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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改口自称臣妾了。”凌司夜提醒到。
“殿下是否该先诏告天下,而后八抬大轿娶我入门?虽为侧妃,以我唐家的地位,不至于如一个宫女般无声无息就入了你东宫吧?”唐梦小手微微将他抵开。
“本太子可没打算为你杀尽天下人。”凌司夜冷哼。
唐梦骤然蹙眉,想起了那个承诺,他这话是何意?
“大婚礼仪一事本太子已经差人到唐府传话了,日后定会补上,不急于一时,今夜起,入东宫,你为妃,宫外,你为本太子贴身侍卫。”凌司夜一字一句道,今夜事发突然,但是一出御书房一切他便都安排好了,岂容她讨价还价?
“你说了什么!?”唐梦顿时气结,他竟早差人去了唐府!
“不过是传了父王的话,你若能诞下男儿,免去你唐府欺君罔上之罪!”见她气急败坏,凌司夜倒是笑了起来。
唐梦只觉得浑身无力,事情终于是瞒不过了。
138西界少主
夜深深,城里热闹依旧,只是郊外却渐渐安静了下了。
白衣男子牵着马朝林间缓缓走去,半边银白面具遮去了俊雅无匹的面容,三千墨发以竹簪轻挽,一丝白衣依旧纤尘不染,平静如水的眸子沉敛着,不知思索着什么。
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十分简陋的竹楼,楼前高挂着灯笼,一旁拴着一匹骏马,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站马旁,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少主,宗主去了西界。”
“西界?”唐影止步,微蹙眉头。
“正是,宗主让婢女等你回来。”白衣婢女恭敬答到。
“若雪伤得重吗?”唐影淡淡问到。
“林姑娘都只是皮外伤,倒是玉邪,恐怕…”寻到二人时,林姑娘是紧紧被护住的,而玉邪恐怕命不久矣了。
“黑勾玉呢?”唐影眸子掠过一丝复杂。
“早就易主了,在林姑娘手上。”白衣婢女上前答到。
唐影没再说话,跃上马去,便朝西边方向疾驰而去了,白衣婢女急急灭了灯笼,亦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唯有主人将死,黑勾玉才会有机会易主,不知宗主会如何处置了。
看着前方那疾驰的身影,白衣婢女不得不加快速度,任由林中枝叶迎面狠狠打来。
少主,这么多年了,你的心终于也有一回会因林姑娘而急了。
惜若呢?你可还记得我的名字叫惜若?
…
无论什么时候,这片乱葬岗依旧冷冷清清,阴森可怕,处处是斜插的无字墓碑,唯有最高处那高大的墓碑端端正正。
西界,这里没有年月之分,只有白日夜晚之差,外面的世界夜深深,正是西界最热闹的时候。
唐影正要叩门,惜若连忙拦下,“少主,还是我来吧。”
轻叩三下,墓门缓缓打开,走出来的是个老婆婆,银边镶滚的黑蓝色衣裳,面目慈爱,微微佝偻着背,手中端着一碗清水。
唐影眸子掠过诧异,来过几回,从未见过这婆婆。
惜若方要开口,婆婆却瞪了她一眼,走上前来,对唐影问到,“公子,欲往何处去呢?”
唐影没有回答,后退三步。
然而,墓门并没像往常那样缓缓合上,那老婆婆上前三步,继续问到,“公子,忘川河畔、三生石旁、奈何桥边,你可愿意留?”
唐影微微蹙眉,思索着如何对答,同唐梦来过几回,自己亦来了几回,从未遇到这种问题的。
“公子,你可有想忘之人?”婆婆再次问到。
唐影心中微微一怔,想忘之人?
“公子,请饮一碗忘情水。”婆婆仍是慈爱着笑着,递上水来。
“不饮又如何?”唐影终于开了口。
“少主,随老身来吧。”婆婆却笑了笑,转身便朝墓内而去。
唐影心中一惊,骤然紧锁起眉头。
少主?!
