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薄唇勾起,隔着衣料握住怀中之人身下的脆弱之处,逼得那人惊叫出声“啊…”轩辕锦墨短促的叫了一声便迅速忍住。
凤离天凑到那可爱的耳朵边,轻声哄道:“快回答他,告诉他太子殿下要召谁侍寝。”说着,手已经不老实的探进了衣物之中,时轻时重的揉搓起来。
“混…蛋…”轩辕锦墨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殿,殿下?”德福吞了吞口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声音。
凤离天不再动,只是两只手还停在关键的地方:“快把他打发走,我们继续。”
轩辕锦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迅速握住他两只手腕,凤离天当然不会放弃阵地,于是两个大男人就这样比起了手劲。
“今晚不召任何人!”轩辕锦墨几乎是吼出来的,然后继续比手劲。凤离天笑了笑,歪头含住那只已经红透的耳朵,在嘴中细细吮咬。
“呃~”轩辕锦墨一下子软了手脚,身上那两只狼爪趁机开始了下一轮进攻,“唔~”压抑的呻吟低沉而性感,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绮念。
德福吓得缩了缩脖子,迅速退了出去,并且指着门前的守卫要他们站远几步。德福回到自己的住所依然处在面红耳赤且惊魂未定的状态。天哪,他听到了什么?那么好听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美人,太子刚才一定在一展雄风呢,自己问的还真不是时候,难怪太子发那么大的火。德福在自己脑中描绘出屋中的场景,太子肌肉喷张的压在一个美男子身上,那个美男子…等等!美男子!没错,他刚刚听到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难怪太子一直对国色天香的几个太子妃没兴趣,难怪太子要金屋藏娇,原来太子喜欢男人!
德福被自己的想法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这个从不让他操心只会让他心疼的太子殿下如今也变得如此的惊世骇俗了,都赶上那个从小就与众不同得恐怖的五殿下了。想到五殿下,德福禁不住要感叹一把,这些年还真是苦了太子了,当年皇上、皇后虽然嘴上不说,但都多少有些怀疑是太子害死了五殿下,至少也是故意放水。原本如普通人家一样亲密和睦的一家人,就这样产生了难以逾越的隔阂。而失去了弟弟本就伤心非常的太子,在这个宫中就过的越发艰辛,造成本就不爱说话的太子更加的沉默寡言,性子也变得越发的冰冷,虽然这对于一个帝王的成长很有好处,可是看着那个总对着梧桐树发呆的小小身影,他就止不住的心疼…想着想着,思想早已跑到九霄云外的德福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另一边,轩辕锦墨在凤离天高超的技巧之下渐渐沉迷,随着那只修长灵活的手指的动作自觉地抬起了腰臀。
凤离天悲哀的发现,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轩辕锦墨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本打算两人相互帮助一下就离开的凤离天终是没忍住的做到了最后。
筋疲力尽的倒在轩辕锦墨身上,喘息未定的轩辕锦墨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凤离天贪婪的在他的脖颈间嗅了嗅,闷闷的说:“墨,以后不许召任何人侍寝,男人女人都不行!”
轩辕锦墨渐渐平息下来,把颈间毛绒绒的脑袋挪开,挑眉道:“难道你要本殿做和尚不成?”
