身子又软了几分,咬着衣衫以免声音发出,却还是从齿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待感觉差不多时,凤铭洛抽|出手指,转而两手抓住慕婉筠的纤细腰肢,从后面缓慢而坚定的进入。到后面凤铭洛恶作剧的一挺而入,直|插到底,果不其然引得慕婉筠浑身轻颤。
“肉丸,你可以出声的,老马耳朵有些失聪,你小声一些他听不见的。”凤铭洛附身在慕婉筠耳边轻语,一手抓住胸前浑圆,卖力揉弄,一边慢腾腾抽|动,他是故意要惩罚慕婉筠,当着他的面儿居然敢把来生许给他人。
“你…你个…啊!混蛋!”慕婉筠自然也感觉出凤铭洛的恶意,却是浑身无力说话都磕磕巴巴。
“肉丸不止来生,生生世世都要是我的人,你还敢不敢胡乱给别人承诺?”说着身下手下更加的撩|人。
“然…然之…”慕婉筠转守为攻,柔柔叫着凤铭洛的名字,身下扭动着。果然凤铭洛倒抽一口凉气,“你自找的!”便不再压抑自己,开始一轮疯狂的进攻。
于是倒霉催的车夫便赶着马车饶了近两个时辰,直至太阳都快落山,马车里才传出靖王中气十足的声音,“老马,本王已经赏到了最美的美景,回府!”
回到靖王府,慕婉筠被凤铭洛直接抱着进门。她有些手脚酸软,而且里衣被凤铭洛撕扯破了,也不大好行走。
靖王府的下人已经见怪不怪,她们的主子得了一种名为“妻奴”的病,无药可医,连医谷传人琴酒都无可奈何。
凤铭洛抱着慕婉筠到院子里,就看到背着包袱,一手拿剑一手牵着彩凤的琴酒,看样子是在专程等他们。
“快放我下来。”慕婉筠觉得有些害臊,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琴酒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可是货真价实的师父,在师父面前如此的失仪还真是丢脸。
琴酒却笑着摆摆手,“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小子抱的起就让他抱着吧!我这次是来跟你们道别的,京中我已经无事可做,打算带着彩凤云游天下,去去我没去过的地方。”
听说琴酒要走,慕婉筠心里充满不舍,也都不纠结她还被凤铭洛打横抱着。“师父你要保重,有空或者路过什么的,记得来看看筠儿,筠儿会想师父的。”
要说这一世慕婉筠挂念的人,除了凤铭洛与家人,就只有琴酒。从她刚重生没多久琴酒就出现在她的世界,虽然毒舌却是实实在在的对她好。
看着慕婉筠眼里的水光,琴酒罕见也有些不舍,“放心吧,师父走累了还会回来的,到时记得备上好酒。”
“师父走了,蠢徒弟你也要保重,别再让自己受伤了。有事就用这鸽子给师父送信,师父会很快回来的。”说完琴酒牵着彩凤往外走,清俊的背影透着别人所没有的洒脱。
“师父保重!筠儿会备着好酒等师父回来的!”琴酒的背影都消失了,慕婉筠才往着门外喊,不自觉已经湿润了眼眶。经此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凤铭洛低头吻了吻慕婉筠的眼睛,“别难过肉丸,师父还会回来的,到时我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大家一起喝个痛快!”
慕婉筠点点头,“嗯。”
凤铭洛抱着慕婉筠转身回屋,一阵风吹过,两人衣袂飞舞,发丝交缠,如同他们的心一般。一红一白两种颜色,成了彼此心中最艳丽的色彩,构成了天地间最唯美的画卷。
番外一
天和三年,春,靖王府一众忙忙碌碌,忠勇侯夫人姜氏站在屋外一脸焦急。
听着屋里女子略显嘶哑的喊叫,凤铭洛坐立不安,在屋外来回踱步,心急如焚。慕婉筠已经进去了三个时辰,那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好似一把钝刀,来来回回在凤铭洛心上割动。
人说女人生孩子就跟阎王爷隔了一层纱…如果那层纱破了…如果慕婉筠出了什么事…凤铭洛想都不敢想。
早知道如此凶险,他愿意不要孩子。只要慕婉筠好好的,只要他的肉丸子能活蹦乱跳,能陪他到老就好,旁的,什么都不重要。一向不信鬼神的凤铭洛,开始在心里默默祈求,祈求慕婉筠能平安度过。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半寿命给慕婉筠,因为他要剩下一半,陪着慕婉筠到死,以免慕婉筠太过孤单。
屋里慕婉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产婆焦急的声音传出来,“王妃!王妃别停下,已经看见头了,再加把劲儿,加把劲儿就出来了。”
“王爷,这是产房,秽气重,你是男子不能进去,沾了秽气要倒霉的!”
