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帮书兰舀菜的凯瑟眨眨眼,一脸天真的道:“好啊,正巧我的女伴也回来了,我们走吧。”说着,便拉着书兰朝秦韩走去。
此刻,书兰并没有挣扎。
“慢着,书兰今晚是我的女伴。”齐竟尧挡在了二人面前,望着凯瑟的目光充满了警告,他已经对他一忍再忍,这个凯瑟是欧美最出名也最凶残的杀手,明明不是这样的人,硬是要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他与他共同在教父下面受训了五年,对他再了解不过。
凯瑟目光里有些阴沉,却隐藏得极好,撒娇的望向书兰:“小书兰,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伴?”
就在这时,听得有人道:“怎么又是这个女人,上次齐竟尧就带着这个女人在这里浪漫了一把,让秦韩颜面尽失,难道今天又得重蹈覆辙?”
“是啊,真是她啊。”
“虽说现在女孩子都前卫,但也没有像她这样不要脸的了。”
“就是嘛,这不是对秦总裁的挑畔吗?”
议论声越传越多,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书兰身上。
书兰挑高眉,虽然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么多人毫无遮掩的议论声她怎么也不可能忽略吧,她与齐竟尧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吗?竟引得这么大的非议。正当书兰困惑时,却对上了一双薄凉中透着哀伤的星眸。
书兰一时被眸中浓浓的哀伤所震撼,忘了收回视线,隔着众多的宾客就这么与他对望着。
秦韩没有料到会再见到书兰,他知道齐竟尧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让书兰去齐庄,可他笃定齐竟尧不会再让书兰出现在他的面前,然而…尽管淡妆,依然难掩她的苍白和憔悴,比起一个月前,她似乎瘦了更多,又似乎改变了很多,眼底的忧愁不再,伤感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在的清冷,可依然很美,美得让人恨不得上前拥紧她。
她静静的望着他,眼底是好奇,是一种迷茫,那是一道陌生的眼神,渀佛不认得他似的。
秦韩一怔,陌生?她不认得他?他在胡乱想些什么。
此时,一个黄发的阳光大男孩拉着她走了过来,在距他一米之处,绅士的笑道:“很高兴见到你,秦总裁,我就是昨天向你递了拜贴的英国伯爵义子凯瑟,想与你商谈一下关于英国古堡的购置方案。这是我的女伴,唐书兰,你可能会认识她,不过她在一个月前出了场车祸,昏迷了近一个月,今早才醒来,很多事她都忘了。”
“车祸?”秦韩再次望向书兰,冰冷的目光里有丝波动,但被强行克制着,冷淡的问道:“什么车祸?”
“很严重的车祸,差点失去生命。”
“肇事者呢?”差点失去生命?秦韩抿紧了唇,眼底寒光陡射,为何没人告诉他这件事?很多事她都忘了?难道连他也…确实,眼前的女子目光中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只是好奇,只是礼貌的注视着他。
是她的错觉吗?书兰暗暗奇怪,为何这个秦韩看她的眼神这么奇怪,一直在避开着她的目光,像是极为冷淡,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肇事者啊?”凯瑟纯蓝的眸子突然飘向了秦韩身边身子僵硬,只一瞬不瞬盯着书兰发呆,脸色古怪的方菲菲,若有所指又笑得极为无邪:“跑了,但迟早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秦韩的视线从书兰身上移开,漠然点点头:“我会另安排秘书与你安排时间。”说完,从书兰面前走过。
很多事都忘了,连他也忘了?秦韩压下苦涩,选择忘却是因为伤得太重了吧?也好,这样她就能过得好一点,也能过得幸福一些,而他,会为她扫除一切的障碍,让她过得无忧无虑。
至于车祸,他会调查的,必要那个敢伤害书兰的人双倍奉还。
方菲菲自见到书兰后便一直惊魂不定,她没想到唐书兰还活着,那人明明告诉她唐书兰必死无疑的,怎么还会…那混血儿说她丧失记忆了,方才她见到了秦韩也没有反应,只是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他,看来是真的。
要是唐书兰又来勾引秦韩怎么办?
