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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节课已经中午时分了,前一天说好要一起吃饭的,可这会儿慕景深还没等出教室就被一群女人给围住了。他自己说没有课后提问的,可是说话不算话,跑得那么慢,分明是给人留机会。
远远的看了眼他,展念初撇撇嘴,自己钻出人群去餐厅吃饭。
窗边景色很好,展念初坐在那儿正吞着米饭,那边就传来尖酸的声音——
“就是她,平时装得特清高,我一男生同学追了她三个月,她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就是因为我那同学家境普通。”
“一看就是有心计的那种啊,刚才故意在课堂上出风头引起老师注意,这种女人真讨厌。”
“就是,展惜情的事情就是她闹得,我们很多人都看过她跟展惜情的男朋友牵扯不清,搂搂抱抱都有,怪不得人家打她,要是我,也忍不下这口气要教训她!”
展念初放下勺子,擦擦嘴看过去,又好像没人说过她一样。
有人追过自己三个月?她怎么没印象,她只记得有个男生一直写信给她,倒是持续了很久,弄得她不好意思就回了封信委婉拒绝,却让那男生从此翻脸,还到处说她坏话。
想叹气,要是有人认真的追求自己,能好好的谈恋爱谁又会错过呢…什么嫌弃家境普通,她不被人嫌弃就不错了。
远远听见一阵***动,她抬头,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进门来。他永远都是让人瞩目的焦点,可是她偏偏见不得光,不想惹非议,她拿了包包悄无声息的走开。
章节目录119飞蛾
2012-2-31:57:03本章字数:4929
“当阳光照在海上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想着你。
当月亮照耀湖面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想着你。”
树下渗透着细碎的阳光,展念初靠在椅子上翻看着手里的书,伸手让光影落在手心里,只是静静的坐着,忽然就有点莫名的失落——
合上书躺在那儿,想想自己的情感,除了用失败形容,想不出其他。
可怜妈妈还为她张罗认识好男人,她现在的生活简直是一团乱麻览。
用书蒙住脸,她长叹一声。
正躺着,小腿忽然被人抓挠,她动了动,以为是俞绽,闷声埋怨,“不去追星吗?花痴女。”
那只手肆无忌惮的往上游走,她痒的不行,摘掉书坐起来,吼,“都赖你啊!害我丢脸死了!痉”
一摘掉书,眼前的俊脸无限靠近——她惊了下,随即讪讪的躺回去,假装翻书,“不用传道授业解惑吗?”
看她脸色臭臭的,慕景深淡淡挑了下唇角,拿过她放在一边的水拧开就喝了口,“这里景色不错,夏天再来。”
“还来喝鸡汤被人追得满山跑啊?”她扁嘴,“你干嘛那么小气,那点小钱你又不缺。”
“心情不爽,一毛也不给。”他挤开她躺在躺椅另一边慵懒的晒起太阳,展念初差点掉下去,瞪他,“被别人看见会乱传的,你回酒店去吧。”
慕景深从裤袋里掏出墨镜戴上,酷酷的样子星味十足——偷拍他的照片估计可以卖钱。
展念初正盯着他发呆,他突然伸手把她从椅子上推下去,看她跌在地上气急败坏的,他轻笑,“这样就没人乱传了。”
展念初没好气的拍了拍衣服,从他身下使劲的拽被压住的书,“起来了你!”
慕景深死死压住,看她真的用劲儿去拽,突然就侧身松开书,结果展念初四脚朝天的狠狠摔出去,倒在地上,她差点就骂出脏话了——混蛋!世界上最可恨的混蛋!
懒洋洋的捡起地上的书,慕景深拍了拍,“歌德诗集?我以为你们这班学生只会看漫画和杂志。”
展念初抢下书,“少小看人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当心你的画神封号吧!”
