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阳冠走后,二行清泪从司徒静的眼中流下,流入她的嘴中,苦,是唯一的感觉。欧阳冠是一个温和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孝敬父母的儿子,他是不会悖逆父母的意思的,二老是如此的疼爱小梅,又怎么可能让她未婚生子?势必会让欧阳冠娶她,而自己,一个横插入他们中的第三者,在她们眼中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外人,三个月?时间虽短,却让她明白,这么大的一个欧阳府,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婆婆对她的冷漠,小梅对她的仇恨,欧阳冠虽然喜欢自己,但却没自己的主见,他们从没有在意过自己的感觉!

母亲早逝,父亲战死沙场,自己与老管家是如何艰难的度过每一天,才13岁的她又是如何艰难的打理家务,种种画面一一从司徒静的脑海里闪过。

司徒静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纸上写道:“华山畿,君既为侬死,独生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写完,便拿起一旁绿儿用来剪盆叶的小剪,划向了手腕。

“不——”二个时辰后,当绿儿与欧阳冠打开紧拴着的房门时,看到的便是司徒静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不,静儿,你醒醒,你醒醒啊,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醒醒啊。”欧阳冠哭得悲怆。

当欧阳臣夫妇以及小梅赶到时看到的便是欧阳冠抱着司徒静痛哭的样子。

一个月后。

小梅很开心,因为司徒静死了,她终于可以嫁给冠哥哥了,尽管她的冠哥哥现在变得有点呆愣愣的,整天不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是待在司徒静自杀的那间房里,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方绣娟虽然心里对司徒静有些内疚,不过家里终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她的高兴把那份内疚给挤掉了。

欧阳臣整天叹息着,叹息司徒静是如此的想不开,他失去了一个好媳妇。

“不好了,不好了,东院起火了。”绿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着大厅里的三人,呼叫道。

“疯疯颠颠的做什么?起火了你还不快去扑灭,还在这儿大呼小叫的,你是猪脑袋啊。”被吓了一跳的小梅没好气的看着这个服侍过司徒静的丫头,心里恶毒的想:怎么这丫头没死掉呢。

“可,可是,”绿儿有些恐惧的看着小梅。

“可是什么?快点说。”方绣娟喝了口茶,倒也不急着去救火,只要没烧到主宅就行了,东院那儿自从司徒静在那自杀后,,除了自己的那个傻儿子,便没人再赶进去,屋子也荒废了出来,烧了就烧了吧,去去晦气。

“可,可是二少爷在东院啊。”绿儿嚅嚅的说道。

‘碰’的一声,杯儿落地。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快,快叫人救火。”方绣娟一个踉跄,显些昏倒。

欧阳臣一听已早冲了出去。

********************红墙女********************

欧阳冠也死了,被火烧死在司徒静自杀的房间里,有下人说二少爷是被二少奶奶叫了去陪她的,也有人说二少爷生前作了对不起二少奶奶的事所以被二少奶奶的阴魂给杀了。

而自从欧阳冠死后,小梅与方绣娟都疯了,而欧阳臣则是受了打击,中风了。整个欧阳府已是阴云密布,从此以后,没人再赶靠近欧阳大宅一步,欧阳家的下人走的走散的散,只有绿儿留下了。

********************红墙女********************

北风吹来,雪花飘起,已到了全年最冷的天气了,家家户户都关上了窗门,升起了暖火。

绿儿冷漠的站在司徒静的玟前,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在这没有太阳的大雪天里变得有些恐怖。

“二少奶奶,绿儿曾对您说过会常陪在您的身边的,不会消失,可您却留下绿儿一个人走了,不过就算您在下面也不会孤单的,绿儿把二少爷给您送来了,您高兴吧,”说到这儿绿儿嘿嘿一笑,道:“二少奶奶,您放心吧,小梅小姐她不会再来吵您了,更不会来与您争夺二少爷的,绿儿要把小梅小姐与夫人送到一处别人找也找不到的地方,这样您就可以安心了。”

绿儿对着司徒静的坟又是阴沉的一笑,便转身离去。

全书完。

邪爱 正文1

“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哈哈哈````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风姬惨白的脸色没有丝毫的血气,凌乱的头发扬在脑后,血不停的从她的嘴里冒出。

“我恨你,我恨你将我的真心践踏于地上,你既然要了我,为何又要对别的女人如此柔情,我受不了,受不了啊!”

