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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娟看她悻悻的,过来问:“小西啊,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神思恍惚的?”
“没事,我在想工作上的事走神了。”她走到客厅柜子旁,拉开抽屉找药膏,皮肤上的灼痛感很强烈,整个右手背全都烫红了,热水器真是害人不浅。
“不去医院也得去楼下诊所看看,烫伤可大可小,你要是处理不好伤口容易发炎,有你遭罪的。”唐娟不答应她,给她擦了些烫伤膏之后就转身回屋里去拿外套和钥匙。
拉着女儿下了楼,唐娟边说她:“说你什么好,天天就莫名其妙的吃些哑巴亏,还好你没直接趴在水盆里洗脸。不然非毁容不可。”
景小西一叹:“妈,哪有人直接把脸浸在水里的…”
“你要是做出这样的事我也一点不奇怪。”唐娟拉着她,“快点走,别碰到伤口。”
景小西跟在唐女士的身后往诊所走,右手还真的有点疼,她正活动着手腕,一眼就看见不远处停着的豪车妈妈自然想不到车主是谁,多看了两眼说:“这车没见过,肯定是外面来接人的,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这么晚了还要到处乱跑,你可给我老实点…”
景小西从车上收回视线,像没看见一样走了过去
到了诊所,医生帮忙处理伤口,手背上起了几个亮晶晶的水泡,看着都疼。
纱布把手给缠起来,景小西不太好控制自己的手了,这下糟糕了,打字都不方便,正叹气着,唐娟的手机就响起来,她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很大,很焦急:“唐主任!你快回来一趟,23床的产妇难产,现在大出血了!”
唐娟连忙穿起外套,把钥匙拿给景小西:“你一会儿自己回家吧,我回医院一趟!”
看着妈妈急急忙忙走掉,景小西就像走了个靠山一样,她看着医生:“医生,给我开个消炎针吧?”
“不用打针,我给你开点药回去吃就行,注意伤口别碰水,别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明天来我给你换药。”
景小西不想自己回去,就说:“给我开一针吧,我想快点好。”
医生皱眉头:“那针是能乱打的吗?你想伤口快点好,就回家吃药早点睡觉。”
拎着药被医生赶出了诊所,景小西看见那辆车还停在那里,她研究了一下路线,从楼后面绕着走了。
真欺人太甚,又来这里干嘛,欣赏她的痛苦和沮丧?想的美,她才不可能为了他而伤心。
低着头快步往家走,到了楼下,一拐弯,她险些和站在那里的人撞上。
下意识的捂着伤口,她看着来人,对方也在看着她,两个人对峙了片刻,景小西绕过他继续走。
尹卓为返身拉住她,还没等开口,景小西就用力甩开他的手,带着无尽的厌恶:“你别碰我!”
塑料袋被甩出去,药纷纷掉在地上,尹卓为看着她手上的纱布,俯身捡起来还给她:“手伤了?”
不想跟他说话,景小西拿过袋子,继续往前走。
拧了下眉峰,尹卓为转头跟上她:“你要赌气也听我把话说完,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景小西掏出钥匙开大门,尹卓为看她推门进去,也要跟进去,她回头狠狠的把门推上,被夹在中间,他不得不用力气将门推开,景小西顿时被那力道给弹了出去,踉跄着差点摔倒。
伤口一阵剧痛,景小西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她咬着牙:“尹卓为!你够了没有!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感到无奈,解释一时间也觉得无从说起,只是走过来想看看她的手:“你怎么弄伤的?”
景小西后退两步,连他靠近都不允许,指着门:“你不走我就马上叫保安——”
“我跟你说了,楚乔是我妹妹,上次接到电话赶回来确实是因为她昏倒进医院,但是当时我只觉得你们还不相熟,就没有细说,但…”
景小西走到门口,用力的按了报警按钮,电子门发出一阵短促尖锐的报警音。
尹卓为没有在意,仍然看着她:“我跟她认识超过十年了,就算只是普通朋友我来捧场也是应该的,你为了这个跟我生气?”