慕景深推了推墨镜,她越气急败坏的他就越觉得心情舒爽——无解。
看她要走,他让出身边的位置,拍了拍,“我换了衣服。”
展念初侧头看过来——果然,他没有穿早上那套了,现在的装扮很随意,衬衫T恤配牛仔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哪个班的学生。
可是换衣服干她什么事,还想走,慕景深伸手拉住她,“给我念会儿诗。”
***
趴在躺椅上,展念初翘着腿,逐行的念着那首诗。
“你不计路程的远近
飞着跑来,像着了迷
而终于,贪恋光明
飞蛾,你被生生焚死…”
远处传来沙沙的水声,春风不冷不热,煞是舒服。
展念初翻了一页,口干的喝水,看着他,“老师,还要念吗?你想看就把书借你好了,图书馆的这种书的借用期都会长,因为不热门。”
慕景深定定的躺在那儿,重复道,“贪恋光明的飞蛾…”
展念初四处看了看,虽然这会儿不怕晒黑出来晒太阳的人不太多,可是被一个大喇叭看到就够呛,合上书,她坐起来看着躺在那儿枕着双臂的男人,“好晒,老师,我们都回去吧。”
墨镜下的眼睛看不清楚,她却能感觉到慕景深在看着自己,对望着,他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脖子重重的咬了下她的嘴唇,痛得她直闪躲,慕景深没放手,手臂用力的好像不是在拥抱她,而是要杀死她。
被他放开,她狼狈的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脖子,他已转过头,慵懒的躺在那儿,“滚吧。”
神经病!
展念初边揉脖子边夹着书走掉,老远回头看过去,就看到慕景深旁边多了个女人——
超可恶,那躺椅是她拿过去的,凭什么赶走她便宜了别人。下次再这样就黏上口香糖给他们坐!
下午和同学们一起去景点画画,展念初支起画板站在那儿描绘美景,慕景深当然没来,可奇怪的是,上午追问他是否单身的女生也不见了。
有些心不在焉,画起来一点不顺手,看到自己的画,跟垃圾无异,她烦躁的揉起来丢掉。
俞绽在一旁看她那样,揶揄,“哇——要发飙了,都说你别拿出来炫了嘛,极品那种东西就是容易招蜂引蝶啊。”
“听不懂你说什么。”展念初重新准备纸张,“极品是极品,可是和你说的不是一种,他也不是我的。”
“啧啧,真酸。”俞绽摇摇头,“吕小柔出了名的稳准狠,慕大师被她盯上,当心有去无回啊。”
展念初心烦的一笔摔在纸上,弄出长长一条颜料的痕迹,“他的事跟我无关!”
俞绽撇撇嘴——脸上的醋意不要太明显好吧。
看她心不在焉的在那瞎画,俞绽提醒道,“最新消息,明晚有宴会哦,估计是为了欢迎慕大师特地搞的——好山好水就不要赌气啦,明晚打扮的漂亮点,和他跳跳舞,回房间之后亲一亲,抱一抱,什么事都没有啦!”
展念初皱眉,收拾了下东西,白她,“你很烦!”
一个人心烦意乱的回驻地,画什么画,什么好山好水,一点心情都没有。
回到房间,她丢下所有东西倒在床上——想想就觉得厌烦,自己难道要和全世界的女人抢他吗?她明明不苛求独占他,可是又无法做到一点不在乎…这是正常的占有欲表现,还是她已经踏出了错误的一步?
心乱如麻,她爬起来想去冲个凉,走廊里忽然传来女人娇滴滴的笑声。
她本没想理,可是突然发觉那声音像极了和慕景深一起消失的吕小柔,鬼使神差的开门出去,她就在走廊那一边看到一对男女正相拥着一起离开。
女的是吕小柔没错,裙子还是早上见到的那套鹅黄洋装,男的衬衫牛仔裤她也认得,不是慕景深又是谁。
关上门,她照常去洗澡,水打在身上,让她冷得不停的哆嗦——看吧,那句话说的很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他能对自己怎样,当然就能对其他女人怎样,但凡有年轻漂亮的送上门,谁会拒绝。
洗了澡出来,水太冷,她鼻子里不停的流鼻涕,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有种想逃掉的冲动,管什么狗屁赌约,她不管房子不管比赛,也不用再留在慕景深旁边继续这畸形的情感,逃了就是了,带着妈妈一起…
可,又能逃到哪里去,离开这里要切断的,都是牢牢生长在身上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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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慕景深如常来上课,只是课上吕小柔不再放肆的调戏男老师了,不过一个吕小柔被搞定了,还有无数个女生对着多金英俊的男老师流口水。
