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欢脸上的邪笑微冷,眼底闪过一抹冷妄,他将座位往后推了推,而后一把扯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背脊抵着方向盘,由于挪了位子,倒不至于膈得她腰疼。
“还说不生气,瞧瞧,你那是什么口气?自我贬低?自暴自弃?”荀欢捏着她削尖的下巴,语气邪肆,然而声音确实没有丝毫温度。
左嫒眼皮轻掀,勾人的媚眸认真地看着他,“你错了,我从不自我贬低,也不自暴自弃,我就是我,就算别人看低我,我还是我,我自己的斤两我自己清楚。”
她顿了顿,这次眼神转向了窗外,“另外,我说的也是事实,我们之间,除了那档子事,我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何况,这也是当初说好的,不是吗!”
是的,她左嫒永远都知道自己的价值在哪里,也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所以从没有自暴自弃一说,维也纳那天晚上的求欢,只是她想要放纵,想要宣泄,宣泄过后,该走的路,她还是会走下去。
“这张嘴儿倒是会说,只是吐出的话,没一句是好听的!”
荀欢指腹摩擦着她的棱唇,话落,他猛地固定住她的后脑,俯身就贴上了她的唇瓣,反复研磨,啃咬,吸允。
待他在外围吻够了,舌尖便撬开她的贝齿,强势霸道地探了进去,狂狷地缠绕着她的粉舌,使劲儿地吸允,透着一股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狠意。
四瓣唇贴在一起,一个狂肆进攻,一个默默承受。
绵长的法式深吻即罢,左嫒的唇瓣被他吻的又红又肿,却也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诱人的紧。
荀欢眸色深幽,指腹磨搓着,接着,他还嫌不够似的,再次俯身,舌尖轻舔着她的唇角,描绘着,勾画着。
“舔够了吗?”
左嫒神色淡淡的,连声音都没有起伏,女人这会儿该有的羞涩她是半点也没有。
荀欢嘴角抽了抽,“当我是狗呢!”
“可你现在正在做狗才做的事!”也只有狗才会这样舔的。
荀欢搁在她腰间的手狠狠地捏了她一把,不过面上倒是没什么怒意,“爷现在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左嫒别过眼,看看车顶,再看看窗外,就是懒得看他,心里却是在骂,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变态!
荀欢见她小孩子般的动作,心里发笑,他倾身,额头亲昵地顶着她的,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探向她裙子里面,“这里还痛吗?”
靠,这个死禽兽,臭流氓,也不知道是谁弄的。
左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将他的扯出来,没好气道:“没什么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话落,她挣扎着从他腿上下来,这次荀欢也没阻止,只是在她退离之时,拉住了她的手,将一盒软膏塞到她手里,“想必你也不乐意让我擦,我就不代劳了。”
左嫒接过,没说话,直接推开车门下车,可手腕再次被人给拉住,“大爷,你有事一次性说完!”
“妞儿,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和他解除婚约吧,反正你爱的人也不是他!”
左嫒沉默了,就算有一天会解除婚约,那也不是因为他,更不可能告诉他。
荀欢见她沉默,也没再说什么,他狠狠捏了她的手一把,再放开,“上去早点睡!”
银灰色的跑车在空旷的车道上以极致的速度飞驰着,很快,车子便停在了左嫒学校附近的那栋公寓楼,回到家,满室的清冷让一向习惯了孤寂的荀欢心里有些躁。
在维也纳这些天里,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每晚同床共枕极致缠绵,那些时光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梦,如今回到现实,他又是孤身一人,而那个女人,不论是身还是心,都不在他这里。
身,她是别个男人的未婚妻,心,她的心里深深住着另一个男人,而他,就如她说的那般,充其量只是在床上纠缠。
日子回到了正轨,左嫒的生活又恢复到了一成不变,打工,上学,有时间就去医院陪卓浩,另外,也应了杨莫凡的要求,从宿舍搬回了租住的房子。
鉴于她要上学,杨莫凡要上课,而严淙和阿刚他们也是要读书的,所以帮卓浩请了个护工,还是柳君懿介绍的,有了护工,左嫒的时间也就宽裕了点,多接了两份工作。
那次刷卡,一次性刷光了她仅剩的所有积蓄,好在她那个三等奖发挥了些用处,学校专门开了个庆功宴,邀请了些记者报道,不但工作好找,另外还得了三万块的奖金,暂时可以江湖救急一下。
转眼间,又是一个周六,厨房里,左嫒将炖好的骨头汤装进保温瓶,另外将弄好的饭菜装好,准备待会儿带到医院。
突然,腰肢被一双手臂圈住,后背紧贴着一具温热的胸膛,她身子一僵,想要挣脱开来,然而,后面的人抱的太紧,前面又是流理台,让她退无可退。
“莫凡,放开!”左嫒轻斥,清冷的声音中透着隐怒。
杨莫凡不但没有松开,反而越抱越紧,他将脸深埋在她的肩窝处,闷闷地声音传出,“小嫒,这种感觉真好!”
