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砚的眸子转深,危险,却让人只想心甘情愿的被他掳住。
她被他用力嵌入怀里,一只手搂紧她的腰,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后脑,唇,咬着她敏感的耳部,甚至耳垂都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着。
轰!阮心颜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她脑子里面突然涌上一个念头,幸好,她从不戴耳环。
轩辕砚眸瞳一深,轻轻地一咬,一股酥麻立刻传过阮心颜的四肢百骸,从不曾体会过的感官异样让她睁大眼睛,望着尽在咫尺的俊颜。
清幽的眸瞳在轩辕砚眼前放大,她的震惊和惊奇换来他的低笑声,低低的声音,醇厚而暧昧,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完美的唇贴在她的耳边诱惑着,挑逗着…
让她背脊一阵陌生的颤栗,脚一软,坐在了他的腿上,人也完全被他锁在了怀里。
阮心颜感觉空气似乎变稀薄,热气从脚底往下冒,头有些晕眩,喉咙也干涸的要命,她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手无力的推他:“渴…”她要去喝水,她从来没这样口渴过。
听着她沙哑的呢喃,黑眸注视着她绯红的脸,迷情朦胧的眸,饶是他,也不由得呼吸一滞。
此时的她,绝对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妖冶,绝艳,那是近乎于魔的诱惑。
他唇角一勾,愉悦而满足,这一刻开始,他抓住了她。
修长的手把她的头往自己压,贴住她的唇,唇开启,无声的勾引着,他让她坠入他给予的情欲旋涡。
让他在她灵魂里,烙下他的印,今生今世,她的风情,只为他展现。
软软的,好似电流滑过心间,纯净清新的润泽水感让阮心颜氤氲迷惘的眸子瞬间一亮,水…
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头,如同捧着茶杯一样,开始吸吮起来,不够…灵巧的舌滑入,本能的追着那沁凉的水泽!
轩辕砚全身一绷,这是烈焰的烘烤,是她给予他的折磨,但他甘之如饴。
在他失控之前,他推开了她,再继续下去,他没把握控制自己。
阮心颜迷惘的坐在他的腿上,全身柔弱无骨的软在他怀里,舔着唇边的水泽,嗯,虽然身体里面还是很燥热,但喉咙没刚才那样冒烟了。
她无心之举,却是致命的风情。
轩辕砚几乎是粗暴的低头,封上她的唇,霸道的进驻,肆无忌惮的掠夺吮吸着,修手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着,滑溜的侵入襟口,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占据她敏感之处时,阮心颜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刹那间回神。
感觉到她身体的绷紧,轩辕砚动作微顿,缓缓的退开,看着她错愕的眸,红肿的唇,微微的娇喘声…皆是为他的而绽放。
紧了紧手臂,让她贴在他急速起伏的胸口。
狂躁的心跳声,近在耳边,让阮心颜心跳漏了几拍,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而那只伸进她衣襟里面的手正贴在她的心脏部份,那原本温热的体温似是灼热的吓人,锁住她的眸子,暗哑危险的警告着:“乖,别动。”
阮心颜僵着身体坐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贴在她胸口的手的温热,让她心跳频率紊乱。
过了很久,轩辕砚抱着她的手臂才略松了一些,留恋的抽出窜进了她衣襟里的手,温柔的替她整好被他解开的衣服,把她拥进他的怀里,静静的抱着她,低头呢喃道:“颜儿…”
阮心颜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但眼中还是有着不可思议,事情怎么会这样?
她和他刚才…迷失在了情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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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女之欲,她是陌生的,她从不曾与人这样亲近过,就连她曾经最放纵,叛逆的那段日子,她什么都去接触了,就连各类毒品,她都去尝试过,却唯独这男女之间的性,她没有。
不是她圣女,而是她有洁癖,她无法想像、也无法接受男人进入过别女人身体的‘工具’再进入她的身体。
那些陪她一起疯,一起玩的人建设她去找一个处男试试。
正当她有这个打算物色的时候,她的叛逆放纵的日子因为她病发体克而终结。
后来,她遇见了钟云山,她迷离上他身上干净的气息,但他的心有了人…她是高傲的,既然一个连心都给了别人的男人,她不屑要,所以,他们有名无实。
抬头看着刚才带领她领略情欲的这个男人,她眯眼:“刚才的动作,你对别的女人也做过?”
