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自己是她四叔,为何刚才唇瓣相贴之时,他居然想要深入品尝那美好的芬芳?为何脑子犯抽般,对于她的退离会产生恋恋不舍的情绪?
妈的,跟脑子不正常的她呆久了,他也跟着不正常起来。
金玉叶扬眉,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四叔又咋了?我只是在教你以最简单便捷的方法让女人闭嘴而已,下次若是你不想听女人讲话,你试试这招,百分之两百有效!”
那个男人最喜欢这招,每每她说话惹他恼恨之时,他就用这招堵她的嘴。
靠,怎么又想到他了!
她在这里神游天外,突然,唇上一热一麻一痛,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正在啃咬她引以为傲的棱唇的男人——
大感意外。
由于太过吃惊,嘴巴不自觉地微张,一条湿滑的舌颤颤地探入口中,舌尖相碰,接着,他像是惧怕什么一般,霍然缩了回去,同时,四瓣唇也分了开来。
“嗯,这招果然有用!”
嘎~嘎~嘎~
金玉叶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难得犯了一次呆。
金成睿神色无异,面容正经冷峻,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然而,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尖儿在颤抖。
舌尖相触的瞬间,不论是感觉还是味道,都太过美好,不断地引诱着他深入再深入。
然而,他们的身份就像是一条跨不过的鸿沟,她年纪轻不懂事,可不代表他能如她一般,肆意妄为。
收拾了纷乱繁杂的情绪,见她呆怔的样子和微张的红唇,他难得地勾唇扬笑。
哼,小样儿,他终于扳回了一局,没道理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老是被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弄得各种内伤加吐血。
待金玉叶反应过来那厮做了什么之际,卧室内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金玉叶看着空空如也的卧室,心底内伤,憋屈地诽腹,靠,他丫的,原来是个闷骚货,他倒是会现学现用。
阴沟里翻船,是不是就是说她这样的?
------题外话------
爱四叔的娃子,漫漫打滚求留言!\(^o^)/~
金家有妖正文 第四十章你还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今年京都的冬天不是特别冷,以往这个时候早已下了几场大雪,可今年,却是连片雪花都没看到。
天湛蓝,空中的太阳笼罩大地,映衬着空气都是暖洋洋的。
金玉叶从金成睿的南苑私宅出来,本想去那所谓的烈士陵园看看的,可一想到那里面的人不是哥哥,她便作罢,直接回了金家庄园。
这些天她昏迷,是金成睿和金成秀两兄妹帮她掩盖下去的。
昏迷当天晚上,金成秀和金成睿两人带她去医院,象征性地检查了下。
后面金成秀又以她情绪不稳定,身子虚,医生建议不得受刺激为借口,便安排她住在她单位附近的套房休养。
那一句不得受刺激,更是对于她没有出席‘哥哥’葬礼有了解释。
再加上金家没什么人在乎她出不出席,所以,此事就这样被那两兄妹轻轻松松给糊弄了过去。
不过,她很好奇,金成睿是怎么糊弄金成秀的。
不久前办了丧事,金家整个庄园都透着一股肃冷,金玉叶推开翰荣居的门,走进客厅,里面除了几个帮佣,倒没什么碍眼的人。
“三…三小姐,您回来了!”
管家刘伯看到她,神情讶异,生病了几天的人,哥哥下葬之时都没出现,下葬之后,居然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回来了,且看起来脸色红润,精神气儿也好,半点都不像个生病的人。
这三小姐,着实怪异得紧。
金玉叶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再次出来之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像幽灵一般又闪出了金家。
来到小套房,开锁,推门。
还未入内,一只带着劲风的拳头直逼面门,身子往后一仰,同一时间,抬腿,脚尖直击对方双膝。
“咚——”
某重物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
看着软趴趴地跪在地上,眼神像是要拆了她一般的男人,金玉叶挑眉,勾唇,“啧啧啧,真热情呢,不过,我不喜欢你表达热情的方式!”
倪星恺内心各种吐血,和她相处了些天,也知道这女人那张嘴儿又刁又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强忍着心底的郁结,扶着墙从地上起来,“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金玉叶进屋,关门,碧眸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将近半个月的休养,当初只剩一口气的人这会儿已经生龙活虎。
“将衣服脱了!”
