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回月牙身边,就算真的仙子,也比不上月牙脚丫子。
俞悦今儿穿着雪青色蒲丝袍子,交领,领口开的比较大,露出里边中衣,紫、青、红三色格子的,很花哨,把她衬的更俏。
庄上弦很想把月牙抱回家,谁耐烦和这些老弱病残浪费时间和生命。
俞悦觉得皇帝的面子也给够了,问:“什么时候回?”
庄上弦看看老弱病残:“他们饿了咱就回。”
俞悦捂着嘴乐,这有够强大;冲夜酒仙眨眨眼睛,还有酒没有?
夜玧殇拿出酒葫芦喝一口,照这重量、倾斜角度、晃动幅度等估计,勉强能喝一阵。
俞悦也拿出一葫芦,里边是早上张氏给盛的米汤,马补又加了点料。
庄上弦看月牙喝的好香,他也想、咬月牙,身上越来越冷。
俞光义十五分钟终于结束,难得没吐血,所以又加了几分钟,估计仙子下凡救苦救难之类展开轻松又能讲半个钟头。
气氛诡异,阳光从屋顶照到俞光义头上,梁冠紫袍散发着丞相的光彩。
皇太子嫉妒,对庄上弦讲两句:“皇祖母也看好这婚事,只等墨国公凯旋时成婚,真正双喜临门。”
庄上弦冷漠的盯着他:“以丞相之见,鲍小姐比皇太子妃更贤德,为罗宋国社稷考虑,皇太子应该纳鲍小姐为妃。或许天灾不断,正应在此事。”
夜玧殇举杯、举葫芦:“不错。”
俞悦举葫芦:“恭喜皇太子再纳贤妃,母仪天下,殷商国避退。”
庄上弦看着月牙:“仗不用打了,咱回青岩去种地。”
俞悦欢欢喜喜,拉上夜酒仙,甭管老弱病残饿不饿了,赶紧将这消息昭告天下,普天同庆。
罗擎受忙喊:“站住!”
庄上弦、俞悦、夜玧殇一个没听见,走路带飞的眼看要飞出大庆殿。
罗格身形一晃,拦住三人,气势同时爆发,带着怒气,白胡子飘飘像要毁天灭地。
庄上弦和夜玧殇气势也爆发。“轰”的一声巨响,五米高殿门炸飞三扇,柱子炸断两根。屋顶失了支撑,摇摇晃晃琉璃瓦往外面掉。
庄上弦、俞悦、夜玧殇算是被逼回殿内。
罗格气场被牵引、强暴的气势也带回殿内,爆炸余波被狂风刮进去,老弱病残再次遭殃。大庆殿内一片凌乱,支渐和赵卫国只顾得上自己。
俞悦忙回头看,俞光义吐血了,一片琉璃瓦砸鲍为雍脑门上、鲜血流。
俞悦头又回过来,罗格肯定气的内伤,千万别憋着,想吐就吐。
罗格被灰尘呛了,一直咳嗽,越咳越难受。他真想杀了这几只兔崽子又不敢,生怕把整个皇宫拆了,还杀不掉。
罗擎受坐在龙椅人没事,但心里已经憋屈好多年。这就像抓虱子,开始一大群随便都能抓几只,到最后一两只到处乱跑困兽犹斗,把自己浑身抓稀烂,朕没抓过虱子。庄上弦比虱子还可恶!他绝逼是虱子中的战神!
殿门及顶上、周围一片半天都平静不下来。
椽子震动,瓦不时往下滑,啪一声在地上摔碎。两次爆炸或许联动,有隐患,总感觉整个大庆殿随时可能,倒是不会但屋顶会掀光,像衣服脱光。
俞悦看罗擎受穿着龙袍,皇太子穿着龙袍,许王从地上爬起来,老弱病残脱光也不好看。不过这玩法刺激,改天去将皇太后屋拆了。
罗擎受愈发坚定要杀了庄上弦,现在就这么顽皮,这些屋都是古迹。
罗格咳的抹眼泪,拽着白胡子咆哮:“你们到底要怎样?”