轩辕砚轻笑:“如果我说有呢?”
阮心颜微怔,爱情,是她最后的坚持,不仅要坚贞,还要纯净,只有两个人,如果他有呢?
她的沉默让轩辕砚宠溺的轻叹:“颜儿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无关于父皇母后的坚贞,他只是不曾遇见过一个能让他有欲念的女人。
曲澜青曾经说过,历任轩辕氏的男人都是情痴,他可能也会是,因为他对任何女人的无视。
如果是以前,他不以为意。
但现在,他可以很确定,今生,他只会为她情痴,哪拍她与他有着血脉相连也不能阻止。
阮心颜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尴尬:“那你…”刚才他的熟练程度,说是生手,她还真是有些好奇呢?
但好奇归好奇,她却没有怀疑他,她对他的信任,连她自己都很意外。
轩辕砚嘴角一抽,神情无奈,但眼底却染上了一丝笑意,轻咳一声:“颜儿,我只是没兴趣,而不是不会。”
“你没找人练练,那你是如何会的?”
脱口而出的话让阮心颜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这话如果问现代人,可能就是白痴问题了,无数的渠道,可以研究。
但是以这里的封建,性这个话题根本就是忌讳。
他都没有接融过女人,更别谈上青楼了,那么,他是如何懂得诱惑她的?
轩辕砚用露骨的视线巡视了一遍她全身,勾起一抹坏笑:“你忘记了,是你主动的,我是被你勾引的。”如果不会,他就不是男人了。
阮心颜不再出声,虽然是她主动的,但她是被他勾引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真对性这东西有兴趣?
这样轻易的就被他勾起失神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憋屈。
前世活了二十八年,她都没意识到她还是个处女。
“颜儿?”轩辕砚轻唤她的失神。
阮心颜抬头,眸子清透无比,声音清冷郑重:“如果我唤你舅舅,你会不会有障碍?”既然已经动了心,再扭扭捏捏就不是她了,就是他了。
轩辕砚危险的眯起眼:“颜儿指的障碍是?”她的意思最好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002禁忌的情
“意思就是,我们如刚才那样亲密,或是更亲密的时候,我唤你舅舅,你会不会有心理障碍。”她是无所谓,唤她舅舅,只不过是口头上的呼唤,她的思想,她的理智,她的感情,她的灵魂,都不是他的外甥女。
只是,他呢?他是否也能如她这样清醒,她可不希望真有这种情况产生,那,会让人崩溃和绝望!
轩辕砚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究竟要如何惩罚她的大胆和对他的轻视。
下一刻,他压她入软榻,深黑的眸子,闪着慑人的光芒,俯视着她,有如恶魔临世,邪恶的出声:“既然颜儿如此好奇,那就试试。”
淡而神秘的笑意浮现在她眉梢眼角,让她看起来既纯真又性感。
她用不输于他邪恶的声音唤道:“舅舅…今晚我们试试。”
越是性格偏执的人,做一些重大决定往往无迹可循,只要心中的一个点,被触碰动了,毁天灭地,杀人放火,也无怨无梅,而她和他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什么世俗规范、道德对错,一切依凭自己的心意行事。
不知道世人知道她和他之间的这种不伦关系后,会不会把她当魔鬼。
不过,被千夫所指的感觉,她倒是很期待。
轩辕砚的唇落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颜儿,这样,只会让我…”
“更兴奋。”阮心颜双手缠绕在他的颈,身子向前顷,学他那样在他耳边娇软侬语的挑情,接过了他的话。
“因为,我们都是恶魔,舅舅,让我们一起闯地狱吧!”