心爱的人在身边,一早起来看到她在厨房里忙碌,这样的场景,他想要一辈子看下去,可他的一辈子也许很短很短。
所以,小嫒,就算你认为我自私卑鄙,我也不能放开你。杨莫凡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左嫒僵着身子,神色冷沉,“莫凡,放开,我还没弄好!”
“你出去,这些我来弄!”
尽管不舍,杨莫凡还是放开了,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性子更是摸得一清二楚,这个世界上,若说谁最了解左嫒,恐怕非杨莫凡莫属。
两人吃了早饭,杨莫凡将左嫒送去了医院,而他自己则是去了学校。
病房里,卓浩依旧只能躺着,当初肋骨断了三根又伤了肺部,再加上脚还没好,石膏未拆,还不能起床。
“左嫒,以后这汤偶尔喝点就成了,你别三天两头炖啊,好歹你也弄点我喜欢吃的!”卓浩一边喝着汤,一边苦哈哈的说着。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喝这些,若不是她炖的,他一口都不会喝。
“呵呵,浩哥,你就喝你的汤吧,你喜欢吃的,恰巧都是医生交代要禁口的!”瘦瘦的阿刚坐在一旁边吃着左嫒帮他带过来的饭菜,边打趣道。
“阿浩,你堂堂男子汉,居然害怕喝汤,鄙视你!”
左嫒将花瓶里那束枯萎的香水百合扔到垃圾桶,换上刚买来的,病房里消毒水味儿重,别看卓浩老是呆医院,可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医院,受不了那股味道,平时只要伤不重,他都是自己包扎的。
“不是害怕,是不喜好不好!”卓浩不满地叫嚷着。
“就算不喜,现在也由不得你,乖乖喝吧!”
“是啊浩哥,你正在养身子呢,我们还在等你回归队伍,最近梁志那帮人猖狂的不行,等你好了,收拾他!”
卓浩脸上笑容微敛,他扫了眼自己的腿和拿着汤勺的左手,黑泽的眸子有些深邃,接着,又毫无异样地骂咧,“那狗日的,确实有些欠收拾!”
“得了,别整天打打杀杀的,快喝完,我好洗碗!”
对于卓浩的性子,她还蛮发愁的,手脚能恢复如初还好,若是不能,他如此这般与人四处结怨,以后包不准会出什么事。
“左小姐,柳医生让你去趟他办公室!”前来换药的护士传话道。
左嫒有些讶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碗,洗了洗手后,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没关,一袭白袍的俊雅男人正俯首看着各种化验单,神色认真恬静,俊逸的五官一片柔和之色。
“柳医生,是我弟弟有什么情况吗?”左嫒进来,在他对面坐下,单招直入的出声问。
听到声音,柳君懿抬头笑了笑,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嗯,他的手修复状况良好,我和另外两位医生商议,准备半个月后帮他拆掉腿上的石膏,另外进行第二次手部手术,术后如无意外,就可以回家去养了,不知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这些我都不太懂,你们决定就好,有什么事通知我一声。”
“呵呵,这是基本程序,我们有什么动作,是必须要和家属商量的!”
左嫒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两人商量了下手术的具体时间,另外交代了一些术前需要注意的事项。
“好了,需要注意的就这些!”