俞悦不乐意:“一个巴掌拍不响,军功章分明有你的一半,不能这样谦虚都推到我们头上。讲真,大梁城对你们不重要,一点不着急。一年之计在于春,我们急着回家种地。要不我们地种完来陪你们玩?”
庄上弦冷酷一句:“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罗格差点气倒。可恨他实力强但并不懂打仗,若是拼实力别国也有的。
罗擎受也怒了,咬牙切齿:“爱卿有多大把握能战胜殷商国?”
庄上弦犀利的盯着罗擎受,再作他转身就走,黑吃黑或许更省事。
罗擎受隔老远眼睛刺痛、心冷冷,冷笑:“朕要求将殷商国和尼罗尔国赶出大宋,你有什么要求,四公主、五公主、六公主都随你挑。”
庄上弦挺直腰,略瘦的身形更像一条龙,一道霸气龙吟威震天下:“寡人有三个条件。”
罗擎受也霸气一回,龙袍阳光下闪光:“讲!”
庄上弦声音犹如冰雹砸在大庆殿,一雹一个坑:“寡人出战,则与征伐有关的一切皆由寡人决定,其他任何人不得插手!寡人不需要一群蠢货拖后腿!只要寡人不叛国,事后任何决定不得质疑!莫须有的罪名一概不认!”
鲍为雍捂着额头,现在就质疑:“你这是什么条件?”
庄上弦应道:“为罗家而战的条件!”
俞悦补充一下:“这仗谁能打谁打,别人打不了就别对墨国公指手画脚。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道理,几个跟她讲道理?
一切都由庄上弦决定,一切都有什么?别人只能眼看着?
打仗好处比赈灾多,不少人指着这机会;一切由庄上弦决定,不仅是断人财路,谁能眼看着?
本来俞光义、罗擎受等都是戏多,庄上弦才有这要求。但墨国,当初庄上弦就说一切他说了算,完了,谁都插不上手。罗擎受傻才会做第二次这种决定。
罗擎受耐性比罗格强的多:“第二个条件。”
庄上弦说给他听:“寡人的亲事寡人自己做主,任何人不得干预。”
这条件明显比刚才那个温和,如果都像刚才那个,要求太高谁都不愿。
罗擎受一心要弄死庄上弦,亲事顶多是一个借口、手段,最终娶不娶又如何,无非多一个陪葬的。
庄上弦讲第三个条件:“罗宝宁滚出将军府、滚出庄家。”
罗擎受立刻喊:“不可能!”条件提完他松一口气,没悬念了开始演戏,“东营长公主,嫁到庄家多年,也算兢兢业业。爱卿不在邯郸,将军府就靠她一个女流,其中辛苦,爱卿该多体谅。家庭和睦,孝敬长辈,才是百姓心中完美的墨国公千岁。”
罗擎受说起来也是十五分钟,下了血本,各种糖衣炮弹不要钱的砸。
庄上弦插一句:“你们慢慢商量,决定后通知寡人。”
他拉着月牙真走了。其实是没商量的。
夜玧殇一口将酒喝光,一身酒香飘走,走半截又回头看罗格。
罗格吓一跳,这回不拦了赶紧滚,想多留一分钟都不行。
罗擎受、皇太子、鲍为雍、俞光义等也吓一跳,可一可再但万万不可三啊。再看大庆殿这样子,肯定比上次还难修,多少隐患在其中。
隐患你娘喊你和庄上弦一块滚回家吃饭!大家在大庆殿都不敢呆了。
转眼到二月二十,邯郸春光明媚百花齐放。
一些人犹等着今儿纪王妃认亲女儿,皇太后给假的俞二小姐册封郡主。
小道消息皇太子要纳鲍小姐为妃,看,老天也来恭喜,最近天气贼拉好,赤峰城也很平静。
常山郡、西凉郡、汝阳郡相继传来急报,玄菟郡也有急报。
常山郡几乎吓坏了,尼罗尔国的狼群成天骚扰常山郡,要咬下大肥肉。春天到老百姓都无心生产,很多人逃命。