“让开!”凤铭洛挥开阻拦自己的嬷嬷,不管不顾推开产房门走了进去。
“肉丸!肉丸你坚持住,不久我们的孩子就会出来了。你说过要陪着我过下半辈子的,你不能食言!不然本王做鬼也要抓到你!”凤铭洛抓着慕婉筠的手,额头青筋暴出。看着慕婉筠苍白的小脸与紧闭的双眼,说着不自觉湿润了眼眶。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若心痛极了,泪却止不住外流。
“别哭,我只是有些累,歇了一会儿,我不会轻易妥协的。”慕婉筠眼睛未睁开,手上却多了力气,用力回握了凤铭洛的手。
“生了生了,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孩子一生下来,产婆也是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给凤铭洛报喜。
“听到了吗肉丸!你给我们生了个儿子!”凤铭洛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狂喜的心情,只是一个劲儿的抚摸慕婉筠的手。慕婉筠却只是嘴角往上扬了一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生孩子,慕婉筠也没想到会如此辛苦,不亲身经历是不会懂的。那种很辛苦心里却很甜蜜很满足,无论如何也想生下来,怎么也不想放弃的心情。
过了两个多月,慕婉筠已经出了月子。他们家跟红猴子似的儿子也长开了,不像刚出生时红红的,皱皱巴巴的。如今倒像一个白面包子,白白的,软软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亮光,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凤铭洛抱着他们的儿子,一根手指被小包子捏在手里,凤铭洛整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他觉得小孩子真的太脆弱了,跟没有骨头似的,刚出生时真的很丑,一点都不像自己。可是心中那满溢的感觉却无法掩藏,不自觉脸色就会挂着笑意,还好如今这儿子越来越有自己跟肉丸的模样了,那么俊秀。
“儿子,叫声爹试试。”凤铭洛越看就越满意,不愧是自己跟慕婉筠的儿子!
闻言慕婉筠有些好笑,“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常识,儿子才堪堪到三个月,怎么可能叫你做爹?”
“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好想他快些叫我。”说着凤铭洛感觉腿上有一股温热在蔓延,顿了顿,凤铭洛无奈,“凤璟轩,你又尿在我身上…都第几次了?”
慕婉筠忍不住笑出声,每次凤铭洛抱着儿子,儿子就跟算准了似的每次都尿在凤铭洛身上。“于妈,孩子尿了,来抱下去换一下。”
“是,王妃。”一旁的奶娘忍着笑,上前从凤铭洛手里接过凤璟轩,带下去换尿布喂奶。
“陪为夫去换衣裳吧娘子。”凤铭洛说着把慕婉筠横抱在怀,朝着屋里去。
“你身上还有尿呢!沾我身上了!”
凤铭洛低头在慕婉筠耳边低语,“那又如何?这样岂不更好,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尿一起沾,有澡…一起洗。”说完舌尖扫过慕婉筠的耳朵。
慕婉筠嘤咛一声,在凤铭洛换着花样的折腾下,她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随便几个动作,都能让她腿脚酸软,浑身轻颤,不能自已。
凤铭洛把慕婉筠剥光放入水中,自己也跨了进去,所幸木桶很大,再来几个他也放得下。
湿滑的吻一路而下,停在胸前浑圆上,“肉丸,你越来越迷人了,咱们家儿子真没口福,只能便宜我了。”说着张口含入,连他儿子那份也吃了。
慕婉筠看着在自己胸前埋首乱嘬的凤铭洛,气息不匀,“唔…你…越来越没个正形,这种时候提儿子做什么!”
