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薄之一胎两宝 作者:落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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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两年前的今天不小心踏入写文的行列中,时至今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年,这两年来,落写了将近二百五十万的文字,转回头看看,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
同为写网文,落就算拍马也不足资格说自己是高产,但对一个小时只能码一千字左右的我来说,这绝对也算是一个特别的数字。
从《七夫人》的无心到《盲妃待嫁》的偶然,再到《枭女》的疲软直至到《丑颜倾城》的倦怠,一路走来,落在其中收获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当最累,最倦的时候,我只恨不得立刻、马上封笔,不用日复一日的码字。
距离上一本书,已经差不多三个月的时候,落完全撤底的不管不顾,不理不问,把码字搁在了脑后。
但就算是如此,总是有些时刻,心中会冒腾中各种灵感,有时候看一部电视剧,看一本小说,都会让我心潮翻腾几许,却又总是生生压下,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没有调整好,还没有找到那种最初,最纯,最烈的激情。
直到今天,是纪念也好,是重新开始也好,爱我或不爱我的所有读者,谢谢大家的包容和支持。
新文是一本现代文,其实很久很久之前落就有一股渴望,今天终于鼓起勇气,于我来说,是重新开始也是一种考验。
如果大家还愿意相信落,请陪我共同走过这个故事,去领略一个至真至性却又无欲无求的女人一生。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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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重生儿子不要爹]
怀孕?
梁泊手里死死的捏着一支验孕棒,憔悴不堪的脸上苍白如纸,瘦小的身子瘫软地滑坐在窄小暗黑的卫生间马桶上两眼发直。
她还没有从离婚的痛苦中走出来,老天对她却更残酷。
距离和沈方辉离婚已经两个月零八天,
她竟然怀孕了,孩子…自然不是沈方辉的。
那么…
想到两个月零八天前,也是她离婚的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梁泊苍白的脸色瞬间惨如死灰,无助、惶恐、羞耻和绝望让她全身无法控制的瑟瑟发抖。
[七夫人]
路随心聪颖、性情冷淡却极力渴望想去过她不曾拥有的平凡的家庭生活,
最终却落寞结局…
于一场意外,路随心魂穿到了一位冷傲却因为情放弃了生命的小妾汪随心身上。
在妻妾成群勾心斗角的路王府她该怎样生存?
因为她的出现,她的随心淡定也吸引了众多优秀的男人围绕在身边。
他,路王宇默然,有冷情王之称,不顾她怀有他的骨肉扔然置她于死地,只因他不爱她,而在她醒后偶然间看到了她不同的一面,不由得迷惑…
他,睿智天子,有着精明的头脑,非凡的手段,没有什么事情能逃出他的掌握,原本对她的好奇,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风华绝代的第一公子,更是首富杨家的次子,在第一次见她时就动了心,非她不娶…
他,才子轩王,夹在母亲和同胞兄长之间的淡默且忧郁的男子…
他,银十国太子,十岁就名扬天下的惊世之才,却一身的温和亲切…
他,他…她出府后遇见的人…
谁能真正打动她淡漠如水的心?
而最终谁是那个站在她身边陪她看花开花谢、云卷去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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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待嫁]
她,水府三小姐水冰璇。
胸大无脑,性情嚣张暴戾。
明明有婚约却是天下人心中嫁不出去的女人。
年方二十才被指腹为婚的未婚夫退婚。
人人对她鄙视不屑!
就连亲生父亲也轻视她!唯独有其母宠溺。
但却也因为她的一约婚约而让唯一宠爱她的娘亲以死抗议。
而当她如同罂粟一样绝美的时候。
一切又会是怎样的转变?
她,水冰璇,视爱情、男人为游戏,游走于道德之外。
有着轻狂、冷然的灵魂!
初至异世,掀起了一连串的涟漪,拨乱了人的心魂…
罂粟经过落红才能结出饱含毒汁的果实,
一夜春雨,片片丹红为谁落?
充满诱惑的罂粟花,饱含毒汁。
而天下男子为何因为她的一颦一笑而疯狂?
