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玄,你!”我瞪圆了眼睛,“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假话你信得一塌糊涂,真话你倒一句也不信?”
“你叫我如何信?”萧北玄冷然一笑,“环儿这丫头是你的陪嫁丫环,跟了你十年,岂会为了区区一千两银子背叛你?”
“你真是瞎了眼!”我气上眉梢,真恨不得掐死姓萧的王八。
“萧北玄,你太高估人性了。”皇甫弘煜面色冷凝地替我反驳萧北玄的话,“一千两银子对你来说一文不值,对于一户普通人家来说,却够五年的花销,你说这贱婢跟着水嫣在萧府受了三年苦,一千两银子对她来说的巨额款项,她能不动心吗?”
萧北玄一阵沉默,“依五皇子之意,该如何处置这贱婢?”
皇甫弘煜邪气的眼眸淡扫了环儿一眼,“这贱婢是你萧府的人,本皇子不替你做决策,本皇子要的,是真正还赵水嫣一个清白!”
环儿面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屁也不敢再放一个,貌似有点吓傻了。也是,谁让皇甫弘煜与萧北玄这两个男人随便动根手指都能捏死她?
萧北玄目光深沉地瞥了我一眼,朝站在一旁的两名男仆下令,“将环儿关入柴房,听候处置。”
“是,少爷。”两名男仆押着脸色惨白的丫鬟环儿离开简居。
“弘煜,现在该怎么办?”我的目光无措地看着皇甫弘煜。
皇甫弘煜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一切有我,你放心。”
瞧见皇甫弘煜拍我肩膀的举动,萧北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那是对自己所属物占有的眼神。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无形中,有种信任弘煜的感觉。
小时候,我不管碰到什么难题,只要找哥哥,哥哥都会帮我解决,我什么都不用管,一切交给哥哥就成了。望着皇甫弘煜冷漠却帅得绝色的面庞,恍然间,我又将他当成了我的哥哥赵夜辰。
“听五皇子这么说,五皇子有让萧某心服口服相信赵水嫣的办法?”萧北玄淡问。
“确实。”皇甫弘煜微颔首,“只要你愿意携同你的爱妾晚上看一场好戏就成了。”
“既然是看戏,我如何知道那出戏是否是谁与谁事先串通好了的?”
“本皇子说了,会给你绝对信服的理由。你若还不相信,可以派人盯着我与水嫣连同我的侍卫卫刚的举动。”
“那我就等着,五皇子想让萧某看的,是什么样的好戏。”萧北玄赞同。
皇甫弘煜冷声加了句,“看戏之前,请先管好你的爱妾,不要让她破坏了好戏的内容。”
“这…”萧北玄考虑了几秒,“我可以答应。”
正文 第二十章 喊冤
当天夜里,夜色深沉时,下人孙长贵被关的柴房外,两名守门的男仆被我两剑刺死。浏览最新章节请到 砰!一声,我一脚踹开柴房的门。
“谁!”孙长贵惊叫一声,站起身望向柴房门口。
我身穿一袭黑衣,傲立于柴房门的正中间,今夜黯淡无光的月辉洒在我身上,给我的身影添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气氛,风呼啸而过,掀起我黑黑的衣袂,衣袂飘飘,使我的身影看来飘忽不定,如暗夜幽灵。
我手中沾着守门男仆血液的长剑在晦暗的月光下闪闪发光,鲜红的血液顺着长剑涔涔滴到地上,我美丽绝色的脸庞沾了鲜红的血,嗜血的光芒从我暴怒漆黑的眸子中释放出,气势强盛而骇人。
门口男仆死尸的血尚了一地,死亡的气息笼罩了整个柴房。
“赵…赵小姐!”孙长贵瞄了眼门口的两具死尸,嗓音不自觉地颤抖,清俊的脸蛋刹时变得刷白。
我一步一步走向柴房内,脚步有如千金重,“孙长贵,知道上吊是什么滋味吗?”
“赵小姐,你…你想做什么?”孙长贵骇得后退一步,我又前进一步。
“我的脖子吊过一次,那种窒息的痛,好难受…好痛…好痛…”我抬起没执剑但沾满鲜血的手晃了晃,“看到了吗?这是血!热呼呼的人血!”
我伸手指了指门口的两具男尸,表情作癫狂状,拿剑对着自己纤细的颈项比了个砍头的样势,“喀嚓!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一人一剑,那两个守门的就这样死了!”
