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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会是你家小姐欺负你了吧,她现在可是皇后,我可没办法替你报仇哦!”向天依旧是一脸痞气,心中猜测着这丫头定是同她小姐认错了。
青衣白了向天一眼,蹙了眉头来,避了不提哭的事,娇怒地道:“我不在的这十几日,你纳了多少妾侍?给了多少初吻?一一交待清楚来!”
向天一下子放开了青衣,一脸煞是认真的掰起手指来,一番思虑,清朗的眉头缓缓笼了起来,勾勾手指示意青衣靠过来。
青衣见他这一脸认真的计算,心中的怒火早就燃了起来,靠了过去,小手才要挥拳,却被向天按在怀中,贴她的小脸,暧昧地说道:“都留着呢,今日一起都给你,要不要啊?”
青衣顿时脸上绯红,又羞又怒,只跺脚着脚,整个小脸都埋入向天怀中去了。
两人就在院子中暧昧了许久,却不见那一抹明黄的身影驻足已久。
凌彻那如雕刻般俊美的唇边不由得浮现出无奈的苦笑来,主仆两撒起娇来还真像,今夜,房中那人儿会如何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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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更新时间:2010-9-1 14:22:35字数:1942
凌彻特意绕过前门,由侧门入,司乐宫一室的寂静,和他一样的习惯,汐月总不喜欢在寝宫里留女婢伺候,外厅昏暗,珠帘里却是红烛高照,透着喜庆和温暖。
缓缓将珠帘掀起,只见汐月已经退去了那华丽的凤袍,只着一件大红轻丝长袍,内里那鸳鸯戏水白肚兜清晰可见,娇小的身子仍旧是玲珑有致,凹凸曼妙,头上盖大红的喜帕,手中轻轻握着喜秤,端坐在床弦上。
凌彻故意放重了步子,走到她面前,汐月却老早就知道他来了,却不动声色,等着他先开口。
凌彻没有说话,拿过汐月手中那喜秤来,唇边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温软的笑意来,将汐月头那喜帕缓缓挑了起来。
汐月看了凌彻一眼,竟是对他笑了,浅浅地笑着,依旧不说话。
两人皆是温文有礼,没有言语,相敬如宾,交杯酒过后,凌彻亲自将幔帐放了下来,只留了一盏烛火。
轻轻将汐月推倒在床榻上,那么温柔,缓缓欺身而上…
指腹划过她的脸颊,流连而下,轻拉衣带,大手游走,每一处都不曾错过,狭长深邃的眸子始终看入她的眼眸,见她方才至今眸子依旧只有那温文有礼、陌生无比的浅笑,心中怒意终于掩藏不住,大手骤然下探。
汐月毫不掩饰,弓起身子,遵从身体意愿,眸子掠过一丝惊颤,却没有多大的恐惧,今夜本就打算给他的。
凌彻冷冷一笑,大手依旧在她身上点火,仍旧是看着她,视线不离。
“皇上,既要临幸臣妾,何苦如此折磨臣妾呢?”汐月终于开了口,伴着一声娇喘,声音依旧娇媚无比。
凌彻仍旧没有言语,看了她许久,吻缓缓地落了下来,很温柔…
大红的幔帐,昏暗的烛光,床榻上,两具躯体赤缠交叠,声声娇喘,忍人脸红心跳,伴随着一声雄厚的满足声而来的,一室却是顿时寂静了。
“为什么?”凌彻终于开了口,声音低哑,寒彻无比,犹如那基极地的千年玄冰一样的寒彻。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了。”汐月一脸无辜,小脸上带着欢爱过的红潮,越发的娇媚动人。
“是谁?”他查的很清楚,杜一鸣并没有碰过她的,究竟是谁!
“哈哈,人太多了,我也不忘了第一回是谁了,哈哈。”汐月突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那般撩人心弦。
是的,人太多了,她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多年了,她也不记得是谁了。
凌彻按在汐月双臂的上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一脸风雨欲来,“你玩够了没有!”
“玩?”汐月仍是轻笑,“臣妾岂敢戏弄皇上,臣妾句句属实,不敢欺瞒!”
“告诉我,那兰玲香薰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凌彻那狭长的眸子早已猩红,紧紧地握着汐月的手腕,滔天的怒意,滔天的怒意才能掩饰得了心中的那无比恐惧吧。
“我用了好几年了,用那个干净点。”汐月笑得越发的灿烂了,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不会要的,不会要的!