又有多少人心甘情愿中了她的毒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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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女]
她,楚晚幽。
十五岁,古家家主众多的侍妾之一,家族以她为荣。
十七岁,她是被谴散的侍妾之一,家族以她为耻。
十九岁,她是身份卑贱如泥的家妓子。
家族的鄙弃,命运的不公,让她无力负荷,以死解脱!
当她被路过的人解救下来,再度睁开眼的时候,她已不再是原来的她,而是一抹来自异世的幽魂…

命运在这一刻改变!
谁又曾知道这个身份如泥,拥有不堪过往的女人会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她,纤手染血,不分正邪,不惧生死,冷睨天地间。
原以为是个过客,冷看世间种种变迁。
世事无常,不知不觉中,她已然入世!
有情,无情,是谁让她眉间染上轻愁?
是爱,是恨,是谁让她笑中隐藏血泪?
爱!
被爱!
众多强势霸气的男人中,纠缠不休。
谁?
在繁华落尽的时候,与她默默相视,浅浅一笑,往事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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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
她其貌不扬,堪称丑颜,心性偏激,不择手段。
是魔,是佛,谁能说得清?
阮心颜:人心,本就是不知足的,我本想成佛,却最终成魔。
轩辕砚:是魔,是佛,都是为我而来,让我成佛,渡我成魔。
曲澜青:她是能在男人眼皮底下转换刹那风情的魔。
秦不值:是她让我成了魔。
宇文驰:诛魔,却被魔诛了。
温政年:得天下者,必要先诛魔。
云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宋离:为何你就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魔。
诸葛无尘:魔因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
纪寻:我寻了二十年,寻到的却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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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华落尽的时候,与她默默相视,浅浅一笑,往事如风…
[丑颜倾城]
请假
今天码不了字,今天请假,明天二更。
今天码不了字,今天请假,明天二更。
楔子
一场秋雨把灰蒙蒙的天空清洗的碧蓝透明,也洗去了忙碌了一天正准备下班的人们脸上的疲累。
大街上车流不息、人潮汹涌,到了六点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暗黑下来,各色霓虹灯的光芒代替了白昼,原本拥挤的人潮也似是有所减少。
一阵秋风吹起,空气有些沁凉如水,梁泊奋力的踩着单车,鼻头上渗出汗,看了一眼手表,焦急万分,她不能迟到,否则这一个月的勤工奖就飞了。
穿过两条大街后单车不要命的直接急转入一条路灯暗淡的清冷道路。
“呼呼…呼…”想到会损失三百块,就是下坡路,梁泊也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的踩着单车,急促的呼吸和单车车轮急速的转动声在清冷的街道上格外的清晰。
看着前面不远处缓缓关上的大门,梁泊咬了咬唇,两只脚再度拼命加力,在大门被关闭的那一刻,终于连人带车冲了进去。
咣啷一声,铁锈斑驳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声响后,陷入了寂静,挂在外面照明的两盏灯笼左右摇晃着,却依然可以看到上面白底黑色的五个大字:天福殡仪馆。
把单车放好,梁泊看了看表,长吁一口气,幸好赶上了,她的三百块不用飞了。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换好衣服,梁泊脸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明天就发工资了,这个月她在这里照旧可以拿到一千八百块,再加上她省吃简用存下来的伙食费,应该可以够交下半年沈妈妈的住院费了。