“少主,走吧,宗主在等着呢。”惜若低声说到,宗主终于要告知少主一切了。
墓内依旧一片黑暗,看不见下方的阶梯。
门内右侧,孟婆往墙上轻叩了三下,又是一道石门,缓缓打开,黑白无常二人正在门前等候。
“见过少主。”两人皆一脸神秘笑意,不似以往这般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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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西界源头
唐影扫了二人一眼,依旧紧锁着眉头,同孟婆快步走了进去,里头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两壁火把照地甚是明亮。
“他真是少主,不是那女扮男装的唐姑娘?”白无常低声问到。
“我也好奇着,你可别找错人了!”黑无常亦凑了过来。
“你俩好好守门吧。”惜若淡淡说罢便追了上去。
整条长廊一开始还是直直的,越走越深弯道却越多,隔没多远,便出现一道朝下的阶梯,最后整条长廊便呈环形状,环绕而下,不再又阶梯,越往下走路越陡,而水声渐大。
惜若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快步跟着,孟婆今日显然故意走快了,她跟得越发的吃力,冷不防,突然急急前跌了几步,往唐影身上撞了去。
“少主恕罪!少主恕罪!”慌得扶着墙壁硬是站直了来。
“没撞疼吧?”唐影大手扶住她,淡淡地问到。
“没…没…不疼…”对上那一贯温软的眸子,心更是慌得不知所措,少主,你可知白狄宫中,有多少婢女一生只盼着你能看一眼。
唐影微微颔首,放开了她,仍是继续快步朝下走,孟婆的速度极快,似乎考验他的脚力一般。
最后的一段路,几乎是滑下去的,出口处是小站台,一艘很是普通的船只停在一旁,河道两岸竟是一片寂静,不见任何人影。
“这又是哪里?”唐影环视四周,蹙眉问到。
“还在西界,呵呵。”孟婆婆笑着答到,西界,真正的西界,又有谁见过呢?
“还有多远?”唐影淡淡道。
“不远,能追上的。”孟婆跃上船去,亲自撑船。
唐影却迟疑了,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他不问,并不代表能接受。
“少主,上船吧,宗主的船走不远,一会就追上了,你自己问吧。”惜若连忙上前解释。
西界暗河的源头,每每有人去寻,每每有去无回,而他们正是往源头而去,好远好远。
“追上?”唐影心中一惊,他们要去哪里?这暗河有通往哪里
“少主,先上船吧。”惜若只负责传话,什么都不敢多泄露。
孟婆婆却是笑了起来,“影少主,怎么,怕老身骗了你不成,还是惦记着唐梦那姑娘啊?”
唐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足尖轻点,轻易便上了船。
惜若连忙跟上,低声,“少主,宗主不会留你太久的。”
“宗主什么时候到皇城的?”唐影淡淡问到,不着一丝情绪,亦是昨日才接到消息的。
惜若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宗主,这几个月来,一直在皇城里。”
“这里?”唐影心中多少有些头绪了,只是没想到这西界的统治权竟掌握在白狄皇室手中。
“少主一会追上宗主,你自己问吧。”她不能再说下去了。
“世子也来了吗?”唐影又问到。
“没有,世子不喜欢长途跋涉,从不离开白城的。”惜若答到。
唐影点了点头,没在多问,便朝船头而去了。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船桨划水声,孟婆婆一脸安详,轻轻哼起了民谣来:
藤缠树,树缠藤,连理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缘非缘,缘不圆,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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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这本书一开始就是无心插柳,匆促写了,写得不是很顺,猫猫会尽量多更的,谢谢大家的支持。很重要的一个配角即将出现了,唐影的命运由他决定。
140冠国姓
云烟谷。
烟雾缭绕的池子里,赤裸的身影隐隐可见。
岸旁水榭上,黑衣蒙面婢女捧着浴巾衣袍恭恭敬敬地等候,唐梦坐在一旁木阶上,凝眉沉思,不知唐府现在乱成什么样子了,唐影不知会不会被娘责骂,没保护好她。
前方婢女走了过来,恭恭敬敬低声道,“凌妃娘娘,殿下让你过去。”
唐梦眸中掠过不悦,道:“没空!”