一楼有住户听见警报声探头出来看,见是两个小青年,就又关上了门。景小西靠着电子门等保安,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
也许是觉得自说自话没趣,尹卓为有些失去耐心:“你就打定了主意不相信我是不是?”
景小西这才转过头看着他:“尹卓为,其实我想告诉你,就算我再粗线条再不灵光,我也是个女人,我全部的直觉都告诉我,你跟那个楚乔不可能只是兄妹,况且,我的眼睛也看的很清楚你和她之间有多暧昧,当然,你们之间怎么样和我也并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憎恨你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行为,现在,请你不要再继续花言巧语下去,我不想再听了,你也不要再欺人太甚,就算我是一只软弱的兔子,惹急了我也会咬人。”
“花言巧语?”他有些生气,“生气不是口不择言的借口,你自己说的话最好也反省一下。”
“我是要反省,自己有眼睛却还是踩进泥坑——另外,我没有口不择言,我说的话都是我所想的。以后请你别出现了,就算是打发时间,我也不想再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
“我这种人?”他冷笑,“我是哪种人?”
他的冷笑好像是在嘲讽别人,景小西觉得怨怒异常:“你是哪种人?让我告诉你,你是自私阴险的社会败类!在你眼里别人的命和情感都不值一提,想利用就利用,想欺骗就欺骗,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谈真心!也不配拥有别人的真心!带着你虚伪的面具快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永远不要!”
话一说完,景小西就感觉背后一凉。他阴冷的盯着自己,那神色里除了让人战栗的寒冷再也没有其他。
两个互相恨着对方的人就那么沉默着,消耗着所有的耐心和决心,再也没有人求和,连一句好言都没有了,保安已经过来了,尹卓为看着靠在那里不看自己的女人,他走过来,语气不带一点温度:“没错,在船上我说的,和酒店门口你说的,一样都是真话。”
他冷冷瞥她一眼,抬步就走,风一样一闪而过。
保安总算姗姗来迟,问她出了什么事,景小西发了会儿呆,看了看外面,说:“以后注意管理下进出的人,不要因为开了好车就随便放进来。”
说完她就上楼去,回到家,就感觉是出去打了一仗似的,倒在小床上,她觉得筋疲力尽。
等了两天,景小西也没收到楚乔的回复,只好给她打了电话,她说这两天都在医院做各项检查,还没有空出时间去开电脑写回复。
被逼无奈了,景小西只好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要是不介意,可以直接去医院做访问。
景小西介意什么,她只介意完不成任务要挨骂。
去了医院,景小西才发现自己答应的太满又太乐观的估计了情况
病房里有客人,她也认识,是唐劲夫妇带着孩子来的,小朋友很喜欢楚乔,在她怀里很活泼很开心的样子,看着他们在聊天唠家常,景小西就觉得自己没法进去打扰了,找了个长椅,她坐下来等待。
采访稿都要翻烂了,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她歪在那儿,觉得这工作并没意思,做访问基本都是歌功颂德,若是碰到一些比较有阅历的成功人士,跟他们打交道倒是可以学到不少东西,但是像乐团刊物这种写给内部看的,通常也不需要挖掘太深刻的东西。罗列一些数据说明演出的成功,上几个出名的团员,其实不用访问本人,她自己代笔都可以解决了。
里面的人传出笑声:“好了,乔乔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再来我们家玩。”
“谢谢蓉姐。替我跟蓝翎说声,他的礼物我很喜欢,就原谅他出差不能来看我了。”
小朋友的笑声很清脆,景小西听到这里的时候,却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酸涩——他们都在另一个世界里,楚乔一划线,就把她景小西给分了出来,连蓝翎也在那边,大家都在那边…
听见门响,景小西急忙起身,她想避开不要碰面会比较好,可是刚转身门就打开了,抱着孩子的祝蓉看到她吃了一惊:“景小姐?”