又是一掌,阴兀毫不留情的打在风姬那凄美却又妖艳的脸上。

“你只是我花钱买回来的一个女人,能得到我的眷宠已是你至高无上的荣幸。你不应该恃宠而娇。”阴兀冷冷的声音就像从地狱最深处传来的魔音,令人从心底是发怵。

“我只是你买回来的一个女人吗?不,不会的,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要不然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不信,我不信。”风姬扯着头发,痛苦的叫道。

“爱?”阴兀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妓女?”

“妓女?不,我不是妓女,不是的。”风姬听到阴兀的话,小脸更显苍白了。“我是清白的,你应该知道的,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清白的啊。”

“那又如何?”阴兀冷冷的看着她,从他买回她开始,她便应该有自知自名,她,只是他一个玩偶,现在,她逾越了她的本份,竟敢伤害他在乎的女人,还妄想当上堡主夫人。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要不是家里穷,我父母就不会把我卖到那里。”风姬哭着说道,“我也不想去那种地方的。”

森冷如阴兀又怎会因风姬这可怜的话语而同情她。

阴兀不耐的看着风姬,“你不配得到我的爱,更不配坐上堡主夫人的位置,我不可能让一个心机如此深沉恶毒的女人在我身边。”

“金雷,半个时辰后我不想看到她再出现在堡里。你应该知道怎么做。”阴兀对贴身侍卫交待。

“是,堡主。”金雷领命。

“兀,你这样做对风姬太残忍了。”依畏在阴兀身边的女人开口说话了。

她不是很美,但长得很水灵,看着她一双会说话的眼眸令人倍感清爽,她的声音也很好听,令人如沐春风。

阴兀看她的眼神转为柔和,“灵儿,你太善良了,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了?这种女人,我本不想让她留在世上,要不是你替她说话,她哪还有机会在这儿。”

“兀!”江灵还想再说些什么。阴兀阻止了她。“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决。”

看着这一幕的风姬凄然的闭上了眼,她好忌妒她,为什么江灵能得到阴兀的宠爱,而她不能,她比江灵早到鹰堡几年,一直受着阴兀的宠爱,但自从江灵出现后阴兀对她的态度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从当初对她的宠爱到淡漠,直至疏远,到如今的厌恶,而江灵得到了阴兀全部的注意力,不,她不服,所以,她想把她给赶出堡,可是,这一计划在最后的关头被阴兀发现。

“我不要你假好心,江灵,你少在那儿装清高,别以为我走了你就能得到阴兀的爱,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不可能爱你的。哈哈哈```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贱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未等风姬说完,阴兀已一个巴掌甩了过去。15岁的风姬哪沉受得了这么重的力道,身形犹如一只残破的风争般撞上墙壁,顿时一股热流从她的头开始蔓延开来。

“啊,阴兀,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流血了。”正欲上前扶起风姬的江灵被阴兀拉回

“不要管她,让她自生自灭吧。”说完抱起江灵离开了大厅。

“风姬小姐,你要回房准备东西吗?”金雷慢慢的扶起风姬,在心里叹了口气。风姬是个好姑娘,可惜她跟错了人,也爱错了人。她不该爱上堡主,还爱得那么无悔。

“东西?我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的?”望着越走越远的阴兀和江灵,风姬喃喃自语。

风姬麻木的往外走,抬眼看着身旁的景像,恍如南柯一梦,她清楚的记得六岁那一年,父母把她卖到青楼的情景,她家里穷,弟弟又生病了,无助的父母只有把她卖给青楼以换取几两银子去看弟弟的病,她不怨父母,或者该感谢他们,没有他们,她不会在12岁那年认识了阴兀——一个残忍阴深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她12岁那年就要开始接客,从此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该庆幸,是他从火海里把她救出,因此她成了他的女人。可现在,她恨,她恨他为什么救她出来后又要抛弃她,她更恨江灵,也不知道这个狐狸精是用什么手段迷惑住了阴兀,使得阴兀对她死心塌地的。