凤铭洛抬头,眼里亮晶晶的,“没错,不提他,他害得我吃素一年多,为夫可是忍得很辛苦,今日…我得通通补回来。”
凤铭洛把慕婉筠抱到自己上方,让慕婉筠坐在自己腿上,“肉丸,今日我们把小册子上面的都试一遍好了,先来这个观音坐莲如何?”
也不待慕婉筠说话,便扶着慕婉筠的腰把她抬起,对准物件慢慢放了下来。
“呃…”慕婉筠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都攀在凤铭洛身上,靠凤铭洛支撑。凤铭洛手一松,慕婉筠整个落在物件之上,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慕婉筠是惊呼,凤铭洛是满足…
水凉了,便去到床上,地上,桌上。凤铭洛势要把慕婉筠怀孕这一年的一次补上,慕婉筠躺在桌上,胸口两团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着,门户大开,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然…然,然之,你放过我吧,改天再来…啊!行吗?”
凤铭洛腰臀一个劲动作,凑到慕婉筠耳边,沙哑慵懒的声音传来,“不够,还不够。”
于是慕婉筠第二天没能起床,凤铭洛又狗腿了好几天。
“肉丸,别生气了,我们也学师父一样,去云游天下吧!”
听闻这话,慕婉筠显然有些心动,“可以吗?可是璟轩怎么办?”
“那臭小子,不用管他,有奶娘呢。再说,我们又不能真的云游天下,我们去渝州吧,皇兄不准子桐进京,可没说不准我们去渝州,许久不见子桐,还有些想念。”
“可是…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半年,我们会想念儿子的,要不把他一块儿带上?”
“…行吧,等他长大一点,我们再两人一同去云游天下,家里事务都丢给他打理,到时就可以想游多久游多久。”
事情敲定,凤铭洛也不拖泥带水,当即准备好,带着一个奶娘就朝着渝州出发。而倒霉的凤璟轩,刚出生三个月,就被亲爹摆了一道,注定了日后的苦日子。
番外二
“师父你又喝酒!说过多少次了,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怎么就说不听呢!”彩凤放下手里的衣裳,上前去夺下琴酒手里的坛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看着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彩凤,琴酒也是无奈,小姑娘是越长越大,越长越艳丽,管的也越来越宽。“这个月为师只喝了三坛酒,别的都被你丢了。”
“那又怎样?三坛还嫌少啊?这个东西得戒,下个月只许喝一坛。”
琴酒砸吧砸吧嘴,好似在回味刚刚的好酒,“为师是越过越憋屈了,早知道应该把你丢在你师姐那儿,带着你为师就是自找苦吃。想想当初你师姐可真是孝顺,从来不忤逆为师,说起来我们离开京都多久了?说不定你师姐都已经把我们忘了。”
彩凤一边把衣裳晾在院子里,一边道:“我们离开京都六年又七个月二十一天,走遍了大邺许多地方,也去了北戎,波斯,南诏诸国。”这么久过去,彩凤也快十六了,长成了大姑娘,晒黑了许多,倒是比以前好看了,身侧凹凸有致,具有异域风情。
反观琴酒,还是那张脸,三十四五的年纪,却与最初二十来岁时没多大变化。四处奔波的风沙日晒好似已经被他免疫了,肤色一样的莹白,整个人还是那么清丽绝艳。
细细看去还是发现,琴酒眼角有了几丝皱纹,虽说无伤大雅,看在彩凤眼里却感慨良多。她如谪仙般高绝的师父,终究不是仙,还是逃不过时间的磋磨,“师父,我们回去看看师姐吧,然后找个师娘,一起回到医谷,走遍了这么多地方,也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琴酒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夕阳,慢悠悠道:“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师姐还记不记得我们。医谷也已经六七年没回去了,不知道那个老头还活着没有。”
彩凤晾好衣裳,擦了擦手走到琴酒身侧,“师姐肯定记得我们的,至于师祖,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反正不会那么容易死。哎,我说师父你给我找个师娘怎么样?我不想再天天念叨你照顾你了,弄得我跟老妈子似的。”
琴酒转头看着彩凤姣好的侧脸,半晌,道:“找个师娘?若是你不想跟着我,你大可以离开的,为师生活能自理,不需要专门找个女人来照顾。”
“师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的意思是你年岁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找一个伴了,难不成师父你还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你看到师姐跟靖王了吗?你也不羡慕?也不会有欲|望想要发泄吗?有时候我都快要怀疑师父你是不是不举…”