而齐竟尧,只在不远处喝着酒,秦韩过来,凯瑟不顾他的警告带了书兰过去,书兰看着秦韩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显然,书兰对秦韩连一丁点的记忆也无存。
而凯瑟,是该跟他清算一下帐了。宴会,依旧欢腾着。
秦韩和方菲菲是主角,开了第一支舞。
冥会热闹起来,似乎每一个人都没有受到方才那一幕的影响,只唯有他们自己知道,心境的变化太大太大。夜,黑得越发浓郁。
回到齐庄已经过了半夜。
就在书兰要关门时,齐竟尧突然亲上了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你需要休息。”
“为什么要带我去参加这个宴会。”书兰突然问,直视着齐竟尧,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出于女人的直觉,那个秦韩和方菲菲都是认识她的,而且交情非浅,可他们对她什么话也没有,甚至连个眼神也没有,这就很不正常了,主人待一般的宾客,怎么样礼貌也应该存在的吧。
“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让你闷在家里。”
“我是病人,才刚出了院,需要的是休息,可你这个所谓的未婚夫还没等我恢复体力就让我出席了这样隆重的宴会,你觉得你的话我能相信吗?”从一开始他让她参加冥会时,她就觉得奇怪了,而整个宴会,齐竟尧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邀请她跳一只舞,只是陪着她在边上休息,除了秦韩与他的未婚妻那一段,她有种错觉,齐竟尧为是试探什么才带她出席这种冥会的,可是,他想试探什么呢?
“真的没什么,不要多想,好好休息。”齐竟尧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这一夜,因为身体还有些虚弱,书兰一沾床便睡去,但在睡梦中,总有一双冰冷却哀伤的目光在看着他,使她睡得并不踏实。
此刻在凯瑟的房间。
“凯瑟,你到底想做什么?”齐竟尧冷冷的望着正探试着枪支的凯瑟,此刻时的凯瑟,神情哪是什么阳光灿烂,反而是一脸的阴沉,这使他看起来多了几份的凶残,很难相信一张如此惹人喜爱的脸竟会有这般极端的二面。
“你要什么,我就要什么。”凯瑟冷冷的道。
“不要动书兰,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齐竟尧出声警告。
“我要动的就是唐书兰,看谁有本事能抓获她的心。”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敢,你当然敢,前几天的那次暗杀,不也是你派人来杀我的吗?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能力。”凯瑟放好手枪,转过身来时,又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你的能力再强,别忘了这里不是英国,而是中国。”说完这话,齐竟尧离开。
凯瑟看着齐竟尧的离去,眼底闪过一丝杀意,齐竟尧是他唯一的竟争对手,他与他之间,不是他死便是他死。
此时,敲门声响起。
凯瑟眼底出现一抹不耐:“进来。”
进来的赫然是齐南南。
“凯,凯瑟。”齐南南近乎于痴迷的望着凯瑟帅气而迷人的脸庞。
“南南?你今晚真漂亮。”凯瑟像是丝毫不意外齐南南会来他的房里,走近她,眨眨碧蓝的眸子,一脉柔情。
“我爱你,凯瑟。”齐南南说完,顿时满脸羞红,这话,她可是鼓足了勇气说的。
凯瑟眼底闪过讥讽,他也就和齐竟尧的妹妹玩了三天而已,这个女人便来向她表白了,他齐竟尧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宝贝妹子会爱上他吧,不过,这就是他当初去引诱齐南南的目的。
“怎么证明你爱我?”凯瑟低下头,唇从齐南南爆红的脸颊划过,暧昧的问。
“我,我,我可以每天为你做饭。”
凯瑟眼底的讥笑越来越浓,甚至有丝厌恶,齐南南和齐竟尧有轮廓有些相似,他无端的就厌恶,语气却是越发暧昧:“不需要,我只想要你。”
“要我?”齐南南一时不解:“要我做什么?”
“比如这样。”凯瑟一手突然伸入了齐南南的裙内,准备的抚上了她的。
“不要!”齐南南像是被吓得不轻,推拒着。
不容她推拒,凯瑟搂住了她的身子,低声道:“爱我就给我,你也知道我是西方人,不吃你们东方矜持这一套。不给我就表示不爱我。”他要了这齐南南,绝对会让齐竟尧痛苦。
想到齐竟尧痛苦的表情,凯瑟低低的笑起来。
“那,那你会不会娶我?”妈从小就跟他说名节最重要。
“你说呢?我和你哥可是好朋友啊。嗯?”