凤离天猛地抬起头,危险的眯起凤眼,却见那澄澈的眼眸中满是笑意,漂亮得如落入瑶池的极品黑曜石,令天地为之失色。禁不住呆了呆,惩罚似的咬住那形状好看的唇:“不是还有我吗?”慢慢向后退出来,引得身下之人又一阵细碎的呻吟。
沐浴过后,凤离天侧躺在床上用带着真气的手指仔细的按摩着轩辕锦墨的腰,轩辕锦墨舒服的眯起眼,像一只晒着太阳的慵懒而高贵的猫儿。
“墨,我一会儿就走了,过两天再来找你。”
“嗯。”轩辕锦墨懒懒的发出一个单音。
凤离天扁扁嘴:“你要是想找我,拿着上次那个牌子到知味斋去,我这几天应该都在京城。”
“知味斋?”轩辕锦墨睁开眼,“你的产业还真是遍布天下啊。”
“嘿嘿,不然那么大的凤宫靠什么养活?”熄了宫灯,凤离天穿好夜行衣,俯身在那张俊脸上偷个香,然后迅速跳出窗去。
轩辕锦墨披衣走到窗前,那一抹黑色的身影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月光在这个气质高贵的男人背后拉下一个长长的影,空旷的宫殿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几乎所有的宫殿都已熄了灯火,只有巡夜的侍卫打着灯笼成群走过。在高高的宫墙上轻盈地起落,见到侍卫前来,凤离天就暂时落在房顶,伏在上面等他们走过去。待这群侍卫离开,凤离天站起身准备继续走,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止住了脚步。
“莹欣,陪哀家出去走走。”缓慢不失威严、灵动不失沉稳的声音,是刻在凤离天记忆深处的那个叫做“母后”的东西。他借着一阵风拂过树叶的声音跳到了院中的大树上,站在阴影里看着玉阶前那个身穿华服、风采依旧的女人——皇后上官颜。
不得不说,上官颜教给凤离天的那些东西,对他能够活到今日有很大的帮助。虽然师父很器重他,但凤宫的宫主之位向来是优胜劣汰,想要登上宫主之位,就要与师父其它的徒弟竞争,最后活下来的才能成为少宫主。在那些挣扎求存的日子里,凤离天才真正领会了上官颜教他的那些东西。虽然作为一个孩子,他在母后那里学到的不多,但就是那一点点的不同,给了他活下去的先机。
“娘娘,晚上风大,您还是早些回屋歇息吧。”被唤作莹欣的丫环担忧地望着身体刚有好转的皇后。
“躺了好几天了,哀家想走走,”上官颜说着慢慢走到院中,莹欣忙上前搀扶。
“大病一场才发现健康的时候有多舒服。”上官颜望着月亮叹道。
“是。”莹欣不知说什么,只能恭敬的应和。
瞥了莹欣一眼,上官颜叹了口气:“你怕什么?哀家有什么好怕的?你在鸾凤殿呆了这么多年还这么怕吗?”
“奴婢该死,”莹欣忙福了福身,“奴婢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娘娘母仪天下,又对莹欣如此好,莹欣只觉得感激和崇敬…”
“好了好了,又没怪罪你。”上官颜摆了摆手,不愿再听下去,转身朝鸾凤殿走去。

第二十八章 宫廷 …

凤离天站在阴影中,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上官颜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这个在他的记忆中已然模糊了面容的女人,他的母亲。
母亲,吗?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对母爱的渴望早在十二年前就被他丢进凤凰山的深渊里了,对于上官颜或许存在着感激与或多或少的关心,但绝对谈不上什么思念。现在还不能与她相认。在凤离天看来,即使她是他的母亲,依然是不可信任的人。
足尖轻点,仿若一只破空而出的黑色利箭,不留任何痕迹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轻盈的跃上知味斋的顶层,发现窗户竟然开着,凤离天挑起眉,抽出一把匕首,迅速蹿进室内,将真气运于左掌,精准地震开迎面而来的暗器,然后瞬间侧身飘开三步,“叮”的一声,匕首与暗处伸出的剑身相抵。凤离天勾起嘴角,左手握掌为拳向持剑之人袭去,在打到对方前来格挡的手掌时,原本紧握的拳突然弹出了修长的手指,指尖的薄刃在月光下闪着森森寒光,若与那人的手掌相对,带着浑厚内力的指刀便会穿掌而出直逼对方的眼睛。那人一惊,转手用腕上的金属护腕从侧面挡住指刀,同时抬脚向凤离天下盘攻去。凤离天抬腿,刚好点到对方踢来的脚上,借力用力的跃上了房梁,然后,蹲在上面不再下来。
“下来!”蓝瑾站在房梁下望着蹲在上面笑得一脸得意的凤离天,他因为心肺受伤,暂时不能用轻功,所以无法追上去抓住那个阴险的家伙。
“我又不是傻子,才不要下去挨揍!”
蓝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且不说他的内力根本比不上拥有鎏火神功的凤离天,便是只比拳脚功夫,以凤离天那种不择手段、阴险无赖的打法,他也从未讨到好,怎么说的一副好像他欺负弱小的样子。
看到那张冰山脸上露出了可爱的表情,凤离天笑嘻嘻地跳了下来,却冷不防的被蓝瑾一巴掌乎在脑袋上。
“干什么?!”凤离天的脑袋滑稽地向前栽了栽。
“揍你。”蓝瑾面无表情的回答。
凤离天危险的眯起眼睛:“身为凤宫执事,你该知道,殴打宫主是什么罪名?”