我又朝孙长贵前进两步,“现在轮到你了!只要再杀了你,我赵水嫣有你们三个陪葬,雪不了冤也无妨!一命抵三命!值!哈哈…”
我狂笑着提剑走向孙长贵,孙长贵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他惨白着脸色求饶,“赵小姐饶命!”
“饶了你,那我的冤呢!”我一剑挥向孙长贵,挥剑的力道控制得刚好砍得孙长贵的右臂露出鲜红的骨头。
“啊!”孙长贵一声惨叫,反射性地用左手捂住右臂的伤,“赵小姐饶命!是二夫人跟环儿串通让小的害你的,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小姐饶命!是她们逼我的!你要找,就找她们偿命!”
“可以了。 ”得到孙长贵的这句话,我丢掉手中的长剑,抬手拭去脸上的鲜血,一脸冷漠地走出柴房,步伐停在柴房门口。
见我此等反应,孙长贵还没反应过来,门口已经出现了另三个人影,分别是皇甫弘煜、萧北玄,及被点了穴道及哑穴,动弹不得又有口难言的柳缘君。
柳缘君面色苍白如纸,皇甫弘煜伸手解开柳缘君的穴道,柳缘君身体一获得自由,就双腿一软,跌坐下地。
同时,先前躺在地上的两具守门男仆的‘尸体’也站了起来,明显,这两个男仆身上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这…”孙长贵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让本皇子来告诉你吧。”皇甫弘煜淡淡开口,“贱婢环儿已经承认你跟她都是受柳缘君之命陷害赵水嫣。你家少爷萧北玄不相信这事,所以,本皇子只好使计让水嫣演一出戏,迫你承认陷害水嫣的罪行。一个人在最恐惧,求生渴望最强烈的时候,往往都会说真话,刚才,你就把真话说了。”
皇甫弘煜顿了顿,又道,“而本皇子事先与萧北玄连同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不能言的柳缘君在柴房外看一出好‘戏’。点柳缘君的穴道是防止她出言提醒你。”
“至于看门的两名男仆,”我接下皇甫弘煜的话,“我没有杀他们,是他们事先在身上放了一袋新鲜的鸡血配合我演戏,来达到套你的话的目的。那些地上的血都是暗藏在衣服中的鸡血。我嘛,也没要杀你,只是吓一吓你,只要你把伙同环儿受柳缘君之命陷害我一事说了,我的清白就昭雪了,戏就演完了。孙长贵,这么说,你懂不?”
孙长贵颓然地垮下双肩,背靠在墙上,那神情显然是明白过来咋回事了。
“孙长贵,你真是狗胆包天!竟敢背着萧府做下此等罪事!”萧北玄妖冶的瞳眸怒焰熊烧,“来人!把他手脚跺去,扔到野外喂狼!”
在凤翔国这封建古朝,下人的命不值钱,像萧府这等大户人家,打杀个下人,塞点钱给官府,官府根本不会管这嫌事。
是以,萧北玄大可草菅人命。
我神情冷漠地站在边上,没替孙长贵求情。心太软,不是我赵可馨的作风。
在一旁候命的两名男仆刚要上前执行萧北玄的命令,孙长贵先一步双膝跪地,朝萧北玄叩首求饶,“少爷开恩!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是二夫人!”
孙长贵指向跌跪在地上的柳缘君,“是她用小的的家人来威胁小的,若小的不听她的,她就要派人打断我父母的肋骨,若听她的,就给小的三千两白银…小的也是别无选择啊!”
柳缘君被孙长贵的指责变了脸色,“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派人威胁你的父母,我只是…”吓吓你。话未说完,柳缘君察觉到不对,她聪明地噤了声,她从地上缓缓站起身,一整脸色,愤然控诉,“孙长贵,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冤枉我?”