如他所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招他们者,死。
轩辕砚黑眸中划过一道妖冶的光芒,深深的凝视着她,是深情,是执着,也是宣誓。
“皇上驾到!”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了小忠熟悉的声音。
轩辕砚眼中掠过一丝阴霾。
阮心颜轻笑:“我养的狼崽前来朝敬你了。”

秦不值看着随意的坐在软榻上的轩辕砚,随意的姿态,脸上挂着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彰显出他自然高贵的优雅气质。高高在上又彬彬有礼,看似亲切得体,实际上却是让人难以亲近。
“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朕未曾亲自相迎,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德帝客气了。”
秦不值听他唤一声德帝,唇角微扬,虽然他还没有登基,但他懿号为德帝之名,早就传遍天下各国,今日能从轩辕砚口中听到这声尊称,于他来说,意义非凡。
轩辕砚淡扫了一眼秦不值,俊俏的脸庞虽然还有着未脱去的稚嫩,但举手投足间的沉稳和埋藏在谨慎下的阴沉眼神,无论是谁,第一眼都不会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待,假以时日,他会是个人物。
对于轩辕砚的淡漠,秦不值不以为意,迈步走到阮心颜身边坐下,俊俏的面孔绽放一抹纯真的笑容,语气也不若刚才那样的老气横秋,反而似乎刻意把他的依赖和撒娇意味呈现。
“颜儿姐姐,我特地出宫,陪你一起招待太子舅舅。”
轩辕砚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坐在她旁边还能称之为男人的人,颜儿…姐姐?
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很难让人相信他对颜儿产生男女之情。
但他相信。
秦不值虽然只有十岁,但他的心性必然超越了他的年纪。
他在考虑,要不要让他长大成人?
后患,他从来不留!
阮心颜扬起眉梢,太子舅舅?什么时候轩辕砚也成为他的舅舅了?也亏得他呼唤的如此顺口。
“虽然我还小,但颜儿姐姐已经嫁给我了,那颜儿姐姐就是我的妻子,太子殿下是颜儿姐姐的舅舅,也是我的舅舅,现在不是在朝堂,亦无外人,我跟着颜儿姐姐一起唤舅舅,于情于理,都应如此。”
不管轩辕砚对浩国目的何在?但他既然已经把她嫁给他了,她就是他的妻子,他不会放手。
妻子?
阮心颜眸子微闪,这个词从秦不值的口中出现,意味着什么?
轩辕砚泰然自若,对于秦不值有意无意的示意和暗示,他脸上只是保持着淡漠而疏离的浅笑。
看着他,秦不值脸上保持着笑容,但心里却是复杂的,他承认,面对轩辕砚,他还是稚嫩的,目前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只要给他时间,当他如轩辕砚这个年纪的时候,他也会有如此气势。
如果他以为他年纪小,扶他上位当傀儡皇帝,变相的控制阜国来达到他的野心话,那他就错了。
他既然已经站在了高处,就不会任由自己跌下,他太清楚,一旦他跌倒,就会失去她。
要想留下她在身边,他唯有真正的变强。
阜国江山他要,她,更要。
轩辕砚眸子微闪,揶揄的看了一眼阮心颜,养狼为患。
对于他的调侃,阮心颜清幽的眸瞳微微一暗,深不可测。

两国帝王、两国太子前来朝贺,自然是阜国的上宾,一次迎来了天下各国最尊贵的客人,三王代表阜国接待几位帝王,自然不会疏忽,不仅从皇宫调出了经受训练的宫女、太监上驿宫侍候着,还配有专门的官员日夜守候,有任何要求,都立马有人能解决。
但此时,其实一国太子,和当朝皇帝,正结束了一场不咸不淡的晚膳,席间,秦不值表现的可圈可点,表达的极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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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端着茶的人,淡然出声:“天色不早了,皇上该回宫了。”
秦不值乖驯的搁下杯盏,起身道:“驿宫与皇宫方向一致,朕就顺道送送舅舅?”也顺道谈谈某些事情。
轩辕砚优雅的颔首,微微一笑道:“本殿也久未见颜儿,落寝在落庭居即可,后日就是登基大典,德帝忙碌,勿需操心本殿,本殿静候德帝登宝风采。”
秦不值沉默,看了一眼阮心颜,再看向轩辕砚,笑道:“颜儿姐姐离开浩国数月了,太子舅舅此番前来,也定然能解颜儿姐姐思乡之情,落寝在落庭居也好,只是落庭居简陋,怠慢了。”
安王府和驿宫、皇宫比起来,自然简陋不堪,轩辕现在此处落寝倒是超出他的意料,他本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轩辕砚对他的态度,不过,这样也好,届时当着天下各国帝王的面他提出,就算颜儿姐姐驳回了,他的心意也成功的传达出去了。
一则,消除天下各国对阜国和浩国的猜测揣测,二则,也让天下各国都明了他对她的心意。
深秋的夜,本就清凉,再加上起了风,让人感觉到了初冬的意味。
房间里面,沐浴捅内,热气腾腾,阮心颜坐在里面,任由一旁的明月和婉儿为她净身。
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这具身体,屋内的淡淡的烛光在她的身体周围晃动,水雾缭绕中,增添几分雾里看花的神秘,但她一眼还是阅尽自己这具太过纤细的身体的结构。
长及腰几缕发丝垂在纤细的肩头,微微凸起的肩胛,胸部也只能称之为娇巧,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折断的小腰,平坦的腹,圆润的臀,两务纤细笔直的腿,这样的曲线不知道对男人而言,有没有吸引力?