蓝瑾拽住凤离天的衣领:“身为宫主,在执事受伤的时候跑出去喝花酒又算什么?”看着家伙一脸神清气爽的笑得欠揍,就知道他回来之前干了什么。
凤离天照蓝瑾头上弹一个暴栗:“胡扯什么!谁去喝花酒了!”
蓝瑾毫不示弱的弹回去:“难道你跟自己亲哥哥睡了一天两夜吗?”
凤离天摸摸鼻子,还真叫他说中了。
皇宫,御书房。
皇帝轩辕浥背对着站在屋中的轩辕锦墨,静静的望着墙上悬挂的“勤政爱民”的匾额,那是太祖皇帝亲手题的字,意在提醒子孙们勤政爱民、守护江山,“锦墨,你知道这四个字是谁写的吗?”
“回父皇,儿臣记得。”低沉圆润的声音十分悦耳,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生不出半点厌恶。
轩辕浥叹口气:“父皇做皇帝这二十多年,虽不能说丰功伟绩,至少做到了勤政爱民。只是,朕还有一个心愿未了。”转身望着阶下的轩辕锦墨,年轻的太子以丝毫不弱于他的气势与他四目相对。
“儿臣斗胆,敢问父皇的心愿是什么?”轩辕锦墨恭敬有礼地问,脸上没有任何的好奇,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轩辕浥望着轩辕锦墨,岁月沉淀下来的王者的气势集中于那双仿若黑色旋涡的眼睛之中,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仿佛能洞察一切的明锐:“你觉得是什么?”
轩辕锦墨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丝毫不受这种威压的影响,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恭敬有礼,完美的让人生气:“儿臣不敢妄加猜测。”
看着那双深沉稳定的黑色眼眸,轩辕浥竟生出几分焦躁,他发现他已经看不出这个他从小最器重的儿子在想什么了,他的气势已经不足以压住这个未来的君王了。
“锦墨,你怨恨父皇吗?”良久,轩辕浥叹息一般的说。
轩辕锦墨心中一惊,父皇难道又猜忌他了?微皱了皱眉,优雅的跪了下来:“父皇何出此言?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吗?父皇将儿臣抚养成人,并且立儿臣为我大晖储君,儿臣怎会怨恨父皇呢?”
轩辕浥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发现轩辕锦墨之间已经产生了如同他与先皇之间的那种鸿沟,他们之间的牵绊只剩下了血缘与对这个国家的责任。摆手让轩辕锦墨起身:“父皇唯一未了的心愿便是变革商税。近三十年来,我国的商业发展的很快,而商税在前朝还是空白,太祖制定的商税政策已经不适应了。若是能够合理的收取商税,不仅可以丰富国库,也给了商人一条出路。”
轩辕锦墨抬头望着轩辕浥,给商人一条出路?千百年来的政策都是重农抑商,商人们很难得到朝廷的支持,所以一般都会投靠一些江湖上的势力,比如一些世家、门派,这样商人们会得到相应的保护。原来父皇变革商税不仅仅是为了国库,更多的是担忧武林中的势力太过强盛了。
“父皇说的是,儿臣也认为变革商税利国利民,只是不可急于一时,需要制定一份详细的收税标准。”变革商税自然是好事,若是父皇想要插手江湖上的事,那就不太好办了。
轩辕浥走下台,拍了拍轩辕锦墨的肩:“朕打算在明年春天传位给你,在这之前朕一定要制定出新的商税律法。”
“儿臣,遵旨。”
走出御书房,轩辕锦墨迈着略显缓慢的步伐朝御花园走去。
“呵呵,六皇兄是笨蛋,抓不到我。”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边跑边回头,眼看就要撞上迎面走来的轩辕锦墨,被魏岩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小女孩愣了一下,回头看见魏岩粗犷的脸,立时尖叫起来:“狗奴才,快放本公主下来!”
“魏岩,放他下来。”轩辕锦墨认出这是四公主轩辕锦罄。
轩辕锦墨懒得理会她,抬脚继续向前走,不料被那小丫头拦住了去路。四公主瞪着一双上挑的狐眼:“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公主无理!”
轩辕锦墨对小孩子向来没有耐性:“魏岩,把她扔回静宜宫。”
“是!”魏岩说着提起四公主的衣领。
“住手。”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跑了过来,正是六皇子轩辕锦络,他与四公主同为宜妃所出。六皇子听到妹妹的尖叫声便气喘吁吁的跑来,看见负手而立的轩辕锦墨,原本准备发怒的气势顿时矮了下去,“三,三皇兄!”