“二夫人,明明是你让小的与环儿陷害赵小姐,东窗事发,怎能不认帐?”孙长贵颤声对质,右臂上的伤疼得他牙齿咯咯打架,他伤口流出的鲜血更是染透了身上的衣袍。
“玄哥…”柳缘君神情泫然欲泣,美丽动人的脸蛋楚楚可人,那在眼眶中似滴未滴的泪珠格外招人心疼。她扑向萧北玄的怀抱,哽咽着说道,“你要相信缘儿!缘儿从没指使过环儿与孙长贵陷害任何人,缘儿是冤枉的!”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查雏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萧北玄一脸的冷漠。
盈盈泪滴,缓缓滑下柳缘君洁白的面庞,柳缘君柔美的娇躯摇摇欲坠,那等惹人怜爱啊几乎要让人疼她到骨子里,“玄哥,你不相信缘儿吗?缘儿没有害赵水嫣的理由,陷害她,缘儿能得到何好处?就那大夫人的位置吗?三年来,玄哥对缘儿百般疼,千般爱,缘儿想要什么是玄哥不肯给的?缘儿没有必要去害赵水嫣啊!”
萧北玄冷凝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见萧北玄有被柳缘君说动的迹像,我抢在萧北玄前面开口,“你当然有必要。你柳缘君什么长相?是,你很美,但美得过我吗?”
我纤纤玉手指了指自己的面颊,“非我自傲,你的姿色确实不如我。你要栓住萧北玄的心,凭的是什么?我不用猜测,自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柔如弱柳的风姿就深深让我惊叹。一个女人都能惊叹,那一个男人,必定会好生疼惜。在萧府下人眼中,你善良过人,从不与我这个名义上的大夫人争什么,你所谓的善良,与外表的柔弱,就是抓住萧北玄心的本钱。”
柳缘君脸色惨白,有被人看透的狼狈。萧北玄妖异的瞳眸闪过一丝讶异,他们二人的反应让我知道,自己说对了。
我又信誓旦旦地说下去,“什么叫你柳缘君想要什么,萧北玄就给你什么?如果你真明着跟他说要我这正妻之位,萧北玄会觉得你心机深沉,哪还会对你千疼万爱?早把你扔一边了。你多的是害我的理由!”
“你…”柳缘君咬着下唇,急切地辩驳,“不是这样的,玄哥是真心爱我,怎么会是你说的那可笑的两点理由?”
“如果不是这两点理由,萧北玄若真的爱你,还会让我赵…水嫣在萧府呆上三年?三天就找理由把我踹出萧府了。”我笑了,笑容里充满讽刺,“正因为他只是爱你的两处他看到的优点,而非发自肺腑的爱情,他才会只给你一个妾室的名份。”
我的目光转向萧北玄,“萧北玄,你自己说是与不是?”
柳缘君面色惨白地等待着萧北玄的答案,萧北玄脸色阴沉无比,他妖冶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半晌,冷冷启唇,“赵水嫣,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从没说我能看透人心,更不想分析你们之间的真情假意。更多精彩尽在- 我要的,从来只是还我清白。”
“本皇子相信水嫣分析得对。”皇甫弘煜冷寒的眸子瞄了柳缘君一眼,“柳缘君,你等了三年也坐不上正室之位,你便再也等不及了,又不能明着跟萧北玄明说你要当正妻。所以,你就陷害水嫣了。”
“不,不是这样!”柳缘君眸眶中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玄哥,缘儿从不敢妄想坐上萧府的主母之位,缘儿只要能跟在你身边,就什么都满足了…”
萧北玄伸手轻轻拭去柳缘君脸上的泪水,“缘儿别哭,我信你…”
柳缘君梨花带泪的小脸盈满感动,“玄哥…你真的信缘儿?”
“我信。”萧北玄给了肯定的答案。
皇甫弘煜蹙起浓黑的俊眉,“萧北玄,事实摆在眼前了,你仍不愿相信水嫣的清白?”
“我的爱妾说她是冤枉的。”萧北玄瞟了眼瑟缩在墙角发抖的下人孙长贵,“我总不能凭环儿与孙长贵两个下人的片面之词,就怀疑我的爱妾吧?”
“是…”我冷笑,“环儿也好、孙长贵也罢,哪怕是你的缘君爱妾,所说的都是片面之词。但你别忘了,片面之词,有谎言,有真话。像刚才孙长贵以为我要杀他,胆都快吓破了,他哪还有时间考虑来撒谎?”