齐南南轻咬下唇,望着凯瑟混血的俊美面庞,她爱这个男人,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就爱了,可说一见钟情,喜欢的人自然要把握住,再者,他和哥哥是好朋友,他一定不会亏待她的,而且,她相信自己有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这样一想,齐南南羞涩的轻嗯了声。半个月后。
书兰的身子已好得差不多了。
可这半个月,书兰只觉自己的记忆丝毫没有任何想起的痕迹。
望着这一片鸀油油的草坪,书兰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有哥伦比亚的师傅他们,她也必须联系一下才行。
“唐小姐?”
书兰转身,不知何时,齐母站在了她的后面。书兰一讶,自她来了齐庄,她和齐母没说过半句话,今天她却主动找她了。
“齐妈妈,找我有事吗?”书兰问得礼貌却并不热络。
“你离开竟尧吧,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求你了。”齐母突然朝她下跪。
书兰鄂然,赶紧扶她起来:“齐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齐母一脸苦笑:“自从你出院后,竟然便叫我和南南不要去打扰你,只要我们说一句不对的话,他就离开齐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走了,我和南南怎么办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让你们打扰我?什么叫不对的话?”
“你真不记得了?”“记得什么?”
“你未婚生子,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希望你离开齐庄,离开竟尧,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齐母失声痛哭,她真的毫无办法了,为了儿子的未来,他绝不可以取唐书兰的。
“你说什么?未婚生子?”她有个孩子?蓦的,想到医院那天齐竟尧曾问过她‘还记不记得那个孩子’,难道,她,她…
“是啊,那孩子是你与一个叫秦韩的人生的,那天律师是这么说的,唐小姐,我告诉你这些,就是希望你能记起点什么,虽再缠着竟尧了。”那天,唐书兰早就离开了齐庄,可没想一场车祸,儿子又带她回来了,这真是怎样的一种孽缘啊。
“秦韩?ace财团的总裁?”
“好像是吧。唐小姐,今天我来找你的事千万别对竟尧说,要不然,他会怪我的。”齐母恳求。
这是一张布满了生活沧桑的脸,也是一张为了儿子担忧的脸,不过不管她是不是个慈母,她的眼底都流露着对她的不喜与排斥,书兰很是平静的道:“秦妈妈,你找错人了,我并没有缠着齐竟尧,如果你是想说服我离开你儿子,还不如去说服你儿子不要喜欢我,还有,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说罢,书兰越过发忡中的齐母朝主庄走去。
接下来,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067章放我离开

这是一张布满了生活沧桑的脸,也是一张为了儿子担忧的脸,不过不管她是不是个慈母,她的眼底都流露着对她的不喜与排斥,书兰很是平静的道:“秦妈妈,你找错人了,我并没有缠着齐竟尧,如果你是想说服我离开你儿子,还不如去说服你儿子不要喜欢我,还有,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说罢,书兰越过发忡中的齐母朝主庄走去。
接下来,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了房后,书兰才表现了她的惊讶,她有一个儿子,还是与秦韩所生的?
可为什么秦韩面对她的态度是这般的冷淡?明显的,是刻意的冷淡。
书兰努力回想着,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关于儿子和秦韩所有的记忆,想了想,书兰进了浴室。
脱去了一切,全身光光的站在镜前,书兰打量着自己的小腹,每个生过孩子的人都会有妊娠纹,不管修复得如何,妊娠纹是不可能去掉的。
她的小腹白晰而平扁,然而,在腰二侧却有着几道并不明显的粉红纹迹,若不细看绝难看出来。
书兰心中一震,接而想到齐母说的律师,律师也为了孩子的事找过她吗?
夏天的夜晚,总是伴随着整星空的璀璨。
一条纤细的黑影跃过了一道墙,翻进了景山别墅的一处豪宅内。
秦家的别墅并没有层层的保安,这跟书兰想像中的豪宅并不同,不过,红外探头却到处都是,密度之高,且隐藏之密,让人心惊,区区的一幢豪宅,为何要配备这么多的探头?