西凉郡情况不同,老百姓很淡定,有的盼着战争尽快结束,归哪国无所谓,能安心过日子就好;因此对朝廷官府不理不睬,逼急了干点什么。情况危急,急,急!有的干脆包袱款款逃难去,故国家园该抛也得弃。
汝阳郡急报!西凉郡难民不去邯郸,翻过泰凉山也要奔汝阳郡。
汝阳郡涌入大量难民,搞得汝阳郡愈发人心惶惶,社会动荡;难民不好搞,税赋不好征;又汝阳郡百姓被难民影响,对官府态度不善。
这般下去且不说,一些难民是顺着青西江奔巩州。
巩州早有难民投奔,暂时没报。玄菟郡急报,苏坦王国蠢蠢欲动的要掺一脚。
这就是墙倒众人推、痛打落水狗。
苏坦王国是北边小国,但物产丰饶;边境就像邻居不可能什么事儿没有,今儿沾点便宜,明儿罗宋国缓过劲儿,又能如何?
下午晡时,怀化大将军支渐、金吾大将军赵卫国、兵部两个侍郎李禄与陆涛、以及罗斌、梅济深、支纳、卫徉等直奔浴德院、青墨园。
庄上弦已经被皇帝召见,按说该离开浴德院,回将军府。
但罗宝宁不滚出将军府,庄上弦就不回去,大有不共戴天之意。
再说青墨园费老大劲儿建设,就这么离开了让谁占便宜?在邯郸一根骨头就能引发一场血案,甭说美美的青墨园。
青墨园正院还没建完,桃园,桃花盛开,比冰雹前更灿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树下地里的菜也重新长出来,青翠娇嫩欣欣向荣。
地里的草也长得疯,阳光雨露一向一视同仁,谁要嫌弃杂草,像庄上弦这样拿着锄头除掉。
俞悦穿着半旧裋褐,在旁边像教小学生:“力大是四肢发达,控制是关键,你不能抱着奶娃捏死。你出剑也得控制,对手不是站那儿让你打,该用巧劲儿猛劲儿或者虚招。小心!别把蚕豆苗锄了!”
庄上弦忙收手,收的急锄头扬起土块砸罗斌脸上,他自己凑过来的。
罗斌大怒:“你不是经常种地吗?原来是假!”
俞悦一巴掌将他挥开,别踩了后面蒜苗宝宝:“人总有长处短处,主公就是种地学不会,不是依旧认真学?你不是一样学不乖,专门来找死?”
罗斌竟然无言以对。
卫徉今儿打扮像个小将,非要问个明白:“莫非残月公子真会?”
俞悦从庄上弦手里接过锄头,舞个锄头花,吓得卫徉跑老远:“本公子会了,你就麻溜的从这儿滚出去,以后见了主公跪着讲。”
这只是通知,不是商量。俞悦将庄上弦没锄好的一截锄了,一边锄草一边带松地。下手不能重的一锄头一个大坑,或连草带蚕豆苗挖了;也不能轻的挠痒痒,草根都没锄掉。地疏松菜苗娇嫩的根好生长,下雨也好吸收水分。
锄了有三四米,傻子都能看出她是把好手。
支渐和赵卫国一头汗,咱来说正事儿,他们两个真种地,拖延时间。
李禄和陆涛几次想开口,但发现庄上弦看着残月锄地冷飕飕中貌似又带着痴迷与宠溺,只能宣告放弃。
陆涛正是纪王妃陆氏的兄弟,比李禄年轻比李禄帅,人也聪明。
俞悦放下锄头,庄上弦挥手,卫徉先飞出桃园到了空地再满地打滚,滚的特*。
陆涛摸摸胸口,刚才好在没惹这煞星,不惹他桃花开挺好。
庄上弦和俞悦到草亭,咸晏已经将兵部公文看过。
支渐赶紧将圣旨给庄上弦,趁他现在还算平静,也甭管他形象之类。
俞悦和庄上弦一块将圣旨看完,这回还算老实,庄上弦提的第一条件写的清楚,拜庄上弦为大司马大将军,全权负责伐商与讨伐尼罗尔国一事。
李禄终于逮着机会开口:“拜将、告太庙,大司马以何时为佳?”