“三皇兄?”被魏岩拎在手中的四公主瞪大了眼睛,三皇兄不就是太子吗?
轩辕锦墨对这些兄弟姐妹从来没什么好感,示意魏岩把四公主扔给六皇子,不打算跟他们说话。
“殿下恕罪,锦罄因为还小不怎么记人,而且平时很少见到三皇兄,所以才会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原是二人的母妃——宜妃。
宜妃类似狐狸的眼睛微微弯起,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看到宜妃,轩辕锦墨突然想起了当年轩辕锦天挖到的那个戒指,若那戒指果真是凤宫之物,那这个宜妃是不是跟凤宫有关?“改天问问离天。”轩辕锦墨理所当然的这样想,完全没有考虑凤离天会不会告诉他。
“宜妃娘娘言重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宜妃已经说到这份上,轩辕锦墨也不好再说什么。不欲多做停留,轩辕锦墨也没有跟宜妃多客气,甩手离开了。
踏进御花园,便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守在园门口的宫女躬身行礼:“殿下,皇后娘娘在落叶亭等您。”
轩辕锦墨微微颔首,望了望假山上的落叶亭,皇后上官颜身着华服与一群女眷有说有笑的,那些女眷显然不是宫中的女子。轩辕锦墨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这架势,是又要给他选侧妃了。

第二十九章 三姑六婆 …

轩辕锦墨叹了口气走上了假山,亭中的女眷见太子到来,除了皇后之外纷纷起身见礼。轩辕锦墨大致扫了一眼,亭中除了皇后还有五个人,两个中年妇人,三个面容清丽的小姐。
“儿臣给母后请安。”轩辕锦墨走到上官颜身边单膝跪下请安。
“起来吧。”上官颜似乎心情不错,招手示意轩辕锦墨坐到她身边,抬眼看向还站着女人们,“都坐下吧,今儿个咱只是来说说闲话,别那么拘谨。”
轩辕锦墨优雅地坐下,几个女眷也笑盈盈的跟着坐下来。
“母后的身体近日可好?”轩辕锦墨虽然兴致缺缺,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
“好多了,”上官颜微笑着望着轩辕锦墨,“今日你两个舅母带着表妹们来宫里玩,哀家寻思着你们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所以才叫你来一起喝杯茶。”
表妹?轩辕锦墨暗自觉得好笑。当年因为姓氏恰好相同,就对外称皇后是上官丞相的女儿。一来解决了身份问题,二来也给上官家带来了莫大的好处,更重要的是上官宏是个聪明人,守口如瓶又懂得把握分寸。可他这些儿女们就没那么聪明了,一个个鼻孔朝天,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那两个所谓舅母就是上官丞相的两个儿媳妇,虽然也是穿金戴银的,可与保养得当、雍容华贵的皇后相比,明显老了不少,眼中时不时显露的精光让人望而生厌。真正的聪明人是不会表现出来的,眼中不时闪现精光的人其实只是喜欢耍小聪明的蠢货。
至于那三个表妹,一个个正襟危坐,仪态妆容还说得过去,毕竟是大家小姐,只是因为很少见男子,多少有些不自然。轩辕锦墨抬眼扫过去,对面的两个姑娘立时红了脸,一个不停地绞手帕,一个捋了捋胸前的头发,不敢与他对视。只有身边坐的这个含羞带怯的一直在偷瞄他,见他望过来,更是鼓足勇气的开口:“表哥…”
“怡儿,真是没规矩,叫太子殿下,”其中一个身着深绿色外衣的妇人忙开口斥责,“殿下恕罪,她叫上官思怡,自小养在闺中不懂规矩,还望殿下海涵。”
这话表面上是请罪,实则是向轩辕锦墨介绍了这个叫上官思怡的表妹,抢到了先机,不仅加深了轩辕锦墨的印象,也引出了话题。通常情况下,作为怜香惜玉的表哥,轩辕锦墨自然应该制止舅母对表妹的斥责,再不济,也会说一句“无妨”,上官思怡自然就有了接着讨好的话语。哪知轩辕锦墨根本没有接腔的打算,只是轻抬两指示意她不要啰嗦,静静地听着一旁乐姬弹奏的琴声。
众人觉得尴尬,一时说不上话来,只有轩辕锦墨自己依然老神在在地听琴。
侍女端来给轩辕锦墨添的杯盏,刚才的妇人使个眼色,上官思怡忙伸手接住,递给轩辕锦墨:“殿下请用。”扑面而来的脂粉气息让轩辕锦墨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上官思怡端着杯盏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见太子没有抬手接的意思,忙顺势把它放在桌上。