“我知道了,没其他事我先出去,你忙!”
左嫒说着,就准备起身离开,柳君懿唇瓣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好像又有些顾忌,那双清透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还有其他事吗?”左嫒注意到他的眼神,笑了笑问。
“呃,是这样的,我听你弟弟说你钢琴弹得好,我有一个朋友他妹妹这个月十八号过生日,开party,想请一个临时的钢琴演奏乐手,他请不到人,不知道你那天有没有空?”
左嫒沉吟了片刻,而后眼睛看向他,“十八号,没问题!”
“呵呵,那就这样说定了!”
左嫒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真心的笑容,“谢谢你!”
这个男人啊,心思真是剔透呢,什么请不到人?他应该是听卓浩提起她四处打工的事,所以才介绍给她,却又不会让她觉得尴尬。
从办公室出来,左嫒放在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银白的屏幕上,闪烁着那个熟悉的号码。
自从学校庆功宴那天晚上两人远远打过照面外,这几天一直都没再见过,电话倒是经常打,不过每次都是他打过来。
两人彼此都忙,另外杨莫凡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盯她盯得特紧,尽管他每次做的不显山不露水,可对他极其了解的她还是感觉出来了。
“有事?”响了几声后,左嫒接起电话。
“我有份文件落在家里,就在书房办公桌左边第一个抽屉里,半小时之内,你帮我送来公司!”
那头传来沉稳霸气的磁性嗓音,语气一如既往的强势独裁,完全不问她是否有时间。
左嫒秀美皱了皱,“我在医院,你让别人过去拿吧!”
“你是在医院,又不是被人压在床上,赶紧地,我不喜欢别人踏进那里!”话落,他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左嫒看着手机干瞪眼,丫的,变态的沙文猪!
嘴里骂着,不过最终还是认命地帮他送过去,那男人记仇的很,不送的话,指不定怎么折腾她。
回病房跟卓浩打了声招呼后,背着挎包出了医院,时间有点紧迫,她没坐公交,忍痛打了车回套房拿文件。
一个星期没来这里,偌大的套房洁净幽雅,可也清冷无人气,左嫒没逗留太久,直奔书房,拉开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果然躺着个牛皮文件袋。
F·C集团,左嫒以前并没有去过,不过只要一报F·C国际大厦,司机自然而然地会将人送过去。
当左嫒站在这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前,眼里看着那几个镀了金的F·C国际集团时,心里有些震撼。
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么一个时而禽兽,时而流氓,时而温柔的男人,站在属于他的王国里,指点江山是什么样的话面。
“小姐,请问你找谁?”
普一进大气豪华的大厅,貌美端庄的前台小姐就礼貌地出声询问。
左嫒脚步顿住,看了眼手中的文件,“我找你们老板!”
几个前台对视了一眼,悄悄打量着左嫒,一件简单到单调的白色连衣裙,脚下是一双平底凉鞋,额前厚厚的刘海再加上那副宽大的黑框眼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这女人,除了身材不错之外,还真没什么看头。
“请问你有预约吗?”
刚才开口的那个再次出声,只是这次的声音冷淡了不少。
“没有!”
丫的,明知道这么麻烦,还要她来送,预约?预约个屁。
左嫒一边心里诽腹着,一边伸手去掏包里的手机,然而,电话还未拨出去,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启,一袭正装,戴着眼镜的刘特助从电梯里出来。
看到他,左嫒准备打电话的动作顿住,“刘特助,你来了正好,这是他要的东西,你拿上去吧!”
刘特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歉然地笑了笑,“抱歉,左小姐,我有急事需要外出,还得劳烦你亲自帮老板送上去,到了顶楼有人会接待你!”