“没有!你说谎!”凌彻怒吼,一口代她否认,不愿意相信,如何能相信!?
“洛城中人人知我臭名昭著,王公贵族里公子哥们闻我求亲皆退避三舍,皇上,我本不是什么贞节女子,醉红楼真正的老鸨不是宋妈妈而是我,皇上也是知道的!”汐月一声轻笑,见他眸光顿时暗淡,一脸复杂,心中更是清冷了起来。
“你不是!你不是这种人!”又一次否认,他如何会没查清楚,她不是,一定不是!怎么可以是这样子的呢?!
“我是,我就是,我是别人碰过的女人!很多人碰过的女人!凌彻,明日再宣张圣旨,休了我!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我只是林若汐而已,不爱你也不恨你了,一切早该结束的!放了我,我累了,我只想离开。”汐月的话语里终于了有波澜,说罢翻过身去不再看他,娇小的身子蜷缩起来,双眸紧紧闭上了。
凌彻身子陡然一僵,俊眉依旧紧锁,却是猛地扳过汐月的身子,紧抓着她的手,高举过头,紧紧地压制在头的两侧,温软不再,暴戾跃上瞳眸,如野兽般的嘶吼的声音,带着伤痛:“那又如何?我就是要你!就是要你!那又如何?!你告诉我,那又如何?!”
熟悉的吻如骤雨般落在唇上,掀起了窒息性的灼热和情潮,霸道地纠缠,流连而下,扫过一切隐蔽的地方,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汐月紧闭双眸根本不再看凌彻一眼,凌彻见她这幅模样,更是暴怒,阴鸷掠过,毫无一丝预兆,骤然粗暴进入。
汐月额上青筋拉紧,承受着身上这男人一次比一次更为剧烈的粗暴和怒气,紧攒着的小手缓缓放开了,摸出了枕下那把锋利幽冷的匕首来。
只是,还未抵到凌彻颈脖上,双手又一次被他拉起,匕首徒然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一声冰冷的响声。
凌彻唇边泛起了毫无一丝温度的笑,看了汐月一眼,又一次埋头下去,薄红的唇落在她胸前那丰盈之上,身下的动作骤然加剧。
唯有那把匕首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红烛跳跃,幔帐之中,暧昧纠缠,青丝缠绕,喘息渐重…
永远不许
更新时间:2010-9-2 10:41:09字数:1264
一室寂静,案几上红烛泪尽,床榻边一地凌乱的衣裳,一把程亮锋利的小匕首依旧静静地躺着,床榻之上的人儿青丝缠绕,紧紧地拥着,皆是一脸的安静。
男子一双狭长双眸深邃,脸上线条如雕俊美无涛,眉宇凝着慵懒和满足,却不失王者英气。
女子娇嫩的小脸带着一抹红晕,双眸紧闭,睡颜安静,难掩一脸疲倦,彻夜的累。
凌彻一手揽在汐月腰上,一手轻轻抚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见她一脸疲倦,微微心疼,思及昨夜的肆掠,却不曾后悔丝毫,他就是要她,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不管她是慕容汐月也好,是林若汐也好,心中永远都只有那么一个人儿。
大手轻轻抚过那依旧微微红肿的娇唇,怀中的人儿似乎觉察到了打扰,一声嘤咛,翻过身子来,小脸埋进他怀里,小手缠绕在他腰上,那般的自然而然,比昨夜乖了好多。
凌彻那狭长的眸子里尽是宠溺,亦是埋首而下,挨近汐月的耳畔,声音很低很低,几不可闻,“王妃,凌王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
王妃,凌王想你了。
他原本打算说满十次的,她卧底入宫十日,他就说十次,奈何只说了四次,她就不见了。
王妃,凌王想你了,凌王真的想你了。
思月宫,思月思月,何时,她才会真正回来,人也回来,心也回来?
一如从前,司乐宫中,急急地拉住他的衣袖,支支吾吾地说,“这几天,我也有点想你啦!”