庄上弦冷酷的盯着他,盯的他退开五步跪下:“今形势危急,国有难,当急所当急,告庙何急尔!”
要是真急他们早干嘛去了?去拜罗家祖宗又谁乐意?
第164章 粮草问题要解决
三月初三,皇帝告庙,拜墨国公庄上弦为大司马大将军,授节钺,赐青龙旗、白虎旗。
大司马大将军仪仗本来就有各种旗幡,这青龙、白虎旗是皇帝仪仗用的,有代皇帝御驾亲征之意。
罗擎受不放心,总得变着法的盯着庄上弦。
俞悦心想皇帝仪仗,皇帝又没规定谁来做,这时也懒得跟他啰嗦。
声势烜赫,回到浴德院,这儿比以往更是人多热闹。
大司马大将军之前已经连同兵部下令,增兵二十万,其中十万到齐,即刻出征。
这些人都是来加入庄家军,往往父子兄弟甥舅或一家到齐,有的被选上,有的没选上求着做民夫。大家愿跟着主公打仗,也不愿呆家里。
呆家里不定朝廷加收什么税,把人往死里逼。加入庄家军没准还有一条活路,现在的庄家军和以前明显不同,不会让大家为狗屁朝廷白白送死。
征兵本来应该在邯郸城外,在城内乱哄哄影响社会稳定,其中不乏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但大家乳儿似得离不开主公,反正浴德院地方大,又在邯郸南边,离北边三十里远。不远又是一城门,大家进出蛮方便。
不过数日,征募的新兵已超过五万。
一些女人、婆娘女汉子,也强烈要求加入庄家军,做民夫也行。
这是青墨园建设大家得出的经验。有些事还得女人来做,一家人在一块有个照应。打仗不是儿戏,但大家对主公就是信任!信仰!
俞悦和庄上弦回到青墨园。
梧桐树上已经一串串的花苞,陆续开出几朵花,像一个个小喇叭。碎娃捡着梧桐花,把喇叭口一捏,吹的叭叭响,四处乱跑比谁喇叭吹的更好听。
梧桐树下青石台,依旧是凤凰台,聚集一大堆人,大吵。
俞悦下车过去,看咸向阳和梅济深吵得面红耳赤,贾鹏和曹漭要干架。
贾鹏、贾鹞都从青岩回来了,要打仗他们岂能错过?
征募那么多新兵蛋子也打不了仗,还得他们带。贾鹏、贾鹞在青岩带了一阵人,有实力有经验,这几天忙得团团转。
庄家军还有一些人,不喜欢邯郸,直接去找咸清顺便做准备。
俞悦问贾鹞:“又吵什么?”
贾鹞一脸酷,坚持朝主公发展:“还能吵什么?兵部咬死没钱没粮,没盔甲兵器,没战马没骡子什么都没有。这是要主公裸奔。大家在瞎吵也没一个正经主意。”
咸向阳一身大红战袍奔到俞小姐跟前:“怎么没主意,去砸了兵部!”
俞悦看着她胸器:“主意不错。”
梅济深也过来,帅哥戎装冷又酷:“砸了兵部也没用。”
俞悦琢磨着点头:“说的似乎也没错。”
贾鹏揪着曹漭骚年过来,他自己就是从熊孩子到骚年到现在,收拾曹漭足够:“这小子说这仗不打了,为什么不打?我们殷商国都不怕,还会怕罗宋国一群脓包?这些脓包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去打殷商国?打了殷商国也不服!”