景小西只好转头跟他们打招呼,唐劲把孩子抱过来,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祝蓉倒是对她很热情:“卓少去办事情了,可能晚一点回来,你要不要…”
看到景小西手里的稿子,祝蓉有些疑惑,她以为景小西是来探望楚乔,但是又不可能越过尹卓为单独来,景小西举了举稿子:“我来采访的,唐太太忘了我是记者了。”
祝蓉恍然,前面的唐劲回头叫她:“过来抱孩子,走了。”
看着夫妻俩离开,景小西敲门进病房,楚乔正坐在床上打吊瓶,都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大玻璃瓶里面还剩下一大半的药水,可想而知这这瓶药要打多久。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楚乔看着她,发现她的手带着纱布,急忙问,“景小姐受伤了?”
景小西拽住外套袖子盖住:“不碍事,楚小姐身体不知道好些了没有,现在开始可以吗?”
楚乔点头:“可以,开始吧。”
两个女人都在表面上对对方客气,可是那客气又显得那么生硬。
循例问了些问题,景小西认真的记录好,楚乔其实一直在观察她,看她把每句话都变成了秀气整洁的小字,楚乔忽然问:“景小姐,你认识尹卓为吗?”
“认识。”景小西头也不抬,“我以前在报社工作的时候,别的同事为他做的专访。”
“那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
“商人吧。”
“我昨天跟你说过,他有很多仇家…”
“放心,我不会在访谈里提到他的。”景小西看了看提纲,“下一个问题——很多小孩子都是承受父母的期望才学乐器的,楚小姐是这样吗?学琴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困难想放弃,什么使你坚持下来的?”
楚乔摇摇头,神色带着些伤感:“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学琴,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觉得钢琴很优雅,后来发现学琴其实很难,至于坚持下来的原因,我想是我的一个朋友,他的失眠很严重,我每星期都会录一些曲子送给他听,渐渐的他的睡眠真的有了改善,能为身边的朋友和亲人做点事,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景小西想到了在那个人公寓里听见的钢琴曲,走神了片刻,她连忙继续做记录:“最后一个问题,钢琴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呢,假如有一天你有了自己的家庭,精力有限的时候,还会坚持下去吗。”
“钢琴对我而言,是个好朋友吧,很多不能倾诉的心事都能借着它表达出来——但是如果哪天我有了家庭,我会为了我爱的人放弃一切。哪怕是自己,哪怕是生命。”
景小西知道自己笑容有些勉强,还是和她握手:“好了,谢谢楚小姐,我回去整理一下,定稿之前会发给你过目。你休息吧,祝你早日康复。”
景小西走了好一会儿,病房门才再度打开。看到来人,面色寡淡的楚乔顿时笑意爬满脸:“卓哥,你怎么才来,刚才景小姐才来给我做完访问。”
尹卓为放下外套,“是吗,她都问你什么了。”
“她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尹卓为到了热水给她:“你怎么回答?”
“我说,心仪的对象就是喜欢的类型。名字保密。”
尹卓为笑了起来,走到病房窗前往下面看,忽然说:“她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卓哥,你是故意避开那位景小姐吗?直觉告诉我,你们不止是认识。”
尹卓为习惯性的掏出烟,没有点燃的放在嘴里:“不明白你们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轻信直觉——”
“因为没有人告诉我们明确的答案,只好靠自己猜。”
听了她的话,尹卓为淡淡笑了笑,许久都在出神的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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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87接受任务
深夜的码头漆黑又寂静,这场景看起来有些可怕,渐渐的,有低沉的发动机声音传来,一艘船正缓缓的朝着岸边靠来。
水波冲击着岸边,哗哗作响中,被改装过后的船舱底板打开,一个接一个的年轻女孩从里面飞快的出来,岸上接应的人和船上都是身材壮硕相貌凶恶的男人,边四处张望边粗暴的催促:“快点下去!不许说话!丫”
正在清点人数,船老大忽然发现船舱最里面还有两个人,恼火的冲着里面骂:“叫你们快点出来还磨蹭!想死啊!”