“小泊。”
梁泊回头,真心一笑:“馆长。”
刘馆长看着眼前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女孩子,再想起自己家里那被娇宠的不知柴米油盐整天喊着要减肥的孙女,心里暗自叹息,如今这世上,像她这样的孩子真的是再也找不出来了。
“这两个馒头拿去,等下忙完后可以填填肚子,别学那些人减什么肥,你再瘦下去,到时你的方辉看着心里也难受。”有时候他倒情愿这孩子真的是为了减肥,而不是节省。
梁泊把感激压在心里深处,乖巧的接过:“谢谢馆长。”
“去吧。”忍不住揉了糅她贴顺的发丝,刘馆长面露慈祥,但愿她的付出和努力能得到回报,否则,这老天就太不长眼了。
看着刘馆长的背影,梁泊低头,纸包里面有两个白胖的馒头和一盒纸装牛奶,她鼻子微微一酸,虽然她过的很辛苦,却也很幸福,有方辉的爱,有这么多人明里暗里的关心,她真的很知足,也很感激。
她是孤儿,可是却并不孤单,因为她有方辉,方辉是她的家,是她这一辈子的港湾。
“小…小泊,我就知道你不会迟到,来,来,快坐下。”看着梁泊的身影,黄大姐宛如看见了救星。
“黄姐,怎么啦?”梁泊听话的坐下,温和的问道。
黄姐今年三十岁,年纪虽然不大,但和她一样,同样需要钱,才会到殡仪馆当外聘员工。
看着小泊温和的面容,黄大姐心里有些迟疑,但想到一房里那些还没整理好的骨灰盒,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小泊,今晚我和你换一下好不好,你去整理一房,我去整理二房。”
她迫不得已到殡仪馆上班已经是把自己豁出去了,可是…可是今天一房的那些骨灰盒都是一些逞凶斗狠的黑道份子,又都是那些老人说的无主的孤魂野鬼,她真的有点心悚,一想到要去整理那些,她就脚软,虽然这样对小泊有点不仗义,可是她真的怕啊。
梁泊微愣,看着黄姐略显苍白的面容,想了想后,不问原因的直接应了下来:“好啊。”
黄大姐眼睛微瞪:“小泊?”她连原因都不问?
梁泊抱着手里的纸袋,站起身轻握了握黄大姐冰凉的手,脸上露出一抹能令人心安的笑容:“二房就拜托黄姐了,我去整理一房了。”
“我…”黄大姐张大着嘴看着梁泊削瘦单薄的身影走进了一房,小泊才二十三岁,自己年岁比小泊大很多,却还占小泊的便宜,良心有些不安。
推开一房的大门,梁泊怔了怔,这里…起码有上百个骨灰盒,要一一把它们整理好确实需要时间,难怪黄大姐要和她换,不过这样也好,黄姐能早些下班也好回去照顾她老公,她晚了可以直接趴桌上睡一会,反正早上四点她就要起床去送牛奶。

夜,渐渐深了,整个殡仪馆都在一片死寂中,殡仪馆正式员工大都下了班,只剩下几个外雇员工在值班守夜。
梁泊今晚很忙碌,抬手看了看表,都快十二点了,黄姐应该下班了吧?原想着今晚眯一会眼看来不行了,不知道三点前她能不能忙完。
“小泊…”黄大姐推开门,看着正在忙碌的梁泊,再看了看柜子里整齐摆放的骨灰盒,有些心虚和愧疚,这原本是她的工作,却要小泊来做。
“黄姐,到时间了,你快下班吧。”梁泊抬头朝她笑了笑。
黄大姐看着地上还有近一半没有完全整理的工作,想了想后,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我们一起做吧,这样你也能睡会儿。”她知道小泊每天早上四点就要起床送牛奶和报纸,八点还到去工艺厂上班。
梁泊微愣,继而摇头:“没事的,我一个人忙就行了,黄姐老公还在家里等着黄姐呢。”
“没关系,等我回去,他也都睡了,晚上不需要我照顾的,不然我也不能来这里上班。”想起半身瘫患的丈夫,黄姐脸色有些黯然。
梁泊低下头,无声轻叹,虽然沈妈妈住在疗养院需要支付庞大的费用,而且方辉的学杂生活费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但她自认比起黄姐,她还是蒙天眷顾。
她是一个无父无母被遗弃在孤儿院的孤儿,而方辉却出身良好,有一个她羡慕的幸福家庭,如果不是沈爸爸病逝,深爱沈爸爸的沈妈妈受不住打击精神错乱,方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的艰幸。
尽管她拼尽全力支撑他,可是他心里的伤口却始终还没有愈合吧?
“小泊…”黄大姐看着沉默不语的梁泊,忍不住的搓了搓了手臂:“你有没有发现,这里很阴…嗯…阴森寒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莫名的有一股冷气直逼她的心里。
梁泊回神,轻笑:“入秋的夜色深了,自然会有些寒气的,再说你穿的衣服没我多,要不你穿我的外套?”