几年过去了,这具身体停止发育,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
十八岁,还是这样的发育,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上涨的空间了。
“郡主?”婉儿轻柔的替她搓揉着青丝,却看到郡主在失神,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阮心颜抬眸,随意的扫了一眼婉儿的身材,眼角余光再瞥了一眼明月,眉头微蹙,婉儿和明月的发育情况都比她好。
按营养程度,世上没人比得过阮心颜的养尊处优了。
“婉儿,你认为我的身材如何?”她想今晚终结掉处女这个心理阴影,既然是他了,那她当然得尝尝她一直不曾尝试过的男女原始的性爱了。
可是,现在瞧着自己这副身体,她有些怀疑了,这样一副看起来如十四五岁小姑娘一样稚嫩的身体,能经历性爱吗?
前世,她一身的病,虚弱不堪,十四岁时的身体都发育的比这具快十八岁的身体好。
她突兀的问话,让婉儿一楞,却让明月的手一抖,手中的帕子掉进了盆里。
婉儿被她的话给怔住了,一时倒也没心思去揣测明月的反常,倒是阮心颜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
明月抖的更厉害了,俏丽的脸上有些惨白,虽然她努力镇定如常,但眼中泄露出来的担忧和惶恐,还是一眼就能明了。
婉儿本能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水中的娇躯,眼角余光瞥见一旁明月脸上的惨白,心里感觉一丝怪异,但还是如实回答道:“郡主的身体虽然纤细,但却如水中白莲,洁白无暇,幼嫩柔滑,吹弹可破。”
以郡主的性子,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突兀的问题?
而且,自太子殿下来之后,明月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现在更是担忧,她担忧什么?
阮心颜拉过白布,轻柔的擦拭着手臂,呃,虽然瘦,但皮肤倒是真的好。
“郡主,水有些凉了,还要加水再泡吗?”婉儿试了试手,问道。
“不必了。”
明月连忙拿起一旁的干净柔软的白绸替她擦干头发,穿上白色的寝衫,心跳却不停的加速,她一直没忘记郡主留寝在太子内寝的那一夜。
她跟在郡主身边十几年,如果要说从前的郡主心里唯一畏惧的人,那就是太子。
但后来,她不知道郡主和太子殿下为何会那样的亲近?而且,她直觉那种感觉不是普通的那种亲近。
不止一次,郡主和太子两人单独共处,再加上太子看郡主的那种眼神…
那夜在景琉宫,甚至太子寝宫的龙床竟然让郡主带来了阜国为嫁妆。
她心里隐隐约约的知道自己不小心窥探出了什么…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担忧和惶恐。
随着郡主嫁来阜国,心想,或许是她多心了,是她脑子糊涂了,怎么会把太子和郡主联想在一起?
太子可是郡主的…亲舅舅!
但是,郡主不当阜国的皇后,太子来到阜国,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而今天,依然和以往一样,她都不能在一旁侍候着,退守在门外。
而且,太子说要留寝在落庭居,郡主刚才反常,都让她不得不多想。
她情愿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但她心里不停的告诉她,这不是她的胡思乱想!
掀开层层帐帷,宽阔华丽的锦床,不陌生,正是当初从浩国带过来的,太子的床。
郡主一把火烧掉十王府的时候,却把这张床让莫诀带了出来。
这代表着什么?她很难说服自己不去有邪念。
“明月?你怎么啦?”