发现琴酒的脸越来越黑,说到后面彩凤声音低了下去。
“你就这么着急离开为师?在你心里为师就是不举?”琴酒黑着脸,白色袖摆下修长的手掌握成拳,紧了又紧,最后拂袖离开,转身进了屋。
“…”看着琴酒连后脑勺都透着一种生气的感觉,彩凤也是有些发怵。她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琴酒一直轻描淡写,最多的表情就是她抢了琴酒的酒,然后琴酒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看着琴酒挺拔的身影走进屋,砰的把房门摔上,彩凤开始寻思。师父爱酒如命,自己抢了他的酒都从不生气,如今就说了让他找个伴儿,他就生气成这样了?…等等?难不成…自己师父真的有隐疾?所以才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就生气了。
细细想来才发现,这么多年也不见师父有过女人,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所以这是歪打正着,戳中了自己师父心中的伤疤…
彩凤有些后悔,她应该早些发现这件事情的,自己样样聪慧,却独独忽略了师父。师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直接说别人不举,实在是…
结果琴酒第二日都未跟彩凤说话,也不吃彩凤做的饭,衣裳鞋袜也是自己洗。
踌躇良久,彩凤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琴酒受伤的心。至少,做一个徒弟该做的事情,就冲着琴酒对她这么好,她也应该做些什么。
彩凤开始偷偷配药,想治好琴酒的不举。不过却有些麻烦,琴酒自己就是神医,至今未治好,就表示这个隐疾相当棘手。彩凤开始废寝忘食的寻思,到底怎样的药方才能根治琴酒的隐疾。
“收拾收拾,过几天我们启程吧,回京都。如果你不想跟着我,我也不勉强,该教给你的,我都已经教给你了,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你想离开也是正常的。”琴酒说完照例不再搭理彩凤,转身把房门关上。
彩凤张了张口,却最终没有叫出口。琴酒这番话让她心里更加内疚,这都开始赶她走了,可是她并不想离开琴酒,只想跟师父一起住在医谷,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
顿了顿彩凤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桃粉色的瓶子。那是她这些天研制的成果,功效应该就是她想的那样,只是没有实验过,她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琴酒。
本来打算过几天琴酒消气了再给琴酒试试的,只是刚刚琴酒那番话让她很难受,她迫不及待想让琴酒痊愈。解开误会之后,她们还跟以前一样,不管自己做什么,琴酒都会纵容自己。
打定注意彩凤便把瓶子塞进怀里,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待彩凤离开他们住的院子,琴酒的房门打开,琴酒看着彩凤的背影没入黑暗中,双手紧紧的握拳,克制住自己想去把彩凤抓回来的冲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自己,刚刚才说可以离开自己,她居然等不及天亮,趁着夜色就走了!
夜色正浓,怡红院却正是热闹的时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的娇嗔不绝于耳。
“哎呦这位姑娘,您来这里做什么丫?”
彩凤打量着眼前淫|糜的场景,空气中飘散的脂粉香气让她皱了皱眉,“我来…找个姑娘,干净一点的姑娘。”
老鸨上下打量着彩凤,“这位姑娘,原来您还好这口,只是我这的姑娘可都不好这口儿,不大好办呐!”
彩凤也懒得废话,从怀里掏出两锭金子,“这个够了吗?我要干净点儿的,不要长得丑的。”不干净的女子跟琴酒那啥,彩凤心里都不舒服,而能跟自己师父那啥的,必须得漂亮,不然配不上自己的师父,毕竟师父惊为天人。
青楼自然是以盈利为目的的,看到钱还有什么不好办的?老鸨当即去叫了据说是她们院儿的头牌,平时都卖艺不卖身,绝对漂亮,绝对干净。
彩凤打量着眼前浓妆艳抹,弱质纤纤女子,怎么看都觉得没有琴酒来得好看。不过看了看怡红院其他女子,彩凤也就将就用了,怡红院是当地最大的青楼,这里的应该算得上最好了。
彩凤带着那个女子往回走,走了一段儿那女子却哼哼唧唧,“奴家走不动了,姑娘要带奴家去哪儿啊?”