倪星恺一脸戒备,身子瞬间弹跳得老远,“你想做什么?”
没办法,他现在对这个女人有心理恐惧。
金玉叶嘴角漾着邪肆的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拿黄瓜伺候你的!”
最终,在她的各种威逼之下,倪星恺脱得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肩宽的麦色肌肤,劲腰窄臀,肌理分明,身上每一处肌肉精瘦却不失张力。
金玉叶眼神停留在他腰腹和肩胛两处狰狞的伤口上,上面的蜡油还贴在那里,凝结成暗红色的痂。
她指尖戳了戳,精致的面颊有着属于医者的认真,“感觉如何?”
见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倪星恺怔了怔,知道她让他脱衣服是为了帮他看伤,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
他别过眼,干涩着嗓子回道:“有时候很痒,现在没什么感觉!”
金玉叶点点头,没说话,起身进了她里屋。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医药箱,她打开盖子,拿出里面的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戴上,拾起镊子,便动手去揭他腰腹处凝固的蜡油。
蜡油和皮肤粘得紧,痂又粘着伤口,撕扯间,疼痛是肯定的,倪星恺蹙着剑眉,默默承受着,没哼声。
然而,当他看到蜡油被她一点点剥落,露出里面的伤口之时,他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见外表狰狞的伤口,在那一层痂脱落后,露出里面粉粉的嫩肉,由于是新长出来的,肤色粉红粉红的,不似他的肌肤那般透着健康的小麦色。
可尽管如此,这已经够他惊诧万分了,这么重的枪伤,还被剜了伤口周围的腐肉,如今半个月的时间,那片皮肤居然恢复如初,半点疤都不留。
她是怎么做到的?
他在这边惊诧,而金玉叶看着那片粉嫩嫩的肌肤,则是蹙了蹙秀眉,少了几味药,终究是达不到古代那种效果啊。
“为什么没有疤?”
倪星恺看着她的眸光有些复杂,这个少女,已经超出了他对女人的认知。
刁钻古怪,心狠手辣,腹黑无耻,拥有一身诡秘莫测的本事,最重要的是,她才一个高中少女。
金玉叶像是看白痴一样,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想身上留个狰狞的疤,以证明你男子气概?”
倪星恺摸了摸鼻子,“不是!”
金玉叶没理他,继续帮他弄肩胛处的蜡油。
倪星恺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这女孩长得很精致,从她眼睛能看出来她是混血儿,五官比一般女孩子要深刻立体,身材也承载了西方血统的高挑。
此时,她神色认真,看的出来,她在医学这方面有着专业知识,此刻,他很难将那晚那个杀人不眨眼,手段残忍狠辣的冷血杀神联系在一起。
“我有个妹妹,她脸上有道狰狞的疤痕,从眉骨一直到嘴角,如果你能治好她,我以后便唯你是从!”
金玉叶扬了扬眉,嘴角漾着一丝邪笑:“就算我不治,你同样得唯我是从,你这条命是我的,我可以救你,若是无用,我亦可以送你入地狱!”
擦,狂妄到变态的女人!
倪星恺郁结,知道这女人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做得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出声:“心甘情愿和被强迫,所做出来的事,效果绝对天差地别!”
蜡油全部被揭下,金玉叶收拾了医药箱,取下手套洗了手,擦干,做好一切,她这才出声:“你现在还没资格和我谈条件,等你在我面前展现出你的价值来,也许我会帮她治!”
她不是什么善人,当初救他,也只是因为他那一句话而起了恻隐之心,另外,活血生肌膏所用的药材昂贵不说,也极不易得,上次那小小的一瓶,就花去了她将近十万。

“给我打,狠狠地打,操他娘的狗崽子,居然敢出卖老子!”
从小套房出来,穿梭在一条条窄小的深巷里,突然,一阵恶狠狠的叫骂声夹杂着拳打脚踢的声音闯进耳朵里。
呵,深巷里果然是杀人毁尸,偷情斗殴的好场地啊!
“嘿嘿,只要你大声说金玉叶是婊子养的,是贱货,是淫娃,我们就放过你!”