“哼!”萧北玄冷哼,“不管你怎么说,都没有让我足够信服的理由。”
“你…是非不分!”我气得瞪圆了眼。
瞧见我气鼓了双颊,美丽绝色的娇颜自有一翻可爱,皇甫弘煜看我的眼神愣怔了一下,须臾,他温声安慰我,“馨…水嫣别急。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又是这四个字,多么让我安心的四个字!哥哥夜辰就常对我这么说。
凝眸回视皇甫弘煜与哥哥酷似到一模一样的俊脸,我情不自禁地点头。 “听你的。”哥哥,可馨什么都听你的。
小时候,当我打烂了老爸心爱的古董,当我不小心烧了爸爸重要的文件,哥哥都会替我背黑锅,他那双寒漠的黑眸总是温柔的看着我,可馨,一切有哥哥在。
恍然间,皇甫弘煜绝帅的面庞再次与哥哥重合,我甩了甩头,该死的我!不能再把皇甫弘煜当成哥哥了!
我稳住心神,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
皇甫弘煜神色冷寒地看着萧北玄,“尽管事实摆在眼前,本皇子亦不会强迫你相信什么,本皇子说过,会让你心服口服。”
“那就请五皇子另外拿出一个让萧某无法辩驳的理由。”
“正有此意。每一届送入皇宫的秀女全是雏子之身,这一点,全天下的人皆知,相信你也不陌生吧?”
萧北玄颔首。
皇甫弘煜又继续说道,“每届秀女三百人,要个个是清白之身,她们入宫时,全都要验明雏子之身方可选秀,而皇宫中光是替秀女验雏的嬷嬷就有二十八人。同样,民间也有不少替人验雏的嬷妇。依萧老夫人所说,半个月前,一大批人亲眼见赵水嫣与孙长贵在床通奸。你们萧府给出的结论是不用替赵水嫣验雏,而你甚至连碰赵水嫣都嫌恶。你们相信你们的眼睛所见,如此决择,我无话可说。如今,事实偏向于赵水嫣是含冤,本皇子现下便派人去皇宫找专司为秀女验身的嬷嬷来为赵水嫣验身。介时,赵水嫣是否冤枉,便不存在半句争议。”
萧北玄提出疑议,“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事先买通那些验身之人?”
“人可以由你找。”皇甫弘煜说罢,又加了句,“为了公平起见,本皇子也找人来替水嫣验明。这样,你可还有意见?”
萧北玄思考三秒,“我同意。”
皇甫弘煜目光温柔地看向我,“水嫣,你意下如何?”
“这是唯一能证明我清白,又让外人无话可说的办法。”我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
柳缘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都被捉奸在床了,还验什么…”
“缘儿,你心虚?”萧北玄看着柳缘君的目光转冷。
“当然不是,缘儿只是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
“够了!”萧北玄打断她的话,“没什么浪不浪费的,我现在也只想知道真相!”
萧北玄神色虽怒,但从他妖冷的瞳眸中可看出,他希望柳缘君没陷害我。
柳缘君咬了咬下唇,不敢再说什么。
下人孙长贵由于被我砍了一剑,流血过多,昏倒在了柴房,萧北玄派两名男仆守在柴房门口,我们一行人便走向简居。
皇甫弘煜派他的护卫卫刚前往皇宫去找专司验雏的嬷嬷,萧北玄也派了府里的下人去找人替我验身。
简居
庭院里,皇甫弘煜与萧北玄二人站在大树下,二名男子容貌之绝色,属世间罕有,可惜同样在庭院中的我与柳缘君无心欣赏。
柳缘君脸色忐忑地站在萧北玄身旁,我则神色清冷地站在离他们三人几步远处。虽然我面色无澜,实际上,我内心存有几分不安。
万一我所拥有的赵水嫣的这副身躯不是处女,一切努力,不是白费了吗?