彩凤无奈,这也太矫情了,这么点路都走不动。顿了顿彩凤过去把那女子拦腰抱起,提气纵身而去,吓得怀里的美娇娘惊呼连连。
带着女子回到院里,彩凤把女子放到地上,女子有些腿软,抖了几下才站稳。彩凤拿块布条蒙住女子的眼睛,“你就站在这里,不能拆下布条,不然我杀了你!等会儿如果我拉你进屋,你就只管做,知道了吗?”
这是以防万一,万一被女子把琴酒的隐私看了去,那自己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女子被彩凤吓得有些傻,只知道发抖点头。
叮嘱好了女子,彩凤往琴酒房间走去,抬手敲了敲门,“师父,师父你睡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琴酒以为彩凤走了,怎么可能睡得着,正心如猫抓就听到彩凤的声音。琴酒按耐着狂喜的心情,一本正经在床上打坐,“进来吧。”
彩凤推门而入,努力斟酌着用词,却发现自己以往的聪慧毫无踪影,说话都有些磕巴,“师父,那天…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口不择言乱说话的。”
琴酒睁眼看着彩凤,眼睛在黑暗中相当明亮,“知道错了就好…”
见琴酒态度好了一些,琴酒话音还未落,彩凤立刻快速说道:“师父,我不该说你不举的,这是我这些天配的药,有七成机率治好师父你的隐疾,你试试。我在怡红院给师父找了一个姑娘,已经在门外侯着了,不过师父放心,我让老鸨找的干净的的,长得也还好。”
“出去!”琴酒脸色比那日还不好,几乎是用吼的。他以为彩凤知道不该把自己推出去,知道不该说要离开自己,没想到别人以为自己不举才不娶妻。还火急火燎给配了药,给自己找了姑娘。
“师父,你就试试吧,我不会歧视你的,我们都是大夫不是吗?医谷的祖训彩凤都记着…”彩凤未说完,琴酒咬牙切齿打断道:“我让你滚出去!”
“师父,别任性,有病得早些治,我不会说出去的,那姑娘我也把她的眼睛蒙上了。”说着彩凤朝着琴酒走去。
“那你还真是考虑的周到啊?”琴酒看着彩凤,牙痒痒的同时也无可奈何,为什么比自己还迟钝?
彩凤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琴酒撒了一把桃色粉末,琴酒没想到彩凤会来这一出,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你给我撒的什么?”琴酒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倒还觉得奇怪了。彩凤的医术造诣不在琴酒之下,这些药粉彩凤怕琴酒难受,都做了去味处理,也就没有什么味道,琴酒也分辨不出药粉里有些什么。
彩凤却不回答琴酒,而是有些紧张的看着琴酒,“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
看着琴酒毫无动静,彩凤很是失望,看来师父的隐疾很是严重。她的药粉里加了催|情的东西,没想到师父都无动于衷。“那师父我走了,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琴酒黑着脸,张口还未说话却突然脸色大变,“你在里面加了欲天香?!?”