汐月累极了,仍旧沉沉地睡着,只知道这怀抱很熟悉很温暖很安全,眉头微笼,蹭了蹭,蜷缩着身子,依偎地更近了。
凌彻亦是将她整个人都护在了怀里,心顿时有疼了起来,似乎是对汐月说的,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小汐汐,你不是那种人,以后不许这样说自己,永远不许,即便你不爱我也不恨我了,即便,你真的想离开,都不许这样说,记住了吗?永远不许。永远都不许。”
突然,门外传来了罗公公的声音,“皇上,凤希大人已经在御书房等了大半日了!差奴才来问问你何时过去。”
凌彻眉头微蹙,十分不情愿,却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放开汐月下了床榻,一身大大方方的赤裸,身姿挺拔俊美,穿上衣袍,拾起了地上那把精致的匕首来,一声无奈的笑,却是放回了枕下去,一床锦被替床上的人儿护地严严实实,眸上轻啄一吻,流连而下,徘徊在那依旧红肿的娇唇上,好不舍得。
汐月呢喃一声,微微蹙起了眉头来,小手无意识地推开凌彻的脸,双眸依旧紧紧闭着,太累了,翻了个身便有安静了下来。
凌彻反倒是又坐了下来,斜倚着,神色慵懒,眸子温软唇,边噙笑,痴痴地看着汐月那安静而疲倦的睡颜。
好不舍得,只是,他并不知道,待他再一次见到这安静的容颜时,却不得不舍得。
门外的声音却又一次传了过来罗公公那小心翼翼的声音,“皇上,凤希大人又差人来了。”
若不是凤希大人三番五次的催促,罗公公可不会那么不知好歹来催,就连方才早朝的时辰他都不敢来提醒的。
凌彻终于是起了身,一声叹息,大步离去。
凤希,耐心等了三日,今日是要翻脸了吗?
给读者的话:
暴雨,台风,福建的亲们出门要注意安全…
大打出手
更新时间:2010-9-2 10:53:13字数:1795
御书房。
凌彻一身华丽尊贵裘皮紫袍,身姿挺拔,脚步低沉,一进御书房便见凤希端坐在一旁,一脸淡定,隐隐透着肃然,端着茶盏煞是认真地品着,身旁放在一把古琴,用绸缎包裹着。半年多未见,他的脸上更是无比的苍白了。
见凌彻进来,凤希缓缓起身,双手作揖行了个礼,“草民见过皇上。”
心中感慨,不过半年多,眼前这个男子变了很多,眉宇间透着沉着自信和势在必得的狂妄,举手投足间却多了一股强劲的王者之风、逼人威严,那日出了天牢让他一等就是三日。
“凤希,怎么同朕客气起来了呢?”凌彻慵懒地在榻上倚了下来,对于凤希,这个身份神秘的男子,虽是好友,他向来也多一份防备,那日在天牢之中,他可没对他这般生疏客气。
“徒儿今日已是一国之君,师父我不过草民一个,岂能无礼?”凤希淡泊浅笑,凌彻也算是他的徒儿吧,虽然今日他的武功已经同他不相上下了。
凌彻心中冷笑,他从来就未曾承认过凤希是师父,挑了挑眉,道:“你莫非是在提醒朕贵为天子,该一言九鼎?”
“皇上说过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何须凤希提醒?”他此次之所以会选择正大光明进宫来,就是冲着他这一言九鼎而来的。
“呵呵,凤希,朕一直好奇,你究竟是何人,汐月同你无亲无故,你不会是觊觎朕的皇后吧!”凌彻特意强调了皇后二字。
“皇上,那丫头是我徒儿,如何会无亲无故,当初皇上答应的三件事难不成不算数了?”凤希看着凌彻,淡淡一笑。
去了趟钟离皇宫,取来了玉玲珑,那日又在思月宫亲耳听两人争吵,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女子得确是学会七律魔阵的夕颜,当日凌彻口中的凌王妃。
“当初三件事皆是不违背仁义道德,她是朕的妻,立后是你亲眼所见,难道你要朕将妻子拱手让给你吗?”凌彻的话语依旧平静,眸子却掠过了一丝阴鸷,今日站在这里的若非凤希,换做别人定早已人头落地了。
先前有约在先,何况凤希武功亦不俗,他才这般耐着性子,只是他的耐心向来十分有限。
“立后确是我亲眼所见,只是汐月并非自愿亦是众人有目共睹的,我只求皇上让我见见那丫头,她若不同意随我走,我亦不再过问任何。”凤希一声轻叹,眸子里却透出了执着坚持,其实,即便汐月不同意,他也一定要带她走。
“为何要同你走?”那日在天牢他就纳闷了,凤希向来不曾牵挂过何人,为何偏偏要带走汐月?
“这是我的私事。”凤希话语依旧不卑不亢,眸子却掠过一丝疼痛。
“我拒绝!你走吧。”凌彻没了耐性,拂袖而去,这简直是笑话,他竟会同一个男子讨论自己妻子的去留!退一万步说,即便真的要走,也是汐月自己走!又与凤希何干?