若非她极为熟悉这些,此刻,她怕早已被宅子里的人发现了。
富贵而大气,古今结合使其看起来有种神秘的东西方神韵,这是书兰对秦宅的第一印象。
想了想,书兰悄然上了楼,走过第一间房时,想了想,轻轻转动了下门把,豪宅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锁门,他们靠的是现代化的防盗设备,就像这个看似普通的门把,里面是一个感应系统,但她戴了绝缘的黑手套,因此这些设备对于书兰来说不仅小儿科而且太简单了。
然而,书兰不晓得的是,就在她开门的刹那,监控室里便有了她的影子。
秦韩目光冰冷的望着画面中的纤细黑影,面对跪在地上的暗影并没有责怪,只是问:“她是怎么进入的秦宅?”秦宅处处都是高科技的防盗产物,就连专业人士怕也难以攻破第一道防线。
暗影禀道:“这人似乎知道如何攻破高难度的防线,就连暗哨也避过了,属下不查,请影主责罚。”
若非画面中的人进了他的房间,而他的房间门口安装的是质子感应系统而非电子技术,只要一有人进入了他的房间,空气中质子的密集便会突然提高,若非如此,只怕这会儿暗影也不会发现她,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并且身手非常的矫健。
秦韩嘴角一勾,倒是有趣,就不知道这人进入秦家有何意图,看她在他房间只是逛了一圈又出去,显然也不是在找什么机要文件,直到看到屏幕中的人进入了那个被他封锁着的房间,秦韩目光一寒,走出了监控室。
这个粉色的房间给书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说不出来为什么,直觉的,书兰就是很喜欢这个房间,想在这里多待一会。
房间的所有东西都很精致,大到一幅画,小到一个摆件都规矩的放在一个合理的地方,一尘不染,空气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气味。
书兰不敢开灯,只能借着微弱的夜光打量着这间房。
卧室不大,床也就2米的普通形,就在书兰一手要摸上床垫时,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你很喜欢这个房间?”
书兰一惊,她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接近他,转身,就见秦韩站在门口,一身休闲的装扮,简便的t恤长裤,这使他看起来没有白天给人的疏离感,只目光同样冰冷,不,此刻更冷,他似乎不喜欢有人闯入这间房间。
秦韩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她站得笔直,目光清冷却很坚定,且有一股刚硬和傲气,此刻,也如同他这般打量着她。
“不错,我很喜欢这个房间。”
声音一如她给人的感觉般,也是极为冷淡的,但音质却非常的柔软,让人想一听再听。
这声音?尽管有变化,可秦韩依然能听出来。
于此同时,书兰也解开了面罩,将自己的面目露在了秦韩面前,走近他,直视着他错鄂的帅气面庞,开门见山直接而果断:“秦韩,听说我和你生过了一个孩子,我是来要孩子的。”
秦韩此刻的心情自然难以言明,他愣愣的望着眼前向他索要孩子索得光明正大的女子,他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确实,同一张脸,同一个身形,但她变得几乎让他认不得她,那不是外形的改变,而是气质和内在。
“哦?你是听谁说的?”压下满腔的复杂和难以言语的痛楚,秦韩漠然的问。
“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真的我要孩子,假的你就当我没来过。”
“天下岂有这般便宜的事?”
书兰眼底蕴怒,她向来不喜欢这些有钱有势,装出一脸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在哥伦比亚,她便常让底下的人装扮成小偷去偷这些人的钱财以接济在祸乱中贫穷的家庭:“如果我和你有个孩子,我就有权知道,希望你能告诉我。”
“没有。”
书兰一愣。
“我和你没有孩子。”这样很好,冷漠的眼神下,秦韩近处于贪婪的望着这张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小脸,他带给了她无穷的痛苦,让她必须离开他,若有一天,她再度想起来,痛苦也会伴随而至,他不想她再和以前一样痛苦不堪。
“我如何相信你?”她有过孩子,那些妊娠纹就可断定,秦韩在撒谎,另外,她觉得齐母没必要骗她,就算她要她离开齐竟尧,也不会说那样离谱的话,唯一的可能便是她说的就是事实。
“不需要你相信。你走吧。”
“你在撒谎。”
“信不信随你。”说完,秦韩便要迈步离去,再看向这张梦回萦绕却必须狠心阻断相思的面庞,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去亲吻她。
书兰拧眉,下一刻,她一手袭上他的后背。但很快,书兰便被反制。
书兰鄂于秦韩会功夫且功夫在她之上时,就听见秦韩冷漠中带着戏辱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姐,你这算投怀送抱吗?”