操着外地口音的女孩哭哭啼啼:“我表姐她不行了!她有轻微的心脏病,船舱里太闷了她受不了了!求你们送她去医院吧!”
船老大使了个眼色,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下去一人一个就把两个女人给拽了出来,人丢在船板上,船老大过来踢了一脚一动不动脸色青白的女人:“这么不中用,将来出来接客了也撑不了多久。媲”
说着看了看眼身边的人:“这种货交给丁哥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反正也没用了,找个地方处理了。”
看着几个人把表姐抬起来,年轻的女孩知道他们是想草菅人命,扑过来阻止:“放下她!你们不带她去医院,我带她去!我们不去做服务员了,我们要回家!”
船老大一脚把她踢翻,冷笑:“回家?以后夜总会就是你们的家!想不做服务员?当然可以,从今往后你们都要给我出台去赚钱!”
听了他的话,年轻女孩又害怕又愤怒,冲过来扑向船老大:“原来你是在骗我们!亏我们还拿你当同乡那么信任!”
一脚踢翻她,几个男人冲上来对她拳打脚踢,看着她被打得奄奄一息,所有的女孩都吓得挤成一团,谁也不敢吭声。
“行了!打死了没法跟丁哥交代,赶紧把人带走。”船老大看了眼已经快没气的另一个女人,一撇嘴,“人拖下去,处理得干净点。”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女人抬下来,脸上都带着淫猥的笑。
远处,暗流汹涌的席卷而来。
清早的餐桌上食物丰富,坐在桌边的景智勇边喝牛奶边看报纸,海里捞出了女尸,死前被人侵犯过,身体有多处虐打出的伤痕,初步判定才十七、八岁,这种案子简直让人痛心。
端了一盘炝拌小菜上桌,唐娟坐下来也开始吃饭。
抬眼看了下老婆,景智勇问:“小西呢?还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早就走了,你女儿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神出鬼没,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事。”
景智勇放下报纸:“她那份工作不是不忙吗,怎么还早出晚归。”
“我看她啊,八成是谈恋爱了。”唐娟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她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叫她好几遍也没反应,那天我都提醒她了,最后还是把手给伸热水里了。”
景智勇严肃起来:“谈恋爱?会不会还和那个混混在一起?”
“难说!我就不明白你,他都在女儿的手机里放窃听器了,你干嘛不抓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那么缺德!连我们女儿都骗!”
景智勇看着老婆:“哪那么容易说抓就抓,易风去找过他,他矢口否认,说手机是别人送的,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利用窃听器获取了非法信息,告不了他。”
“那我得看紧点,臭小子再敢来我决不轻饶他——”唐娟十分忧虑,“哎,不知道女儿有没有被他给占便宜,她这阵子情绪一直不好,我怕她也跟那些人一样学坏。她这几天都在看奇奇怪怪的书,名字叫什么…《自杀的一百种方法》。”
景智勇默默看向老婆:“我还在卫生间看到一本《谋杀的艺术》。”
“坏了。”唐娟连忙放下筷子,“我再去问问以前的心理医生吧,这孩子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打完电话,医生叫她尽快带病人去问诊,唐娟满脸忧虑的回来:“景智勇,你快点把坏人抓起来吧!这样下去我跟你女儿都要精神出问题了!”