老天保佑!…也没用。
是就是,不是也没办法。
想通这一点,我心里反倒塌实了。
过了一会儿,萧北玄派下人送了名贵的红木桌椅到简居院子里,一桌四椅,我们四人分别入座。
在旁侍候的下人为我们四人分别斟了杯茶。
与萧北玄同桌而坐,我心中浮起一丝疑问,“萧北玄,这是我们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前吧?”有这问题,我便问出口。
萧北玄妖艳绝色的面庞闪过一丝不自在,他轻颔了下首。
原来赵水嫣生前连跟老公坐在同张桌子都不曾,我不由得替她默哀。
我不再说话,柳缘君突然一脸难受地抚了抚额头,“玄哥,缘儿头有点痛,想先回翠柳苑歇息…”
翠柳苑是柳缘君在萧府的住所。萧府之大,分为很多个庭庭院院。
“你逃避不了。”萧北玄看着柳缘君的目光已不如先前温柔,“事情结束了再去。”
“是…玄哥。”柳缘君委屈地红了眼眶。貌似萧北玄从没拒绝过她的要求。
大约一个时辰(也就是现代人的两个小时)后,皇甫弘煜的侍卫卫刚领着一个年约五旬的老嬷嬷走进庭院,同一时间,萧府的下人也领着七个五六十岁的老妇女来了简居。
经卫刚与萧府的下人禀报,他们带来的妇女全都具有专司鉴定雏女的资格。
在萧北玄的命令下,卫刚与萧府找来的一共八名妇女接到命令替我验身。
什么话也没说,我站起身,身影傲然却又带有几分颓丧地走向简居厢房,表面再傲,要被人检查‘那里’,我能不颓吗?
皇甫弘煜邪气冷寒的眸子不舍地望着我的背影,他结实的大掌捏握成了拳头。
馨儿,委屈你了!皇甫弘煜眼中闪过一缕不舍。
八名妇女跟在我身后走入了厢房,走在最后头的妇女将房门关上。
我走到床沿,回身看了眼房中的八妇,心中升起抗拒的情绪。八个老太婆,难道我赵可馨要光裸着身体,叉开大腿让她们看清我私处的一切吗?
答案:是。
而且,这一切,我没的选择。
见我愣着不动,站在我旁边的妇女催促,“请赵小姐动作快点,家里还有事等着嬷嬷我做呢!”
这妇女一催,其余几名也陆续催了起来,“是啊,快些!我们可都忙着呢…”有两名老妇女居然动手帮我脱起衣服来。
“慢着。”我低喝一声,嗓音里无形的威严使那两名妇女住了手。
“不劳烦你们动手,我自己脱。”我难过地闭了闭双眼,松开裤腰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不行,衣服也要脱,要全部脱光!”不知哪个妇女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我一脸的不乐意。
“检查雏子与否,是要全身查的,比如生过孩子的女人**非常柔软,**变大,雏女的**娇嫩、弹性光泽…跟你说,你不明白,你脱就是了!”几个老嬷妇开始不奈烦了。
咬了咬牙,我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宽衣解带,任一袭罗裳滑落下地。
“哇!”房中一阵惊呼。
那八名老妇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的身体。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真相大白
我低首瞧了眼自己的裸躯,肌肤赛雪,滑嫩光泽,身材凹凸有致,比例完美,是有让人看呆惊叫的本钱,皇甫弘煜那号超级大帅哥不就被我诱得流鼻血了么?
房里一群老嬷妇的惊叹声使得房外庭院中的萧北玄扬了扬眉,他妖异的瞳眸浮过一丝异彩,似乎在幻想着什么。
皇甫弘煜听着惊叹声,联想起了昨夜湖水中那裸游至美的娇躯,那么撩人,感性到让他血脉愤胀,多想抱着那美得绝伦的身体翻云赴雨,共赴云宵…
皇甫弘煜眼中蕴起难奈的炽热,为了掩饰自己的失常,他斟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看着八名一动不动盯着我身体的老妇,我撇了撇唇角,脱去身上唯一避体的肚兜与亵裤,一丝不挂地面朝上躺在了床上。
八名妇女走到床边,她们开始在我身上摸捏,我忍着不喝止她们,哪知她们越来越放肆,变成在我身上乱摸,明显吃我豆腐。 我怒喝,“你们摸够了没?”
“不摸哪知道你清不清白?”
我反唇相讥,“被你们摸了还有清白吗?”
“哟!你这丫头,你以为我们爱摸啊?要不是外面的大爷给了银子,请我来还不来呢!被女人摸摸有什么关系…”几名老妇相继瞪了我一眼。
我还没回话,不知哪个老妇用力掰开了我的大腿,我顿觉**暴光,一股羞耻感从心底窜起,我刚想反抗,另几名妇女有默契地按住我的四肢,迫得我动弹不得。
我大腿张着,腿间的秘密在她们眼前一览无疑。
耻辱!绝对的耻辱!
以我的身手,若是尽全力反抗,定能将这八名老妇打得满地找牙,但,打趴下了她们,我的冤能雪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忍吧。
忍着!为了水嫣的清白,也为了我自己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