“要不让她们其中一个送上去,我也有事!”那男人,她是能避则避,脾气如此喜怒无常,保不准一个不小心惹怒他,倒霉的人是她。
“呵呵,这是绝密文件,一般人是插不得手的,左小姐还是快上去吧,老板等着要!”有多少女人想要找各种机会借口只为见他们老板一面,也只有这个左小姐,将他们老板当做洪水猛兽,巴不得避得远远的。
刘特助说完,像是真有什么急事般,步伐匆匆地出了公司大门。
有多少女人想要找各种机会借口只为见他们老板一面,也只有这个左小姐,将他们老板当做洪水猛兽,巴不得避得远远的,偏生他那阴晴不定的老板还稀罕上了,真是怪哉。
左嫒无法,只能认命地送佛送到西,上了电梯,送绝密文件去也。
几个前台听到她和刘特助的对话,当然不会没眼力见地拦她了。
上了顶楼,出了电梯,入目的还是F·C国际集团几个烫金大字,大气奢华,耀眼夺目,鎏金色的墙壁,光可鉴人的地板,每一处彰显着雄厚的财力与尊贵绝伦的身份。
这次左嫒算是见识到那男人的本事了,他狂傲不可一世,他乖张霸道,强势傲然,那是他有那个资本。
“左小姐是吗?”
突然,一个沉稳娇脆的女音拉回了左嫒的思绪。
她转首,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着浅蓝色亮丽套装的美丽女人,精致的妆容,得体的微笑,语气不温不火,神色沉稳端庄,想必这就是刘特助口里说的接待她的人,秘书什么的。
不过真是漂亮呢,瞧,那气质,比千金小姐还要出色,
她微微敛了敛神,冲她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中的文件,“送文件过来的!”
秘书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她一眼,笑了笑,“请跟我来!”
左嫒跟着她,来到一扇豪华的雕花大门前,上面的牌子标的是总裁办公室,漂亮秘书叩了叩门,“老板,左小姐到了!”
“进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干脆利落的话语,一向都是荀欢的作风。
秘书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左嫒移步走了进去,同时,门也在她进去的那一刻,关上。
办公室很大,入目所及,除了豪华还是豪华,柔软的波斯地毯,黑与白为主色调,暗红色搭配,刚硬单调,却不失大气。
进门就是两个一人多高的古董花瓶,右边摆放着一排资料柜和一个小型书柜,左边是一组酒红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前面摆放着同色系的茶几。
男人一袭酒红色的条纹衬衫,袖口卷至手肘,露出他健美的麦色手臂,西装外套搭在他那张奢华的老板椅上,他的背后是一扇偌大的落地窗,转椅转过去,整个J城市区尽收眼帘。
这会儿他正低头批阅着文件,手中的签字笔沙沙地写着,下笔干脆利落,一如他的人,此刻那张俊美的脸庞褪去了平时的邪肆,变得认真而冷凝。
邪肆褪去,周身的气息也就变了,要说平时他是邪魅张扬,乖张暴戾,那么现在的他,是沉稳霸气,尊贵睿智的,然而,两者唯一不变的是,同样的高深莫测。
荀欢半天没听到人出声,头从文件中抬起来,见她还杵在门口那里,他合上文件,挑了挑锋利的剑眉,“发什么愣呢,快过来!”
“你这地毯太漂亮太干净,我舍不得踩下去!”左嫒难得的开了句玩笑。
荀欢嗤笑,“越是漂亮,就越想要染指,人也是一样,漂亮的,染指起来够销魂!”
左嫒果断闭嘴,她上前,将手里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是这个吧!”
荀欢接过,点了点头,而后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左嫒就当听不见,看不见,“没其他事我先走了,待会儿要去季家上课!”话落,她也学他一次,不给他反对的机会,转身就走。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她永远都学不会他的霸道随性。
只见腰间多了一只健臂,身子一个翻转,两人前胸贴前胸,额抵着额。
荀欢看着脸色有些羞恼的女人,抬手取下那副碍事的眼睛,邪邪笑道:“你说到嘴的鸭子,我会让她飞吗?”
“你才鸭…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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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漫漫求评,求动力啊!

第六十五章似水柔情
烈日当空,灼热的气流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大都市,豪华的办公室内,荀欢贪婪地吻着怀中的女人,势头狂野而猛烈,像是怎么也吻不够似的,尽管空调散发着冷气,可里面的温度却是止不住地持续飙升。
左嫒觉得肺部都快要炸开了,舌尖被他吸允得又麻又痛,她脸色涨的通红,身子发软,喉间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直到两人严重缺氧,荀欢才恋恋不舍地退离她的唇,双臂拖着她软软的身子,“妞儿,想死你了,你想我没?”
