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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有很多鸟栖息,你看——”连怀松扬扬下颌,一群漂亮的白色红嘴小鸟在眼前悠然的划了个大圈棂。
看着旁边的女儿,连怀松笑笑,“怎么样,有没有想在这儿写生的冲动?”
展念初一笑,倒是真的有手痒痒采风的感觉。说他,“那你就和他们说,不要破坏环境了,酒店随处都有,可是这么美的地方没了就再也不能复制了。”
连怀松搂搂她肩膀,“说真的,我反对南山给他们那样乱开发,确实有很大的私心是因为你——我看见你小时候写的图画本,你说愿望是想生活到森林里当个女巫,有没有跟这里很像?”
展念初都不记得这些事了,靠着他的腿边,“所以你想把整座山都送我啊,好奢侈。”
摸摸她的脑瓜,连怀松笑笑,“做的缺德事太多,所以这辈子到临死前才享受了几天为人父的幸福——你不是想当老师吗,我想在这建一所小学,你带着一群小女巫,很幸福是不是?”
眼睛有些酸,展念初枕着他膝盖,“学校是投钱的,酒店是赚钱的,那些黑社会大哥怎么肯?”
“我要送给我女儿一样她心爱的礼物。”连怀松搂着她,“女儿啊,对不起…我这个爸爸当的太失败,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蹭了蹭潮湿的眼睛,她摇头,“别说了,都过去了…要是改建学校很困难,就不要太执着了,想尽心力也不一定只有这一个途径。”
“不行,我答应了你,也找人做了详细的计划,连学生都开始召集了——办不成,我连怀松还混个什么劲儿了!”
拍拍他膝盖,“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你身体这么不好。”
“那你找个女婿,我把你托付出去就安心了。”
“又来了…”
两个人亲密的低语笑着,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戏谑的呼喊,“呦!老连怎么来了?这地方依山傍水风水不错,为身后事做打算了?”
展念初有些生气的回头,就见一行人在不远处,像是考察的样子,迎着阳光,依稀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她蹙眉仔细看着。
“这地方风水是不错,我打算把自己这身子骨埋在这,谁敢动,我老头子就钻出来跟他拼命!”连怀松冷冷的跺了下拐杖。
白猛一嗤,“老连,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了,这里过不久就要施工建酒店了,你的老身子骨只能被挖土机给碾碎。”
“老伯,说话不要太刻薄,破坏环境建酒店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大声炫耀的事情。”展念初冷眼打断他。
白猛看着展念初,挑眉一笑,“咦!老连,这个是你闺女?这么漂亮,跟你一点也不像啊!你没弄错?”
展念初想还嘴,连怀松按住女儿的手,笑呵呵,“那是,歹竹出好笋,我连怀松的女儿是漂亮——不像你,生个儿子跟你一个模子印出来,一看那贼眉鼠眼就是一家的。”
“哈哈!”一直在老爸身后站着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走出来道,“连叔,小时候你经常夸我机灵帅气的,怎么现在变贼眉鼠眼了?”
看着走出来的人,展念初诧异的叫,“白烈?”
笑笑,白烈点头看着她,“没想到在这儿和你碰面。”
连怀松看两人认识的样子,按住女儿,“别理他——这小子不是好东西。”
看白烈撇嘴,展念初笑笑——可是看样子,他和他的父亲是另一个阵营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所冲突。但愿不要。
白猛看着这个丫头,哂笑,“丫头啊,你看看你爸爸死心眼,非要阻止这里建酒店,简直是送到手的钱都不要——你劝劝他吧,他一把岁数了就别管这些了,安享晚年吧。要不,你来替你爸管这一摊?不过你个女孩家家的,早晚嫁人生孩子去,不如,你看看我们家白烈好不好,咱们联姻你当我儿媳妇,这样我就替你们争取一下把这里变学校,怎么样?”
连怀松直接打断,“你给我闭嘴!我女儿也是你能惦记的?小初!咱们走,别看这些碍眼的人!”