俞悦乐,说的这么有道理,咱现在是退路都没有,必须干!
庄上弦过来盯着月牙,忙一早上不累,不休息,还跟他们磨叽什么?
俞悦将主公推开,他和咸晏、那些旧部老将商量大事去,这点事儿交给她就行。
庄上弦知道兵部那点破事儿,一眼冷飕飕的扫过诸位:“寡人命残月为长史,加游击将军。”
咸向阳忙问:“我呢?”
庄上弦任命:“游击校尉。”
咸向阳跳脚。庄上弦走了,月牙有名分了。
俞悦新官上任:“咸向阳校尉!召集各队长桃园开会!”
咸向阳兴奋的领命跑了。她能和父亲一样上战场。跑半截想着不对,俞小姐做将军发号施令,她校尉就一跑腿的?这差别好大。
俞悦和贾鹏、贾鹞等先到桃园草亭,地上落花风中飞,蜜蜂邀蝴蝶,画眉对黄狗。
黄狗最近特兴奋,流浪狗混到它这样也算功德圆满,也准备上战场。
安东纳一身白衣风流倜傥的过来,管士腾是一阵青烟飘过来。
俞悦目光灼灼的盯着管士腾,他现在越来越厉害,大白天都能来无影去无踪。
管士腾赶紧以袖掩面,妹子表这么看他,再说不是越来越厉害,难道还越来越不厉害?哥说话:“砉县和阳县都查明了。”
安东纳痴情的看着妹子,妹子该这么看他:“都准备好。”
俞悦请安家大房喝茶,马补王子亲手沏的;不喜欢那就喝酒,青东稷谷酒,你值得拥有。
安东纳无奈,这酒是他家送来的。想起来更无奈,他随便一出去不用勾引就有人、咳咳反正任务完成,他还就喜欢妹子这样。爱毫无道理。
咸向阳小姐领着队长来了。
征募十万兵,队长一千个,这来七八百,已经有庄家军的气势。
大家高矮胖瘦,穿着差不多的衣服、想统一兵部没有,围着草亭站不下、地里不能站、只能站地垄或扒树上,不论什么姿势,态度气质决定一切。
俞悦直奔主题:“兵部到现在没钱没粮,没刀没枪,没衣没裳,大家说怎么办?”
众队长一阵安静,片刻一人喊:“干他娘!”
立刻有人附和:“干他老母!这时候都分不出轻重缓急!”
“这明摆着要我们去送死!我们打仗就是用牙齿咬也得先吃饱!”
“我们听主公和公子的!”
俞悦挥手,大家安静:“呼延烈做了快二十年兵部尚书,兵部说有事只能找他!我们就去呼延家,借钱借粮!若是有人问,大家就照刚才说!”
“好!”一人喊。
“干!”很多人大喊。想想都热血沸腾,尤其一些年轻气盛的唯恐天下不乱的。
俞悦下令:“不要声势太大,我们不是去做强盗土匪。我们只是为国征战、为民征战,迫不得已。话传下去,准备一下,月黑风高。”
“月黑风高!”众人齐喊。不要声势大,大家赶紧去做事。
安东纳摸摸胸口,噗通噗通的,妹子就是能玩:“这会儿还早,不怕呼延家知道么?”
俞悦眨眨眼睛,知道又能怎么样?
安东纳秒懂。呼延烈、马德衷、俞光义,是罗擎受三条老狗,不说陈家、庄家,基本罗宋国的事他们都有参与。现在去找兵部、和朝廷对上、或许没用,不如单对上呼延家一家,反正呼延烈大家长及七层高手都死了,明显好对付一些。
丫鬟唐佳、即唐潽侄女儿匆匆来回话:“鲍丹阳小姐,平王府几位,还有一些小姐,来要求加入庄家军。”
俞悦问:“一共多少?除鲍丹阳还有哪些个头牌?”