“江灵,你不得好死,抢别人的男人,你会下十八层地狱的。”风姬在心里用各种恶毒的话骂着江灵,甚至幻想着用历朝历代以来最残酷的刑法在脑海里鞭打着她。

茫然的走在野外,太阳已从东方微露,早晨真美,空气真新鲜,冬天已过去,春天苏醒过来了,望着遍地的野花,风姬不禁感叹大自然的伟大,她不禁自嘲,想不到自己还有心思在观赏路边的美景。

风姬拉拢发开的领子,有点冷。回头望向阴堡,已成了一个小点。呵呵````风姬又是几声自嘲的,自己走了一夜竟浑然不知,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闪过无数的回忆,等回过神来却不知道知道在想些什么?

现在,她该何去何从?鹰堡是再也回不去了。前面又有一大段路要走,她真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到城里。

鹰堡建造在深山里,地势险要,与外界是完全的隔绝,从鹰堡到附近最近的城镇,少说也得走五里路,

但她去城里做什么呢?她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鹰堡三年的生活让她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是啊,在鹰堡里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也不愁,却也什么都没学到,跟在阴兀身边唯一能学到的恐怕就是如何耍弄心机以及怎么取悦他吧。

她觉得万念具灰,这样的一个人还不如死了算了。死?风姬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她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断涯,深不见底,她和阴兀曾来过这儿,那时的阴兀是多么的宠爱她啊。想起那时的情景,风姬笑得很甜美,随即她又流泪了,为什么要抛弃她?为什么?自己比江灵美上何止一倍,每个看到过她的男人都赞美同时也贪婪着她的美,而江灵,只能称得上清秀罢了,为什么他选择的反而是江灵?

景物依旧,人面全非啊。

风姬站在崖顶,望着云雾缠绕的下面深不见底,知道这一跳就会结束所有的一切,她就不会再痛苦了,不会一想起阴兀心就会痛得如刀割那般。死吧死吧,风姬眼一闭就往下跳,娇小的身姿犹如一只断翅的蝴蝶坠入无底的天地。

不知久多,风姬感觉身子似乎还是在动荡中,而且感觉很冷,耳边有人在讲话,是谁?是谁在吵她,她好累,好冷,好想睡觉哦。小孩?什么小孩?依希听到有人在说小孩什么的,可她实在太累了,于是又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印入眼帘的是一间竹屋,屋子的摆设很简单,都是用竹子造的,竹子椅,竹子桌,还有竹桌上的几个木碗,除了这些,就没有其它的东西。

邪爱 正文2

“你醒了。”

被门外的声音惊动,风姬转身看向来人,哇`好美的人,风姬看得目不转睛,她死了吗?要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美的仙女。

“这是天宫吗?仙女?”风姬傻傻的问,一时间她迷惑了。怎么天宫的摆设会这么简单。

仙女一笑,“什么天宫仙女的,我叫古蓝,这是药情谷。”

“药情谷?”风姬眨眨眼,一双大眼露出迷惑的表情。突然想起自己跳崖的事情,“我是不是死了?”她问得小心,虽然跳崖时那死的心情有些坚决,但跳过之后却是另一翻感叹了。

“噗!”古蓝笑道,“你没死,你被我救了。你跳下来的地方刚好是无忧湖,所以没有死成。你可真幸运啊。”

“没死成?”风姬淡淡的笑了笑,老天爷真是对她厚爱啊。老实说,没死成真好。真是奇怪,她忽然又不想死了。可能是看到了这么美丽的人,突然感觉生活真好吧!