声音再一次传进耳朵里,本是不想多管闲,可这会儿步伐硬生生顿住。
她碧眸微眯,眼神转向声音的来源处,眼底迸射出一束利剑般幽冷的寒光,唇角勾起绝艳森凉的弧度。
丫的,活得不耐烦了!
------题外话------
倪星恺,很耐用滴一个娃子!\(^o^)/~
金家有妖正文 第四十一章小白兔?小野猫?
此处的巷子又深又窄,这一带的建筑有些落后,古风韵味及浓,地上铺着一层少见的青石板。
“说啊,快给老子说,不说老子非弄残你不可,居然敢骗老子!”
冷硬的青石板上,一个年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男孩匍匐在地,被五六个穿着不伦不类的少年围在中间,默默地承受着他们的拳打脚踢,谩骂威胁。
金玉叶站在巷口的拐角处,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呵呵,还有熟人来着!
碧眸盯着其中两张有些熟悉的面孔,金玉叶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艳丽。
如果她记得不错,一个应该是她的同班同学,好像是叫张什么的,另一个是那天裸奔遛鸟中的一个。
她眼神下移,男孩被人围在中间,手撑着地面,在地上侧趴着,她看不清他的脸,可透过缝隙,她却看清了那双纯净无垢,倔强坚忍,宛若琉璃一般纯粹的黑眸。
表情微怔,这样的一双眼睛,让她知道里面被揍之人是谁了。
萌娃娃少年——夏奕。
只是那张脸,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想到刚才他们逼他谩骂她的话语,碧眸沉了沉,一枚硬币以极其优雅帅气的姿势抛出,直逼其中一人准备踹下去的脚膝处。
顿时——
“嗷!”
一声惨叫响起,在这深深的巷子内制造出声声回音,听入耳里,寒在心底。
“狗娘养的,哪个王八羔子袭击老子,嗷嗷,老子的腿!”
被袭击的那名少年抱着腿上上蹿下跳的,最后跌坐在地上,一边谩骂一边嗷嗷叫。
其余人纷纷停止了挥拳踢腿的动作,见鬼般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少年,“黑子,咋了?什么袭击,我们怎么没看到?别他妈的犯怂”
金玉叶抛了抛手中另外几枚硬币,嘴角勾起一抹阴魅的邪笑,而后手霍地一掷,手中再次抛出几枚硬币。
“啊,我的脚好痛!”
“操,见鬼了!”
“妈的戈壁,哪个缩头乌龟,有种给老子出来单…嗷!”
最后一个叫骂之人话没说完,嘴巴突然一阵剧痛,一股咸腥味儿充满了整个口腔,嘴里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准备吐出,这时候一个阴冷透着一股邪魅的娇柔嗓音响起。
“若是吐出来,我割了你的舌!”
听着这声音,众人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而刚才那个准备吐出口中状似自个儿牙齿的少年硬生生地顿住了动作。
顺着声音看去,不大的巷子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着休闲服的高挑少女,很美却让人感觉危险的少女。
看到她,张楠愣了,曾经被逼着裸奔的少年惧了!
而匍匐在地上的夏奕则是惊了,慌了。
“你…你…快…快走!”
夏奕那张精致的娃娃脸被揍的青紫交加,红肿不看,圆圆的大眼透着惊慌,本就有口吃的毛病,这会儿更加严重了。
金玉叶把玩着手中最后一枚硬币,步伐优雅来到他们面前。
脚步在那个被打落牙齿的黄毛少年面前顿住,嘴角笑意盎然,眼底却是森寒无比。
“想单挑?”
黄毛少年被她幽深阴冷的碧眸盯着,脚步不自觉地后退,脸色一片苍白,由于嘴里含着被打落的牙齿,他不便开口,只能拼命的摇着脑袋。
他不是傻子,几枚硬币就将他们全部打趴下,和她单挑,那不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吗?
金玉叶无声地笑了笑,突然,她猛地出手,一抬,一啪,片刻之间,少年口中的牙齿混合着血水一起被他给吞进了肚子里。
动作利落无比,手段霸道狠辣。
黄毛少年趴在地上,拼命地干呕着。
金玉叶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快纸巾,擦了擦手,“你若是吐出来,我让你重新添进去!”