看着连怀松气得手发抖,展念初急忙起身推他离开。路过白烈的时候,那人带着灿烂的笑,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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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208乱来,乱认
2012-3-110:24:56本章字数:2535
回到家连怀松就把花瓶台灯一通砸,边撒气边骂,“那对王八蛋父子,我要是再活个十年,非灭了他们不可!”
展念初过来给他顺气,旁边的手下也说,“大哥,过两天还有例会,你不要去了吧?免得又被他们气到。爱泟瀣清覔沔”
“我不去他们不是就赢了?我要去,还要争回来南山的开发权!”
旁人小声的咕哝,“连吴铎都另起炉灶了,大哥,你就别争了。”
连怀松怒冲冲的把那人骂走,展念初看他这样,无奈的转身,“你再这样我就叫护士给你打镇定剂——叫你控制点脾气偏不,一点也不听话。”
看着女儿转头叫人过来收拾,连怀松更是觉得咽不下那口气,正郁闷着,展念初放一边的背包传出了手机声。
他看看门口,推着轮椅过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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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慕景深急匆匆的赶往医院,一路冲进病房,护士很激动的说,“慕先生,蜜心小姐早上的时候手指动了下!医生说马上安排她做手术,如果一切顺利,她可能就会醒过来了!”
笑了笑,感到欣慰,慕景深拍了拍躺在那儿的女人,低头,“再坚强一点,你可以。”
“慕先生你一来蜜心小姐的情况就格外的好!她一定特别的喜欢你吧!”护士笑的开心,“她醒了你们就可以结婚了吧!”
慕景深静默不语,心头却仍旧有些发沉,“在她醒之前别告诉任何人。我会找些人来守着她,你多留心,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叫人。”
护士点点头,有些担忧,“慕先生,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来伤害蜜心小姐吗?”
慕景深看着沈蜜心,抚了抚她的发,阴着脸,“这次我不会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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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又到开大会的日子。连怀松非要去,展念初说破了嘴也没用,实在担心,就推着轮椅陪他一起去。
这一次帮会大手笔的包下酒店的整间大厅做餐会,连怀松一直乐呵呵的咧着嘴,都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开心的,看他那样,展念初就希望他不要再和人吵架反倒气坏自己。
一进场白猛没例外的损他,先说他快入土的人,后又说他没儿子送终要不要借白烈之类的,展念初都生气,可是连怀松就是乐呵呵。
直到梁震东黑西装黑墨镜的出现,她才总算知道自己老爸脸上那得意和炫耀从何而来。
打扮的酷劲十足,梁震东脱掉外套摘下墨镜坐到连怀松的位置,朝大家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各位前辈好,我是连老大女儿的男朋友,也就是未来的女婿——我未来岳父身体不好,这次会议我替他来发言。”
展念初在一旁不停的掐他,梁震东偷偷打开她的手,抹了抹锃亮的头发,中气十足的说,“各位,今天我们开会主要讨论一下南山的开发案——我家里就是搞地产生意起家的,所以我也算略有了解,下面从专业角度来给各位分析一下这块地到底用来做什么才能使得其利益最大化。”
展念初看着他把众人唬得一愣一愣,顿时头疼的扶额——他根本就不像个受过重伤没多久的人,打扮成那样,一看就是电影里学来的…听他头头是道的说服众人放弃开发酒店,再看看旁边不停点头附和的连怀松,展念初算是知道了,这两个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一定是联系上了,不仅如此,还达成了某种高度统一的目标。
一个会议结束,居然有不少人对梁震东提出的新规划案表示感兴趣,这个人别的不行,夸夸其谈唬人最厉害,看着他像模像样的跟人做会后答疑,她摇摇头,对这个人顽强的生命力表示叹服,
回家的路上连怀松显然对‘女婿’的表现十分满意,兴奋的直夸奖她表现好。展念初闷在一边,到家直接回房间。
没多久梁震东就上楼主动请罪,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看她坐在那儿,笑笑,“我昨天临时决定来的…那天我打电话找你,伯父接的,聊了几句,我就…”
展念初瞥他,“你伤好了?”