景智勇看了会儿墙上的全家福,叹口气:“我也想尽快把他们绳之以法——可是没那么容易,背后牵扯的利益太多,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坚持不下去。”
“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麻烦从来就没少过,只是越往后牵出的越是有分量的人,昨天局长跟我谈,他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想挖除这一块毒瘤,恐怕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了。”
“老景。”唐娟闻言担心不已,“你岁数也大了,拼工作的时候也想想家里,不行就退了吧,犯不着为了点虚名就把自己都搭进去。”
景智勇就笑笑:“咳!发几句牢***罢了,总不能工作有点不顺心就想着要退缩,我退了不也得有人来做吗,交给易风你就舍得啦。”
“我就说我们家命苦,好端端的都跑来当了警察,要不当警察,仁成那么好的孩子能没吗,小西能像现在这样吗…”说着,唐娟烟圈泛红。
景智勇连忙拍拍她手背安慰,有些事,即是命运选择了你,也是你选择了命运。注定了似的,无法改变。
餐厅里很安静,人也不多,气氛很不错。
景小西进了门张望了下,就见窗口有人举起手臂跟自己挥了挥,她连忙快步走过去落座。
穿着条纹polo衫的男人很休闲,腕间的名表却泄露了他不凡的身价,景小西看着对面的男人,还是紧张得不行:“魏先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魏文凯喝口咖啡,很随意的说:“是我来早了,你没迟到——我昨天闲着的时候找了你写的稿子来看,确实还不错,不过你在的都不是核心的单位,接触不到最好的信息资源,想出头也不容易。”
景小西腼腆的笑笑。
他靠在沙发椅里:“怎么这么拘谨,查了我是谁了?”
景小尴尬的点点头。
他无奈的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这样就怕,我还怎么挖你回来?”
景小西终于绷不住了,握起双拳:“挖我回去?但是我不想再去农博会看西瓜或者去俄罗斯采访化工厂爆炸了。”
“有人交给你这种任务?”魏文凯眉头紧皱,“如果你回来,就到《新闻周刊》来。”
景小西瞪大了眼睛,《新闻周刊》是公司旗下最具知名度和号召力的媒体,许多新闻策划都在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和轰动,因为是集团老总魏文凯亲任总编,所以这里出了名的敢做敢写,再难啃的骨头也敢较量,按他的意思,去了他手下直属单位,农博会?化工厂?这种地方想去也去不到!
喜怒不形于色,景小西故作平静:“可是魏先生,我只是个新人,直接去周刊,我怕我自己不能胜任…”
他倒是笑了:“我那儿没有实习期,能熬下去的就留下,熬不下去的很快就走了,本来流动性就很大,所以我经常会物色一些新人加入进来。”
景小西故作沉吟,他喝着咖啡:“今天看新闻没有。”
“看了,头条太耸动,才十几岁的女孩子就那么惨死了,现在变态的人真是多。”
“其实我们早就接到举报信息,在城区外缘有个庞大的地下色.情组织,规模大的不输给城区任何一家夜总会,很多人不惜开车过去找乐子,人称“城外城”。”
景小西等着他说下去,隐隐也感到他说这件事的意图。
“那边位置偏,人又杂,所以一直处在监管盲区,其实色.情产业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被完全消除,但今早的新闻你也看了,那些人不光操控妓.女卖.淫,可能还存在暴力诱.拐、逼迫女性卖.淫的行为。”
看着对面那张年轻又富有冲力的脸,他说:“我希望能早日将这个毒瘤拔掉,这一次,想接近真相只能打入内部去调查,已经安排人在里面做服务生,可是他不能直接接触到那些卖.淫女,另外需要两个人去应征女服务生,我手下漂亮有勇有识的女孩不多,你敢不敢?”
景小西忽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这个任务听起来就知道危险重重,可是又非常的富有挑战性。
“这次只需要你们掌握那些女性的来源,平时接客的状态,有没有收到胁迫虐待,我们不需要挖出太多核心的秘密,剩下的都交给警方,你知道,现在很多事都是这样,爆出来产生了舆.论压力,才会有人去正视去处理。”
景小西抿住嘴唇,这种事势必要对家人朋友保密,因为没有人会赞同。她看着魏文凯,他简直太疯狂了。
“你可以考虑看看,想好了给我答复就可以。”他将钞票放在桌上,起身。
“等等。”景小西抬头叫他,他脸上已经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她沉口气说:“我敢。”
病房里摆着的花束有些枯萎了,身材纤细的女人用喷壶正仔细的上下给它补水,试图多挽留几日它的灿烂。
和预计的时间差不多,看起来有些精神不佳的男人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