毫无感情的话语,让黄毛少年脸色更加的惨白,同时也拼命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吐出来。
金玉叶满意一笑,她看了眼地上愣愣地看着她的夏奕,伸手将他拉起,冲他淡淡地笑道:“记得这一拳一脚是哪些个王八羔子揍的吗?”
这一笑,不虚伪,不邪魅,不妖娆,纯粹而自然,比一般人要瑰艳的唇瓣扬起绝美有型的弧度,透着一股安定人心的魔力。
夏奕呆呆的,紧张的心,莫名地在她这一笑中,安定下来。
同时,极为聪明的他,也知道她问这话的目的,他靠着斑驳的墙壁,羞怯地点了点头:“记得!”
“他…他打了我左…左脸两拳,他扇…扇了我右脸三…三耳光,他踢了我背…背上一脚,他拧…拧我耳朵,扯我头…头发…”
不短的一句话,说的极为辛苦,然而,那几个逞凶作恶的少年却是听懵了。
金玉叶笑,这次的笑容透着一丝邪魅,一丝妖娆与兴味,那双碧眸如上等的碧玉,习习生辉。
呵呵,这个萌娃娃挺对她胃口。
她碧眸直视着他,指了指那些抱着腿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的恶棍们,“现在,我要你全部还给他们,敢是不敢?”
夏奕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神情羞怯的得不行,不过,此时他精致的娃娃脸鼻青脸肿的,再摆出这副萌样子,看起来着实…不太美观!
“臭结巴,你敢?”
张楠抱着疼痛的腿坐在地上,怒瞪夏奕,那张满是青春痘的脸看起来越发的狰狞。
夏奕眼神转向他,又看了看面前的金玉叶,而后扶着灰白的墙壁来到张楠面前,“你踢…踢得我太…太疼了,不踢…回去,我心里难…难受”
吃力地说完一句话,他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踹了下去,连续三脚两耳光,出手的力道丝毫不见含糊。
“嗷…操你妹的臭结巴,老子只踢了你三脚!”
张楠被打得嗷嗷叫,想要站起来还击,可那脚动一下,就占心的疼。
“你——骂——她!”
三个字,一字一顿,说的极其艰涩,却难得地没有结巴,同时也清楚了表达了他的意思,那两耳光,是他骂她的代价。
金玉叶低下头,勾唇,无声地笑了笑。
表面上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没想到是一只张着利爪的野猫啊!
不过,她喜欢!
------题外话------
各种求评!求冒泡!
金家有妖正文 第四十二章史上最潇魂的亲密接触
噗通——
曾经被逼着裸奔的少年噗通一声,跪在金玉叶面前,抬手狠心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抖着声音道:“姑…姑奶奶,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他是您罩着的人,我…我没有打他!”
他么的,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哪儿都能遇到这个邪恶的煞星。
裸奔遛鸟,他一辈子的噩梦啊!
金玉叶淡淡睨了他一眼,没说话,眼神转向一旁扶着墙壁,因为揍人而累得气喘吁吁的夏奕。
见他点头,她勾了勾唇,碧眸再次落到跪在她面前的少年身上,摩擦着精致的下颚,语气邪邪道:“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姑奶奶,您说,只要我办的到,一定办!”少年点头如捣蒜,那头如鸡窝一般的红发看起来滑稽得很。
金玉叶眼神转向张楠,笑意寒凉:“姑奶奶我看他那张脸不爽!”

毫无疑问,张楠那张本就有碍瞻观的脸变成他爹妈都不认得猪头脸是必然的。
后面,金玉叶带夏奕回了小套房,帮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另外也问了张楠为何要打他,从他口中,她算是完全弄明白了那支笔的奥秘。
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必正是金玉婧的真实写照!
听说,作弊事件的第二天,金玉婧退学,郢剑、张楠两人记了处分的同时,也被踢出了B班,李涵同样记了处分,不过鉴于她是不知者,并没有被踢出B班。
考试结果也出来了,金玉叶印证了承诺,稳稳拿下年级第一,将年年稳居第一位置的天才少年流骁给踢了下来。
成绩一出来,惊掉了名扬高中一校师生的下巴,B班的学生更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高三年级的师生们对这个不声不响将天才少年踢下榜首的同学好奇得要死,然而,那人考了第一名,却是自考试之后,便没再学校或是班级露过面,让他们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金玉叶再次回到金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餐厅内,一向四人的餐桌,这会儿只有杨婉君和金玉婷两母女。
听说金玉婧退学后,虽然有杨婉君求情,没被金成嵘送到国外,可也被他关进了女子贵族学校,里面全封闭式教育,一个月只能回来一次,严格得很。
管家刘伯见她回来,礼貌地上前询问:“三小姐,要用…餐吗?”