连夜饭后便不由分说地强押她到这里,入云烟谷前,赐她“凌”字,封她为侧妃,不过须臾,这整个东宫上上下下便都尊她为妃了,这批下人被调教得很好,惟命是从,不多过问。
“娘娘,还是过去吧,殿下最不喜欢等人了。”两个婢女为难了,唐梦身份她们自是知晓,如今虽为侧妃,却贯上皇姓“凌”字,毫无疑问代表了这个侧妃的地位。这两边可都得小心翼翼伺候。
“我乏了,我的房间在哪里?前面带路。”唐梦站了起来,看都不往池中看一眼。
“娘娘,殿下可…”婢女担忧了起来。
话音未落,身后一股大浪骤然涌起,数道水化作的利直射而来。
唐梦一惊,一把推开两个婢女,翻身凌空而上,而就在这时,池中几道水柱高起,气势浩然,漫天的水雾顿时将所有视线都遮掩住了。
一旁两个婢女连连后退,殿下怕是怒了。
不过须臾,几道水柱瞬间散开,化作急雨而下,打湿了整个峡谷,而唐梦早已跌落到池中去了。
“凌妃娘娘,还不过来吗?”凌司夜仰靠在对岸池边,眯眼看着她,心情不错。
“无聊!”唐梦白了他一眼,便朝岸边游去,心中暗暗惊叹他的功力,到底有多深!
缓缓起身来,一身白衣全湿透了,湿答答都是水,寒冷瞬间袭来,而婢女手捧浴巾却迟迟不敢上前。
“娘娘,还是…”
“带我回房,备身衣裳来!”唐梦蹙眉,径自取过本是为凌司夜准备的夸大袍子来裹紧了身子。
“娘娘,殿下他让你过去。”奴婢一见池中主子那一脸阴沉便连忙低头。
“带本宫回房!没听明白吗?”唐梦厉声,改变不了的,只有接受,她会好好接受这凌妃的身份的!
“娘娘,殿下他让…”
婢女话音未落,骤然被唐梦掐住了脖颈,另一婢女慌得跪了下来,却依旧是朝向凌司夜,“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唐梦蹙眉,亦看向凌司夜,悠然笑道,“婢女不尊,臣妾出手教训,殿下不会怪臣妾吧?!”
凌司夜仍是闲适地靠在岸旁,眯眼一笑,没有说话。
“凌妃娘娘饶命!凌妃娘娘饶命!”婢女这才转向了唐梦,连连磕头,这主子果真不能得罪了!
“前面带路!”唐梦这才放开那婢女来,沉下双眸,这一身是水,冷得唇都发紫了。
“是!”婢女一刻都不敢怠慢,前面引路。
凌司夜这才缓缓游了过来,唇畔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若是让这女人只留在东宫为妃,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太大材小用了。
141心不甘情不愿
云烟谷并不曾有妃子进来过,并无准备妃子的房间,两个婢女只得将唐梦带到凌司夜卧房中去,才刚换了单衣,发未干,凌司夜便到了。
仅裹着件宽大的袍子,精炼的胸膛隐隐可见,挥手示意两个婢女退下。
“不许走!”唐梦连忙呵住。
两个婢女立马驻足,虽蒙着面目,却可见那纠结着的眉头,十分为难。
“退下。”凌司夜重复到。
“不许走!”唐梦又脱口而出。
“别让本太子说第三次!”凌司夜的声音沉了下来。
“是!”两名婢女点头,几乎是小跑地出了门,将门重重合上,真正的主子是谁,都还是清楚明白的。
凌司夜走了过来,唐梦十分习惯地后退,仅着一件单衣,平日里被掩去的一身玲珑曼妙,此时完全呈现。
“殿下,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唇畔浮起浅笑,好声好气说到。
“这里便是本太子寝室。”凌司夜笑到,放过她一回了,不会有第二回!
唐梦一愣,装饰这么简洁的屋子竟是他的寝室?
“那臣妾告退。”欠了欠身,便想走。
往右,他右臂拦下,往左,他左臂抬起。
“不是说过了吗?今夜陪我。”凌司夜双臂一笼便将唐梦困在怀中。
“殿下,臣妾已经陪你吃过连夜饭了,这天也快亮了。”唐梦提醒道。
“那今日陪我,补上昨日的大婚之夜。”凌司夜骤然将她拦腰抱起,朝榻上而去。
“殿下,臣妾身子不适,今日不能伺候!”唐梦微微蹙眉,对上他那渐渐炽热的眼神,心中大惊,这家伙来真的!
“那明日伺候?”凌司夜看着身下的人,一脸玩味。
唐梦思索了良久,很是认真答到,“明日也不行。”
“后日呢?”凌司夜难得有耐性。
“都不行!臣妾一辈子都不想伺候殿下,殿下还是趁早废了臣妾吧!”唐梦仍是认真,他能逼她为妃,她便要逼他废妃!