展念初坐在最后排的角落流鼻涕,昨天不该在非供应热水时间洗澡,简直找死。
重新又读了一次歌德诗集,本来是打算借几本书打发旅途无聊时间的,可是因为去迟了想借的书都没了,只好拿了本少人问津的诗集——好吧,她看过突然觉得,经典果然就是经典。
尤其那句,飞蛾,你被生生焚死,每次读到都有种莫名其妙的痛快感——就好像被烧死的是慕景深那花心滥情的家伙一样。
看了会儿诗集,她算了下金鼎奖的颁奖日,还有差不多四个月吧,四个月之后,是生是死都可以脱离魔爪了,离开慕景深的日子,想想竟然有些兴奋——要是有人追自己,她就去谈个恋爱,大好时光,总不能一直虚度。但是想想,又好像耽误了人家似的,她跟男人不清不楚的同居了那么久,总感觉自己已经跨出好女人行列了。
温静娴那句话说的其实对,不清不楚的同居,同居当然分清楚与否,感情稳定的相爱男女就很清楚,为了满足各自欲望凑在一起的就不清楚,她嘴硬的还击,可是心里都不敢苟同。被妈妈知道,打不死她。
在纸上写下颁奖日子,这一天,就是她和那男人分道扬镳的日子——如此大好日子,她又用红笔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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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120逆旅
2012-2-313:07:06本章字数:6371
课程结束,讲台上的男人这次走的迅疾,没人逮住他问长问短,展念初收拾了书本站起来,看了看吕小柔的座位——空空。
擦了擦鼻水,她两眼发沉的拿起背包往门外走,俞绽追上她,“别这么没精神啊,晚上有晚宴,去吧,打扮得美美的,吕小柔不是你对手。”裉の考领德
展念初打了个大喷嚏,两眼无神,“我这样怎么去,会传染给你们的。”
“不去就别怪被抢人了啊?”俞绽拽她,“吃个药,打一针,我们坐车去市区买礼服,不能输给吕小柔,她算哪根葱!”
算长在某人心尖的新发嫩葱——展念初打个喷嚏,“打针吃药可以,买礼服就算了,我怕再受寒,更严重。览”
她摆摆手走开,俞绽见她消极对抗,无奈又怒其不争。
扎了一针,好转的迹象不是很明显,晃荡到山下,展念初发现一间很不错的咖啡厅,里面的点心很好吃,喝了口滚烫的热咖啡,心肺都舒坦了——想告诉慕景深这里有好吃的,可是拿出手机,没信号,看了看吧台的话机,又想起吕小柔,作罢。
俞绽说吕小柔算哪根葱,其实不知道算哪根葱的是自己。她有时候也想争取,可是事实证明,盲目的自信只会让她狠狠受挫痉。
依山傍水的地方很让人放松,展念初看了会儿窗外,从包里掏出速写本开始涂画,她为金鼎奖准备的作品已经有了雏形,再完善点近期就要开始正式着手了。孤儿院孩子的笑脸很富有感染力,这作品她的满意度很高,感谢乐乐。
画了会儿,太阳快要落山,她收拾了东西准备回驻地。
从咖啡厅出来没走几步,身后突然有人飞快的撞过来,展念初差点被撞倒,趔趄站稳,忽然发现肩上的背包不翼而飞——
抬眼看到一个男人正拿着自己的背包狂奔,她气不打一处来——她是个穷学生,包里现金都不够塞牙缝,可里面有她珍贵的习作本子,不舍得这么丢掉,她边呼救边拼死追上去。
一路穿梭小巷大街,那男人显然对这里地形很熟悉,她只怕自己的本子会弄丢,胸口要裂开了也死死追着不放。
追着那男人到了河边,那男人靠在栏杆上直喘气,看着捂着肚子靠近的展念初,怒道,“再过来我动手了啊!”
说着掏出一把刀,展念初重重喘息几下,“里面的钱可以给你,但是速写本你要还我。”
那男人翻了翻她的包,看到没多少钱,气得凶相顿现,“就这么点钱!害老子白跑一趟!”
说着,扬手就把她的包往河里一抛——展念初急忙扑到河边栏杆上,可是她的包已经顺流飘走。
又心疼又气愤,瞪向那抢匪,他已经趁机溜之大吉。
跺跺脚,她委屈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表达,看着暗沉的天色,河水哗啦啦的卷着她的包消失,那种懊丧的无力感让她很想大哭一场。
落拓的回到驻地,大家都欢欢喜喜的去赴宴了,俞绽一直在等她,看她灰头土脸的回来,急忙过来,“怎么了你?”