“刘伯,把我的红枣乌鸡汤端来!”
最后两个字被杨婉君的话打断,他抬眸看了眼面前笑容温软的少女,尽管并不不知道厨房里什么时候炖了红枣乌鸡汤,不过仍是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太太!”
金玉叶扑捉到刘伯微闪的神色,她扫了餐厅一眼,抬步走了过去,勾唇浅笑,语气温软道:
“刘伯,给我也来一碗吧,我大病一场,身子虚,相信阿姨不会小气得连乌鸡汤都不给我喝的!”
杨婉君保养得宜的高贵脸庞一僵,心里怄的吐血,面上却是一派端庄优雅,“刘伯,去端,别让三小姐觉得我小气!”
刘伯心里叫苦,明知道女主人不待见三小姐,他干要嘴贱,去问她要不要用餐?此时此刻,他要怎么变出两碗红枣乌鸡汤来?
“妈,你让厨房师父炖的是红枣银耳汤呢,刘伯也是,不知道就胡乱应着!”
金玉婷显然也知道厨房根本就拿不出红枣乌鸡汤,便出声解围。
“大小姐教训的是,看我这老糊涂!”刘伯轻吁出一口气,赶紧将责任往自个儿身上揽。
杨婉君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顺着台阶下,“那是我记错了,红枣银耳汤想必三小姐不喝,就不必端了!”
“呵呵,如此健忘,看来阿姨老了,是应该好好补补,对了,听说猪脑有治疗健忘的功效,明儿个让刘伯弄些来给你补补甚好!”
一句话,听得杨婉君脸色铁青,身子颤抖,内心各种憋火。
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骄傲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她老了。
“阿姨身子怎么抖的厉害?看,脸色也差,大姐姐,我看还是去医院检查下,有什么病也好及时治疗!”
金玉叶语气温软,声音听着很舒服,然而,那话却是气得在场的两母女想撕了她。
你妈才有病!
杨婉君很想这样回她一句,然而,她金家长媳的高贵形象不允许。
刘伯站在一旁狂抹汗,为了打破紧张的气氛,他适时出声,“三小姐,要留下用餐吗?”
金玉叶看着他笑了笑道:“不了,我在外吃过,就想喝碗乌鸡汤而已,没想到是阿姨记错了!”
话落,她华丽丽地转身,步伐慵懒闲适地向楼上走去,临近楼梯口之时,她悠然回头,“刘伯,明儿个别忘了弄个猪脑来个给阿姨补补脑子哦,这个家还靠她操持呢!”
金玉婷看着气得脸色铁青的母亲,递了一杯水至她面前,“妈,自从上次的事后,这金玉叶变得邪门儿了不少,已经不再任由咱们拿捏了!”
杨婉君端起水,优雅地喝了一口,压下心里腾腾地邪火,她不说话,只是眼底迸射出一抹怨极恨极的暗芒。
天气突地转凉,今天正好是周末,金玉叶难得地赖在被窝里,上次的吐血昏迷,伤了她的身,虽然醒了过来,不过身子还是莫名的虚弱。
临近十点,外头一阵喧哗声和搬东西的碰撞声,听声音,好像是她隔壁的房子传来的。
隔壁的房子?哥哥的房间!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出了卧室。
“你们干什么呢?”
看着那些搬运工般的人将哥哥房里的东西搬出来,金玉叶碧眸深冷沉,声音更是犹如十二月的寒冰,冷得渗人。
众人停下动作,回头看她,这时候管家刘伯上前解释,“三小姐,是这样的,太太买了只贵宾犬,得弄一间光线好房间设为宠物房,所以…”
金玉叶听着,脸色阴沉恐怖,妈的戈壁,居然将哥哥的房间让一只畜生,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