“不想?”凌司夜那深沉的眸子渐渐浮现出不悦来,欺身而下。
“不想。”唐梦没有一丝畏惧
“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想与不想有何区别?”凌司夜几近贴上她的双唇,冷冷问到。
“心不甘、情不愿!”唐梦冷哼。
凌司夜一怔,随即大笑了起来,“不是很早告诉过你了吗?不要和本太子谈心,本太子要心何用?”
话音一落,骤然扯下她的单衣,撕开她身下的衣物。
唐梦大惊,双手顿时运气,这是还未来得及推开他,便被他狠狠拉起紧紧箝锢在头顶,紧地她挣扎不了丝毫,痛的她惊呼呼声,“凌司夜!”
“是我!”凌司夜微眯犀眸,看着身下这冰肌雪肤皓雪酮体,眸光沉下,吻缓缓覆上,落在她胸前。
“滚开!”唐梦怒声,猛烈挣扎起来,奈何身子完全被压制住,越是挣扎,手腕上的疼痛越是剧烈,而眼前那对犀眸越是深沉。
“凌司夜,你会…”
“后悔?”凌司夜冷哼,双唇再次重重覆下,蛮横地同她的唇纠缠了起来。
“凌司夜,不…”从他紧缠的唇齿中狠命地别过头,只是刚要开口,他却紧追而来,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身下的大手早放肆地求索了起来。
142依旧上药
唐梦眸子阴鸷乍现,被擒住的双手骤然握紧,动用身上仅存的力道提劲运气,凌司夜放开了她的唇,抬头直视她,手不过加重了一层的力道,顿时将唐梦那仅剩的挣扎化作反冲的力道,由手贯入,震地唐梦一身震颤,吃痛溢口而出,顿时再无力气。
“上回不是试过了吗?何苦自讨苦吃。”凌司夜终于放开了她的手,眸子掠过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
“殿下确有这个能耐强取豪夺,臣妾真真不敢了。”唐梦不再挣脱,直视他,双眸淡若,唇畔浮起嘲讽。
最痛恨的便是她唇畔之一抹高高在上的嘲讽,凌司夜双眸一沉,冷冷道,“或者,你求我,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殿下何不求我呢,求我心甘情愿臣服于你呢?”唐梦冷笑了起来,清澈的双眸直视他,仿佛能将他完完全全看透一般。
“你已经臣服了!”凌司夜怒吼一声,精炼的身躯瞬间欺压而下,把持已久的欲望放肆地骋入。
“啊…凌司夜…”唐梦痛然凄叫,终于紧锁起眉头,满眼的惊恐和痛楚。
…
大年初一,天已大亮。
两个婢女仍是恭恭敬敬地侯着屋外,而云容这才回来。
“殿下还未起?”
“嗯。”婢女点头。
云容正要叩门,婢女急急拦下,暧昧道,“云容姐,凌妃也在里头。”
“凌妃?!”云容骤然蹙眉。
“殿下连夜赐唐大人凌字,为凌妃。”婢女答到。
云容眸子掠过一丝复杂,亦是侯在一旁,不再开口。
屋内。
床榻上一旁狼藉,紧拥着的二人却都是一脸安然的睡颜,同这凌乱的床榻十分格格不入。
凌司夜埋首在唐梦脖颈间,从身后将她紧紧拥着,双眸微微睁开,俊脸轻轻地摩挲上她的脸颊,昨夜不知何时起,眸子里便尽是宠溺,自己至今未曾觉察。
唐梦早就醒了,却迟迟不想睁开双眸,任由他交缠着,吻徘徊在唇边,唯有一种感觉,身心俱疲!