“怡儿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她小时候哀家就说过,长大了定然是个美人。”上官颜适时地开口。
“娘娘过奖了。”上官思怡低了低头简单行个礼,白净的脸上透出一丝粉红,挂上娇羞的笑容,仿若将开未开的桃花,倒着实是个美人。
“锦墨,你觉得呢?”上官颜转向轩辕锦墨,缓缓地问。
轩辕锦墨抬眼看向上官颜,看来母后中意的就是这个上官思怡了。他这才微微转头,仔细看了这个表妹一眼。晶莹圆润的吊梢眼,虽然灵动,却如何比的上那双暗金流转的丹凤眼;粉色的樱桃小口,怎么看都没有那淡色的薄唇味道鲜美;娇小玲珑的身段定然没有那具有着形状好看的肌肉与淡金色凤凰图腾的身体温暖、诱人…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什么的轩辕锦墨猛然一怔,脸上不由得泛起一层红晕,“蹭”的站起身来。
上官颜不悦地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却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如同闲聊一般:“锦墨,怎么了?”
“母后恕罪,儿臣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既然母后没有别的事,儿臣就先行告退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上官颜自然不能再留他,压下不悦,慈爱的笑了笑:“你有正事就去吧,我们不过是闲聊,没什么别的事。”
轩辕锦墨正准备走,上官颜复又开口:“你办完事,中午到坤宁宫去用膳吧。”
“儿臣要出宫一趟,怕是敢不回来,”见上官颜已经明显有些不快,轩辕锦墨又加了句,“儿臣尽快赶回来,若是过了午时未归,母后就不必等了。”
知道轩辕锦墨已经做出让步,上官颜摆摆手:“去吧,被耽误了正事。”
“儿臣告退。”轩辕锦墨转身,没有再看那些表妹一眼。她们确实也是难得的美人,可一想到凤离天那张俊脸,两相对比,就会让人瞬间失了兴趣。再鲜嫩的桃花与充满致命诱惑的凤凰相比都会黯然失色。思及此,轩辕锦墨禁不住摇了摇头,难道真的被那个大混蛋勾去了魂儿不成?
走出御花园,轩辕锦墨不禁叹了口气。他自然明白所谓用膳不过是再给这些表妹一个亲近的机会,于是,想也不想就开口拒绝。可是,他本来没打算出宫啊。也罢,出去散散心也好。
于是,轩辕锦墨领着魏岩优雅地踱出宫门去。
从那晚分别以后,轩辕锦墨有些日子没见到凤离天了,心中不禁有些生气,那家伙说过过两天就去看他的。转而唾弃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一样盼着情人来似的。
行至京城的繁华地段,忽见前面人山人海的看热闹,伴随着锣鼓不时传出阵阵叫好声。
“魏岩。”轩辕锦墨轻唤了一声。
魏岩立刻凑近。
“前面那是什么?”
“回公子,是舞狮子。”魏岩恭敬地回答。
轩辕锦墨白了他一眼:“本公子当然知道是舞狮子!”
“嘿嘿,这位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吧,”旁边小摊上卖面具的老头子忽然插嘴道,“今日春满楼开张,所以才这么兴师动众的。公子知不知道这春满楼是干什么的?”
轩辕锦墨转过头,看见那小老头带着个面具,只露出两只小眼睛,颇有些猥琐的笑了笑:“公子买个面具吧,买一个我就告诉你。”
轩辕锦墨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喂!”在原地跳了跳,见轩辕锦墨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嘟囔了一声,“真不好玩!”
轩辕锦墨忽然驻了脚步,转身回到小摊前,盯着那老头看了一会儿。
“嘿嘿,买面具吧,买了我就告诉…诶诶…”老头还没说完,就被轩辕锦墨一把扯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挂着八字胡的老脸。
“马前辈!”魏岩十分吃惊,练武之人的大嗓门把马钱子吓了一跳,赶忙踮起脚捂住魏岩的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