“好了,不信你看。”说着他就要解扣子,看她冷眼瞥过来,讪讪的住了手,“我知道伯父身体不好了,尽点微薄之力让他开心开心没什么不好的,是吧?再说,那块地确实是好地方,他们那么开发,太暴殄天物。”
对那块地没什么执着,展念初低头摆弄指头,“你偷跑出来,家人不会担心吗?再说这里也不是好玩的地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黑帮,你快回去。”
“我这次是为了伯父,我们电话里聊得很投机,不管你怎么样想,我来都是真心想让他没有遗憾的走完最后。”
展念初想说他太冲动了,可是门口连怀松已经开开心心的过来叫人,“震东啊,你来陪老伯下盘棋——小初都不会这个,笨的不行。”
“她一向是那样的,什么也不会。”
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走出去,展念初气得一肚子火——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管她在想什么!
一个乱来,一个乱认!
【上午还有更~】
章节目录209婚约
2012-3-1121:41:14本章字数:3869
坐在休息室等着连怀松检查出来,展念初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电视。
梁震东在一旁坐会儿就低头捂捂胸口,看他那样子,展念初倒了些热水给他,“我爸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也犯糊涂吗?自己都是个大病人,在这里硬撑什么。”
“我年轻力壮的,有什么可担心。”梁震东喝口水,“你不知道那天伯父接电话有多高兴,他一直拜托我照顾好你,那样子…我都不忍心告诉他我还没追上你。”
摇摇头转头看电视,展念初叹气,“你们俩真让人头疼——你要是身体不舒服马上回去,这里不是养伤的地方,出了岔子,我赔不起。”
挠挠头,梁震东干咳一声,“别这么说,我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坏了就坏了,哪儿用你赔——我这几天在家里养伤,我家里人也跟我谈了很多,谁也没说服我,现在他们都已经无奈了。”
“好意思说——不孝子。”
梁震东打个哈欠,“原则上的我会听话的,但是以‘为我好’为理由强迫我做违心的事情,那么免谈。”
听他一套一套的,展念初撇撇嘴,电视里传出个熟悉的名字,她立刻抬起头看过去赣。
“近日关于已故画家雷至诚假画案的各种传闻甚嚣尘上,那位匿名爆料人再次放出线索,称业界一位举足轻重的大师级画家曾有过不为人知的过去,并且,这位大师和雷至诚的自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众所周知,在画坛有资格被称作大师级的并不多,而曾经师承雷至诚先生的就更是寥寥无几,因此,大家普遍猜测爆料人所指的就是被称作画神的神秘人物,慕景深。”
展念初立刻站起来看着屏幕,里面的人继续说,“画神慕景深鲜少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之内,但是在业内他的名声却如雷贯耳——他的作品至今还保留着单幅画品成交价格的最高纪录,不过他的作品流传于世的非常少,大部分都被收藏在各个国家的博物馆里,他本人一手创办的艺术品投资公司‘帝景集团’也十分具有实力,许多新生代的名家都是被他一手捧红…”
“姓慕的怎么了?”梁震东一知半解,“雷至诚是谁?怎么自杀了?”
展念初也没太懂,“雷至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后来因为他收藏的一幅名画被人质疑是假的,他委屈之下选择了自杀…慕景深曾经是他的学生。爱泟瀣清覔沔”
“他们是说慕景深跟他的自杀有关系?”梁震东指着电视问。
展念初摇摇头,“不可能——慕景深不是那样的人,大概还是上次那些人,又来变着法的和他过不去。”
“那小子一定是太不会做人了,怎么仇家那么多。”梁震东叹了叹,拍拍她,“你以后也离他远着点吧,那次在山上都直接冲着你去了,还没完没了的,不定再出什么事。”
展念初心里烦乱——他不是说解决了吗,为什么现在又会出现这种情况,对方到底是想干嘛?想搞垮慕景深,还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电视里的人继续道,“针对以上雷至诚一事,帝景公司的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慕景深本人也不在国内而无法联系上,不过这位画神虽然为人神秘低调,不过有关他的花边绯闻却从来不少,传闻他风流多情,和很多年轻女画家甚至是女学生都传过绯闻,不过因为从未被拍到,当事人也没有承认,所以这些都只是不见影的传闻而已。但另一个关于他人品的传闻就更为具体,近日刚落幕的金鼎奖冠军至今未露面,早前传闻冠军的归属有黑幕,质疑声不断的时候冠军却选择弃奖,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舆论的压力…”
梁震东看着旁边的女人,皱眉,“什么跟什么啊!小初,你跟我说,那冠军是不是你得到了?你那么有天赋,不可能连个安慰奖都没拿到吧?”