展念初往床上一趴,带着哭音,“包被抢了…我的速写本丢了,里面有很多重要的素材…”
俞绽翻过她上下看了看,见她没受伤,松口气,“算了,人没事就好,素材没了再攒,没什么大不了。”
展念初吸吸鼻子,很多素材都是难得遇到的,脑子记不住速写本里的全部内容更无法精准的还原一遍,丢了的,就是彻底丢了。
俞绽安慰她,“行了,去宴会喝点东西,玩玩就好了。”
展念初就想哭,被她推起来去洗了脸,回来俞绽又递上来新的礼服,看朋友如此热心,她更是想大哭一场。
到了宴会厅,虽然规模和级别不是很高,但是学生们来的特别齐全——估计是慕景深要加入的关系吧,感觉所有女同学都卯足了劲儿打扮,个个赛天仙一样的隆重。
展念初里面虽然穿了小礼服,可是外面套着毛衫,俞绽试图给她脱下来,可是她死活不肯,看她时不时转头擦鼻涕,也就不勉强。
想想自己平白无故损失了财产和速写本就心烦,展念初一个人跑到窗边去躲避热闹。要是身边有个男人,估计匪徒也不敢轻易下手,抬眼看到姗姗来迟的慕景深,依稀从人缝里看见漂亮动人的吕小柔,她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正喝着白葡萄酒,旁边坐下个别班的男生。
那男生看她闷闷不乐的,搭讪道,“怎么了?这么不开心的样子。”
展念初拿着酒杯,“不好意思我有点感冒,还是别对着我说话了,会传染你。”
男生一直听说展念初心高气傲,没想到她还挺和气的,急忙摇头,“没关系啊!我去给你拿点热的饮料,别喝酒了!”
看他急急忙忙跑去拿饮料,展念初头昏沉不已,扶着墙壁站起来悄无声息的走开。
外面好像要下雨了,感觉天上的黑像染了墨。站在庭院里,她怔怔的看着天,压抑的感觉让人有几分不安。
身后传来脚步,她有所感念的回头看了眼,看到光鲜亮丽的男人,银灰西装笔挺有型,她笑了下,“很帅啊,为了宴会准备的新衣服?”
慕景深掏出烟来,依旧我行我素的点燃,展念初看他吞云吐雾的样子就生气,扭头要进去,他淡淡的说,“不想发脾气吗?”
她定下看着他,“我发脾气你会理吗?”
慕景深笑得很恶劣,“不会。”
展念初白他一眼——
“那么,祝你玩得愉快。”裹着毛衫,她抬步回屋里。
开门的时候,吕小柔和她擦肩而过,那女人蝴蝶一样飞向慕景深,“好像要下雨了,马上就得放烟花——老师,我们一起看。”
慕景深侧头看了眼挽着自己手臂的女人,她叫自己老师他还恍惚了一下——
烟花被陆续搬出来,学生们开始燃放,看着火花咻咻的冲上天爆炸,他脑子里却浮现出那首诗的后面一段,“如果你一天不发觉,‘你得死和变’这道理,终是个凄凉的过客,在这阴森森的逆旅。”
偏偏,这首诗还有个讽刺的名字,《幸福的憧憬》。
他兀自笑了笑,黑眸里映着一闪即逝的朵朵烟花。
庭院另一边,俞绽拉着展念初出来看烟花,嘴里嚷着,“贱人真多!那吕小柔不输给展惜情,小初我同情你!”
展念初擤鼻涕——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不是敌军火力太猛,而是我方防御太弱。
天太冷,正想要不要回去,一边的俞绽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她刚想回头,手臂上忽然一阵灼痛,低头看去,就见是烟花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了,毛衫被烫出了个洞。
揉着手腕,就听见俞绽恶声恶气的道,“故意的是吧!这么空的场地你跑到别人身边来玩烟火棒!”
吕小柔捂着嘴巴,惊讶的走过来,“小初你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挽起袖子,白白的手腕上烫出了个水泡,展念初看着那女人,淡淡说,“谢谢你的‘不故意’没发生在我脸上。”
吕小柔脸色一垮,她的同伴也跟着出声,“别这么嚣张好不好?展念初,你也看到我们陆老师对小柔有意思,刚刚还跟他在院子里说话,你抢人男朋友上瘾了吗?”