纠缠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放开了她,小心翼翼地起身下了榻。
禁锢一离开,竟顿时会有种莫名的失落,空落落的,双眸依旧闭着,静听他的动静,不愿多想。
凌司夜亲自着好衣袍,回头看了唐梦一眼,想上前,却有止步,不过须臾的迟疑,还是开门而出。
门外,云容连忙上前。
“殿下,皇上确没为难唐府的打算。”她是天帧帝自小埋在殿下身边的人,李公公的义女,却自小就甘心冒着生命之危衷于殿下。
“黑勾玉和千丝纸的事交给谁了?”凌司夜低声问到。
“李公公。”云容如实答到。
“四个御前侍卫呢?”凌司夜微蹙起眉头。
“也不再插手。”云容心中隐隐不安着,皇上这回似乎起了戒备了。
凌司夜沉着眸子,方要走,却又止步,“给凌妃送药去。”
“殿下,皇上那可如何交待?”云容一惊,平日里殿下不用交待她都会处理,只是皇上可是盼着皇孙甚久了,如何交待?!
“小产。”凌司夜淡淡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云容亲自送上药来时,唐梦仍旧躺在床榻上,紧裹着锦被,他一离开,她就想起了,奈何浑身无力,一动便是疼痛,心中连连咒骂他昨夜的禽兽。
“凌妃娘娘,该起了。”云容甚是恭敬,身后的婢女端着一小碗汤药。
“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唐梦淡淡地说着,挣扎地坐了起来,仍是严严实实地裹着锦被。
“娘娘小心。”云容连忙上前搀扶,替她垫上靠枕。
唐梦这才看到婢女手上那碗药,心中顿时一咯,控制不住。
“娘娘,殿下交待的,趁热喝了吧。”云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亲手将药喂到了唐梦嘴边。
“我自己来吧。”唐梦笑了笑,这药,他不给,她还得自己去寻呢!
这才伸出手来,端过那瓷碗,一口一口喝着,原本紧裹着的锦被微微滑落,云容顿时大惊,而一旁婢女羞得连忙低头。
只见凌妃手臂上,背上,颈脖间,皆是吻痕,赤裸裸地彰显着昨夜的一切。
好不容易将那热滚滚的苦药喝完了,唐梦又拢紧了锦被,无力地躺了下去,清秀的眉宇间透出一丝疲惫,淡淡道,“都下去吧,一会再过来伺候沐浴。”
“是,娘娘好好休息。”云容恭敬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去,只是,眸中尽是复杂,殿下何曾在哪个女人身上留下过任何印记?
143无泪地宫
烈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宽大的披风,三千墨发皆随风肆掠飞扬,马上的人一脸冷峻,双眸凌厉。
马儿急速飞驰过猎场,终于在西侧一座废弃已久的行宫前停了下来。
那赤兔宝马似乎通晓人性一般,主子一放开缰绳,它便朝原路疾驰而去了,凌司夜扫了四周一眼,这才缓缓从另一侧走入行宫。
门的咿呀声一落,四周又是一片寂静,仿佛很久很久都不曾有人来过一般。
宫内,一片落败残景,已经被废弃了数十年之久了吧。
凌司夜缓缓朝后花园而去,却突然止步,方要出手,身后之人连忙开了口。
“殿下,是我呀。”是萧老的声音。
“有何事?”凌司夜没有转身,继续朝前而去。
“殿下,紫狐裘做好了,老臣能否入无泪地宫?”萧老快步跟上,恭敬问到。
殿下自小的藏身之处便是猎场,十岁那年,开始动手建立无泪地宫,他却偏偏奉命去缝制那紫狐裘了。
凌司夜没有回答,仍是朝前而去,萧老心中一喜,亦不再开口。
入了后院,院里一道枯井,两名黑衣蒙面侍卫突然出现,恭敬地侯在井边,“参见殿下。”
凌司夜点了点头,便纵身跳入井中去,萧老连忙跟上,却发现这井竟深不可测,开口小,而越往下越宽大,甚久终究到了井底,仰头只能依稀看到上方一丝光线。
萧老心中顿时一紧,不过十岁的孩子,这天帧帝面前究竟承受了多少,才能安然无恙地拥有了今日这一切。
见萧老那副惊讶模样,凌司夜唇畔隐隐掠过一丝浅笑,仍是淡淡道,“走吧。”
这无泪地宫是他仿造西界而建造的,却远远不及西界的深度,西界之深,纵使底下翻天覆地,怕是地上亦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吧。
九岁那年,被一个老叟引了去,才知道西界的存在,至今却依旧查不出这个不归属任何国家管理的地下世界究竟有多大,统治者究竟为何人。
亦是那时遇到了剑邪,五年的时间,将一身武艺传授与他,换得他一个承诺,让哭笑二人一生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