唐佳乐:“一共十来个,估计是试探。平王府有两个金乡县主的妹妹,都是高手。”
她好在突破了,否则跑腿的事儿都轮不到,出去会丢主公的脸。
俞悦下令:“咸向阳校尉,去请鲍小姐休息,晚上请她们一块去。不过兵部没钱没粮,不用请她们吃饭了,别的自己看着办。”
咸向阳兴奋的领命跑了。能招待皇太子妃,荣幸啊。跑半截想着不对,她貌似又跑腿了?
唐佳拼命追着她,一边拍她香臀:“公子这是委以重任。据说鲍小姐快突破三层,像我们是招待不了的。我们身份也配不上,您才是将军府大小姐。”
呼延家在北三区,占地快赶上青墨园,但青墨园就像乡下。
呼延家大门高十五米,和青墨园正院正屋一样高。门前两个汉白玉狮子,底座有两米高。东边一棵古松,比大门要高一倍,枝繁叶茂,好像撑起一把伞、一片天,树根三四个人抱不过来。
傍晚的风有点热,夏天快到了。大门前气派的美景,气氛很压抑。
大门紧闭,侧门紧闭,墙上几个高手,盯着外面警惕又生气。
呼延家的实力、武力值在邯郸不是第一也是前三,有七层超级高手,呼延烈是高手,家里更是培养无数高手。然而现在…
跑最快的一些庄家军已经到呼延家外,准备包围。
得到消息飞快跑来围观的也站了一片。一些达官贵人都悄然围观。反正目标不是自己,若是庄上弦做的太过,大家正好趁机得些好处。
一些人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没有人干涉,庄家军主要人物也没出现。
现在时间尚早,人越来越多,又一阵风刮过,包围圈形成,其他人全被拦在外边。
呼延家侧门打开,一位小姐出来,手里挥舞着一条长鞭。
呼延灵娲,邯郸第一母老虎,鞭子挥的呼呼呼,无数男人颤抖。这是真功夫,呼延小姐长得也美,这样的美人让男人无福消受。
呼延灵娲母老虎,挥着鞭子朝庄家军杀去。
咸向阳拎着鲍丹阳飞掠而至,一个大红一个大黄暮色中极为惊艳!
呼延灵娲一身白正孝中,贾鹏带着庄家军退,战场先留个三个女人玩。
呼延灵娲不管不顾,一鞭继续抽咸向阳的胸。咸向阳拎着鲍丹阳挡前边,啪一声鲍小姐战袍抽烂了。呼延灵娲狂暴的随之又一鞭。咸向阳拎着鲍小姐继续挡,啪一声鲍小姐大腿露出来了。好白,又一道红艳的鞭痕。
“啊!”鲍丹阳尖叫。
“住手!”咸向阳怒喝,一把拽住鞭子。
呼延灵娲拽了一下拽不动,便松了鞭子,腰间又抽出一柄软剑。
咸向阳一看软剑动心,好贱!随便拎着鞭子抽过去,拎着鲍小姐紧接着冲上去。
呼延灵娲躲过鞭子,一剑刺向咸向阳,剑光如秋水一抖。
咸向阳一把抓住呼延小姐,夺了剑给她一脚。软剑收起来,捡起长鞭送鲍小姐:“上战场首先胆子要大,娇滴滴是不行的,你再看着。”
鲍丹阳内心疯狂,疯狂的疯狂!
咸向阳耐心教训新兵:“你功夫再好没用,得能杀敌才行。你琴弹的再好没用,得能杀敌才行。现在还不是战场,你就吓成这样,那到了战场你不是妥妥的逃兵?”
鲍丹阳恨欲狂!当兵谁说一定要上阵杀敌,通信兵还有文艺兵呢。
咸向阳不屑,鲍小姐怎么不去做军妓?一定是响当当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