“不…不是…算了,我们快点吧,早些下班。”她是真的觉得今晚的一房比平常格外的阴森寒冷,或许是她想到这里的人全是一些凶狠煞气之徒才会胡思乱想。
两人埋头把杂乱的骨灰盒整理归档,黄大姐拿起最后一个骨灰盒,低头看了看名字,杜如昭,手不由得的一抖,手中的骨灰盒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梁泊一惊:“黄姐?”
黄大姐吓的完全呆住了,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梁泊看着掉在地上的骨灰盒,里面的骨灰有一些都渗在了地上,连忙上前把渗在地上的骨灰用手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放进骨灰盒,却没有注意到裂开的盒子有一处锋利的木钉划伤了她的手背,瞬间渗出了血,顺着手背,一颗血珠滴进了骨灰中。
“天啊,小泊…怎么办?”黄大姐终于反应过来奔上前,却又停住步子不敢上前,面露惶恐慌乱。
梁泊一时也顾不得划伤的手背了,只是低头小心的把渗透在地上的骨灰全部都装进了盒子里,再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的为盒子擦拭了一遍,再用手帕整个把骨灰盒都包了起来,虔诚温柔的说道:
“骨灰盒有些松了,我先把你包起来,明天我会买一个新的来给你好不好,所以,你别怪黄姐,她也是不小心的。”
黄大姐惊喘一声,上前死死的抓着梁泊的衣摆,惶恐的指着梁泊手捧着的骨灰盒颤抖出声:“小…小泊…他…他是…杜如昭。”
天啊,杜如昭,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此时就算成了一盒灰土也依然无损他令人战粟的气势。
梁泊疑惑的回头:“杜如昭,谁啊?黄姐认识他?”
“你…你不知道他是谁?”黄大姐倒抽一口冷气的瞪着梁泊。
梁泊摇了摇头,只感觉到手背传来刺痛,低头一看,手背上只是划出一条渗血的红痕,皱了皱眉,还好,只是划破了一层皮。
“黄姐,忙完了,我们也该下班了。”
“啊…哦…小…小泊,今晚谢谢你。”黄大姐惊疑地看着被小泊摆放在柜子里面用手帕包着的盒子,忙不跌的跟着梁泊走了出去。
“不用客气,我也没帮什么忙。”同样的工作,整理一房和整理二房都一样,在她心里,这两个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黄大姐回头看了一眼一房的大门,猛力摇了摇头,不敢再去想杜如昭这个名字带给她的震撼,忙大步追上前面的梁泊:“小泊…等等我一起走。”
牵着单车,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梁泊看了看手表,快四点了,她得去领牛奶和报纸了。
“小泊,来了。”报亭里,正在整理报纸的刘大叔看着欢快跑来的梁泊,笑着抬头招了招手。
“李大叔,我来拿今天的报纸。”
“好,知道你这丫头最早,都给你装好了,来,我给你装好车。”
“谢谢李大叔。”把单车放好,梁泊上前帮忙,却看到社会版头条上面那大大的标题:本市黑道团伙为利益火拼内讧,死伤一百一十三人,青松帮首领恶狼杜如昭,是死亡人员中地位最高却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人,死时十九岁!
杜如昭?
梁泊飞快的拿起一张报纸:杜如昭,孤儿,八岁时被青松帮前任首领杜进收养,十岁出道,其性凶狠如狼,在道上有恶狼之称,深得杜进信任,五年前杜进死,十五岁的杜如昭接任青松帮,随着杜如昭的死,青松帮一众黑道团伙势力全部被警方瓦解攻破。
“小泊,装好了。”
梁泊从怔愣中回神:“哦,好,谢谢李叔。”杜如昭…他也是孤儿。
001幸福如昙花一现
入秋的初寒转眼间到了深冬,廊坊的冬季寒冷干燥,北风吹在脸上,有如刀割。
下午四点,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春堂工艺制品厂门口有些冷清,梁泊从车棚推着单车急匆匆的出来。
“小泊?”守门的得叔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天要下红雨了,不然小泊今天提前下班?