展念初满心烦扰,本以为自己弃奖可以免去一番争端,没想到反而落人口实了。她冲梁震东摇摇头,转身去给慕景深打电话。
好在他没有关机,只是久久没人听,她忧虑的直打转,
就在好多遍没人听之后,她有些沮丧,正要挂下,突然有人接起来,说,“他现在没法接电话,过一会儿他回来,我会提醒他回给你。”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展念初吃了一惊,脱口叫道,“陈凡老师?”
那边人也是诧异,沉默了会儿,忽然冷冰冰的说,“展念初是吗?我希望这次是你最后一次打电话找他,我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他是有婚约的人,请你不要纠缠。”
“我纠缠?”她听的想笑,“还有,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有婚约,能请问陈老师,谁是他的未婚妻吗?”
“你这个女孩子,最好自重一些,你知不知道是你的事,慕景深有未婚妻却是事实。”
被他这样说,展念初脸色一阵发白——居然叫她自重!她做了什么!
电话那边传来护士的声音,“陈先生,请过来一下,慕先生找。”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就不要再联系了。他现在已经够麻烦的,不要再给他添一笔。”
陈凡说完就挂了电话,展念初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嘟嘟声卡在那里。
站在走廊尽头,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慕景深有未婚妻了?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他为什么还曾信誓旦旦的要求婚说要和她结婚!那个骗子!那他现在如此坚决的离开,就是因为这个?她到底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忍住鼻子的酸涩,收起电话转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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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完,一行人乘车回家。
楼下,连怀松和梁震东聊着天,从天文地理时事政治再到商场见解,无一不谈,无一不欢。
看展念初失魂落魄的下来,梁震东道,“干嘛这幅表情!医生说伯父的状况不错,你不用太担心。”
连怀松也说,“是啊,闺女,我还能坚持一阵子,你们早点办事我没问题——过来看看,你这男朋友真厉害,我下了半辈子的棋,居然被他给杀的片甲不留。”
看着展念初愣愣的站在楼梯口,连怀松蹙眉问,“你怎么了?拎包干什么?”
展念初迎面走过来,看着他,“爸爸,我想走开一天,不过很快就回来,明晚我会回来陪你吃晚饭——好不好?”
连怀松诧异,梁震东夹着棋子摆弄,脸上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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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下着小雨,裹着外套,展念初背着随身的背包搭出租离开机场。
异国的街头充满着陌生,在车子的晃动中,她静默的看着窗外,天是阴的,以至于自己映在窗子上的脸也是阴的。
法语基本上是零精通,所以她只有拿着写了地址的纸条给当地人看,再从他们的手势和语气来判断自己走没走错路。
撑伞停在熟悉的别墅门口,她抬头看着空气里的雾气,心底一片茫然。
高跟鞋踩着水啪啪的过来,跑过来的女人惊讶不已,大声说,“天哪!小初,你怎么来了!”