“陆老师?”展念初想笑,慕景深随便编出来的名字就当真,对那个人了解多少就自称是男朋友。
俞绽呸了一声,“不知道是谁看到个男人就扑上去,排队也轮不到你做人女朋友,省省吧,你算哪根葱。”
吕小柔怒冲冲的看着展念初,“走着瞧!警告你最好自重点!别闹大了不好看!”
看着吕小柔走开,俞绽气得不行,“什么世道!一个个的,贼喊捉贼!小初你怎么不去给那个姓慕的一耳光叫他老实点!”
吹着灼痛的手臂,展念初直皱眉头,“不说了,我痛死了,我得去医务室上点药——
离开宴会,展念初直奔医务室,天上零星的飘起了雨丝,估计明天又会很冷了——
从医生那讨了点药膏涂,不要留疤才好,不然以后怎么穿短袖。顶着细雨,自己往漆黑一片的宾馆走去。
没人想做失去方向被生生焚死的飞蛾,他不想,她更不想。
回到楼下,服务台的人就叫她,展念初走过去,服务小姐就说,“是展小姐吗?你的家人一直打电话过来,有急事找你。”
展念初急忙给妈妈打回去,没人听,她急得不行,又给庄应辉打,这回通了,庄应辉急急忙忙的说,“姐,你快回来,小姑出事了,大姑受了刺激,也进了医院!”
展念初脑袋嗡地一声,急忙丢下电话回楼上收拾东西,下来后服务台的人好心劝她,“现在下雨了,展小姐最好明天早上再走,车子不通,你自己下山很危险。”
展念初心急如焚,留了张便条给俞绽,从服务台要了个雨衣就匆匆忙忙的冲入夜色中独自下山。
拿着手电筒,她一路下山,下了雨,路很湿滑,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好端端的小姨会出什么事,她不是跑去拍戏重操旧业了吗,妈妈的心脏不好,医生警告再三不能让她受刺激的…
脚下一滑,她跌倒顺着斜坡往下骨碌,还好坡度不是太大,不然非头破血流不可。爬起来蹭了蹭手心上的血和泥,她恨自己没有翅膀飞回去。
看看手表,走了有一个小时了,按路程也走了差不多一半,黑漆漆的雨夜虽然吓人,但是自己比想象中勇敢许多。
路上胡思乱想了许多,走了会儿,忽然听见前方有沙沙的脚步还依稀有光亮,听人说这山上有野狼的,她从地上捡起了石头,四肢却止不住发凉。
那黑影越走越近,她吓得不敢往前走,正犹豫要不要躲起来或者往回跑,那个“黑影”忽然开口说话——
“傻站着干什么!”他斥了一声。
展念初吓了个哆嗦,以为见鬼了,那人气恼的掀开雨衣,露出气急败坏的脸,“我不是给你留言叫你待在山上等我去接吗!谁让你自己跑下来!”
展念初吓个半死,看清楚是梁震东,才松了口气,撑着他才没有腿软摔倒,“我哪有信号收留言!我手机都被人抢走了——你怎么会来?”
梁震东拎着她一起往山下走,“你表弟打电话给我哥,说你家出事了,可是我哥不方便出面,我就来接你了。”
展念初抬头看着他,他的雨衣也破了,头发衣服都湿透了,狼狈的跟自己有一比——鼻子发酸,她握着他比自己稍微热点的手,哽咽的说,“震东…”
梁震东低头看她,才发现她手心都是血,急忙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发现越擦越脏,丢了手帕,“算了,下山再弄,快走,雨下大了就要被拍在这儿!”
看她扑簌簌落泪,他急忙搂着她,“别怕,没事儿,你小姨在片场被道具砸伤,腿骨折了,伯母心脏病发,但医生说没大碍。”
展念初往他身上蹭了蹭眼泪,忽然发觉,这个男人的怀抱有她久违了的温暖和安全。
【明天继续~么~】
章节目录121执着
2012-2-40:21:34本章字数:6094
医院里,庄心碧抢救过后还在休息,展念初去看过她,医生确定她没有危险,展念初才松了口气。
病房外和梁震东对视了下,两个人都落汤鸡一样的直淌水,忍不住笑起来对方的狼狈,她舒口气,“折腾了大半夜,你回家换个衣服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