婉儿连叫了几声,都没有让明月回神,不由得眯眼,自从郡主对明月进行教导后,明月进步谨慎了很多,但今天她却如此反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心颜扫了一眼明月,敏锐心是不错。
如果身为她的贴身婢女,却察觉不到她的异常,那她也没必要留在她身边了。
明月回头,接触到主子淡淡的视线,看着婉儿的惊讶,连忙摇头:“没…没事,婉儿,你回房吧,这里交给我吧。”这里,不知道内情的恐拍就只有婉儿了,虽然如果她揣测的是真的,瞒也瞒住,婉儿这样聪明,一定会知道。
婉儿敛下眼:“好,那奴婢先告退了。”
婉儿离开后,明月收拾干净了房间,倒上一杯淡茶递了过来,在郡主那双清幽的眸瞳下,她知道自己想的,根本逃不过郡主的眼睛。
“真的有这样可怕吗?明月。”也难怪明月的微微颤颤,想来,确实有点惊世骇俗。
不过,他身边的人,莫诀,有艳等人倒是镇定自如,这说明她对明月的调教还是不够成功。
明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郡…郡主…”
阮心颜轻啜了一口茶,顺手搁下,拿起茶几上的书,淡声吩咐道:“准备好药浴。”明月不只是贴身婢女,还是宫中训练出来,懂得药理的女官。
明月呆滞了好半响,才颤抖的抬头,望着倚坐在床沿的郡主,鼓起勇气道:“郡主有想过皇上皇后,公主驸马如若知道…”
“明月。”淡淡的声音,没有起伏,甚至没有拉高任何一个音节,但明月却知道,这是警告。
明月不敢再说什么,心里的复杂杂乱,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是天理不容,世俗不容的事情,她无法想像这件事,如果让别人知道,那对浩国来说,是怎样的浩荡?天下人又将怎样看待郡主和太子?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让明月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转过身,在瞧见来人后,心紧缩成一团,她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轩辕砚听着这声颤抖的声音,视线在明月身上多扫了一眼,淡淡的吩咐:“下去吧。”
跟在轩辕砚身后的莫诀瞥了一眼明月,上前看似扶了她一把,实质上是把明月提了出去。
门,缓缓的关上了。
室内很安静,外面的风,吹在窗棂上,呼呼作响,吹在树叶上,沙沙飘动,空气中飘动的是沁凉的寒气。
轩辕砚看着层层帐帷,床榻上倚坐的人,缓步上前,掀开帐帷,迎着她清幽恬静的眸子。
“舅舅。”
如果说,从前是他在引诱她进这禁忌,现在,则是她不允许他退开了。
前面的路,不管如何,她和他都必须要走到底,这声舅舅是开启前面路的钥匙。
轩辕砚看着她,黑眸灼热的吓人,但却笑着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的颜儿真的确定好了?”
虽然她不小了,已经十八岁了,但看起来,太过清瘦,身子还没长开,她确定这样的身体要承受他吗?他不介意再给她几年时间游戏人生,顺便让她把身体养壮一些。
明白他的意思,阮心颜点点头:“当然。”
这里的女人十三四岁就嫁人,男人十五六岁就开始娶妻,这具身体已经十八岁,心理年纪却超过了二十八岁,不对,再加上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快四年,她都三十二岁了,比他还大的多呢。
说起来,她是在占他便宜。
“颜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现在就算她喊停,他也不会收手了。
阮心颜敛下眼,既然要开始了?她现在是不是要为他脱衣服?
搁下手里的书,把几缕潮湿的发尾拨到身后,掀开身上的锦被,起身,走到他面前。
迎着他的眼,纤细的十指,落在了他腰间的衣带上。
闻着他身上清新的淡香,隔着数层布料都能感觉到的灼热体温,他凝视她的炙热视线渐渐的变了,危险的侵略,露骨的情欲,用一种令人想逃开,却又想迎视的目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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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心颜感觉自己的脚渐渐发软,呼吸有些困难,身体本能的倚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如雷的心跳和烫人的体温,心里才梢微平衡一点,他也不见得比她镇定多少。
一股莫名的热气从脚底倏地窜上头顶,她感觉到了血管内血液喧嚣的奔腾声。