男人的肺活量始终要比女人强,吻了将近五分钟,他也只是胸膛起伏剧烈一些,呼吸急促一点罢了,不像左嫒,这会儿除了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外,连开口说话都困难。
“总有…一天,我没被你…想死,而是被你…给吻死!”左嫒缓和了下,一边喘息,一边说着,不长的一句话,却被她说的断断续续,可见刚才荀欢吻的有多激烈。
荀欢轻笑一声,手臂更加圈紧了她,他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唇瓣凑近她的耳多,舌尖一边逗弄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喃,“相对于吻死,我更喜欢在床上弄死你!”
话落,他猛地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向里间的休息室走去,同时唇瓣再次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吞噬了她的惊呼声。
咚——
左嫒被重重地摔在床上,虽然床垫很柔软,可仍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没等她脑子清醒,身上突然一重,男人欣长健壮的身躯覆了下来,左嫒手肘抵着他的胸膛,急急道:“我待会儿要去季一鸣家帮他外甥女上课。”
依琳琳那性子,去晚了,指不定怎么闹腾,她现在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让她送什么捞子文件,还说急着用?丫的,急个屁,她看他是急着用她。
荀欢拉开她的手,将她固定在头顶,“没关系,我速战速决!”
他说着,俯身去吻她的唇瓣,同时手也没闲着,一边撕扯着她的裙子,一边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移,势必要点燃她的热情。
左嫒看这势头,知道这男人今天不会轻易罢休,便也不再做无用功的阻拦,乖乖躺着,任由他在她身上横行,只盼他能真正地速战速决。
荀欢见她不再抵触,心情倍儿好,“妞儿,今天真乖呢!”说着,唇舌转战战场,含住她的粉嫩的耳垂,啃咬、吸吮,极尽逗弄着,他知道,耳朵是这女人的敏感点。
果然,他的举动惹来左嫒一阵轻颤,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吟哦,荀欢下腹一阵紧缩,呼吸一窒,琥珀色的眸子漾着一束火光,“妞儿,想吗?想我吗?”
左嫒咬着唇瓣,不言,然而,她那潋滟光华,泛着春色的媚眸却出卖了她。
看着那样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荀欢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呼吸粗重,眸色逐渐变红,“你个小妖精,真他么的勾人!”
他俯身狠狠地吻了她一下,而后急切地起身,三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后来脱她的,许是太过急切,他找不到窍门,最后刺啦一声,左嫒身上的连衣裙报销在他手中。
左嫒看着被他粗鲁撕碎的衣服,想说什么,然而还没等她开口,男人就急切凶猛地闯了进来,带来一阵阵不适。
“妞儿,先忍忍,我控制不住,待会儿让你舒服!”
荀欢知道自己的急切会让她不适,可这一刻,他收不住,他的自制力在她这里,都该死的见鬼去了,每次都急切的更什么似的。
说好的速战速决最后却硬生生战了三个多小时,男人像是饿极了的猛虎般,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不知餍足。
待一切安静,左嫒再一次瘫软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荀欢和季一鸣打了声招呼,基本意思是今天左嫒不过去了。
挂了电话,荀欢抱着左嫒去浴室洗澡,虽然这间休息室不大,不过因为他有经常会在这里过夜,所以,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算是间小型的起居室。
洗好澡,左嫒身上的衣服是不能穿了,荀欢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季家那里我和一鸣打过招呼了,你先在这睡会儿,我还有些工作处理一下,晚上带你去吃饭!”
荀欢将她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唇,像是哄小孩子般,语气温柔得不行。
左嫒背过身去,不搭理他,这男人,只要在床上,真他么地太不是个东西了,照这势头下去,恐怕真的有一天,会被他弄死在床上。
荀欢轻笑一声,笑声透着情欲后的沙哑低沉,性感的不行。
他颁过她的身子,额头抵着她的,“这次你不能跟我置气,你想想,我一个星期没弄你,难免失了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