展念初看着慕景宁,淡淡说,“景宁,我在这里只认识你,你大哥的电话打不通,我想见他,你告诉我他现在哪个医院好不好。”
慕景宁眼神闪躲,过来拉她,“下雨好冷,进屋暖和喝杯茶吧,我叫人去找大哥,他知道你来会马上回来的。”
摇摇头,展念初说,“不用了,我就见他一面,问清楚几句话就马上走——不管你对我的感情是愧疚还是感激,我只求你这一次,告诉我他在哪。”
慕景宁为难的低着头,“我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真的很难…”
看着展念初坚决的样子,她一叹,“我带你去吧。有些事,我来告诉你比较好。”
【更晚了~~汗,明天继续~】
章节目录210一个梦
2012-3-128:37:31本章字数:2810
一路无话,慕景宁说了很多,可是并没有把她想知道的说出来,所以她听得断断续续心不在焉。爱泟瀣清覔沔
车子在医院停下来,展念初下车往里走,慕景宁偷偷又给大哥打电话,可是总也不通,她急得跺跺脚,急忙跟上去。
一路走到病房外,这里安静又宽敞,一看就知道是特意安排的地方。
病房门口人进进出出的,不过脸上却是带着高兴的笑容,慕景宁想出声,展念初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我想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
慕景宁想说她傻,那边闲杂人等都退出去,门关上。展念初就走过去。
病房里,带着混沌的死气,病床上的女人迟缓的睁了下眼睛,她旁边的护士和家人都高兴的不行。
慕景深伸手拍拍她的脸蛋,低声呼唤,“蜜心,醒醒,不要再睡。”
那女人似乎无法醒过来,他就用冰毛巾仔细的给她擦脸,展念初隔着玻璃往里看,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动作的细致却感觉的到赣。
过了好一会儿,沈蜜心才彻底睁开眼,慕景深握着她的手不停的说话,展念初侧着耳朵只想听见更多,不一会儿,她看见慕景深俯身仔细的把那女人横抱起来,她以为是要出门来,正要躲开,就看见慕景深抱着那女人往窗口走去。
好久好久,他们一直站在那儿,好像在看风景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是在看风景,沈蜜心靠着慕景深的肩头,贪婪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好像在地狱走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人间。爱泟瀣清覔沔
窗口有潮湿的水汽,站了会儿慕景深就抱她回到床上,俯身的时候,颈间细细的链子垂下来,露出上面挂着的一枚钻戒。
看见那东西,沈蜜心的眼神跳动了下,伸手紧紧的握住。
慕景深想起身,她却不肯放手,一边的陈凡提醒慕景深不要碰伤她,他只好坐着任由沈蜜心靠着自己,握着戒指把玩不停。
“那戒指,是大哥这次回来身上带的,我猜是想送给你的。”慕景宁走到她身后,“你要不要进去,告诉沈蜜心和她的家人,你才是戒指的主人。”
展念初转头看着里面,自己这个时候进去无疑会刺激病人,再者,她有什么身份和立场进去喝止,更重要的,她没有信心…
病房里,陈凡看着女儿,温柔的哄,“蜜心,听话,放开手,先休息着——阿景没有变心,他一直守着你,他会对你负责任的。”
看着慕景深抿唇不说话,陈凡朝他使眼色,“阿景,跟蜜心说,让她安心。”
慕景深揉揉怀里女人的脑袋,长时间的沉睡让她的头脑不太清楚,这会儿就跟个婴儿没区别。他低声说,“蜜心,躺好,我不会走的。”
沈蜜心这才乖乖的躺回去,他俯身弄枕头的时候,她飞快的伸手将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
慕景深动不了,蹙眉想拿下来,可是她怎么都不肯,一动就吵嚷哭闹。陈凡就说,“阿景,她想要你就解下来给她吧。”
犹豫了下,慕景深解开链子,沈蜜心特别宝贝的将手藏进被子里,随后就一脸疲惫的再度睡过去。
看着他放掉戒指的时候,展念初心底一阵刺痛——虽然那种情况下做出这个举动并不具有什么特殊含义,可是她就是有种错觉,那戒指,是他赠与的一个严肃的承诺。曾经也许是属于她的,可现在,在别人手里。
慕景宁感到情况会糟糕下去,急忙咳嗽出声,慕景深听见声音立刻回头,看见展念初的脸,他立刻站起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