看着琴酒脸色慢慢爬上潮红,彩凤欣喜若狂,“有用吗?师父你感觉如何?举了吗?”说着走过去双手就要按在琴酒的双腿间。
琴酒一道掌风把彩凤掀倒在地,“走开!”琴酒未控制好力道,彩凤灰头土脸爬起来,就看到琴酒盘起的双腿间支起了小帐篷。
彩凤欣喜的出去把那个女子牵进来,至于琴酒的态度,彩凤认为是被自己这个徒弟窥破隐私,从而恼羞成怒。
看着彩凤一脸欣喜的牵着一个女子进屋,琴酒心中的怒气冲天。要压抑不住升腾的欲|望,还要压抑心里的怒火,绕是琴酒内力深厚,也觉得头脑发晕,额头青筋暴出,汗水一直往下滴落。
彩凤以为琴酒隐疾严重,往药粉里加的催|情|药是烈性春|药。琴酒本是一个正常男人,根本就没有不举,而且禁欲了这么多年,如今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师父,那你好好享用,我走了。”彩凤转身要走,心里却好像缺了一大块似的。
在彩凤转身的那一刻,琴酒终于不再忍耐,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彩凤的肩头。顺带打开房门,一道掌风把怡红院的女子推出门外,“滚!”女子跌出门外,蒙住眼睛的布条掉落,吓得连滚带爬往外逃。
彩凤被丢在琴酒的木板床上,摔肩膀生疼,“师父!你怎么把她赶走!”说着就要起身去追那个女子,没有那个女子师父可就麻烦了。
没想到琴酒上前点住了彩凤的穴道,“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别人!?这么不想跟着我?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就是一个工具吗?已经没有你可留恋的价值,所以就没必要跟着我了是吧?”
琴酒彼时高洁如仙的面孔爬满潮红,说不出的艳丽,彩凤看着琴酒赤红的双眼吞了吞口水,“师,师父…我没有,啊!师父你干什么!”
却是琴酒撕开了彩凤的衣裳,红色的肚兜已经露在外面,“你不是说为师不举吗?为师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举,还是不举!”
琴酒低头粗暴的亲吻彩凤的红唇,灵巧的手掌抚上彩凤嫩滑的腰身,用力揉搓胸前花蕾。彩凤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事到如今如果彩凤还不知道琴酒的心思,那她也就太蠢了。
她六岁被琴酒从乞丐窝里带出来,她一直仰望着琴酒,希望有一天能与他比肩,希望…一直跟着他,所以让自己做徒弟自己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因为这样,一切都有机会。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执念已经不局限于跟着琴酒,而是…占有他,所以刚刚心里才会难受。
“师父,解开我的穴道吧,我不走。”
闻言琴酒抬头看着彩凤,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你不走?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知道,因为,那也是我想对师父做的。”
琴酒勾起薄唇,解开了彩凤的穴道,“那凤儿就对师父做吧。”
彩凤伸手攀上琴酒精瘦的背,凑在琴酒嘴唇舔了舔,激动得心都在颤抖,这不是梦!虽然他们都是大夫,对人体结构相当了解,这事儿却没有真刀真枪来过,彩凤就更加有些无措。
琴酒浑身都被欲|望刺激得有些颤抖,彩凤隔靴搔痒的动作更是添了一把火。琴酒低吼一声,反客为主,一路攻城略地,处处点火。
琴酒如玉的手掌下移,触到地方便以他所了解的,开始撩拨挑逗。虽然欲|望把他折磨得相当难受,却不想伤了彩凤。
“唔…师,师父,可以了,我…我…”彩凤觉得好像有什么破体而出,心中酥酥麻麻,又有些略显空虚,期待什么东西把自己填满。
得到鼓励,琴酒把蓄势待发的物件对准地方,费劲的往里移动,“凤儿,放松一些,不然你会受伤。”
“师,师父别管。”彩凤身子往下移了移,琴酒倒抽一口凉气,“呃…啊。”腰臀一个耸动,便一插到底。
合二为一的两人相互交缠,满室充满了春光。
而倒霉的怡红院头牌,正高一脚低一脚在路上奔逃,脸上的泪水汗水化开了一脸浓妆,如同山间妖怪。
过了几日,彩凤已经不腰酸腿疼,便跟琴酒一同踏上了回京都的路。两人心情愉悦,一人背着一小个包袱,步履轻盈的走在青山绿水之间。
“师父,你是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
“哎呀~就是对我…”
“为师也不清楚,大概是看到村口铁柱对你献殷勤的时候。”
“那不公平,我可是从六岁就看上师父了!”
“哈哈哈,那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总不能让我对着小屁孩,还是瘦瘦巴巴脏兮兮的小孩子有非分之想吧?那时的凤儿,可没有现在手感好,也没有现在迷人。”
“你…我真没看出来,师父你这么不正经!”
“师父的正经留给其他人就好了,剩下的,所有,从里到外,都留给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