“凌彻!”凤希背起那琴来,追了出去,见凌彻不回头,眉头蹙起,眼眸一沉,竟一跃而起朝思月宫的方向而去。
一旁巡逻而过的侍卫都认得这凤希大人,正迟疑着要不要抓刺客,却见皇上随即亲自追了上去。
身后蝴蝶镖不断袭来,凤希连连翻身躲过,凌彻紧追不放,一脸阴沉,终究做不成朋友,那就被怪他不客气!
耳边铮铮响过,几枚毒镖掠耳而过,凤希那肃然的眸子掠过警惕,转过身来看着凌彻,骤然一掠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击去,凌彻躲得轻松,心中却也戒备起来,两人近身,手腕相交,暗中运气,皆感臂酸心惊。
手臂相缠,抵在眼前,两人旗鼓相当,皆占不到上风,凤希肃然蹙眉,凌彻却依旧一脸轻松,唇边冷笑浮现,宽大的袖口滑下,紧缠这黑色绷带的手臂上三枚蝴蝶镖显现,正对着凤希的脸。
凤希心中大惊,骤然松开手臂,一个翻身腾起,就在这时那三枚蝴蝶镖从身下一掠而过。
之前玫瑰多次提起,今日算是见识了,他一出镖,便不会留情。
凌彻一声冷笑,足尖再次点地,便犹如纸鹞般凌空飞起朝凤希而去,左臂疾伸,一掌击去,而袖中依旧掠出了蝴蝶镖。
凤希侧身避开,三枚蝴蝶镖却打在他背后那把古琴上,凤希骤然笼起双眉来,不再恋战,瞥了一眼不远处那喧哗而来的侍卫便转身朝思月宫飞去。
凌彻缓缓落下,心中冷静下来,唇边浮出一丝复杂,凤希的武功大不如前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一身的伤痛究竟从何而来,为何一定要带走汐月,汐月来自千年后,怎么会同他有过瓜葛呢?
挥手斥退了那一群侍卫,又是轻轻一跃亦朝思月宫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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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腰路过、、、、晚点还有一更。。。
师父来了
更新时间:2010-9-2 13:44:24字数:1344
汐月缓缓睁开双眸,仍旧一脸的疲倦,懒懒起身,一身酸楚顿时蔓延开来,身上星星点点,到处可见那男人霸道十足的痕迹。
昨夜折磨了她一整夜,今日一起来就不见踪影,汐月冷冷自嘲起来。
“小姐,你醒了?”
“小姐,红衣替你梳妆打扮,皇上说一会儿来带你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青衣红衣一人端着清水一人端着早膳皆是一脸开心的笑颜走了进来,见了小姐颈脖间手臂上皆留着红印,小脸顿时绯红了一片,在她们眼中小姐同皇上早就和好如初了,当日在凌云阁皇上就对小姐百般的宠爱了。
汐月见两个丫头都那么欢喜,不忍打破这平静的美好,苦笑一掠即过,笑着道:“红衣,备热汤,我要先沐浴。”
“我去我去!”青衣抢在前头,昨夜硬是要在宫中多留几日,不同向天回府。
“青衣,你都是郡主了,这些事就我来做啦,你陪小姐说说话。”红衣将青衣拉了回来。
青衣那小脸便立马垮了下来,娇怒道:“你们要再这么说,我就去跟皇上说我不做郡主了,就一辈子留在小姐身边伺候。”
“哈哈,那向天将军会恨死我的。”汐月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青衣小脸一红,睨了两人一眼,便径自下去了,红衣看着青衣远去的身影,淡淡地笑了,以前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又忍不住要念叨青衣没大没小了…
早膳放在一旁,青衣红衣在珠帘外侯着,汐月泡在热汤中,提起一旁那兰香香薰似乎有些迟疑,却还是缓缓地倒了下去,清淡的香气慢慢弥漫开来,她靠着大木桶边仰着头,双眸紧闭,心慢慢地静了下来,却什么都不去想,方才察看过了,那把匕首还在,就压在枕下,是他放的吧,这是给她机会吗?杀他?