这般轻浮的调戏让书兰怒愤:“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秦韩不但没放,反而低下了头亲昵的在她耳边说,这样的近距离,她的气息几乎让他失去镇定,他想碰她,想抱她想得发疯,但此刻这么做,他只是不想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今晚她很幸运他在家,若是平常他不在,暗影便会出手解决,再者,秦家暗中的陷井也很多,一旦接触,就是死活的问题了。
“你,”书兰挣扎,气愤道:“没想到曾是军区团长的秦韩会是这般轻浮。”
“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我秦韩向来不会拒绝,还有更轻浮的,你要不要试试?”说着,秦韩另一手已钳住了她精致的下巴,逼书兰不得不仰首看着他。
他要做什么?书兰眉目含怒,面颊因为怒气而泛红,这使她看起来充满了生气,犹如绽放中的花朵,让人不忍测目。
秦韩低头攫住了她的唇舌。
书兰瞪大了眼,她完全没有防备,也没有料到秦韩会这么做。
秦韩允吸着她的丁香小舌,本是想轻尝即止,然而,相思在过,他加重了吻,霸道的吸吮着这份他想了许多渴望了许久的甜蜜。
书兰羞愤交加,但越是挣扎,越是被禁锢,鼻下尽是他的气息,身子摩擦间,他灼热的气息无处不在的开始干拢她。
这个吻很长,书兰先是被逼无法,然而,她却又不得不正视到身子的反应,她的身子竟然在渴望着这个男人的亲抚,到最后她竟乎沉迷,甚至变成渴望,渴望她再深入。
书兰被自己的反应吓怕了。
于此同时,秦韩放开了她,压下紊乱的思绪,冷声讥讽:“不过如此,这么快就坠落到我的吻下了,怎么?看来你也和那些女人一样想爬上我的床,我可以成全你。”
书兰沉了沉心中的火气,更恼于自己方才的投入,清冷的道:“就算你不告诉我,迟早我也能查出孩子的事,以秦总裁的知度名,我想要查一下你的私事,多的是八卦和小道消息。”
“你都说了是八卦和小道消息,那就不是真的。”
“空穴不来风。”
“那你就去查吧,不送了。”秦韩将手放进口袋里,低睨着她,一副送客的表情。
书兰咬咬牙,不知为何秦韩对她这般冷淡让她心中颇为闹火,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迟早,我会查出来的。”
秦韩没说话,只漠然的望着她。
“你很奇怪,秦韩,一般人对私自进来家宅的人来说,不是报警便是私下做出处置,而你,不仅什么也没做,反而一直逼着我离开。”这个秦韩绝不简单。
“你也说了是一般人,而我是一般人吗?倒是你,百般借口。”
书兰心中怒气又起:“我只是提出疑惑。”
“我也是就事论事。”
“那么这张纸呢?”书兰突然舀出一张纸放在秦韩面前,一行字印入了眼内:关于唐秦抚养权的协议。
秦韩身子一僵。
她会问这么多,只是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她没料到秦韩竟然什么也不肯说,她虽然失了忆,但一进入这个房间,便有种莫明的熟悉感,对秦韩的吻也有着莫明的心悸,这一切,她都知道以前的自己与面前的秦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她在包里翻到这张协议时,她呆坐在地上整整二个小时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有个儿子,而且这个名叫秦韩的男人正要抢她的儿子。
秦韩心下苦笑,他没有料到她还会保存着这份协议,还以为齐竟尧一定将所有的证据全都消除,望着眼前女子脸上的愤恨,秦韩冷漠的回应:“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我以前的情妇之一而已,只是一个不小心怀了孩子,既然有了孩子,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