“娘娘,娘娘``````”门外跑进二个小孩,一个看起来七八岁左右,一个五六岁左右,他们拉着仙女的手直喊娘娘。

哇,好可爱,好漂亮的小孩哦。风姬看着仙女一手拉着一个小孩,她的脸洋益着一个母亲的光辉,那是风姬所没有见过得,她突然觉得鼻子很酸,想起自己可怜的身世不禁有些难过。

“这二个是我的孩子,大的叫东方剑,小的叫东方神。”古蓝自豪的介绍着自己的儿子。

“你们两个小鬼又跑来烦你娘亲了。”话音一落,从外走来一位男子。

他好高,这是风姬的第一印象。等看清了来人后,她又呆住了。这一家子人都是神人转世的吗?怎么长得都这么好看。这男的长相她难以形容,俊美孤傲为容,子夜寒星为眸,再加上长长白发披泄在矫健精实的身后,啊,他的头发是白的,风姬看得一愣。

“这是我的相公,东方沧。”古蓝温柔的说。“我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呢。”

从震惊中回神,“我叫风````风莲。”是的,她的本名叫风莲,只是这个名字从被阴兀带走那天开始就不用了。

“非常好听的名字。”东方沧笑呵呵的说道。他的声音很好听,笑容也令人感觉亲切。

风姬,不,现在应该说是风莲突然感觉想哭,她也真的哭出来了,他们一家子的天伦之乐令她动容。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东方沧一脸无辜的看着妻子。

“姑娘,你怎么了?”古蓝亲切的问。

“没什么。我有点想家了。”风莲摇摇头,凄然的说。

“等你身体复原了,就可以回家了啊。”古蓝望着风莲绝美的脸怜惜的说道,她的身体有些内伤,但并不是很严重,想必打她之人也是留下了几份力道,要不然从这么高的地方跌落至寒冷如极冰的深湖,如果她体内的伤再重一点,恐怕是性命难保了。

“我已经没有家了。”风莲想起阴兀的绝情,心里一陈刺痛。

“那你相公呢?”当东方沧救起风莲时,风莲穿着一身华贵服饰,那是已婚妇人的穿着,便断定她应是成了亲的,再者他肚子里已有了二个月的身孕。

“他不要我了,喜欢上了别人。”风莲想起阴兀身边的江灵时,内心又是一陈痛。

“什么?”古蓝不可置信的摇摇头。这么美的姑娘竟然有男人不要。这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没心没肺。“难道他一点也不顾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孩子?什么孩子?”风莲疑惑的望着古蓝。

“你已经有二个月的身孕了。你不知道啊?”古蓝好笑的看着风莲。

“我怀孕了?”风莲惊呼。她怀孕了,怀孕了。呵```风莲开始傻笑,这么说她也会有孩子了,以后,不会孤单了?

“瞧你开心的样子。”古蓝夫妇也感染到了风莲的心情,都笑出声来。“既然你没地方可去,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我可以吗?会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风莲担心的问,但眼神却满不了她渴望留下来的心情。是啊,她好想留下来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他们给她的感觉好亲切就好像家人一样。

“怎么会呢?我可是巴不得有你这么美丽漂亮的妹妹呢。”

古蓝与东方沧相视一笑。

青峰突起,绿竹丛丛生荫,涧间水声潺潺,林梢隐约有翠鸟啼声婉转,虫唧兽号,这便是药情谷的写照。自从生下孩子后,风莲便帮着东方沧夫妇整理药材,顺便也跟着东方沧学一些医术,到后来她才知道东方沧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面玉医。

日子就是在这样平静中度过了,只是有时风莲还是会想起他来,但一看到二个活泼可爱的儿子,总有些安慰,心也不再那么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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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药情谷。

“姐姐,姐夫,阿剑,阿神,小宇,小怀,我回来了。”一声清辙的响声回绕在药情谷,吓得林间的鸟儿慌忙飞走。

正在准备早饭的东方沧夫妇,练剑的东方神,东方剑,玩耍的风少怀,风少宇一听到这个清脆的声音,不约而同的朝外奔去。

“莲儿,你回来了。”

“莲姨,你回来了。”

“娘,你回来了。”此起彼伏的声音奔向正在朝这么跑来过的风莲。

“我好想你们哦。”此时的风莲就像一个小孩子,抱住阔别了二年的亲人,蹦跳个不停。

“娘,抱抱,抱抱”二个可爱的双胞胎儿子拼命往风莲的怀里占。

“怀儿,宇儿,你们长大了不少哦。”风莲激动的看着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开心的道。