“栗儿呢,怎么都没见到她?”汐月突然想起了那小丫头来,昨夜就没见她了。
“哎呀,这一忙起来,还忘了,昨夜说是给御厨房几个姐姐发喜糖去的,这一去就没回来了,一会我过去找找。”红衣说着便往木桶里加了些热水,汐月这才有缓缓闭上眸子。
突然,门外传来的一阵打斗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到了门上。
“怎么回事?”汐月骤然睁开眸子来,深宫里怎么会有打斗?
青衣急急地从帘外走了进来,低声将昨晚向天告诉她的事全都说给汐月听。
“师父?”汐月听了这事情的来由,微微诧异,她依稀记得那日在天牢似乎见过凤希的,他真的来了吗?
带她走?这又是为何?
突然想起了在司乐宫见过的那张画像,师娘年轻时的画像,同现在这幅容颜一模一样!
难道是因为这个?
她可是千真万确的实穿,这身子和相貌都是自己的,怎么可能会是师娘呢?年龄也相差很多的,凤希为何执意要带她走?
“小姐,皇上和白衣男子打得可凶了,不过那人好像受伤了,皇上武功高强一定能擒住他的!”红衣跑了回来,方才偷偷从窗缝里往外看,那白衣男子一脸苍白如纸,好像重伤在身的样子。
汐月心中陡然一惊,立马起身让青衣红衣伺候地更衣,一身单薄的锦白宫服,也顾不上湿漉漉的长发,便朝门外而去。
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却是一枚金色的蝴蝶镖,汐月瞬间愣住,惊得动弹不得。
只是,还未缓过神来,整个人瞬间被拉入了那熟悉的怀抱,耳畔是那人低声的怒吼,“你想死吗?不会躲啊?!”
跟师父走
更新时间:2010-9-3 9:25:59字数:1203
猛地被凌彻拉了过去,汐月这才缓过神来,见不远处的凤希脸上苍白口吐鲜血,便是急急地挣脱开凌彻的双臂,一跃而起,朝早已被远远打出去的凤希而去。
“师父!你没事吧!”汐月将凤希扶了起来,见他一脸苍白地可怕,肃然的唇边噙着鲜红的血迹,想起他所剩性命不长,心中顿时疼了起来,分别那夜只记得他落寞的背影,第二日便是不告而别了,没想到再见却是这般光景!
在司乐宫不过几日,凤希亦是十分严厉,可是这份师徒缘分情意她不曾忘过,毕竟真心待她的长者,除了爹爹和娘亲就只有凤希师父一人了。
“丫头,你还记得师父啊!”凤希那苍白的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来,他极少笑的,总是一脸肃然清冷,好久没有人亦是这样的焦急的口气喊过他师父了。
“师父都能认得出丫头来,丫头当然记得师父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丫头怎么会忘!”汐月眸子有些湿湿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呵呵。”凤希突然大笑了起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是当年他多次告诫默娘的,而如今却是由这丫头说了出来,真是好不讽刺!
“师父,你的病情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汐月满腹的不解,甚是焦急。
“师父来带你走的,跟师父走好吗?师父带你去到钟离极北之地,那儿的雾凇还没有融呢!高原雪景可美了!”凤希的语气不觉地柔了下来,其实,他就只想带她去看看那冰雪美景,当初默娘也是这样喊他的,“师父,师父,等默娘学会了这首曲子,你就带我去看雾凇好吗?”
此时,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对默娘说的,还是对汐月说的,或许也没必要分那么清楚了,心愿一了,他也就能去见默娘了吧!
当年,他们年纪相当,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他本隐居山林苦心研究琴艺,为了那玉玲珑入了宫,成了她的师父。
那日大寒,霜雪大降,他没有带她走,而是带走了玉玲珑。
一念之差,送回玉玲珑之时,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终日嘻嘻笑笑的丫头了。
汐月没有一丝迟疑,立马点头答应,“丫头同师父去,师父带丫头走吧!”
自己的心自己最清楚,对于凌彻,她若真的下得了手,那夜在御书房又何苦挑断了那琴弦呢?爱,应该也不会了吧,她现在就只想走,远远的离开。
也许,如同瑶瑶所说的,她们本就不属于这里,终究要走的!
也许,身上的毒发了,她运气好一点便能回去了吧!回到那一样无亲无挂的世界去。
“慕容汐月!”一旁的凌彻见汐月点头答应,却顿时怒声大吼。
“我说过,慕容汐月已经死了,我不是!”汐月回过头,又是轻易地怒了,亦是怒吼。
站在门外的青衣红衣见这样子,不由得又担忧了起来,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吗?小姐怎么又翻脸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