对上得叔惊讶的目光,梁泊苍白的脸庞浮上红晕,低头有些羞涩的出声:“方辉今天回来。”
“难怪…”得叔恍然大悟,他就说嘛,一个生病了都会撑着来上班的人怎么会请假,原来是方辉今天要回来。
“寒假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他也在念大学的儿子都还没有放假。
“方辉是毕业生,可以提前回来的。”梁泊脸上不自觉的透出一股幸福,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方辉,她的好心情无法形容,只想早点见到他,所以才请了一个小时假去车站接他。
“也是,方辉大四了,肯定自由一些的,那好,你快去吧,别耽搁了。”得叔连忙打开窄门让她牵出单车。
“谢谢得叔。”梁泊一牵出单车,两条细细的腿奋力的踩着,就恨不得自己插上翅膀飞到车站。
看着慢慢消失的人影,得叔微微一笑,还有半年方辉就要毕业了,小泊这丫头也总算是熬到头,苦尽甘来了,沈家有小泊这丫头,真是好福气。
今天并不是法定假日,汽车站的人并没有她想像中那样人多,牵着单车,远远的,梁泊就看到那抹颀长清瘦的身影从站口出来,心口瞬间涨的满满的,所有的辛苦和艰难都在此时此刻那一抹身影中化为云烟。
她爱他,从十六岁那年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到今天,已经七年。
她不知道用什么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占据自己全部心房的男人,一件普通的黑色羽绒袄,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清爽利落的短碎发,身体消瘦却并不显文弱,一米七八的他看起来颀长挺拔,丝毫不逊色于电视里的那些一八几的模特。
脸庞轮廓锋利,高挺的鼻子,沉静的眼神,是一个即使放在人堆里也不会让人忽略的年轻男人。
沈方辉身上就是有那样一股气质,乍看他的面相只会觉得他是一个温和的文人,再看则会惊讶于他举手投足间藏着的那股隐隐的凌厉,任何人仔细看过他后,都不会傻的把这个看似温和的人当成是平庸之辈。
梁泊怔怔的看着,这样出色的沈方辉…让她心里油然而出一股自卑感。
她只有高中学历,长相也只是清秀,而方辉不仅是名牌大学高材生,更俊朗非凡。
沈方辉从裤袋中拿出手机抬头正欲按键,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动作一顿,唇角上扬,微微一笑,让他身上沉静的气质发生变化,使人如浴春风,只觉清明爽朗。
无视四周人对他行以的注目礼,他收回手机,快步上前:
梁泊张开手,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方辉。”她需要力量,否则她会被自己的自卑打垮,她要相信爱情无关身世才能,哪怕她真的一无是处,只要方辉爱她,她就不惧任何压力。
感受到怀里瘦小的身子,沈方辉沉静的眸瞳深深的看着她,无声轻叹,看见小泊的这一刻,他推翻了自己心中的计划,他不能再让小泊受苦了。
“天气很冷,我们先回家好不好?”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沈方辉低头轻声道。
梁泊从他怀里退出来,苍白的面容有些红晕,点点头。
把背上的双肩背包拿下来换了个方向挂在自己胸前,拉着梁泊的手来到单车前,沈方辉长腿一跨坐在了单车上,娇小的女式单车和颀长身姿的他有些不协调,却又莫名的让人不自觉的想多看几眼。
梁泊脸一红,眼角余光偷偷的瞥了一眼四周的人,很多人在盯着她,其中以女孩子居多,心里一甜,她知道自己又有了勇气,因为方辉说回家,因为方辉对她的温柔,她相信自己,也相信方辉,更相信他们七年来的感情。
手梁泊上后座:“坐好,风大,把脸靠在我背上抱紧我。”
梁泊把脸贴在他的背上,笑颜如花,这一刻她的幸福无法形容。
“方辉。”梁泊闭上眼,甜甜的出声。
“嗯。”骑着单车,方辉低低的应着。
“今天我们包水饺吃好不好?”
“好。”
“明天我们去接沈妈妈,看见你,沈妈妈一定会很开心。”
“…好。”
“方辉。”
“嗯。”
“方辉…”拖长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正是此刻梁泊的心情。
沈方辉并没有不耐烦,极有耐心的应着:“嗯。”
“方辉…”
一辆单车,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唤一答,渐行渐远,那软绵、温柔的两道声音慢慢的消散在凛冽的寒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