“莲儿,这次在外二年可有什么收获。”古蓝看着风莲已从一个小女孩渐渐长大成为一个能够独挡一面人,感叹造化弄人啊。

这几年来,风莲的医术已尽得东方沧的真传,已经代替自己的相公出去行医,在江湖上亦有‘医邪’的称号,为何江湖人士称她为‘医邪’呢,这还得从风莲的脾性说起,别看风莲长得娇柔弱不禁风的样子,但个性却古怪得紧,完全是赁个人爱好看病行医,只要稍让她看不顺眼的人,她便会在你不知不觉中撒下一把毒粉,教你几天下不了床或是干脆直接一命乌呼得了,当然,这些都是东方沧去谷外买日常用品时在那些茶馆听来的。

在自己与东方沧面前,风莲还是像一个邻家妹妹一样,乖巧,听话,懂事,是深得自己与相公的喜爱啊,但她知道莲儿还是念着那个令她肝肠寸断的人,好几次在梦里,她哭喊着他的名字,显然,风莲对于那个伤透了她心的男人还是念念不忘,因此,自己才让风莲去外行走江湖,也当是散散心,想着她的心情或许能有些改变,只是没想到散散心竟然散到了一个‘医邪’的称号。

“先到屋里再说。”东方沧体贴的拿过风莲背上的大袋子。还真沉啊。

“姐夫,你一点也没变耶,还是这么温柔体贴。”风莲嘻笑道。

“我不敢变啊,怕你姐姐不要我了。”东方沧打趣。

“贫嘴。”古蓝轻轻打了东方沧一下。

邪爱 正文3

风莲羡慕的看着他们一家子,感觉着他们对自己的关心,只觉得整颗心被他们的爱装得满满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莲姨,你这次带回了什么好东西”。十五岁的东方剑和十三岁的东方神忙着翻着风莲带回的大袋子。

“哇```这,这,这是碧波剑啊。”东方剑跳着喊叫,“莲姨,你是从哪弄来的这把剑的啊。”

“怎么样,好看吧。这剑可是武林盟主笑傲松送我的,谁让我医好了他女人的隐疾呢!”莲儿得意的道。

“是送你的,还是你强要的啊。”古蓝太了解她了,旁人一见她都会被风莲一张绝世的容颜吸引,那么你便上当了,风莲在江湖上行医二年而不被人伤害过一分一毫,靠的可不只是脸蛋儿,而是她的心计,四个字便可以形容‘阴险狡诈’,自己与相公有时也会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这都差不多嘛。”风莲笑嘻嘻的道。“剑儿,喜欢这把剑吧,是送你的哦。”

“哇```我就知道莲姨对我最好了。”东方剑抛了个媚眼给风莲后就高高兴兴拿着碧波剑练武去了。

“哇,这孩子是不是思春了。竟敢连自己的小姨也敢调戏。”风莲咋舌道。

“还不是你把他给惯坏了。”古蓝宠爱的白了风莲一眼,摇摇头。

风莲则是朝古蓝做了个鬼脸。

*******

鹰堡。

“堡主,属下已查到‘医邪’的下落。”金雷低声在阴兀耳边道。

“去把她抓来这儿。”阴兀的声音冷冷的,要不是他看着床上的人儿时露出的那一点柔情,还真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堡主,”金雷面有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他调查到的事实,这,怎么可能是她呢?

“还有什么事?”阴兀森冷的看着金雷。

“其实医邪这人堡主也认识。”最终,金雷还是决定说出来,不管结果是好是坏。

“哦?是谁?”阴兀脑中闪过一些人,但都否定了。

“是风姬。”金雷小心的说。

当金雷报出风姬的名时,阴兀的身体一僵,风姬?是她?这个名字他从未放在心里过,也从未想起过,然而在此时讲起来,她的一颦一笑竟能清晰的记了起来。

当年,要不是她真的惹怒了他,是不会赶她走的,不可否认,她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欢与,甚至让他一度的沉迷。要不要江灵的出现,恐怕他会一直宠幸她吧。

“是她,想不到她竟然当起大夫来了。”阴兀漂亮邪气的眼眸闪过一丝电光。

“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金雷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所知的老实告诉堡主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